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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小明身体一颤,从**里射出数量不多,但是非常浓稠的精液,所有的孩子都好奇的看着这从未见过的东西。

“哎呀!真没有想到,这里还能流出这样的东西!”

“这就是精液,”妈妈对孩子们说:“宝贝们,你们一定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一定要让男人把着白色的精液射在自己的**里,这样子才会生下小宝宝。”

“接下来,就由我和你们的爸爸分别指导你们,到底应该怎么样**!我教小明,你们的爸爸教女孩子**。”妈妈突然出我意料之外的宣布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我惊讶的看着妈妈,妈妈竟然要求我和我的女儿们**!

妈妈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去吧!指点我们的女儿如何**吧!”

“可是,妈妈……我……”

“没时间了,孩子!我们要尽快让孩子们学会怎样成人,好生出下一代。”

妈妈说着解开了我的皮带,我配合着她也脱去了自己的衣物。

“我和爸爸现在就是在教育你们,一定要弄清楚自己身体的构造,不放过每一个可能怀孕的机会,因为只有生下许许多多的小宝宝,我们才不会灭种呀!”

当我**站在女儿们面前时,我听见她们都惊讶得倒吸一口凉气。确实,我那勃起时十九厘米长的巨大**,即使是妈妈那生育过五个孩子的**有时都吃不消,又怎是三个未成年的小女孩所能承受得起!

妈妈敏锐的感觉到了女儿们的不安:“不要紧,孩子们,世界上没有女人不能容纳的**,只要你们用心去感受,一定能够体会到无比美妙的快感。”

小萍首先勇敢的走到我面前:“爸爸,请你多多指教!”

我温柔的把小萍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当我们**的肌肤接触时,小萍轻声叫了一声,身体火一样的滚烫。

我把嘴唇覆上小萍柔嫩的红唇,把舌头探进去,小萍生涩的回应我的亲吻,很快就变得熟练起来,与此同时,我不安份的手掌在小萍的身上上下游走,最后停在小萍的花蜜处。

从花瓣一样娇嫩的蜜唇里,流出了处女的花蜜,我忍不住用嘴去盛接,舌头在少女粉红的花蕾上舔弄。

“啊……啊……好难过……好痒呀……爸爸……里面好痒……”

“不要紧,乖女儿,”一直守候在旁边的妈妈笑着说道:“这是好事!是兴奋的标志啊!”

妈妈一边安慰小萍,一边目不转睛的注意小萍的情况,当妈妈看到小萍眼神已经迷离,双腿不住蜷缩时,她轻轻打了我一下:“可以进去了!你慢一点,轻一点!”

我扶住自己的**,对准了小萍的蜜洞,慢慢的插进去。可是洞口实在太小了,我只进去了大半个**,小萍就痛得叫了出来,从额头冒出了冷汗。

“是不是算了?孩子还小!”我停下来对妈妈说,要这么小的孩子容纳成年男子的巨棒,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妈妈一边爱怜的擦拭这小萍身上的汗珠,一边坚定的拒绝了我的提议:“不行,一定要把孩子们教会。”他接着安慰小平:“乖孩子,不要紧,就是开始的时候有点痛,一会儿就好了。”

在妈妈的安抚下,小萍重新鼓足了勇气对我说道:“爸爸!请继续!不要管我!”

我一咬牙,一鼓作气的把巨大的**插进小萍的**里。

小萍发出了好大一声尖叫。

在动作停止了一会儿以后,我开始把巨棒缓缓的左右摆动,小萍脸上的神色由痛苦逐渐转变为欢乐,口里重新发出了呻吟,但这是**的,快乐的呻吟。

另外两个女儿小情和小丽看到了姐姐快乐的表情,也摸着自己的下身跃跃欲试。

妈妈则转过去专心的指点小明,虽然小明的**实在小得可怜,但是妈妈用极大的耐心使他体会到了女人的魅力,小明又射了一次精。

小萍也在我的爱抚下泄出了阴精,但是我并没有射精,看到我只有更加巨大的**,小情奋不顾身的接过了小萍未完成的任务。

最后我在小丽的**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三个女儿都疲倦万分但又兴奋异常。

一切结束后,妈妈对女儿们说道:“好女儿们,你们一定要像今天这样和爸爸、弟弟不断的**,生儿育女,这样我在天之灵,也就安心了。”

