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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不要…呜…」杨宝金身体发出激烈的颤抖,喊哭的声音,如同杀猪般的响亮,十分令人怜惜。

「宝金!痛一下就不痛了,告诉你!想当我龙生的女人,不管是回忆,还是身体都必须打下这个烙印,这是你们幸褔的标记,我不是每个屁股都看上的,来吧!」

说完后,腰部发力一挺,将凉在屁眼外的半截龙根,一插到底!

「呀!啊!痛!不要动!呜…呜…」杨宝金仰天一叫,发出喝嘶底里的惨哭声!

「宝金,不动怎么行呢?你的屁洞是多么的紧缩,女人我上过不少,但不曾插过如此美妙的玉洞,你的屁洞已令我有不枉此生的感觉,试问我怎能停下来,那可暴殄天物呀!」我说完后,掰开雪白的臀肌,由慢而快,从轻变重,不停的抽送。

「啊!痛…你不要弄后面…弄…前面吧…我快痛死了…啊…呜…」杨宝金苦苦哀求说。

我不管三七廿一,按着杨宝金的臀股,一下一下快速**,狭窄的屁眼,妩媚的痛姿,哀怨的呻吟,已令我无法克制下来,一轮强塞的活动下,龙精已涌到门口,就当要泄出龙嘴的一刻,我即刻抽出龙根,迅速将杨宝金拋到床上,并立即扑到她身上将龙根插入蜜洞,几下狠劲的抽送后,将全根的欲火一并射入花蕊内…

「啊!好烫!啊!我…快来…了…动…我要…啊!塞在我嘴里,我要烈焰阳火呀!快!」杨宝金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大声的嘶喊!

我即刻从蜜洞抽出龙根,转而插入杨宝金张开的樱桃小嘴内,她也没有忘记将双腿合拢,并且还用手堵住蜜洞口,另一手则握着龙根使劲的吮吸,转眼间,非旦将龙精咽下,而且还舔得干干净净的,此刻,眼看着香江小姐对我的服从,和咽下我胯间泄出之精物,这种快感实属毕生难忘呀!

正所谓得人好处就得卖乖,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于是拿了纸巾亲自为杨宝金做善后工作,但却遭她的阻止。

「别这样…我自己来…哎唷!」杨宝金说完想起身拿纸巾,但身体只不过挪动了少许,便喊了一声痛,而且还摆出屁股痛的表情。

「来,还是我帮你吧,你先躺下…」我说。

杨宝金望了我一眼,没有回答什么的,只是躺回床上,撇开双腿,闭目养神。

我拿起纸巾轻抹湿透一片的蜜洞,望着两片红肿的花瓣,不禁有些心疼,当纸巾抹下沿至屁眼的位置,她又一次发出痛楚的轻吟,并且不让我再触碰受伤的屁眼,我只好丢弃纸巾,为她抽搐的冰腿,送上体贴的按摩。

「嗯,真舒服,够了,你也累了,躺下吧…」杨宝金拍拍身旁的枕头说。

「好吧,真是有些累…」我躺在杨宝金身旁的枕头上,并且送上一吻。

「你每次和女人做了爱,都会这样体贴对方吗?」杨宝金说。

「不!这还是头一回,甭说体贴,如此的粗鲁残暴对方,还是头一回。」我说。

「哦?因为我好欺负?」杨宝金眉眼一皱的说。

「不!绝无欺负你之心,但我又不知道怎会粗鲁的对待你,可能是爱上你吧…」

「不会吧!龙生身边有着无数的美女,虽然我也算是美女一个,但你对我说的这个爱字,我实在难以相信,毕竟我是有夫之妇,况且还是周先生的女人,你不可能爱上我的,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一回事…」杨宝金委屈的说。

「爱是发自内心的真意,岂能以身分地位去衡量,况且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虽然你嫁了人,但你仍是我以前心里所喜爱的杨宝金,这地位一直都没有变,爱上你更不是稀奇之事,如果说这份爱,令你遭受了粗鲁残暴的伤害,我只能在此向妳道歉!」我说。

「算了!我知道你不是向我报复,你是想占有我罢了,其实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我的第一次已被周先生夺去,今天这个第一次给了你,亦算十分合理,虽然你得到这个第一次,是不比周先生得到的珍贵,但这已是我今生仅有的最后一个的第一次,你明白吗?」杨宝金说。

「你不怪我的粗鲁暴残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怎会不会怪你呢?只不过是我想通罢了,对着你,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况且陪着你来到这种鬼地方,还能告你逼奸不成吗?」杨宝金无奈的苦笑说。

