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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弃薄利,勇担重任,徐掌门公义之深,我等弟子敢不云从!”

所有天龙派弟子均起身与方家华一同向徐掌门施礼,徐小平捋须放声大笑:“不想今日收了一个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华,来,让这个小伙子与张岳一起行礼,我派又添一员智将!”

他然后才问及我的师承与姓名,我先自报家门,然后一脸为难地摇摇头:“徐掌门,我对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师尚在,我怎敢违悖师尊,另投他人门下!但我真想拜您为师啊,让我称呼您一声师傅吧,师傅啊,弟子万死,实在不能追随您左右了!”

说到此处,我哽咽难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脚下,一面以袖拭泪,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脚。

这个家伙脸蛋那么美,脚却一点也不秀气!可能人长得过于高挑,于细节处便有些粗旷了,不过还是很想一摸!

徐小平忙将我扶起:“原来你是武圣的后人!我曾经和你父亲打过数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谁让他是武圣,武功不用说,为人又那么好,我心底还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后,我还曾经去拜会过你母亲,还曾经抱过你呢!后来她不知带着你迁居何处,你不知道,我曾经多次派人找过你们,想把你们母子俩照顾起来。你比你父亲见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后,武圣有子,我也是老怀快慰啊!”

他一脸的慷慨,我也是一脸的庄重,我们肯定都在以同一种猥亵的视角想一个女人,圣洁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横陈玉体。紧闭的长长的眼睫,随着一双老手的巧妙爱抚,而不断地颤抖着……

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过来,我们数人主桌落座之后,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间,乖巧地叫着义父和义姐,和他们聊得很起劲。方家华看徐暴牙不注意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对!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帅无比,我……我恭喜你们!”

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拼命挤泪,但无奈泪腺太过落后,一滴也没挤出来!

“我应该祝贺你啊!贱内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闭月羞好,国色天香!”然后我贴近他耳边,声音极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让我一亲徐小姐的芳泽,我愿将霞姐让给你半个月,我是说真的,如何?”

“家华,你和逆天说什么呢?你们刚认识,便如此亲近,为师我实在太高兴了!说给大家听听!”

徐小平乐呵呵地问道。

方家华翻着白眼,神情无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后举杯饮了一口酒,慢慢说道:“逆天他说他想拜您为义父,和徐师妹结成姐弟,认我为干姐夫。”

行,你有种!我刚做初一,你便做十五了!

我咬牙微笑着点头,并补充道:“我刚刚要叫家华姐夫,但家华兄说,他一定要在参加华山论剑之后,风光地娶到姐姐,那时我才能叫他姐夫!”

“家华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家华呀!”徐小平大声说道。

“当然!两年不成便是六年,家华,我会等你的!”

徐暴牙也慨然应道。

方家华脸色腊黄,半响之后,才愣愣地点点头。

“不过我可以先认姐姐,徐掌门和家华兄同意吗?”我兴冲冲地说道。

“当然可以了。”徐小平笑道。方家华张了张嘴,什么屁也没放出来。

“姐姐!”我做童真雀跃状,开心地叫道。

我的亲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用我的**插进你可爱的小**中!

徐暴牙迟疑了一下,脸色微红,妙目看我,眼光流转,美不胜收的可爱样子:“弟弟。”

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后,长长的眼睫毛便垂下来了。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了。

“虽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纪,便有这样不凡知识,而且听说武功也和家华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家华是暴牙的未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与暴牙结伴同行,不知你有时间没有?你妻子朱琳先随我回青城山,我要给你们找套房子,你把你母亲也接过来,等你出师以后,就来我这里,我的天龙堡就是你和你母亲的家了,好不好?”

我回头看看微笑不语的朱琳和已经快崩溃的方家华,点头笑道:“当然没有问题。”

“好,就这么定了!

