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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一边说一边又抓住了他的**。这一下子又激起了他的**。他一下子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笑着对她说:“呵呵,你舍不得的!你再不松手,我就惩罚你了……”

“惩罚?呵呵,就你这熊样,想怎么惩罚我啊?”她立即笑着回答说。很显然,她的笑声里充满着挑战的意味儿。

“我熊样?不敢惩罚你?你仔细看看《金瓶梅》,西门庆是怎么惩罚潘金莲的,我就怎么惩罚你。你信不信?”见她挑逗他,他不得不表现得强硬起来。

“我还没看到西门庆怎样惩罚潘金莲呢!不敢瞎说!不过,你是不敢惩罚我的……”

“好,看我的!”他趁她不注意,把**撞进了她的仙人洞,笑着说:“就这样惩罚你。先把你降职为妾,让你听完完全全我的。我想看时,你要听我的,无条件地给我摆风骚的pose,我想上时,你就要无条件地给我好好地配合……反正一切要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妾,我就是你的老爷,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必须要干什么,没讨价还价的余地。如果你不听话,我将罚你裸睡30天。如果再不听话,那我就强奸你……”

“住嘴。看看你说的话。真粗俗不堪!哪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说的话?……”她一边半推半就地配合他,一边向他抗议。

……

就在这时,狄丽丽的手机响了。

正文第18章小组讨论会

狄丽丽让他把手机递给她看。

她接过手机一看,原来是尤可芹发来的短信,说她快到了,叫他们快开锁,让她进楼。他们相视了看一会儿,意识到今天她们要来一起研究《金瓶梅》,不能睡懒觉,更不能天亮了还赖在床上干那事,就迅速穿好衣服起床。

她仔细一看时间:九点差两分。

嗨,早上的时间怎么就过得这样快?

门铃响了!不用说,尤可芹已经到了。

他赶紧穿好衣服去开门。

尤可芹站在门口,见他的衣服尚未穿好,就微笑着对他说:“不好意思,今早出乎意料的没堵车,所以早来了一会儿。如果打扰你们的好事的话,那就请你们原谅!”

“呵呵,哪里,哪里。我早就准备着迎接美女呢!”他也只好跟着笑了起来。就在笑的那一瞬间,他发现衣服有一部分插在裤子里,有一部分留在外面,就干脆将衣服全部拉了出来。

尤可芹冲着他轻轻一笑,扭着屁股走进了屋里。

“丽丽呢?”她一进门就轻声问他。他看了看洗手间,示意了一下。尤可芹笑而不说话。

在沙发上坐下后,尤可芹就直接了当地问他:“假骗,庄德祥具体怎么跟你说的。我们心里一点普也没有。万一完不成任务,或者做不好,怎么办?”

“其实也没什么的。按老庄德祥说的做挺简单。你也不要担心,到时准能完成任务,说不定庄德祥高兴了,还会请我们啜一餐的!”他见她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安慰了她几句。

“说啊,别卖关子了!我昨天翻了一下书,前面一点还马马虎虎地涉及到了一点经济问题,到了后面都是一些**裸的描写,要和经济联系起来,太牵强符会了。所以,我觉得这个课题有些困难。这不,一大清早就来问你……”尤可芹见他在那里卖关子,就急迫而直接地对他说。

“你别着急!其主旨和思想,昨天上课时,庄德祥基本讲了。性能力强的人精力充沛,精力充沛的人比一般人会赚钱。这样不就把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等都与经济挂钩了吗?大家一起先看书,然后一起讨论,最后一起写作、修改。”侯岛见她还是那样急躁,就再次向她解释说。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自信。以前,我根本就没读过《金瓶梅》,现在看了以后,还要从经济的角度去分析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啊……”

“哦,早啊,可芹!”不知什么时候,狄丽丽出来了,与她亲切地打招呼,“吃过早饭没?要不,我让假骗多煮一点面条。他煮的面条比较好吃……”

