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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哗啦!哗啦!”

化妆室里雅琪正用手接水清洗,想到口中的腥味,xiong口又是一阵痉挛,呕吐的感觉直冲脑门。

处在性解放高唱入云的年代,雅琪也不是小女孩了,虽然**的变化了然於心,第一次遇上,还是让她无措。尤其张子钧熟练的态度跟技巧实在无法跟他的外表联想在一起,雅琪有点受骗的感觉。

老公曾经要求过同样的**,只是并未让他射入口中,雅琪就是不肯,觉得好肮脏……龌龊,还有心,以为那是妓女才会做的事。

没想到自己竟然跟老公以外的男人……还是在办公室里面!雅琪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yin荡的女人。

°唉,管它那麽多,今天我是个美·丽·坏·女·人!°

雅琪暗想。

生理的冲动淹没了所有的理智,那种种异於**的快感,她再度脸颊发烧,甚至耳根都火辣辣的。

“男人。”雅琪啐了一口。

°唉,待会儿不知道又会有什麽把戏。°

整理好後,雅琪双颊泛着红晕,显得十分放得开,走出化妆间。

一双小目躲在马桶隔间内目送她离开,里面的人露出满意的微笑。

※※※※※

张子钧正拿面纸擦拭着下身残留的鲜红口印,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都好了吗?”雅琪笑盈盈走进来。

“好了,好了。会议室那边我也清好……了”张子钧急忙拉上裤子拉炼。

雅琪往下瞄了一眼,眼神好像在讥笑。

“这麽冷的天气,我们泡温泉去!”张子钧提议,其实今天行程他早就都打算好了

寒流来临的日子,泡汤的确是好主意。

雅琪没有回应。

默许了。

※※※※※

驱车前往北投,张子钧问说:

“泡了汤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又以随性口吻补充一句:“不想过夜的话就退掉房间。”

“喔,原来你都计画好了,安排这麽妥当,就等我上钩是不是?”

“我不是……我……”张子钧被诘问到说不出话来。

雅琪靠身依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这小坏蛋。”

他笑了起来,几乎压抑不住亢奋的情绪。

车子来到半山的一家日式旅舍,一下车道石阶两旁是剪修的错落有致的日式庭院,细白砂石周围小小水池,种场着松树桂花,在秋冬时节的桂花,沁沁的香味清而浮,雅琪吸了口气,先是桂花香气,一会儿,才是硫磺味。

极其考究的日式建筑加上只有见到女中来往走廊,也没有吵杂声音,看来房间设计颇考虑到**,由此来看,显然这是一家仅接待日本人或熟客的会员制旅馆,一般人没有门路显然还不能进入消费。

雅琪掠眼柜台挂钟,快要凌晨。步下几阶石梯,寒夜在温泉区里更是冷寒,在露湿露重的迷离中,张子钧拉住雅琪的手。

“走,我带你去。”

到柜台处张子钧熟练的开口要西厢的一个房间,妈妈桑显然与张子钧极为熟

识,一脸笑容的回道:

“有有有,刚收拾好呢!”

穿行过木质地板的蜿蜒回廊,纸门开处,雅琪惊呼出声。

榻榻米房间另一边向着一方院落,日式亭园矮灯昏昏柔柔的照着一株缤纷灿开的红樱,那老樱枝衍众多,花朵正值全盛,一树红色繁花,簇拥成一个不易醒来的梦。

他一进房内即开始吻她,雅琪虽闭上眼睛,眼前似乎仍是那浑浑沌沌的红色花海,无有边际的聚拢过来。他吻着她,动手要除去她的衣物。

“等……一等,先泡泡温泉,不是吗?”雅琪推开他。张子钧引领着她到一旁有温泉小池的小室,双双浸泡在温泉里,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而合糊不清的说:

“我们要不要找个人来按摩。”