徐暴牙则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怜的未婚夫。

朱琳的美是一种邪气的绽放,丁霞的美是一种机械的组合,陈妤的美是一种性感的诱惑,李晓是一种单纯之中的甜美与端庄,苏丽则是一种诱人玷污与强暴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则是美得太正了!

我太喜欢她的容长脸蛋和黑漆漆的双目了,沉默的时候会显得很非常深沉,若有所思的样子,但一旦笑起来,则笑靥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样弯弯的,嘴巴稍张大一点就是很俏皮的样子,稍小一些又显得很腼腆,虽然一点也不遵循古典美人的范式,但面部线条生动柔致,可操性太强了!

方家华余下的时候都很沉默,一个人不断地灌着酒,我和南侠张岳一直杯筹交错,酒令不断,徐小平喝了几十杯之后便带着徐暴牙走了。张岳的武功真的很强悍,内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将喝进的酒以内劲从手指尖激射而出。和他谈话要非常小心,这个南侠有极强的虚荣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天龙帮的目的,他马上从浮醉的状态中清醒,警惕地反问我对他投到徐掌门门下的看法。

方家华对他保持着客气而疏远的状态,对我,则是……呵呵,不用说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醉醺醺地起来找朱琳,在大厅遍寻不见,刚下楼梯,却看见拐角处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个人的耳光。

那个人被抽得双脸赤红,一点也不回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紧紧抱着朱琳,下体紧紧贴着朱琳的下体,朱琳看起来好像挣扎地乏力了,除了愤怒,也是一脸的无奈。

恨月长老!他怎么缠上朱琳了?

我原想大叫一声,将那个家伙赶走,隐隐又感觉内心升腾起一股阴暗的**之火。用忍心**提升内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内心反复交战,如果换成丁霞或陈妤,我都可以忍受她们的出轨,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轨,都让我异常痛苦。虽然她已经**于他人多次,但我对朱琳的独占心理却越来越强烈了。

我闪在楼梯一侧,静静地聆听拐角处的动静。正是黎明时分,鸿宾楼内天龙派的弟子全撤了,宾客也几乎散尽,现在身隔数米,几乎可以听见朱琳的喘息声。

“大师!”朱琳终于收住手,“你的脸皮真够厚的!我的手都抽痛了!”

“我帮你揉揉。”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很讨厌啊!哪怕……人家的焚阴功没有被师傅封住,人家也不会找你啊!”

“你师傅狗屁不懂!这样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几乎武功全废了!我帮你解开吧,在我的指导下,你不仅能很快地提高内力,而且还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嘿嘿!如何?”

“不要脸!”朱琳的声音又些羞涩,“那种福仅是指男人的。”

“女人也可以啊!难道你就不想不同的**插进你的……”

“你再说!不许说!”伴随着朱琳不均匀的喘气,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你干吗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说了,我已经有老公了,我绝不会再对不起他!”

“你以前曾经对不起他过?是不是和你师傅?”

“没有,讨厌!”

“那人肉磙子呢?我奉徐掌门之命,一直在追查那个家伙,据我调查,那个用焚阴掌杀猪的傻丫头在熊公岭下面的小镇上,曾和他同宿一间饭店,同住一间客房……”

“你……”朱琳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一次,我就告诉你,人肉磙子曾在什么地方落脚过,你们大明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绝世武功秘笈吗?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这条情报。”

“你怎么知道他会关心那个秘笈胜过我?再说,你自己为什么不接着找他?得到我,就有那么好……?”

“徐小平怕我独吞秘笈,不让我去找了,准备让他女儿去找。徐暴牙那么年轻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着,肯定要偷嘴的,你就这么死心眼呀?”

“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么好,老驴一样的老脸,半拉着红半拉子黄的,看着难受……”

“我让你难受的地方还多着呢!”

