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阅读(1/1)

草这样裸跑在风中的,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伍姑娘,你——”盛誉斓指着她的身体,表示自己的疑问。

伍洁草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又上前去握住盛誉斓的手求救:“盛副将,求求你,救救我,郝查缙是个变态,他想虐我致死。”

盛誉斓眉头一皱,郝查缙是这里的军师,虽然权位在自己之下,可毕竟也算是三把手,自己若真是将伍洁草藏起来,那恐怕会惹人闲话,可若是自己不管,任由伍洁草被他折磨,自己也会良心不安。

“盛副将,梅夏娴说枫将军不是十分不讲理的人,所以求你先带我避一避,找机会将我送到枫将军那里就好,我不会连累你的。”伍洁草抓住最后一线生机,此时盛誉斓便是她救命的稻草。

盛誉斓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帐房,这里没有女人衣服,他便拿起了床单,在伍洁草的身上绕了一下,还系出了一朵花。这床单现在哪里还是床单,简直就像一身婚纱。伍洁草看着自己这番打扮,心中激动,不知道此生,她能否穿着婚纱,嫁给一位心爱的男子?想毕她又自嘲道,这个世界的人,谁知道婚纱是什么?

郝查缙回来后,发现伍洁草不见了,他觉得这事如果传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好,也便没有大张旗鼓地寻找,而是悄悄地出去查探。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帐房,他或者进去假装看望兄弟,或者趴在帐门外偷听,却始终不曾有丝毫伍洁草的消息。

郝查缙想来想去,眼下只有枫将军和两位副将的帐房他没去过,于是他便先去了秦受的帐房外。近来无战事,操练完了大家便自由活动,秦受这种不节欲的人,自然是正在寻欢。他身下的女子正欢叫得厉害。

秦受“啪”的一个耳光打在女子的脸上,骂道:“伍洁草,你这个贱货,连庄纯都敢得罪,你是活腻歪了吧,大爷我今天就弄死你。”

“来呀,我就喜欢被你弄死,你倒是快点呀!”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郝查缙听不分明,但是他却很肯定,刚刚秦受喊她“伍洁草”,看来那女人是逃到这里来了,秦受明明知道枫将军已经将她赏赐给了自己,现在却还要跟她勾搭在一起,这分明就是不给他郝查缙面子。

再说,秦受和郝查缙素有积怨,秦受曾多次当众给他难堪,让他下不来台,想来今日也是故意挑衅。若是以往,郝查缙不看僧面看佛面,怕枫林早将军为难,也便一笑而过,今日,是可忍孰不可忍,秦受欺负自己已经成习惯了,可伍洁草刚才却那么配合他,难道这两个人是故意勾结在一起气自己的?

“秦受,你这个禽兽,赶紧给我滚出来!”郝查缙终于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

秦受和身下的女人闹得正欢,在这个时候忽然被打断,他的兴致一下子消失殆尽,感觉十分不爽,况且他已经听出了外面的人是郝查缙,于是愤怒地回骂道:“是哪个杂碎在本副将的门前叫嚣,别脏了本副将门前的地面,有种你别滚,老子这就出去跟你会上一会。”

秦受说着便欲起身,披上衣服出去,身下的女子那滑嫩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十分不满地抱怨:“是谁这么不懂事,真是惹人讨厌!”

这女子并不是伍洁草,而是庄纯。她从一开始就格外嫉恨伍洁草,后来二人又起了冲突,现在几乎成了宿敌,于是和秦受在一起寻欢的时候,她便假装自己是伍洁草,然后故意被秦受各种轻贱,却哪里想到竟被郝查缙误以为是伍洁草本人。

“肯定是个没脸皮的东西,本大爷东征西讨,在沙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坐这军营里的第三把交椅,那是实至名归,某些人来得晚不说,又没立下多少功劳,仅靠耍耍嘴皮子,就和本副将平起平坐,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秦受一边冷言讥讽,一边走出门去,他的话句句刺耳,悉数传到了郝查缙的耳中。

