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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纯一脸幸福地看着秦受,夸赞他真好,接着便伸手指着伍洁草,委屈地说道:“就是她,上次她差点把我杀死,还差点毁了我的容貌,你这么疼爱我,可一定不能轻饶了她。”

秦受听完庄纯的话,便径直走到了伍洁草身边,一脚踹到了她的小腹上。顿时,伍洁草的小腹一阵剧痛,她伸手放在自己洁白的肚皮上,轻轻地摸着,可是秦受却又照着她的脸猛地扇了两耳光,伍洁草不想坐以待毙,便冲上前去,咬住了秦受的胳膊,秦受疼得哇哇大叫,他用另一拳头朝着伍洁草的脑袋狠狠揍去,伍洁草顿时倒在了地下,头晕目眩。

“秦哥哥,不要打她的头,打头容易打死,而且她若是昏迷过去,再去打她,她岂不是享受不到你这顿美餐了?”庄纯轻松地指挥着秦受,满脸贱笑。

伍洁草并未失去意识,她趴在地上,转过脑袋,瞪着秦受,鄙夷地说道:“庄纯让你做啥你就做啥,我看是禽兽不如。”

“是,我是禽兽不如,我今日还真是兽性大发了,纯美人,一会儿你可要给我浇浇火啊。”秦受盯着庄纯的胸,裤子撑起了小帐篷,转眼他又对着伍洁草说,“当然,现在我是一只凶残的野兽,我要先将你这个贱人收拾了才是,竟敢顶撞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秦受说罢便骑在了伍洁草的身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到了伍洁草虚弱的身体上,她的脸也被狠狠地扇过几次,嘴角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心伤未愈,又添体伤。她本以为,雪昭国的军人如此粗蛮,大概只会暴力虐打别人,却未曾想到,秦受还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除了暴打,竟然又想出了格外变态的手段。他回头对庄纯说道:“准备些盐巴来。”

“早就知道你会用到,我已经让夏健准备好了。”说罢,庄纯便从夏健那里拿了些盐递给了秦受。

昨夜伍洁草被鞭打,身上有的地方皮肤破损,现在已经结痂。秦受撕碎了她身上的布条儿,骑在她的身上,找准了这血痂,猛地撕开,这样刺激性的痛楚,比挨打还让人难受,伍洁草忍不住大叫起来,秦受竟然抓起一把粗盐粒,扔进了她的口中。本来伍洁草这两天就没有好好喝水,现在口中忽然如此咸涩,那别扭的感觉几乎无法形容。

然而,更要命的是,当这些血痂被剥开之后,鲜血便再次流了出来,秦受竟然抓起盐巴,撒到了她的伤口上,伍洁草痛得尖叫出声,可是口中的盐粒却卡到了嗓子眼里。她断断不能让盐粒将自己噎死,于是可劲地咳嗽,可是秦受竟然扶着她坐起来,然后猛烈摇晃她的身体,伍洁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小脸憋得通红,若是此时脑袋上有个洞,定然脑浆会喷洒一地。伍洁草虽然有些昏沉,但是脑海中却清楚得很,这都是贾善良害的,自己遭受多少变态的虐待,她便要以更变态的方式还给他。不只是贾善良,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秦副将,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所以一直没有开口阻止你。你的愤恨也该发泄完了,适可而止吧,若真是把伍洁草弄死了,恐怕其他将士会抱怨的,本来咱们就狼多肉少,伍洁草日后还会对咱们军营有好处的。”梅夏娴说得极有道理,秦受虽然觉得她说得对,但是他最讨厌被别人指挥来指挥去,尤其是军师郝查缙整日就知道指挥大家这样做那样做,自己的骑射本领却极差,秦受因为讨厌他,便讨厌所有指手划脚的人。

