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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换目标说:“那你可是品茶的高手了?”

凯特琳脸红大方的说:“惭愧!我只对家里的茶壶有信心,一向不喜爱出外饮茶,亦不曾用过第二个茶壶,所以称不上是专家,对上那一次是三年前,因为茶壶裂开,无法专注倒在一个杯子上,所以对茶失去安全感,加上工作忙没时间另找茶壶,让你见笑了…”

我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放在桌面上说:“这茶叶不错,可惜是经人手采摘,沾有世俗之气,失去原始的风味,不过,保存得很好,久不曾受空气氧化,但不知眼下此茶,是仅售观赏卷,还是发售饮用卷呢?”

张秀媚脱口而出的说:“仅售观赏卷,抱歉,失仪了…”

凯特琳点点头说:“一马不走百马忧…”

说来说去,全是废话,卖艺不卖身的价钱,更不会便宜,简直想把我给气死,看来老子也不必用什么掩饰之词,决定直接用羞辱的言词。

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们打算卖什么价钱?”

张凯两位美人,听我这么一说,即时脸红羞怯的愣住对方,一时之间,似乎难以面对单刀直入的场面,颤抖的双手,只懂得拿起茶杯猛然饮灌。

我再次的问说:“卖艺不卖身是什么价钱?”

张秀媚推了凯特琳手肘一下,凯特琳硬着头皮,放松心情的语气说:“我们这次出来不是讲卖,然而,肯出来与你商谈,主要是尊重你是位名人,加上你对我们公司产品的热诚,故在自愿的情况下,勉强的…在…你面前…示范一次…但最终的目的,则是让你对产品增加信心,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出发点。”

我反问说:“就是那么简单?不另收费?世间竟有免费的午餐?难以置信…”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我们和你一样热爱公司的产品,更希望家里能拥有你所选购的器材,但这个希望对我们来说,亦只能是个希望,除非得到你大方的赠送,那我们两个没有茶壶的女人,才能以借茶消暑。”

凯特琳的手段果然不简单,表面上虽是不收钱,但却要我购多两倍的物品,换句话说,她们可得到多两倍的折扣价佣金,而且业绩大大增加,甚至有可能将物品兑现,实在不简单呀!

第六章手段的高低

凯特琳和张秀媚向我开出的条件,实在难以接受,但她们肯约我出来,表示对之前开出的条件感兴趣,至于想要求更多的回报,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过份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强取的勒索;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和气氛,即时抽身离去。

我不言不语的,掏出一张千元大钞,将桌面的手提电话放入衣袋里,站起身,准备抽身离去的说:“这张单算我的,恕我无法继续待在这可笑的谈话中,对了,刚才你很惊讶我在殡仪馆里,这张是我的名片,我刚才出席接见员工,现在只是抽空跑出来的,邵爵士等人还等着我回去,抱歉!”

张秀媚突然问我说:“你说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了一想,回答说:“是呀!他是我父亲,以你们的身分应该和他见过面吧?但我不会向他提起,日后我接管影城,亦不会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凯特琳望了张秀媚一眼,即刻拉着我说:“慢!既然是父子关系,那要他多等一会,相信他也不会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会,我们再谈谈如何?”

凯特琳一面挽留我,一面望向张秀媚的身上,逼得张出言相劝:“坐多一会吧…”

我装出很不愿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了的茶杯,凯特琳很快将它斟满,张秀媚向我举起茶杯,我想连杯子下的盘子一起拿上手,但凯特琳即刻阻止,因为她知道这是告辞一杯的礼仪,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瞪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桌面的茶壶很快又被凯提起…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你的时间很保贵,我们没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认为我们的要求很过份,所以生我们的气?”

我冷笑的说:“买卖没有说过份不过份的,如果说这是过份的话,那我拿起罗盘说几句话,便向对方收整百万的费用,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投射器退还给你公司,附带不满你们的态度,以极度反感为由,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原想推荐的顾客给你取消,造成你的业绩白白损失,那不是更过份吗?”