张雅琪心中一颤,那过往时常听到的年轻女子脱衣按摩陪宿传闻,使她稍略迟疑,然那温泉的高热似乎引发另种晕眩,氰氢水气中一切俱有着无尽可能。

“是一般的按摩师傅,功夫非常好喔。”

雅琪在舒适的松弛中轻轻点头。在等待之中,雅琪几乎立即就後悔适才的决定,但是雀跃的情绪还是让她有尝新鲜的意愿。

有半个多小时,妈妈桑引进来一个中年的女盲人。

“对不起久等了。”妈妈桑说着客套话。

“我特别叫了这个真正会按摩的师傅。”话一停,倪眼旁边的雅琪。

“小姐说不定也要来一下。”

“我不要了。”让生人碰触身体令雅琪连想到不洁与嫌恶,她还是退缩了。

张子钧笑笑,随手掏出一千块,妈妈桑笑开眉眼连声道谢才离去。

他不穿衣服按摩,一面**裸的躺着让那盲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一面动手伸入浴袍抚摸身旁的她,温存而且极尽挑逗。

虽然尽量不发出声音,那盲女显然知晓正发生什麽事,仍专心致意於她的工作,在耀亮的灯下虽然明知道那按摩女是个瞎子,雅琪仍觉羞涩不安。

张子钧则引领着,由抚摸进而要求雅琪做出种种动作让他能看着她,或方便他能躺着而以嘴亲吻她身体。

雅琪先是退缩,逐渐的,她转为放任、主动的在迎承,诱引着他,有时候坐在他身上,有时远远离开他,只以脚去撩拨他。而躺着的张子钧由於受限制於按摩师傅的按摩,无法移动,便只能任由雅琪摆弄。明明有第三者在场,因为不能看见,恍若不曾真正存在,特别是再怎样恣意,雅琪仍得时时避免出声和极小心不碰触到那盲女,这使雅琪只觉另有着一番春情激引、欢妙刺激。

而那按摩女仍继续她的工作,从张子钧肩颈处往下,按完一边换另一边,还不时得为张子钧做搬动关节拉筋。

终於,张子钧开口打发盲女。

也不待那动作缓慢的盲女用杖摸索走出门外,张子钧即翻身压倒雅琪。

“不要猴急嘛!”

从仰躺的角度,雅琪看到夜灯下的红樱,枝柯末端在灰沉的云空中,兀自艳色深重的开放,雅琪明白,她将不顾一切。

张子钧将雅琪抱了起来,她的身子蜷曲着,缩在他的怀中。张子钧一脚踢开了纸门将她抱进内室。

一走进内房,张子钧双臂轻轻向上一扬,将雅琪整个人都轻抛在铺好的棉被上,她发出了一下惊讶的低呼声,一个雪白腴嫩的**横陈在眼前。

张子钧的手,拉掉围着的浴袍,立时用力地捻弄着她的ru尖,雅琪仰着头,半张着嘴,她抓住了张子钧的手臂,微微喘息着。

张子钧捻弄得更大力,雅琪的娇躯扭动了起来,张子钧俯首下去,咬住了她的肩头。

“啊!别……这样……”雅琪求饶着。

挺秀的双ru,随着雪白的xiong脯在起伏而轻轻地颤动着,那本来是使得任何男人要对之轻怜密爱的娇躯,但是张子钧却毫不容情地捏住了她的双ru,他的手指是那麽强而有力,以致他的手指,深深陷在雅琪丰满的双ru之中,使得雅琪的ru尖,凸出在他的手指之外

雅琪娇喘无力,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

其实张子钧不是喜欢这种方式,他觉得和女人作爱,应该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不是身体上的虐待,但是一想到以後也许再也不能享用到如此美人,他能怎麽样?

