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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进了卧室,也不管身上湿透了的鞋袜衣服,一头扎在床上,听到外面

胡玫和程小月说话,脑子里却在想着蔷薇:她这会儿也许在车站了,说不定已经

上了火车,过了今晚,在这个城市里,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胡思乱想了一阵,才

觉得全身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十分难受,身体也一阵阵的发冷。起身把衣服脱了,

钻入被子里,迷糊了一阵,昏昏沉沉地睡了。

陈皮皮病了。

陈皮皮的身体可以说得上健壮无比,在他的字典里,是几乎没有「生病」这

个词儿的!然而这一次的感冒来势汹汹,终于还是把他打倒在床上了。

程小月天亮起来,做好了早餐,不愿意看到陈皮皮,就躲进了自己房间。直

到他上学的时间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儿,心中疑惑,终于忍不住去皮皮的房间看

了。一进门,就看见水杯摔碎在地上,陈皮皮双颊通红趴在床头,身上胡乱地盖

着被子,似乎是曾经要起来倒水才把杯子打了的。心里紧了一下,又马上生出几

分怀疑:他平时身体结实得像头牛,该不会是想装病来糊弄我吧?

陈皮皮见程小月进来,就想起来,但动了下身体,却感觉手足重逾千斤,全

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眼巴巴地看了程小月,有气无力地说:「妈妈,我

病了!」

程小月原本要张了口骂他的,攒了一肚子的词儿打算教训他。可见了他孱弱

的模样,心一下子软了起来,燃烧了一夜的怒火也给儿子这一声「妈妈」兜头浇

熄!冲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走近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拿体温计给他量了,居然已经接近四十度!不由得慌了,急忙去叫了车,送他到

医院看病。

背陈皮皮下楼的时候,陈皮皮双手抱了她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

喷在程小月脖颈,竟也是火一般的滚烫,嘴里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么。程小月也

听不清楚,最后那一句「妈妈,对不起」倒是听清了,却顾不得回答。一心注意

脚下,生怕一个不慎跌倒摔到了陈皮皮!

去的偏偏又是那家上次缝伤口的医院,离奇的是接诊的居然还是上次给他缝

针的「庸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一定是冤家了!「庸医」见了陈皮皮

的熊样儿,脸上一片灿烂,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只差没有笑着说上一句「活该」

了。给陈皮皮用最大的针筒打了一针,又开了川贝黄连之类最苦口的良药!对程

小月说:「幸好幸好!来得不算太迟!要是烧到四十几度,只怕脑袋也给烧糊涂

了!他这是寒凉袭体,肺火攻心,内外交困,不病才叫奇怪呢!还好遇到了我,

要是碰到了个寻常的庸医,当做普通的感冒来治,这烧一时退不了,那可就坏了!

说不定脑壳也要给烧出毛病的!我给他开的药一定要记得吃,尤其是那黄连,是

千万不能因为太苦而少服的!」

正喋喋不休地说着,推门进来个女护士,说:「你去十三床看看去!那个民

工吃了你的药已经腹泻了七八回啦,要是再不停药,恐怕要拉得脱肛了!哎,你

怎么也在这里,生病了吗?」后面的一句话,却是对着陈皮皮说的。

陈皮皮看了她一眼,竟然是在「神医」床上的那个女人!

只听那个「庸医」说道:「老婆,你不用急,那个人是因为常年吃辛辣的食

物,导致胃液分泌不足,小肠梗塞了!他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又不注意保养,内

分泌紊乱得比女人还要厉害!要是不给他泻得通畅了,哪里能把三焦调理好!要

知道人体的三焦最是复杂,给他去看西医的话,恐怕这条命多半就给耽误了!好

在我中西贯通,才能找到他这病的根源。等他拉到了十五六次,你再来叫我,哎

呀,他拉了这么多次,恐怕上厕所的力气也没有了!老婆你要记得给他换个离厕

所近一点儿的床位才好!」

陈皮皮想要和女人说话,却搭不上嘴,就转头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还欠

了她十元钱的,你替我还了吧!」程小月以为是缝伤口的时候欠的,赶紧掏出钱

来给女人。女人看了陈皮皮一眼,脸红了一下,过去拍了拍他的头,一语双关地

说:「你病了就要好好养病才对,老实听医生的,千万别乱说话啊!」转头问那

个医生:「胡志,他生得什么病?要不要紧?」

那胡志说:「比普通的感冒厉害点儿,却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堂堂的主治

医师,要是连这点儿毛病都医不好,那还当什么医生?不过他肝火太旺,所以喜

动易怒,上次还冲我发火了呢!好在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倘若我真的

和他较真儿,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给他缝合伤口了!只须缝的时候略微偏那么一点

儿,哼哼!他就只好当现代的包公了。要知道医者父母心,世上哪有父母和孩子

怄气的。」

程小月听得心中一动,想:这个医生话虽然啰嗦,却也不无道理,皮皮出这

样的事情,归根结底我也有几分责任!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就没了

父亲,该我教了他才对,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又怎么来和他说!

