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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商悦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候,这段日子以来她的世界一直是灰暗的,她几乎看不到阳光,她像一般的女孩一样,喜欢白皙的肤色,为了看起来更为美丽娇嫩,一到夏天遇到太阳能躲则躲,而现在……她每一次清醒的时刻都在渴求见到太阳,她从未如此渴望过。即使如此,在三四天之後,她已经能逐渐在黑暗中视物。

发软的身子、晕沉的脑袋让她一直处於很糟糕的情况,但她还是能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足以让她崩溃大哭,她无计可施,不知自己会去哪里,也不知该怎麽离开这里,除了被定时灌入药物,外边还有轮班的大汉看着她们。

商悦困难地转头看向身侧的几个女孩,跟她一样都是半昏半醒的状况,只是她醒得早,在被定时灌药的时间前醒过来,所以被逼着灌下的药物比起其他女孩,少了许多,也让她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多,她靠着默背看过的文章或是唱歌来提起神,她的坚持有了成果,但她依旧得装作昏迷的样子来蒙混那些大汉。

她不想再被灌那些不明的鬼东西了!

商悦的心声在她每天的祈祷下终於实现了,今天预定该灌药的时候并没有人来,她身边的女孩们不时发出痛苦的呜喑声,她懂那种感觉,将醒的头痛感会让你想要撞墙,脑袋好像被几百道雷劈过,而解药是让你变得更糟的迷药。

她不敢动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她们所在的空间很小,有点像在箱型车的里面,旁边一堆箱子杂物,她偷看过,再也不敢打开。

是白粉…毒品……。她竟然跟毒品躺在一起!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

她到现在依旧不敢相信自己被绑架了,就像无数小说上描写的,被迷昏、拐卖,人贩子论斤趁两的将她们载到外表平凡无奇,实则在进行非法交易的商店後门,一个又一个的拉下车,而她们这几个女孩,已经是最後一批了。

她不知道先前那些女孩怎麽了,但她知道…一定跟她想像的所差无几。

她咬着乾裂的嘴唇压住到口的尖叫,她无力发抖,这些人很大胆,行动迅速,每抓到几个人,就会快速离开,到下一个地点,就会脱手上一个地点的女孩,最多不提留超过三天,而商悦,早该在前些时候就被拖下车,只是她会爬向最新一批的女孩内,利用她们的身躯挡住那些人的视线,那些人不敢开灯,也不会在白天交易,黑压压的一群女孩他们不会仔细的清查,只要有足够的人数。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像待了一辈子,有没有一个月?还是更长?她的家人、朋友是不是正在疯狂地找寻她?

而现在她再无法躲藏,她只希望那些商店在繁华的市中心,如果有机会逃走,至少机率会多一些些让她得救…她、她好想回家……

门开了,外面传来低声的讨论,路灯好像坏了,没有一丝灯光透进来,没一会儿就听到几个人进来,一人一个女孩扛在肩上,快速进入窄小的後门,商悦也被一个壮汉扛着,他坚硬的肩膀抵着她的腹部,难受极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最让她不自在的是,大汉扣在她大腿内侧的手。

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她!甚至是那里!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被带着不停转来转去,他们不搭电梯,她听到有电梯的报答声,这里……至少有六层楼,就在她快要吐出来的时候,碰地一下被丢在糙的地毯上,她不能缓冲速度,只能让自己撞击坚硬的地板,她的背**辣地一阵疼。

商悦试图缓下呼吸,姿势不佳的躺着,又进来了些人,突然一阵紧绷的安静,一股巨大的压力从门口袭来,她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了,只是不知道自己…下场如何。

没有人开口,沉默长达了几分钟,直到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响起,有些低沉沙哑,她应该是个老菸枪,没有情绪的问:「老板,开始?」

接着一阵摩擦的声音响起,商悦偷偷睁开了眼,她长及腰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让她可以看见某个女孩正被放到桌上,衣裤全被抛下,那个女人蹲在她腿间,不知道在做什麽,而旁边的沙发坐满了男人,他们一脸淡漠的看着这一切。

而有个最高的男人坐在沙发的最右边,即使是坐着,因为摄人的身高也让他比其他人更吸引商悦的眼光,里面只开了一盏小灯,她只觉得最黑的夜,也比不上那男人带给她的感觉。

他们是谁?

商悦听到那个女孩发出微弱的哼哼声,没一会儿那个中年女人就站起来,抽了张纸巾冷淡的说:「处女,一般。」

她……也会那样吗?

被扒光身上所有的衣裤,毫无尊严的躺在桌上,遭受那些男人或冷淡或打量的目光,然後被打发到某一个她没听过的人身边吗?

因为几个小时前没有灌药,所以那些女孩的意识已经回笼,也能听到那些讨论的声音,就在刚刚那个女孩被决定要到一个名唤金哥的身边时,她开口了。

「放…放过…我……」她模糊不清的说着,眼泪不停滚落,商悦看见她卑微的眼神,来不及遮掩**的身体。

带她们上来的大汉没想到这女孩还能开口,抓着她的头发就要扇她巴掌,被那个女人拦下,「住手,今晚金爷就要,你赔不起。」

「是。」那大汉一放手,女孩的脸再一次撞击地板,撞断了她求饶的低语。

「再多挑两个给他,身子这麽小,禁不起金爷那般的。」某个沙发上的男人开口了。

「是。」那个女人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一个又一个女孩被打量,甚至某一个女孩得到了女人的称赞:「白虎……你们可真走运。」後面那句话是对着那些大汉说的。

那些大汉喜不自胜,眼光放肆地逡巡在女孩的身上,正在发育的身子虽不如女人般香艳诱惑,但清纯的乾净可是独一无二的。

看看也不会少块,他们的目光毫不避讳。

「丽娜,你的眼光什麽时候这麽差了?」嗤笑的男人不感兴趣,白虎?他留在这里可不是为了女人身体的秘密,他偏头看了一眼角落,语气中隐隐不耐烦,「看来这批货也不怎麽样嘛。」

啧,早知道就回家了,他都快困死了!

丽娜不敢再开口,商悦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被抓到桌上**的,有如待宰的牲畜一样,这里没有一个是人,全都是恶魔!恶魔!

商悦感觉到细长的手指探入身下紧闭的细缝,她试图放松,但所有感官忍不住用来感受,丽娜轻轻剥开她外边的软,指尖了,才探进去,一阵疼痛钻心而来,要不是头发挡住了她的脸,那些男人就会看见她死命咬着唇,薄薄冷汗冒出。

丽娜出奇的沉默引来方才那个男人的好奇,商悦听到他问:「怎麽?」

「这女孩……必须留下。」

「哦?」

丽娜的手不停,姆指持续揉着外面的软,让商悦觉得羞耻又不知所措,「也是个宝贝…这个可就难得多了……」

那男人想要探头看,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他又往角落看了一眼,想了下才说:「行,那就送到楼上给k调教。」

「三爷……」

「丽娜,别贪心了,我怕你忙不过来,这些,」目光瞟过地上神智不清的女孩,「我知道你利害,每个都能成为尤物。」

「我知道了。」

商悦身下的手指退出,只馀一阵酸麻,还有被扩充过的疼,她知道她躲过了最可怕的,但k?是谁?

就在她要被扛走时,覆在脸上的头发掉落,她微开的眼因为後仰的关系,对上了一双金黑色的眼眸,他眼神微动,直到商悦被带离门外。心上突来的战栗未退,一阵**皮疙瘩起来,扛她的大汉停下脚步,连忙装作痛苦的低叫,掩去自己清醒的事实。

那男人,怎会有像野兽一般的双眼,令她,觉得害怕。

被盯住的感觉,很不好。

作家的话:

没有闪亮亮也不是纯纯的恋爱,还是存在可以期待的相爱。

☆、第二章

商悦在一张无比巨大的床上醒来,满室奢华致,而她满身恶臭,头发打结,身上的衣服凌乱,还是她被绑架那天穿的……糟透了。

她发呆了会儿,进来了个花美男,看上去年纪跟她差不多,脸上的冷漠配上俊美的外表有些突兀,他蓝色的双眸转了转,仔细地打量着商悦。

「你很幸运。」他的声音有如优美的小提琴。

商悦无法回答他,她全身上下无一不疼,只能像个小傻子般看着他。

「来吧,我是k,你以後的…管家。」他为自己找到这个合适的称呼而感到愉悦,融化了一丝冷漠,令他更加赏心悦目。

「……为什麽,不能、放我走?」她的声音嘶哑难听,这些时日未曾进食,只有被灌迷药才能喝水,她几乎想不起自己原本的嗓音有没有像他这般好听。

「我刚才说了,你很幸运,」他上前两步,足以让商悦在那双蓝眸看见自己,「往上爬吧,直到别人愿意听你说话,而现在,你要乖乖的。」

「不然,你只会在地狱的沼泽里,再也逃不了。」

商悦後来想起k,总结她这辈子认识过的人当中,k可以被归类是善良的一类中,至少在她问出那句话时,没有恶毒的将她丢到变态客户的手中,蹂躏她所剩无几的自尊,而是亲手调教她那些羞人的技巧,让她看清现实,虽然她羞耻的为此流泪,每天顶着红肿的眼睛被k冷淡的嘲笑,但商悦不恨他,真的。

花了好几个小时才洗净的商悦,呆呆的任人打理自己,及腰的长发剪短,变成妩媚的波浪卷发,一袭做工美的白色连身裙穿在她身上好似女鬼,k皱着眉,好一会儿才用极慢的节奏说:「下次会叫他们温柔一点。」

商悦已无力反驳,只能用饿到颤抖的手拿起筷子,开始进食。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糟糕,青紫的手腕搭上苍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皮肤乾裂,嘴唇一咬都是铁锈味……尤其在这种未来不明的情况,她实在无法放松,勉强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了。

「两个小时之後再进食…明天我会开始教你,希望聪明的你可以认清自己的处境。」k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难得对这个女孩进行劝说…这样的女孩太多了,他弹弹指甲就可以让她们听话,只是这个女孩眼里的坚强,让他无法忽视,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我…要做…那样的事吗……」气息虚弱的问,她一想到那些可怕的男人,握住自己手腕的力道不由得颤抖。

「噢,」k发出一声悠然的叹息,「请别把自己当做商品看待,虽然的确是如此……在我这儿,只有两种人,」纤细的双手交握,「top1与其他,而你,即将成为我的to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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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悦躺在床上已经很久了,她失眠,脑子里对k的信任存疑,他是可以相信的人吗……呵,商悦你在想什麽?!他也是魔鬼,还是一个披着美丽外表的魔鬼!但她能怎麽办呢?这里连窗户都没有!!!!

