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1)

难想象你当时的感觉……”对方说,是纪念秀官方的“高端视界”的主持。

夏天没说话,冷冷看着他。

主持人目光游移了一下,就算不是新人了,仍会在这种明星过于璀璨的光辉下紧张。他又说道:“现在,很多人都非常好奇,你当时是怎么离开大屠杀封装的?”

“我搞了当地行政长官一个高权限终端,黑了进去。”

“你黑了封装?”

“不黑我就死在那里了。”

“我是说,本地所有的行政人员都撤离了,你怎么可能找到……”

“他没走成。”夏天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对方绷紧身,那着实是个帅得叫人心跳加速的笑容,像一次宴会上的**。

但雅科夫斯基一点这样的感觉也没有,他无意识地把椅子挪后了半寸。他有时觉得夏天挺可怜的,但他有时候真的……非常吓人。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很高兴自己不是记者,不用去真的面对上城恐怖的明星们。

主屏幕里,那个主持人居然脸红了,他:“你黑了封装,但你、你没有在登记上兼任络后勤。”

“我不是个合格的络后勤,”夏天说,“我受不了等着。我必须自己把刀cha到那些家伙的脑袋里去。”

采访到此结束,雅克夫斯基的辅助屏上飘着最近的热点统计,上城的粉丝们开始疯狂讨论夏天是不是反抗军,当时在n大屠杀的封装区里具发生了什么。

虽然……说真的,他才十三岁,能g啥啊,雅克夫斯基想,而且他当时是在n19区修车好吗。

不过也难说,那可是夏天,天知道他有多能折腾。

后面是一小截采访花絮,策划觉得很有趣,准备放出来。

采访结束后,夏天跟白敬安站在角落说话。夏天伸手去摸头发,勾下来一小枚粉se的p圈。

白敬安有点尴尬地说:“跟化妆师助理临时借的。”

夏天说:“我就觉得是个粉红se的。”

他又去扎头发,但手脚不利索,白敬安拿过p圈帮他弄,助理贴心地递了枚黑se的过来。

剪辑师同样贴心地配了个夏天帮迪迪扎头发的镜头,简直是一样。

的确很可ai,雅克夫斯基想,他们把这些职业杀人狂套上礼f,教他们怎么文质彬彬,卖萌和开玩笑,调节采访气氛,甚至叫人如沐春风。他们喜ai这些人的温情和帅气,他们身上燃烧的人x部分,雅克夫斯基就深谙此道。

但在偶尔的情况下,他们的某个眼神和动作,你会突然感觉到那种好像刀锋掠过脖子一般的战栗。

那个,才是真相。

纪念秀已经结束,雅克夫斯基回到了团赛庞大的办公室,审阅送来的大量媒信息。

他很高兴那个脑残秀的结局失败了,简直是幸灾乐祸,那个齐下商脑子简直是有问题。

他好不容易造出来的战神接班人,是要站在真人秀巅峰王座上的,妈的被他拿来给个变玩这套……

他叹了口气,算了吧,上城就这样,大家只想一时的利益,根本不想长线发展,看到点什么好的就要把利益榨取g净。

他也习惯了,在他们的工作中,每天经手的新鲜的死亡过程不计其数,这种经历总归会在某方面扭曲你的x情。

他转过头,去看旁边一个粉丝的剪辑视频。这个视频他已经循环放了二十遍,还在继续放。真是有助于调解心情。

那是个夏天和白敬安粉丝的s人剪辑,开头就是那个刑室彩蛋的boss——他不记得他名字了——朝夏天说:“我一直想看你失控的样子。”

他说的当然不是他杀人时的样子,不过……接着就热闹了。

这是场杀戮快剪,极度暴力,又让人热血沸腾,如同势不可挡的战神,不断摧毁挡在面前的一切。

但到了后半段,节奏变得伤感起来。无止境的战斗结束了,夏天和白敬安坐在临时藏身的监牢里,夏天筋疲力尽,慢慢靠在白敬安的肩上昏睡过去。画面温情而悲伤。

这视频刚出现就在粉丝里疯传,也在浮金杀戮秀的官方台播了好j次,还开始出现衍生的变,可谓红遍浮空城。

电视台想找到制作人,并提供一份工作,这人绝对是个人才。

雅克夫斯基看剪辑的第一眼,就知道是谁弄的。个人特征太明显了,即使她试着隐藏。他们太熟悉了。

靠这个,她能拿个大大的红包,他心想,但是她一字未提,大概不想让人知道。于是他也从来没有说起。那些人找不到她的。

她大概只想再当个粉丝,找回些曾经的乐趣,她做这类事曾只是为了好玩,现在却成了她的噩梦。

也许她是想对这两人让她能以这方式结束大屠杀纪念秀,做出感谢。

他自己都想g点什么感谢一下他们。

他喜欢最后那一幕不顾一切的暴戾与杀气,真是如同强光刺破黑暗。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哼着歌做视频剪辑的田小罗,发现自己已经不记得她上次哼着歌g活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浮金电视台这次的大屠杀纪念秀排场很大,她也chou过去帮忙,一整天都像生无可恋一样。

前一天,雅克夫斯基看到她一个人坐在角落哭,他假装没看见,因为不知道能说什么。

那天晚上她没完没了地给魏苏——她死了的男朋友——打电话,他看了一下她的终端使用情况,数字不断跳动,那天晚上,她一共拔出了两百三十七个不可能有人接的电话。

雅克夫斯基想,从还是个孩子时,她就固执又不切实际,和现实处得不好。

小时她曾有一次剪辑生日宴会。她踌躇满志,四处宣传,但视频被当时的一种流行病毒毁掉了。

他清楚记得有一天,她拉着他坐到终端前,指着空白的屏幕,让他看她的剪辑。她说她进行转折,如何渲染,语气坚定,如数家珍,好像屏幕上真有什么东西似的。于是他也尽量做出像是看到了的样子。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但凡提起那剪辑,都做出一副剪辑完美、一切愉快的样子。她以这种方式让失败从生命中消失。

长大后,她经常拿这事儿开玩笑,似乎她已随着时间成熟起来,能够应对失败了。

但现在,她的通讯监控界面上全是未接电话。每一天,每个夜晚,还有些零星地分布在白天,像一个疯狂的仪式。

她无法再成熟,也没法去承受,她又变回那个孩子,试图对她的生活使用同一招。

偏执、悲惨、不切实际。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于是雅可夫斯基什么也没说,回办公室喝了半晚的酒,直到睡过去为止,这样解决问题容易多了。

在这个世界,你能g的只是想方设法把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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