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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因父亲那略带欢愉的呻吟继而吮吸起了那有些红肿的茱萸,轻轻地咬噬了起来。

这二楼的小阁中,不知不觉,荡漾起了那绯色的气氛。

“这里,怎么硬硬的……还一跳一跳的……?”她只觉得身下有东西膈着她,让她不舒服。

“嗯……啊~”那从父亲喉底吐出的呻吟让她像是食了兴奋剂一般,不断地用手抚摸着那一弹一跳的玩意儿。

“嗯~嗯~啊……”而那动听的声音则因她的抚摸而不断哼了出来,让她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居然变成这样了……”看着那高高隆起的绸裤,里面那根硬硬的物体若隐若现,“好烫啊……”握了住,叹道。

“啊啊啊……”只见父亲轻轻蹙眉,薄唇轻启,软舌微翘,那酥人骨的呻吟再次哼了出来。

“父后……”她忍不住轻唤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可父亲却依稀还在睡梦之中,但下身却忍不住耸动了一下。

“又变大了……”她只觉得手中的玩意儿竟然又粗了几分,“像是蘑菇一般……”看着那若隐若现的东西,抚摸了一下那冠边。

“噢……”只见父亲抽搐了一下,绸裤被那分泌出来的汁液给浸湿了。

“不像是尿尿的说……”她疑惑道,然后用手在那顶端画了画,沾了点那汁水。

“啊~”可父亲却因她的这一下而呻吟得更动听了,渐渐地呼吸竟然加重了起来。

“很舒服……?”她歪着脑袋看着父亲那渐渐布满绯色的脸,微微颤抖的睫毛似乎在告诉她他很舒服。

“啊~!”父亲的呻吟似乎很诱人。

她用手包住了那发胀的龙顶,不断捏着那湿透的绸裤。一下又一下地将它挤压着。

“啊……天啊……”而此时父亲似乎又沉浸在了那梦境之中一般,不知是何梦,让他如此欢愉。李妍只是看着父亲的脸,不禁有些呆了。

不知就这样弄了多久,刹那间,独孤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啊啊啊……”一阵高吟传了来。

而她的双手也被那突然喷涌而出的白色粘液给黏糊了。

“这是……什么?”她喃喃细语,看着那满手的玉液,而父亲的身下也湿透了一片,那本是高耸的玩意儿此时虽还抬着头,却也渐渐地变小了去,“好……有趣……”她眨了眨眼。

“哈……哈……”而父亲此时却有些半醒了过来,不断地喘着粗气。

到了这里,正在回想中的李妍不得不勒令自己停止回忆。绯色此刻布满了自己的脸,她不敢想象过去曾经有一段如此诱人的回忆。

那时候她几岁来着?对这些玩意儿不懂,但那一幕却一直印在她的脑海里。今夜,父亲为何会提起这事呢?

而父亲的呻吟,却永远地动听。犹如此时他的轻哼一般……

第八回 春梦里,香魂销了几缕?

夜半无语时,唯有更声响。心有几多虑,又能言谁忧?

“嗯……”疲劳因那柔软的指腹轻按而散去。

她的一水温柔,凝聚在此。

“嗯……”舒适因那柔韧的指尖挤按而袭来。

她的一丝温情,毫不保留。

“啊~~~”那丝丝上脑的**又因那穴位的酸胀而愈加浓烈。

她却愈发地停不下指上的动作,似乎更是期待自己每用一下力,父亲那撩人的嗓音是否会再动听一些。

“妍儿……不够……”而得来的又真是父亲那欲求不满的哀求,“嗯……”他的重喘让她呼吸紊乱,“啊……”他的呻吟让她全身发颤,“妍儿……”每当他咬一下下唇并呼唤她时,她心底的一只小恶魔便开始肆虐,四处跳动,挑拨她的**与理智对抗。

“父后……”在父亲的耳边轻声唤道,用自己的声音刺激着父亲的耳膜,用自己的柔情温暖着父亲那颗缺乏安全感的心。

“妍儿……抱着父后……”不知忍了多少年,他终于开了这口。

温暖的拥抱胜于一切。颤抖的身子,也因那轻轻地相交而渐渐地恢复了平静。同节奏的呼吸,同时起伏的胸脯,感受着彼此同速度的心跳。父女彼此间的心有灵犀,让彼此知道对方都想要什么。

“妍儿……那年夏天……到底是真还是幻……”他无法抵抗自己心底跃动,每每想起,自己那根本在熟睡的东西便会立马醒过来,高高昂首,不知何时开始,他也便渐渐不再掩饰,女儿的沉默,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更加地大胆。

