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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王雪啊地一声,何云灿放慢速度又干了几下,便趴在王雪身上不动了,接著东方圣和刘梅同时叫了一声,也不动了。

另一边的沙发上,猛顶了一阵的李峰看马洁洩了,就不再顶,停在那休息,过了一会见对面的四人换了换又大干起来,心中一动,转头对王民说:「来,我们也换换吧!?」王民点点头,两人就各自拍拍怀里女孩的屁股,色迷迷的说:「来,宝贝,换换「马」。」

马洁和赵菲听话的从两人身上下来,就听李峰说:「请两个宝贝趴在沙发上,我们给你们服务服务」

于是两个青春美少女跪趴在沙发上,娇嫩的屁股高高昂起。

两人一人抱著一只肥臀在阴户上猛舔,马洁被王民舔得淫水狂流,肥臀不住扭动,但在舌尖的扫荡下无处躲闪。马洁叫道:「王叔别舔了,快给人家插进来吧!」王民站起来把肉棒插进那一张一合的骚穴,「滋!」的一声后马洁舒服地张舒一口气。王民鸡巴一进洞就是一阵快速耸动,撞在马洁的肥臀上「啪啪」乱响。

马洁被这样干的快活的乱晃身子,胸前两只大奶子晃个不停。

李峰也把鸡巴插入赵菲的阴道猛干,赵菲没准备,被李峰这下乱捅,哎哟叫了声:「李叔啊,轻点,想插烂我的穴啊……」

于是,王民和李峰象比赛一样疯狂的用力插著马洁和赵菲的骚穴。两位女孩不用说是爽死了。

楼下激战正酣,楼上战火又起。董大鹏变换了几个姿势,激烈的抽插著李倩,最后在背后狠狠地的几个冲刺,把精液一股脑的射进了她的小穴,在她背上趴著休息了一会,才心满意足的抽出肉棒,把已经瘫软的李倩提到桌上休息,然后一个人走出了房间。当他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向里一望:东方晶玉和王浩侧身拥抱在一起,双腿交叉相叠,大龟头还半含在她的阴户里,两人已经酣睡;而王琳琳则一个人瘫在床头,四仰八叉的躺著,大腿大大的分开,阴唇微分,无毛的阴户像个水蜜桃似的,激情留下的痕跡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微光,十分的迷人。

董大鹏看了那光秃秃的阴户,像个肉包子似的,不禁产生了想好好吃一通的慾望,胯下本已经有点发软的鸡巴也好像有这想法似的慢慢直立起来,两腿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就在董大鹏刚走近床头的时候,王琳琳忽然眨巴了几下嘴,翻了个身,变成趴在那睡,两腿微曲,屁股微翘。董大鹏愣了一下,轻声笑笑,双手在她的屁股上先摸了一把,低下头去在她菊蕾上亲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双手卡住她的腰身,一托,她的双腿自然曲起跪在了那,屁股高高撅起来。

董大鹏也不再停顿,马上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伸过头去,开始在她光滑的肉穴上舔了起来。

随著琳琳的身体一阵轻颤,穴眼里慢慢渗出水来。这下董大鹏更是卖力的舔弄起来,忽然听见琳琳一声呻吟,小嘴里挤出一句撩人的话来:「啊……你好坏了,弄的人家痒死了啊……啊!」闻听此言,董大鹏大喜,更加卖弄起自己的舌功来,一天长舌在她的阴户上,反覆的舔、吸,还不时的把舌头圈成一条,向穴眼里探去。

这一来,王琳琳马上就全身扭动起来,淫水也是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她美目半睁,樱唇半啟:「啊……啊……爽啊!你好厉害,舔……舔的小穴……痒…

…痒死了啊!……啊」稍息继续呻吟:「啊……别……不要啦……不……啊……

不要舔了……啊……痒死了,我要……要大鸡巴……大鸡巴干我吧……啊!」轻声浪叫著,一只小手伸过来,想抓住他的肉棒。董大鹏一见乐了,暂时松开紧贴在她小穴上的嘴巴,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分抗在自己的两肩,大叫一声:「好,我给你大鸡巴!」说著,两手一用力,捧著她的屁股站了起来。身体猛的一荡,王琳琳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小腿一夹,环住他的脖子,扣在他脑后,玉臂张开紧紧抱住他的腰,一张玉脸也自然而然的贴在他的胯下。