“你还能让我怎么难受呀……”朱琳的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了。

然后便是一声娇吟,我忍不住偏头去看,眼前的一幕让我傻了:恨月大师已经将手伸进了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动着。朱琳只是紧闭双眼,头向后仰,双后无力地搭在恨月大师的肩上。

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师的大**已经高高地竖起,顶在朱琳的下体上。

我的爱妻啊,你在感受他温暖的**的同时,是否知道,你老公的**也已经竖立起来了?我已经开始罪恶地想像,朱琳的秘洞里已经有液体分泌出来了。

正在我屏心静息准备“欣赏”下面的偷情之时,二楼大厅里传来愈来愈近的说笑声。细听声音,却是方家华和张岳。

朱琳听见人声,忙推开恨月大师,偏过身子向楼梯上看,一眼看见了我,她俏脸一红,转脸又沉下来脸,气冲冲地哼了一声,转身跑掉了。

“家华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着他的手,对张岳道,“我和家华兄真是一见如故,说句南侠你听了别不高兴的话,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华兄之间的渊源。”

张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识到我和北侠之间的矛盾,实际上他还非常想促动我和方家华之间的关系朝一个更有戏剧性的方向发展,南侠和北侠相互讨厌几乎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此话怎讲?”

“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华兄的情人,现在家华兄的妻子又马上要成为我的好姐姐,我们俩又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关系,你说你怎么比?”

“操你们妈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兴奋极了,大声嚷道,“这事在我们村里特别多,一般不是整个头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亲,但情况各有不同的,依我看你们俩人的情况可能是二者综合一下,在离大炕一家亲之前,你们还要再比划比划。为啥要比划呢?谁上谁下、谁先谁后,都得有个说法的。”

“我现在特想与他比划,但是,我真怕伤了他,把他的小蛋黄给捏破了,我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齐要给我脸色看的。”方家华笑道。

“这样吧,今天上午我还有点事,下午,我们找个地方练练,大家什么招都可以使出来,你要是能废了我,我自然连老婆带暴牙姐姐都奉还给你,我自此永远退出江湖。如果我废了你,你也叫别叫北侠了,我都替丐帮觉得难为情,你该那哪来的回哪去,好不好?”

我当真动了杀机,不杀掉方家华,我可能会失去两个美女。他确实长得比我高,比我帅,和我反应一样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气,心机也一样的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我。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按常规出牌。

我和方家华剑拔弩张地面面相对,张岳恨不得借我们两把刀子,当时就开始比划。所谓险恶江湖,就是你尽管把人往坏了想,对你只有好处。

这时,见我们一夜未归的丁霞找到饭店,在门口见到我和方家华的样子,吓得芳容失色:“你们俩个,跟我来。”她搞明白我们只是喝完酒聊聊天,还是很不放心。

我和方家华互视一眼,跟着她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中。张岳这才无奈离去。

“逆天,我想和家华说几句话。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她竟拉着方家华的手走开,直走到我几乎看不见的密林深处,两人的身影才停了下来。

我在一个小山坡上气得狂吼一声,无奈地等着他们。

东方初晓,我抬头看林中的飞鸟一群群地飞出窝去觅食了,他们俩那里一直说着话,有时身影也贴在一起,气得我妒焰如炽,很想杀死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我知道方家华的武功,不会在我之下。

突然间,我觉得背后有极轻微异动,直觉某种我无法应对的危险突然间降临。

促然之间,什么招数也来不及使了,我先迈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个斜步,拧腰再一转身,在走到下一个方位之前,突然内息一滞:坏了!

背后的偷袭者不知用什么方法,竟让我的内息停止流转,凌波微步是必须要在内息的带动下才能走出来的,如果内息被滞,那么结果只能是……

我无比狼狈地摔倒在地,甚至没有看清偷袭者的脸部,就被人点中穴道,扛在那人肩上。

偷袭者有两个人,他们将我扛起跑到树林的另一端,更为茂密的小丛林中才将我放下,并解开我的穴道。

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刚才的偷袭之人了,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须发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顿之中尚有股桀骜不驯之气。

“你就是武圣的后代张逆天?”那名老者哑声问道。

我点点头,不解地看着彭老头。

“这位是丐帮最后的一名传功长老,外人皆以为他被东厂胡庭所害,锦衣卫把一名长相和他相似的老丐当成他了,整个丐帮,只有他逃出生天了。”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我恭敬地上前施礼。

“不消提了。”老者意兴澜姗地挥挥手,“我们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

“请讲!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当义不容辞。”

“一年前,在丐帮被东厂鹰犬剿灭之前,我们发现内部有奸细与朝廷勾结,泄露帮中首脑的重要信息,我们便派出一名能干的年轻人,表面上脱离丐帮,实则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

“方家华?”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肯定是他!