待他刚一出去,郝查缙便急不可耐地催促道:“秦副将好雅致啊,白日宣淫的感觉很爽吧,只是那伍洁草是本军师的女人,将军已经将她赏赐给我,秦副将没有跟我打声招呼就擅自享用,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现在既然我找上门来,你也该归还于我了。”

“大胆郝查缙,你我平起平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要女人,再说,你那什么伍洁草,本副将还看不上呢!”秦受双手抱在胸前,一脸鄙夷,他今天要让郝查缙将老脸丢尽,若是郝查缙再不依不饶下去,他一定会喊来众人围观,让他下不来台。

“秦副将,你还是赶紧将伍洁草交出来吧,刚才我明明听到她在你的房间里,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让我进去搜一搜。”秦受确信伍洁草在这里,便自顾自地要往屋里走。

“这是本副将的军营,恐怕军师是没有资格进来的。若是你坚持要进,我也不拦你,但你若是搜不出你的女人,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秦受也不是好惹的,眼下他只等看郝查缙的笑话。

郝查缙进了军营中,看到床上躺了个浑身光赤的女人,便要过去将她揪起来,可走近了一看,却发现这人不是伍洁草,而是庄纯,他郁闷地问道:“怎么是你——”

“军妓不就应该在床上吗?噢对,不见得非得在床上,地上也行啊,哈哈哈……”庄纯笑得分外妖娆,她朝着郝查缙抛了个媚眼,说道,“军师可是好久没有约我了,我还以为是自己老了,不讨你喜欢了呢,原来是有了新欢呀,只是你这新欢,好像对你不大忠诚哟。”

她怎么知道伍洁草对自己不忠诚,郝查缙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便回头对秦受说道:“秦副将,你看不起我也就罢了,但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抢了我的女人,还将她藏了起来,快说,伍洁草在哪里,把她还给我!”

郝查缙这么着急,并不是因为爱伍洁草,他只是想将她弄回去,好继续折磨她,她若是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自己不但不能继续以折磨她为乐,甚至还可能成为笑柄。情急之下,郝查缙跑到了秦受的面前,揪住了他的衣服。他这动作,对秦受可是大不敬,秦受顺手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扔到了地上,郝查缙顿时觉得自己屁股开花,被摔得生疼。

“你平日里愚弄我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袭击我,秦受,我跟你拼了!”郝查缙说罢抽出了挂在墙上的长剑,然而他手无缚鸡之力,这把剑提在手里都觉得重,秦受见他如此无礼,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一把夺过郝查缙手中的剑,刺入了他的体内,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襟,顺着剑,滴沥到了地上,如同一朵朵娇艳的牡丹。

“秦受,你这个杂种!”即使到了这么危难的时刻,郝查缙都没有软弱半分,反倒给秦受火上浇油。

“郝查缙,你若是求饶,或许我还会放你一马,可你竟然这么嘴贱,我今天非杀死你不可!反正我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今日这事又是由你引起的,枫将军顶多责骂我几句,我除掉你这个祸害,以后也清静了。”秦受说着将剑在郝查缙的身上划了一下,他的肚皮便被割裂开了,肥润的肠子顺着那长长的伤口流淌出来。此时郝查缙还没有死,看到这等惨状,疼痛与恐惧一起袭来,让他难以承受。

“要杀,你便给我个痛快!”郝查缙知道自己大概没救了,便想早点死去,可是秦受跟他积怨已深,哪里会听他的,只见他将剑从郝查缙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割断了他流淌到地面的肠子,郝查缙已经疼得麻木了,他的体能不足以与秦受对抗,便只想骂他,可是现在的他,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秦受残忍惯了,对待这种事情他向来不觉得有什么,只见他用剑切下了郝查缙的一小截的肠子,又用剑尖挑着,往郝查缙的口中送去,郝查缙本想用力扭头躲避,却没想到,那半截肠子碰到自己嘴巴的时刻,秦受将剑往前一送,那剑便戳穿了他的咽喉。

郝查缙的眼睛瞪得极大,死不瞑目,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军营中身居要位,却最终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临死前他想,他一直想虐待伍洁草,最后却被别人虐死,莫非这就是现世报?