董大鹏「哈哈」一笑:「宝贝,鸡巴来了!」说完,又一低头,张开大嘴在她的「小嘴」上舔弄起来。一阵骚痒传遍全身,琳琳也不再呻吟,张嘴含住就在眼前的大鸡巴,用力的套弄起来。

肉棒在琳琳温暖的嘴里进出,董大鹏美美的舔吸著女孩美妙的花房,舌头在里面游动,刮著阴壁。阵阵快感传来,董大鹏透体舒爽,竟然慢慢的走动了起来。

刚刚醒过来的白志声,正盯著对面桌上趴著的李倩的下体欣赏,这时候看见董大鹏用这个招式,也有样学样的拉过李倩,把她倒吊在身前,在她的小穴上舔弄起来,已经恢復了体力的李倩也马上不甘示弱的用小嘴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这时候,刘迎风看到他们这个姿势,也好奇的走过来。他来到李倩身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色咪咪的说:「厉害!」白志声听到他的话,抬头看了看,大方的说:「这妮子的水真多啊!你要不要尝尝?」说著一推李倩的双腿,刘迎风一把接住,也不客气的低头在她小穴上亲吻起来。

过了一会,李倩就受不了,大叫:「啊……叔叔,用鸡巴干穴吧!……痒啊!」,正好觉得有点累的白志声也不再继续,把她扔到床上,自己随即躺上去,又一把把她拉过来让她跨在自己的下体。

李倩一跨上起,就马上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抓住白志声的鸡巴对准穴口,屁股一沉,整根鸡巴顺著淫水插进了骚穴,接著就扭动屁股上下的套弄起来,没多久李倩的阴道里开始又涨又麻又痒,淫水氾滥,淫叫不停:「哦……哦……

哦……插到花心了……啊啊啊……啊……哦……要死了……救命啊……舒服……

舒服死了……哦……哦哦哦……」

而已经慾火高涨的刘迎风也扑上床去,压在尤自在休息的侯静身上,分开她的大腿就插了进去,刚插了半截,侯静这突如其来的鸡巴插得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哦……喔……你想插死我吗?我快痛死了!」大叫著,就一把把刘迎风推到了一边,坐起来看了看已经开始激情交合的白志声和李倩,再转头看看一脸不开心的刘迎风,「扑哧」笑了,爬过去,抓住他高高挺立的大肉棒,先在龟头上亲了一口,笑吟吟的说道:「刘叔叔,你怎么这么急啊?人家穴里还干干的嘛,没能承受你这大傢伙啊?」

看他还是不露笑容,就讨好的说:「好叔叔,我帮你弄李倩的屁眼怎么样啊?

想干我,机会还不是有的是啊!好不好嘛,去,先让李倩给你含含,我去帮你准备准备!」说著,来起来刘迎风,推到白志声的身前。

侯静接著来到李倩身后,一推她的上身,让她俯卧过去。自己用手满蘸他们的淫水,在李倩被干著的小穴口和屁眼上摸起来。

早就想尝试一下后门被干的李倩听见了侯静的话,在她一推的时候,顺势贴在白志声身上,可一偏头,张口就含住刘迎风的肉棒,开是套弄,而自己小穴里的鸡巴进出就全交给了白志声的挺动。

侯静的手指在李倩的穴口和屁眼上磨蹭了一会,慢慢的藉著她屁股的耸动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后门,轻轻抽动,直把李倩弄的在吐出刘迎风的肉棒的当口叫苦连天:「啊啊啊……哦哦……哦……你这个小骚货想折磨死我啊……哦……你轻一点啊……侯静……你轻一点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过了一会,侯静看时机成熟了,就一拍正接受李倩口交的刘迎风,说:「刘叔叔,可以了,来吧!」说完自己走过去,分开大腿跪到一边,把李倩的头按到自己的阴户上,让她偷空给自己舔舔小穴。

刘迎风走过去,跪到李倩屁股后面将自己的鸡巴放在她的阴户边上又粘了一些淫水,以便他插入肛门。这时侯静也俯身过来用双手掰开李倩的屁股,刘迎风将龟头顶住肛门,用力往里插。可是李倩的屁眼太小了,而刘迎风的鸡巴又太大,怎么插都插不进去。

