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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洁草又伸手替盛誉斓褪去了衣装,她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将他的喉结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咂,盛誉斓那硕大的根部,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而伍洁草,也第一次心甘情愿和男人交合,这是她的男人。虽然以前每一次男欢女爱,跟她带来的感觉都是痛苦与害怕,但是这次,她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为了盛誉斓去破茧成蝶。

伍洁草轻轻握住盛誉斓的硕大,在自己的花园门口轻轻地磨蹭了几下,便将它置入了内里。它给自己的感觉不再是痛,而是盈满,两个人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伍洁草伏在盛誉斓的身上,搂紧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喊道:“相公。”

“娘子。”盛誉斓好开心,他娶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此刻正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之时。

伍洁草起伏着身体,每一下,她都会用肚皮以及双峰滑过盛誉斓的身体,每一下他都进入她很深,让她忍不住刺激地吟叫,如此慢节奏的交合只是前奏,伍洁草忽又坐起来,双膝跪在相公的健腰两侧,猛烈地起伏起来,她今夜是如此的生猛,只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她愿意给他带来快乐。

盛誉斓被这高频的节奏震撼得直叫,他越叫,伍洁草便越努力,她越努力,盛誉斓便越快乐,终于,过了好久,伍洁草瘫软无力地趴在了盛誉斓的身上,粗声粗气地说:“相公,我不行了,我累了。”

“那就让我来疼你吧。”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他们那交合在一起的私密之处,始终没有分开。

盛誉斓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娇娘,伸手滑过她飘逸的发,她的眉,她漂亮的脸颊,优美的脖颈,还有那动人的双峰,坚硬的红果,一直触摸到了两个人镶嵌在一起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濡湿一片。盛誉斓兴奋地说:“娘子,你不但心里爱我,连身体都很爱我呢!”

“相公你嘲笑人家,你好坏。”伍洁草有些羞赧,却也很幸福。只是,今日她还是个娇羞的小娘子,谁又会想到日后她会变成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呢?这一切都是因缘际会,如果没有那么多痛苦的经历与难以承受的失去,而是永远像今天这样平安无事地生活下去的话,她或许只是一个贤妻良母吧。

“我怎么会坏呢,我很爱你的,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爱你,不信你试试。”盛誉斓说完,便开始晃动起身体来,每一次碰触,都让伍洁草几乎飞上云端,她在他的身下嘤咛着,口中断断续续地赞叹着:“相公……你好……你好厉害!我……我不行了……啊不……相公我要……我要你!”

伍洁草知道自己竟然说出这些话来,顿时觉得羞得不行,可是这也是情之所至,如果她不爱这个人,对他毫无好感,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努力地迎合着他,将那粗大的东西夹得很紧,这也让快乐的感觉袭遍了盛誉斓的全身。

“娘子,你真美,娇艳、风情,啊,你夹我,夹得好,哈哈,我把我的全给你!”盛誉斓越来越兴致勃勃,他的硕根今日表现得非常好,一直不肯停歇,只是这可把他累坏了,许久许久以后,那股暖流终于从体内喷薄而出,进入了伍洁草的秘穴里。

“娘子,这样可以生娃娃,好希望你给我生个娃娃呀。”盛誉斓眼神迷蒙,伍洁草在昏暗的烛光下,比白天还要美上十倍,他要陶醉了。

“可是,如果我怀上了娃娃,相公可就不能跟我做这事了,你是要娃娃,还是要做这个?”伍洁草果真是越来越无节操了,竟然学会调戏一本正经的男人了。

“看你,没羞没臊的,不过我喜欢,我们若是回到家乡,我要你给我生一个蹴鞠队,哈哈哈。”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她的香躯是这么诱人,她整个人都是这么可人。他简直爱死她了。

那夜,两个人共同在水中沐浴,伍洁草好喜欢盛誉斓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终于有了个这么好的归宿。她深情地看着他,他是这么的好看,古铜色的皮肤,显得他极具男子汉气概,狭长的眉眼,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再搭配上这健硕的身材,也算得是人间极品了。她伍洁草怎么就这么命好?