胡志还在喷了唾沫一味地说,女人却早烦起来,皱了眉头瞪了他一眼,叫:

「住嘴!我问你一句,你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胡志说:「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刚才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

他得的是什么病?」第二个问题是「要不咬紧?」我当然要分开了回答,这样才

能回答得清楚明白简单明了!我第一句就说明白了第一个问题:他的病比感冒厉

害一点儿。第二句是回答了你第二个问题: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了更加清楚地

向你说明他的情况,我又补充了一下他的另外一个问题:他肝火太旺。为什么要

说他肝火旺呢?又有什么证据呢?上次他向我发火就是佐证了……哎呀!」头上

给女人扔来的一本病历砸中。

女人甩手出了门而去。胡志紧追了出去,口里叫着:「红杏红杏!你别发火

嘛!我又做错什么了?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倒是说出来才好,你说出来了,我才知

道错在哪里!也可能是你错怪了我呢!啊呀!你瞧我这张破嘴,老婆你又怎么会

作怪了我?你在这里当了十几年护士也没犯过一次错儿!总之不管是对是错,只

要你说了,我一定仔细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这样甩手就走,我可就给蒙

在鼓里了……」

声音渐渐远去,终于不复能闻。

程小月舒了口气,想:这个男人前世一定是个哑巴的,攒了一辈子的话到这

辈子来说!都说女人麻烦,他可比女人还琐碎了许多!可怜他的那个护士老婆了,

要忍受这么个话痨丈夫!转念又觉得好笑:我自己这儿还一团浆糊,却来操心人

家夫妻的事情!

领了陈皮皮回家,安置他在床上躺好,又打电话到学校给他请了假,才回自

己团里去报到。

中午回来给陈皮皮做饭,看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下去。吃饭的

时候又有了「吧嗒吧嗒」的咂嘴声,而且吃了满满两大碗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看你不是病了,是饿了才对!」陈皮皮汤足饭饱,精神头儿就有了,说:

「妈妈,我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可以不用去上学!」

程小月给了他一巴掌,沉了脸,说:「这次我饶你一回,却不原谅你的!这

账留着以后慢慢算。你要是再敢去见那女人一面,我就真和你断绝了母子关系!」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点头称是。心里想:我就是想见她,却也见不到了!

下午剧团里排练新节目,程小月担任着艺术指导,她平时虽然为人和善亲切,

工作上却是兢兢业业!要求的十分严格。偏偏几个舞蹈动作编排得不是很合理,

演员不是动作做不到位,就是表情跟不上节奏。眼看着天已经黑下来,心里焦急,

算着时间想:今天这一节拿不下来,别的环节就跟着往后推,只怕要耽误正式演

出的!

叫大家歇下来吃饭,吃完再接着排。又担心陈皮皮,打了电话到家里叮嘱他

按时吃药,自己要晚些回去,饿了就去叫外卖。

陈皮皮这头却是巴不得她晚回去的!因为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床头坐了端

了碗的齐齐,正拿着汤匙喂他喝鸡汤。

鸡汤是胡玫炖了和齐齐一起送过来的。齐齐带来了在学校抄写的笔记,要给

陈皮皮补习。胡玫走时说:「你们俩好好写作业,齐齐你要认真的教皮皮,他本

来成绩就不好,可别因为生病拉下了功课,到时候就更糟糕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留齐齐下来,那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了!

胡玫一走,齐齐靠在门边看着陈皮皮,眼中有些怯意,心里却想:他要是不

肯理我,我以后就死了对他的心,再也不和他好了!昨天的事情我做得不好,害

得他吃了苦头,可他也是不对在先的。这个花心大萝卜!说什么我学习比他好,

他配不上我。是因为这样他才去找坏女人的吗?我学习好又没有看不起他,难道

要我也考个五六十分才和他般配吗?我倒没什么,我妈妈却肯定不干的!

陈皮皮看齐齐在那里看着自己不说话,想:她知道了我对不起她,还肯来找

我!那是真心喜欢我的了!虽然这小丫头儿不讲义气,出卖老公,不过蔷薇走也

走了,怪她也没什么用。我要是再把她气跑了,可就芝麻西瓜一起丢了!要是再

和她好,那不是接着给自己戴紧箍咒?以后她必定要把我看的死死的!