这是我的妈妈给她的孩子上的最后一节课。

孩子们并没有听从妈妈的话停止哭泣,我看到妈妈的眉头无奈的皱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我不能再哭了。不能再让妈妈为我操心了,其实要说痛苦,最痛苦的应该是妈妈,但是妈妈为了怕我们难过,一直在强颜欢笑,我怎能辜负妈妈的一番苦心。

我强忍着泪,拉开孩子们抱住妈妈的身体:“妈妈,我不哭了。”

妈妈欣慰的笑了,身体重新躺在了案板上。

“动手吧!”她用非常平静的语调说道。

我看着面前的妈妈,妈妈已经精心的把自己修饰成最美丽的样子,她是在像迎接盛大的庆典一样迎接死亡的降临。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圣洁身体,那雪白细嫩的肌肤被垫在身体下面的黝黑长发衬托得分外娇艳,在灯光下放射着柔和的光辉。

从把疲累的孩子们赶出卧室,直到六点钟以前,我和妈妈就一直在缠绵的**,我和妈妈都努力的使对方达到**。

从来没有这样经历过这样既痛苦又甜蜜、既伤感又兴奋的**,**的欢娱更反衬出内心的苦痛,我们是流着眼泪达到的**。

六点钟一到,妈妈就把我也赶出了卧室,说是要一个人静静。

七点半妈妈准时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捧着五个盒子,这是她留给我和孩子们的最后礼物。她把盒子交给我,叮嘱我一定要在处理完以后才能打开。

妈妈看上去美丽至极,她已经最后做了一次沐浴,并且非常仔细的化了妆。这不是一般意义的化妆,妈妈并没有打胭脂涂口红,也没有擦香水,因为对于人体来说,这些东西作为食物都是有害的,妈妈不会让我们身体有哪怕一点儿不舒服。

妈妈非常均匀的在她刚刚修理过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无色的指甲油,使得指甲形状显得非常优美。

皮肤也非常光滑,不但无数次的清洗,而且全身所有的毛发除了头发以外都已经全部除去。妈妈还把手掌和脚掌上的老茧用药水泡软除去。

脚上穿着一双非常性感的露趾系带高跟凉鞋,因为为了处理的需要,每一个被处理的人都要穿着不易脱落的鞋子。

在给了我们每人一个吻以后,妈妈毅然走向厨房。

我温柔的吻遍妈妈的全身,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然后轻轻握住妈妈的玉手,用嵌在案板上的圆环铐住,然后是另一只手、双足、柔腰,这些是为了防止要处理的猎物挣扎。挣扎不但会把厨房弄得很脏,而且会加剧猎物的痛苦。

这也是处理猎物的最后一道准备工作,其余的工作,妈妈都自己完成了,而且是非常认真细致的做完。

怎么才能够体会得到一个明知将死的人为了让自己死得更乾脆而努力时的心情!!!!

我看着妈妈:“妈妈!……你……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妈妈看着我,考虑了一下,问道:“我看起来乾净吗?我从来都是只处理别人,不知道第一次处理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你永远都是最乾净的,妈妈!”

“我看起来美丽吗?”

“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妈妈!”

“不显老吗?”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妈喜悦的笑了起来:“那我就放心了!”

“来吧!”她低声说,闭上双眼。

我拿起了一直放在手边的快刀,“再见!我爱!”快刀在妈妈雪白修长的脖子上划过。

我扭过了头。

只一刀,一刀就切断了妈妈颈部的大动脉,鲜血从一个嘴巴大小的口子里澎湃而出。妈妈身体抽搐着,但是脸上却挂着恬静的笑容,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痛苦。

我扔掉刀子伏在妈妈身上号啕大哭。

妈妈的身体渐渐冷却,我的心也坠入了寒冰的地狱。

妈妈就这么死了,死在她深爱的男人──她的儿子手里。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爱我的妈妈了,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原谅自己对爱情犯下的罪行。