☆、指染经血

伍洁草眼含热泪,对盛誉斓说道:“多谢盛副将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只会做些缝补针织的活计,其次便只剩□体,若是将军不嫌弃,日后有何差遣,只要你知会一声,我能奉献给副将的,便绝不吝惜。”

盛誉斓还未回话,却听到有人来汇报事情,伍洁草赶忙躲避起来。来人火急火燎,似乎军中出了大事,他向盛誉斓作揖说道:“盛副将,秦副将和郝军师起了冲突,他把军师杀死了。”

“原来是这样,”盛誉斓似乎并不惊讶,这军中为争名夺利甚至为了争夺女人,酿成的血案并不少,听到汇报后他说道,“幸好不是惠三冠,他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我引荐他来做军医的,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回到家乡也不好交代。”

听到惠三冠的名字,伍洁草脸红心跳了起来,她从看他第一眼,就感觉格外地喜欢,如今脑海中也时常浮现出他的身影。若说到喜欢,伍洁草对贾善良并没有十足的爱意,只是觉得找个好人就嫁了吧,然而当日眼光实在不济,现在对他的感情已经全部转化为了浓浓的恨意。如今,自己虽然有了属意的人,可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个军妓,这里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将自己压在身下,对于那个美男子,她也只能遥遥一想罢了。

盛誉斓打发走了来人,回来对伍洁草说:“刚才他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终于可以摆脱郝查缙的魔掌了,可是按照军营中的规矩,专属于个人的军妓,在这位将士死后,要为其陪葬,所以你现在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既然我已经救了你一次,救人就到底,我去求一下枫将军,让他将你赏赐给我,也许将军会看我的薄面,让你免去陪葬之苦。”

“多谢盛副将救命之恩,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伍洁草心中感动,虽然她穿越来之后,遇到的多是变态之人,可是她也遇到了梅夏娴那种好人,也遇到了盛誉斓这种乐于助人的人。

“先别着急谢我,我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若是将军不答应,我这所有的打算都会功亏一篑。你先在这待着,我这就去见将军。”盛誉斓安慰好伍洁草,便径直去了枫林早的帐房。

到了枫林早的帐房内,盛誉斓便看到了跪在地上低头认罪的秦受,他为秦受求情道:“将军,秦副将威名赫赫,且有威信,在军中有牢固的根基。郝查缙不同,他半路出家,虽然心眼很多,但是在军中屡次惹事,对安定军心不利。况且这次,的确是郝查缙不对。伍洁草被郝查缙几乎虐待致死,她逃出来之后恰好遇到我,便向我求救,谁知道我们说话间,就出了这等事情。”

看到军中的二把手来说和,枫林早心中有数,和颜说道:“既然盛副将都来为秦副将求情,那权当军师还活着,等下次打仗,说他亲自去战场考察,不幸牺牲吧,到时候叫人好好安抚他的家人就是。”

“将军,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自己,我有一事相求,请将军万万答应。”盛誉斓一边说着便单膝跪地,给枫林早行礼,枫林早心生迟疑,盛誉斓一向为人稳重,这次有事相求,莫非事情很严重?于是让他快快说来。

“我对新来的军妓伍洁草颇有好感,请求将军能够将她赏赐给我。”盛誉斓低头说完,抬眼看着枫林早的表情,将军的眼中明显带着惊讶,但他转而又缓和地说道:“既然是你开口,我也不拒绝了,只是你知道,按照这军中的规矩,新来的军妓要先由将军享用,之前因为种种事情,我也还没来得及,这次既然伍洁草能活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盛誉斓救下伍洁草,并不只是因为想救人,他喜欢她。从听到她的事迹的时候,他就开始喜欢她,见到她之后,更是对她爱到欲罢不能,也曾想向枫林早申请让她归自己专属,可是还未等开口,却被郝查缙抢了先。

现在枫将军想要伍洁草的身体,盛誉斓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可是若是自己拒绝,万一他改了主意,坚持要伍洁草陪葬,那便是得不偿失,于是只得点头答应。