看着齐齐圆圆的脸蛋儿,和目光里透着的几许期望,心头一软,暗暗叹了口

气:唉!老子命生的不好,注定要败到小丫头的腿下!既然舍不得她这张漂亮的

脸蛋儿,那以后想再沾别的女人便宜,只有像法什么轮什么功的那伙儿人一样,

偷偷摸摸地干了!

'18 楼' posted: 2010…05…01 23:17

消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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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齐齐一呆:「好久?

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陈皮皮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

:「昨天我见过你吗?没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脑子也健忘的很,一

些事情可真的记不住了,原来你是见了我的,你有没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

印象也没有了。」

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视上讲人

被打了脑袋就会失忆,难道他也失忆了?忽然在陈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狡诈闪

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尴尬,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不记得昨天的事

情了,那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那他是

不怪我了!

眼圈儿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陈皮皮额头。伸出一

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伤口上面的纱布,问:「还疼不疼?」陈皮皮伸

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

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齐齐问:「不是有打麻药的嘛!」陈皮皮正色地说

:「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刚好用完了。」齐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的脸,判断了一会儿,说:「你骗我的,医院里不会没了麻药的。」

陈皮皮依旧板着脸,说:「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来痛

不欲生,医生一边给我缝我就一边大叫齐齐齐齐你快点儿来啊!」齐齐奇怪:「

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缝伤口的!」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我是叫你过来亲

我几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边脸上亲一

下,再「啵」地在右边脸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

脸上缝个七八十针也由他缝去,我再也不觉得疼了。」

齐齐「噗」的一声笑出来:「七八十针?你以为是在补衣服吗?要是真的缝

上七八十针,恐怕连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缝起来了!再说,我哪有那

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脸一口,最多也只是让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

地方……」想起了在电影院那次给他口交的情形,脸上一红,声音低了下去:「

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

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

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

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

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

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陈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

「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

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

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巴从裤头里露出来,用

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

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陈皮皮把鸡巴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

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

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

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

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

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

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

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

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

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

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

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

她晚回来!」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

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

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

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

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

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

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

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一句:

「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

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阴毛,

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蒂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

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

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屄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

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蒂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

阴蒂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阴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

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

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巴蹭

她的阴蒂,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阴道口阴蒂一阵乱捅,

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

吟,阴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

水唾沫淫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

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

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

淫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

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

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

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

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巴就要往屄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

:「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

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

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

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

:「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

人看到,不敢的。」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

了他的鸡巴,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

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

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

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奸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

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

看这是什么?」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

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屄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

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巴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

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

啊……」陈皮皮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

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

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

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鸡巴在屄里进出,口里喘着气,

说:「妈妈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

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

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

「哪里里都爱的。」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

:「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鸡巴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齐齐就

厚了脸,说:「鸡巴也爱,你也爱。」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

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

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

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

那你还爱?」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

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

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

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

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

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

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

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

刺激。哎呀……」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

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

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鸡巴就从屄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

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

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

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陈皮

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

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

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

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

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

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

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

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

的!」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

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

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来我俩的

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裸体在

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骚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诉胡玫,那可

怎么收场?两家说不定会因了这事闹起来,我可真就没脸见胡玫了!

陈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鸡巴,但是鸡巴却还硬挺挺地翘着,

无论如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红套套的半个龟头。他平时的机灵狡猾到这会

儿全用不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说起来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陈皮皮,脸上笑

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有反应的倒是程小月,

弯腰就去脱鞋。陈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快、

快!进去关了门,那就暂时安全了。人刚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

过来,正中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蛋儿上印出了一枚泥脚印儿,纹路清

晰边缘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图章!

陈皮皮本来跑得贼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0。0001米/ 每秒,居

然给他成功地冲人卧室,反手「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

没能追上,「啪」地一声击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紧跟着也赤足冲进来,抬腿踢了一脚门,叫:「开门,你给我滚

出来!」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锁了,陈皮皮唯恐门不够结实,壁虎一样贴在门

后死死顶着,说:「不开,打死我也不开!」

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心也有的,四下寻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

齐脸上的一片红肿,隐隐约约显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阵惊慌,拉她到身边问

:「是皮皮打的吗?」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

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刚才纠缠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我费尽心

机引他上进,谁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账!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

跟了他们陈家的姓!」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我们做错了事情,程阿姨却

不来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

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

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

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

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先出来,我也不打你,可

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

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

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

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十七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

一截比陈皮皮的鸡巴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

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

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

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

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

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

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

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

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

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

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

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

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

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

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

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

横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

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

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

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

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回头

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

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

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

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百个人,

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

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

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

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

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

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

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

道今天我要被逼裸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

看来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

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

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

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

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

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

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

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

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肉跳:菩萨

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

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

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

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

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

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

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

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

就马上回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

推了下门,发现虚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