隔日,当她用颤抖的双腿跟在k後面,观看一段真实的爱秀时,她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自己的天真……,她喉咙发乾的问:「我…都要做……?」

「有市无价,你做到这样的程度我也不能耐你如何,仔细看。」k上前捏住女人浑圆的房时,手指轻轻揉捏,大拇指在艳红的顶端拨着,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马上注意力集中到挑逗的大手上,睁开双眼乞求的说:「再用力一点……」

「你的敏感处在哪?」k直接忽视女人的请求,眼里毫无波澜,手上动作仍是不快不慢的,商悦注意到他在观察男人的表情,直到他转过头来看她,才发现那句话是在问她…

她…怎麽会知道……

商悦微窘,眼神无处安放,只能直对上k的眼,k往内瞟一眼,「把衣服脱了。」

商悦脸色发白,抓紧裙摆的手越发用力,那对男女依旧卖力的活塞运动,让那隐秘的水渍声越来越大。

k也不急,等到慢吞吞的商悦脱下自己的裙子,说:「全裸。」一具白皙的身子映入眼帘,他仔细地端详,好似在研究最细的科学,每一处地方都因为他的目光而起了疙瘩。

商悦坐在椅子上挡住自己的身子,那对男女也看向她,她缩了一下,但明显对她没有太大兴趣,只是换了个姿势,用强韧的柔软尽情取悦对方。

「今天,找出所有的敏感点。」k说完这句,开始专注於手上挑逗的动作,肩颈、耳朵、发顶,温柔的姿态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这种态度反而让女人发狂,但女人不敢出手,指尖都陷进身下男人的肩膀,暧昧的呻吟越发羞人。

「啊……先生…再用力一点…深一点…」疯狂的爱让女人语无伦次,她既求着k又求着身下的男人,商悦愣愣的看着,身上一阵阵发热,腿间好像有什麽东西流出来……她夹紧双腿,不知所措。

这是要她自渎吗?她…不敢…不会……

k恍若未闻,只是轻声说出一个部位,手就游移到那里轻轻的揉捏,女人身体就是最完美的乐器,他正在弹奏令天底下人发狂的协奏曲,不论男女,都因为他优美的声线浑身发热,随着他的指示,加强了那战栗的快感,那不知已**多少次的女人一直颤抖,明明身下的壮物体弄得她舒爽不已,但k却一直点燃她的欲火,做了还想再做,她的叫声越来越娇媚,是男人都要脚下一软,k仍是一贯表情,只用馀光盯着商悦的动作。

「耳垂…软软的,皮肤真滑…小樱桃这麽红,再红一点更美……」

商悦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她羞人地闭上眼睛,听着k的低语,素手就碰上那个地方,她自己每天触碰从未感到刺激,只是现在,自己分成了两半,另一个未知的自己,正在开发自己也陌生的领域……她轻哼一声,在捏上自己的尖时,听到k的声音又更低了一点:「这样揉着舒服吧…大力一点…?」声音一勾,女人配合地娇吟。

感觉好奇怪…

「左边这麽可爱,光这样看着就挺了,小、乖、乖。」又魅又哑的男中音,彻底让现场的其他三人发疯。

商悦手指碰上时,忍不住嗯了一声,就听k轻笑着说:「好快…这麽乖……」

下身又开始骚动,商悦紧闭的双腿开始发抖,脚尖踮起,头脑晕沉,只能随着k的动作将自己燃烧殆尽,她从未仔细地碰过自己那里…每次轻轻了一下,都会忍不住退开。只是k再也没有转换地方,持续挑逗着那隐藏的核,「这麽小,我还要剥开才看得见…喜欢?变这麽红……」

女人已经半昏迷,持续被撞击的下身一片泥泞,无力的趴在男人前,男人气喘吁吁地看着k,大手不停地随着k的话用力搓揉,他不敢停,但长时间的爱已经让他有些发昏,只是换了个女下男上的姿势,将女人困在椅子内,狠狠的顶她。

商悦揉着自己的那处,食指跟无名指分开外边的软,越来越湿的触感让她声音越来越高,她一手捂着自己嘴巴哼着,她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像那个女人那样……她全身发热,听着女人的娇吟热浪一**袭来,无意识的下身摩擦糙的布料,这样会令她好过一些……直到她全身颤抖,瘫软在椅子上时,那对男女已经消失,k坐在另一张乾净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丽娜没什麽优点,就是眼光毒辣。」k眼里露出极浅的笑意,看着商悦肌肤透出的浅红,「你做得很好,好好学吧。」

作家的话:

我怎麽会第二章就上?

☆、第三章

这一个月商悦都处在一种随时发情的状态,优美感的体,真实爱秀,令人发热的呻吟……每一次观看都流出令她害羞的水,她成年了,知道代表什麽,只是…她咬着牙,看着男人隐约因为进出,而露出的壮**,心下有些害怕。

一定很不舒服吧……那种失控的感觉…。商悦无法想像若是换成自己,会是怎样的光景。

将自己再一次送上**,瘫软在沙发上休息时,那对男女也停止了欢爱,每天都是不同的对象陪着她「练习」,k说是开发嗜好……,什麽嗜好!每一个都是猛男六块腹肌,足以去当模特儿或是演员了。

而今天的男人,瘦强韧的身体,不同於猛男的纯阳刚感,让商悦多看了两眼,**的身子也不渐渐觉得尴尬了,大家都没穿啊。

正这样想着,那个男人就走了过来,站到商悦面前,腿间那个可怕的**,还半软不硬的翘着,即使这样看着也是尺寸惊人……商悦连忙别开了头。

「我帮你?」那男人双手撑在沙发上,凌乱的发丝几垂落在额前,一双清澈的眼配上男人的气息,商悦头脑发晕,自动缩着身子,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距离……那个可怕的东西只要再硬一点,就可以碰到她平坦的小腹了……

「不要…你不行。」周身满是那男人的气味,她强自镇定,「你不能碰我。」

男人当然知道规矩,k已经亲手调教她一个月了,明显的速度惊人,这女孩的敏感青涩说明她未经人事,她看起来这样小,眼里的戒备与孤单这麽明显,但是他知道,几个月後躺在床上承欢的,会是最要命的妖。

骨骼分明的大手轻轻滑上商悦细腻的大腿,一边诱哄一边动作的说:「不试试看吗,你的成果?」

就在此刻,商悦印象中最优美的手以强硬的力道,硬生生将男人的手往後一扳,一道清脆的骨骼分离声回荡在**勃发的房间里,喊不出一声痛呼,就被踢飞几步外,一头冷汗,也不敢扶那只骨折的手,男人躺在地板上,宛如被猛兽补获垂死的羚羊。

「吓着你了。」用手巾擦拭折断男人的那只手,k一如往常的轻喃听来令人发冷,他看也不看地上的男人,只是皱着眉盯着商悦,「突发情况,先去收拾自己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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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悦无措的跟在k身後,有些忐忑待会儿的「演习」,听说是老板来了,心情不佳,用惯的人也被赶出来,她这个新生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我…我什麽都不会……」她的话并没有让k停下脚步,该讲的他都讲了,看不看得上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不过……k脚步一停,侧身看向商悦掩不住慌乱的眼,「不会就说不会,别丢我的脸。」连手都没帮过男人,现在端出去的确挺给他丢脸,但不会装会更丢人。

「去吧。」门打开就把人推了进去,商悦踉跄几步,数道压迫噬人的目光袭来,一股熟悉的压力垄罩住她,略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金黑眼眸。

是他们。

商悦忍不住颤栗的身子,死死盯着织纹繁复的地毯,往後退了几步,莫怪没有人能来伺候,心情好的时候已经是百般挑剔,心情糟糕…当然是看什麽也不顺眼了。

也只有看着新鲜的商悦,也许能缓解里面高压的氛围。

此时商悦想的,尽是第一天进来被围观评论的画面,要她再一次躺在男人们面前恣意摆弄,她宁愿做那些羞人的调教……毕竟她初初长开的身子,是引不起男人的兴趣的。

想到这,僵硬的身子放松了点,也有勇气抬起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们,那个金黑色眼眸的男人,依旧坐在最角落的单人沙发,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瞧着她,好像注意到她进来的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看了她一眼继续谈话,身边的女人更是连眼风都不扫,注意力全在身边的男人,笑得风情万种。

她看着自己白嫩的脚尖,没穿鞋,柔软的地毯踩起来很舒服,她自顾玩了一会儿,才发现谈话声停了,全部的人看着她,神色各异,而那个男人……撑着头似乎很有兴致看她玩。

其他男人自然也注意到那人的变化,试探的问:「十七爷,这丫头嫩着呢,怕伺候不好您。」

商悦没见过说话的男人,不过听起来也是这里的人……难道他比k更厉害?