我拉动案板上的一个钢环,平铺的案板翻了起来,妈妈身体变成头朝下倒立的姿势,妈妈全身的血液都迅速的流进正下方的一个大盆里。

在这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机械的做着处理妈妈身体的工作。

妈妈的身体在放乾血后又重新放到了案板上,我用刀剖开了妈妈的腹部,卸下了妈妈的内脏,勾住高跟鞋把妈妈的身体倒挂起来,清洗、分解、下锅……

孩子们也默默的陪着我做这些工作。

两个小时后,我和孩子们两个月来第一次喝上了鲜美的肉汤。

起初没有一个人愿意哪怕是嚐一嚐,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妈妈就等于是白白的牺牲了。

我流着眼泪一口气喝完了自己面前的肉汤,拿着妈妈的头发和指甲──这是妈妈的身体仅存的部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脸朝下趴在床上,嗅着妈妈留下的余香,昨天妈妈还和我共度良辰,今天却已人鬼殊途。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妈妈留给我的临终礼物,连忙爬起来打开放在桌上的礼盒。

礼盒打开以后,首先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封信,信封上是妈妈秀丽的笔迹:“给我最爱的人!”在信的下面是一件像是手工织成的衣物。

我小心的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素白的信筏,上面是墨迹才乾的妈妈手迹。

“我爱!

当你见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人世。

一想到要和你永别,心就像撕裂一样痛苦。

但是我不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

为什么要后悔呢?

我这一生中同时拥有了一个最好的男人和一个最好的儿子,他即

温柔体贴,又忠贞不二,强壮而又聪明,并且我还和这个男人有了四

个爱的结晶。

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最大的幸福,我都拥有了,这样的我死而无

憾。

如果条件允许我真愿意和你白头偕老,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记得在你小的时候我曾经给你讲过我在书上读过的一则小故事:

有一群羚羊被猎人追赶,跑到了一处悬崖上。如果能够跳过去这

悬崖,对面就是活路,但是这道悬崖太宽了,即使是善跃的羚羊也无

法一跃而过。

羚羊们走投无路,身前是万丈深渊,身后是夺命的猎枪,羚羊群

陷入了灭族的绝境,猎人们得意的围了上来,准备把它们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羚羊迅速分成了两群,一群是年老的,另一群是年轻力

壮的,但是两群的数量刚刚相等。

一只年老的羚羊开始面向悬崖急速飞奔,在它身后不远处另一只

年轻的羚羊也同时发力奔跑。两只羚羊在悬崖口一齐跃起,年轻的羚

羊踩在年老的羚羊背上,得到了一次再次发力的机会,顺利的落在对

面的悬崖上,而年老的羚羊更加迅速的坠入深渊死去。

其它的羚羊也跟着这样做,都是年老的甘愿牺牲,把生命留给年

轻健壮的羚羊。

就这样,虽然有一半羚羊死去,但是却保留了活下去的种子。

猎人们只能望着远去的羚羊群目瞪口呆。

以后我常常在想,假若我们面临这样的绝境,我会怎么办?

现在这样的绝境已经来临,我考虑再三才选择现在的办法,这也

是老羚羊选择的办法。

如果不这样而是自私的只想要自己活下去,我们人类也会灭种,

那样我们就是毁掉人类的最大罪人。

我不能背负这样的名声,我更不能让我所爱的男人成为这样的千

古罪人。

如果我这样做使你难过的话,也请你不要怪我。而且,也请你要

好好的活下去,担负起培育孩子的重任。我只是一了百了,你的任务

比我重得多,可是我相信我的男人能够担负起这样的责任,完成这任

务。

最后我要送你一件礼物!这是我用自己十三年来──是的,就是

从我们结合的那一天开始所长出的阴毛为你织的一条内裤,因为你在

那天夸奖我的阴毛又细又黑又柔软,长的很美……

本来是想织一件背心送给你做结婚十五周年的礼物的……可是时

间等不及了……

把它穿上吧!那样我会感到自己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作只有

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最亲密的接触……

天知道我是多么的不愿意离开你!!!

不可能再有人比我更爱你……

可是,不得不说再见了!