刘迎风见状就对李倩道:「李倩,你把屁眼放松一点,好吗?」

李倩这时被刘迎风插得屁眼疼痛,也正著急,听到刘迎风叫她把屁眼放松,只好答道:「好吧!」

李倩肛门边上的肌肉刚一放松,菊门一开,刘迎风立刻将龟头用力插进了她的肛门里。只听李倩痛苦地惨叫一声,接著就昏了过去。可是刘迎风和白志声的鸡巴依然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抽插,不到二十来下,李倩在剧痛和快感中醒过来,不断呻吟道:「啊……啊啊啊……痛死了……我的屁眼要爆裂了……啊啊啊……

轻一点……啊啊啊啊……啊……求……求求你们了……啊……啊啊……」

侯静见状,便安慰道:「李倩,你就忍耐一下吧,一会就不疼了啊!」

李倩看了侯静一眼,点了点头继续著承受两人的猛烈抽插。说也奇怪,经过一阵狂操之后,李倩感到屁眼不在象开始那样疼痛了,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夹带著微痛的快感。刘迎风和白志声变化著抽插的节奏,一会同时抽插一会一个抽一个插,配合的非常默契。

李倩随著两人的抽插节奏阴道开始不断收缩,接著肛门流出了一丝白色泡沫并且也像阴道一样收缩起来。这时刘迎风感到她的肛门里越插越滑,就像阴道一样有淫水流出来,马上加大力量和速度重重的抽插起来。再说李倩此时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她正两个人男人同时给她带来的刺激和极端的快感,趴在白志声身上,只知道发出淫荡的呻吟:「哦哦哦……哦哦……舒服……舒服……啊啊啊啊……

操死我了……我……我我已经丢了三次了……哦哦哦……不行了……哦……我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我……我……我又丢了……哦哦……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正说著,从阴道和肛门同时产生两股热流向全身传去,只感到头脑昏眩,全身哆嗦,语无伦次,简直就像飞身上天,欲仙欲死;接著阴道和肛门一阵猛烈收缩,两道滚烫的阳精同时射入她的阴道和肛门,把她烫得又是一阵高潮。

刘迎风从李倩肛门里拔出鸡巴,辛苦得走到一旁坐下。这时,侯静见李倩仍然无力的趴在白志声的身上,就把她扶到一旁休息。

慢慢来回走动著的董大鹏和王琳琳相互的品嚐著对方的性器,忽然,琳琳吐出他鸡巴俏声说:「董叔叔,吊的我头好涨,好难受啊,我们上床插穴吧!」董大鹏答应一声,又猛吸了几下,一只手探下去,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打横抱在怀里,走回了房间。

董大鹏和琳琳倒在床上,亲吻著,打著滚,摸弄著对方的身体。闹了一阵,董大鹏把琳琳弄到身上,亲暱的说:「宝贝,来,你再上面弄吧!」

已经意乱情迷的琳琳小穴里又麻又痒,「恩」了一声,下意识的分开双腿,跨蹲下来,身体微微前倾,正待插入。已经观看了一会刘迎风干李倩后门的王浩走了过来,跪到琳琳身后,将鸡巴从王琳琳的屁股后面插进了她的小穴,猛烈得抽插了二十来下又将鸡巴拔了出来,对准她的肛门一下子就捅了进去。王琳琳正沉静在快感当中还没反应过来,董大鹏又从底下将鸡巴顶进了她的阴户里。

「啊……啊啊啊……我的屁眼……我的屁眼被你插裂了……哦哦……啊啊啊……操死我了……我……我痛死了……哦哦哦……不行了……哦……我不行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我……我的屁眼……哦哦……啊啊啊……啊……啊……啊……」王琳琳跟李倩一样惨叫著。

不过王琳琳的肛门似乎比李倩的肛门要来得松弛一点,因此她很快尝到了甜头。疼痛一过,快感随之而来,一拨接一拨,把她浪得淫水直流。

此时的王琳琳已被两人抽插得更加神智模糊,阴户里的淫水顺著大腿往下直流。除了享受刺激和快感以外就只是大声地呻吟:「哦哦哦……哦哦……操死我了……哦……哦哦……舒服……舒服啊……好舒服……哦……用力操我……啊…

…操烂我的小骚穴……操烂我的小屁眼……哦哦哦哦哦哦……我……我……我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