男人丝毫未动,眼皮略抬了抬,那人就示意商悦过去。商悦咬着唇缓慢的靠近後,缓慢的挨着男人的腿坐在地上,以前没有人像商悦进来没多久就被介绍出来伺候人的,商悦光裸的手臂感觉到了那西装裤的冰凉,湿的?外面下雨了?

商悦的穿着让她不自在,大露背的v领连身裙只到大腿,细腻的肌肤刺激着男人的视线,前开後开的设计遮哪都不对,那人坐着就可一览风光无遗。

「这女孩看起来眼熟…呵,不就是前阵子进来的新人吗。」被称为三爷的男人长得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手下动作也是风流不已,手握住两团柔软不住的在衣服底下肆虐,遮着春光更甚,商悦就瞧着那女人已情动,只是不敢动作任其玩弄。

「涩得咬不下去……k脑子抽了,初澜不在叫他送个点心过来,还真是不对口。」其他人果然对商悦没太大兴趣,说得让她也不那麽紧张了,只是十七爷强壮有力的腿就让她靠着,她闻着雨特有的气味,又开始发呆了。

「呵,说人人到,初澜现在越来越娇气了,连衣服都要换个把小时。」门再度被推开,一个大美人走了进去,男人们的调侃丝毫不影响她脸上盈盈的笑,气质绝佳的坐在十七爷身边,轻柔的声音让人心一软:「都毁了我一条裙子,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进来时眼光就没离开过十七爷,商悦明白,那条裙子,就是这位十七爷送的。

「得,再让十七哥送你,一天换七遍,毁几条都够本。」三爷的话引来众人大笑,添了几丝香艳,高压的氛围少了许多,终於有点热闹。初澜也不说话,笑眼看着十七爷,一派端庄闺秀的模样。

秀丽的气质中透出一股妩媚,每个动作就像天真无邪的少女,挑得人心痒痒又怕随便开口吓到了她,此等绝色秒杀在场其他女人!

只是这绝色也没让十七爷抬眼皮,商悦感觉到那腿蹭了蹭自己的手臂,湿凉湿凉的,因为十七爷的动作让初澜也看向商悦,眼里的笑意变得极淡。

因为离得近,那双金黑色眼眸不若上次的可怕,有点像懒洋洋的豹眯着眼睛,商悦也大胆的对视了几秒,初澜一句「递茶」,她连忙倒了杯热茶递上,没人接过,举得商悦手都酸了,才听三爷说:「小点心,要让十七哥渴死吗?」

这三爷果真不正经……商悦忍不住腹诽,小心地端至薄唇边,十七爷也不张口,看她看上了瘾,看得初澜脸色微白。

初澜夺过那茶,挨着肩膀娇娇的说:「十七爷望梅止渴呢,瞧得初澜嘴酸的。」小心地表达自己喝醋喝高了,这句话惹得其他男人兴致更高,开始**身边的女人。

十七爷终於瞟了她一眼,薄唇抿了一口杯沿,初澜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光,就一抿一抹的把那杯茶喝光了,又让商悦倒了一杯,这次初澜接过後,十七爷指尖点了点腿,眼睛看着商悦。

初澜终於笑意尽失,脸色发白。

商悦不敢坐上去,看情况也知道其他人对十七爷敬若神明,连初澜这样的美人都伺候的极小心。她坐上了沙发边缘,腿一阵阵的麻,商悦不敢伸直,姿势别扭的接过初澜手中的茶,再次递到了薄唇边。

「十七爷,喝茶。」商悦娇怯怯的声音一出口,就见到那双眼微动,辉映那杯茶荡漾起的水光,十七爷一抿,就慢慢地把那杯茶都喝光了。商悦可不敢碰他,就要拿纸巾替他擦拭,却被制住了後颈,轻轻一吮,那水光就到了她唇上。

作家的话:

这篇没存稿,纯粹是福至心灵,有写有更新>_<

☆、第四章

轻微的抽气声响起,商悦下意识地抿了抿唇,一阵茶香甘甜留在舌尖,原来这杯茶这样好喝,难怪十七爷连喝两杯……

其他人也是震惊看着这一幕,就连陪在十七爷身边最久的初澜,都没能让他这样主动……三爷还以为十七哥不近女色,这下可好玩了。

重新仔细打量商悦,突然想起丽娜那天说过的话,视线顺势滑了下去…落在白嫩的腿处,三爷舔舔舌头,不知小点心吃起来如何?

一道噬人目光冰冷地让他打了个激颤,三爷抖着笑说:「十七哥…哈哈……我让人准备准备……」他…他就是看看啊……

在场女人们的目光艳羡有之,嫉妒有之,商悦无法躲避的,是初澜那压抑不住的冰冷眼神。

商悦突然觉得委屈,更多的是烦闷,这阵子以来的害怕与不安都在此刻被挑了起来,她们凭什麽这样看她?她还不稀罕呢!!!

商悦这些日子以来的故作镇定,一言一行也掩饰不了她不过是个十八少女的恣意任,她虽然看似听话,只是一双灵动的大眼把全部情况看在眼底,她愿意坐在这男人脚下,不过就是知道这男人宛如天神,没有他办不到的事,只有他不想说的话。

纵然害怕有之,迷茫有之,但这样未知的刺激对她更是一种兴奋剂,年轻的时候总是不深思後果,勇往直前的冲动是一种本能,她现在命无碍,吃穿不愁,自然就有心情去好奇这个新世界,这种年纪的少女能见识过多少男人,这样俊朗清冷,众人崇敬的高端极品,商悦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却又矫情的讨厌那些女人的目光。

「到车里等我。」低沉威严的男音靠在她耳边,打断了她的自怨自怜,这可是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呢,声音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无法反驳,她抬起微红的眼看着他,十七爷看了她几秒,用拇指揉揉她的眼皮,「k。」

耳语般声量大的叫唤,商悦楞楞看着推开门的k微躬身,毕恭毕敬的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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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真的有听到那个人说了什麽吗?商悦盯着k漂亮的後脑勺,不敢想这样的好运竟然落到她头上。

「你是好运。」k悠然的回应了商悦心里的话,他看着眼前青涩的连他也啃不下去的小女孩,「跟在十七爷身边,要听话,也别想着要逃走,」他自然知道商悦在想什麽,「那里,没有门,你想逃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也不管商悦是什麽反应,他双手交握,心情看起来很好,「初澜肯定气疯了。」

「……她是谁?」

「噢,我曾经的top1,」清浅的笑带着冰冷,「不过上位失败了,连top1也不是了。」

想爬那位的床没有必死的觉悟,只能像现在这样,没人要,连端茶都要看人家脸色。

「所以要乖乖的,说不定,有一天你会美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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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悦没坐过这麽大的车,里面一应俱全,一上车她就缩到了最角落,那个人太危险了,离他远的准没错。

只是──她瞠目看着身边的男人,难道…是她坐了他的位子吗?

是了,这个男人喜欢坐最黑暗的地方呢。她腹诽。

此时第三次看到他,是商悦第一次把这个人记下来,浓眉深目,宛如刀刻般有棱有角的面容,十足十的男人,眉间有抹不去的浅痕,让他看起来更加不可侵犯,这样一个权威者,说他不近女色没有人会不相信,可他竟然要了她……?

可能是商悦的目光太过炽热,十七爷对上她的眼也没让她转过头,两人就对看了很长一段时间,商悦被看得开始冒汗,问了一个傻问题:「我可以看外面吗?」

十七爷看着她没说话,商悦当他默许了,装作很认真的看着,後来真的入迷了,她…还在盛市吗?!

街头走动的人潮,来往的车辆,熟悉的招牌说明她还在国内,商悦忍不住握紧双手,她、她还有机会!!

盛市是国内三不管地带,海运尤为发达,自然成为国内第一大贸易港口,这里人蛇混杂,什麽交易都有,连政府都无法介入管理,混乱了一段时间,强者主权,一个最为神秘的家族立於盛市最高的那座山,俯瞰众生,成为了三不管地带的霸主。

商悦不知道那个霸主是谁,只是第一天到达盛市时,不管在哪个地方都可以看到那栋建筑物,好似真有双眼睛随时盯着你,做什麽也逃不过他的监视。

只要还在盛市就好……她就掌握了地利,她见人烟越渐稀少,地势越来越高,方才经过的房舍逐渐变得渺小,转头看向十七爷,心情很矛盾,不安的是这个人,放心也是因为这个人。

她不是都已经下定决心了吗。为了自由,一时的委屈又算得了什麽,只要心还是自己的,身子…她早已做好了准备。

不过,他到底看上了自己什麽?商悦又开始看着十七爷,脑子里胡思乱想,还想着他到底叫什麽,难道他有十几个家人?

