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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的意思,直接说:「我没有爸爸了,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话,我反而会很高兴了!」

女人「啊」了一声,伸手替陈皮皮擦脸上的泪痕,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眼里露出歉疚之色。陈皮皮忽然有些不忍,说:「没关系,我爸爸死得很早,我

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是开飞机的。」

女人点点头,说:「哦!那你爸爸一定很厉害,能开飞机的可没有几个人!」

陈皮皮一阵骄傲,心里想:没错,我爸爸是飞行员,那是很了不起的,我是

飞行员的儿子,也要比别人厉害一些。

周围的人终于慢慢散去,四下寂静无声。陈皮皮望着女人的手,说:「你吹

得可真好!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音乐,为什么你的手这么灵巧?」

女人轻轻一笑,说:「是吗?」抬头望着夜空,双手摩挲着长萧,神情有些

落寞:「我知道有一个人,吹这首曲子更好听!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

里。这首曲子,就是他教给我的!」

陈皮皮万分惊异:「还有比你吹得更好的人?」女人目光如水,显露出几分

温柔:「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的。」陈皮皮说:「哦!原来你是他的学生!是他

教你吹萧的啊!你这萧好奇怪,怎么是黑色的?」女人将萧抱在了怀里:「我这

支萧可是精钢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聚铁九州」。」顿了一顿,语气转而

变得低沉:「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我好久

没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语调中带了几分哀怨,又

有些许感伤,显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陈皮皮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不就知道他在哪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陈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说:「你不用难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

会见到他的。」女人收回远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自己刚才还

哭个不停,现在倒来安慰我了!谢谢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两人走出园区,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骂声:「他妈的,老子

出钱是寻开心的,一个买屄的还讲什么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你不做我

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闲吗?跟你来这鬼地方!」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

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再走近些,陈皮皮突然叫了起来:「蔷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蔷薇。她给男人拉着,脚下踉跄,似乎是醉了。胸口

的衣服也给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陈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问:「你认识她吗?」陈皮皮说:「

她……她住在我家附近。」女人就上前去把蔷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说:「你

别再缠她,你觉得出来玩儿很光彩吗?再纠缠下去,我就报警。闹起来,丢人的

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质,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

一口,说:「什么东西!婊子也要立贞节牌坊了吗?现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

了呢!」骂骂咧咧地去了。

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你

是方琴的妈妈吗?听说你皮肤很白!有我白吗?」说着扯开了衣服,挺起胸膛,

眼里却流着泪:「你奶子有没有我大?拿出来比一比!」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大高兴,问陈皮皮:「方琴是谁?

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妈妈比?」

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说:「你别生气,她喝醉

了胡说八道的!」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

的男人却不能给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随她来挑!」

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对陈皮皮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转身就

走。看她渐行渐远,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你明天还来吗?

我想听你吹萧。」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话远远地飘来:「我不天天来,你要听

的不是已经听了吗!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辆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

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

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

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也就算了,

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占便宜吗!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

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

头发,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

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

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鸡巴肿了几天,又

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屄无疑比得

上是龙潭虎穴,纵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

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进了乳罩下面,

握住了乳房,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

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

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鸡巴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

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龟头钻进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

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

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

口,因为口鼻给乳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

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

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

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

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

个水杯迎面飞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

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这一招看似不甚

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观察敌情,伺机而动,退可匍

匐前进,钻入床底。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

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

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

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

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裤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

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

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

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

别砸!我是陈皮皮。」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

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

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

:「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

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

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乳罩,嘴里「啧啧啧啧」地叫着,说:「看看看看!

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

身上戴着!」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你是看过的!你

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

给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百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记忆,

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蔷薇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

无赖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你奶子了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

了!」伸手在蔷薇的奶子上又摸了一把。

蔷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若无其事地说:「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随

便问问,吃霸王餐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做买卖有亏有赚,我又不是没亏过!不

过账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说,一共干了我几回?」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我干了一百回。」

蔷薇「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谎也

得靠谱儿才行。」陈皮皮给她说得哭笑不得,握紧双拳,说:「我是变形金刚,

就是干了一百回。」

蔷薇打开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陈皮皮被她问得一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蔷薇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了下去:「

是因为牛在天上飞。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因为有人在地上吹!」

说完也不管陈皮皮的反应,起身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我得去洗

个澡去,小色狼!来给我搓背吗?」陈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说:「我为什么要

给你搓背?我是你的佣人吗?我是你的搓澡巾吗?」

蔷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在了地上,走到浴

室门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

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艳绝伦!在浴室门口回身朝陈皮皮一笑,说:「多少人想要

帮我搓背我还不让呢!你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其实在蔷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陈皮皮就后悔了。蔷薇回头对他笑的时候他

还故作镇静,等蔷薇进了浴室关上门陈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脑袋了。冲动是魔鬼!