“你懂什么?跟我说话,你也配!”秦受说完,竟然掐住了伍洁草细嫩修长的脖子,慢慢地将她提了起来,伍洁草的鞋子在刚才的虐打中早已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一双沾着泥土的赤脚垂离地面,轻轻晃荡,似乎格外狼狈。本来伍洁草又已经有些昏沉,现在脖子上吃紧,感觉头上的血管似乎要爆开一般,若是精力还好,她便伸脚踢秦受的要害,让他跟昨晚那个贱男一样萎掉,可是现在,她丝毫力气都没有,只能自求多福了。

秦受做的这些,已经足够讨好庄纯了,他自然是知道,这些没有名头的军妓,怎么对她都行,但是轻易不能将她弄死了。于是他扼住了伍洁草的喉咙,将她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伍洁草早已经麻木了,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倒是梅夏娴,赶紧过去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被褥上,让她好好休息,唯恐她会挺不过去这次劫难。

☆、浪荡女人

“你的表现,和在床上一样好。我就喜欢你这般歹毒的男子,够英伟,够霸气!” 庄纯对秦受的表现心满意足,她走上前来搂住秦受的脖子,用胸挤压了一下秦受的身体,如此夸赞。秦受照单全收,油腔滑调地回到:“我还就喜欢你这样的骚狐狸呢!”

庄纯挽着秦受要离开这牢狱,他帮自己出了口恶气,自然她要好好答谢一番,作为军妓,她的答谢方式必然是贡献身体。夏健看着庄纯的背影,焦急地喊道:“庄美人儿,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啊,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这一次呀。”

“放心吧,给我办事,有你的好。”庄纯回头朝着夏健妩媚一笑,那笑容,简直迷死人了,夏健看着她的脸,直想伸手撸。

庄纯走后,梅夏娴赶紧去看伍洁草,此时她已经气息微弱,梅夏娴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道:“洁草,你不能有事,你才刚刚来这里,不能不明不白就死去,活着至少还有翻身的日子,死了多冤枉啊,你一定要有求生的意志。”

伍洁草浑身已经没有了力气,她虚弱发出了声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伍洁草说完便闭上眼睛歇着了,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不同人的嘴脸,贾善良、庄纯她自是不会放过,若是别人还敢火上浇油,她也要一并报复。

午饭时,伍洁草说自己想睡觉,没有再吃梅夏娴的白饭,晚饭时,她醒来了,夏健给了她一碗白饭,一碗水,而梅夏娴的饭菜,竟然和早晨一样简单。已经恢复了些精神对伍洁草问道:“夏娴,你不是说你的晚餐很丰盛吗,可为何只有一碗白饭,几口小菜,和一碗白开水?”

梅夏娴笑了笑,说:“我若是不这样说,你早晨定然不会吃我那碗饭,若真不吃,你又怎么能挺得住呢?”

伍洁草再次哽咽了:“我伍洁草最大的悲剧,就是遇人不淑,可我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幸事就是遇到了你,你我非亲非故,却对我这么好,我以后一定把你当亲姐姐服侍。”

梅夏娴摸着伍洁草的头,她本是个品行极好的女子,对别人不曾存在坏心。遇到伍洁草,她的善良之性被激发出来,她何尝不想,在这孤独的世界里,能够有个相依为命的姐妹。

刚吃完饭,庄纯又来了,梅夏娴心中庆幸,幸好她不是在吃饭的时候来,否则这饭菜极有可能被她泼掉。庄纯走起路来花枝烂颤,夏健看到她后喜出望外,她果然没有食言,这就来找自己了。可是看到庄纯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夏健心中郁闷,莫非她还有别的事情?

庄纯似乎看出了夏健的心思,于是打量了一下夏健全身,调笑道:“看你心急如焚的,可别一会儿软下去了,我倒是想好好陪陪你呢。现在我要先跟伍洁草那小贱人说几句话。伍洁草,你的春天来了,你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伍洁草朝着庄纯背后看去,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男人终于将头抬了起来,伍洁草吃了一惊,这当真是冤家路窄,这男人,竟然就是昨晚被自己咬断了命根子的男人。庄纯继续说道:“伍洁草,这霍该可是咱们军营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你自己不好好享用,竟然害得我们也享受不了,别的军妓都恨死你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咬他,他以后也上不了前线了,不如我送你个人情,让他来这里守着你,你还不快谢谢我!”