洗浴完毕,盛誉斓将伍洁草抱到了床榻上,然后钻到了同一个被窝里,抱住她光滑的躯体,他轻叹:“军队安营扎寨在外,诸事多有不便,让你受苦了,若有一日我们返回故里,我定会让你养尊处优,再不受这样的苦楚。”

“这里虽然物质条件差些,可是我有你,我心里不觉得苦。”伍洁草说罢,将嫩藕般的手臂搂在盛誉斓的颈上,与他相拥而眠。这个夜晚,是伍洁草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是个幸福的角色。

清早时,盛誉斓睁开眼睛,看到伍洁草还在酣睡,而她的手臂,还紧紧地勾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生怕自己跑了一般。盛誉斓嘴角上翘,甜甜一笑,他轻轻地将伍洁草的手臂放回被窝里,然后给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便着衣去练兵了。

☆、毒箭插胸

探子来报,说远晟国这次几乎是倾巢出动,大军正朝雪昭国进发。远晟国与雪昭国一向不睦,且有着血海深仇,这几年来战事不断,远晟国一直处于劣势,看来这次他们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了。枫林早将军赶紧召集副将,安排出兵。因为对方来势汹汹,且人马众多,那么雪昭国也要大股势力抵御才是。

好在平时雪昭国军队训练有素,勤于练兵,且经常演练,针对不同情况的战争,枫林早都早早地部署过。这次,他和副将盛誉斓一起带兵打仗,军营中的事情,就交给秦受去管理,同时秦受也要带好剩余兵力,以备前方需要支援。

然而这次的战争,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次更激烈更悲壮更惨绝人寰,战场上的厮杀声震天,就连鼓舞士气的鼓声,也敲得人震耳欲聋,而映入眼帘,便是横飞的残肢断臂与殷红的鲜血。雪昭国的一位皇子亲自出马鼓舞士气,两方军队竟然打了个不相上下。

就在枫林早尚未察觉的时候,在很隐蔽的一处地方,雪昭国一位号称百步穿杨的神箭手,正瞄准了他的胸口。这支箭的箭头是特质的穿甲箭头,即便对方的铠甲再坚硬,也一样能穿透。擒贼先擒王,若是枫林早在这战场上倒下,这场仗他们便有了八成的胜算。只见这神箭手唇角微微一笑,拉满了弓,松开弓弦之后,这支箭便擦着许多人的脑际,直直地穿向枫林早。

盛誉斓看到这箭时,知道枫林早陷于危险劲敌,他顾不得考虑太多,径自从自己的马上飞身往枫林早的马上跃去,而那支箭,狠狠地插到了他的右胸,他又从枫林早的马上滑落下去。

枫林早立即命人将盛誉斓抬离战场,真没想到,他会救自己一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下来,枫林早顿时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兄弟们,杀呀,给盛副将报仇!”

盛誉斓在军中的威信颇高,许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大家见他危在旦夕,也便士气大发,拿出厮杀的气魄,奋勇杀敌。厮杀比刚才更加激烈了,一个个都如同亡命之徒,挥刀狠狠地砍出去,在日头最毒烈的时候,这场仗终于打完了,远晟国被打得落花流水,可是雪昭国却也折损了许多兄弟。

盛誉斓受伤之后,后方战士便急忙将他抬到军营中,伍洁草看到心爱的人受伤,忍不住啜泣起来,她心疼他,他却笑着说:“娘子别怕,你相公命硬着呢,让惠三冠兄弟给我拔了箭,止了血,很快就好起来了。”

军医惠三冠自然不敢放松,只是他将插在盛誉斓右胸口的箭拔出来之后,发现这伤口有点怪异,血色发黑,不似往常。待止住血之后,上了消毒药水以防发炎之后,惠三冠仔细研究了这血液,又查看了箭头,不可置信地惊叹道:“食人花慢性毒!”