得势不饶人的我,挟持强而有力的身分背景,以语里有话的言词,轻而易举,直毁凯特琳的全盘计划,而她两人慌失失的眼神交结中,一丝丝的烦绪,已溢在秀丽的俏脸上,我接着说:“你们有必要到洗手间谈一谈,还是要我到洗手间,让出一个空间给你们呢?”

凯特琳指向张秀媚说:“不必,关键在张小姐身上…”

我直瞪向张秀媚身上说:“关键在…”

张秀媚脸红羞怯慌慌张的说:“只要保持不侵犯我身体为限线,其它的一切,由凯特琳做主…”

凯特琳的玉指,摆在茶杯的圆顶上画着圈说:“你真是想过推荐顾客给我们?真会退还投射器给公司?”

我胜算在握的说:“即使不退还,亦会要求你公司另派两位女职员与我接洽,相信这不是问题。至于推荐客户更简单,你见过我身边的女人,但你并不知道我还有几位情妇,和几位即将成为情妇的女人,而那些可随意花上一百几十万,又经常把老婆丢弃在家的男人也不少,普通的女性朋友,应该对投射器材也感兴趣。”

凯特琳直问我说:“你怎样保证会推荐客户给我呢?”

我回答说:“真够讽刺的!我是风水师,从未交出任何保证给付费的顾客,今天不但要送钱给你们,还要向你们做出保证,真是极大的讽刺和羞辱,算了,话不投机,白走一趟!再见!”

凯特琳今次聪明了,没有等我站起身,便紧捉我的手臂说:“好!就依你今早说出的条件,如何?”

拉锯式的谈判,终于到了尾声,胜方的我,固然不会小器收回金钱上利益,但与美人交谈淫话,则是一种乐趣,尤其是对着什么什么小姐的,更有一种抓不到痒处的快感,然而,面对这份安慰奖,我又岂会轻易错过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地点在什么地方?”

凯特琳拿出名牌,指着其中一个办公室地址说:“这间是专门用来摆放展览物品的办公室,除非有外国客户到访,要不然不会有人在场,安全起见,我想在深夜两点进行,不知你有没有问题?”

说起安全起见,想起了闭路电视的问题,于是问:“闭路电视呢?”

凯特琳肯定答覆说:“放心,由于这一层全是摆放很大的物品,所以没有安置闭路电视,难道我们会出卖自己吗?”

凯特琳的话可以相信,毕竟我只是个观赏者,示范者则是她们两个,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把柄。

凯特琳再次问我说:“龙生师傅,时间上方便吗?你家里的女人…”

我大方的说:“时间不是问题,但我有几个问题和两个条件,必须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现不欢而散的场面。”

凯特琳问说:“什么问题和条件呢?”

我问说:“你们示范中是否脱光呢?”

凯特琳和张秀媚被我这么一问,羞得脸泛红霞,垂头而不敢正视我的目光。

凯特琳轻轻推了张秀媚一下,张秀媚则推回凯特琳一下,两人你推我让的,最终两人点头的示意下,由凯特琳回答我说:“我们可以在某部份的产品中…脱光,但只限于某件产品。”

我好奇的问:“为何是某件物品上呢?”

凯特琳整理一下情绪,挺起胸脯,压抑羞怯之感说:“你要求示范的产品中,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上下部位示范,而需要上下示范的产品,我们当然会以专业的精神完成,我们主要是示范物品,并不是色情的交易,对吗?”

如此兴奋的话题,不可能让它轻易中断,于是接着问说:“比如xa神奇弹弹椅,没有男人在场,你们怎么示范弹弹球的海棉椅,有足的够衬托力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两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的谈了一会,最后,凯特琳从文件包取出资料图,指着让人带在腰上的假**说:“我们可以用这个代表男人。”

我内心窃笑一问凯特琳说:“是你还是她代表男人呢?”

凯特琳镇定回答的说:“这个问题我们会研究,况且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主要是让你对弹弹椅有信心,对吗?”