用力啊……哦……重重地操……哦……哦哦……操死我了……哦……哦……啊啊啊……」

两人一听王琳琳的淫叫,操得更加起劲。狠狠地抽插了五十来下,干脆喊著号子来了一个大翻身,让琳琳仰面夹在两人中间,这样的抽插起来,使琳琳爽到了极点,每一次插入都会插到她的最深处,在花心、子宫壁和肠道上碰撞;并且两个洞同时被两根鸡巴撑的满满地,来回抽插的时候,就会在里面产生磨擦。可想而知,王琳琳现在有多么的痛快、多么的舒服、多么的享受。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她的淫叫声,比这边李倩叫的还要淫荡:「啊啊啊啊……哦哦哦……亲……亲爹……亲哥哥……哦……哦哦……用力操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好舒服……操的我上天了……我……我……我我不行了……你们操烂我的两个骚穴吧……啊啊啊……啊……」

忍不住凑过来的东方晶玉听的淫水直流,也在用手指不停地抽插自己的骚穴。

这时,董大鹏和王浩两人突然加快抽插速度,一直狠狠地插了一百多下突然感到王琳琳的阴户和肛门里充满了热气,接著阴户和肛门同时开始猛烈收缩,并且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了他们的鸡巴,舒服得两人忍不住将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王琳琳一阵颤抖,便昏了过去。董大鹏和王浩见状急忙拔出鸡巴将她的身体翻到一边。拉过东方晶玉,就这样站著,分开她的双腿,两人一前一后的把鸡巴分别干进了她的小穴和后门,使劲的插了起来,约莫四五十下后,双双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三人瘫软在床上。

这时候,王琳琳也醒了过来,嘴里仍然呻吟不止,直呼舒服。

而就在他们分别开战的时候,白娜和侯天有不再閒著,两人立刻展开行动:白娜躺在床上双腿曲起,侯天趴在她身上。这时侯天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突然将它的鸡巴插了进去,开始在白娜的阴户里抽插起来。不到五十来下,白娜的阴户里已经淫水四溢。嘴里不停的大声呻吟起来:「哦哦哦……哦喔……侯天哦…

…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侯叔叔你……你你……你插得好深啊……啊啊啊……哦哦……啊用力……用力操……用力操我的小骚穴……

哦哦哦哦哦……操死我了……我的亲爸爸!你……你你真会操,操得太好了!…

…哦哦……哦哦哦……」

几十下后,侯天和白娜换了一个姿势,由白娜弯著腰双手扶著床头,侯天站在她后面抽插,直把白娜操得淫水直流,大声淫叫:「啊啊……啊……侯叔叔,啊……侯叔叔,亲爸爸……啊……哦……哦哦……哦,你的鸡巴操死我了!啊…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哦……好过癮……啊……〃几百下后,两腿发软的两人又到在了床上,鸡巴也滑出了小穴。白娜要侯天躺在床上,由她主动在上面套弄。侯天听令,躺在那,白娜跨到侯天的身上,将屁股坐在他的鸡巴上。用右手摸了摸鸡巴,往自己的阴户中插去。因为太紧,弄了半天也没插进去。

只好用左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右手抓著鸡巴在阴道口来回磨蹭。没多久白娜的阴道里又麻又痒,淫水氾滥。右手把鸡巴往阴道里用力一插,」扑「得一声,终于把龟头给插了进去。紧接著将悬空著的屁股往下一沉,」扑……「整条鸡巴全根没入。白娜只感阴户里被这根鸡巴塞的满满得,一点空隙都没有,不决发出满足得呻吟声:」啊啊……哦……啊……哦哦……唔唔唔……好涨啊……「接著开始左右摇摆,上下套弄。没几下就泻了身,达到了高潮:「啊啊啊……不行了……

啊……啊啊……我出来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哦……鸡巴太大了,我的小穴要被你插烂了……啊……太长了……一下就……就就插到我的花……花心了,插到了我的子宫里面……啊……要死了……我要舒服死了……我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

「啊……侯叔叔……你的鸡巴太……太太粗了,涨……涨得我的小穴里……

又麻……又痒……又酸……又舒服……啊……啊啊啊……啊……我又来了……我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突然一股热气从小腹出发游遍全身回到小腹,接著直冲阴道。白娜只感阴道内一阵狂热,阴道开始收缩。

侯天碰到突如其来的剧热和收缩不由自主地喷出了精液,把白娜烫得又是一阵高潮,简直欲仙欲死。两人终于同时达到了高潮,无力得抱在一起。

探索淫妇的直肠

「这真的太夸张了!」哲安猛力地拍了一下早餐桌,接著便读起报纸上的某则新闻:「一位高中女教官怀孕生子,丈夫怎么看都觉得不是自己的种,跑去验了dna,发现果然不是自己的小孩,一状把妻子告上法院。老婆在法庭上才坦承,有天跟老公吵架,一个人跑去公园散心,碰到一个男人来搭讪,赌气下便跟对方到公厕里发生关係,才怀了这个孩子。」