「好看吗?」他的语气严肃又正经,商悦反应不及,直觉就说:「好看。」

金黑色的眼眸被外面稀微的阳光辉映,很像商悦在母亲佛堂见过的金色佛像,语言一切无意义,心里缓缓升起的庄重与平静可以被深深凝视,无所思无所想。

商悦……又开始看着十七爷发呆了。

十七爷终是被商悦**裸的目给打败了,车一停下迳直下车走入屋内。商悦连忙跟着,随意抬头一看,美目微微睁大,这是哪儿?

各种不同或高或低的树种挡住来人的视线,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除非站的比房子还高,不然只会看到一片绿油油的树,她想,她有点懂k的意思了。

就像日本幕府时代,武士为了抵抗外侮,在家大门设计天然屏障,外敌因为未知的前方而不敢轻易进攻,里面的人却能一览无遗,既能主动出击又能缓冲被攻破的时间。

连大门她都不知道在哪…还怎麽逃?

心设计的家宅,加上那麽多保镳每天陪着,还担心会有人对他不利吗?

商悦吞着饭,不敢再肆意打量十七爷,一想到今晚的处境,再怎麽样心理建设,也忍不住惶惶然,桌上珍肴看着索然无味,只是她不看人,那男人自然看她。

……她、还不想被吃啊……

深夜时分,她被带进一间简约不失致的房间,坐在床上四处探看,过了许久,才缓慢进去浴室梳洗,期间担心反锁的门被人打开,直到躺在床上了,该出现的人没出现,商悦迷惘,忍不住起身出去,却见面半裸的初澜进了十七爷房间。是了,若是想要她便不会安排她在隔壁,只是初澜并非k所说的不受宠啊。

商悦松了一口气之馀也有点担心以後该如何面对初澜,那个女人这麽漂亮,在最美的年华盛开在那男人手中,看起来是多麽相配,她要如何保全自己而不被人再度丢回那栋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商悦梦到了那个男人,只是游移在身上的炽热手指,听不清的迷情话语,让她越陷越深,几欲醒不过来。

直到梦中的男人对她做尽她懂的一切後,醒来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熟悉的潮湿感让她微涩,环境可以造就一个人,商悦的身心也开始对事渐渐习惯接纳了。

她犹记得梦中的战栗感,与身体深处狠狠被劈开的痛楚,忍不住一缩,除了衣服有些凌乱,身下似真似假泛了疼,难道做春梦做到魔征了吗?

身子的不适在见到如鲜花般娇艳的初澜後,已被她抛在脑後,咬着筷子看两人熟稔的安静吃饭,在十七爷放下筷子时,娇怯的开口:「十七爷。」

两人俱抬头看向她。

「我可以去书房吗?」

作家的话:

工作也是打键盘,所以都是假日被灵感大神鞭打才会整理,只希望走过不要错过,不期待跳坑。

☆、第五章

商悦昨天便看见书房藏书极多,虽看着乱中有序,但许多书都是堆叠在地上,有的随手就盖在桌子上,显示十七爷并不愿意让人动手整理,她也不打算动,只是想着多看书,多吸收有关这男人身边的资讯,至少得先知道他的喜好跟工作吧?

初澜听到商悦的话眼里忍不住浮出讥讽,十七爷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唯一的喜好就是看书,怎麽可能会让她碰……

「唔。」

十七爷应了一声後继续用餐,没看见初澜的惊愕与商悦的惊喜,商悦耐心等着两人用完餐後离开餐桌,自动忽略初澜警告的眼神,就随着管家进到书房。

经济、农耕、市场运作等等等…怎麽都是有关民生的?白嫩的手指一一滑过书封,瞟一眼摊开的原文书,嗯嗯……控股?!?!

商悦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看得懂的书,关於盛市的土地改革与开放,读书时期虽然读过盛市的特色,但比起这本的详细解说不值一提,更让商悦惊讶的是,这本可说是盛市内幕大全啊。

封面右下方烫金字体,顾衍光,这作者名字真好听啊。

愣愣的想了下,她不会遇上土财主了吧?

比起走私人口贩卖毒品,更能长远的获取利润,最重要的还是粮食。民以食为天,最邪恶的罪犯都需要填饱肚子,一旦掌握这项经济命脉,谁的脸面还需要给?

商悦想起那栋可怕的监视别墅…脑中盘旋的念头让她心跳突然加快,不会吧……她慌了,跳起来就要往最高地方跑,看到工作中的仆人又放缓脚步,装作参观宅邸,随着阶梯一层层往上,到了最顶楼,只有一扇落地窗,她往外看去,脚下的棋盘式都市风光让她深吸了一口气。

盛市充满生气的日常正在她眼前徐徐展开,她推开窗,可以看见盛市最知名的流光饭店正背着光傲然矗立,前方南纪港口波光粼粼,再过去就是太平洋,是最重要的贸易出口……

十七爷,十七爷,呼之欲出的答案让她握紧了双手,一转身,十七爷闲适的靠在窗杆边,点着烟看着她。

「十七爷……」

「书看完了?」

「还没……」她呐呐的回,十七爷没说什麽就转身下楼,商悦连忙跟着,见他进了书房,……不会要查看她进度吧?

十七爷拿起商悦翻过的盛市沿革,随意翻了几页,心情似乎不错,坐了下来问:「喜欢吗?」顿了一下又说,「写这本书挺辛苦的。」

商悦已经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还是个作家?不,学者?嗯…顾衍光,是他?!

城市区划,街道重新命名,商业活动集中,建造新兴大楼,推动观光建设……几乎跟建立一个国家没两样,非一日可成,商悦看着眼前的男人,清贵挺拔,夹着烟的手指节分明,难以想像他会一步步亲自探勘,讨论细节决定这个城市的风貌,那可是要花下多大的心力才能完成这本书啊?!里面的细节甚至阐述了盛市未来的贸易规划。

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大,那样年轻的时候就有远见,企图改变盛市,他肯定是很喜欢盛市的。

这样厉害的人,理所当然他会成为盛市主要掌权者,只是一想到自己是怎麽被带来这里的,商悦强压下去的心慌又冒了上来。

顾衍光:「吃过芙蓉包吗?」

商悦:「嗯……」

盛市的名产,一口大小的尺寸,咬下去口腔瞬间满溢汁,又软又甜的薄皮让人回味无穷,外型玲珑,商悦第一次连吃了好几个才罢休。

顾衍光:「芙蓉包是我母亲的料理,以前盛市穷,贵,材料又少,每天只能吃一点点,现在有钱了,芙蓉包却不见得买得到。」

的确,商悦第一天来的时候还特地起了个大早去排队,早上八点的人潮吓了一跳,尤其每天只卖五个小时,观光客特别珍稀的小吃,竟然也是他的主意!

「喝过南纪茶吗?海水太咸灌不了茶园,只有纯净的山泉水才能养活这麽细致的茶叶,可盛市哪里有山,我花了三年时间才从g市谈成,将他们的山泉水引进盛市。」

远在北方的g市引进山泉水?商悦无法想像,光是灌溉系统,人力监督,不破坏地表避免下雨造成积水,这样庞大周密的连线工程……商悦头脑一团乱,他手下有多少能干的人为他效劳?越说越让人心惊,每一个随便提出来到中央作事,都是一把手,竟屈就在盛市……,不!

各地都有他的人,不然不会这麽轻易就可以谈好各项重建盛市的工程,一个谋划已久的布局,在盛市尘埃落定之後同时启动,所以盛市才会在短短十年间就起死回生,自体疗愈的速度惊人,同时宣传盛市非以前的无人管制,欢迎新居民入住,减缓人口劳动需求持续增加。

商悦心里原本的一点不安与矛盾,因为丰富的心理活动跟盛市发展的认识,变成了对顾衍光有的是更多的好奇,与一点点敬仰。

商悦才高中毕业,因为考进国内第一学府,家人特别奖励她自行出国旅游,才有了这次意外……,转回来说,读书对她来说不是难题,而对於比她更聪明的人,互相切磋什麽的,对於自己只好不坏,一句话,学霸遇上学霸,让商悦化身了好奇宝宝,想知道顾衍光怎麽会决定要着重农业发展,同时兼顾观光,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稀少资源当中最大的商业利润啊!

商悦没发觉,自己对於顾衍光的害怕转成了依赖,虽然是知识上的依赖,但此刻靠在他腿边拉着裤管问问题的模样,真像是一个学生对教授求知的情况,除了拉裤管太像宠物的动作之外……

顾衍光并不抗拒商悦的讨好,话虽不多,但句句辟,直取重点,看着商悦低头翻找书本的模样,指间的烟也不需要了,端起茶杯润了润喉,享受着此刻的惬意时光。

管家在外候着,看着主人心情大好的淡淡表情,又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的商悦,奇货可居啊……

竟然知道主人的喜好与赚钱命脉,虽然绝对不可能有人泄漏,况且这座宅邸又有监视器,保镖轮班坐镇,听说又是k手下新来的,虽然知道底下的人手脚向来不太乾净,加上商悦看起来一副好学生的模样……哎,来到这里,也是她的命啊。

有多少来到这里的女人,看到主人後都已放弃离开的念头,只是最後还是离开了,但却不如她们所愿。这个小女孩,如果愿意留下,也许主人会手把手教她可以学的东西,效劳主人,只是先前她跑到顶楼的行为……。

主人难得对谁上心,他自然要多留意。

转身欲打算重新安排顾宅安全,只见初澜一脸平静的表情底下,是掩不住的焦躁,管家徐徐说着:「初澜小姐休息去吧,主人有令,书房不得任何人靠近。」

初澜自然听到顾衍光跟商悦说了什麽,她的耐一向好,也只是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作家的话:

商悦聪明的地方是少筋,顾衍光聪明的地方就是比商悦更早了解她。

☆、第六章

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商悦独处的时候想到顾衍光就无法与方才见面的男人联想在一块,那个传闻中权势滔天,专断独横,做事全然不留任何情面的男人,怎会是俊朗挺拔,对她温和相对的人呢?