那天夜里,盛誉斓一直没有回来,伍洁草躺在他的床上,心中极其忐忑。很不巧,她今日竟然来了月事,于是擅自作主,撕开了盛誉斓的被子,掏出一些棉花,找布做成了月事带,在这月事带上眼神出两条带子,缠绕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又翻出了一条盛誉斓的裤子,穿到了身上,只是可惜那条被他做成了婚纱的床单,不可避免地被染了血。伍洁草心中郁闷,在那个世界,来月事买包卫生巾就解决了,可现在却居然要这么麻烦。

刚刚弄妥当,耳边便传来了男人走路的声音,伍洁草以为是盛誉斓回来了,正欲问结果如何,可是抬起头来,却看到了枫林早。虽然梅夏娴对枫林早评价颇高,可是伍洁草却并不喜欢他,第一次见面,便看到他杀人,第二次就是自己被他虐打,她有些惊恐地问道:“盛副将呢?”

“今晚他睡在我那里,我来这里享用美人儿。”枫林早说完,便扑到了床上,他今天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可是脑海中却一直浮现出伍洁草的身体,早已经是迫不及待。

“枫将军,求你饶过我,我今天正好来了月事。”伍洁草请求道。

“哈哈,流血的时候会比较润滑,那不管我多么生猛,你都不会疼痛了。”枫林早说完就去掀开了伍洁草的被子,然后脱她的裤子,伍洁草捂住腰部,极力反抗,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会敌得过沙场上的将军力气大,裤子最终还是被他褪了下来。枫林早扯下了她的月事带,那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而她刚流出的血,把床单也染红了。

“本将军是喜欢你才会对你这么有兴致,你可别扫我的兴。”枫林早想要身下这个女人,想把她全要了,可这只是占有欲,不是爱。

“梅夏娴那么爱你,你却丝毫不肯垂怜于她,竟然对我起了兴趣。我心不甘情不愿,你自讨没趣,却让那对你有情有义的女子失望至极。”伍洁草越来越厌弃枫林早,想起在狱中时,梅夏娴每日都要提一次枫将军,说到他时便眼睛发亮,格外开心,可惜她的爱枫林早完全感受不到。

“你若是伺候好了我,哪日我高兴了就会放她出来,听说你们情同姐妹,为她做这点事情我想你还是乐意的吧。”枫林早一脸坏笑,说着便将他那硬挺的东西塞到伍洁草的体内,伍洁草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可是自己又反抗不了,还能怎么样呢?

盛誉斓离开之后,伍洁草还在想,自己虽然对惠三冠有情,可若是盛誉斓是因为对自己有意才会为自己做那么多事情,那她便从今收回对惠三冠的心思,全心全意对待盛誉斓,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先献给了枫林早,看来当真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嗯,不错,很紧致,再加上这血淋淋的现场,还真有点享受处女的感觉。”枫林早在伍洁草的身上运筹着,他常年和庄纯在一起,看惯了庄纯整夜整夜地卖弄风骚,如今看到伍洁草如此静谧,倒是也别有一番趣味。虽然枫林早的东西还在伍洁草的身体里抽来抽去,可是她却走神了,想起自己各种各样的遭遇,她忍不住哭了,苦涩的眼泪顺着被角流到了枕头上。

枫林早看伍洁草流泪,便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伸出拇指来,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他的拇指很温暖,让伍洁草着实惊讶了一下。她本以为,像枫林早这样冷血的男人,手应当是格外冰凉的才对。

“我本以为,今天给了你机会,你会一个劲儿地献媚,使尽浑身解数,只为得到得到我垂爱,从此便可以在军中扬眉吐气。可是你却是这么的与众不同,你想拒绝本将军,你不稀罕本将军,可本将军却偏偏稀罕你,只可惜遇到了这么多的阴错阳差。唉,算了……”枫林早说着便将那物体从庄纯的身体内抽了出来,亲自替她系好了月事带,轻声安慰着她。

