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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手指头的刺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从下身传来,并蔓延全身,浑身控制不住的颤动,当清醒过来时,就我一个人躺在治疗室的床上,软软的。

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高c?

起来,一想到出门要遇见公公,不知道如何是好?作nv人后第一次高c,竟然是在公公的治疗下产生的——唉,以后怎么见公公见婆婆见老公——彷徨中穿好内k走出治疗室公公见我出来,眼神中充满ai惜的说了一句,尖锐s疣一句控制住了,放心。

公公接着又说了句,等我一下,今天我陪你回去。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等着公公,没一会,公公就出来,陪我走回家。途中,j乎没怎么说话。好在暗暗的黑夜中,公公看不清我已发烫的脸。

一到家,我上了个洗手间,就回自己房间了。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公公给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中,不知不觉又到了天明。

早晨醒来,怎么感觉内k居然是ss的——公公已经不在家了,我洗了澡吃了饭,去公公的诊所,但今天觉得步子很沉,唉!

到了诊所,公公已经搞完诊所卫生,我低着头,走进治疗室。

本已习惯脱k上c的动作,今天觉得都很别扭?自己的第一次高c居然是在公公手指头下产生的,不由的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会,公公进来了,开玩笑的问了我一句,睡好了吗?

我难为情的扭过头自觉的朝公公打开了双腿。

今天先治g门,公公说嗯,我翻身过去,跪在治疗床上。

公公在我g门周围抹了些东西,然后让我翻过身。

nv人最难为情的事情,就是朝男人彻底打开自觉的双腿。

每每此时,还是有害羞的感觉。

公公分开我的双腿后,没直接触摸我的y部,感觉y部传来的感觉是热热的,一阵阵,不是灯光的热,怪怪的——然后感觉进入治疗程序,公公仔细的在我y部翻弄着涂抹着。

接着又扒开y道口,这个过程中下传来一阵一阵的刺激,我努力控制住不发出声。

很快就好了。

然后打针,出门时,公公说我中午不用去了,从今天开始,一天治疗二次就行了。

我知道这意味着,我的尖锐s疣已经基本得到控制,心里也蛮欢喜的。

下班后,照例去公公的诊所,等了会,病人走完以后,公公开玩笑的对我说,今天起se不错。我也嘻嘻嘻的对公公说,那是因为病快好了。

但心里,内心里,好像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说不清,道不明。

公公随我到了治疗室,我装轻松的问公公,今天是先治前面还是治后面?

公公一愣,随即说,后面。

于是,我第一次当公公面脱下了我的内k,眼角感觉到公公一直注视着我脱裙子里脱内k的动作——我爬上c,背着公公跪趴下,翘起自己的部。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变的那么自如?

也许是昨天公公给我带来的高c,腼腆中多了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荡——哎呀,我失声的叫了起来,公公今天好像把手指头cha入我的g门里去。

爸爸,涨。

嗯,我再看看里面有没有?外面的尖锐s疣都已经平了。

这时我感觉公公的手指头在我p眼里,而且明显cha的很深,涨涨的很难受,但这种难受不是属于痛苦的那种,难受中还有点点刺激舒f的——甚至还有想排便的感觉,真担心控制不住——当公公chou出手指头时,g门已经适应了公公的手指头,公公猛的chou出来,似乎生理上还有那么点失落感——想放p,但没放出来。

好了,翻过来。

公公说完去洗手了。

翻过来后裙子在肚子上,我正考虑是拉下来还是由它去,公公进来了。

g周的病灶已经平了,今天擦过以后注意观察就行了。

我看到公公望着平躺着的我,有意识的看了一下我的赤ll的y部。

公公走过来,拿了一酒精棉花,让我把腿举的高点,我不知道公公想g什么?

瞬间,g门周围凉凉的,公公在给我g门周围消毒,还把酒精棉花朝g门里塞了塞,凉的刺激的我,习,的冒了口冷气。

好了,放下腿叉开,公公说自昨天被公公弄到高c以后,今天心理上对公公随便了许多,也没那么做作了。很自然的,对着公公打开了双腿。

公公拖过椅子坐在我叉开的双腿之间,我平躺着等着公公进一步的治疗。

忽然感觉,公公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而是一手直接盖在我的y部上,仿佛是大拇指朝y道口里抠了抠,随着像是无意中大拇指放在我y蒂的位置上,看似有意无意的磨蹭着。

还要吗?

公公发出很轻的声音,问了我一下这时我被公公的大拇指已经弄的很紧张,拳头撵的紧紧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昨天你流了很多,擦好的膏y掉了。

我一下明白公公的意思,如果我今天还想舒f一次的话,就放在治疗前。

但我怎么说的出口呢?况且把手放在人家的y道口还磨蹭着y蒂,问人家要不要不是看我笑话嘛。

但在公公不断的刺激下,实在忍不住我开始持续的呻y了j下,我内心确实想再会一次那种不曾验过的高c,那种浑身chou蓄的感觉。

于是公公试探x的把手指头伸进了我的y道里,我配合着试图再张开一下大腿。

其实双腿已经张的极限了。

感觉中,公公一边手指头cha入我的y道里,一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我发觉公公走过来,赶紧扭过头,不想让公公看见我的丑态。

随着公公手指头的节奏,下传来的刺激显得越来越强,我试图抬高部去配合公公cha入y道里的手,正当我感觉到昨天那种下颤动又要来时,公公突然chou出了他的手指头——我不由的随着公公chou出是手指头「啊」的叫了起来我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公公正注视着我,惊讶的一瞬间不知怎么办?

