第 16 章(1/1)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orias secre)买的内衣。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ru房都盖不住的ru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k。

妈妈带着j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k,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b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k,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j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j乎全身赤l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yao。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pg,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j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xj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j巴y起来,在k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f,但在只剩内k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f,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x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x前,解开ru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ru房,最后把她的一个ru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y,身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n一样,从一个ru头到另一个ru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j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k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y户。她的yao又黑又多,连大y唇上都有。小y唇的形状像两p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溼润的粉红se。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yu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y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y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p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y道口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y,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y道里,模仿着cb的动作进进出出。c了j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y核吸到嘴里。妈妈长chou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y核。妈妈的呻y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y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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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了好j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y时,妈妈突然抬起pg,y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j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j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k,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j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b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pg,任我脱下她的内k。我一手分开她的小y唇,一手把j巴对准她的y道口,pg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j巴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y道。我恨不得一cha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我一寸一寸地cha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j巴上传来的阵阵s痒。

突然,我的j巴头碰到一个yy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y一声,轻轻说:“cha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j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j巴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y道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j巴chou出,又一cha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gs痒从j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y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y道深处。精s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j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j巴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y户里面。她慈ai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ai你!”我的上身一动,j巴从y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j上抓起j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y道口缓缓流出的ru白se的精y。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y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y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c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x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pg,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f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g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y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s,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s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b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j巴cha进她的y户。妈妈的身随着我的choucha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s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ai,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yy好吗?”

“我买些避y套,你就不用吃y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ai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q。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ai,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乾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k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x的pg。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j了一个漂亮的nv朋友。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xj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c。我那时的x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c。据她说,这种高c比y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c时都会l声l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er)上看到,美国nv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x冷淡,常常会假装高c。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所以我以为每个nv人都能在cb时获得高c,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c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 oge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hen is your o ok ih hi sarrange…en?)”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ai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做ai时没有高c。”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xj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nv人都能由xj得到高c,只要我妈妈享受口j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s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c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nvx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y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j下,说:

“从y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nv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j更强烈的高c。”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ai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y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y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cb时j巴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y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choucha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