哲安放下报纸,带著世界末日般的沮丧表情叹了口气:「这社会真的变了,连女教官都……」

我啜著手中的咖啡:「也许她是想掩护孩子的亲生父亲身份,才编出来这个故事的吧!」

「可能性不高吧?在法庭上乱编故事可是犯了伪证罪。」

「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我随口应付的说著,放下咖啡杯抬起头来,发现坐在对面的哲安正意味深长的盯著我:「是吗?」我这才意会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微微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透过厨房的窗户望著哲安的车驶出社区大门,我对他挥挥手,低头继续洗著水槽里的杯盘,「女人慾望来的时侯……女人慾望来的时侯……」我在心里不断重复著这句话,没来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佔据了我的脑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8岁,刚考上北部一所私立大学,并不富裕的父母面对我的学费已经是眉头深锁了,对于住宿品质当然就不能再要求什么。

父亲开著借来的小货车,载著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庄市从下午绕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有点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间便宜的雅房,那是个陈旧独栋的五楼公寓,四周看不到其它建筑,彷彿全世界荒凉的只剩下这一橦房舍。

五楼的屋主在顶楼天台上加盖了两个独立的房间,房租连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五。老爸和房东签了租约,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我打量著这个要和自己未来共处四年的地方。

其实还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楼梯口的这个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书桌、衣柜和床舖一应俱全,可能是刚盖好没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墙壁和傢俱都保持得很干净。

天台上剩余的空间很大,一侧是共用的卫浴,在浴室旁边有洗衣机也有晒衣服的地方,靠著外墙的另一头除了有几个盆栽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白色沙滩椅,看出去便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美丽夜景。

我心满意足的回头对老爸笑了笑,房东帮著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来,老爸再三道谢后还要房东帮忙多照顾他这个离乡背景的宝贝女儿。一直到我送老爸离开时,我们都忘了问隔壁那个房间的情况。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认识环境,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又到书局里吹了会儿冷气,慢慢逛回山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心中正苦恼著以后交通问题要如何解决。

走到楼梯口掏出钥匙,一打开顶楼天台的铁门,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沙滩椅摊开在天台中央,一个男人就这么大剌剌地正面仰躺在阳光下,双脚朝著铁门的方向,赤裸著全身黝黑壮硕的肌肉,只穿著一件雪白色的低腰三角内裤。

对方头歪在一边好像是睡得很沉,并没被铁门开啟的声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样大字型的姿势仰躺在沙滩椅上。

我羞红了脸偷偷瞄著这个应该在游泳池畔才会出现的画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顺著他那宽阔厚实的胸肌,移到六块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聚焦在那两只粗壮的大腿之间,他身上唯一的那件紧窄的白色内裤上。

我虽然从没交过男朋友,但从部份书籍和一些杂志的介绍里了解到,男人睡著时多少都会有生理反应。

要命的是熟睡中的他刚好就正在反应期间,白色的裤裆处隆起一大包巨大的帐蓬,把连住裤裆细细的布条拉撑得几乎要断掉似的,单薄的布料让帐蓬上明显地凸印出男性性徵的形状。

不曾直接面对男性器官的我看著那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羞红逐渐往下漫延到全身,狂乱的心跳声中一股温热慢慢集中到了小腹下方,两腿间湿润的几乎无法站立。

我赶忙转身走到自己房门前,正要开门却一个不小心,整串钥匙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匡当」一声掉在门前的地板上,只见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身前这位满脸晕红蹲下来捡钥匙的少女。

面对面我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平头短发下深刻的五官。如果不是原住民,那就应该是菲律宾或印尼来的,我胡乱猜测著。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躺平回沙滩椅上,好像这样把身体裸露在陌生的异性面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根本无需遮掩甚至是说声抱歉什么的。

我压著胸口的心跳,赶忙躲进了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消退后我才发现,全身都是汗水,私处的粘液更是让身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再加上烈阳下的顶楼加盖;房间里闷热得像烤箱一样。