原来枫林早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刻,只是伍洁草越想越悲凉,越哭越伤心,她看着枫林早断断续续地说道:“枫林早,你别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有一天,我会亲自喂你喝月经血,把你活活灌死。”

“现在就喂我吧,来吧。”枫林早继续调戏她,自己伸出手指往她的秘处蘸了一下,接着便把手指送入了口中,狠狠地咂了砸,说道,“在战场上,最常见的便是鲜血,不过你的血味道似乎更鲜美一些。”

伍洁草暗叹枫林早真是变态,她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见伍洁草很快睡着,枫林早也便躺下睡去了。

☆、信期献身

次日清早,枫林早一觉醒来,看到睡在身旁的伍洁草,忽然又兽性大发。他不能就这样便宜了盛誉斓,自己还没有好好享用伍洁草,盛誉斓作为二把手就要独占这个尤物,于是他再次掀开伍洁草的被子,将自己那硕大的根刺入了伍洁草的体内。

伍洁草正在梦中神游,身体被撞击,她一开始并未有特殊的感觉,可是随着梦越来越浅,她睁开眼时,却看到了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枫林早。枫林早竟然如此伪君子,昨夜明明已经放过自己了,谁知道他竟然趁着自己睡着时做这种事情。

伍洁草气结,伸手给了枫林早一个耳光,可是由于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抡起手臂的位置不太好,这个耳光既不清脆也不响亮。枫林早一边亲吻着她香香的嫩颈,一边揉捏着她的那处饱满,嘴中不停地赞叹着:“你的肌肤好滑好细腻,你好美,真是美不胜收,让人欲罢不能。我若是今天不享用了你,只怕日后便没有机会了,别怪我,别怪我!”

伍洁草讨厌枫林早,她极力反抗者,身体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转,一双手也在他的身上掐来掐去。枫林早伸过手臂来抱住搂住她的时候,伍洁草一扭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枫林早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感觉很刺激,只是伍洁草一直这么不配合,难免有些扫兴,于是他分别按住了她的两个胳膊,拼命地运作身体。

“枫林早,你这个混蛋,贱男人,我巴不得你早点死去,我讨厌你,你别碰我!”伍洁草一开始只是单纯地抗拒枫林早,可是看着他越来越兴奋,她便说出了更多的污言秽语,可惜却被枫林早四两拨千斤地驳了回去。

“我早就说过,你要是好好伺候我,我就放梅夏娴出来,难道你还希望她一辈子被关在牢狱里,只等老死吗?”枫林早红果果地威胁道。伍洁草心想,真没想到枫林早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她一直以为,梅夏娴被庄纯陷害之前,她和枫林早只想是相互爱慕的,却没想到原来枫林早只当她是玩物。眼下自己只有委曲求全,反正自从被迫做了军妓,都已经被那么多男人占了身体,也不在乎多枫林早一个,只要能救梅夏娴出来就好。

只是,苦了伍洁草,现在正是她月信的日子,昨夜她做好的月事带,被枫林早胡乱地扔在地上,刚才他在她的身上起伏,她体内流出的鲜红血液染红了盛誉斓的床铺。伍洁草觉得自己的身体下面黏黏的,湿湿的,那一定是她的血液和滑液掺杂在了一起。她勾住枫林早的脖子,扭摆着腰肢迎合着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接受,伍洁草感觉体内已经传递来了舒适的感觉,这让她不再那么害怕。

“你真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要把自己给你,全都给你。”枫林早的手,穿过她的黑发,他火热的唇吻上她的芳醇,舌头进入她的口中,和她的嫩舌纠缠在一起,一双手在她的胸上抚摸,在她的身上游走。

“说,你爱我,你想要我。”枫林早在伍洁草的身上,比在庄纯身上要威猛得多,大概是因为庄纯只是一味献媚,而伍洁草对他不怎么理会,他才特别想表现出色吧。

“爱你想要你的人是梅夏娴,不是我,枫林早,我求你放过我吧!”伍洁草再次说出了这样的话,看到枫林早脸色渐冷,她便违心地说道,“我想要你,赶快把你全部给我,我宁愿在你身下和你一起枯竭,也不愿意和庄纯那个贱货分享你!”