吻你

妈妈于即日“

泪水从我的脸上流下来,滴在信纸上。

我放下信纸,从盒子里取出那条妈妈亲手织成的内裤,妈妈用她那黑而柔软的阴毛织成的内裤,把细细的毛发先揉成线,再细密的织成一条内裤。

收集了十三年的阴毛,只为了我的一句话,是怎样的爱心才会支撑妈妈做出这样的事?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我捧着妈妈留给我的遗物,抬起头向天空发出了声声怒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转眼时间又已经过了二十年,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

在妈妈的祭日里,我带着我所有的子孙,又来到了妈妈的墓前,在这坟墓里埋葬着妈妈的遗骨,真正的从汤里捞出来的遗骨。

妈妈的墓是建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山坡上,坡下就是我为孩子们建的新家。

我坐在墓前,轻柔的抚着墓碑,一如以前我抚摸妈妈的肌肤。

“我的爱,我带着孩子们来看你了。

小萍前天刚刚生了第十八个孩子,还在坐月子,所以不能来看你,其他的孩子都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人,大大小小大概总有两三百人……都是我和女儿们生的,这都是你的功劳,这些孩子们又在生小孩子……

可是小明不在,我们把他也给处理了,因为没有食物……但是以后天空就变蓝了,植物又长出来了,我们从实验室里得到了战前保存的动物胚胎,动物也有了……虽然世界还很荒凉……但是在逐渐地变好……

你留给我的内裤,我每天都穿着,从来不洗,因为上面有你的气味……就是在**时,我也把它放在旁边……

你说你的死和我的活下来都是任务……你已经完成了任务,却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这个世上……我的任务也终于完成了……就算是没有完……我也等不及了……

我爱!我来陪你了……你不会再孤孤单单……我也不会再孤孤单单了……“

我拿起二十年前曾经割断过妈妈咽喉的那把刀,割断了自己的颈部动脉。鲜血涌了出来,并不感到疼痛,却有解脱的感觉。

在迷朦中看到了妈妈,还是那样美丽、温柔、我和妈妈紧紧相拥……

一队旅行团正站在一处风景如画的山坡上聆听导游小姐的讲解。

“……现在大家所看到的,就是我们新世纪人类的共同祖先合葬的陵寝,想必大家都从历史课本里面知道他们的事迹……为了延续生命的种子……”

在山坡的最高处是装修华丽的巨大陵墓,陵前的墓碑上书写了四个大字:

“人类始祖”

在墓碑前的一个用透明合金做成的匣子里,供着一条用阴毛编织成的内裤。

─完─

失控的母子

早晨的太阳已经照亮了洁白的窗帘,协和医院的主任医生刘佳习惯性地惊醒。正准备往全裸的身体上穿衣服时她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自己休息。看看睡在身边的儿子君俊同样**的身子,她不由得心中笑道:

“难怪!要不是今天我们都休息,我怎么会让他跟我玩一晚?!”

回手摸了摸自己仍然有些涨疼的屁眼,刘佳的笑容浮上脸颊:

“这小畜生!过去只让他戳屁眼,他天天吵着要插妈妈的穴。现在让他插穴了吧?又老是走后门。”

心里泛着甜蜜,她伸手掀开儿子身上的毛毯,看着儿子腿间长长的阳物不由得伸手抚弄起来。

离婚八年了,搬到这个城市也已经五年了。惟有最近这几个月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充实的、最快乐、最甜蜜的日子。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给了他三十八岁的母亲尝到了最美好的滋味。

但起先的时候,作为医生与母亲的她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但失控到如今,她也再也不想回到过去那凡事都得到控制的日子里去了!

事情开始是在初夏的一个晚上。

她值班回来已经是十一点钟了。家里的电视仍然开着,儿子却倒在沙发上睡得很香甜了。原来想叫醒儿子回自己房间睡觉,但一天繁忙的工作让她也十分的疲乏,极想先洗个澡再说。

于是她也没叫醒儿子,便脱光衣服到浴室,连门也没有关就打开淋蓬头开始洗澡。

一会儿,睡眼惺忪的儿子摇摇晃晃地推门进来,连马桶的座圈也没有揭开,就掏出**撒起尿来。她这是正在洗头,从满脸的泡沫里看到儿子把尿洒到了座圈上便转头叫到:

“君俊,你怎么连马桶座圈也不掀?你看上面都是小便!”