「拥有你杨宝金,是我龙生前几世修来的福呀!」我叹了口气说。

「或许我和你的缘分,真是前世修来的,要不然我绝不会躺在你身边,对了,你的秘籍放在哪里了?」杨宝金说。

「秘籍放在车上…」我坦白的说。

「我就知道你安了不好之心,故意把我带到这里,真够冤家的!」杨宝金说。

「难道你不想和我私会吗?」我笑着说。

「我当然想…但我又能怎样了…哎!」杨宝金皱起眉头的说。

「是呀!接下来我们十天都没机会见面呀!」我叹气的说。

「为何呢?」杨宝金好奇一问。

「过两天我便要与冷月举行冥婚,之后要闭关七天,苦研铁笔派神术之学。」

「真没想到你龙生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好色之徒,始乱终弃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周太太,肯定也会答应当你的姨太太…」杨宝金激动的向我索吻说。

「对了!你把秘籍交给周先生的时候,记得告诉他十天后方能进行练功,至于什么原因,你就说我交待过,月圆的时候开始修练,有事半功倍之效,要不然只会半途而废,明白吗?」我说。

「我当然明白,其实有这十天准备也是好的,除了要找个理想的地方之外,我还要为他安排大量的处女,我相信他很乐意接受这个建议。」杨宝金阴险的笑说。

「你有办法找到大量的处女?」我大吃一惊的说。

「你没听过有人造膜一事吗?总之,我不会亏待我老公的,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为你安排喔…」杨宝金揶揄的说。

「不用了,谢谢…」我内心发出一笑说。

「龙生,我还想慎重的问你一句,练功其间近女色,真会对他造成伤害吗?」杨宝金问说。

「如果以我的年纪,当然不成问题,但以周先生的身体状况,和阳气不足的问题上,修练奇人奇人神术之学,必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因为脱阳和虚阳会导致丧命,还有他是强行修练,而并非得到神术奇人相传之缘,别说他有危机,即使我得到巧莲的赠缘,还不是要过致命的一关。」我解释说。

「嗯,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杨宝金无故的发出会心一笑说。

「亲爱的,既然问题解决了,要不然我们来多一次吧…」我揉搓杨宝金的弹乳说。

「不!我下面还很痛,要不然等多十天,你怕没机会吗?」杨宝金紧捉我的手说。

「过十天就有机会?你指我易容成周先生后,便可登堂入室,肆无忌惮的爬上他的床,以老公的身分和你圆房,真亏你想得到,但我现在等不及了,你就看在我俩要分开十天的情面上,再让我上一次吧?好吗?」我要求的说。

「哎!如果你现在真的想要,我用口帮你解决如何?」杨宝金羞怯的说。

「好呀!」我把杨宝金的玉手摆在龙根上说。

「果真又硬了…把灯熄掉…跨到我面前来吧…」杨宝金掩着脸蛋说。

「嗯…」我兴奋的跳下床说。

第四十五卷第四章婚前的准备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今晚便要举行我与冷月的冥婚大礼,自从与杨宝金分手于莲花小筑后,各自忙自己的事,她忙着为周先生安排一切,我则忙着筹备冥婚大礼。家里的女人亦忙着布置一切,以示全家上下的女人,对冷月进入邵家的尊重和爱护。不过,这类婚娶的布置对她们来说,可真是一个难题,毕竟这不是正常的婚礼,单是颜色的挑选,足以令她们伤透了脑筋:巧莲则是最辛苦的一个。

任劳任怨的巧莲,办事一向尽心尽力,对于这次的冥婚,更不敢掉以轻心,务求做到尽善尽美,时时刻刻,向孙大妈讨教意见,还命殡仪馆的员工到家里来布置一番,结果,书房改成了新房,非但摆设了新床,红酒柜也移了进来,还命紫霜添加了几部视频计算机,方便我闭关期间郁闷,可随时找她们闲聊解闷。

经过多次开会的结果,那些有经验办冥婚的前辈,提出不少的意见,甚至不主张举行隆重的典礼,并强调仪式越简单,就对死者越好,毕竟高处堕下身亡的人,功德是主要考虑因素之一。我对他们的建议,没有多大意见,意外地,保守派的孙大妈,却提出很多新玩意,当然,她的建议誓必会通过,没有人敢反对。