“对,他受命加入天龙派,因为该帮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线,而且人多势众,是较好的藏身之所。没想到丐帮竟全体赴难,天幸我们还存了一枚种子!”

“好啊,太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说道,妈的这下可复杂了。丐帮一直是我母亲非常尊重的一个帮派,她曾有言,我父亲曾受大惠于丐帮,如果他们有差遣,一定要努力为之,以报父恩。

“外人皆不知,你父亲的授业恩师是我丐帮的掌门,你也算丐帮的后人!”

老者和湘西大侠彭政双目炯炯地看着我。

我只好点头。丐帮已经没了,光留粒种子,又有什么用?我心里暗笑,又有些感伤。

“我们虽然留下了这枚种子,但是,……这粒种子他不发芽了。”老者接着说道。

“不发芽?”

“我和彭政愿意助他重建丐帮,但是他说他不想再脱离天龙派了。”

“这算是叛帮重罪啊!杀头都是轻的!”

“人各有志,再说,他以前也曾在丐帮立过大功,丐帮被剿后他还帮我们除去了叛徒,也算为丐帮做了最后的贡献了。”

“那你们?”

“齐老坏曾将降龙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传于他,我们要他把这套掌法交出来,他不交。”

换我也不会交啊!想想这套威力无比的掌法只有你一人会使,那该多爽啊!

“我们甚至用过武功胁迫,他都推说自己忘了。”

“我这里有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一掌,我这个传功长老只负责传这一掌。连齐老坏都不会。你能否与他好好交往,将这十七掌掌法拿回来,我愿将第十八掌掌法,威力最大的亢龙有悔掌法,传给你表示感谢。”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讲清?他肯定愿意的!再说,为什么找我!”

老者无奈地长叹一声:“我和他说过,他说,他确实忘了。但我知道,他只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

“至于为什么找你呢,因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们听说你妻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伤过他,他肯定想通过你妻子报复你……”

“接着说。”我心的话,操你丐帮的妈,我知道你们要放什么屁了!

老者红了脸,咬咬牙一气说出来:“你可以让你妻子假装被他勾引,然后捉奸在床。他很重视目前在天龙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胁说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把这事告诉徐小平掌门和他女儿徐暴牙,这是他的软胁!”

“齐老坏生前坏到什么程度?他肯定是老坏的得意下属吧?”我转脸,很好奇地问彭政老东西。

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脸红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说:“这只是形容他鬼点子多。”

“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就没法子捉奸在床了,只能捉奸在野了。”我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个方法。

“少侠,如果你能替丐帮取回这套掌法,我们愿奉你为新掌门。”老者在我身后说道。

我回去找他们俩,发现丁霞一个人在原地含泪傻站着,一见到我就扑到我怀里:“我以为你生气,不要我了!”

“刚才……”

“刚才我和他说了,我们下辈子再做夫妻吧,这一世,我只能跟你了。”

丁霞痛苦地说道。

“其实你们才是真正的相爱,我在你眼里只是你可爱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让我钻了你的空子。”

我抱紧了她,心痛苦地紧缩到一起,下面的话万难出口,但是也只有出口了:“霞姐,你主动给他一次吧,我不反对,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来往,只是不要让我丢了脸面。”

丁霞愣愣地看着我,突然抱住我放声大哭:“姐姐刚才骗你的,刚才……刚才我主动地说我要给他一次。”

“他呢?”