枫林早觉得伍洁草这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看来她是喜欢自己的,于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一般,继续在她的身上卖力起来。她的内里很湿润,因为有血液的缘故,让他的感觉格外特殊,伍洁草并不喜欢像庄纯一样欢叫,只是兴奋所至,便轻声呢喃,枫林早喜欢这感觉,他真想一刻也不要停下。

枫林早将庄纯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帮她摆姿势的时候,鲜红的血液滴落到了枫林早的手上,他将这血抹到了伍洁草洁白的皮肤上,看上去格外的性感。从她的背后,他将自己的硬物塞入了那秘处,然后再次火热地攻击起来。

枫林早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以前每一个享用伍洁草的男人,都是那么的粗暴,可是枫林早却总是习惯抱紧了她,让她感觉到些许的慰藉。只是,他完全不把梅夏娴当回事,让伍洁草觉得他令人生厌。

终于,过了许久,枫林早的体内的热浪喷薄而出,浇灌到了伍洁草的秘处。他仰起头来长啸一声,稍候片刻,便拔出了他的根子,躺倒在了被窝里,自叹道:“芙蓉帐暖,我还真是不想起床,真想拥着美人过小日子,这天下事都与我无关。”

“哼,没出息!”伍洁草的月事带被枫林早扔了出去,她只得重新做一个,只是做好之前,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血流到腿上,流到床上。

“我二十岁就封了将军,你还说我没出息?你眼光还真够高的。等会儿我让后勤给你换上全新的被褥,这些弄上血渍的床单被褥叫人送到浣衣处洗一洗,哦,还是不要了,送到我的帐中,供我珍藏吧。”枫林早说着便伸手去摸着床上刚刚他们欢爱的地方,他正兴奋得很哪,刚才那一番战役,真是回味无穷。

“你这个变态,我懒得理你。”伍洁草不去看他,自顾自地忙着手头上的事情。伍洁草心想,枫林早似乎也没那么差,只是一开始的误会就让他们背道而驰,再接下来,她看上的男人是惠三冠,可惜自己跟他见面的机会极少,看上又能怎么样?本来她还以为盛誉斓喜欢自己呢,现在想想,全是奢望,爱情对一名军妓来说是奢侈品,她想先跟盛誉斓问个明白,若是这最后的希望幻灭了,以后她权当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情这个东西。

早饭时间到了,枫林早纵使有再多的不舍,却也要起床,他返回了自己的帐中,和盛誉斓一起吃完早饭时,便有人来报,说探子发现一伙儿远晟国的队伍,正往这边进发呢,看样子是想趁着我军不备,准备袭营。

枫林早还沉浸对伍洁草的贪恋中,根本不想出征,此时他便想出了个一石二鸟之计,命令盛誉斓道:“盛副将,本将军命你带队出征。你想将伍洁草占为己有,可是郝军师因她而死这也是事实,我怕众将不服。若是这次击退敌军,立下战功,想来大家便会心服口服了吧。”

盛誉斓心怀感激,作揖道:“末将领命,多谢将军垂爱,末将必将竭力杀敌,万死不辞。”

枫林早所打的如意算盘是,若是盛誉斓打赢了仗,那他刚才所说的话便是成立的。他去打仗时,伍洁草还不算他的女人,自己还可以继续享用。另外,盛誉斓在战场上表现一直极好,在军中威信也很高,枫林早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他的威胁,若是他能够为国捐躯,那也是极好的。就算这次敌军力量强大,雪昭国的军队没有占尽先机,那么让盛誉斓先去打头阵,自己再率人包抄,也能揽下不少功劳。

枫林早觉得自己真是太英明了,盛誉斓果然是这次领兵打仗的最佳人选。他暗暗诅咒,希望盛誉斓能死在战场上。

盛誉斓今年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会被敌人杀死,为了不留遗憾,他请求枫将军,让他再见伍洁草一面,枫林早觉得这没多大影响,也便欣然答应。

伍洁草正在盛誉斓的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