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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么问你,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性的地方。那根**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不好意思问我的**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长、**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姐吃吃地娇笑着揉捏我的**∶“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 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么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么点痛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来吧!来 你的亲姐姐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我的**生涯

发言人∶枪手

第六章  艳萍奉献处女夜  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夺人的韵味。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么能告诉二姐呢?”

“傻孩子,姐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么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么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急得,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

“自己亲姐妹,吃什么醋呀?谁又吃谁的醋?大姐知道你爱大姐就行了。”大姐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她。

“胡叫什么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大姐都是你的,姐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不要缠我,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

“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见过‘你姐姐’了,我也捏过‘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竟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大**,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 进去,剩下的一切就在我的控制下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大姐慌了,推着我的胸膛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却一下也没有闲,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备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大一会儿,她就达到了**。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又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姐这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说完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一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抱进卧室,二姐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她的秀眼,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大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寻求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蓬松而微卷,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上,整个**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拨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猩红,那么突出,在**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顶上了她的**,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痛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痛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么样?”

“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二姐的玉唇伏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环抱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因刚才插进她的**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口紧紧箍着我的**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坏宝贝儿,怎么这么痛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痛一下以后就不再痛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痛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痛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诀窍,就是 处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痛,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姐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可怎么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俩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么,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 了几次而已,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么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么,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么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么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腻声说∶“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说着,在大**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份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凑到我的嘴边,她的**早已湿得不像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去,舌头在她的**上来回舔,接着轻咬她的阴蒂,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中像**一样快速**,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么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口中的**问我。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里泄出来的宝贝精水,怎么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还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姐说着,翻过身子,说道∶“要不是姐的**好痒、好空虚,姐现在就想尝尝你的精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干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

真弄不清她的**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一阵趐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享受**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道,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 、怎么弄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 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 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 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么的美丽,简直不像是一个 ,而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把它割下来,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丽的**,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以便你可以随时 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时的淫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泄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

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这孩子,当着艳萍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揉捏着,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保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伙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奸她似地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娇嗯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她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忙个不停,她那浑圆的**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大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这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得一泄如注,达到了**。

“艳萍,你可真浪啊,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何况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么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愧!让你舒服了,可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

说着,我将**从大姐身子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彷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似仍不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多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么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射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么多,射了两次还这么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楣了,还是这么硬,涨得难受死了,怎么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么能满足呢?”我挺着大**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糟踏成什么样子!”说着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刚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精液了,二姐也想吃我的,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我想让她用嘴帮我泄身,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齐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咋会受不了?我怎么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么爱她!”

“原来是这样,那姐是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很满足了,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接着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有吮过我的**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说着,我躺了下去,**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阴部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则加强对她阴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中作**运动,不大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

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口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根暂时止住射精,将**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口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痛。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说。

“你昨晚干艳萍的穴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裤头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痛,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痛吗,姐?”我问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还有外边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处女,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美目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适应了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痛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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