也许是顾衍光有意为之,商悦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虽然不能出去,但一切行动自由无异,比起在k身边好太多了,就像被关在华美笼子的金丝雀。除去初澜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每当躲到书房时总是让她格外安心。

商悦并不知道,因为顾衍光破例带她出场,引起手下一阵哗然,这是开荤了啊!自认为抓到老板喜好的人,最近找来的女孩子大多都是清纯、良家子,一双眼睛可怜又可爱的看着你,纵使喜欢大丰臀,热情主动的,还是愿意试试看老板的口味──有多麽与众不同。

不用说,那种娇娇软软的呻吟听起来总是令人格外有施虐感,男人气喘吁吁从女人身上下来的时候,还了一把滑腻的大腿。

「哎这种吃久了也觉得清淡,我还是喜欢扭得让人着火的女人。」男人抽了一口烟大剌剌的摊开四肢,疲软的男具张扬的水光,一旁女人顾不得自己满身狼狈,吞口吐舌之间,就把半硬男具舔得乾乾净净,又是一柱擎天。

一旁的人嗤笑,「你别爽了兄弟就管不住上面的嘴,十七爷是你能议论的吗?」

男人听了也不敢回嘴,他的确是脑子抽了,连忙再吸两口烟提提神。穿上衣物将硬挺的男具塞了进去,边说:「听说十七爷还带着她入了南纪港?」南纪港占了贸易百分之七十,就连三爷进去还得通传一声,这可不像话啊。

他们压不觉得商悦会想要逃跑,只是这一动作让人想入非非,不是床伴而是情人?

那女孩儿在床上得有多**?令不近女色的十七爷离了她不行。

在场的人对於那个女孩儿更是好奇了,十年来也出了个初澜,能安排十七爷身边伺候的人,现在那女孩儿虽无实权,但看得多,听得多,还不能有两三件十七爷的秘密在手中?

「那女孩儿也是艳楼出来的。」某人一句话,众人更加兴致勃勃了。

十七爷对於非法勾当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盛市背後本就肮脏,要连拔起肯定会牺牲许多旧有势力的利益,十七爷当家之後也只是游走在法律与道德边缘,对於背後的小动作当作没看见。

踩上艳楼的次数两手都数得过来,现在带走了个女孩儿,这代表有机会放松这行的限制?自古以来赚女人的脸皮钱总是有人买单,只是因为十七爷的关系,导致艳楼虽然在内行人里面认可是一把手,但一般人可不知道这装修低调的大楼是做女人生意的。他们也是要吃饭的,看上面人脸色赚钱实在憋得慌,也枉费他们抓了这麽多标致的女孩儿。

「下次见面跟三爷提提,他老人家肯定理解我们。」某个男人吐了口气,做女人生意还这麽憋屈,再这样下去他们就失业了。

有听过拐卖女人还失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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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悦偷看了一眼大圆桌两侧正高声争吵的男人们,他们已经吵半个小时了,话越说越,手指都要顶到对方鼻子上了,抱着她的男人却无动於衷,靠在自个儿肩膀上的脑袋,绵长的呼吸声让商悦怀疑十七爷……不会是睡着了吧?

「十七爷。」她轻声叫,男人没反应,她又唤了一声,听见男人嗯了一声,颈後一片湿热,脸微红的赶紧转移注意力:「他们还要吵多久?」

「腻了?」

「不是要去流光的吗……」

整间会议室没人发现两人的异状,依旧吵得口沫横飞,只有商悦自己知道,顾衍光正犯起床气,边啄吻她的後背,脖子,大手还揉着左边口,慢慢地回神。

「唔。」大手慢慢的揉,偶尔隔着衣料轻刷过尖,感觉到小身子轻轻地颤抖,直到商悦终於忍不住一声闷吟,头发有些凌乱的大头才抬起来,金黑色眼眸淡然地看着会议室的所有人。

一阵阵拔凉的温度,让那些男人停下了争吵,看向一身黑劲西装的顾衍光,闲适安然的靠坐,一双大手安份地放在女孩儿身上。奇怪的是,他怀里的女孩儿脸红扑扑的,眼睛也没像刚开始不停在他们之间转动,低下头露出脆弱的颈子,上面一个个红印子新鲜又清楚。

……他们真不识时务!

某个大老起身笑呵呵的说:「看来大家还需要磨合一下,不如我们回去讨论讨论,过两天再给十七爷汇报。」

「嗯。」

转眼间满室的纷乱弭平,商悦推着前的大手,咕哝不满:「一定要亲在那种地方吗……」

至今顾衍光从没让她上床,平常也只是用那鹰一样的眼睛看着她脸红心跳,反而在工作的时候,像抱宠物把她抱在怀里把玩,一会儿捏大腿一会儿捏的……弄得她不住扭动,可即使明显感受腰後的热度,顾衍光仍是一片淡然,只是加重手的力道与唇舌肆虐的范围。

不把她亲的全身发软肯定不会结束会议的奇怪举动,令商悦敢怒不敢言。

可这行为默默证实了外头对於顾衍光另眼相看商悦的传闻,更加不敢往顾衍光怀里多看一眼。商悦不知道外头的风闻,顾衍光也不会无聊的八卦,他只是在让商悦接受他的存在。

为何对商悦另眼相看?三爷曾经问过他。

他自然不会多费唇舌,只是淡淡看他一眼,用渗人的目光让三爷哈哈笑说其实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後,脑中又浮现今早在书房盘腿坐着看书的商悦。

有兴趣又怎麽了?他如果想要,自有让她死心蹋地的方法,只是商悦不是他的手下,没有那些拐弯的心思,也没有狠辣的手段,她乾乾净净的身子,惶惑澄澈的双眼不是他这个世界会有的,那次在艳楼瞧见她被人观看的时候,心里涌起了一丝焦躁。

他竟然对素不相识的女人想要占有?

像在场每个男人一样,目光放肆地逡巡她白皙娇嫩的身子,有些淤青与擦伤,肮脏凌乱的脸被长发盖住,因为移动而露出的泪眼里还有一丝倔强,瞧见之後焦躁更多,不耐地起身离开,无视身後一干人的寂静与惶恐。

再次看见她时丝毫没有自怜自艾,打量了他们几眼就不感兴趣的跟自个玩,k是什麽手段他如何不知道,是不是女人一看就知,身上稀少的布料也没令她不自在,反而是他不自在到焦躁。手下们虽然对她的出现毫无兴趣,但那些**的目光又再度把他的情绪勾了起来。

所以他把人叫到身边来,忍不住吻了她,属於处女的馨香萦绕鼻端,这是他第一次想要一个女人。

作家的话:

因为春天到了随时都在春困所以~m(__)m

☆、第七章

「哇呜~」一览无遗的最好角度,站在最高处眺望南纪港口的船只来返,太平洋波光粼粼,尽收眼底,商悦撑手在阳台忍不住惊呼了。「真好看。」笑着回头,顾衍光手着口袋,长身玉立的站在房间正中央看着她,对视了几秒,又转回头深深吸了口气。

鼻息之间有点淡淡的海洋味,她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心里酸涩感丝丝窜入,果然日子一过好就开始自找麻烦了,商悦忍不住吐槽自己,淡定淡定,她身边的人可不是那些大而化之的手下,那男人可是顾衍光,不小心被抓到弱点可会把你拆吃入腹的盛市霸主啊!

商悦收敛心神,身後专属於顾衍光的气味包围住她,两只大手撑在她之外,附耳询问:「喜欢吗?」

「嗯!你每次带人来这儿,是不是特霸气的说这片海都是我的啊!」商悦调侃,这样说也没错,流光饭店是盛市最高的建筑物,眼睛看得见的地方的确都是顾衍光的啊!

顾衍光低头淡淡看她一眼,将下巴抵在她发顶。

……好吧,犯蠢了,盛市哪个地方不是顾衍光的啊。

顾衍光:「我没带人过来这儿。」

商悦不敢动,说:「你手下不是人啊?」

头顶传来几声轻笑,商悦觉得自己又被嘲笑了,故作不高兴的推了推他,结果被人一把揽在怀里,带着淡淡愉悦的声音说:「我没带女人来过。」

商悦怀疑地转头看他,下午四点的阳光还炽热得很,撒在顾衍光脸上融化了些他的冰冷,最动人的眸子流光溢彩,英俊分明的五官显得柔和,向来不敢跟他对看太久的商悦,看得痴了。

「怎麽了?」

「今天住这儿吗?夜景一定很美。」商悦收回视线,心里一股道不清的感觉四处乱窜,全身的感知神经都为了身後的男人跳动,凉爽的风吹来都有一股热气。

「嗯。」

「那你忙,我自己玩。」知道他日理万机,也怕被发现自己浮动的心,商悦赶紧卖乖。

顾衍光看着她好一会儿,在她颊边落下轻轻一吻,转身离开房间。商悦直到门合上了,才捂着发烫的脸暗骂自己太容易动摇,美男计太奸诈了啊!