我打开窗户透了透空气,看看窗外的视野,确定没人能窥探到房里的景像之后,我脱光了衣服享受了一下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随手从昨天刚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出一套内衣裤来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去冲个凉把身体洗干净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居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决心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缝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人是否还沉睡著。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著的沙滩椅,「太棒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里面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著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过去,他全身赤裸背对著我站在莲蓬头喷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腰线,接著是男人紧翘饱满的臀部。我意乱情迷地偷看著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离开那水花流过的圆润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

男人背对著门口冲了一会儿水,忽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精,瞄到门缝外那个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女,他盯著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

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裸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腰。他强壮的双臂抱著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舔吮我的乳房,同时把硬挺的阴茎顶进了我早已湿润的身体,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接下来的整个八月,我们始终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脱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尽情享用对方的肉体。他用粗大的阳具努力探索著我的私密,把我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后伴随著我狂洩的淫液,射精在我幼嫩的阴道里。

楼下的住户们从不曾上来顶楼过,我们也就顺理成章把顶楼的铁门栓上,整个天台变成我俩专属的享乐国度,在浴室里、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滩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对话,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反而是从房东那儿知道了一点他的身份:「那是个印尼外劳,在附近的木材工厂上大夜班……」

九月开学了,我才发觉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这次迟到了,我惊慌得乱了一切。

下了课回到顶楼小屋里,刚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复同样的行为,把他浓烈的慾望发洩在我湿滑的体内,从高潮平復下来后,我抱著他满是汗水的粗壮身体,终于无法自禁地哭了出来。

无助的我只能决定去把孩子拿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进行。班上那个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学察觉到我隐藏在笑容底下的忧虑,一周后这个长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进那家妇产科诊所。

哲安家境很优渥,手术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扰。很快地,我悄悄搬离了山上那个顶楼加盖的房间,住进哲安那间位于学校旁边,漂亮的电梯套房,我们成了同学眼里羡慕的班对。

和那个男人不同,哲安的身体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得有点无味,他对于性似乎也不太热衷,偶尔行动也是两三分钟草草收场,他总是用著最传统的姿势,压在我身上抽插著迅速射精。

我开始学著假装高潮来维护哲安的自尊,事后再躲到浴室里自己用手指解决剩余的慾望。我想唯一让我留在哲安身边的理由,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但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甚至体贴到从没过问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于是大学四年到毕业……哲安去当兵……哲安退伍……我们走入礼堂……一转眼就这样过了七年,我们卧室里的激情也越来越少见,少到我几乎忘了性爱是怎么一回事。加上近来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报上那段新闻,我才忽然想起当初那个每天带给我一波又一波高潮的男人,是啊,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闭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个天台上的浴室门前,水花中那个壮硕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湿热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里。

接起电话,是娟打来的,娟是我们大学的同学,她笑著怪我怎么那么久没有跟她们几个姐妹连络,「我知道啦,一定是两口子成天躲在房间里吼,难道大学四年还没享受够吗?」她戏谑般地说著,我只能拿著话筒苦笑。

最后她说她们几个老同学,星期六要去新竹内湾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务必出席:「出来晒晒太阳啦!不要两个人躲在房里比美白……」

我告诉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脱不开身,「那妳呢?不管啦……他没空,至少妳一定要来,星期六早上八点我们去妳家接妳,就这么说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午夜十二点多,哲安才回到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来电,他抬著疲惫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们出去走走也好。」然后翻过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遗忘在双人床的另一端……

从新竹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几个大女生在内湾山上骑了一天的自行车疯来疯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快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娟原车把我送到家门口,等她开走以后,我一转身,忽然发觉自己从胯骨一直到膝盖,整个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气,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大概是运动过量伤到腿筋了,赶忙打手机给哲安求救,「这个用户目前收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只传来冰冷的录音。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撑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药给妳吃,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

我「哦」了一声,强忍著疼痛点了点头。

国术馆开在巷弄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干净。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柜檯里面迎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那个顶楼加盖的印尼男人。

师傅穿著一件单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样,露出同样黝黑壮硕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功夫裤,身材和肤色都几乎跟那个印尼男人一模一样,也一样留著平头,唯一的差异只有五官,看得出来这是个台湾人。

他张嘴是中气浑厚的声音:「小姐,怎么了吗?」我说自己刚刚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里面的诊疗室去。