好一个避重就轻的说法,但我却捉着问题继续问说:“嗯,你谈起了假**,那示范的过程中,大中小的形状是否也该示范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望了张秀媚一眼,两人取得心灵上的共识后,说:“只要是你购卖的物品中,我们都愿意示范,主要你肯买就行。”

我问说:“凯特琳,你是女人,相信你对你公司的产品很有信心,甚至相信用者必定能得到**,欲仙欲死,万一你们的生理,抵受不住物品带来的刺激而中断,那我是否需要照样买下未示范的物品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不懂得如何回答,张秀媚则代为解答说:“龙生师傅,理由上你是不必买下未示范的物品,但万一我们支持不下去,相信你也不会取消订单的吧?”

我回答说:“这就是我要先小人,后君子的原因,免得到时候因不满,而闹得不欢而散,相信你们也想细水长流,我会不停介绍客户给你们吧?”

凯特琳回答说:“好!凭你细水长流这句话,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但这类性示范服务,千万不要介绍给你的朋友,因为你是龙生师傅,我们才肯破例一次,也请你为我们保密,不知你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呢?”

我满意的回答说:“第一个条件,我会带一个朋友上来,可以吗?”

张秀媚立即说道:“男的肯定不行!”

我笑着说:“当然是女的,而且是位名人,你们可以给她名片,她极有可能会购卖产品,但肯定不会在我面前,或让我知道什么的,不过,她未必有空陪我上来,终之,我要求带女伴同行。”

凯特琳听后,点点头答应说:“如果是女人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价钱回扣方面?”

我说:“如果我介绍的客户,价钱回扣的问题,你们自己捉主意,但不用给我佣金,如果是我付钱的话,照样支付原价,回扣的银额,归你二人所有。”

凯特琳高兴的说:“谢谢!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呢?”

这时候的我,还未说出口,内心的兴奋,已抵触极点,而胯下粗霸竖立的龙根,差点忍不住射出龙精。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你们把头靠过来,不方便大声的说。”

凯特琳和张秀媚疑惑中,逐渐把头靠向桌中央,好奇的凯追问说:“什么事?”

我一面小声的说,一面窥视两位美人弹实的胸脯说:“你们的示范虽不是色情,但始终与性扯上关系,我是一个无性不欢的男人,一旦被挑起了**之火,可能会做出以下的动作。”

张秀媚紧张的说:“我不卖身的…”

凯特琳感兴趣的追问说:“以下什么动作呢?”

我安慰两位美人说:“绝不会侵犯你们两位,我是说万一挑起了**,可能会与女伴当场xa,这也是我为何要带一个女伴同行的原因,假设我要自行用手解决的话,那表示你们的示范,则要瞧着我的下体进行,可以吗?”

张秀媚松了口气说:“这个当然不成问题,只要不侵犯我就行了…”

凯特琳说:“如果你的女伴想试我们公司的产品,更加无任的欢迎,假设不用我们示范就更好。”

我故意吓唬两位美人说:“另外一个问题,我的持久力很强,万一自我解决太久,手部产生酸痛,你们可以为我‘举手之劳’吗?”

张秀媚第一个反对说:“不行…不行…”

凯特琳难为情的说:“龙生师傅,我们只是示范,并不是卖弄**,但我们有男性专用的女娃娃哦…”

我回答说:“凯特琳,我家里已有几位姨太太,倘若买个女娃娃回家,那是向她们表示些什么呢?”

凯特琳想了一想说:“这倒是,这样吧,这个情形到时候再说,反正你有女伴同行,应该不至于要用手的吧?”

我说:“不怕一万,最怕是万一,需知道一点,名女人可以和我共同xa,但却不能够单方面为我效劳,万一她月经来潮,这其中的原因…”

凯特琳脸红的说:“这个条件不是大问题,亦未必会出现,倘若真是遇上了,最多我‘举手之劳’就是,但说明一点,只限于手哦…”

我说:“好!够爽快,总算没看错你,谢谢!”

张秀媚说:“既然所有的事已经谈妥,那我们喝茶吧,别再说了,感觉上好像很多人听见似…”

凯特琳举起茶杯说:“好!喝茶!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我举起茶杯说:“嗯,不过,预祝的茶用玉兰贵,似乎不是很好,又难又贵的,晚上我带些茶叶过来,让你知道什么茶叶,才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示范前才预祝吧,对了,那里有热水泡茶吗?”

