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河姻缘(1/1)

李奶亲,男,山西省临县李家塔村人,他身材瘦小,皮肤黝黑,尖嘴猴腮,胳膊很长,站直了手臂能垂在膝盖部位,而且身手也敏捷,善于翻墙爬树,动起来身形就是活脱脱的一只猴子,加上他喜欢猴子,爱模仿电视剧《西游记》里孙悟空的动作,所以人们就叫他孙猴子。

今年他六十岁了,和他同龄的人不再叫他的外号,转而称呼他为老孙,虽然被人们称呼的改了姓,但他还是乐意应承,经常乐呵呵地给大家讲一些年轻时的奇趣怪闻,博得大家欢笑。可是最近几天,他笑不起来了,见了人也郁郁寡欢,不苟言笑,他的同龄人关切地问他:“怎么啦?发生什么大事了?”

他却欲言又止,赶紧快步离开大家,因为他认为家丑不可外扬,要是把最近发生的事说出去只会让大家笑话他。原来在几天前,也就是二月初一,他的大儿子李来福走到他家中,对他说:“爹呀,开春了,我要到大城市打工去了,可美芳还不想跟我走,想再在家住些日子,过一个月才上城寻我去,我走了吧,我那院子里不就只剩美芳一个人了么,周围邻居也没啥好鸟,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想让你下去住几天。”他呀是个明白人,见的世面多了,一听大儿子这么说,就明白了,明白儿子是怕儿媳妇美芳和他人勾搭成奸,就一口答应下来,于当晚住进了大儿子自行修建的宅子里头。

他的大儿子来福块头大,个子高,模样长得和他没有一点相像之处,别人总是背地里议论他的大儿子不是他亲生的,是他老婆赵翠芳的私生子,而且还给他大儿子起了个外号叫大猩猩,意思是不和像猴子的他同类,他也早就把这些传言听到了耳朵里,结合自个好几辈祖宗个子没有超过他的实际情况,也怀疑来福不是他亲生的,但具体是谁生的?他也不知道,问老婆,老婆直到死也没有告诉他,不过他把来福辛勤抚养大,来福也孝顺, 所以即便不是亲生的,也对来福胜似亲生,现在大儿子来福心里有疑惑,怕他大儿媳美芳红杏出墙,他不能不帮,不能不上心。这一晚前半夜,他就没睡,上了炕,也没脱衣赏,钻到被子里,拉了灯,竖起耳朵听隔壁窑洞大儿媳美芳的动静?直到听见隔壁响起大儿媳轻微的呼噜声,他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回想着年轻时和老婆赵翠芳相遇的情景。

那是他十八岁时的一个夏日的午后,烈日当头,他戴着黄色麦秆编的破草帽,穿着粗布白背心,打好几块补丁但依然露几个洞的蓝色劳动布裤子,拖拉着磨穿了底的布鞋,坐在板车上,一手持着自制响鞭,赶着大队的驴车,拉着半车红皮葱从大队出发往碛口古镇政府人民大食堂赶,因是缓坡路,驴车也跑的挺欢,但快到碛口镇时,驴明显放慢了脚步,而且气喘吁吁,后腿还发起抖来,他已经喂驴好几年了,明白驴是累了,渴了,需要喝水补充体力和休息,就将板车支起,牵着驴穿过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来到了一湾清澈见底的河水边让驴喝水。这驴口渴的厉害,见了水就将头探下猛喝起来,但只喝了两口,就受惊了,猛地抬起头,啊奥地叫了一声,挣脱了他的牵着的绳子惊恐地跑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他不明白驴为啥要惊的跑掉,想赶紧去追驴,却被水中突然出现的一具美艳绝伦的洁白女人躯体吸引住了,但见这具女人躯体两腿紧扣在水中蹲着,两只洁白如玉的臂膀交叉着护着胸部,嘴里不断地往出冒泡,一头乌黑的长发散飘在水面。“哇,死人?肯定是死人把驴吓跑了。”他起初认为水里的女人是死人,吓得六神无主起来,但转念一想,死人怎么了?如果真是死人,那我就偷偷了解一下这个女人的构造吧,要不然老是天天瞎想瞎猜。他有了这么个甜涩的邪念,就往下脱鞋,脱背心,准备全脱了,下水将这个女人拉上来,可当他往开解粗绳做的裤带的时候,女人猛地在水里站了起来,吓得他赶紧往后跑。