“真亦假时假亦真……真实也好,幻境也罢……自由父后定夺……父后说是真……妍儿,就说那是真的……父后说是幻觉,那妍儿便让父后永远沉溺在那美妙的幻觉之中……”她轻轻地在父亲耳边答道,手轻轻地环过了父亲的腰身,扫过了那一带的敏感。

“啊~”许久未被抚摸,身体仿佛是那干柴,被轻轻地如此一擦便燃了,“妍儿……”声音里夹杂了那忍耐的**,身下的硬物也越发的坚挺,“让父后永远沉溺在那梦境之中吧……”这是他的女儿,他只愿与她在那梦境中相会。

“遵旨……”她的唇覆上了他那敏感的耳,一边轻柔地吻着,一边将这魔音一般的应承送入了那耳朵深处。

“妍儿……”他的双手环绕在女儿那纤细的腰身上, 感受着那烈火一般的触感。

“父后……”轻吐兰气,双手解开了父亲的衣裳。

“嗯……”他本能地扭捏了一下,绯红因衣衫被解而窜上了脸颊。

“父后……”不断地挑逗着这一只越来越敏感的耳,呼吸也越来越急,但她却忍耐着,将步骤放慢,熬着身下人儿的心。

“啊~~~”一股又一股的热气冲进了耳中,让他全身酥麻,双眼都朦胧了,瘫软在这长椅之上。

“嗯……”她伸出了那灵巧的舌,在那耳廓里扫动着,挑勾着那一处比一处敏感的耳肉。

“啊、啊~~~”他微微蹙眉,因紧张与瘙痒而搂紧了身前这具柔软的身子,双腿被她那前进的膝盖顶了开来,自己竟然以如此淫荡让人羞耻的姿势展现在女儿面前。而胸前的衣衫已经被其完全解了开来,泛着玫瑰红色的胸膛完全展露了出来。

“嗯……”她不断分泌着唾液,润湿着他那鲜被爱抚的耳背,不时还吮吸一下,“嗯~”吮吸沿着耳边轮廓,滑到了那柔软的耳垂之上,含住了那片嫩白的肉片,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佳肴一般轻轻咬噬、吸吮着。

“啊~嗯啊~”因这吮吸,他的呻吟渐渐升高了音调,完全,完全,完全沉浸在了这美梦之中。

“父后真美味……”她还不断述着那令人羞耻的语句。

“妍儿……”他羞得闭上了眼,而身处在一片黑暗中时,身子,却是更加的敏感,“啊~嗯啊~”耳朵每被吮吸每被挑逗一下他所感觉到的是翻倍的快感。

“父后……”她轻轻用贝齿咬着那已红肿的耳垂,还不时轻拉着。

“啊~~~啊~~~~”因这一下又一下他的喘息变得更重,而呻吟也变得更勾人欲。身子不断扭捏着,单单因这耳垂被爱抚这下身的龙顶便泛着那滴滴蜜液,透明的汁水浸湿了那明黄色的绸裤,让那隆起的顶端湿了一片。

“父后……”当她轻轻松开了口,魅惑了一声时。

他便微微睁眼看着她,自己最宝贝的她。可她似乎不给他时间休息,随即唇又覆回了自己那只已经发肿发烫的耳,并伸出了那条滚烫的舌,钻了进去。

“啊啊啊~~~~”他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呻吟传出去,这是怎样的挑逗?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来,想被舔舐想被安抚,那本就欲势待发的骄龙更是不断地跳动了起来,想要那湿润滚烫的紧致洞穴,想要那滴滴汁水泛出的吮吸。

“嗯……”她不断用那灵巧的舌一下又一下地刺入父亲那敏感的耳穴,一下又一下地挑逗着他的耐性,而父亲那忍耐到极限从指缝里漏出的呻吟则让她全身血液沸腾,那秘密花园也被一片花蜜所浸湿。

“不、 不行了……妍儿……父后受不了了……”他挣扎着,不知该逃还是怎样,“天、天啊……”晃眼间看见自己那高高隆起的绸裤时忍不住尖叫,他居然不知廉耻地在女儿面前挺立了如此之久,而那龙身还因此时的羞耻感而不断肿胀,而龙身后便是女儿的长腿膝盖,膝盖的顶部竟然顶着自己敏感的后庭,“噢~天……”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蠕动了一下身子,而因双腿之间有异物感自己的菊穴竟然忍不住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哽咽,防止那菊液滴落。

“父后,到底是哪里受不了呢?”她却不放过他,嘴唇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微微离他那干涩的嘴唇几毫米,欲眼朦胧地望着自己将自己孕育出来的父亲,彼此的鼻尖轻轻相碰,这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仿佛是第一次有。