今天睡醒走到楼下,发现芳琪和大伙儿忙个不停,其实这两天她们全请了假,留在家里帮忙,一来是表示对冷月的尊重,二来是都很想为邵家出点力,瞧见她们不停讨论如何布置,不停驾车出外增购物品,总之,各有各的工作,安排和协调方面都很有秩序,不会乱成一片,父亲和我都很满意,起码有『家里』的感觉。

这时候,邓爵士和雅丽走了进来,巧莲送上茶水后,便摆设座位准备吃午饭似。

「父亲,不好意思,午饭时间提早了,因为过多一会,玉玲和婷婷要出外购物,所以决定提早吃午饭,如果您不习惯这么早吃饭,没关系,到时候,我再煮给您吃,好吗?」巧莲走过来说。

「行!什么时候吃都没关系,最重要是吃得开心就行了,何况辛苦的你们,我和龙生都是闲着,哪敢还有意见呢…」父亲笑着说。

「好,这边请…」巧莲说完牵着父亲走向饭桌。

走到饭桌前,发现巧莲今天煮的全都是斋菜,心想必是孙大妈的交待的,其实斋菜也不错,一来可以清肠胃,二来可以一尝巧莲煮斋菜的手艺,可是,无肉不欢的邓爵士,眉头经已悄然皱起,真是苦了他。

「巧莲,原来今天吃素呀!好呀!没想到素菜你也能煮出来,真不懒,而且煮得挺不错,真是多才多艺的好媳妇呀!」父亲赞不绝口的说。

「爸爸,别取笑我了,我是临时抱佛脚的,因为孙大妈交待过,今天我们吃素菜,身上便会减少肉味,增强仁慈长和之气,不管是对冷月或对今晚的冥婚礼,皆有好处,所以未来的七天,我们上下都会吃素,表示我们对冷月的尊敬。」巧莲说。

「好!龙生这个家有你看着,我就放心了,接下这七天,多摆一对筷子,我会过来吃饭,有空的话,带我到四处的寺院走走,我想为媳妇冷月做一点功德,生前我虽不曾给过冷月什么的,现在身为她阿翁的我,现在给应该不迟吧?」父亲说。

「不迟!当然不迟!冷月一定会很高兴的!」巧莲喜出望外的说。

「爸爸,别说冷月会高兴,江院长也会很高兴的。」芳琪说。

「嗯,我忘了龙生的妻妾中,还有一个叫刘美娟的吧?」父亲问说。

「龙生,父亲问你呀!」章敏对我说。

「爸爸,没错,是叫刘美娟。」我小声的回答说。

「好,巧莲,你帮我把所有的名字给记下,包括凤英和仙蒂,但也别忘记了关先生和章太太,我要为他们增添多一些功德,对了,还有琪儿的父母亲,和龙生的母亲。养父,总之,全写上来给我就是,巧莲,还有别忘你的父母哦…」父亲说。

「谢谢!」众人感激的说。

「好!入座吧,菜都快凉了,吃…」父亲说。

大家很尊敬父亲,他还没坐在位子上,没有一个人敢坐下,而父亲亦很尊重大家,他等到所有人坐下之后,他才开始动筷,不过和父亲吃饭,午饭比晚饭严肃多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晚饭可以有说有笑,但午饭却不允许我们边吃边谈,过后,我私底下问过父亲是什么原因,他偷偷告诉我:「这是一家之主的气派。」

吃过午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片刻,顺便开了个家庭小会议,其实也没什么好讨论的,主要汇报大家工作的进度,和总结晚上冥婚的准备和安排。

巧莲和芳琪谈了几件重要的事之后,大家开始闲聊,我忍不住发问第一个问题。

「芳琪,家里的布置,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问芳琪说。

「呵呵,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布置,毕竟很多颜色都不可以使用,所以当着是圣诞节布置,以白雪当主题,不过这可要委屈了紫霜,但我是经过她的同意才决定的。」

父亲笑着说:「妙极了!原来琪儿以白圣诞的主题当布置,这主意挺不错,既迎合孙大妈的要求,又不会显得阴森恐怖的,怎么说这也是龙生办喜事,好!最难得还是紫霜的大方。」父亲很满意的说。

「父亲,千万别这样说,我应该尊敬冷月姐的,对了,龙生,明天我们真要到婚姻注册局签名吗?能否把这个决定取消呢?」紫霜提出要求说。

「紫霜,你不想嫁给我吗?」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记得你曾答应过我们,你会让大家穿上婚纱,如果我明天穿上婚纱签了名,到时候她们又穿上婚纱,感觉有些怪怪的,似乎不合礼仪吧?当然,如果因为冥婚需要我明天穿上婚纱,我当然没有意见。」紫霜说。