离开的顾衍光的确如商悦所说,一出房门就有大批的人跟着他,先巡视流光各个部门,简单听了汇报与营利,下了几个指令,之後驱车前往南纪港,顾明隆早已等候多时,看老十七心情还不错,让手下汇报最近出口的情况,又提了几个建议,就把人迎到办公室,泡着上好普洱,说:「现在也只有你老十七会亲力亲为了,我身边几个老人都躺在家里赚钱,只有你在的时候才出来露脸。」

顾明隆身边人都称他一声四爷,跟三爷是表亲关系,但论与顾衍光的亲疏,还是远的,顾衍光是本家,几十年就出了他一个大房生的儿子,几代下来开枝散叶,要攀亲带故也没这麽容易,过年也不见得会见面,故十年前顾衍光找他们一起打拼的时候,顾明隆不是不诧异的。

论排名顾衍光还得称他们一声叔叔,只是这个从小备受瞩目的小侄子,从来都是那副死样子,一副看透所有人的淡然态度,顾明隆不过长他几岁,被捏在手里反而是他们这些叔叔,当初可真打心底不服的。

「你们辛苦了。」顾衍光不觉得有什麽,他一向不摆弄姿态,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哪里还讲究嫡庶观念,也只有长辈们还迂腐着,这时代是凭实力说话,有能力才华的自然有人向你靠拢,身边有人才何必舍近求远,他不过是物尽其用。

「不辛苦,荣华富贵都享尽了,明天叫我去死都不可惜。」顾明隆是真心话,都要四十了,看得也多了,当年骄躁比天高的心也落下来,看着顾衍光是越看越佩服,更难得的是他出手大方,能多给的一个人也不落下,他虽握有南纪港管理权,却也没想过要坐大,整个盛市要独大不困难,可要坐稳一辈子他自认没这个手腕,顾衍光当年的雷厉风行他见识过,这样的人还能念着你的好,让你帮他管管家,顺便躺着享受,顾明隆觉得这是门便宜生意。

不过所有生意顾衍光都会过问两句,是以顾明隆觉得他忙到没时间照顾自己是正常的,他是个大老,也没不觉得他身边没女人是件奇怪的事。男人不玩女人矫情那一套,所以最近盛市风传顾衍光桃花开,顾明隆也觉得没什麽,开始玩女人,很好啊!

「之前说的观光,你近日找人办了。」顾衍光抿了一口茶,甘甜中带有一丝苦涩,是顾明隆的偏好。

「怎麽突然肯啦?」顾明隆挠头,之前说要弄个潜水艇,做海底观光的生意,顾衍光怕被人钻空子,事多繁杂也没空细想,只说要考虑一下也没下文,今天突然开口,他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顾衍光没回答,再问:「什麽时候能好?」

「这个…企划案还没丢,我让人赶赶,一年内能试着营运看看。」潜水艇什麽跟外国人取经,买个现成的也行,也不要到太外海,搭船十几分钟能到的海域就成,顾明隆马上就动起了脑筋,皱着眉说:「一年还是太赶……这个有风险,不能大意。」

顾衍光也皱眉,想起某个小女人被海光照得闪闪发亮的绝丽容颜,打滚久了人开始犯懒,这商机竟然到现在才想要做。两人均沉默不语。

「你看着办吧。」

「嗯,你放心,老十七原来你也懂这乐趣,那景色可美了。」顾明隆能管港口,是他毛遂自荐,爱海自然亲海,偶尔到了国外也会浮潜,很高兴顾衍光有跟他相同的兴趣。

「不是我。」

「啊?那是……」一瞬间闪过个念头,顾明隆迟疑了,「是你最近那个新欢?」

一道冷凝暗沉的目光看向他,顾明隆不懂说错那句话惹到他了,「咳咳……那个小姑娘真识货。」

「她喜欢。」

一句话就承认所有的揣测,顾明隆被呛到,咳了好几声才说:「喜欢…喜欢就好……」又补了一句,「我是说你喜欢就好。」

顾衍光没什麽反应,只是那冰冷的气场退去了些许。

「你也三十了,没那麽多烦心事绕着你传,几年不管事盛市还不照样跑着,休息去国外度个假,啊,带上小姑娘,马尔代夫不是快沉了吗,顺便去取经参考参考。」顾明隆一说完发现自己又绕到工作上面,挠挠头,又问:「上心没什麽不好,只是外边的人都猜你又要走老路了,你得表表态。」

「我一直以来都同一个态度,盛市要做的是正经生意,我现在不是动不了他们。」顾衍光不是耳目不闻窗外事的掌权者,有人想要讨好他,自然会主动跑到他跟前嚼舌。

「我知道……唉,你都念着情份呢,要不艳楼早一把火烧了。」见顾衍光再没谈话的兴致,顾明隆又开始打趣,「女人都是水做的,小姑娘肯定水灵透了,看你疼的。」

提到商悦,向来紧珉的嘴角也微微的往上,「我走了。」

「哎,给不给见一面啊?」

顾衍光看了他一眼,想了会儿,「等你方案想好了。」扣好西装扣子,大步离开回去见美人了。

顾明隆骂了一声,打电话让人通知几个经理进来。谁叫他是老十七,他白白为人做嫁衣去讨好小美人了。

作家的话:

顾衍光心想:哪有新欢,从头至尾只有她一个。

发现了吧,顾某人以後要走的路线o(≥v≤)o

☆、第八章

商悦从光滑的墙面打量身後的黑衣大汉,有些无言。美其名是保护,实则监视的态度太让人不爽了…在饭店绕了一个小时的她,走到地下二楼时眼睛一亮,径直走了进去。

在spa门口止步的黑衣大汉对视一眼,默然分别两侧站定,只不过锐利的眼还是锁定里边的商悦。

商悦心情转晴,对迎上来的服务人员笑咪咪的,打量四周,说:「给我最贵的疗程!」

「请跟我来。」服务人员态度恭谨,方才已看到这位小姐身後的架式,入住流光饭店的非富即贵,今日老板又来视察,专业的态度加上十二分的神,绷紧神经。两人往里面走,就遇见了初澜与两个女人正说话着。

商悦至今跟初澜的相处仍是尴尬,对方不冷不热,无视於她的存在,现下见到了,商悦瞟了两眼她身边的人後,只等服务人员带她离开,目光落在别处。

那两个女人站在初澜身边,自然感受到她不高兴的情绪,虽不明白眼前的小女孩为何能让初澜情绪显露,不过女人的世界很简单,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初澜,你认识她?」某个女人疑惑的问。

初澜没有回答,她知道十七爷今日来视察,趁晚餐时间想去见他,没想到他把商悦也带来了。迳自问:「十七爷呢?」

「出去工作了。」商悦当然不知道顾衍光去哪了,只好这样回答。听在其他三人耳里,心惊有之,错愕有之。

这话听起来……怎麽像是家里人的口气?

「想是十七爷到南纪港口见四爷了,看来初澜得再多走一趟,十七爷身边向来没你不行。」十七爷视察的行程向来固定,与四爷也是至交又是亲戚,晚上肯定得在饭桌上度过,开口的女人说得也是往日惯例,就算十七爷没让人来找初澜,初澜也得去身边搭把手的。

「是啊,现在已经晚了,初澜动作可快点了。」另一个女人拉着她催促,两人一搭一唱,无视商悦的存在。初澜虽然心有不豫,更在意的是快点见到十七爷,自然无暇搭理商悦,只向服务人员说:「商小姐是十七爷的客人,给她最好的疗程。」

又被一次排除在外的商悦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女人的战争不管到了哪里还是避免不了,她知道顾衍光很稀罕,但有必要每一次在她面前宣示主权吗?顾衍光允许了吗?