霍该悠悠地看了伍洁草一眼,自己一生的性/福就这样被她毁了,既然有机会来这里,那他势必要为自己报仇,伍洁草又多了一个敌人,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庄纯走到夏健的面前,隔着裆,摸着他那硬硬的东西,笑道:“它表现不错,似乎很欢迎我呢,那我倒是真该好好满足它一下。夏健,我记得上次咱们行这事的时候,正是在我房里,那种感觉你也体会过了,不如这次我们玩点刺激的,我们就在这里进行吧。”

夏健早已经迫不及待,在这军营里享用军妓的时候,有时候好几对同时进行,大家根本不会羞涩,他自然也不会推辞,当即将庄纯扑到在了地上,双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摸来摸去,庄纯风骚地嘤咛着,这声音让夏健的欲望愈发热烈。

“死鬼,就知道惦念我的身体,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想接着进行,就说几句我爱听的啊。”庄纯一只手勾住夏健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漂亮的喉结上轻轻滑动着。夏健自然应付得了,说道:“你呀,一个字,美,两个字,绝色,三个字——我硬了。”

这样夸人的话,庄纯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噗哧一声笑了,狐媚地看着夏健:“还没摸够吗,快点进来啊,我那张竖着的嘴流口水了,你快点喂我啊,我都快渴死了!”听到催促,夏健自然兴奋得很,急忙将那一柱擎天塞进了庄纯的穴中,它被温暖的巢穴包裹,舒适感顿时传遍全身,庄纯这毫无羞臊感的话语,让他的火燃烧到了极致。

庄纯在夏健的身下,极力地迎合着他,并对他赞不绝口:“喔,好满,好硬,你又长进了,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好舒服,给我,我要,我离不开你了——”庄纯的话对夏健是极大的鼓励,他便更起劲了,几乎是将积攒了这许久的东西,全部奉献了出来,他的腰部晃动着,节奏越来越快,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硬挺之物却不见变软,这实在是他有生以来表现最好的一次。

“庄纯美人儿,你这个风骚小贱人,我真想吃了你,连骨头都不吐出来,我要插穿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你又香了,你这个狐狸精。”夏健越说越来劲,庄纯在他的身下高亢地叫喊着,没想到夏健今天让她这么满足,今晚她还要枫将军睡到一起,要是枫将军还想要她,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表现得足够好。

庄纯之所以将欢乐的地点选在了牢狱的门口,而且今夜如此浪荡,一是因为夏健确实很能干,二则是为了刺激霍该,这样才会让霍该更加狠毒地折磨伍洁草。的确,霍该命根子还在的时候,就算不是亲自上庄纯,看到她跟别人这么春情大发,他自己撸都会觉得格外幸福,可是现在那东西没了,说到底自己就是个太监,恐怕以后会变得越来越男不男女不女,连自己引以为荣的俊颜也要失去。

这一切都是伍洁草害的!霍该握紧了拳头,他不想让伍洁草死,他只想让她活着,狠狠地折磨她,让她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啊,我快死了,这真是□,上次最让我满足的人,就属霍该了,真想你和他一起陪我共度春宵。”庄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让霍该听到,他便感觉格外的刺耳。庄纯明明知道自己忌讳这事,可是偏偏要伤他的心,他有些气恼。可是没办法,自己若是奈何于她,只怕枫将军会替她做主,倒不如迁怒于伍洁草。

“我不行了,全射光了,有没有掐时间啊,知不知道我这次动作了多久?”夏健说起这话来不无自豪,庄纯一边卖弄着风骚一边说道:“感觉像是一辈子那么长。真想把你这东西割掉,我实在是不舍得和其他女人分享。”

“有胆量你就割啊,割了下次你可就再体会不到这快乐的滋味了,还是留下这宝贝,让它好好伺候你吧。”夏健说着又在庄纯的身上亲吻起来,他好不容易约到庄纯,才不会只这一次就善罢甘休呢,稍后了片刻,他们便又开始了第二波的翻滚。