「龙生,紫霜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必须认真研讨婚纱的问题,毕竟邵家地位显赫,你又被受记者们的关注,如果邵家再次出现婚纱的场面,必会引起轰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紫霜死了,你另娶他人哦…」父亲说。

「是呀!紫霜曾向我们提起婚纱的问题,经过我们研讨一番后,决定取消穿婚纱的念头,可是紫霜不肯接受,我们只好假意骗她说会穿上婚纱,让你有一个意外惊喜,不巧被她识破我们的谎言,所以…」巧莲解释的说。

「龙生,我曾提议大家,明天和霜姐一块穿上婚纱,可是她们认为很不妥,并解释过隆重的场面,则对冷月姐很不尊敬。」章敏说。

「龙生,大家一块穿上婚纱,是否会对冷月不敬呢?」父亲问我说。

「爸爸,她们说得没错,大家一块穿上婚纱是对冷月不敬,倘若只是紫霜一个…那就不成问题,因为她在冷月之前,曾以邵太太名分叩拜祖坟,然而,死者为大的情况下,她退以继室之位,将冷月奉为正室,属名正言顺,要是明天出现多位姨太太,外人不单止觉得我们对死者不敬,还会指骂邵家荒唐。」我解释说。

「龙生,你刚才说明天出现多位姨太太的意思,是否说,假设日后才有姨太太,便没有问题呢?」芳琪疑惑的质问我说。

「对!日后娶姨太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所谓的日后,起码是一百天。」我说。

「龙生,紫霜刚才说,明天不穿婚纱,不签名,又有问题吗?」芳琪追问说。

「嗯,婚纱和签名,其实可以免去的,古代的婚嫁也没有婚纱或签名什么的,但紫霜必须有一个进门叩拜之礼,方可以继室的身分,将冷月奉为正室,同时,亦算对祖坟有了个交待。」我说。

「哈哈!这就好办了!」芳琪笑了一笑说。

「琪姐,怎么说好办呢?」紫霜不解的问。

「芳琪,我知道你的脑筋转得最快,别卖关子了,说出好办之法吧。」我不耐烦的说。

「嗯,紫霜明早的入门仪式是冥婚的需要,而签名是法律上的承认,这和穿不穿婚纱是分开两件事。这样吧,明天进门的仪式,以华人立妾的仪式,直接进门行叩拜之礼,取消婚姻注册局的签名仪式,待百日之后,提升为正室,再补上婚礼签名和设宴仪式,那不就名正言顺吗?这样我们便可在当日穿上婚纱同行,非但师出有名,亦不会被人指说荒唐,对吧?」芳琪一本正经的说。

「龙生,琪姐的意见,你认为可行吗?」紫霜问我说。

「紫霜,其实先立你为妾之法,我之前是想过的,只是觉得太委屈你,不敢冒然提出,所以才下了让你成为邵太太的决定。」我说。

「不委屈!相反,因为我令姐姐没机会穿上婚纱,那才是真正的委屈,除非有一个很好的借口,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有借口呢?你说是吗?」紫霜问我说。

「对!紫霜百日后穿上婚纱,再举行婚礼,算是师出有名,但几位同时穿上婚纱,亦会招徕众人笑柄,这个问题,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呀…」父亲愁眉深锁的说。

「爸爸,放心吧,芳琪既然想到师出有名的办法,您怕她会没辙吗?」我笑着说。

「琪儿,是吗?」父亲问芳琪说。

正当芳琪沾沾自喜,想说出法子的时候,却被师母抢言阻止了。

「慢!还有一个问题,婚纱合照,有可能会构成重婚罪…」师母疑惑的说。

众人听了师母的发言,无不烦上加烦,但芳琪却笑了起来。

「没错!曾经是有过以婚纱照,被判重婚罪的案例,但只要做个小把戏,那我们不但可以大方穿上婚纱,同时,龙生亦无需担心会惹上重婚的罪名。」芳琪说。

「琪儿,到底什么法子,你就快说出来吧!别再卖关子了!」父亲急坏的说。

「好!现在说就是,我们只需在签名仪式前,玩个点秋香的把戏,那我们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穿上婚纱吗?然而,这张婚纱照想构成重婚的罪证,机会很渺茫,或许可以说根本不可能。」芳琪态度认真的说。

「妙!妙极了!这个办法真是天衣无缝,真不愧为大律师呀!」我不禁称赞芳琪的说。

「琪姐,你果然是智多星,但要大家看着我签结婚证书,你们不会觉得受委屈吗?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姐姐…」紫霜尴尬的说。

「紫霜,无需多虑,我们已是一家人,绝对不会有委屈的存在,不过,婚纱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的回忆,这不可能错过的,然而,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穿上婚纱,在婚姻注册局四处拍照的借口,签不签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大家说是吗?」芳琪说。

「当然不会委屈…」众人纷纷的说。

父亲突然拍起手掌,大声叫好!