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现在自己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蔷薇光溜溜的裸体了。

蔷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挠得陈皮皮心里

痒痒的,终于忍不住来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顺着门下面的百叶窗往里面看。做

这种事陈皮皮很有经验,在家里偷看妈妈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尽管看到的多数只

是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两条腿或者惊鸿一瞥间的半个屁股,却也聊胜于无,加上

陈皮皮自己的想象,也能凑够一晚上打飞机的内容。

在陈皮皮摆好了架势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儿,门缝儿里露着蔷

薇的一条带了泡沫的玉腿。顺着腿看上去,蔷薇正低着头看自己!

陈皮皮此时屁股高高翘起,半张脸贴着地,活脱脱一只吃屎狗的模样。心里

叫了一声:不好,老子被发现了!那条腿从门缝儿里伸出来,不轻不重地踩了陈

皮皮一脚,又飞快地缩回去了,然后传来蔷薇的一句轻骂:「叫你进来你不进来,

却喜欢趴在门口挨踢,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陈皮皮倒也没有脸红,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样子,说:「我刚才掉了个一块钱

的硬币,真是奇怪,滚到哪里去了!」蔷薇啐了他一口,接了他的话说:「是吗?

你觉得会不会刚巧从气窗缝儿里滚到浴室里面来呢?要不要进来找找看?」陈皮

皮点着头,说:「啊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聪明,既然这样我就顺便进去看

看!给你搓背……也不是一定不行,虽然我不是佣人,但助人乃快乐之本,你现

在又这么需要人帮忙!我不来帮你,那个……那个也有点儿说不过去……」爬起

来就往里面挤。

蔷薇「哼哼」着笑了两声,说:「对不起,姐姐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在

外面找你的钢镚儿吧!」「砰」的一声使劲关上了门,门板重重地撞了陈皮皮的

头一下,痛得陈皮皮鼻歪眼斜呲牙咧嘴,抱着脑袋直吸气。

再去气窗往里看,气窗后面已经摆了只水桶。

陈皮皮一手抠了抠鼻孔,一手抓了抓屁股,对着气窗向里喊:「哎!你把水

桶挪开一下,硬币在水桶下面也说不定!」蔷薇在里面又唱起了歌:「不怕不怕,

我神经比较大,看见色狼,我一点也不怕,他敢钻进来,我一脚一脚踩死他……」

陈皮皮只得站起身来,嘟囔了一句:「被当成坏人还丢了钱,我是人财两空

啊!」看地上全是蔷薇刚才扔下来的东西,就去捡回到床上。在床脚边找到了蔷

薇的一条内裤,捏在手里研究,又凑上去闻了一鼻子,大叫一声:臭死我也!原

来内裤里面裹了一只袜子。

等蔷薇洗完澡出来,身上裹了一条短浴巾,上面露着一截儿丰盈细嫩还挂着

几滴水珠儿的胸脯,下面遮到了腿弯,露出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的小腿,赤裸的双

脚穿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红鞋白足,更加衬托得那双脚赛雪欺霜。脸上铅华洗

尽,素面朝天,还原了一张清爽秀丽的面容,杏眼直鼻,嘴唇去了口红,没了先

前的艳丽,却反而显得妩媚动人!陈皮皮看得张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来。

'10 楼' posted: 2010…05…01 22:51

消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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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手拿了梳子,歪了头把长发拢到了胸前梳理。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

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

乳,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么?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

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

化妆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化那么浓的妆?」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

插上插头,说:「你知道什么?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

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

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

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十分好闻。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

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

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

「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停了一下,又说

:「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

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

子的情形。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

大豆高粱……」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东北有蔷

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么

个名字。」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

里吗?这里有什么好?」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这里怎么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你要是

不来这里,就不会在公交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

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

家的屁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

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

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么

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陈皮皮得

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

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

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

字了吗!」陈皮皮问:「他?他是谁?」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

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的果然是青皮,问:

「谁是青皮?」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

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

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八九是她

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

他有我陈皮皮这么帅吗?

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

「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

面吗?」蔷薇挺了挺胸膛,说:「还有奶!你吃不吃?」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

胸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

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

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么大的个儿。不过你要是吃了

我的奶,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奶,不是有很多牛妈

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奶,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蔷薇呸了他

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

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

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

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

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

芦娃!」

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

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

部曲线一下子呈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

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

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屁股可是用来挣

钱的!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屁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

掏钱出来给我。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干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蔷薇

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

概不赊欠!现在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我可不想当孙子!」

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

:「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从后

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阴唇。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陈皮皮说

:「我还没摸呢!」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

陈皮皮大为气愤:「奸商!奸商!」手指又碰了屁股一下,蔷薇又数:「十元。」

陈皮皮就不敢再随意碰蔷薇,只是凑近了仔细看。蔷薇「咦」了一声,问:

「你怎么不摸了?」陈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没那么傻,我得把钱用在刀刃上。」

伸了伸胳膊,活动了活动手腕儿,把手按在了蔷薇的阴唇上面。却听蔷薇数道:

「六十。」陈皮皮说:「不对!应该是十五啊!」蔷薇笑着说:「这里可不是屁

股!真是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这儿属于核心部位,收费是贵一些的。」陈皮皮

大是不满:「你这是误导消费者。」蔷薇说:「屁股的范围就只有两个屁股蛋儿

而已,咱们谈的是摸屁股的价钱,你要乱消费关我什么事!现在你就算明天走路

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一把到底是摸还是不摸!」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伸手摸在了蔷薇的屁股上。蔷薇接着数:「

六十五。」却发现陈皮皮的手再也不肯离开,回手打了陈皮皮一下,说:「你这

样子抓着我的屁股不放,可就是耍赖了!」陈皮皮「嘿嘿」一笑:「你可没规定

摸一下多长时间。请你做好思想准备,我这一次打算摸到早晨六点半的。」蔷薇

「扑哧」一笑:「你不怕手抽筋儿我还怕你把我的屁股搓破呢。」闪身逃到了一

旁。

陈皮皮那里肯依,追过去抱住了她,两人脸对脸互相看着,鼻尖儿几乎碰到

了一起。陈皮皮的身体紧紧贴着蔷薇,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胯部。蔷薇感觉到了

他的变化。吃吃地笑着,说:「你把那根东西翘起来想威胁我吗?我可不怕!」

陈皮皮把硬邦邦的鸡巴往前挺了一下,说:「要钱我是没有了,现在我是穷途末

路穷凶极恶,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只有强奸了。」

蔷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皮皮的鼻尖,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神情就像在

看床头的抱抱熊,两手抱住了陈皮皮的屁股,用力搂了一下,说:「强奸吗?不

知道你会不会!要不要我帮你啊?」她说话的语气既暧昧又撩人,把陈皮皮挑逗

得连头发也几乎要勃起了。可是想起上次的事情,又实在有几分胆怯,叹了口气,

说:「我下面是想要的不行了。」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边却不肯的。」

蔷薇露出诧异的表情:「为什么?你是要做柳下惠吗?」陈皮皮就把上次以

后鸡巴红肿的事情说给了蔷薇听。最后才问:「柳下惠是谁?我没听说过,是个

太监吗?」

蔷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没学问的女人,你比起我来居然还差

上几分!看来你书读得也不怎么样。柳下惠可不是太监,那是一个著名的抗日英

雄,给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还找来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诱他,他面对诱惑毫

不动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最后给敌人杀了!」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他一定是以为那女人有性病,是

鬼子设下害他的圈套儿!才不肯和女人那个的。」蔷薇脸一板,说:「你在说我

有性病吗?我要是真有性病,你花那几十块钱就能治好吗?告诉你那可不是什么

性病,只要用药水洗一洗就行了。这是女人的妇科病,十个女人倒有九个是有的!」

陈皮皮听了口里说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说女人都会有,恐怕是在忽悠我,

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

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操屄

吧?」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拿钱

来!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

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

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

再赎回去。」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

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么的在这里都可以

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

少?」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陈皮

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蔷薇说:「

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

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

压在陈皮皮的嘴唇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俗话说奸

商奸商,当然是无商不奸的!不奸又怎么能赚钱?」

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

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

拿它来手淫的!哈哈。」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

分俏皮,下面的鸡巴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

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操她不可!

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蔷薇笑盈盈地

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 恤一件,三十元。皮带一条,十元。裤子一条,四十元。

袜子一双,附送赠品!」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

已经别无寸缕。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陈皮皮的鸡

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陈皮皮见她的目光

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

行的!」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

法儿跟妈妈交代。」蔷薇说:「一百。」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

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

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

陈皮皮应了一声。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

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

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

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蔷薇哈哈

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

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

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

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

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

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

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

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

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

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

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陈皮皮「嘻嘻」一笑:「你

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

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

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

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

「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巴顶在肚脐处,

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

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

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

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

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蔷薇给他捏得

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

是强奸!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

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用前

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

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

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陈皮皮兴奋异常,在

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

…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

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陈皮皮的鸡巴立刻插了进去,舒

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

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

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陈皮皮一挺屁股,鸡巴在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

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

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

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

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

你急什么?」

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巴在屄里左右研磨。陈皮皮「咦」

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蔷薇说:

「男女做爱,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

呢!」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蔷薇在他的屁股

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

不过,这根鸡巴倒是一流的坚硬!」

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

阴唇随着鸡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

心感受和你做爱的乐趣呢。」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蔷薇说:「你是菜鸟,

用心也没用,就用鸡巴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

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

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

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陈皮皮就挺着屁股

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

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

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

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

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

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

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

还有没有硬的地方?」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蔷薇伸过

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精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来,顺屁股

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

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

紧,一会儿我给你洗。」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精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

啊!快把里面灌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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