儿子一惊睁大眼睛,连忙止住小便掀起马桶座圈:

“妈,今天回来晚了吗。”

她回头继续洗着头发:

“今天医院里病人多。你小便好了后,把座圈擦擦。多胀啊!亏你还是医生的儿子。”

等她把头洗好,冲掉泡沫却发现儿子正楞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大**正挺得直直的对着自己。

她起先一楞,但医生与母亲的直觉告诉自己:

儿子十六岁了,懂事了。自己虽然三十七八了,但由于保养得当,身材仍然保持得娇好,**仍未下垂,腰肢依然纤细……

儿子一定是从自己这个母亲的**上领略到了女人的魅力。

“君俊!”

她叫了一声,儿子如梦方醒,连忙拉好裤子,擦了几下座圈就出去了。

洗完澡,她到儿子的房间转了圈,看到儿子仍然有些魂不守舍地坐在床沿。母亲与医生的双重职责让她觉得需要为儿子上一堂生理课。

她正儿八经地给儿子解释男女的生理,并教儿子如何对待思春期、如何对待**……

就在她拿出儿子的生殖器,教儿子如何清洗包皮里的污垢时,儿子的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手中。

“妈,对不起。我…我…受不了……”

“以后对妈不能这样。……有需要自己**就可以了……”

此后,她时时发现儿子偷偷地**。但她只是让儿子少发泄一点,并未放在心上。

一天晚上,儿子突然跑到她面前,露出涨得粗粗硬硬的**对她说:

“妈,坏了!我自己弄了一个小时了,它还没有软下来!你看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便伸手握住儿子的**开始给儿子**起来。

……轻拢慢捻,又急驰骤奔……一股股少年男子的气息从她的掌握中喷薄而出。儿子在她逗弄下的呻吟又传入耳中。一时她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与君俊爸爸恋爱时的甜蜜日子……

当时她还是医学院的学生,与年轻的教师躲在男教师的单身宿舍中亲热。

两人关了灯,靠在床上的被子上卿卿我我地述说着绵绵的情话。老师的手在她的胸口蠕动,那一对少女的**已经是有点发硬了。终于两人不再说话,因为语言已经要靠行动来证实。

罗裙半解,衣带中分,一双男子的颤抖的双手已经在她内裤外游弋…她的纤手也已经握住了一根同样口径的肉炮……也同样有那么一股浓浓的白浆射在自己的手心……

“……啊!……妈!你弄得真舒服……”

儿子的惊叹惊醒了她。她有点木然地松开软缩的**,清洗干净手上的精液,一言未发地倒上床去。

第二天是夜班,没有什么病人,很空闲。没有儿子来缠自己,她却觉得少了些什么。自从离婚这几年来,她似乎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需要。过去总是以为岁数大了,**是可有可无的。但如今是怎么了?难道……

这次,君俊是挺着**钻进被窝里让妈妈给他**。她也只是无言地握住它不住地玩弄。

不知是为了让儿子满足,还是让自己过瘾,她弄得很投入,似乎一点也没有发觉儿子的手搭在自己身上时并不老实,而是一直在屁股大腿附近蠕动。

君俊泄了后,她用枕头边的手纸擦干净自己的手与儿子的**,也没有起身清洗,也没有赶儿子回自己房间睡觉。两人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她隐隐约约地意识到那天也许很快就会来到。

作为医生,她不愿它来临;

作为母亲。她不敢让它来临;

作为女人,她又渴望它的来临!

果然,那天吃完晚饭后,君俊殷勤地主动收拾饭桌,让她去看电视。

果然,不一会儿,儿子就捱到她的身边:

“妈妈,你累了吧?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看妈妈没有反应,君俊便开始为妈妈揉搓头部,接着是肩部,还不停地问妈妈:

“妈,我弄得舒服吗?”

妈妈自然是点头微笑,心里想着:看你这个小子有什么花样。

一会儿就按摩到腰部了,君俊呼吸开始紧促起来:

“妈,你躺到床上去,让我按摩吧?!”

“小鬼头,打什么坏主意?我是你亲妈!”