「好!今天总算可以真正松了一口气,其实你们几位婚娶之事,已经困绕了我很久。很久,我实在不愿看见你们受着委屈嫁进邵家,现在问题得以解决,真高兴呀!」父亲快慰的说。

芳琪这个法子,除了父亲感到满意,我也十分的满意,但还有一件事尚未解决。

「好!既然婚纱已有了解决的办法,那紫霜明天从哪里出嫁呢?」我说。

「笨蛋!紫霜当然在她的家出嫁!这个问题我们早已解决了,并且办得七七八八,待会我们过去贴上囍字,就大功告成了。」章敏讥笑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呢?」我问说。

「哎呀!你还有很多事不知道呢!你就当好你的新郎官就行了,家里的事,让我们女人办就行了,你就别操心了!蠢蛋!」章敏说。

「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说。

「师傅,我可佩服得你五体投地呀!婚娶大事,全是身边的女人为你安排,你真幸福呀!」邓爵士赞叹的说。

「邓鸣天,那你想不想和龙生一样,找几个女人回来帮你筹办婚娶大事呢?」雅丽实时还以颜色对邓爵士说。

「雅丽,我可不敢有这种想法,但可以和师傅同日举行婚礼,倒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想法,你说是吗?」邓爵士对雅丽说。

「这倒是…慢!你这…算是向我求婚吗?」雅丽楞了一楞的说。

「当然不是,我邓鸣天求婚,怎会如此妈虎,起码也要在一个罗曼蒂克的气氛下嘛,这里人太多了,不过,婚礼恐怕无法和师傅一起进行的,毕竟父亲还没下葬,我又烦着南非的事…」邓爵士发愁的说。

邓爵士提起南非的事,不禁让我想起珍纳一事,亦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邓爵士,别发愁,我的师傅同样还未下葬,既然我敢百日后举行婚礼,表示有把握能短期内解决此事,你父亲下葬一事,我会尽快为你安排,如果你想和我同日举行婚礼,那你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一个有罗曼蒂克的地方,求婚成功后再想其它的吧,哈哈!」我笑着说。

「真的!好!我尽快求婚就是,她跑不掉我的手掌心…」邓爵起兴奋的跳了起来,并五指握拳露出一脸狠样的说。

芳琪走到雅丽身边,态度亲热的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雅丽,你想要什么条件,可以到我的律师楼写张清单,我会发出律师信给邓爵士,倘若他日后不兑现承诺,我代你告他欺骗,并要他即刻履行一切的承诺,如果你现在答应的话,律师费给你一个八折,如何?哈哈!」芳琪狡笑的说。

「律师楼真有这种服务呀?」雅丽大吃一惊的说。

「当然有!这是婚前契约书,怎会没有呢?」芳琪一本正经的说。

「芳琪!不…谢大状…请高抬贵手…」邓爵士死死气的说。

「琪姐,那你有没有为龙生安排一张契约书呢?」雅丽有趣的问说。

「放心!我怎会让龙生失望呢?」芳琪嘴角奸笑的说。

「别闹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办好晚上冥婚一事吧!」父亲为我解围说。

父亲虽然解散了家庭的小会议,但芳琪说的婚前契约书,始终令我耿耿于怀,幸好我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苦苦追问下,终于得知她没有为我准备,总算松了一口气,可以好好迎接今晚的冥婚大礼。

第四十五卷第五章冥婚大礼

今晚家里可热闹,大家忙着妆扮出席冥婚礼,不过,有趣的是,她们全是穿上长裤和西装上衣,脸上没有刻意搽脂抹粉,一件首饰也没戴上,脚下还是一对极普通的平底鞋,如果说她们是出席婚宴,倒不如说是上班好了,但众人之中,惟独少了紫霜的影子,据她们说今晚她不可以和我见面,因为明天她将是邵家的媳妇。

冲了凉,刚走出浴室,芳琪和巧莲正好拿了套衣服给我更换,虽然我知道今晚的礼服很怪异,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拿上手一瞧,始终有些抗拒,另外,更不明白的是,既然我和冷月是千禧年代的人,生前又不曾穿过古代的衣服,为何死后一定要穿上这类服饰呢?真是莫明其妙!