以亲信的人自居,在顾衍光面前又作谦虚守分,初澜原本就算有几分能干,现在在商悦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平常争宠矫情的女人罢了。

商悦迳自往里走,耳边女人的碎语不大不小的音量刚好能让她听到,走得更快了,原本愉悦的心情变得更差,舒缓身心的spa也无法转换她的坏心情,一结束就回到房间,坐在阳台看海,夜晚的海黑浓浓的,只有海浪声与空气中湿润的味道稍稍抚慰她躁动的灵魂,连顾衍光回来了都没发现。

顾衍光一进门皱了眉,预想的可爱娇颜被一室的黑暗吞没,他缓缓绕了一圈,才在阳台躺椅上发现了商悦,看见她抱住单薄的自己,向来平静的情绪起了自己都没发现的波澜,微怒的说:「也不知道多穿衣服!进来!」

商悦应景的打了几个喷嚏,顾衍光原本就严肃的脸更冷冽了,商悦看得有些後怕,赶紧躲进房间拿外套,没想到顾衍光也跟了进来,她现下却不想要讨好他,只得坐在床上开着电视无意义的转台。

商悦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样,他於她来说是加害者的角色,初澜自然也是,她现在对於初澜的言行感到委屈,却想要跟顾衍光诉苦抱怨,什麽时候开始对顾衍光有了依赖?她惶然,对於自己矛盾的处境不知如何自处。

她不知自己的未来会如何,但是明白绝不会希望是现在这样柔弱无助的。

商悦胡思乱想的时候,顾衍光也在观察她,他推了饭局回来想跟她一起用晚餐,现在被冷落在一旁,他自然知道她下午遇见了谁,做了什麽,但他并不知道有什麽事能让她这样困扰,都忘了他们的约定。

顾衍光:「肚子饿吗?」

商悦实在没有什麽食欲,顾衍光问起,她平添疑惑,他不是吃过了吗?「还好,你还没吃?」

顾衍光面色沉沉的看着她,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未退,在黑夜的陪衬下沉凝的气氛更迫人,只有金黑色的眼眸闪着意义不明的光芒。

「你还没吃?!」商悦的语气微微上扬,顾衍光听出了不同,毫无动作,却发现商悦的情绪又回到了他离开前的状态,只见她微微一笑,说:「突然好饿啊!我想吃面!」

两人在餐桌上沉默进食,未关的电视音效声模糊传来,商悦习惯的偷偷打量顾衍光,他吃东西称不上优雅,却带着十足男子气概的味道,大口大口的吞,慢慢的咀嚼,才进下一口,不像她,像个孩子似的东掉一点西掉一块,跟顾衍光吃东西忍不住会放轻动作,配合他的速度。

他生来就有一股领导者的魅力。

两人今晚各怀心思,并不多话,直到商悦进了靠近门口的一个房间,顾衍光坐在沙发上盯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跟进去。

商悦只穿了浴袍就出来,头发还不停滴水,看见顾衍光坐在自己的床上,有些错愕:「你为什麽在这?」

顾衍光蹙眉:「你走错地方了。」

商悦:「没有啊。」

顾衍光肯定的说:「你今晚跟我睡。」

商悦蒙了,两人对视沉默,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初澜呢?」

顾衍光不懂:「关她什麽事?」

商悦:「………」

这一天毫无预警的到来,商悦还来不及惊慌,心里头的那些疑问又积压上来冒出了头,她小心的、左顾右盼的问:「初澜不是在吗?」

顾衍光静静的看着她。

「今天晚上…纯睡觉?」商悦觉得自己很傻,特傻了,那麽多问题竟然不着边问了一个她自己都来不及担心的问题。

顾衍光早该要她了,她没有理由拒绝,也不能拒绝。

顾衍光没说话,只是眼底闪过一点笑意,面上冷冽沉沉,站起来往外走,只说:「到床上等我。」

商悦听了开始慌张起来,说是一回事,面对又是一回事,她用乌的速度吹乾头发,原本浴袍底下空荡荡的,她还另外穿上了衣服,裹了袍子盖上被子,直挺挺的躺着,她睡觉的姿势从来没这麽规矩。

冷静、冷静,听说第一次很痛的…让他轻一点,会听得吧……

浴室的门开了,顾衍光只围了条浴巾在腰间,身上水珠未乾,还未靠近商悦她就觉得那股热气向她袭来,她只能看着顾衍光随意擦了头发,拉掉浴巾躺进被子,撑着手臂看着她。

她刚刚……好像看到了很不得了的东西……

脑海中无法挥去的麦色肌肤,壁垒分明的腹肌,还有黑欉欉中那沉甸的重物,随着顾衍光的动作一耸一耸的……

只露出一双眼睛不敢看向顾衍光,触眼所及是壮的膛,紫黑的两点左右挺立,这个地方,也好感……

「衣服脱掉。」

作家的话:

顾先森的领导者魅力通常来自於工作,商悦在饭桌上看见……天才啊……

身为荤文却还没开吃也太不合理了吧!>_<

☆、第九章

商悦听到了,更僵硬了,她注视着顾衍光那双从第一眼就吸引住她的双眸,屋内并未开灯,今晚的月光明朗,透过落地窗洒进卧房也不显得暗,辉映顾衍光的双眸有些危险,有些诱人。

顾衍光见她迟迟不动作,大手一拉看见她身上的穿着,眯了下眼,直接伸到浴袍内三两下就把里面的衣物剥掉,缠着浴袍丢到床下去,商悦的手脚不受控制的蜷缩着,但并不妨碍顾衍光俐落的动作,没一会儿,只穿贴身衣物的商悦就呈现在他眼前。

介於少女和女人尴尬的时期,商悦的身段已经透露出属於女人的柔软,但那一身光滑细致几乎看不见毛孔的娇嫩肌肤,是未染俗尘的无垢白净,顾衍光覆手上去轻轻一捏,几个微微的指印就落在上面,他一顿,「你害怕?」

商悦在发抖。

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反应,她未经人事,即使在艳楼看过男女交欢,一知半解的她对於这件事还是惶惑多於好奇,而今给予她安全感的顾衍光,却要把她拉进危险的世界里,教她像那些女人一样呻吟,流露复杂难解的表情……

「我…我不会……」商悦自主地遮掩自己的身子,没察觉到因为她的动作而越加明显隆起的柔软,落在顾衍光的眼中,有淡淡的影。

「k教了你什麽?」

商悦沉默了一会,咕哝了几声,顾衍光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沉沉的问:「什麽?」

商悦不敢喘气,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又浓又翘,让这样的她更显柔弱青涩。

「……手活…我自己……」商悦觉得自己脸肯定爆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一股劲儿窝进顾衍光的颈边,将自己发烫的脸贴近他充满男人味的黝黑肌肤。

顾衍光的呼吸没有一丝乱,没回答商悦的话,扣住她腰彻底贴紧自己,然後将她的手往下拉,半张开强迫她握住同样发烫的自己。

「我不……」商悦甩不开他坚定的双手,他的体温同样高涨,那上面的脉络清晰可见……她当然看不见,但她得到啊!!!

商悦以前就觉得男人手臂血管微微的暴起特有味道,她觉得那才是真正的汉子,同学喜欢的艺人每一个都比女生还漂亮,皮肤白皙,眼带桃花,商悦着男人真正的象徵也是如此…有男人味,她晕乎乎的想,果然跟顾衍光本身的形象相差无几。

「要。」顾衍光初时慢慢的动,後来感觉到商悦放松了一些,开始亲吻她的耳後颈边,动作越来越快,低声地教她怎麽弄,再快一点,对,你握太紧了……放松……

商悦只是跟着顾衍光的手动,动到後来手累了,一放松,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早已松开,正揉着自己大腿,上下的,她一放手,马上屁股轻轻挨了两下,哑声的男音充满**:「快好了,你又放手。」

商悦虽还羞怯,但知他可能会放过自己一马,立即老实地又握着上下撸动,偶尔偷偷喘一下口气,……因顾衍光不停地轻吻她的肩颈,随着她的轻重,有时重重一吸,他下口的那片肌肤就微微疼痛,她开始专注於手中凶猛的发物,往下瞟一眼,开口是从未有过的娇软:「好了吗……」

「再快一点。」冷静的指令,开始出现了一丝急促的喘息,商悦知道男人这时候需要一些刺激,k说过,爱可以看出两人心底最真的想法,即使有最契合的身体,灵魂向背到头来只是一场空虚,更加令人寂寞罢了,她不知道顾衍光什麽感觉,但她现在……很有感觉。

「嗯嗯……」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小小声的抵着他叫,商悦甚至还大胆的轻亲了下顾衍光的脖子,手中发物更加壮大,硬得她手软,她的叫声无措,不像深知爱的女人那般浑然忘我,压抑的小小尖叫更让人沸腾。

顾衍光身随心动,商悦的手在动,他也在动,两人配合无间的磨擦让**来得极快,顾衍光低头吻住那红艳的唇,同时商悦的小腹一阵灼热,她愣愣的让大舌头伸进来极重的翻搅她,缠得她忘了呼吸,直到退出,商悦早已一阵发昏,那半疲软的东西轻轻点着她的小腹都没有发现。

「让我看你。」顾衍光眼睛极亮,他的时刻终於到来,他螫伏已久,只等待夜越深,伸出锐利的爪牙,将到口的猎物叼进嘴里,美味的品嚐着。只要商悦欲抵抗,他就吻得她天昏地暗,直到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趁机退去多馀衣物,一个最完整的商悦,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充满他的味道,等待他的悍然进驻。

他眯眼盯着女人最美丽的那处,紧闭的花瓣毫无缝隙,他低下头轻舔了几下,伸手轻轻剥开,一双小翅膀就映入眼帘。

「不要…不要看……」商悦觉得他的注视比他的**更可怕,为什麽要这样看着她……当初,她也这样被人不堪的看过,回忆过去,眼泪就止不住滑落发中,她的手只够得着他发顶,商悦软软的推着他,「不要这样看……」

「你是珍稀的宝贝。」顾衍光没来由的一句情话止住她的泪水,下一句话又让她如坠冰窖,「丽娜眼光极好。」她这里生来就是要让男人欲仙欲死的。

「…你们都是变态!放开我!放开我!!」她死命地挣扎,试图闭紧双腿,顾衍光看她疯狂激烈的反应,眼底深深的黑如一团雾,他嵌进她腿间捧着早已被泪水沾湿的小脸说:「放心,再不会有人看见。」

他自然回想起当初的情景,暗暗懊恼,老三就坐在丽娜後边,也不知看到了几分,小家伙反应这麽大,肯定是被看清了。

顾衍光心中突生怒气,面上仍是一贯冷然,只是坚定的注视商悦,千回百转的心思下给出的承诺,泄漏了真实情绪,既霸道又渗人。商悦眨了眨眼,眼泪就滑进他指间,现在的顾衍光好可怕…可她又难过得不得了……

