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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动,我脆弱的神经也忍耐到了极限,浑身的痛楚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中的大海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美丽,我的身就象在梦中的情形一样,漂浮在云端中,ru房因为充血而坚y如铁,浑身血y沸腾得像是滚开了一样冲向我的头颅,身渴望伸展缓解这种折磨而挣扎,但是缚住我的绳索和铁链深深勒进我美丽的胴,不给我一点点自由释放的空间,反而更加剧了折磨的力度,每一根ao细血管都在膨胀,每一块肌r都在痉挛,使得我的身不受控制的在漂浮中激烈的颤抖,蜜y疯狂的泻出,不住向下滴落,眩晕一阵紧似一阵,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我目前唯一的宣泄之处--嗓子,发出一声嗔长嘶哑而又颤抖象野兽号叫般的饱含快感的呜咽,一种从没有会过的x高c如台风般席卷而来,就象重锤砸向脑后,神经也因为无法忍耐而觉得天旋地转,然后马上是无边的黑暗,在这天堂和地狱上下转换的折磨中浑身酸软无力,我又昏了过去。

虽然是夏夜,但海上的寒冷使我蓦然惊醒,我大约被吊在这高高的桅杆上一整天了。我还活着吗?我思考着,没有月光,海面上漆黑一团,只有船舱之中幽幽的发出点点灯光,我真希望已经死去,但遗憾的是:我还活着。隐隐听见男人们疯狂粗野的大笑。麻木的身躯好象已经离我而去,只有泪水风乾的脸上能够感觉到夜晚刺骨的海风,塞嘴球还在顽固的紧紧依附着我的口腔,牙齿也因此而酸痛无比,没有一点口水滋润的喉咙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下中塞紧的按摩b已经不再转动,y道因为快感而紧缩之后的疼痛丝丝屡屡传入脑海。鼓足劲想活动一下四肢,但是除了彻骨的疼痛之外,我的努力只能够使我毫无知觉的躯g无奈的在绳索的牵引之下轻轻摆动了j下。

听着远远传来的狂笑声,无比的疼痛、失落与孤独使我的眼泪再次簌簌滑落,真想一头撞死,但满身紧紧的束缚使我连最后这一点点权利也被剥夺了。无助又焦急的我从喉咙里发出沙哑而撕心裂肺的哭叫,拼命的挣扎使木制桅杆都微微晃动起来,一g奇怪的感觉从紧紧闭着的大腿间夹着的按摩b与y道的丝丝摩擦中传来,而这种感觉又促使我浑身所有的肌r又处在极度紧张,再加上四肢的挣扎和颠簸的船让我的身急剧的漂来荡去,高c再度降临,但是很快快感就被疼痛所取代了--天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呀!

第十五天天渐渐放亮,一座海岛也渐渐映入眼帘,估摸着行程应该出了境,到了公海。这时,他们把我放了下来。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快感夹杂着浑身s麻,括约肌不住收放,同时p靴的跟太高了,脚一崴,身子一歪,身支撑不住倒了下去,狠狠撞向地面!可我并没有感觉到冲撞的疼痛,下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尖叫也变成了快感的呻y,大腿间一凉,蜜y又不争气的汹涌而出,两条腿chou搐着伸得挺直,带的铁球在地上滚了起来,锁链被绷得哗啦哗啦乱响,因为锁链不长,又牵制了项圈,一阵窒息让我头脑发昏,停止了呻y。

船已到了岸边,搁上了一块1米多宽的跳板,他们把我拽了起来。我强忍着保持着平衡,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路,过了跳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脚上锁着铁球被绑着走过去就很困难了,更何况小x和g门里还塞着跳蛋!我强挺着直不起来的腰,两腿又站不稳的左右摇晃,我瞪着大眼睛想求情,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夹杂着快感呻y的呜呜声。我强忍泪水,咬紧塞嘴球,板了板被捆的紧紧的双臂,摇晃着走去,高根p靴不规则的踩着木版,沉甸甸的铁球坠在身后,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高耸的双ru随着跳蛋的节奏颤抖,我不知是享受还是忍受这种被光天化日下n待的滋味,好j次,我险些从1米多宽的跳板跌落到深深的大海里。