这套全黑色的古代礼服,穿上后和灵堂所摆放的男纸人,可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少了两个类似小丑脸上,那两团红粉印罢了,卖相亦极为恐怖的,黑色的圆帽子,唐装光滑的丝绸,平底黑色布鞋,不过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巧莲和芳琪看了我,忍不住掩着肚子笑了起来,气得我狂揉她们丰满的弹乳,以示我内心的不满,她们很快举手投降求饶,我不想泛起淫邪之心,故,放她俩一马,岂料,走出房外,另一阵狂笑声又响起,特别是章敏,最为可恶。

父亲见我准备就绪,便急着要我们出发到殡仪馆,因为他怕有什么错漏之处,万一临时需要添购什么物品之类的,仍有时间可以处理,我们都十分体谅他老人家的想法,匆匆穿上鞋,便开始出发。

几部车,浩浩荡荡,来到殡仪馆门口,这时候,约晚上十点多钟,很多前来吊奠的客人已纷纷离去,至于那些办丧事的苦主们,十一点半亦会离开,不会影响冥婚大礼,而礼堂也准备得差不多,眼见摆放了很多鲜花和白蜡烛,至于宴席上的桌椅,师母告诉我,所有的苦主离去后,便会迅速摆设,冥婚订于丑时进行。

我很满意礼堂的布置,但父亲为了谨慎起见,却坚持要开个小会议,务求将出错的机会率降于零,我则不出席这个会议,因为我想瞧瞧这里的员工,在没有我的监督下此事办得如何?同时亦藉此机会,传达一份我对员工们信任的讯息。

瞬间,父亲主持的会议很快结束,表示说事情进展得很理想,没多久,鲍律师带着他的女朋友来了,邓爵士和雅丽也都同时出现,师母见该到的人全都到齐,于是邀请我们到饭堂,为今晚宴客的素菜,进行一次检阅,当然,这种场面是少不了孙大妈的份,怎么说她也是今次筹办冥婚大神的统帅人物。

孙大妈看过所有的菜肴,没有多大意见,但一直不停讲出大道理,我知道她有意把钱装进婷婷的口袋里,所以我也让她不停的讲,当有人通知她媒婆到了,她马上离座要和媒婆进行一次彩排,然而,我对她敬业乐业的精神,又增添了几分。

冥婚即将要开始了,我带着既沉重。又紧张的心情步进礼堂,虽然宴请的宾客不是很多,估计男男女女约有四五十人,据说这些宾客皆是鲍律师和邓爵士的员工,主要是来充当场面罢了。而这次冥婚的统帅孙大妈,则绷着脸警告所有人,不可拍照之外,还命员工将记者拒于门外,一个都不许内进。

我的出现,引来众人的注意,他们无不同一个时刻,将视线投在我这个新郎官身上,但却听不到一句恭贺之词,我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恭贺犹如讽刺,暗地里,只能将这份遗撼,当是一份严肃,永远。永远埋藏在心里。

突然,灯光全部熄灭,堂上黑膝一片,随即响起众人惊讶的喧哗声,这时候,堂官透过传播器,告知大家无需惊慌,安坐于座位即可。这时候,瞧见很多人手里提着点燃的白蜡烛走入堂内,并将烛光带到每一个角落。

顿时,堂上不再黑漆一片,唯一不同,则是烛光取代了白光,当乐师奏起了音乐,方知刚才的小插曲,则是今晚冥婚的序幕礼,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我可不清楚,因为孙大妈要我在自然的反应下进行婚礼,故不让我参与彩排,要不然则成了一场例行公事的闷戏:我赞同她的建议。

音乐响起后,两排直线的烛光,从外面走进大堂,烛光的前头是位妇人捧着盏油灯,随她身后是一副玻璃棺材,里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的新娘子冷月,而带头随她一块进来是捧着冷月灵牌的朝阿姨,两旁推动棺材的是我几位爱妻,巧莲。师母。婷婷和章敏,当朝阿姨把灵牌交给媒婆身旁的女人后,芳琪便带着父亲,和朝阿姨坐上证婚人的位子上。

我忍不住走上前望了冷月一眼,瞧见她经过孙大妈的高超化妆术后,不管是体色或面容,如熟睡般的活人似,完全没有一点恐怖感,穿著白色中式礼服的她,身上戴着无数陪嫁的金饰,显得更加无比的贵气,虽是如此,但仍是引起我内心的伤痛,是十分的痛…

音乐突然停了下来,堂官宣布仪式将要开始,媒婆即刻把我带到堂前,接着命捧着灵牌的女人也走上前,她不敢怠慢马上捧着灵牌,和一个约三尺高,内着桃红色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登褐色高跟皮鞋,双手套上一对金质手环,指上戴有十几只由金戒指的纸人,一块走到我身旁。

「上菜!」堂官高喊一声!