看妈妈是笑着回答,儿子开始撒娇地从身后搂着妈妈的腰,把头贴在妈妈的颈侧:

“妈,儿子只想孝顺您一下吗。”

说着,手又在妈妈柔软的腹部上揉搓。

“别闹!让妈妈看完这部电视剧。”

得到这暗示,君俊不闹了,但手仍然在妈妈的腹部上游弋,并渐渐向上移动。终于碰到了妈妈曾经哺育过他的那对**……

慢慢地,妈妈也有点受不了了,脸上红霞涌现,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君俊已经能明显地感受到妈妈胸脯忽上忽下的呼吸与手下**渐渐开始的发硬。

终于,妈妈长长地吐了口气:

“给你缠死了,坏儿子!”

看着呼吸急促,面泛潮红的母亲,君俊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剧烈跳动,关上电视,搂着妈妈往卧室而去。

倒在床上后,君俊来解开妈妈的衬衣,露出里面洁白的乳罩。隔着乳罩抚弄一番后君俊就想解妈妈乳罩的扣子。她毕竟有些羞涩,轻声道:

“君俊,别……别这样……我到底是你的妈妈……你以后可以跟你女朋友……”

“不吗,妈。我只是想吸一下您的奶奶……”

君俊撒着娇,纠缠着要解妈妈的乳罩。她也压抑着冲动,残存的理智想无望地拖延:

“君俊,把灯关了吧。”

儿子跳下床,先打开床头灯再关上卧室里的吊灯。

“我想好好看看妈妈。”

君俊压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朦胧中妈妈看着儿子光着匀称的身躯,挺着长长的玉茎向自己扑来。但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抵挡理智发出的警告!

乳罩终于被去掉了,儿子的嘴也吮吸着一只**,手揉动着另一只。快感冲击着做母亲的全身,让她沉迷在**的海洋……

她的手也探索着儿子的**,理智早已在爪哇国了……

儿子的嘴唇与手掌慢慢向下移动,在过了肚脐后毫不客气地拉下妈妈那件白色的内裤。闻了闻内裤裤裆间的湿痕,赞道:

“妈妈的这里真好闻。”

他就扔掉内裤,一头扎进妈妈的腿间。转过身,君俊用力分开妈妈的两条大腿,把山林、幽谷尽收眼底。他扒开那条峡谷,用指尖探索着里面的洞穴:

“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

刘佳用力挺了挺腰:“对!你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这么小?你一定很疼吧?”

“母难之日!你懂吗?生儿子的日子就是妈妈的难关。”

“我知道,妈妈。我想报答你啊!”

“怎么报答我?就用欺负妈妈的方式吗?”

“这样好吗?”

说着,君俊把嘴唇贴在妈妈的花房上就是一阵吮吸,舔舐。刘佳简直要飞上天了,除了呻吟与娇喘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

这小子第一次就舔得这么好,大概也是遗传他爸爸的吧?

儿子的嘴一松开,就挺着玉茎想来个一鼓作气。但毕竟是初次,不谙花径,把妈妈顶得一机灵。理智忽然被疼痛唤回,她立刻捂住要害:

“不!不能,不能这样!君俊,毕竟我是你妈妈。我们这样已经太过分。千万千万不能插进去!”

“不吗,妈妈让我试一次吧!我真的很想……你看我这里已经硬得这样了。”

儿子边撒娇边粘在妈妈的身上到处亲吻揉搓。刘佳也有点吃不住劲,喘着气道:

“君俊,你要是想发泄,妈妈给你**吧?或者…或者…用妈妈的嘴给你吸出来。好吗?”

儿子仍然不依不饶地纠缠:“妈妈,我要您这儿吗!……”

肉帛相缠间,君俊的**顶到了妈妈的屁眼,并有向下的趋势。忽然间她想到了曾与君俊爸爸有过的一刻。顿时,她有了决定:

“君俊,别闹。妈妈给你一个代用的地方。你可以插进来,可以有比插妈妈的那里更多的快乐。千万不要插妈妈的穴,好吗?那会让妈妈不安终身的。”

“那妈妈是那里呢?”