“你说什么?”伍洁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禁惊问道。

“这箭头上沾染了食人花的毒,这种毒是慢性的,刚进入人的体内时,只是有点麻,不会有别的感觉,但是第二日便会剧烈疼痛,如若女人难产之苦,第三日则浑身发痒,仿似伤口溃烂般难受,第四日五内俱焚,好比心脏碎裂般苦楚,第五日整个人便会衰竭死亡。食人花慢性毒济南提炼,若用在战场上,也只会用在重要人物的身上,毕竟如果这箭没有射中要害,他们还有一重保险。这毒还是尽早排出体内的好,晚一日,便多一倍的难度,好在我一直研究这种毒,也已经研制出了熬制汤药的配方,只是,军医的药材库里,还缺少了一味雪莲花。”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医治了吗,少这一味药不要紧吧?”伍洁草忽然觉得惠三冠就是判官,他说谁死,谁就得死,可是她不希望盛誉斓有事,她的爱情才刚刚开始,她的幸福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自然是有这一味药,才会立即见效,若是没有,效果会差一些,头两三天还能抑制毒素,可是接下来,只怕这毒在体内还是会继续扩散。雪莲这药物极其难得宝贵,若是分发给军营,也是由枫将军保管。等他从前线回来,我去问他一下,看他那是否有。你也不要太担心,即使没有雪莲,也可以用其他的药取代,我且发动军医兄弟们一起去研究一下,这三天内若是研究出来,盛副将便不会有事的。”惠三冠嘴上极其耐心地解释,可是心里却已经不耐烦,他的不耐烦不是嫌伍洁草和盛誉斓烦,而是烦恼将军怎么还不回来,若是他回来了,而且说有雪莲,那么盛誉斓便不会再被这毒折磨了。

傍晚时候,枫林早终于带领大部队回到军营,他一下马便来看盛誉斓,此时盛誉斓已经睡着,枫林早在他的床前,一向坚硬如他,今日竟然流下了泪水:“盛副将,若不是你替我挡了这一箭,或许我已经被射死了,哪里还有命打这胜仗,我的富贵荣华都是你的,你的恩情我没齿不忘,若有机会,必会报答。”

惠三冠刚才看枫林早火冲冲地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呢,现在听他这么信誓旦旦地表示愿意报恩,他便赶紧说道:“枫将军,这箭上有毒,若不解毒,盛副将活不过八天了,若解毒,还需要一味雪莲,这些珍稀药材一向都由将军保管,不知道您那里是否有雪莲,哪怕是一片花瓣都行。”

枫林早原先只知道盛誉斓中箭,却未曾想到这箭可能会要他的命。他早就盼着盛誉斓死了,他在军中的威信已经盖过了自己,而且自己派他领兵打仗,他也从未给雪昭国丢过脸,此事已经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有意提拔他,若要提拔,只怕是他要取代了自己将军的地位。更可恨的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最后却被盛誉斓收入怀中,现在他死了正好。

“这……人参和灵芝倒是有的,可惜雪莲却没有,这两味药材也是御赐的,极其宝贵,不知是否派上用场?”枫林早假装大方,毕竟人参和灵芝也是好东西,可是事实上,他的营帐中,还有两朵雪莲。

“既然将军没有雪莲,那我便抓紧时间去研究一下,看是否能用其他的药物取代。好在盛副将归来后,我发现这毒时,已经做好了这种的心理准备,让军医处的兄弟们提早研究着了。”惠三冠慨叹,自己的父亲被处死后,母亲也在病中抑郁离去,是盛誉斓的父母不嫌弃自己是个罪人的孩子,将自己抚育成人,他能到这军中行医,更是由盛誉斓引荐,盛誉斓一家对他恩情重于泰山,他该好好报答才是,这次他一定要悉心研究药材,救盛誉斓于水火之中。

枫林早听到盛誉斓还有生还的希望,心中紧张了一下,从前的他至少还算光明磊落,现在他却已经阴暗了起来。他心中已经有了特别的打算。

虽然少了一味雪莲,但是汤药起码还是有些抑毒作用的,惠三冠熬好了药,送到了盛誉斓的营帐中,枫林早便趁着这个时机,去了军医处。十三个军医,有几个已经到前面营帐去给受伤的士兵疗伤,还有几个在研究惠三冠的药方,见枫林早过来,他们赶紧行礼问候。