除了尽情宣泄**之外,他也顾不到什麽怜惜了。

雅琪喘息着,她的头在床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头发乱了,半遮着她娇俏动人的脸庞,她的ru尖也在渐渐地坚挺。

张子钧足足握了她一分钟之久,才松开了手,雪白约双ru上,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手印来。

看着清秀乾净的他,露出**野蛮的表情,强烈的快感,使雅琪心魂跟着迷离了起来。

“吻我。”她的声音嘶哑,因为激情而嘶哑。

“你没有说『请』。”

雅琪撒娇似的从樱唇中吐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请』,请你……”

张子钧用力的强吻,舌头拼命的侵略,沿着她的嘴唇琢吻,鼻梁,脸颊。咬着她的耳垂,拉扯着,他的呼吸浓重起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艳红的吻痕。然後下一站是ru房,渐渐收窄的腰肢,然後在肚脐上,点吻,像是画下一个句点。

张子钧抬起身子,似笑非笑,不再动作。雅琪浑圆丰满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她的**微微分开着,她的纤腰在扭动,这使得张子钧血脉贲张!

想要起身,但张子钧将她用力地推倒,又使她躺回在床上,雅琪的双足被张子钧抓着,他用力压下两条**,他的xiong膛,紧压在**上,像是要将她的身子压得断成两截一样。

柔软度颇佳的雅琪也经不住如此凹折,只能抬高臀部顺应,如此猥亵的姿势这还是第一次。

口中刚轻呼着“别这样……”,就忽觉得大腿附近有着柔软的头发在摩擦,还未定神,张子钧濡湿的舌便越过浓密的森林,顺着皱褶,蛇行於内。

“唔……啊……”

雅琪无力地摇着头,想甩脱张子钧带给他的这种趐麻软痒的感觉。不久,她感到下腹部一阵温暖,濡湿了大腿,缓缓的流下被单。

冲击的一刻要来了!

倏地被抓握的腿大大的被拉开,张子钧挑掉嘴边的体毛,然後跨坐在雅琪臀部上,挺立的yáng具就在她的私处打转,缓缓的用力,又用力……

“啊~~~~”荡人心魂的呻吟。

紧缩的抵抗让在激情中的张子钧放缓了动作。

“……没关系的……放轻松,放轻松……”他也不肯拔出,就让yáng具紧紧地被箍着。

他轻轻舔舐着雅琪腿趾,让她暂时分心至他处。直到她的抗拒不再那麽明显之後,一阵阵有力的韵律,再度摆动起来。

雅琪的双腿踢蹬着,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呼叫声来,但张子钧将她的双腿压得更紧,雅琪美丽修长的**几乎压到了她自己的xiong前。

横折的身上,沁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来,张子钧的手指,抚捏着她**上的每一寸,留下深深的指痕。

雅琪肆无忌惮地发出了欢乐或者是痛苦的呼叫声来,她的玉体蠕转着、扭动着,她的每一下转动,都给张子钧带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

张子钧恣意地享受着出色的美人儿,他的双手按在雅琪的肩头上,而每当胯下的律动,带给他一阵难以形容的美妙愉欢之感时,他就转过头来,在雅琪的小腿上,重重地咬着。

雅琪的小腿,几乎全是牙印,她蹬着小腿,可是自她口中发出来的呻吟声,却使得张子钧将她咬得更重,齿痕更深。

雅琪的娇躯突然剧烈地发起抖来,在那一刹间,张子钧也突然静止了下来,接着,是一阵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忍不住要高声呼叫的欢乐!

张子钧的身子略直了一直,让雅琪滑不留丢的**自他的肩头上放了下来,然後张子钧便伏在雅琪的娇躯之上。

他们一起喘息着,雅琪可以清楚地感到张子钧吸进每一口气时小腹的收缩,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根本一点空隙也没有。

房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声,雅琪侧躺休息,迷糊中只觉一脚慢慢地被抬起,温热的**靠在身後,炙热坚实的端点在臀肉刺探着。

“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啊~~~好痛!”