丁霞丰满的身子在我怀中颤抖不停,她一脸粉霞,扭扭捏捏地说道:“他说他也想要我。”

我使劲掐了她一把:“贱人,你今晚就给他吧!”

“霞姐好贱!我做完错事之后,你好好罚我吧。”丁霞说到此处,欲火已动,将头埋到我的怀中,身子却扭个不停。

“别急嘛,晚上我帮你找个安全的地方。”

“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家只给他一次,他想怎么我都行!好不好?”

回到客栈的房间,朱琳正准备躺下合一会眼。

“琳琳,你生我的气了?”朱琳不喜欢我叫她琳姐,说这样听上去好像她比我大许多。她说她更意愿当我任性的小妹妹,我只好叫她琳琳。

“贱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将头背向我。

“怎么还生气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没和你们打招呼,就与天龙派搅和在一起了?”

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声。

坐在床上的她,脸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胭脂,眉眼如画,温婉秀美,上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绿色长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云肩,下穿蓬张状的挑线马尾裙,脚上两只白白的缀珠厚底鞋,俨然一个青春年华的绝色少妇。

我喜爱朱琳,不仅因为她的灵秀聪慧,也是因为她不同于丁霞、李晓等女,虽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着顺从的天性,她有着强烈的自我与平等意识,令我时时渴望能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

“我还不知道你!武当派的玄鹤道长才是真正的深沉难测之人,他将来肯定会是你的对手。你初出江湖,绝不是图得一时的萌荫,或者大树低下好乘凉,你希望在混水里摸鱼,我猜得对不对?”

“那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不由暗叹她敏锐的观察力。

“你的目标绝不仅是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强体操,我猜,你有很大的野心呢!”

“你会帮助我吗?”

“你说我会不帮助你吗?你这么说才没意思呢,”朱琳板起脸来,“你把我当成你最钟爱的妻子,我自会帮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会帮别人。”

“别人?”

朱琳调皮地反问我,“你猜他是谁?”

“帮那个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

朱琳一面点头应着一面笑着转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见尤怜的娇美**,沿着朱琳桃色对襟长衫的领扣处将手伸了进去,并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是不是被恨月长老弄的有些难受?”我低声笑道。

“人家就是气你,”朱琳细长弯月的眼睛漾开动人的波光,“刚才明看见人家被老坏蛋非礼,却不下来救人,弄得我只好顺他……”

“你讨厌恨月长老吗?”

“当然了!那么丑,也要打人家的主意,……”

“人肉磙子和你分手前,说他可能去华山,但现在到底在哪儿,我们其实没有数。我是真的急于找到他啊!”

“那你想怎么着?”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脸色一片迷人的绯红。

“你给恨月长老一次,让他告诉你,他关于亲亲的线索,好不好?”

朱琳将枕巾拉到脸上,只是摇头笑着不说话。

没在她身上忙活多长时间,因为我一直盘算着,还得回次武当,只好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起来。朱琳一面拿方巾拭着下体的**,一面吃吃地笑着道:“我只是要你换个姿式,你就扭手扭脚的,这一次表现较差,贱妾不甚满足。”

“喂,这话不是你原创的吧!那你想办法满足一次?”

朱琳手托香腮,抬头看着红罗帐,做痴情女生状,幽幽长叹一声。

绿帽公走江湖

到中午时分才上得武当山,刘易和李晓将我引到一处别院。

“不知你父亲有何事吩咐逆天。”

“本来他有事想请你帮个忙,但听说昨夜少侠以半师之礼相称徐掌门, 天龙派徐掌门对少侠也是青眼有加,想必会委少侠以重任,我们区区武当 怎敢再劳您的大驾。”刘易眼睛看着别处,冷冷地说道。

“既然这样,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我心中也有些暗恼,我又不欠你们武当什么情谊,站在哪一边可是我 的自由。

李晓直眉瞪眼地对刘易嚷道:“那我便送逆天哥下山了。逆天哥,我 们走。”

“易儿,你怎么能这样无礼!”