“妍儿……”父亲的唇在颤抖,他需要自己。

“父后……”她亦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父亲如此多娇的模样让她神魂颠倒。

“可以吗……”他微微蹙眉,理智还尚有一丝残存。

“父后说可以,那便是可以……”她的唇轻轻地触碰着他那柔软的薄唇答道。

他望着她,感受着她用湿润的香液润滑他这干涩的唇口,**已经覆盖了他的心底一切。她的吻,他们彼此之间的第一个吻,如此的梦幻,但他却知道,这是真实。

“嗯……”闭上了眼,伸出了舌,与她舌舞在空气中,“嗯~”身体被揉抚着,每被安抚一下便会让他的唾液分泌更多出来,一滴又一滴的汁水沿着唇角滴落,让他显得淫荡不堪,“啊~~啊~~”两边的**都被她用手指捏了住,狠狠地拉扯了起来,可随即而来的再次亲吻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呻吟,**的声音只有那湿吻的搅拌声。

“父后~父后全身都好烫~”她不断挑逗着他,但又耗着他。

他的骄龙已经胀得难受,好想被触碰一下,被吮吸一下。忍不住伸手捏住女儿的娇臀,狠狠地掐捏一下,好让自己好过一些。

“啊~~父后~”臀部被重重地掐了一下,一阵酥麻从那菊穴口沿着脊梁窜上了后脑勺,这一下让她为之惊喜,也让她更加有了想要的**。

“噢~妍儿~做什么?”独孤凌因绸裤被一下子扒开,骄龙被握住而惊醒了,“啊啊啊啊啊~”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竟然紧紧握住自己的骄龙将其含在了嘴里,那湿润滚烫的包裹感一下子让空虚的他感到了满足,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吮吸让他为之疯狂,“不、不行……啊、啊~妍、妍儿……脏啊……不行……”他无法忍受女儿含着他那肮脏的玩意儿,自己还如此禽兽得大叫呻吟。

“父后是最干净的……没有父亲的这玩意儿……又怎有了妍儿呢?”女儿的一字一句更加地刺激了他的神经。

“天啊……”他的骄龙已经硬胀到了极限,而父女**已经成为了事实。

“啊~父后让妍儿变得好湿……”她的话让他变得更加地疯狂。

他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愿顾,只是反扑过去,将手伸入了女儿的绸裤之中。

“啊~~~~”早就发胀泛着汁水的蜜唇被父亲的手指所袭击,一下子被措出了水儿来。

“妍儿……妍儿……”骄龙还被女儿握在手里,而他的手则抚摸着女儿的蜜唇,中指与无名指已经刺入了那紧致的**之中,“噢~好烫的**……妍儿……收紧啊……吮吸父后的手指……”不断穿刺着。

“啊~啊~”被父亲弄得娇喘连连,听话地也一下又一下地收紧了那稚嫩的内壁,而因那一下下的吮吸,浓白的阴精沿着父亲的手指流淌了出来。

“噢~天啊……”他已经停不下来了,而自己的骄龙也被女儿一下又一下揉捋着,“妍儿……妍儿……”不断呼唤着女儿的名,想着当年如何含辛茹苦地孕育她,养育她,再如何地迷恋上她。

“父后~父后~”想着将自己生出来的父亲此时正与交欢,她全身的血液便更加沸腾,下身的蜜汁就像是那潮汐,汹涌地一波又一波地冲来,“嗯啊~”身子紧绷,只觉得父亲的手指渐渐地将她引向那**。

“太紧了……妍儿这里怎么越来越紧……父后会进不来的……”他不断抽动着那两根手指,可那**却不断地收紧,女人的穴口竟然可以如此紧致,这就是他的女儿的**吗?单是吮吸他的手指都能让他欢愉至此。

“父后~快点~快点~”她因逼近了**而不断高吟着,手上的速度也没停下,不断揉捏、上下捋动着父亲那根粗壮的东西。

“妍儿……妍儿……”**已经笼罩完了他,不断用手指搅拌着女儿那汁水乱喷的穴口,他已经疯狂了,“父后要来了~要来了啊~”全身的血液已经冲向了那敏感的小腹,自己的龙顶被女儿握在手里,仿佛是那年夏天一样,不断用那稚嫩的掌心揉抚着那敏感的光滑顶端。

“父后~嗯~嗯~”她紧紧地抿着嘴,重重地吸了口气,等待着**的袭击。

刹那间,房间里只有那**被袭击的喷水声,两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被**打翻入海。