伍洁草心想,夏健你不是想割了它吗,若是日后你再敢对我不利,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帮你净身,将这东西生生割断。“割宝贝”的话题让霍该非常不自在,他冲到牢中,本想狠狠地揍伍洁草一顿,可是想想昨夜已经抽打过她,今天上午秦受也来揍了她一顿,倒不如想些别的招数折磨她。

几番云雨过后,夏健终于硬不起来了,只好作罢,他继续调戏庄纯:“呀,你下面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了,流了一地呀,你这是在画咱们雪昭国的地图吗?”

庄纯听了噗哧一声笑了,纤纤玉指点着夏健的鼻尖说:“遇到你这样的男人,不多流点对不起你的努力呀,这流出来的东西一定很好喝吧,要是有个人过来舔干,那就不会浪费掉了。”庄纯说罢看了一眼霍该,又看了一眼伍洁草,霍该明白,她这是暗示自己用这个招式侮辱伍洁草呢。

“我要回去了,改日我再来看你,以后霍该和你轮流当值,你可不能欺负他,我喜欢他着呢!”庄纯临行前跟夏健说了这句话,夏健虽然有些吃醋,但是不能不听,不过霍该倒是听了挺舒坦的,是她给自己提供了报仇的机会,他感谢她还来不及呢!

☆、胯下之辱

“过来给我舔干净!”霍该指着地上那滩污秽之物,对梅夏娴说道。本来他所恨的人只是伍洁草,却听夏健说,来到这牢狱中之后,她和梅夏娴交好,两人几乎情同姐妹。霍该想,让人最难受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倒不如侮辱梅夏娴,让伍洁草愧疚痛苦。

“冤有头债有主,是我得罪了你,你干嘛要拿别人出气?而且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梅夏娴曾经是枫林早最宠爱的女人,虽然她现在境遇不好,可你若是得罪了她,有朝一日她如果再得势,定有你受的!”霍该那点小心思,伍洁草怎么可能不懂?当日她下口咬断他那里,纯属是他自找,如果他不抽打自己,或许她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伍洁草,”听了伍洁草的话,霍该快步上前,将右手一把按在了伍洁草的头顶,然后扯住她的头发,如同拔草一般薅了一下。伍洁草顺势仰起了头,雪白的脖颈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天鹅一般美丽。她只感觉发根生生地疼,霍该愤怒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敢威胁我,你以为她再得宠我就怕了吗,我早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你毁掉了,现在我连死到不怕!”

霍该的表情扭曲着,格外吓人,他恨不得将伍洁草握在手里,生生捏碎,可若是这样,简直太便宜她了。霍该一把掐住了伍洁草的脖子,对梅夏娴说道:“你若是不肯去舔,我就掐死她。枫将军从没用过她的身体,我现在就是亡命之徒,就算杀了她,将军也不会重罚我。你是去,还是不去?”

“不要去!”伍洁草连忙阻止,自己落入牢狱中之后,梅夏娴已经帮她够多了,她实在不想梅夏娴再为她受更多的屈辱,她的生死跟梅夏娴没什么干系,她不想连累她。

“呃——”看到梅夏娴没有反应,霍该的手指猛地一缩,伍洁草顿时感觉脖子上抽紧,梅夏娴还是有些犹豫,本来她就是受庄纯陷害,才会落到狱中,若是再去舔那些她留下的东西,这是何等的屈辱!可是看到霍该的手在伍洁草的脖子上越掐越紧,她的脸几乎变成了猪肝色,扒在霍该手腕上的玉手也滑落下去,她怕自己再不行动,伍洁草就要断送了性命。

于是,梅夏娴终于起身,来到了刚刚庄纯和夏健云雨的地方,趴到了地上,却迟迟没有动作。霍该狠狠地一掐,伍洁草的娇嫩香舌便吐出了口外,看来她已经窒息到不行,梅夏娴只得伸出舌头来,忍受着极度的恶心,舔起了地面,她闭着眼睛,不忍心看,不一会儿,她的嘴上便沾上了湿漉漉的泥土,带着荤腥的气味。