张子钧挺腰直进,两人再度紧合一起。

※※※※※

突然醒来,雅琪立刻看看身边,张子钧正背对而眠,墙上的挂钟已指着六点半,天已微亮了,拉门薄薄棉纸下透着微白。到天完全亮还要一点时间,雅琪再度入睡,再睁眼时已过八点半,纸门透进来的晨曦亮度大增。

张子钧依然在睡,雅琪独自起了床,穿好外袍,从走廊往外看,高山近在眼前,但是山腰以下还笼罩着雾,白色圆形雾块停在半空中。

雅琪想起了现在应该在大陆的丈夫,她瞬间感到愧疚,但立刻像是想除去这个想法似地用力关上纸门,这动作使张子钧张开眼睛。

“已经起来啦……”

“刚醒。”

张子钧走向雅琪,他伸手解开她外衣的系带,雅琪低问:“做什麽?”

无需回答,只是想浸身清晨的**中。

“时间还早啦!昨天还不够吗?”

话虽如此,但幽会的时间所剩无几。

张子钧像被时间追赶着般吻着里面衬衣领口露出来的ru头,伸手抚弄她下半身。

雅琪再度拒绝,张子钧才放开揉弄中的女体,走进浴池泡一下早晨的温泉。雅琪对着镜看着自己,看着耳垂。仅是夹住的耳环掉了一个,不知在哪里。

“怎麽了,在找什麽?”张子钧走进来问道。他的精神看来极好。

“耳环不见了一个,帮我找找。”

“找不到就算了,我再买一副送你。”

“喔。”雅琪没有表示什麽,进去泡澡。

在旅社吃完早点後,两人走出旅馆。空气有些凉,但说不上冷。

“去海边走走吧!”

雅琪没有表示意见,今晨以来,她就变得沉默。张子钧察觉到有异,不过他不在乎,反正已得到想要的。

就快到山下时,一辆同方向的轿车停在前方等着红灯。

“咦?!”

雅琪对车上两名男女的背影感到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怎麽了?”

“没什麽。”来不及看清,前方车子已转向另一方向车道。

两人这一天就在淡海一地游玩着。穿过宽广的公路回到淡水的餐厅,吃完稍微提前的晚餐後,回首眺望,包围观音山的天空已映着酡红。

车子往近郊的别墅开着。远望着越来越近的别墅,想起那里是一切的开始,为此,雅琪陷入了深深的思绪。

……雅琪走到窗边,望着浮现在红色天空下的群山。

张子钧贴近雅琪:“能一直跟你待在这里多好!”

雅琪没回答,但好像微微点了点头。

张子钧鼓起勇气再问:“再留一夜吗?”

雅琪望着暮色渐掩的大地点头说:“好啊……”

老实说,张子钧不是真心约她的,以为她会拒绝才轻率地开口。

“真的可以?”

他咽下“你丈夫会不会查勤”这一句,偷窥雅琪的表情,雅琪仍望着夕阳西沉後红霞满布的天空低声说:

“只要你行我就行。”

太阳下去了,群山环绕的地面急速失去光彩,变得黑沉沉的。

“真的可以?”

张子钧再次确认,与其说是担心雅琪,不如说是不想担起雅琪不想回家的责任。

“没问题的。”雅琪仍望着渐暗的山脉,笃定不移。

“要打电话吗?在客厅可以打。”

雅琪稍做沉思後就起身离开,不到几分钟就回来了。

“他没问题吧?”

不安的张子钧一再问,雅琪像事不关己地说:“不知道。”

“那麽,今晚两人就在一起吧!”

雅琪既然已有这层觉悟,男人怎能怯场,至於结果,反正过几天就要离开台湾了,也没什麽好怕的。

张子钧突然心情高昂起来,牵起雅琪的手说:“我爱你!”