“戳妈妈的屁眼吧。你爸爸过去在妈妈不方便的时候也喜欢插妈妈的屁眼。”

转过身,妈妈高高地撅起圆圆的屁股,一只手捂住穴,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屁眼。

望着妈妈圆润白嫩的屁股,儿子不禁感到目眩。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成年女人的**的屁股。

在梦里,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象过女人的那里。在看到妈妈洗澡的那天前,他心目中想象的都是美丽的女同学、漂亮的女教师,甚至是艳丽的女明星,但从没有想到自己端庄秀丽的妈妈,虽说妈妈对自己一向很爱护……但玩弄自己亲生母亲的屁股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

但自从目睹妈妈的**后,又经过妈妈给自己**,他觉得自己不可控制地爱上妈妈了。尤其在妈妈把屁股─**裸的屁股呈现在自己面前后,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在妈妈的屁股中的那个花蕾上。

刘佳的神经如今分外敏感。那轻微的儿子的口唇与自己肛门的接触已经让她浑身颤抖不已。

她想告诉儿子:在插入妈妈的屁眼前一定要先把妈妈的屁眼弄湿。但她忽然开不了口。她只觉得分外的羞涩,平时教育儿子的那股劲都不知道那里去了。

果然,儿子的进入受到了极大的困难。不但儿子在叫着:

“妈妈,我进不去。头上很疼……”

她自己的肛门口也受到了极大的撕裂般的痛苦。算了,还是用穴解决吧?但她随即又排除了这个诱人的念头。她强压着穴内的骚痒转身坐下,拿起儿子的**含入嘴里。那知刚吮吸了几下,君俊就奔涌而出。

“妈妈,你的嘴真厉害。我受不了了。”

刘佳没有多说,继续舔舐儿子的生殖器。果然,君俊的**不一会儿就又挺拔如初了。她这才吐出儿子的**:

“君俊,妈妈再给你吸出一次好吗?”

“不!妈妈,我真的很想插到你的身体里去。能让我到生我的地方去吗?”

“不行!”

刘佳的嘴里回绝了儿子,但下面的穴里已经是泛滥成灾了。她强作镇定地在穴里掏了些**涂到屁眼上,然后再次俯身翘起屁股。

君俊虽说有些不愿意,但也只好将就着把妈妈的屁眼当穴戳了进去。这次**上和屁眼内都有润滑,总算顺利地插了进去。

这次虽然不是刘佳第一次用屁眼接受**的攻击,但毕竟那已经是许多年以前的事了。她只觉得屁眼里一股便意直冲神经,肛门内的肌肉似乎在用力的想把儿子的**给推出去。

但儿子的**继续往里推进。**上的肉楞硬硬的直刺激得直肠壁生疼。每移动一下,她都觉得浑身机灵一下。那种不知道是疼,还是快乐的感觉让她真受不了。她想叫停,但用屁眼又是自己建议的。总不能让儿子戳自己生出来的穴吧?!

儿子开始抽出来了。她颤声指点着儿子:

“君俊,慢点抽出去……对,对!抽到头哪儿就停下。对!……再慢慢插进来……对……”

儿子在妈妈的教导下进行着他人生第一次的插入……

“对……啊……对,乖儿子!……就这样插妈妈……不要急…一下一下的来……”

渐渐儿子的**动作开始熟练起来。她也就停止对儿子的性教导,闭上眼静静享受久别的滋味。儿子的双手紧紧抓住妈妈的屁股,啊!感觉回来了!真妙!

不知道多久,她感觉到直肠壁上喷射与儿子身子的抖动。君俊终于在妈妈的身体内射精了!

结束了…她正想坐起来。但儿子的手扶住了妈妈的屁股:

“妈妈,慢点。我想好好玩玩您的屁股。”

她茫然地听从了儿子的命令,高高地撅着屁股,把头埋在床单上。她清楚地感到儿子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来回地抚摸。接着儿子的脸也贴了上去。她仍然有些痛楚的菊花蕾敏感的感到儿子的鼻子的拱动。儿子声音含混地传来:

“妈妈,你这里真可爱。……我爱死妈妈你的屁股了……”

儿子的舌头在花蕾周围移动。有时臀尖的一大块肉会被咬住,然后儿子的舌头在里面仿佛舔冰淇淋似地品尝妈妈的味道。

她的脑子里已经是空白一片,只有穴里阵阵的骚痒、后庭内的微微痛意流遍全身。

君俊的舌头从后庭移向下面。最敏感的洞口开始受到刺激。儿子生涩的舌技虽然没有满足母亲那里的**。但好歹也让她好过了一点……

此后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压制着穴里的冲动,天天让亲爱的儿子戳入屁眼玩弄屁股。她原来以为有恋母情结的儿子会爱玩妈妈的**。但这小子竟然每次只是草草在妈妈的大奶奶上捏弄一会儿就让妈妈撅起屁股……

但每天与儿子的亲密接触,不知不觉中让她自己也开始放下母亲的架子放肆起来。

回到家,看到儿子,她便会先在儿子的裤裆处摸一把,问一声:

“坏儿子,想妈妈吗?”