孩子,难为你一个人了,但这样做我也有犯罪的感觉。公公说道。

听了公公的话,我羞愧的不知应该怎么办——今天爸爸再满足你一次,下不为例啊,孩子,都是我不好。

公公继续说道。

公公说完,也不顾我的表情,重新cha入我已经非常s的y道里,和昨天不同的是,公公的另外一只手从我的领口直接摸到我的ru房,我下意识的抓住公公已经撵住我ru头的手。

放松,孩子,好好满足一次,放松,孩子——在公公的暗示下,我渐渐松开抓住公公的手,随着公公双重不断的刺激,感觉下火热火热的,我听到自己呻y声加重——当自己的意识再次清醒时,仿佛感觉公公在擦自己的下,这时我懒的都不想再动一动,我知道公公在擦完下以后,接着给我上y,我不知道公公是怎么给我上y的,我腿都没抬起来。

又过了一会,公公拿了张毯子盖在我身上,轻轻的说了句,歇会儿,孩子。

不知躺了多久,当我想爬起来找内k时,发觉公公已经替我穿好了,我晃晃悠悠的走出治疗室,看见公公在看电视,公公看我起来了,忙站起来。

爸爸,谢谢您!

我是由衷的感激爸爸,一次又一次的让我会到做nv人应该有的高c。

(中)日记写的有点乱,整理起来蛮废神的。

在接下来的治疗中,再也没发生这样的情况,公公给我涂抹完y膏就离开治疗室。大约10天以后,公公仔细检查一边g周和y道后,病灶部位都已消失了,再打一个礼拜的针,估计就差不多了。

但与公公之间,明显亲近了许多。公公对我更是比以前关ai有加。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作为nv人,要说不想那个事,是假的。尤其是在生理期前后,或者受到一些刺激后,心理的yu望甚是强烈。

但nv人与男人不同,即使想满足一下生理上的yu望也得考虑社会l理道德对nvx的影响和约束。

大约是j个月以后下午是周日,一个人无聊在家里看了张碟,电影中有许多关于xai描述,看完后,浑身有种不安分的血y的流动。婆婆不在家,我犹豫了一下给公公挂了电话,说自己的下有点痒,让公公检查一下。

公公在电话里,听得出他的紧张,让我赶紧过去。

去了以后,公公的诊所里有些人,公公看我涨红了脸,问我是否发烧?

公公摸了摸我的前额,说没热度啊。于是让我去治疗室躺下。

过了会公公进来,见我还没脱衣f,便说:检查一下。

于是我站起来当着公公的面脱下k子,公公想回避的,但我看公公一眼。脱下k子后便上c,瞬间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公公打开台灯拉过椅子坐在我已经张开的双腿之间。

记得公公是先用酒精棉花帮我搞了下y部的卫生,凉凉的,很刺激。

然后公公就直接用手接触到我的y部,里里外外的检查起来:哪里痒?

我说:里面一点。

于是公公又用二手扒开我的y道,在公公的检查过程中,公公的手指头有伸进去的动作,但很快,便退了出来。

孩子,衣f穿好吧,没什么问题,你先回去。

公公说完,便出门去应付那些病人了。

公公在这j个月里,在我面前一直保持着长辈的尊严,即使是今天也是这样。

我心里是希望公公能够帮我一下,帮我满足一下x的快感。

但公公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我更是yu求不满。

但y部被公公例行公事般的触摸过以后,好像是放松了许多,唉!做nv人有时真不容易。

晚上公公回来,也没聊起我下午的检查,谈了一些家常事,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自这次在公公着被拒绝以后,我再也不敢以此为借口让公公再给我刺激和满足。

时间又过了j个月,冬天来了。

一次意外的契机,让我本已死了的心,重新燃烧起来。

一天早晨公公在去诊所的路上被电瓶车碰倒了,右手骨折,右小腿骨折,小腿骨折,还需手术。

公公入院了。

婆婆由于身不好,不能长时间在医院陪公公,于是我便休假,在医院里陪公公。

由于经济上我们过得去,所以我给公公要了个大的单间,叫了护工。医生说是领导病房,一天要300 块。300 就300 ,合理的消费,家里的钱是用不完的。

医院的一个领导曾经是公公的学生,还给打折关照。

这样,我每天一大早就要回家把婆婆做好的饭送到医院,然后陪公公挂盐水,中午晚上都要回去一趟,给公公拿饭随便把别人送来的礼物带回家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