他贴近雅琪,抚摸那白嫩纤美的脖子,然後贪婪吮着红唇。

嘴唇分开,张子钧搂住雅琪的头,耳鬓厮磨,他轻碰她的臂部,雅琪微微闪开。

“你先去洗澡。”

“一起洗吧。”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洗。”

等雅琪淋浴後出来,张子钧站在床前等她。她用手抚拭雅琪的脸颊後,解开罩衫,罩衫掉在闭目而立的雅琪脚边,衬裙也落下来,但雅琪像人偶一样动也不动。

苍白的月光从阳台悄悄渗进床边,今夜因为云层厚,阳台四周也闭锁在幽黯之中。

雅琪身上一丝不挂,张子钧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雅琪上床。

床的宽度和弹性和昨晚相异,两人像崩落似的躺下,再紧紧相拥,就这样两xiong紧贴,腰身紧挨。

四肢交缠中,张子钧的体温渐渐传给雅琪,此刻他专心一意溶入雅琪的温润里,而雅琪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错觉,那是一种堕落感。

不能这样,这样下去会被社会摒弃,坠入无可挽回的境地。心里面虽然嘀咕着不能这样,但事实上她已熟稔这堕落的感觉,身心都沉醉在堕落的舒畅里。

两人早已无话,再度坠入彼此尽飨贪欢的愉悦世界里。

第11章

张子钧离去後,张雅琪经历了许久以来不曾有过的痛苦。

原来心灵中无从衡量的迷惘与罪恶感,竟真的能化为**的折磨。夜里,她始终不能沉睡,纷乱的梦,像梦魇般折腾着她。

雅琪挣扎着醒来,一身冷汗,回想刚才的梦,只是朦朦胧胧好像记不清楚,喔,不是的,实际上她根本不敢回忆,也不愿想起来。

看看身边,丈夫正背对而眠,她想倾吐,倾吐出心中的感觉,就像是从前一样,但她知道她不能,这个秘密只能深藏在遗忘的深渊里。

天就要亮了,遮住阳台的厚厚窗帘下摆透着微白。於昏乱中雅琪下定决心,选择用最快的速度忘记,让自己的工作、情绪、生活……一切恢复正常。

雅琪让自己的工作加倍地忙碌来忘记这件事的存在。

不过有人没有忘记,这些没有忘记的人正窥视着雅琪,接下来的日子,将是她生命中的最晦暗痛苦的时刻。

张子钧打给她电话,是在几天後的办公室,当时她正把自己埋在文件里。

“等……一下再拨来,这里不方便。”当知道是他後,雅琪发现握着手机的右手,微微的发抖起来,微颤的细声由口中吐出,她的语调有着蓄意装作的不在乎,立刻起身,穿过忙碌的办公室,躲到大楼的楼梯间。那里原本就隐密,况且上班时刻没有人会在那里。雅琪只觉心惊肉跳,盘算着待会儿如何应对。

不久,颤动的手机把她换回现实。

“喂,是我……”张子钧的话语有着昂扬的气盛。

他已在洛杉矶,安顿好後,盘算时差,便拨了她的手机。先是聊着那边的公司情况,雅琪静静听着,她了解他,先是闲话家常,慢慢地才切入重心,她要赶快结束。

雅琪温和地提起国际电话很贵,而且也谈了一段时间,那端张子钧约略静默片刻。

“我回去的时候能见你一面吗?”

这才是重点。

雅琪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结束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要过,我想一切都结束了。”不等回应,她断然切断连线。

抚弄手里的一只耳环,雅琪顿时如释重负,有着冰新澈骨的清醒,她把耳环丢进垃圾桶内。

°是的,一切都结束了。°

雅琪对自己说。举起手腕,看一下表,离中午还有一小时多。

这阵子是怎麽回事?报复老公?也许吧!享受**?或许吧!

要给他一个机会吗?

°不!°

雅琪坚决地再一次对自己说不。

※※※※※

走出楼梯间,雅琪笔直的走回办公室,突然被墙角出现的人影所吸引,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廖经理正和一个男人细声的交谈着,见到雅琪过来,便赶快挥手想将烟味扇走。

“早,张小姐。”

“啊!早!”