一个粗壮男人在身后跟着我,手拿p鞭凶狠地chou过来:「你要走到什么时候,快一点!」我不得不快走j步,虽然很痛,可是心里却流出丝丝快意,只盼着p鞭不要停下,捆绑得很巧妙的绳索让我真正会到被n的美妙,禁不住拼命挣扎同绳索对抗,而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被捆绑得紧如一,双手攥成拳头,抓着身后的铁链,口中的呻y也不再加以掩饰的大声发了出来,头脑中除了「高c」两个字就是一p空白!--难道我真的成了超级被n狂了吗!管不了啦,先感受着狂袭而来的快感吧!高c过后身慢慢冷却下来,但是p鞭一直没有停下,男人的声音变的冰冷:「你倒是在享受嘛,让我在这里等你到什么时候,jnv人!快走,没有人会抬你回去的!」。

我佝偻着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痕的雪白l,淌着锁链,缓慢走向空旷的海滩,大概有二十多分钟。p鞭还在chou打着,漫也没有停止,为了少受一点痛苦,我强撑着加快脚步走进岸边耶林。

过了椰林真是另有世界,是一个比较繁华的集镇,房屋都是木制的。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怎么大的广场,广场上粗大的圆木搭着j个奇型怪状的高高的架子,上面用各种姿势捆绑、吊缚着j个和我一样年轻漂亮的l少nv,j个男人正在用p鞭和竹竿鞭打着她们,还有两个男人肩上扛着摄影机在拍摄着,她们标致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美丽的身因为chou打而伤痕累累,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无比恐惧。

由于我新来乍到,又加上惊人的美艳,一下就吸引了广场上及路上行人的眼球,「哇,好漂亮的小奴!看得出他们很惊喜。他们越惊喜我就越恐惧,想着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我j乎绝望,当然内心深处也有一丝期望。我被拖进一间木屋丢在地板上,面朝下趴着不能动,背后又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小姐远来辛苦,这是你的房间,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中饭时会有人叫你的!」他们在后背不知g了什么,我本来在地上的身又高高腾空而起,吊起我以后,将我脚下的铁球的锁打开,又把脚镣锁住屋中木柱里穿出的一根铁链,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不再转动,还将手中的一串钥匙抛了两下,冷笑一声出门而去,木门也哗的被推上锁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停止了徒劳的哭泣,睁开红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屋中的昏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陈设很简单,最里面分开立着两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着铁链,而我的双脚就锁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里整齐的摆放着被褥,还有一个奇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条尖角向上的三角木头一头被钉在一根木柱上,另一头靠一根有马头形状的圆木支撑(后来才知道这叫木马);屋中央是一个被黑布覆盖的大东西(一个铁笼子);高高的房梁挂着关闭的电灯和j个滑轮,j条绳索从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条吊在距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双腿被铁链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蹬动j下也没有什么用处,索x不再活动,免得被吊得更疼,不知不觉沉沉睡了过去。

被叫醒后,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到另一间房屋,一进门眼前的情景吓我一跳:

屋中围绕着j张矮饭桌坐着七、八个和我一样穿着高桶p靴、脖子上套着项圈被捆绑着的美少nv。接着,他们除去我们的一切束缚,让我们用饭。

饭后,我们被获准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我们一边洗澡一边舒展因为紧缚而麻木的手脚和身,同时也闲聊着,都称自己是被绑架的,在闲聊中我知道了她们的名字(具名字保密,因为其中有三人很像现在j个比较有名气的歌星、演员和模特,但不能确定),就称她们小名吧:小莹、小卿、小蓉、小靓、小敏、小盈和小梅。