凯特琳笑着说:“现在的办公室怎会没有蒸馏水机呢?何况还是用来招待外国客户的展览厅?”

我很满意的点头说:“好!我会带上支票和茶叶同行!”

凯特琳突然要求说:“可以的话,顺便带根雪茄,我喜欢早上那股香味,但不要太粗大的,四号行了。”

我笑着说:“红雪茄肯抽吗?”

凯特琳脸红的说:“到时候再说吧…”

这次的碰面,三个人总算各得所需,临走前,她们带着羞怯和喜悦的心情离开,而我则带着阴森邪笑的心情回家。走到半路,猛然记起,需要到龙生馆和茶庄,于是紧忙把车头调转回头,不幸,传来刺耳的警鸣声…

我即刻掏出身分证和驾车执照,对着交通惊察说:“今天我很兴奋,什么也不用说,抄吧,顺便抄多一张超速,因为我的驾车执照,明日便会更新分数,剩下的分数会在今日内用完,你想发告票的话,十二点之前,跟着我的车,包你没错!”

交通警察把我的手推开:“龙生师傅,我是阿差呀!开什么玩笑嘛!”

细看之下,原来真是阿差,没想到,他骑上交通警察的电单车,判若两人,直到交谈几句之后,我才知道迎万小姐被阿差押解离境的当天,她曾对阿差说要满足他一个心愿,以答谢被利用之过。

岂料,笨阿差以为迎万小姐说笑,敷衍回答说想当交通警察,而今,他果然骑上那部最讨厌要日晒雨淋的电单车,而我原本带着愉快的心情回龙生馆,结果,只能以沉重失落的心情悄悄走入店内。

望着墙上挂着“龙生馆’三个字,不禁问自己,难道真如铁笔神判所说,时间操纵人的一生,好比原本不会知道的真相,当时间一到,便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还是发生在,不可能有机会面对面告知一切的茫茫高速公路上…

打开抽屉,找出高太太送给我的魔石,心里的烦忧,亦随着魔石的出现,换上另一份烦忧,毕竟这块魔石贮藏着无数的回忆,刘美娟、康妮、静雯、凤英等等,而今,她们个个都离我而去,不禁感到十分伤感和无助。

突然,想起这块魔石,好久已不曾用过,不停苦思使用的方法,幸好记性并不差,想了一会,便记起高太太当日传授使用之法,亦记起喝牛奶破解之法,岂料,想到用法的亢奋,心里头的烦忧,竟一扫而空,自己亦觉得有些过份,但本性是天生的,本性难移,亦无可厚非。

手拿着魔石,脑海里想着张秀媚可爱的脸蛋,和凯特琳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最兴奋是想起两位都是洲际小姐,而且能够用在选美会的夺冠女人身上,她们的身材肯定是真材实料,不会差到那里去,高耸的胸脯更不会是装出来的,最难得的是,她们两三年期间都不曾沾过肉味,当肉枪插入之际,不知会有什么情形出现?

兴奋的我对着魔石,自言自语的说:“魔石呀!魔石!张秀媚坚持的限线,是不允许我侵犯她的身体,那你可要让她来侵犯我呀!拜托了!”

不对!还有一件事还没解决,今晚是否该带女伴上去?如果能带上杨宝金是最理想不过,三个选美冠军一起做,肯定是人生一大快,想起她们遭受魔石水的淫样,更是无比的痛快,可惜她未必能赴约,而且是三更半夜的约会,即使她肯去,亦无法过得了周先生那一关,另外一个问题,她是否身在香港,更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杨宝金今晚无法成为我的女伴,那我该找谁去呢?倘若找一个曾经上过床的女人,便会少了一份新鲜感,不可能找梁医生的,该找谁好呢?

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杨宝金最适当,假设她无法同行,干脆自己上去算了,要不然带上一个不是选美的冠军,便会破坏现场的气氛,但是想要杨宝金同行,并不是件容易之事,甚至比登天还要难,但有一句鼓励的话说得很对‘肯去做就有希望,不做就完全没有希望’,我一定要争取机会,努力!