看清楚对方是谁的雅琪,微微疑惑的皱了下眉头,继续举步向前。另一个肤色稍黑,头发杂乱,身材很魁武,看起来有点像熊的男人,此时也开腔了。

“你好啊,张小姐。”

“他姓叶。”廖经理说。

那个男人伸出了他那长满了毛的手,基於礼貌,雅琪只好停下来笑了笑伸手握住。对雅琪而言,她只是想稍为握一下打打招呼也就算了,没想到那位叶先生不但没有立刻松手,还稍用力的紧握着她的手。

雅琪点了点头好不容易用力的抽出了被握的紧紧的手。虽然抽回了手,可是一想起那双有点黏湿的手时,令人不悦的感觉不禁涌上了心头。

°等会第一件事便是要用好好的洗手……°

松开了握着雅琪的手後,两人没有讲话,打量着美丽的雅琪。

当然对於这种事雅琪她早己习惯了,可是看着由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渴望的色眯眯的眼神,雅琪怎麽样都无法接受,光是他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双腿的样子就已经够令人觉得浑身不自在的了。

“我先去忙我的事了。”雅琪微微一笑离开。

看着雅琪离去的苗条的身材,淡灰色窄裙下的**,令两人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投射过去的yin秽眼神,彷佛她不再是穿着端庄套装,而宛如早已全裸了一样。

“只有照片?我不是说录影机放在我办公室第三个抽屉里面?”

“门锁得牢牢的我怎麽开?又没给我钥匙。”

“没开闪光,照的模模糊糊不清楚,拿出来有用吗?”

“没关系,过几天我就再拍一卷精彩的。嘻……嘻,兄弟谢啦。”姓叶的不怀好意笑着说。

“唉呀,老同学嘛,还不是靠你报给我这个消息,所以罗,甜头就先给你尝尝。”

两人继续交头接耳,低声地不知道在商量什麽。廖经理的眼光狠狠地盯着雅琪微扭的臀部,眼中露出yin邪的味道。

听着两人在身後窃窃私语,雅琪不悦地快步走向洗手间。突然之间,她想起奇怪之处,那位……叫什麽……叶……对!是姓叶的先生是客户的话,为什麽两人不在会客室里会面,反而躲在角落旁鬼鬼祟祟?

°算了,不要管闲事°

雅琪只想赶快将手洗乾净,而且她系念着另一件事。

进到洗手间,里面空无一人,她进到隔间中,撕下盖子上的薄膜护垫,撩起裙子,褪下丝袜及内裤坐上了马桶。雅琪吁了一口气,从下身拿出一条护垫,紧张的低头检视其中的颜色。

“还好!可以放心了。”雅琪心理松了一口气。虽然与张子钧的缠绵是在安全期内,但是她还是感到不放心,不想有任何的後遗症。

雅琪轻轻的咬了咬下唇後拿起面纸擦拭乾净。穿回内裤及丝袜,便随手把护垫丢进了垃圾桶里。她照了照镜子。

°没问题的。°

她对自已说着,愉快的走了出去。

※※※※※

“那就是这样了,过几天我就把资料拿来给你,对……对……对,就是那些记录。另外照行规,那尾款就……”话筒传来低沉的男声。

“好,我会把钱结清的,这次谢谢你了。”昭霖放下电话,他心中有如放下一颗大石般。

原来自从跟雅琪冷战後,昭霖他一边忙着事业,另一方面他也对雅琪的晚归起了疑心。仔细想想,自己也有错,也想跟妻子和好,可是每次不是老婆还没回来,就是回来後见到老婆绷着的脸开不了口,於是不安与猜忌让昭霖开始疑神疑鬼。

雅琪的行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当面质问,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昭霖希望这是他在杞人天。

光是cāo心没有用,他想到了那天来家中作客的那位小姐:余佳真。

於是他就向她探听消息,他也只认识这一位雅琪身边的人,更何况他们还是老同学。

两人约出来谈了谈,昭霖只知道自己老婆晚归的原因确实是常加班,或是下班後拉着朋友逛街。

可是当余佳真提到一个新来的男同事时,昭霖感到一股嫉妒由心口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并冷静的询问。