那是个用木板隔起的房间,一个柜子和矮桌上放满瓶瓶罐罐的草药膏,旁边挂著一大张的人体穴道图,对面墙上贴著整片的镜子,房间中央摆著一张皮面的诊疗床和一个矮凳,还有几样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诊疗床上铺好纸床单,再请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测试性的按压了几个穴道,有的没什么疼痛,有的却让我酸麻到几乎叫了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肉疲劳,不会很严重啦!等等帮妳热敷一下,再擦点药酒就好了。」他大概从我胯骨到膝盖这么比划了一下,有点为难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裤:「能够麻烦妳把长裤脱掉吗?」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脱应该也没办法涂药,便站起来低著头解开皮带……等到裤腰滑落到大腿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内裤,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脱到这样了,总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裤就这么滑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裤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师傅推了一架像座灯似的器材过来:「来,请趴著。」

「什么!还要趴著?」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裤面对他的尷尬。我抱持著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诊疗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头深深埋进诊疗床上的枕头里。

他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调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轻松。」

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这下我变成两腿分开趴卧在床上,只除了股沟里那条细布挡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个下半身从臀部到脚趾全暴露在他眼前,还好我总习惯把耻毛剃得很干净,要不然肯定跑出来见人了。

他把电源开关打开,很快地,一股热力便传达到我的左大腿上:「这是红外线,如果太烫再跟我说。」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努力想要找些什么话说来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声音:「嗯……这要照多久?」

「要半个小时哦!」他很轻松的说著。

「半小时?不行!这样我肯定会睡著。」我不敢想像自己穿著丁字裤趴在这里睡著会发生什么情况:「那……这里有什么杂誌可以看吗?」

「杂誌?没有耶!」他笑了起来:「妳如果怕无聊的话,看要不要顺便做个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刚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把外头店门锁上的声音,忽然想到他说的「拿油」,「难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连衣服都要脱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然他拿著两大瓶婴儿油回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拉起我的t恤:「来,把上衣脱了。」想想反正连臀部都见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挣扎,抬起上身让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里面穿著件无肩带的胸罩,「就当作是在海边吧!」

我这么安慰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边坐了下来问我:「这件可以也脱掉吗?这样背部推油比较方便。」他碰触著我胸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声,他便解开了背扣,胸罩的背带从两侧滑下来。

原以为这样就好,没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压在我身体下的胸罩整件抽走,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性感的丁字裤了。我羞得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墙壁上的镜子映照出诊疗室里完整的景像,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裸地趴在诊疗床上,只有腰间一条细细的布料显示著她还保有最后的隐私。

那个坐在床边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没乱瞄眼前的美景,只是专注地拿起婴儿油,转开瓶盖,接著粘滑的液体便从我背脊上倒了下来。

厚实的手掌贴上我的身体,很仔细地把婴儿油涂满我整个肩膀和背部,他先试试按捏我的脖子:「会不会太重?」我羞得只能用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接著他便抿著嘴唇开始专心工作起来,两手按捏我的颈部和肩膀的穴位。

等我完全放松后,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开始用手掌顺著我的脊椎推到我的腰际,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来回,他的手掌都往两侧移出去一些,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越来越往我身体的两边游移,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最后在他小指碰触到我乳房边缘时,他改变方式,开始用手指按压我涂满润滑油夜的后背。现在变成由下往上,他从我腰际按起,手指像律动的音符一般在我背部往肩膀的方向移动,一直按到肩膀后,再回到腰际,每来回一趟,手指的力道就更放轻一些。

到了最后,他的手指已经变成若有似无般地在我肌肤上轻轻滑过了。他不断来回这么抚弄著我整个后背部,我只觉得身体发热、皮肤泛红,阵阵快感随著他手指的动作直冲下体,两腿间那条细布很快地变得湿润粘腻了。

背部按完后,他用手掌接著开始往下推了,当碰到我丁字裤的细腰带时,似乎觉得有点不妥地停了下来,拉著那条带子说:「这件也脱掉好吗?不然等等会沾到油哦!」我已经羞得无法言语了,只能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拉著那条细腰带把我的丁字裤整件脱了下来。我相信他一定看到我裆布上那块湿粘的痕跡了。

他低头关掉电源开关;把红外线灯从床边移走,再回到床边拿起油往我赤裸的身体倒了下来。温热的油液从我的臀部一直往下淋到两只小腿,他温热的手掌按了上来,很轻柔的帮我把下半身的油液涂散开来。

他很小心地避开了中间部位,手掌只在外侧活动著,仔细地揉过我左半片的臀肉后,再往下一路按压我的左腿,然后换右半边。

等到右边小腿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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