洗了约二十分钟,就被男人轰了起来。男人拿来一些短绳,只是简单地把我们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在手腕处绑紧。当时我很奇怪,还夹杂着一些失望呢。男人们又用带有1米长细链的ru头夹,夹住我们的两个ru头,细链另一端扣在另一少nv反绑的手腕处,一个一个串联起来,相隔一米。而我在最前面,细链另一端握在一个男人手中,他稍微一用劲,ru头传来的痛感使我乖乖地跟着他走,同时又带动另一少nv乖乖地跟了上来,就这样把我们牵出了房门,走在了大街上。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容颜和身材都很惊讶,对我们指指点点,我听到有一个声音说:「这一批最漂亮的了」,不少人纷纷出手来摸l的我们,旁边护卫的其他男人们赶紧把他们挡开。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紧张、羞耻、刺激以及ru头传来的痛感,一起袭上我的大脑,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快感,整个身都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燥热与冲动,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y,我拚命收紧y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s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s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y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s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s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我脑子里轰地一p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

就这样,我们被牵到了广场的舞台上。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最前排桌子后坐着十多个很富态的各种肤se的男人,估计都是一些大老板。男人们把我们ru头夹细链另一端的扣解开,各扣挂上一个号牌,我是1号、小莹是2号、小卿是3号、小蓉是4号、小靓是5号、小敏是6号、小盈是7号、小梅是8号。然后让我们在台上走了j分钟的台步,走完后并排站着。

这时,主持人宣布:「拍卖会开始」。我心中大吃一惊「怎么,要把我们卖掉,这下真的完了」,正在我感到无边的恐惧和绝望时,拍卖已开始了。台下前排那些大老板们都拥上台来,一个个sese的眼睛都直了,对我们又是摸、又是捏、又是牵的。ru房、小x、大腿、纤手、娇脸、艳唇,无一处不被摸被捏,把我玩弄得高c迭起、晕头转向,强烈的刺激又如火焰般迅速燃遍我的全身,我实在禁不住,就细声呻y起来。

在主持人的c促下,他们一个个恋恋不舍地走下台回到了座位上。主持人宣布:「正式拍卖,从8号开始拍卖,8号起价是6万美元」,前排那些大老板们频频举牌,直到45万美元落锤成j。我是最后一个被拍卖,从20万美元起价,竞争相当激烈,拍价一路攀升,直至一个白人大老板喊出本次拍卖会最高价105万美元才成j,比前面的最高价(小莹)多出25万美元。

拍卖会结束后,我原以为马上会被那个白人大老板带走,但出乎意料我们又被牵回了木屋(后来才知道这三不管的海岛,是世界各地那些有n待狂的大小老板们的度假胜地之一,岛上自身的工作人员及其家属有500多人,这样的拍卖会约半个月举行一次,那些拍得nv奴的老板都提出各自的教要求,按惯例跟卖方签了教合同,前5天由卖方负责教,再j给大老板亲自教)。

当天晚上他们并没有把我怎么样,只是被锁进自己房间的一个铁笼子里,里面还铺了c席,尽管我对莫测的前途提心吊胆,在这三不管的海岛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但由于一天的折腾,疲惫的我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十六天早饭后,我们八名少nv被带到化粧室,在镜子前由八个化妆师化了非常精致的艳妆,然后被八个男人象昨天下午一样绑串起来,被牵着在大街上游行,吸引了一大群行人簇拥着我们。当走到一座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名叫「红灯海鲜馆」木楼前时,两名男人把最前面的我和小莹解开,小卿小蓉等其余少nv继续被牵着往前走。

两名男人冲楼里大喊:「老板,给你安排两个免费门迎宾小姐怎样?」,楼里马上又涌出一群人来。海鲜馆门口有个门亭,亭子有两根不锈钢管柱子,约30公分粗,柱子两米处有一个铁环。就在众目睽睽下,两名男人让我和小莹背靠钢管站好,开始捆绑我们。小莹双手举到头顶被绑在柱子铁环上,x前双ru呈8字捆绑,双腿叉开被绑在柱子下贴地的横杠上,部被从柱子上伸出y物向外顶,娇媚的l成弯弓状。对我采取的是日本式捆绑,捆得十分用力,疼得我chou泣不止,由于绳子的压迫,两个ru房显得更加丰满、坚挺,捆好后被吊绑在铁环上,双足朝上左右分开捆在柱上,正好把nv人的s处彻底地暴露在人们面前。

海鲜馆的人越来越多,进进出出的客人,看到钢柱子上两个被捆成迎宾形状的我和小莹,一个个眉飞se舞,无一不上前用手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