“其实他们也没什麽,还不就是大姊照顾小弟一样。”余佳真蛮不在乎地说着。

这种回答没能熄灭他xiong中之火,反而引起了昭霖嫉妒心的爆发。

见到昭霖脸上yin晴不定的神色,余佳真眼中抹过一丝笑意,她不经意提到要不然乾脆找个私家侦探。

刚刚那通电话就是跟私家侦探的通话。他跟私家侦探讲好,自己会出国办事离开,然後由私家侦探跟监调查到底自己的老婆有没有背着自己有不轨的事情。

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跟几十万,终於有了结果,答案是……没有!听到这个答案,他宽心不已。随之而来的是愧疚,还有自己的愚笨。

昭霖躺在床上反覆玩味这些日子以来,这时心中只剩一个疙瘩,他想到了余佳真这个女人。自从跟她探询妻子的行踪後,或许是心中苦闷,两人之间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当然顾虑到彼此的身份,这是两人的秘密。

也许是对妻子的嫉妒提升了**,加上年轻力壮,在无法跟妻子燕好的情况下,他跟余佳真有了暧昧的关系。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主动,就在几次以後,他们上了宾馆。

每次的幽会在最後时刻,余佳真总是不让他进入体内,只用**来达到两性之间的另一种高氵朝。

“我不喜欢用保险套,也还不想怀孕。”余佳真拿着卫生纸将口中的jing液吐掉。

这样算不算是外遇?应该算吧?!算吗?可是并没有射入体内啊。我还爱雅琪吗?当然!那麽我爱余佳真吗?不会吧!根本谈不上爱吧,只不过想藉她来满足遗憾而已,而且好像还是她挑起的。既然对雅琪的爱没有分给他人;又不和别人有真的**,这样应该就不算是外遇、也没有对不起雅琪了吧?

现在的他尽找些理由来掩饰对雅琪的内咎。

就在前几天他们两人又到北投约会,就在那次,余佳真张开口,用舌头轻轻的搅动着口中的白色黏液,往来之间拉出丝丝黏液来。

“要我吞下去吗?”余佳真嘤笑着。她一点一滴,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往肚子咽,末了,还伸出舌头将嘴唇周围残留的些许液体也带入口中……

“雅琪有这样做过吗?”余佳真问。

当然没有,连替他这个丈夫**也只不过一两次,而且还是心不甘情不愿,遑论shè精在嘴里,还津津有味咽了下去。

“呵……呵……”想着想着,昭霖只觉yinjing涨的难过,此刻对妻子的愧疚跟抱歉早已抛到九霄之外。

※※※※※

“碰”的一声,是关门的声音,昭霖吓一大跳,回过神来。

雅琪回来了,又是加班吧,九点多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的昭霖假装睡着,集中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不一会雅琪走进卧房,然後脱下外套挂在衣橱里。

“你回来了。”

“喔,这几天忙着案子……有没有吃饭?我也还没吃。你先洗澡吧,洗好了就可以吃了”

“我洗过了。有什麽吃的。”

两人相望着,雅琪不知如何再接腔,昭霖也不再说话。

“我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吃。”雅琪走到厨房准备食物。公寓其实不大,说是厨房也只不过是在客厅的一角摆上流理台、冰箱,然後用个柜子隔开。

昭霖也到厨房对着雅琪的背看着,望着不时闪现出肌肉线条的大腿。

“还是你的腿漂亮!”昭霖自言自语,不知不觉把余佳真拿来跟雅琪比较。

“什麽事?”雅琪回过头来问。

“没……没有。”昭霖慌了手脚,不敢再出声。

不一会,水饺起锅了,看着热腾腾的水饺,昭霖真的饿了。

“冰箱里没有什麽菜,只剩还没吃完的冷冻水饺,就把它吃光吧。没有辣酱了,就直接沾酱油吃吧。”

拿起筷子,在雅琪的注视下,昭霖专心吃起,刚才说漏嘴让他心虚。

“你不吃吗?”