五位端着菜盘,五位端着酒壶的女人,一起走了出来,并把菜盘摆在无人的桌子上,接着端酒的女人把酒斟上后,便退了下去。

「新人上前行礼,一叩头…二叩头…三叩头…礼成…」堂官说。

我照着堂官喊出的礼仪叩拜后,跟着接过灵牌摆在灵桌上,再走到冷月遗体的面前,为她戴上结婚戒子,师母这时候走到我身边,将一条珍珠项链交到我手上,我马上将项链戴在冷月的颈上,最后,爱妻们纷纷上前,将送出的金器,同样戴在冷月的身上。

原以为这个时候已经礼成,岂料,孙大妈却捧着另一个灵牌走了进来,陪她一块走进来的,不但是位美女,而且还是离开我多日的爱妻静宜,她的出现令我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道孙大妈手捧的灵牌属谁?喜的是瞧见静宜安全归来。

「各位,请起身!上菜!」堂官说。

原想上前向静宜追问一番,但音乐已经响起,仪式又开始了,我只能站在原位,等待静宜和孙大妈走到我身边。当她俩走到我身旁,我方才瞧清楚,灵牌上写着刘美娟的名字,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我无言感激之外,心里头不停喊着刘美娟的名字,接着,另一桌无人的桌子又端上酒菜,表示另一个仪式又要开始了。

「新人上前行礼,一叩头…二叩头…三叩头…礼成…」堂官说。

经过严肃的叩拜礼后,孙大妈教我捧着刘美娟的灵牌,向冷月的灵牌叩拜,以示大小之分,最后,摆放在冷月灵牌的左手旁,然而,今次送给刘美娟的手饰,全是师母为我准备,不同的是,今次全部戴在纸人的身上,爱妻送出的也是一样,静宜则送上给冷月后,再送上给刘美娟。

当静宜向冷月和刘美娟献礼后,我想拉静宜到一旁,追问关于她的事,可是堂官的声音又响起,我只能忍耐多一会。

「过番仪式开始!」堂官喊说!

「老板,拿着…」孙大妈递了个包袱,和一把油伞给我说。

几位员工手里拿着长椅,排在棺材两侧。

「过番!」堂官喊了一声后!

我明白『过番』的意思,于是立马携着包袱和油伞,由柩上跨越,只要做完这个仪式后,便与灵妻各行其道,互不干扰,等于是假装要到外地去,灵妻会信以为真,则不会再来纠缠我。

随着『过番』的仪式结束后,冷月的棺材也被送回冷库,宴席真正开始了,这时候,四方八面的贺语,纷纷而至,但不是祝我新婚快乐,或永结同心什么的,而是祝我『顺顺利利』或『高升高升』什么的,我则需回答『必定。必定』即行。

一切该做的仪式已经做完,我迫不及待走到静宜身旁,但她和巧莲二人,异口同声要我回家再谈,我接受她们意见的同时,亦要静宜保证给不会再离开我。

众人开始提起筷子享用素菜,酒过三巡,我拿起酒杯走到孙大妈身旁。

「孙大妈,多谢你今晚的辛劳,另外,亦多谢你帮我解决了刘美娟一事,要不是你当她的主婚人,恐怕…」我感激的说。

「老板,不用谢我,你要谢还是谢婷婷吧,要不是她向我苦苦哀求,我也不会为此事操劳。」孙大妈说。

「龙生,其实孙大妈肯帮娟姐的忙,并不是看在我的份上,而是看在你对娟姐有情有义,所以才答应的。」婷婷即刻说道。

「嗯,不管是孙大妈,还是婷婷帮的忙,总之,我龙生在此谢过两位,并代刘美娟向你俩谢酒。」我干完手中杯酒说。

这时候,鲍律师走到我身旁,邀我共饮一杯。

「师傅,今天做徒弟的无论如何,也要敬你一杯!」鲍律师说。

「鲍律师,干杯!」我说。

「师傅,你不好叫我鲍律师,直接叫我的名嘛…」鲍律师要求的说。

「不!你虽是我的徒弟,但我既然称你的师兄为邓爵士,那我也该称你为鲍律师,这样比较公平,况且这是专业人士的身分,对了,我们还是别讨论这个问题,谈一谈我上次要你追查那件事如何?」我说。