关上龙生馆的大门,火速赶到雪茄店和茶叶店,买下今晚要用的东西后,便直接找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希望有机会能遇见杨宝金,提前我和她的约会。

第七章再遇杨宝金

来到杨宝金珠宝陈列室的楼下,同样是主管胡经理下来接我上去,这里一切的环境,和接待的态度都没变,同样的热诚,谦谦有礼的恭维,严格的保安,和那三道电闸,依然没有变动,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同样是眼前一亮,直接来到珠宝的陈列室。

没想到,两旁同样约有十位身材苗条,穿上开叉至腰间旗袍的女售货员,列队欢迎我的到来,但这十位和上次那十位,是否同一批人,那我可就不大清楚,因为上次与芳琪和众女人前来,又怎么敢留意身边以外的女人呢?

当走近柜台的一刻,脚踏之地,正是众爱妻亲吻我的位置,那时候紫霜还是我的保镳,而她今已成为我的女人,还是坐上正室之位,当时有谁曾想过,她会是邵家的太太,现在忆起往事,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下次倘若再有机会前来光顾,可能是带着儿女上来了…

一阵芳香扑鼻的香味,迎面而至,接着是全场的职员站起身,这个阵势无需猜想,肯定是老板娘杨宝金出场,亦只有她才能惊动所有上下的员工,幸好也只有她出现,不见周先生的影子,可是我预先已经通知他们会到此一游,周先生没理由不出来见我,莫非病倒了,还是死掉了?

杨宝金神彩飞扬,扭弄纤细的小蛮腰走到我面前说:“龙生师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千万别见怪,原本我想和胡经理一起到楼下迎接,可是长途电话…总之,千万别见怪就是了…”

我礼貌的说:“龙生岂敢要周太太出外迎接,不敢!不敢!”

杨宝金殷勤的说:“来!到我办公室里坐,你吩咐要的珠宝很快送上。”

一位端着茶水的年经女职员,谦谦有礼的说:“龙生师傅,这边请…”

客套话该说的都说了,亦该是躲进办公室里头,要不然再深入的话题,不方便交谈,于是在杨宝金和年青的女职员陪同下,走入杨宝金的办公室。

今日再次与杨宝金碰面,察觉她满面春凤之外,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瓜子脸上束起了发髻,眉横丹凤,唇红齿白,印象中,记得初次与她见面那一次,她也是化上淡淡的桃花妆,脸颊的酒窝,娇娜妩媚,肌如白雪,鬓若堆鸦。我最欣赏还是她腰下那对修长美腿,毕竟享有‘冰腿皇后’的美誉,必有它迷人百看不厌之处,相信这亦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进杨宝金的办公室,即刻被里面传出的香味所迷住,差点还丢出了灵魂,因为遇上最喜爱的马尔戈红酒香,可惜,酒香扑鼻的同时,亦勾起对章太太的思念,无奈之下,只能将心情转向摆设选美小姐后冠的陈列柜上。这些后冠可不简单,除了真金打造之外,还镶有名贵的宝石,闪闪发亮,十分珍贵,但最吸引我的,始终是香醇的马尔戈。

杨宝金笑着说:“什么时候对选美小姐的后冠感兴趣了?言明在先,这可不能卖的哦…别要我为难…”

我尴尬的说:“不!只是好奇看多几眼罢了,原来每一届的后冠,都是你们公司的设计,真是大开眼界呀!”

杨宝金沾沾自喜的说:“这还不是托你父亲的电视台关照,对了,以后到你接管的时候,也要同样关照我们的公司哦…”

我会心一笑说:“洲际选美的后冠,也是你们公司承办的吗?”

杨宝金好奇望了我一眼,接着回答说:“曾经办过几届,左排第三行那几个便是,但合约期满后,便不了了之,没有再续约。”

我转向左排第三行一看,果然是洲际选美的后冠,下面的牌子也清楚写上,第几届和冠军小姐的名字,然而,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都没有骗我,她们的名字确实出现在牌子上。

看完陈列柜里的后冠,准备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杨宝金却叫我坐到沙发上,客人自然听从主人的安排,于是坐在沙发上,而她则从保险箱内拿出两个盒子走过来,这时候的我,方才发现眼前的她很迷人,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而这特别的感觉是分不清楚想找女伴的原因,还是房间的酒香味…

杨宝金将两个盒子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你要的珠宝,检查一下,看是否需要做什么更改吗?”