“啊~”他先是抽搐了一下,一股浓白的玉液喷射而出,一下又一下,那龙身都控制不住地跳动了起来,述说着它的畅快。

“父后……父后的液体……啊~射得妍儿满身都是……好浓……好香……啊~”她竟然忍不住张开了嘴,想去接父亲的精华。

“妍儿……”被这一幕刺激得他竟然又喷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华,而这一股竟然一下子准确无误地落入了女儿的口中,“妍儿不要……”一个前倾,想制止她的吞咽,可忘了自己的手指还在女儿的体内,这一下地重刺,让那**紧紧地抽搐了起来。

“啊~啊~~父后~”而她则激烈地颤抖了,汁水一下子喷射了出来,浇灌透了周围的一切,包括他的父亲,“别、别停~父后~别停~”不断呼唤着,想要那手指更多地穿刺。

“啊~妍儿~”他看着女儿张着嘴,那浓白的玉液从嘴角滚落而出的模样而全身更加地燥热了,用力地**着那正在潮吹之中的**,让自己沐浴在女儿的蜜雨之中。

“啊啊啊啊~~~~~”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吗?她不知道,此刻已经沉浸在了这**的快感之中。

在这宫廷之中,谁对谁错,**已经让这些贪婪的人类忘却了伦理纲常。等待他们的是惩罚,还是祝福?或许,命运早已被安排。

第九回 璃上灰,轻吹烟落归

为何延迟一日才迁宫?外界对坤宁宫父女俩的举动有诸多猜测。这也沦为了对头人的口中话柄,不过一切谣言总会灰飞烟灭,乾清宫便是终止地。

前夜里,宫侍们就已经准备好了二皇姬李妍的所有物件,准备时辰一到就前往重华宫。这一路浩浩荡荡,只可惜让没能宫外的老百姓来开开眼界。车水马龙第一次出现在了这禁宫之内。

重华宫,本是闲置的一个宫殿。自帝姬取消了非太姬以外成年的皇姬必须出宫另立府邸这一规定后,也就变成了其余皇姬在宫里的住处。如今唯一成年的皇姬就只有一位,理应这重华宫中应是新宫殿,等待新主人。可这里,如今却已有了主子,且他,还并非普通人。

“主子,二皇姬到重华宫了。”宫侍们在第一时间冲来了东厢房,通知他们主子。

那将脸枕在梳妆台上,双眼无神只是盯着那零零碎碎地梳簪环饰的人却默不作声。旁边衣架上挂着那正红的凤袍,旁边宫侍手上端着那金色的凤冠,可他却依旧身着着那明黄色的睡衣,一袭青丝散落在身上,似乎没有起身的意思。

“主子,那是二殿下……”宫侍们见他们主子如此般便再次说道。

“二……殿下……”他喃喃开口,无神的双眼微微动了动,“二殿下……来了?”这时他才微微抬起头来,问旁边的宫侍。

“回殿下,是的。是二殿下迁宫于重华宫了。”宫侍立马答道,他们,又怎会不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呢?可就这几年,他们的主子已经被残酷的宫权斗争折磨得身心疲惫。如今那人来了,他竟亦恢复不了常态。

“迁宫……重华宫……”他似乎像是久未与外界接触了一般,这条消息就像是一颗还未落下来的炸弹,“迁宫……二殿下……妍……”这颗炸弹此时正落在了他的心坎上,“二殿下来了?”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疑惑,不敢相信,“她、她怎么会迁宫来这里的?这里,这里不是冷宫吗?”

“主子,您说什么呢!这里怎会是冷宫呢!”宫侍们的心都快碎了,他们的主子竟已病到如此。

“啊……对……这里不是冷宫……不是……”他这才仿佛回到了人世间一般,嘴角颤抖地上翘了些,“不是……她要来了……这里怎么可能是冷宫呢……”

“主子,快梳洗吧!您可是太姬正君,不能失礼了!”宫侍们见自家主子有些恢复神智了后赶紧操持了起来。

“太姬……正君……”这个身份伴随了他多年,可,却也让他觉得很遥远,“太姬已不在……我这有名无实的太姬正君,又有何用呢……”他,便是当今太后鸢荀的侄子,那位失踪了的太姬的正室夫君萧璃。

自从太后鸢荀久病不出慈宁宫后,这位太姬正君在宫里仿佛是不存在了一般,谁也不过问,谁也不关心。或许,除了一人,而那人此时正要搬来这里。

“二殿下要来了……给宫里熏上檀香,她喜欢……”萧璃像是那失忆了的人回忆的片段渐渐上了脑,时不时想起一些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情节,“不要给我抹这些,素面便好……”推开了宫侍欲为他擦拭香粉的手。