玄鹤道长脸色不豫地出现在门口。他身边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迎向 我们。

“师傅一直在等着你,易弟不知深浅,你可别怪罪他。”

我扑倒在地,想想师傅的惨死,压在心中数月的悲愤和惊骇半真半假 地转化在眼中的泪水,向玄鹤道长哭道:“道长,我师傅明大师被人害死 了!”

“可怜的孩子!我早就猜到出事了!进屋说吧。”

玄鹤道长哑着嗓子,一脸至性至情的伤感。

刘易、仲良和李晓将我扶进屋内。

“唉,你师傅也是一时糊涂呀!”玄鹤道长一声长叹,“英雄大会散 会时,我听说那个号称南侠的无良凶暴之徒张岳将成为徐小平的关门弟子, 一时好奇,不解徐小平为何收这样的孩子做徒弟,后来竟打听到一个绝密 的消息,就是张岳那个无良之徒在熊公岭上看见你师傅和人肉磙子做交易 的情形,然后将此事报告给天龙派的掌门人徐小平,得到了他的欢心。然 后,我立刻联想到你师傅这次没有亲自来参会,很怕他出什么事,想找你 来问一问,没想到,他竟然被害了!唉!那个张岳肯定是自忖以自己的功 力抢不到那本经书,索性投靠徐小平,再学到一派的武功,那个三姓家奴, 武功竟比仲良他们都要好!”

“道长,您是说杀害我师傅的凶手是……?”

我一脸惊疑地看着玄鹤道长。

但是,我的心中,突然对玄鹤道长有种说不出的厌憎。

你试图愚弄我。老哥。

徐小平绝对不可能是杀我师傅的凶手。

在江湖上武功位列前三名的徐小平,虽然武功高出我师傅很多,也有 一击之下就可取我师傅性命的能力,但昨天晚上他拉我双手时,我从他双 手的力道感觉他的功法完全是纯正无比、霸道无比的崆峒十硎手,虽然戾 气十足,但绝不同于以阴柔绵细击断我师傅颅后神经的掌法。

师傅的颅骨虽然碎成几块,但心细如丝的我早已看出,师傅所处的矮 小密室绝不可能容许这样从上至下几乎垂直角度的偷袭,一定是将师傅杀 死之后再伪饰出这样的伤情。我仔细查看后才发现师傅脖后的神经断裂, 是伤于一种圆润如太极的掌力之下!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我一见你,便觉出你有大智慧!”

玄鹤道长用一种对平辈人的口气,平缓地向我沉声问道。

“我,我觉得,天龙派和我师傅的死有关系。”

“你手中有什么证据吗?孩子,别怕,有我。”

“师傅的头骨碎成数片,象是被崆峒派的重手法击中的。”我咬着牙, 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

玄鹤道长和仲良互视一眼,俩人都眯起了眼。

“徐小平让我陪他女儿去找另外半部经书,现在,他们可能已经知道 了人肉磙子的藏身地点了。”我热切地看着玄鹤道长,很想了解他知道这 个消息后的反应。

“徐小平他已经得到了逆天经,还要再得到强体操!”刘易激动地喊 了起来,“他一旦当上武林盟主,还有其他门派的活路吗?”

玄鹤道长向他儿子大声喝道:“乱嚷什么!你瞧你这个样子,比你天 哥小不了两岁,你看看人家。”

刘易可能被他父亲骂惯了,一开始只是脸色微微一红,但看到李晓一 脸崇拜地看着我时,脸色顿时暗了下去,小声地嘟囔起来:“那你为什么 还要在武林大会上支持徐小平的提议。以他天龙派的少林高手的人数,他 十有**……”

“我武当派倒是想多派几个少年高手,你行吗?”玄鹤道长一脸讥讽 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把平时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点在功夫 上,也许还能进得了第一轮初选。”

李晓和刘易的脸色都腾地红了起来。不同的是,刘易脸上是一脸的尴 尬,而李晓则羞恼参半。

“师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贪婪,他是根本和枝叶都要 得到……”仲良看气氛压抑,原本想岔开话题,一不留神却说出了实话。

当然,得到逆天经和强体操,可比那个武林盟主的虚名管用的多了。 武林联盟的好手,实际上都上各派出的,谁会真正听命于所谓的盟主号令?