“吃过了。你们不要太客气,自己去吃吧!”尤可芹一边翻开了《金瓶梅》,一边回答狄丽丽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林小可和白燕也来了。她们很快凑在一起,阅读那一本《金瓶梅》。

等侯岛和狄丽丽吃完早餐,已经十点了。

在几个女生的一致要求下,他们召开了《金瓶梅》研究小组讨论会。侯岛作为小组长,向她们作了“报告“,给她们指出了研究方法和重点及要注意的一些问题。

没想到,女人对《金瓶梅》也同样感兴趣,而且还有着她们独特的看法。侯岛这个学术能力不比她们明显强,但又必须引领她们研究《金瓶梅》的小组长,一下子成了他们质疑的对象。在谈到开始几回时,她们提了很多深奥的问题,一下子难住了他。

“西门庆还是个帅哥呢!他长得英俊潇洒,有讲义气,善待朋友,而且会经营,几年时间就把一家小小的药材铺经营成地产跨数县的大财主,而且还做上了千户。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不就是多找了几个女人吗?为什么作者要把他塑造成**呢?现代社会比西门庆**的人多了。为什么单单委屈他,把他作为淫棍来描写?大概是吃不到葡萄就心酸的吧……还有,你说潘金莲多可怜,十几岁到别人家打工,还被别人偷窥了。这还不讲,没有惩罚那个偷窥他的老板,反而老板娘一口咬叮她勾引老板,最后还辞了她的工,而且还不给钱。潘金莲走投无路,在王婆的说明下,去跟武大郎学做烧饼。武大郎死了老婆,就癞蛤蟆吃天鹅肉,娶了她做老婆。但是,谁知武大郎是一个保护不了自己老婆的男人。连新婚之夜都让给了别人,而且不敢吭声。潘金莲内心痛苦啊,本以为找了一个男人,这辈子有靠山了,谁知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其貌不扬,而且还不尽男人的责任,不懂得怜花惜玉……这种活守寡的生活,不离婚就够宽容的了……后来,英俊潇洒的西门庆和她好上了。这关谁屁事?可是,武大郎还要打她,武松回来还要杀她和西门庆,说是要杀奸夫淫妇……这是什么世道。娶了老婆不好好保护、照顾,反而不许她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觉得潘金莲的行为很正常的。男人不行了,找个情夫有什么不行……”

“就是,女人也是人。男人三妻四妾的,难道女人找个情人都不行?那种封建礼教真是没人性,不给女人一点人权……武大郎可悲,那么漂亮的老婆不好好宠着,还要让她跟他受苦……这种没本事的男人最可恶……有本事的男人可以把他的老婆守住,再有余力去找情人……”

他听了这些言论,不觉有些气愤。他们要研究的角度是经济,而不是从男女关系的角度去研究的。他迅速打断她们的话说:“拜托,我们是要从经济上讨论《金瓶梅》,不是要讨论《金瓶梅》里面男人女人怎么的……”

“得了吧!假骗,你心里对我们谈男人女人怎么的是猫掉了爪——巴不得的。怎么啦?别摆小组长的架子啊!……”尤可芹见他打断了她们的话,就立即反驳他说。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喜欢与他斗嘴皮,喜欢与他作对!

“是啊,讨论就要畅所欲言,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是小组长,就可以这样欺负女性啊!丽丽,我们一致支持你,好好修理一下你老公,让他老老实实地听你的。你说是不是?丽丽,来啊,修理修理你老公。他这样不尊重女性!呵呵,你作为他老婆不能不管他……这时代嘛,男人就是差劲儿……”林小可立即声援尤可芹说。

“别开心了,完成任务要紧。先看看书,大家了解情况再说吧,你们先看书,先讨论一会儿。我先去上会儿网查查网上有没有相关的资料……”见她们都将矛头对准他,都拿他开涮,他站起来丢了一句话,就钻到房间里打开电脑,到网上遨游去了。