“殿下莫急。”此时宫侍安抚着他那颗乱了的心,为他的腰间挂上那点上檀香的金丝葡萄纹镂空球状香炉。

“她怎么会迁宫来这里的?皇上允许她留宫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心里一团乱,只是想快点去见他许久未见的心上人。

正殿中,从坤宁宫来的仪仗队已经到了,唯有那坐在轿中的人还未下地。

“太姬正君到~”一声通报,让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他巴望着殿外的那顶明黄色的轿子,希望能快点见到她。

“二殿下……”过去的种种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与她在夜色中荡着秋千,与她在那石桥上相会,与她在那灰尘扑扑的书库**赴巫山。想到此,他的脸便晕染上一片绯红。怎么也想不到,会与她共处在同一屋檐下,虽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未变——姐夫与小姨子——这让他无比痛心的事实,可也让他激动不已。这算是他们彼此之间更加进了一步吗?

“参见大姐夫,正君金安。”突然间,她竟已走到自己面前,向自己请安。

“二、二殿下有礼……”他慌乱了,赶紧回了个礼。

宫侍们赶紧为二人上了茶点,常伴随在二人身边的下人们又怎会不了解二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李妍身边的首席宫侍洛待二人一坐上那上座上后便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奴才在去吩咐下人们准备一些酒菜,待会儿便在餐厅摆席。”说完洛也退了出去。

“这样方便吗?”萧璃担忧地问道。

“大家既然住在同一屋檐下,本就是一家人,一起用膳本就是应当的。”李妍答道,“莫非姐夫不愿?”笑问。

“怎么会?!”他立马摇头,从未与她单独用膳过,又怎会不期待。

“那奴才便先下去了。”洛微微笑了笑退了出去。

待洛关上了门,李妍便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一晃便是数年,大皇姐依然无消息……”放下茶杯后,李妍竟先开口提及此事。

“生死渺茫……而且,大皇子薨了,太姬怕也是……”萧璃说着说着便没声了。

“……”短暂的宁静,他们都知道那不能言语的秘密,就犹如同他们之间一般。

“咦?二殿下怎会在头上插上一双箸?”萧璃突然发现了李妍头上的那双紫竹筷子,好奇问道。

李妍轻轻摸了摸那双箸笑了笑。

“这是父后为妍选的笄。”

“哎?”萧璃愣了愣,没想到竟然独孤凌会用箸替簪为自己的女儿做笄,过了一会儿后便道,“皇后果然非寻常人……此举,璃万万是想不到的。”

“两根筷子固定发髻也挺牢固的不是?”李妍风趣地笑道,“璃哥哥要不要也试试看?”

“噗……”萧璃立马捂嘴,“怎么还是跟一个孩子一样?没个分寸。”

“在璃哥哥面前,妍儿就永远是一个孩子……”她轻轻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当心,这里耳目多……”萧璃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立马抽回了手。

“璃哥哥若是觉得正殿太招摇,那我们转去偏厅便是。”李妍也没有生气,只是起身往旁边里间走去。

“……”萧璃抿了抿嘴,看了看那紧闭的大门,然后也尾随而去。

他,实在是无法婉拒她的任何提议。她是他的救命稻草,也是致命毒药,让他怎么也放不了手,但他也知道自己最终也注定会死在她手里——他的心已经交给了她,若那天这颗心死了,那他怕是真的是如行尸走肉一般存在于这个冷漠的世界了。

“妍儿……”看着她的背影,为何总是感觉她会离去?每每如此,他都会忍不住开口呼唤她。

“嗯?”每当她回头微笑着看着自己时,他的心才会稍稍安稳一些。

“没事……”他轻轻摇了摇头,殊不知自己这张满是忧郁的脸上写着“不要离去”。

“呵呵……过来坐~”她向他伸出了手。

身着明黄色华服的她微笑着,此时就像是那朝阳一般刺眼。但他就如同那扑火的飞蛾,一步也不停地飞奔而去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怎么了?”突然被抱住的李妍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怕忘了拥抱你的感觉……”他将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胸前,而自己则将脸颊搁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的体温暖着他。

“对不起啊……”可她却开口道此话,“太久没来看望璃哥哥了……”

琉璃易碎易生灰,轻吹,轻拭,唯恐灰不落璃又碎。

“璃哥哥坐……妍儿今日便陪着璃哥哥……”她将他拉至一旁的椅上,自己却也微微坐上同一张木椅。

“我想起那年我们的初次相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想和你说话,可又不行……我只能在那人群里偷偷地望着你……看你说话的模样,看你的一颦一举,那时我便在想,我若是晚生几年,或你早生几年,我们是否就有幸共结连理?但如今,这也不过是痴心妄想……”他轻轻搂住她,陷入了回忆。