接过杨宝金递给我的珠宝,随便打开看了一眼,视觉上和家里那一套差不多款式,便点头收货,接着取出支票簿说:“合共多少钱?”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如果说我代你付了,你会介意吗?”

我不解一问:“理由呢?”

杨宝金含蓄的说:“多谢你在船上为我说情,使我不必尴尬坐到另一边,等等…”

杨宝金说完,走到壁橱的后面,接着端着红酒和两个酒杯,迎面走过来,而我一对目光,如磁铁般目不转睛,痴痴盯在她身上,但不是欣赏性感苗条的曲线,而是陶醉在马尔戈扑鼻芳香的迷失中,可惜,当她把酒端到面前的一刻,身上的香水味,却无情地破坏酒味的芳香,即使俯低身子,送上乍泄乳沟的春光一幕,亦弥补不了心中那份失落的空虚…

杨宝金斟上一杯红酒,端到我面前,笑着说:“来,尝尝,希望不会令你失望。”

迫不及待的我,接过杨宝金的红酒后,不顾仪态将鼻子套在酒杯的边沿上,并即刻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芳香的酒味再次把我催眠…

杨宝金问说:“如何?”

过了一会,慢慢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说:“虽不是最佳的年分,但千禧年份第一酿的酒,总算没教人失望,不过,下次邀请客人品酒,身上不要喷香水。”

杨宝金尴尬的说:“抱歉!出门前不知道你会上来,知道后又忙着开会,分身不暇,要不然此酒也不会假手于司机找来,现在这份礼物…不知可否笑纳…”

不听解释犹可,一听之后,不禁想起上次芳琪要紫霜,杜绝我和杨宝金单独见面的机会,防人之心的警惕灯,亦随即在心中亮起。

我婉转拒绝杨宝金的好意说:“不!万万不可,这珠宝是确认婷婷为九姨太之物,必须由我真意送上,总之,你的好意,心领了,而今这美酒盛情的款待,相信另有一番意思吧?”

杨宝金问说:“什么另一番意思呢?”

我笑着举起酒杯,且很有礼貌邀杨宝金共饮说:“宝剑赠英雄,想要一瓶好年分的马尔戈红酒,以你的身分实属轻而易举之事,难道你不知道大小酒庄,皆有互联之门吗?再说,肯送出珠宝的你,雍容华贵的背后,另有颗善解人意之心,今天这瓶酒是不该出现在你我面前,这项庄舞剑之举,意在拖延时间吧?对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随即一沉,但很快又若无其事般,迎脸笑着说:“多谢你的赞美之词,没错,我确实想拖延时间,你不该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约会吧?或许应该这么说,拖延时间是为了保留约会的承诺,还有,品酒的忌惮我懂,我身上并没有香水味,不信你可以靠近…”

杨宝金说到一半,脸羞羞的不往下说,只将身体靠到我身旁,高耸的胸脯,离我的手臂仅约两三寸空间,一股既迷人又**的体香,扑鼻而至,垂颜羞答,无助之妩,亦在寂静的一刻,燎起兽欲之火,而火头正朝向兽性的大门延烧,告急。

正当意乱情迷,想把鼻子贴向杨宝金香腮的一刻,桌前两盒珠宝,勾起众爱妻的影子,潜识之间,猛然记起芳琪曾说过,杨宝金属城府极深的女人,而今这个环境,对我极之不利,捏了一把冷汗的我,即刻拿起酒杯,转身坐在单人的沙发上,专注压抑内心的邪念,免于堕入陷阱,以防万一。

杨宝金斜视的媚眼中,似带有怨气的目光说:“怕了我?”