枫林早拿过他们手中的药方,看了看之后,嘴角掠起了一丝笑容,他既然做得了将军,这军营的一把手,对军营中的事情他自然是了如指掌。如今黄芪和银花的存货已经不多了,他便借口有将士需要,军医忙不过来,他要亲自来取,带走了这两味药物所有的剩余。而这两味药,也正是解盛誉斓身上的毒所需要的,加上雪莲一共少了三味药,只怕惠三冠的方子已经起不到抑毒解毒的作用了,盛誉斓必死无疑。

盛誉斓的营帐里,伍洁草正将惠三冠熬制的汤药一勺一勺地喂到相公的口中,这药物的苦味飘得整个屋子都是,盛誉斓喝药时,从不皱一下眉头,伍洁草心想,他真是条汉子,自己打针都得颤一下小心肝,他中箭了都不喊疼,果真英雄了得。

看着好兄弟被一个如此体贴的女子照顾,惠三冠也便欣慰了许多,他说道:“还麻烦嫂夫人这几日亲自都军医处领取汤药,我要和大家研究更好的配方,不能时时过来,请见谅。”

“好兄弟,谢谢你!”盛誉斓说着伸出一只手来,惠三冠也伸手和他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以往,盛誉斓的手都是那么的热,可是这次却是如此的冰凉,惠三冠心中难过,便匆匆离开赶往了军医处。

然而,第二日,惠三冠熬制汤药的时候,却发现少了黄芪与银花,同僚们也只是说昨日已经用完了,并未交代将军来过的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将军大概是不希望盛誉斓康复,自然也不会去干这得罪他的事情。而枫林早,明明是受惠于盛誉斓,如果没有他,自己早该一命呜呼了,可他却见死不救,甚至还要将盛誉斓往阎王殿里推一把。他当真是变成了个卑鄙小人。

☆、晨露沾身

次日一早,伍洁草便起身去军医处,惠三冠交代过,这药物要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而且要空腹饮下。若是早些领了,盛誉斓早些喝下,那他也便能早点吃些食物,补给身体。惠三冠说过,他和盛誉斓是好兄弟,他愿意为他早起熬药,天一亮伍洁草就可以去领了。

然而,伍洁草刚走了没一半的路,却看到前方有个男人,他赤着上身,裤子褪掉一些,手里握着他的老二,正站在那里小解,一道浑浊的水线喷射而出,伍洁草顿时羞红了脸,虽然以前她有过一些不好的经历,但那从来都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如今她觉得自己嫁给了盛誉斓,便是良家妇女,断不会再跟其他男人有染,甚至连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要看,于是匆忙撇过头去,准备绕路而行。

那男人发现了伍洁草,便提上裤子,快步走到她的身后,将一只厚重有力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哟,小娘子,你还害羞了呀,来陪陪爷吧。”

伍洁草认得这声音,是秦受,她那么讨厌他,又怎么会乐意和他做那种事,更何况,现在她是盛誉斓的妻子,于是头也不回地说道:“秦副将应该知道,我现在是盛副将的专有女人,断不会再跟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哈哈哈,你就别逗本副将了,那个男人在床上躺尸,伺候不了你,你怕是表面装正经,内心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吧,正好爷晨搏,需要个女人来缓解,来,我们互惠互利一下,爷会让你很享受的,也让你有机会比较一下,在女人的身上,我们谁更厉害。”秦受说着便将伍洁草放倒了,然后骑到她软绵绵的胸上,掏出自己那长长的东西,在伍洁草细嫩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两下。

“秦将军请自重,你要是再无礼,我就喊人了。”伍洁草用力地推着秦受,可是无奈自己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他,这小小的掌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秦受把身体往下移了移,他趴在伍洁草的身上,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一对豪峰,调戏道:“小贱货,你越说不想要,就是越想要,你希望本副将快点□你想要的地方,你喊人吧,喊吧,大家都来围观,多好呀,哈哈哈,盛誉斓都要死了,没啥可指望的了,你还是另择良枝吧,本副将愿意接纳你哟。”

“呸!”伍洁草一口啐到了秦受的脸上,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生气,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奸笑道:“真香,再来一口!”