“璃哥哥……”她抬头望着他,仿佛能听见他的心碎声,“若有机会,妍儿定当昭告天下……”说道一半嘴却被堵了住。

那香软的唇舌探入了她的口,勾着她贝齿后的敏感,挑着她香舌下的细嫩。他,就是不让她将那之后的话说出来。

“不要随便承诺什么……只要妍儿心里有璃哥哥便好……名分什么的……”微微松开了她,他只是摇了摇头。

“妍失礼了……”她这才默默垂下头,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

短暂的沉默,淡淡地檀香缠绕了两人。她依靠在他的身上,思考着未来。直至那门被敲响,洛差人将酒菜送上后二人才分开了来。

酒席上,只有二人。萧璃坐在上首,李妍则往他右边一坐。

“你们也不必伺候了。”坐下后,李妍便又将所有人都遣了下去。

“诺!”宫侍们退了出去后顺带捎上了门。

“第一次与璃哥哥一起用膳,哥哥喜欢吃什么?”李妍拿起筷子,随便夹了一道菜放在了萧璃的碗中。

“这样的日子,真好。”他看着碗里快被她堆成小山的菜,笑了笑。

无夫妻之名又怎样?现在他们,岂不是想民间普通家庭中的夫妇一般,相聚在这饭桌上。

可幸福是短暂的,一声通传将他从那美好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莲王殿下到~~~~~”

萧璃微微皱眉,他想不通这素日里与自己无来往的莲王怎会突然间来了这重华宫。而李妍则是放下筷子,擦拭了一下嘴唇,神色凝重地起了身。

门被推了开来,身着一身月光白色华服的莲王展瑜,被宫侍们拥簇着走进了餐厅。他淡淡地扫了萧璃一眼,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李妍的身上。

微妙的还有些诡异的气氛顿时出现在了这餐厅之中。而李妍则只是恢复了笑容,给莲王展瑜请了个安。

“不知,殿下用过膳没,若是没有,一起啊?”随即李妍则笑着邀请这位长辈入席。

展瑜轻轻挑眉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便往那席上一坐。

“二位真是好兴致呐……”而坐下一开口便是这句意味不明的话。

萧璃看了看展瑜,又回头看了看坐回了他们中间的李妍,刹那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刷得白了。

第十回 月色浓情时,琉璃碎

春寒袭来,寒霜让那满园的花儿都垂了首,弯了腰。是否有好心人来为她们驱寒卫暖,安抚她们那冰了的花蕊,冻了的花腰?

春天不是来了吗?可为何还是如此的冷?那盛开的花朵是假象吗?春天是否欺骗了他,告诉他温暖的阳光已经洒下来,花儿不再会折腰,可……这冷彻骨的痛是什么?

她的视线不再停留在这里,盘里的菜肴经过她的筷被分享给他人。不过是一道菜罢了,他在计较什么?可他就是很想去计较……但看着她微笑的脸,却无法做出任何举动。

坐在她右首的另一个人此刻笑得那么欢愉,可在他看来却是那么地刺眼,仿佛无形中,那人给他施压了无数的压力,让他不敢抬头。

莲王,那位当年被人传是赛过皎皎皓月、肌肤至今仍吹弹可破惹似白莲的美人,为当今皇帝孕育了最多子女的贵人。如今,却与她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她看着他的模样好专注,她为他的笑好动人,她对他的语气好撩人。这都是她与自己一起时所没有过的。

坐在上座上的人,默默地看着旁边的两人有说有笑。他的心在痛,痛得无法言语。她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万万没有与这突然来的人一起时的风情。嫉妒吗?是的,他嫉妒。可他该怎么办?她在自己面前往往只是犹如一个孩子一般。可在那人面前,却是个风情十足的女人。单是想到这里,他便觉得自己已经败了。

似乎,筷子都快拿不稳,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在人前失态。她不时回头的微笑,是让他强撑着下去的唯一信念。

“萧璃啊萧璃……你该怎么办呢?”他扪心自问,“你有办法抢到她的心吗?”手有些颤抖,“你有信心抢回她吗?”努力握紧筷子不让身旁人发觉,“爱过了……痛过了……还有什么不能去做的呢?”渐渐地,他下定了决心。

可上天似乎并没有那么快让他如意,更大的刺激等着他。命运的安排总是让人琢磨不透,让他偷窥到他们的幽会又算是什么呢?