看到梅夏娴终于变得乖顺,霍该一把扔开了伍洁草,大概是因为霍该刚才用力太大,伍洁草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迹。梅夏娴心中苦闷,自己那么爱枫林早,他却听信庄纯的谗言,让自己落到如今这般田地。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他,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受这般屈辱,忆及伤心处,梅夏娴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伍洁草看到梅夏娴为自己做出这等事情,忍不住流出了苦涩的泪水,她满怀歉意,哀凄地说道:“夏娴,你我本是不相干的人,你何必为了我受这样的委屈,你只当我是陌路人就好,我受你的恩惠已经够多了。”

梅夏娴抬起头来,满脸狼狈,却苦笑着说:“你我投缘,便是姐妹,这是我做姐姐的应该做的。”

“吓,好一曲姐妹情深,真是动人,伍洁草,既然你姐姐对你这么好,那你也该报答一下你姐姐吧,来,从我这里钻过去!”霍该说着便岔开了双腿,他这要伍洁草学韩信呢。伍洁草恨恨地看着他的两条腿,恨不得过去再咬上一口,让他掉块肉。

霍该吃过一次亏,自然不想再上第二次当,他要挟伍洁草说:“就算你再怎么袭击我,恐怕以你的能力,也不能置我于死地吧,可你若是心怀鬼胎,我留着这条命,就会折腾梅夏娴出气,所以你好自为之,还不快快钻过去!”

霍该说完晃了晃腿,伍洁草恨不得将他碾成粉末,她已经脑补出了霍该被弄死的惨状,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笑意。见伍洁草不配合自己,霍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扔向了梅夏娴,小石头正巧砸在了她的额头上,疼痛袭来,梅夏娴大叫了一声,她抬起头来怨念地看着霍该。霍该太不是人了,自己得宠那会儿,还特别关照过他,现在他转眼就忘了,被伍洁草咬断繁衍之物,纯属活该。

“若是再不快点,还有第二块石头扔过去呢,万一砸瞎了梅夏娴的眼,她破了相,恐怕以后将军永远不会再看她一眼了。”霍该小人得志,一脸贱笑。

他说得有道理。君子报仇,不着急这一时半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不让梅夏娴受更多的苦,伍洁草走到了霍该的面前,跪到地下,从他的□钻了过去,又钻了回来,如此反复。她的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从今日起,她便又正式多了一个敌人,看来,想要报仇,还真需要心狠手辣才是。

越能忍的女人,狠毒起来才会越让人发憷,伍洁草机械地做着这让她气恼的动作,内心盘算着她该报仇了,如今她已经看透了,这里不比自己穿越来之前生存的环境,人们会被道德约束,即使再过分,也没有做出这些事情。但这里地方不同,时代不同,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尊重,既然如此,那她便决定同流合污,而且还要做一个比他们更歹毒的女人。

霍该终于折腾够了,将梅夏娴和伍洁草重新关在了狱中,自己在门外守着。庄纯送给他一些好酒,此时他正带着一坛酒在身边呢,于是他打开酒坛,一股脑儿灌了下去。酒中带着粮香,喝起来格外爽口,只是若是有个美人儿陪伴,做点那享受之事,自是好得没话说,可惜自己以后没了这功能,虽然身旁就有两个漂亮的女人,可是他却看到女人就讨厌。

偏巧这个时候,一向爱美的梅夏娴,竟然拿起梳子梳起了头发。枫林早曾经夸过她的一头秀发,格外飘逸,带着自然香,他总是喜欢用手指掠过她的黑发,所以梅夏娴也格外喜欢这一头乌发,经常将它握在手中,怀念与枫将军在一起的日子。