“救命啊!”伍洁草竟然真的喊起人来,秦受说到底还是不愿意被别人发现自己今日这行为的,于是赶紧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裙,褪掉她的亵裤,将自己那阳刚的东西塞进了她的身体,然后猛烈地□去,抽出来,如此循环,伍洁草晃动着身体挣扎,双手也在拍打秦受,有几次抽到了秦受的脸上,可秦受却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

“原来强女干的感觉这么合本将军的口味,你这个尤物,真是妖娆,下面这么紧,夹得很副将好舒服,啊啊啊!”秦受一边赞叹着一边运动身体,伍洁草始终不肯配合,无奈自己叫喊不出声来,她只得满腹委屈,期望快点有人经过这里将她解救。

“你想不想救盛誉斓,想救就别反抗了,因为本副将那里倒是有一朵雪莲,还是雪莲中的极品,你若是伺候好了我,我可以将它送给你。”秦受说着放开了捂住伍洁草嘴巴的手。伍洁草心中惊喜,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耻辱,既然自己都做过军妓,这次为了能救盛誉斓的命,她再做一次又如何,虽然她并不甘愿和别的男人交合,但是她不能失去盛誉斓。

“秦副将所说的话是否当真?”伍洁草半信半疑,“枫林早将军都没有雪莲,你又如何会有?”

“难道你不知道吗,枫林早只是自己考取了个武状元,后来才有机会上战场,并且当上将军的。我可是出身名门世家,父亲是巨贾,我们家自然有钱,一旦有钱,那些珍稀的玩意儿也便不再珍稀了。”秦受解释道。如此说来,伍洁草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是还有一线希望,她就该紧紧抓住。

于是她不再反抗,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湿漉漉的地上,秦受捏着她的香腮说:“嗯,这才乖吗,小骚狐狸,让爷来好好陪陪你。”

说罢,秦受又猛烈地进行起来,可是伍洁草却一动不动,不发出任何表示兴奋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配合他,过了一阵之后,秦受觉得无趣,便说道:“插一块猪肉的感觉也是这个样子,还当你是什么好东西,看来真的是太没意思了,远不如庄纯会伺候男人。不如这样吧,刚才我强女干你的时候,你的反抗让我觉得很刺激,那我们就再玩一次强女干吧,你要像刚才一样反抗,哄得我高兴了,我才会把雪莲给你,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说罢,秦受再次律动起了身体,伍洁草扭摆着香躯,轻喊着求饶救命甚至是辱骂秦受一类的话语,秦受非常高兴,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于是他更加卖力地表现自己的老二,在伍洁草的体内拼命地索取给予,许久之后,秦受终于射出来了,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气息扑打在伍洁草的脸上,伍洁草很是反感。秦受捏着伍洁草的下巴说:“我要推翻自己刚才说的话,你比庄纯诱人得多,爷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爽快过,怪不得军中人人想得到你,庄纯还整日想法整治你,看来你的存在对她的地位,的确是个很大的威胁。”

“副将高兴就好,那你说的雪莲花,是不是也该给我了?”伍洁草问道。

“哈哈,你这个傻女人,我说有就有啊?逗你玩的,枫林早将军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还是赶紧去做你的事情吧,至于今天早晨的事情,你想说出去也不打紧啊,反正盛誉斓快死了,不会有人替你的做主的,哈哈哈!”秦受说着便起身,得意忘形地提上裤子回了军营。