那当空的美丽皓月此时对他来说有些刺眼,那银色的月光仿佛是那侩子手,将他打入地狱。假山下,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深情地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仿佛是前世里的一对恋人,今生相遇了一般。激情像是那岩浆一般迸射了来,灼伤了他的心。

“花花……”只见她一边咬噬着那人的下唇,一边扯开了那桃色的腰带,她的香肩半露着,泛着那玫瑰的红色。

而那如莲花一般的人则在不断地重喘,被挑逗得放出了那淫声浪语,俨然与白日里的他天差地别。

“啊~猫猫~猫猫~”那被挑逗的人儿呼唤着心爱的小人儿自己专属的昵称,扭动着那白皙的腰身,极尽所能地魅惑着身上的她。

“花花……花花……”她则不断低喃着,不时含住他的耳垂,不时咬噬他的锁骨,一只手不断地扭掐着他那红肿的**,而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那绸裤,揉抚着那敏感的私处。

“啊~嗯啊~好舒服~嗯~~~”他的呻吟竟如此诱人。

“所以……她才对你沉迷不已吗?”萧璃看着莲王展瑜风情四射的模样忍不住从心底发出疑问。

那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与那妖魅十足的太后鸢荀一样,人到了中年竟然还能魅惑了去那么多人。他竟然可以不知廉耻地尽情扭摆着那羞人的私处,抬起大腿勾着她的小腿,尽情地还无限魅惑地淫叫着。可看上去却让人厌恶不起来,反而觉得很是美丽。难道他就真的天赋异禀,犹如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样,怎样看起来都是圣洁的吗?

萧璃紧紧地抿着唇,不甘是越来越浓。

“猫猫~天啊~别、别欺负那里~啊~”展瑜不断地半挣扎半诱人,想推开身上的她,但又想抱住身上的他,那红肿的茱萸被她含在嘴里重重地吮吸着,酥麻沿着**窜上了全身,身子竟整个软了下去,唯独那火热的骄龙还硬挺高昂着。

“花花最诱人……最美味……最让人无法释手了……”每说一句她便狠狠地咬一下他,在那洁白的身子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色痕迹。

“好、好痛~啊~好舒服~”而展瑜此时已经不知道呻吟什么,只是一味地陷入那淫欲之中。

看着火热的两人交织在一起,萧璃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在冰窖里。看着她魅惑地咬着下唇,飞舞的情丝散落在嫩白的身上,摆动着腰肢,轻吐的低吟,他却只能凝在原地,陷在那不知是震惊还是悲痛之中。

“啊~猫猫~不要捏那里~啊~好胀~温柔点~”展瑜的娇嗔着,只因那柔软的玉囊被她捏在手里,那昂首的骄龙居然又粗了几分,龙顶上还泛着蜜汁,晶莹剔透,仿佛是在挑衅远观的他。

“花花最喜欢的要来了~”此时她却又俯首在他耳旁轻声言语了一句,而手却滑过了那玉囊沿着那敏感的线到了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菊门上。

“嗯~”敏感的菊花被触碰了让展瑜一个深呼吸,上顶了一下胯部,“啊~”重重地吐了一口兰气,等待着那更上一层楼的快感,“猫猫~给我~快点~啊~”扭着那白白的娇臀,不断地晃动着那粗壮的骄龙诱惑着她。

“不要急~慢慢来~”她却应道,用手指抠着那菊穴上的褶皱,挑逗着他一丝一厘的敏感。

“噢~~”只听见展瑜的一声媚刹四方的高吟,他满脸都写着那“满足”二字,“进来了~啊~”他的骄龙不断吐着透明蜜汁,诉说着它有多么地快乐,“啊~~猫猫~别再折磨我了~我要~我要~”眼里都有了雾气,不断索要着,“这里……已经好久没被你爱抚过了……”伸手捧住了自己那比寻常勃起还要粗个两倍的骄龙,捋动了一下,想获得那暂时的欢愉。

可她却耗着他,继续挑逗着他,不断折磨他那朵异常敏感的菊花。听着他魅人的呻吟,看着他诱人的身体。她却不知,她此刻的所有举动,都伤透了远处那人的心。

萧璃不得不扶住旁边的假山,否则怕早就跌倒了去。虽说他早就知道她会有别的男人,可真正遇到时,没想到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住这种打击,更何况,将来还会有更多男人要与他来抢她。

这香艳的一幕也震着他了,展瑜那因菊花被抚弄的模样震人心魂,那种诱惑,即使是一个男人面对都难免不会动心。他能比得上展瑜吗?他能做到如此地步吗?而她,似乎很享受于此……

“嗯啊~花花~这里已经湿透了呀……”此时李妍脱下了长裙,双手滑向了那露出了来的诱人花园,那里已经湿哒哒地滴着蜜汁,蜜唇已经肿胀不堪。

“天啊~我的猫猫~都湿成这样了~”展瑜满脸布满了绯红,竟也伸出了手指揉抚上了她那肿胀的花阴,充血的花核,“贪婪的小嘴儿~竟然将人家吸了进去……”展瑜的两根手指一滑过那隐秘的入口时便被一下子吞了进去。