我掩饰心中的慌乱说:“不!我在学习分辨酒香味和女人体香味罢了,刚才你说的拖延问题,不知想谈些什么呢?”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走到办公桌拿起手袋说:“没事了,不想谈,我有事要出去,胡经理会进来陪你。”

女人的脾气,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不过,这也难怪杨宝金如此气愤,试问怎能面对一个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魅力四射的性感美女,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儿,而我迅速弹开身子的抗拒举动,无疑是对她做出一种身体语言的耻辱…

杨宝金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正准备打开房门之际,心生一计的我,不慌不忙对她说:“既然没什么事要谈,那麻烦通知胡经理,代我安排个日期约见周先生。”

杨宝金突然转过身,手袋抛向沙发上,两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说:“龙生,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我随即回答说:“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杨宝金气愤的说:“那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害过你的女人?还是杀害过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视杨宝金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该属于是上船前,或下船后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会喜欢上你…”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发上说:“原来你心里仍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于怀,真没想到你竟会如此小器,不过,那笔钱已经赔偿了给你,亦该一笔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说:“嗯,你说得没错,是该一笔勾消了,但其中还牵涉赖布衣预言周家风水一事,相信这件事解决之后,才能真正的一笔勾消,你我之间亦会忘记对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杨宝金突然感叹的说:“对,也许你说得没错,当你看完周家风水后,你我皆形同陌路,你则飞上天,自由自在,游戏人间,我则被刑戮,不是被抛弃,便是活在他家的地狱里。”

杨宝金这句话,显然是我当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但她怎么会记到现在呢?

想了一想,决定不道破杨宝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说:“你多虑了,我相信只要看过周家的风水后,周家即使不会变得更与旺,起码也不会如你说的那般差,我对自己看风水的功力,还是有信心的。”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就是相信你有这个功力,当日才会变成你所说的‘下船后’的女人。”

我好奇一问:“此话何解?”

杨宝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摇的酒影说:“我要你怨恨我,导致与周家结下不解之怨,断绝来往,没想到天意弄人,竟杀出一个章叔叔充当和事佬,促你与周家扯上风水之缘,或许这就是命运;我今世是为了当你与周家的结缘人而来,苦命的我呀!”

原来杨宝金下船后,故意言而无信,不赔偿紫彩神珠的损失,还摆出冷酷无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来,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现,她的目的真是达到了;我确实憎恨过周家一段日子。

我无奈的说:“这又何苦呢?你现在是周太太的身分,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说是重权在握,还有什么事不称心如意的,以往这么多届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认嫁得最好,最有福气的女人,单是你刚才想送出这两盒名贵的珠宝,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们财力的允许,也没有你这分豪气和权力,该知足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哈哈!如果真能轻易送出这两盒珠宝,那紫彩神珠的四千万,我便不会不认帐。”

一听之下,杨宝金成‘下船后’的女人,应该另有一番苦衷,于是好奇一问:“难道另有苦衷?那四千万…”

杨宝金摆下手中的酒杯,从手袋里掏出一包女人专抽的幼香烟说:“要烟吗?那笔四千万给了你,我该如何向周先生解说?说买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着又告诉他神珠已抛入海里吗?况且超过三百万的支票,银行要得到他的签名方可过帐,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福气和权力,是否指三百万以下的呢?”

原来杨宝金表面的权力,只不过是三百万,虽然这对其他女人来说,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产业的身分,这个权力又似乎少了点,难怪当日周先生在船上会对我们说,女人始终信不过,大事还是要他做最后的决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语气说:“周太太…”

杨宝金即刻截住我的话,以一种哀怨的语气说:“可以的话,在没有第三者的环境下,请称我为杨宝金或宝金,让我能有多一刻时间,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岂料,刚说了周太太三个字,杨宝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称她为宝金或杨宝金,看来她对周先生,已贮藏着泰山也容纳不下的怨恨,要不然这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贵身分,她怎会如此的厌恶和反感?

我接受的说:“好的,杨宝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时间培养起来,不管是信任还是共识,这是不变的法则,以你的办事能力,周先生会有认同你的一天,相反,积怨太深,受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疑惑凝视的说:“你认为周先生是个好丈夫?他真是那么尊敬你?没错,当你还没为他周家看风水,别说在众人面前扯下脸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亲,或送上他的枕边人陪你一晚,他也会在所不惜,但一个对他毫无价值的人来说,他又会如何对待呢?然而,对枕边人毫无情义可言之人,也算是一个人吗?”