「关于南非珍纳小姐一事?」鲍律师问我说。

「对!有什么消息吗?」我紧张的追问说。

「没有呀!我南非的朋友说,珍纳应该离开了南非,但她逃到什么地方,则无法追查,毕竟珍纳不是普通人物,即使查到也不敢透露。」鲍律师回答说。

「可以出钱找私家侦探查呀!」我说。

「师傅,没用的!政治人物逃亡一事,属于国家高档机密事件,即使再多的钱,私家侦探知道也不敢透露实情,万一东窗事发,这和通碟罪可没有什么两样,没有人敢冒这个险的。」鲍律师一口拒绝的说。

「算了!我明白你的难处,总之,有珍纳的消息,马上通知我,还有江院长一事,你和芳琪也要多关心点,切不可遭受他的拒绝,而将此事丢弃一旁,他怎么说都是我的岳父大人…」我提醒鲍律师说。

「师傅,关于江院长一事,你大可不用操心,芳琪比你更心急,我私底下告诉你一件事,其实芳琪伸请江院长到此观礼的伸请已获批准,只是江院长不肯前来罢了,他说没颜面见冷月一面,哎!」鲍律师说。

「哎!江院长的心结,始终要他自己才能解得开,或许坐牢对他来说,是一剂能解开他心结的良药。」我叹了口气说。

冥宴结束后,我亲手捧着冷月和刘美娟的灵牌回家,媒婆和孙大妈也跟着我一块回家,直到安置好灵牌之后,她才安心和媒婆离去。而我们了结件心事后,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父亲则是最高兴的一个,或许因履行了对江院长的承诺,而我最高兴,则是因为静宜终于平安回家。

「好!总算把冷月和刘美娟娶进邵家,算是解决了一件心事…」父亲欣慰的说。

「不!江院长要求龙生办的事,现在只办了一半,还有一半要龙生自己办了,我们可帮不上忙哦…」芳琪提醒我说。

「芳琪,我知道是闭关七天一事,我不会让江院长失望的,放心吧!」我胸有成竹的说。

「静宜,现在你应该告诉大家,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说。

「是呀!静宜,快说吧,这里所有人都很担心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说。

「龙生,在我还没有说出发生什么事之前,我先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也是母亲要我转告给你的,她选择了亲情,以后只会以岳母的身分在你面前出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倘若你再向她提起以前的事,或苦苦的追缠,那她将会永远的消失,希望你能体谅她的难处。」静宜说。

「碧姐她…」巧莲捉着我的肩膀,愕然的吐了半句说。

「这…」我哑口无言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点头的答应。

「静宜,你母亲有这个决定也是好的,要不然龙生这么多妻妾之中,一个女亲家也没有,真有点怪怪的。」父亲说。

婷婷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叫了一声!

「哇!真是神奇呀!龙生,你记不记得我们和江院长到周记途中,当时你说过和九字很有缘分,有九位妻妾,但我算过是十个,现在碧姐做了退出的决定,不就恰恰好又凑成九个吗?而且又在冷月姐进门的今天,方才确实这个消息,恐怕不说成是天意也不成呀!」婷婷惊讶的说。

「是呀!冷月。娟姐,芳琪。玉玲,紫霜。婷婷。静宜。章敏。加上我刚好是九个呀!」巧莲算了一算说。

「今天是九个,难免明天或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加多一个了…」章敏嘲讽的说。

「章敏,有你看着龙生,他怎么敢再找女人回来,你肯我也不肯了!」芳琪说。

「谈回正事吧,刘美娟是怎么死的?」父亲说。

「对!静宜,你知道是谁杀害刘美娟的吗?」我紧张的问说。

「龙生,你还没有答应我母亲的事…」静宜吞吞吐吐的说。

「静宜,一定要我回答吗?」我反问静宜说。

「是!母亲要我得到你的答复…」静宜说。

「我是极不愿意答应的,但我尊重碧莲的决定,现在你可以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到底是谁杀害刘美娟的?」我点头紧张的追问说。

「娟姐是被张家泉的人捉回港的,最后给天狼君杀掉的,我姐姐没有参与这件事上,但她和无常夫人确实有参与谋夺娟姐的财产,可是不成功,因为娟姐早已做了安排,亦因为这个安排,导致天狼君一怒之下,错手将娟姐杀害。」静宜说。

「静宜,美娟到底做了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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