伍洁草躺在地上,眼泪悄然滑落,她恨透了秦受,自己在狱中时,他为了讨庄纯欢心,便去虐打她。今日他一再羞汝自己,甚至让自己犯贱地和他玩强女干游戏,直到最后才说他根本没有雪莲花,伍洁草觉得耻辱,觉得对不起盛誉斓。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恨恨地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他强我弱,日后等她强大起来,必然会让秦受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伍洁草整理好衣衫,去惠三冠那里取了药,惠三冠说自己稍后去看盛誉斓,让伍洁草先回去把药喂了。惠三冠昨晚一夜都没睡好,他梦见盛誉斓浑身是血,那鲜红的血液渐渐地流淌成了一条小河,而枫林早却掉到了这河里,他竟然不会游泳,被这血活活地呛死了。惠三冠猛然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他觉得这是噩梦,可能预示着什么危险情况的来临,于是他赶紧起来熬药,打算稍后去盛誉斓那里看看情况。

惠三冠来的时候,盛誉斓正刚刚喝完药,他也有话想问惠三冠,便故意支开了伍洁草:“娘子,我想喝粥,用小火熬的那种,这军营中的糙汉子熬出来的,味道失了醇香,还请娘子亲自动手。”

伍洁草答应着出去了,看着她的背影,盛誉斓摇了摇头,感叹自己大概不能永远保护她了。他抬头看着惠三冠,问道:“兄弟,今天这药似乎与昨天的味道不太相似,好像少了点东西,莫非军队里没有存货了?说真的,自从披上戎装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你现在跟我实话实说,我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若真如此,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安排,不至于死了还留下遗憾。”

惠三冠很心痛,为自己无法医治兄长的病而难过,他流着泪点了点头,告诉他如今是少了三味药,只怕活不过明天。

“兄弟,咱们俩自小一起长大,你见过的我也见过,我想问你见过的女人中,最能够吸引男人的是谁?”盛誉斓问道,看到惠三冠表情有点纠结,他又补充道,“但说无妨。”

“自然是嫂夫人伍洁草。”惠三冠说道。

“既然你也这样认为,那我拜托你,在我死了之后,你去求枫林早将军,让洁草成为你的专属女人。我实在不想让她随我陪葬,而你在这军中也立下了不少功劳,我想将军会同意的。”盛誉斓说道。

惠三冠虽然对活生生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救伍洁草一命,总强过让她去陪葬,也便答应了盛誉斓。

☆、昏迷陪葬

第二日天还未亮,盛誉斓的情况忽然恶劣了起来,他因为体内的痛痒与五脏俱裂的感觉而大喊大叫,此生他从未如此狼狈过,伍洁草马上命人去通知了惠三冠和枫林早。惠三冠这次是空手而来的,他知道食人花慢性毒若是药材集不齐全,怕是无药可解,他已经毫无办法。

当惠三冠和枫林早过来的时候,盛誉斓已经奄奄一息,面色发白,而伍洁草那漂亮的小脸,也已经哭成了花猫。惠三冠握住盛誉斓的手说:“兄弟,我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还有枫将军也来了。”

听到枫林早也来了,盛誉斓立即见到了希望一样回光返照,他睁开眼睛看着威风赫赫的大将军,艰难地哀求道:“求你……放过……洁草。”说完这话,还未来得及听枫林早回答,盛誉斓的脑袋便猛地歪向了一边,他的双手摊开,身体绷直,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

“不——为什么会这样,你说好不离开我的,你说好我们还要生一个蹴鞠队的,你醒醒,你醒醒啊!”伍洁草拼命地晃着盛誉斓,哭得撕心裂肺,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到他的脸上,又顺着他的面颊流到枕头上,可是他却再也不会睁开双目看自己的娇妻一眼了。

枫林早明白,盛誉斓求他放过伍洁草,是希望他不让伍洁草为他陪葬,可是自从梅夏娴死后,伍洁草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似乎时刻都想置自己于死地,都说女人是最危险的动物,如今自己跟伍洁草的关系已经处于白热化,这个女人断断不能留。

“枫将军,求您将伍洁草赏赐给我,让她成为我的专有女人,我感激不尽。”惠三冠单膝跪地,行礼请求道。因为和尸体相处了太久,他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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