雅琪总算露出一点笑容,也拿起筷子挟了一颗放进口里。两人不再说话,一口接一口,把一盘水饺全下肚。

雅琪收去盘子。

“我来洗。”昭霖接过,正想说些话,她已经转身走回卧室。

“我先去洗澡了。”

昭霖侧耳听着房内动静,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後听到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放下盘子走了进去,昭霖悄悄探头,门没有关,半掩着,只见雅琪正在脱衣。昭霖躺回床上,然後有二十分钟之久。突然,门被打开了,雅琪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只见雅琪身穿一条内裤。然後,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後,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关掉灯光开了小灯,便躺在床上。

还是跟以前一样,一个仰躺,一个侧睡。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昭霖翻身,侧过头看着妻子的背部。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身体透过一层薄纱睡衣,在昏暗灯光下曲线看得非常清楚。

肉欲又被挑动了,只是怎样打破僵局?昭霖伤透了脑筋。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琪“嗯!”的叹了一口气,弯着背,并且扭动一下腰部。

忍受不住的昭霖说:“最近忙吗?”

“嗯,还好。对不起,最近要赶进度,客户又挑剔,只好加晚班。”雅琪解释说,她也翻过身子来。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抚摸着脸颊,轻轻厮磨。

“你公司情况怎样?在大陆还顺利吧。”

“还不错。”

两人默默相望着,一切尽在无言中。

雅琪心里正揣度着,昭霖也是,不过yinjing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的需求。

很有趣,每当男人想跟女人谈心事,不知为何,最後就变成想跟女人燕好。

“累了吧?我来帮你按摩。”昭霖突然地说。

他爬了起来,扳过雅琪的身子让她趴着,揉捏着肩膀。雅琪感到肩头一凉,又随即覆上一层温暖,却是丈夫正用掌心摩娑着,自那圆润的肩缓缓下滑,爱抚她的手臂,由上至下,复返而上,说不尽的怜惜珍爱。

昭霖把手移到妻子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轻轻的压。雅琪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享受着丈夫的服务。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嗯,好多了。”慵懒的声调,腻极了。雅琪心中一阵悸动,娇态更甚。昭霖**渐盛,只想快点宣泄。

他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翻转,雅琪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碗形的ru房白皙艳丽,透着汗湿的薄纱挺立着,雅琪觉得睡衣的下摆卷起,两只手摸到腰间,想要剥下内裤。

“不行!”雅琪突然睁眼抓住摸在腰间的手,把昭霖吓到。

“我……想起来……今天那个来了……我想早点休息,好不好?”

“那个?”听到这里昭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倒回床上。

雅琪见状不忍把温软身躯靠上,想要道歉,不知如何说出,只好以行动代替言语。雅琪张唇轻叹,搂着丈夫的脖子轻吻,纤细的手指在xiong膛上搔着,呢喃地说:“那……这样好不好?”

她依恋地抚摸着昭霖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拉下他的裤子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昭霖只觉全身舒畅,喉间发出古怪的声音。

受了这样的刺激,要怎样发泄?他想到一事,便紧咬牙关,勉强忍耐,小声说道:“……我……我……啊……老婆……用嘴好不好?”

雅琪微微一愕,放缓动作坐起身子,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jing液溢出。她迟疑了一会,终於慢慢用手指搓掉遗精,然後闭眼弯身下去。

盛怒的肉jing塞进了湿柔的口中,一手仍然握着yáng具下半段,口中开始缓慢地吸吮舔弄。雅琪弯跪在昭霖腿边,怒挺的肉柱在脸颊蠕动着,透过汗湿的贴身睡衣,可以看到ru房被压得有些变形。

“好……好舒服……喔……嗯……嗯……”昭霖的眼中、腿中享受着妻子的服务,实在快意极了。

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一点点的遗憾。

°还是佳真的嘴好°

这点他可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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