「那你…今天可不可以…不碰我……」商悦一直在忍,她觉得时间漫长,早已不能再忍,她希望顾衍光可以就此打住。

顾衍光听了点点头,见商悦不再哭泣,又覆下身来,抵着那处柔软说,「我不进去,但我必须要看。」

顾衍光原本真打算要了她,可看她这里……紧得一手指都难以动作,加上他的确不高兴商悦被人碰过这里了,他必须宣誓他的主权。

「那你看…啊!别…别进去……」又湿又热的触感覆上,一口吃住了她最脆弱的地方,时快时慢的动作,都带着霸道十足的侵略,她感觉陌生,只能随着顾衍光的唇舌游浮在充满刺激与疼痛的世界里,「啊…不要了……不要了……」

顾衍光气息微乱,手指深入其中,因为陌生的入侵而痉挛的更加紧窒,他的手指本无法动弹,完全处女的反应让他薄怒的情绪减缓,他低下头,更加深入的攻城掠地。

商悦越来越无法跟上顾衍光的速度,越来越失速的身体反应,她咬着手指都无法制止自己的叫声,那闷在喉头的细细尖叫每发一次,顾衍光都会吮着红蕊重重一吸,商悦就在多次吸吮过後,腰部一阵颤抖,细细的尖叫变成一声妩媚的娇吟,眼前一片空白,任由顾衍光为所欲为。

「以後只有我能这样对你。」顾衍光嘴边湿亮亮的,眼里的**深重,一脸冰冷,这个模样的顾衍光,野蛮又感。

作家的话:

这章信息量很大,有发现吗?

文果然是憋出来的~

☆、第十章

两人对视许久,只见商悦呜喑一声,转头埋进了被子里。心里头那些委屈、不安、害怕、隐隐的刺激感,都化成了一泓湖水,湖底下极欲涌出的,是从未有过的甜蜜感,商悦在很久之後,才了解到对两人有实质进展的这晚,她嚐到的是爱情最纯粹的味道。

情感上接受了顾衍光,但理智上仍是犟,即使顾衍光抵着她哄,也不顾自己未着寸缕,不肯转过来看他。

初澜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平时不说话让人觉得严肃畏敬的顾衍光,压着个女人说些好听话,那女人黑亮的长发都撒在顾衍光前,纤弱的身子契合着男人健硕的身躯,是一幅极其和谐的画面,如果不是她确定这是顾衍光的房间,或许她还有心情欣赏这一对男女。

「出去。」顾衍光不悦地看着初澜,怀中的商悦听见他的话也抬头,身子随即一僵,又将头埋下,他拍了拍光滑的背,见初澜迟迟未动,压低的嗓音更加迫人。「出去!」

初澜脸色发白,她……怎麽会在这里?她退到卧室门外,只有手扶着门把才能支撑自己不转身离开,初澜平静的语气下藏不住颤抖,脑子乱极了,胆大包天说了一句:「十七爷没特别吩咐……初澜便自作主张进来了,商悦…身分未明,是不能伺候十七爷的。」

感觉怀中的小家伙身体更加僵硬,他又想到方才商悦挣扎大哭的模样,顾衍光心里是如何通透的人,将商悦所有的言行都在脑中想过一遍,所有细节滤过一遍,十有七八也知道今晚商悦在不对劲什麽,他将小家伙搂得更紧,一贯平静冰冷的声音带了一丝威吓,「以後你不用再来了,艳楼的生意我也不管,你管去吧!」

假使初澜能预想到顾衍光的反应,她依旧敢闯进去试一试,只是她怎麽也不想到,顾衍光能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商悦,轻而易举的把她多年努力收回,甚至打回原形!

更让人难堪的是,商悦什麽也没做,就把她所盼所想轻易得到,顾衍光说的话再直白不过:这是我的女人,无人有资格置啄!

顾衍光的女人,听起来多麽令人神往。从来都没有这样一个女人出现过,初澜当年擅闯进顾衍光房里时,她全身**,以臣服者的姿态伺候他时,顾衍光也从未让她上过床,沉默看着她跪在腿间,她吞吐得再深,技巧再勾人,那双眼仍旧波澜不惊。而方才对着自己说话的他,也是为了商悦才显露一丝不悦的情绪。

她彻夜未眠,天才刚亮就出发到了艳楼,这时候艳楼的人才要休息,满脸疲惫的看着神色憔悴的初澜,小心的问:「十七爷有什麽吩咐?」

「十七爷让我来疏理艳楼的生意,他说他不管,你们先去休息,下午再让人让找我谈。」

初澜的话让人神大振,没想到这阵子的打理竟然得到回应,早前上头可担心得要命,这下可以安心睡个大觉了。

「初澜小姐也先去休息吧,您的房间才让人打扫过,随时都可以用。」

「嗯,你去吧。」

回到住了十几年的房间,奢华依旧,全都是她的喜好,只是她再也不是原来野心勃勃的什初澜。一个臭未乾的丫头打击不了她,顾衍光的态度才是压倒她的最後一个重击。

她什麽也不是啊,她以孺慕专注的目光看了他十几年啊……

「难过吗?」优美的男音带着嘲弄,k倚在门旁,目光清冷的看着初澜。

「你真来得及时。」初澜笑了笑,自嘲的说:「得意吧,那丫头运气好,可十七爷也不是好相与的。」

「我不得意,」k走近她,垂首看着初澜,宛如一夜枯萎的玫瑰,边上都泛着黑,「初澜,你没资格谈爱,现在的你本不爱十七爷,这副模样,难看得很!」

初澜咬着唇死命瞪着他,她最骄傲的东西没人能说嘴!

「认清自己的位子,或许十七爷还愿意让你看他一眼。」k退了几步,凉凉的又补了一句:「什麽时候你也敢说嘴十七爷了,脑子没长,胆子倒肥了。」不等初澜回嘴,转身施施然补眠去了。

这一夜对初澜极其漫长,对商悦也是,她死命想拉被子盖住自己,顾衍光大手一拉被子就落在地上,这下床上的两人再无遮掩,顾衍光自在得很,商悦受不住,没一会儿就闷闷说:「我冷……」

顾衍光看了她一会儿,拦腰将人抱起进浴室,浴室比商悦方才梳洗的还要大一倍,里面还可以看电视,她被顾衍光放在流理台上,见他注满热水,又踅回来两手一撑,将她禁锢在他怀里,在他眼中。

时日越久,顾衍光的霸道越来越明显,今天都做了多少次这个动作了……

「不要这样看我。」今夜她的所有都在顾衍光面前无所遁形,他是多麽厉害的人啊,所以…平常底下人说两句话他就可以下新的指令,今晚却要让她说这麽多令人难以启齿的话,这样主宰的姿态让商悦有些狼狈。

「以後我天天看你。」自己说完还稀罕地笑了一下,不是以往眼底的笑意,脸部肌的拉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商悦看呆了,顾衍光低头缠吻了片刻,将人抱进浴缸,才又说:「在我身边想说什麽就说,想做什麽就做,听到了吗?」

因为热水身体暖和了起来,心还是拔凉凉的,商悦听到他低声叫了「悦儿」,炽热的舌头再次探了进来,每次吻到商悦快喘不过气来时,才抵着她的唇让她休息,马上又吻了进去,迫她吮着自己回应,最後商悦软成一团棉花靠着他,顾衍光才放过她,大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前隆起,她早无力拒绝。

「听到了吗?」低哑的嗓音回荡在空阔的浴室,掷地有声,良久才听见商悦软软的嗯一声。

「……初澜她,我以为,你不讨厌她。」商悦觉得顾衍光没那麽多情绪了,才说出这麽一句。

「嗯。」顾衍光的确又回到平时的他了,从鼻子哼出一个音,懒懒的,商悦甚至觉得他心情好像不错。

「她…帮你做过?」

「嗯?」

商悦小手握上了**,那里突地一跳,她只是这样握着,竟然就有了反应。

顾衍光揉着她的手带了几分技巧,只听他说:「以後你帮我。」

「……我不会。」

「熟能生巧。」

一句平常无奇的成语,被他这样勾人的嗓音说出,染红了商悦的脸,她小声的说:「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他知道商悦在说什麽,首次被人质疑承诺,他低头看着执意不看他的小家伙,过了片刻才听她说:「那我没说好,你不能要我,可不可以?」

顾衍光给她更长的沉默,商悦比起床上那一次要求,已少了些忐忑不安,她知道顾衍光说一是一,听到他缓慢说一声好,才正要松一口气,又听他说:「但你不能拒绝我。」

游走在身上的大手本就让她分心,左手滑了下去,五指合拢覆上那被疼爱过的地方,顾衍光的语气再平静不过,「这里得习惯我。」

商悦再也忍不住,小脸爆红的打了他膛,「臭流氓!」

作家的话:

这章没满意,很琐碎,但是就想写这样的,我不是剧情君啊t^t

慢慢表现出顾十七爱上商悦的原因,一见锺情只是跟幻想中的人恋爱....所以初澜一边凉快去!

本来要的没,因为我正在看超甜文,被影响了我自首……

感谢投票留言,每次一看到我都坐立不安,再怎麽磨都要磨出来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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