“黑小子,你不追你的驴去,你还想干啥呢?”女人摸了两把面部的水,急切地呼吸了几口氧气后嚷嚷。

他听到女人娇翠欲滴,有几分娇羞和责备的说话,定下神来,回头一看,但见女人面孔清秀,秀发披肩,臂膀曲线柔美,尤其是胸部的**,白里透红,红中泛光,令他如入梦境,如见仙女,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热血沸腾,喉结上下运动,嘴巴干裂起来,结巴地问道:“你是人呀?”

“我是不是人,是鬼呀?看啥看呢,赶紧追你的驴去。”女人察觉到他的心里变化,害羞地赶紧深吸了一口气,再度沉入水中,这次她为了不至于被他看见,就抓河底下的淤泥,以让水浑浊起来。

“驴我不要了,让我再看你一眼呗。”他不知道那来的勇气,走到河边冲河水里潜伏的女人喊,可老半天不见女人有回应,因为河水浑浊起来,也看不清女人潜伏在那一边。

“妈的,今天豁出去了。”他四下张望了一番,见驴跑到不远处停下来向这边观望,四周除了不远处有个茅草搭的棚子外,再没有其他人和容人的地方,就麻溜地脱了裤子,钻入水中去摸索。只两把就抓住了女人一只光滑的令他酥麻的手臂。

“哎呀,你干啥呢?”女人猛地从水中站起,摸去了脸部的水,喘息着问。

他也迅速麻溜地站起,走在女人面前,盯着女人丰满的胸部急促地说:“我要和你好。”说罢猛地将女人抱住,由于他个子比女人小很多,所以他的头正好埋在了女人的胸部。

“你干啥呀?”女人挣扎了几下,但感受到这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的小子,像一只脱缰的野马要在她身上驰骋时,她放弃了挣扎,很大方地迎合了他。

过了十天,他就将这个女人娶回了家,**个月后,这个叫赵翠芳的女人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他就给这个儿子起名为来福,倍加地疼爱和呵护。如今来福有事,尽管他知道来福百分之九十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想身材高挑,模样姣好的赵翠芳没有嫌弃他黑和身材瘦小,在河里顺从了他,嫁给了他,前后又给他生了四个儿子,所以就凭这一点,他要把来福当亲儿子对待。

他回想着,即将要进入梦乡,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了儿媳妇美芳的娇喘声,“不好,儿媳妇被人干上了?”他的警惕性和洞察性很高,连忙下了炕,跑了出去,但见大儿媳妇睡的窑洞灯亮着,儿媳妇频繁的娇喘声不断地传到了院子里来,令他非常恼火,就准备一脚将门踢开,看是谁和大儿媳妇勾搭,但他转念又想,也许是大儿媳妇寂寞了,拿捣蒜锤则什么的自慰,如果冒然踢开门,会让大儿媳难堪的,不如先捅开窗户纸往里瞧瞧,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做事比较稳重的他,小心翼翼地将食指舔湿,小心地在窗户纸上捅开了一个小窟窿,然后闭住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凑上去向里望去,但见老大儿媳妇的长发在炕沿上荡漾着,身上盖着红绸子的被子,被子就跟波浪般地荡漾着,很明显被子里头,老大儿媳妇身上有人在动作。“妈的,老子冲进去,弄死你们两个。”他看得怒火中烧,想立即冲进窑洞,可又看到他的二儿子李来喜从老大儿媳妇被子里钻出头来,砰砰地亲着老大儿媳妇的脸颊,还问怎么样?每下都到底吧?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