儿子也会抱住妈妈亲一口:“骚妈妈,儿子想死你了。”

她在厨房忙碌时,儿子也会在一旁帮忙。但儿子的手总是会在妈妈的屁股上摸一把,让妈妈笑骂一声。

每天晚饭后,她就会检查儿子的功课。在与儿子发生亲密行为前,她是不会担心儿子的功课的。儿子聪明着呐!但她怕儿子玩物丧志,便开始关心儿子的学业。毕竟君俊才16岁。

不过儿子还是很争气的。每天的功课总会让妈妈在检查完后用自己的屁股奖励儿子一下。

儿子的**现在已经是她每天最心爱的玩具了。不但她的屁眼开始接受儿子的**,她的嘴也是爱死了它。哪怕那大鸟儿刚从自己的屁眼里出来,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吞入口腔之中。

当然,她从没有忘记自己的医生的卫生知识。每天回家后第一件要务便是上厕所。然后便是清洁前后的孔道。儿子的清洁往往是由妈妈来完成的。

每天的肛交开始让她几乎忘记了正常的****。她的屁眼对儿子的冲击越来越有快感。

过去,与君俊爸爸也有过肛交。但那只是在不方便时候的一种替代,仅是初婚情热时小夫妻的一种花样。

但现在不同。现在是儿子与自己每天必修的功课。为了怕肛门松弛,她还每天练习站桩,不停地:吸气……提肛……呼气……放松……别的医生都以为她修习养生之道,还在医院里掀起与刘医生一起练气功的热潮。那知刘医生是为了让宝贝儿子在自己的屁眼里插得舒服!

儿子每天都很乖地在妈妈的屁眼和嘴里进出,再也没有提起戳穴之事。对妈妈生出自己的地方,他只是爱怜地用嘴伺候。刘佳也开始放松对穴的防范。本来吗,插屁眼要比戳穴对男人要刺激多了。但她却没有想到对从未插过女人穴的儿子来说穴的诱惑要大多了。

她一直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能把与儿子的关系控制在母子俩享受性的乐趣,但又不至于真正**的地步是最完美的。但即使这个虚假的谎言的维持也有失控的一天!

又是一个**的夜晚。

儿子从妈妈的屁眼里抽出**后,就开始在妈妈的屁股上舔动。舔干净自己留在妈妈屁眼口的精液后,君俊便开始吮吸自己刚享受过的屁眼。

儿子柔软的舌头挤入妈妈的屁眼后,她感到一阵刺痒从直肠壁上传遍全身,浑身的肌肉都不由的微微地哆嗦。**里似乎也受到了刺激,一股**从阴门流了出来……

儿子仍然在妈妈的拉屎的孔道内流连,一点也没有因为这里是亲爱的妈妈拉屎与自己撒尿的东西进出过的地方而畏缩。这里现在是他最爱的地方?!

妈妈仍然高高地撅着屁股,让儿子也让自己享受着快乐。肛门里的刺激一阵阵的传来。作为医生,她自己也很难理解生理上用来排泄的孔道怎么会也有被戳入后的快感?但现在她不会去想为什么。她只要快乐就行了!

慢慢地,儿子的舌头移到下面那个潮湿的洞穴,舔着吸着外溢的**,时不时还把舌头伸进去深耕一番。

她享受着新一轮的刺激,轻轻地发出满意的呻吟。几个月来,儿子的循规蹈矩使她已经忘记再要保卫自己最后的禁地。直到儿子的嘴离开妈妈的密处,重新扒开妈妈的屁股,她还只是以为君俊想再将进入妈妈的屁眼。

突然,她一声“哎约”身子往前一冲,只觉得身子中骚痒已久的部位被狠狠的冲击填满。儿子的**在妈妈的**内来回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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