“嗯~~”可他换来的是她满意地呻吟,她已经开始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开始吮吸那进入的异物了,“啊~~~~好舒服……”蜜汁沿着他的手指滑落,湿透了他的手,甜透了他的心。

“猫猫~好多蜜水~怎么掏都掏不完~”展瑜不断用两根手指在她的体内挖搅着,扣着那嫩嫩的细肉,敏感的花芯。

“啊~啊~花花啊~啊~弄我~继续弄我~好舒服~好舒服~”她似乎有些站不稳,靠在了那假山上,下面被弄得扑哧作响,蜜水泛滥。

“嗯~猫猫~”展瑜一面搅拌着她那一池春水一面亲吻着她敏感的森林,用口中的蜜液润湿着那里每一个敏感点。

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他们竟敢在外面做出如此举动。萧璃冰冷的身子此时竟然有些发烫,视线怎么都离不开她那魅人的模样。听着她动人的呻吟,渐渐地他竟也有了反应。

“怎么可以……”萧璃却紧紧地拉紧胸口的衣领,鄙视着竟有了反应的自己,可他知道,他越爱她,他的反应便会更加强烈,此时那欲火已经窜遍了他的全身,吞噬起了他的灵魂。

“啊啊啊~~~”交织在一起的二人同时因结合而吐出了那舒服地呻吟,扑哧一声,那紧密的相连声传了来,一下,又一下,汁水被挤压了出来,那里就像是一充满磁性的活塞,每当抽出来一些,又会立马刺回去。

“妍儿……”萧璃看着已经沉浸在那欢愉中的她,忍不住轻喘着,他的心在滴血,**还催促着那鲜血赶紧喷逝干净。自己那一跳又一跳得不到安抚的骄龙似乎特别地孤独,想被她的花蕊包裹。可他知道,那花蕊此时属于别人,“嗯……”紧紧地闭上了眼,再也无法观望下去。

“嗯啊~啊~”夜下,只剩下一对人儿在呻吟。

“嗯……”正在奋力安抚着身上娇女的某人,隐约之间似乎发现了离去的他,“猫猫……”可他此时只能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之中,无力去想他人。

猫猫,是我的。

他在心底写下了这句话。

第十一回 对错无果,爱恨多

痴儿,痴儿,问苍天,世间到底谁对错?

一瓣,一瓣,瓣瓣花儿落。

痴儿,痴儿,问沧海,世间真情有几多?

一颗,一颗,颗颗心儿破。

痴儿,痴儿,父之过,未能救你于水火。

爹爹……只为你悔过。

日以继夜,他无法忘记,儿子那冰冷的尸首呈现在他面前的模样。三年了,让他在这一千多个的日子里,在那未尽父职的自我谴责中备受煎熬。

骄傲,儿子曾是他的骄傲,他为大奉孕育了那高贵端庄令人羡慕的皇子。

耻辱,儿子也是他的耻辱,那也是历代皇朝中唯一受人凌虐至死的皇子。

不,他的耻辱不在于他的儿子受辱而死,而在于自己身为一国王爷,竟也保护不了他一直未给予过过多微笑的孩子。

他必须为他的儿子报仇。可在这尔虞我诈根本就不知道真相的宫廷中,他又怎样去寻觅真凶?他又怎样去为儿子报仇?

“花花……”可就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她,开了口。

当年的秋夜里,天空竟下起了那瓢泼大雨。她在沉默不语了数久之后起了身,向坐在地上许久的他伸出了手。

“猫猫……”他恍惚了,不知道这是否为幻觉。

握住了她的手,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谁的手更冰冷。她是他的猫猫,在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她总是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让他拥抱着她,被她温暖着。

渐渐地,他的小猫咪长高了,要成人了,他才不得不真正地面临起现实。她是他的敌人,她会跟他的女儿抢夺皇位。他该毫不客气地站在自己女儿一方,对付她。可是,每每看到她,他便又沉浸于她的温柔之中。她是他的心灵依靠,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他早就依赖上了她。若她真的失败了,或者,死了,那估计,他的心也会随她而去。即使他活着,也将会变成那行尸走肉。女儿,情人,自己,孰轻孰重?这答案似乎是明摆着的,可他……依旧下不了手。

她的一举一动,绝对是牵着他的心。他为想送她的及笄礼物就想了数月,最终,他亦决定那秘密的礼物,是他自己。

他知道她会搬去重华宫居住。可那里,如今已经有了一个人。想到那人是谁,他便会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他依旧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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