然而,霍该看到她梳头的画面,却格外地气恼,自己已经无心欣赏女人的美,她越是爱美,他就越愤怒。于是他走到狱中,一把夺过梅夏娴手中的梳子,用力地将它掰成了两半。想到即使掰开两半,还可以继续用来梳头,霍该干脆又把梳子的每一个齿都掰掉了。

这把梳子是枫林早送给梅夏娴的,自然是她的心爱之物,看到霍该将它毁坏,她从一开始的哀求,变成了浓浓的恨意,若是日后能出去,她定然要灭了霍该,他这个人太没人性,留不得。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之后,梅夏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想到杀人呢,她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只是,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她能产生这样的念头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霍该掰完梳子,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他便将牢门锁起来,离开了牢狱,他自然是不会就这样作罢,因为她已经想到了更好的折磨这两个女人的方式。

这混蛋走了,伍洁草赶紧走上前安慰梅夏娴:“夏娴,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也被连累。你别难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枫将军若是听说你在这里过得不好,也许会顾念旧情,让你出去,到时候你们再重修旧好,莫说是一把梳子,枫将军整个人都是你的。”

听了伍洁草的话,梅夏娴心头的难过似乎减少了一些,只是不知何年何月,枫林早才能记起来还有她这么一个人。说来也怪,自从知道梅夏娴喜欢枫林早之后,伍洁草渐渐地没那么恨他了,而且刚来的时候看到他勒死一个女人,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再加上穿越来之后,早就听说了一些枫林早将军的英雄事迹,她从前多少还是有些仰慕他的,所以她计划报复的人员名单里,目前还没有枫林早。

梅夏娴和伍洁草刚刚松了一口气,想到没有人看守,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却没料到霍该又回来了,他打开牢门,亮出了手中的东西——竟然是一把剪刀。伍洁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刚刚表示过自己是亡命之徒,莫非他不想活了,想让她们两个女人陪葬?

只见霍该拿了剪刀,满脸杀气,一步步地向她们逼来。

☆、我想要你

霍该一下子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骂道:“我叫你浪,我叫你爱美,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拿起剪刀,抓住梅夏娴的头发,下剪刀剪了起来,梅夏娴吱里哇啦地叫着,伍洁草很想帮她一把,可是又怕万一不小心让霍该将剪刀戳到了她的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梅夏娴自己也不敢反抗,生怕会受伤,只能一边心疼着,一边任由霍该糟蹋自己的头发。

伍洁草完全理解梅夏娴失去心爱之物的痛苦,她劝阻霍该:“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梅夏娴从未得罪过你,你又何必这样为难她?”

“因为我为难她你会心里不舒服啊。”霍该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用意,“以后我折磨她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们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霍该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梅夏娴的头发剪光了,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留长发的,以长发为美,梅夏娴的头发短也就罢了,可是竟然被剪得乱七八糟,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霍该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地扔下剪刀,又出去饮酒去了。

梅夏娴正欲拿起镜子,伍洁草却夺过她的镜子来,直将镜子扔出去了老远。梅夏娴摇摇头,绝望地说:“看样子,是丑到连我自己都不能看了,要不然你怎么会阻止我照镜子。”伍洁草连忙安慰她:“没有没有,你天生丽质,脸好看,比什么都好。”

伍洁草对梅夏娴笨嘴拙舌的夸奖与安慰,让霍该心中五味杂陈,他摸着自己的脸,郁闷地想,据说太监们都是越长越变样的,不知道自己这英俊的容貌还能否保得住。这军中第一美男子是军医惠三冠,连他自己都暗叹不如,可是这第二美男子,有人说是枫林早,也有人说是他,于是他也便得了个和枫林早美貌齐名的赞誉,若以后自己变丑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伍洁草看到被霍该扔在地上的剪刀,悄悄地将它拿起来,放到一个十分隐秘的角落里。有备无患,也许哪一日,她正好能用得到。好在这天夜里,霍该喝完酒后虽然一直不停地说醉话发酒疯,顶多是吵到了她跟梅夏娴睡觉,却没有再来折磨她们。

这天晚上,伍洁草跟梅夏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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