“师傅,既然我还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现在就下吧,徐暴牙 性情顽烈,万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

李晓飞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鹤道长说道。

玄鹤道长早就知道她对我的爱慕,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好再说什么 了。

刘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晓妹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他顿了 一下,看我们都在他看,脸红脖赤地补充道,“……也许逆天哥需要更多 的援手……”

李晓回过头恶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鹤道长勃然大怒,指着刘易就要骂出声来,我忙微笑着牵起他俩的 手,对玄鹤道长道:“道长,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鹤道长无奈地长叹一声,对仲良感慨道:“武圣有子,强我十倍!”

我心中只是冷笑一声:你连吹带捧的,当然希望我带着刘易一起寻宝 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险恶无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纯良,虽然武功稍欠火侯,灵性可不逊别人, 体质更是天赋异秉。前一阵子从海外仙山来的一个得道高僧不是说了吗, 我们现在的武当山有一个纯阳之体的弟子,便是刘易,还有一个纯阴之体 的弟子,便是李晓。逆天你真要把李晓带走了,可欠我们武当一个大人情 了,……”

他的话音未落,李晓便闪电般地飞出一脚。

仲良的武功当然远胜李晓,他身形不动,右臂轻轻一揉一卸,右手反 手便捉住了李晓的小脚。

李晓单掌挥出,击向他的面部,仲良身子一侧,李晓乘机收腿时,仲 良却促狭地将李晓右脚上的小花鞋脱了下来,露出一只素白袜子包裹的玲 珑小脚。

“你这个混蛋,还给我!”

脸色绯红的李晓,鼻音中带着稚嫩的哭腔,羞恼异常地向仲良嚷道。

仲良和刘易都是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晓的小脚看着。

李晓扭脸本想求助我,看到我的眼神也有些异样,怔了一下,羞涩地 捂着脸跑了出去。

一种邪恶的气氛弥漫在混合着李晓淡淡体味的空气中。

“逆天,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玄鹤道长语气艰涩地向我说道, “仲良,你出去一下。”

仲良出门时将门小心地掩好。

我晃晃头,想赶走脑中盘旋的某种奇怪感觉。

“十多年前,你母亲把李晓送上山来学艺。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武 当派从来不收女弟子。但当时我正想把阴阳双修和太极结合起来,创出一 门新的武功。我把这门功夫的情况和你母亲说了,她同意了。”

仅仅是说了?!

“我有意不教刘易本门传统的武功,只是教他固精壮阳的内功,将他 打造成纯阳之体。李晓那边我也更多地传授了一些阴华吸纳的气法。三个 月前,我的师弟从海外云游归来,他在双修方法有独到的造诣。我让他看 了看他们两个小孩子的体质,非常适合修行我刚刚创立的太极阴阳磨。只 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晓是这样的关系。唉,天意弄人。”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这门功夫,虽然只是**的双修,却会让双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练, 心火便难以平息。你有盖世抱负,不要拘于小节,刘易一旦与李晓进行双 修,武功必然会有极大精进,而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这样对李晓太不公平了,她心里只是喜欢我的。”

我看着玄鹤道长,小声但坚定地说道。

我可不想再让刘易染指晓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和心灵都只能属 于我的!

“刘易对李晓情根深种,李晓也并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经常在一起厮 磨。你知道吗,我已经将阴阳磨的心法分别传给二人了。”

“李晓知道详情?”