听杨宝金这么一说,犹如平地上起一个霹雳,惊讶不已,棒头大喝,当日在船上她到我们房间打麻将,身上那套令人产生淫念的衣饰,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同时,亦证明当时我的想法没有错,她是周先生叫过来挑逗我的,如刚才她说的那般,送上他的枕边人陪我一晚,可真够大方的,但他这种送礼方式又送过几次呢?

从不轻易放弃挑逗性话题的我,随即打蛇随棍上问说:“当晚你穿着性感的浴袍过来打麻将,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这种情况曾发生过几次呢?你不会真的听他的话,就陪…人…”

杨宝金爽快的说:“怎么上床二字,不说出口呢?感到羞耻吗?但周先生说这两个字,却十分自然且顺畅,毫无羞耻之心。你刚才说得没错,那晚他确实要我陪你,因为吃饭的时候,你对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对我的色心,所以找机会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现在你知道我想说些什么,甚至猜到我为何要匆匆跑下来,和你订一个约会的承诺,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为人,再决定该不该为他看风水?”

此刻,脑海里不是想着,该不该为周先生看风水的问题,而是想着上次没与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这个条件,我肯定会即刻出现在周家大门,另外,她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到底陪过周先生几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问说:“这种事你做过几回?无法躲避吗?”

杨宝金媚眼一竖,凝望片响的说:“以我的聪慧才智,你认为对方能轻易和我上床吗?倘若你当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终,你也只得一个想字罢了,其他人也是一样,不过,其他人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的热情款待,这个回答希望你满意了吧?”

无可否认,金钱上的利益,对某些有钱人产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却会令他们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风水师,别说要对方的枕边人,就算要对方全部的一切,他们也会随手奉上。不过,杨宝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气逃离现场,但她却不知道能逃离现场,则因为当时龙根无法勃起将她占有罢了,而今,她却洋洋得意,狂傲自满的说,无意中,挑起我对她更大的邪念和占有欲。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日后见了周先生,我知道该向他提出什么条件了,相信被人责骂成不知羞耻之人,应该不会讨价还价吧,同时亦相信他会爽快的答应,毕竟我也算是一个有身分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证。”

杨宝金脸露慌张之色,忙摆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丢了灵魂的说:“龙…生…你…”

杨宝金慌慌失失中,差点打破刚摆下的酒杯,或许她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亦可能不曾想过,我比周先生更无耻,竟公然向她说出上床的条件,毕竟这种不道德的交易,一般只会摸黑或沉默中进行,绝不会坦然说出口,但挑衅女人最忌讳之事,对我而言,则是一种既兴奋又痛快的乐事,绝不会轻易的错过。

我再一次直挑杨宝金尴尬的一面说:“女人真奇怪,一旦谈起xa之事,总是显得慌慌失失的,其实有什么好害羞的,xa本是乐事,况且整个过程中,喊得最大声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贵为人妇的你,应该对xa一事不会陌生,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镇定的说:“床上事、床上谈,办公室只谈正事,这样吧,我用另一件事当交换条件吧。”

我好奇一问说:“钱或物质上的东西,我龙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则多多益善,目前仍寻觅中,而你亦算是寻觅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间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弃你,而另做它选呢?”

杨宝金冷笑一声,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面目,和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第八章天真的杨宝金

城府极深的杨宝金,被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出要周先生以她陪我一晚,做为看周家风水的酬劳,并且在她面前肆意淫言秽语的百般挑逗,岂料,临危不乱的她,非旦没因为尴尬而失去方寸,反之,同样以女人向我谈条件,这招釜底抽薪的反击,简直是无懈可击,不由得我不服。

我好奇一问说:“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是谁?周先生又有什么真面目呢?不妨先说给我听,这样才算是公平吧?”

杨宝金冷笑的说:“好笑!公平?你用我来你作交换条件,对我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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