我真的有些吃惊了。

“她是个老实孩子,一直都听师傅的话。她只是提出,别让你知道这 件事。”

“那你和仲良为什么故意……”

“你太聪明了。他们俩只是小孩子,根本瞒不住你。”

“……好吧。道长……我就这么聪明?”

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相信是徐小平杀了你师傅。”

玄鹤道长的话好象一个个小肉丸子,从他粗大的喉结里滚了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问道。

“我从没有说过是徐小平干的。呵呵。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 定能查出害你师傅的凶手。”

我脑子有些糊涂,和这个老狐狸谈话很困难。

而且,说了半天,他一点真货也没掏,却让我答应了他这个又答应了 他那个的。

临下山前,我找到李晓,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内打包收拾行李。武当派 尽是男弟子,所以她只好一个人独居在一处小花园内。刘易在门外,愁眉 苦脸地看着她。见我来了,他如获强援:“天哥,晓妹不同意我下山。我 说我不是纠缠于她,是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应。”

我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那你保证,永远距我十步远。”李晓冲到他面前,眼睛微红,向他 厉声道。

“晓妹,你现在离他有几步远?”我开玩笑道。

“傻哥哥,你还帮着他?!……我不下山了。”

李晓紧咬嘴唇,两缕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含泪的双瞳。

“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平时我见你们都还处得挺好的呀!怎么我一来, 你就对人家这么厉害?!”

“我和每一个师兄都处得好,就他以为我对他怎么了,哼,自作多情!”

李晓无比轻蔑地看着莫名委屈的刘易,扬头哼了一声。

“晓妹,别这样对他凶巴巴的。以后我和徐暴牙在明处,你们俩在暗 处,可以算得上是伙计了,这样怎么行?把他吓着了。”

我回头看看小嫩苗似的刘易,心中颇有不服:他也算纯阳之体?他真 有本事让晓妹对与他的房事甘之若饴?我倒要看看,我俩谁更行。

想到这里,我又偷眼看看李晓趾高气扬的样子。小妮子好像一天一个 样的出落得真是水灵,虽然屁股还不是很翘挺,但……

当刘易与她进行双修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挺得象只小母狗一样呢?阴 阳磨,阴阳磨,是不是就是指刘易的**磨着晓妹的**?

想到这里,我腹中的内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动。我可怜的内力,比方 家华还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献妻了!

“晓妹,你过来。”

我拉着李晓的小手,另一只手拉住了刘易。别看李晓对刘易颐指气使 的,但对我却是一只乖乖猫。

“我不希望你以后这样对他,你,将是我张逆天的妻子,而他,不仅 是你的师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负他。”

李晓苦着脸,嘟着小嘴,五只细嫩纤长的手指在我手里,拼命躲着刘 易的手指。

“天哥,你要再这样,我真要哭了……”

李晓一面颤声说着,芳泪同时淆然而下。

刘易黯然神伤,从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晓深鞠一躬。

“晓妹,我从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烦你了。我不陪天哥下山了。”说 毕,转身即走。

李晓扑到我怀里,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却也说不出,只是小声哭泣。

“晓妹,这样不好。你伤了他的心了。”我低声嗔怪道。

“你回来吧。”李晓似怨似艾地向着他的背影叫道。刘易这个呆瓜却 头也不回,直出了她的小屋。

“晓妹,你真的这么不待见他?”我轻轻地问道。

李晓红了脸,轻轻摇摇头,嗫嚅了一会,小声道:“他老想打我的主 意,可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还会这么讨厌他吗?”

李晓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好吧,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她报复性地向门外大声唤道:“好了,傻瓜,回来吧。”

话音未落,刘易已经出现在门口,向李晓痴痴地笑着。

李晓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红着脸,眼神迷乱,对我颤声道:“我 想和你说件事。”

我点点头,搂住她温软的小身子:“宝贝,说吧。”

“师傅说要让我和他练一门功夫。”

李晓的声音突然恬静如水。

我不说话。

“我不想让你知道这是门什么样的功夫。”

“我不希望你看见我们在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