“摆架子呢!他不参与讨论,我们接着讨论!”尤可芹见他走了,不给她们面子,就立即对其他几分女生说。

“对,我们接着讨论!他不讨论,我们讨论说话还自由些呢!”尤可芹的话立即得到了他们一致的赞同。

……

正文第19章骗过女友

好不容易有一点空闲时间。侯岛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终于可以放纵自己睡懒觉了。闹钟响了半天,他懒着不起床,躺在床上,一动也懒得不动;太阳晒屁股晒了很久,他依然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动也懒得不动。

狄丽丽催他说:“假骗,起床做一点小米粥吧!”

“不行,我没睡好,累着呢!”他寻章摘句地搞了一段时间《金瓶梅》研究,精神恍恍惚惚的,虽然学到了一些性技巧,也实践过体验过,但却感觉到越来越乏味,感觉到那些玩意儿没吸引力,至少在早上没睡懒觉有吸引力。

“嗯——嗯——快点起吧,老公,我要吃小米粥……”狄丽丽见他不愿意,就开始闹腾,非要他起来熬小米粥不可。

他觉得累,动都懒得动一下,没心情去理会她撒娇,没好气地说:“累着呢,我睡一会儿再说!你爱吃的话,自己去煮……”

“看你个傻b样,太阳都晒屁股半天了,还像懒猪一样睡着。起床吧……”狄丽丽见他不理会她撒娇那套儿,就一脚踢开了他的被子,让他全身裸露在外面。

“嘎斑马的,怎么在老子面前像个周扒皮,睡一次懒觉都不行?”他火了,一边用老家土话愤愤不平地骂人,一边又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你说什么?你叽里呱啦地说什么?好像你懒得有理似的?”很显然,她没听懂他刚才说的什么,或者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知道他在发牢骚而已,“什么玩意儿啊?大老爷们儿睡到太阳晒屁股不起床,象话吗?……”

侯岛见她也发火了,便不再理会她,任凭她练习标准的国骂。睡觉要紧,懒得与她那般见识。

狄丽丽唠叨了一会儿就起床去了。

没想到,男人不理女人有时会还有如此大的魅力!狄丽丽居然不再吵闹,同意他睡懒觉。侯岛想到这里,不禁心里美滋滋的。咳,做男人的,就得有点脾气,不能样样都迁就着女人啊!在现今社会,许多男人善于做家务,却没了脾气,得了妻管严,最终还是让女人看不起,让女人怨恨男人窝囊,感叹这社会阴盛阳衰。男人啊,你在女人面前千万别太温顺,虽然有时女人想你听她的话,但绝不能一味儿听女人的话。

狄丽丽洗漱完毕,就准备到外面去吃早点。她对侯岛说:“假骗,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他带一点。”

侯岛正在床上补睡觉,想都没想,就对她说:“一碗热干面,一碗米酒……”

说罢,他马上意识到,此地乃北京,非武汉也。早点很少有卖热干面的,更别说米酒。他马上又补充了一句:“你看着办吧,能吃饱就行!”

“怎么啦?今早不对劲儿啊!磨磨唧唧的,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莫名其妙!”她提起手提包,一边往外走,一边对他说。

侯岛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没说什么,睡觉去了。早晨睡觉香,懒得去理会她那些。但等狄丽丽出去以后,侯岛躺在床上想了想,觉得他说话有点过分:自己睡懒觉还要臭骂她一顿。像个男人吗?嗨,男人有时还真有些劣根性,烦躁时就骂他的女人……

他想了一会儿,正想美美地睡上一觉,电话响了,让他不得不起来去接电话。

“喂,你死哪个色?”他不知不觉地从口里冒出了一句湖北话,丝毫没考虑对方听不听得懂。等话音落了后,他才蓦然意识到他失语:在北京,打交道的大多是北方人,交流时多是说普通话,有几个人听得懂湖北话呢?这样与别人说话,是不是被别人认为是不礼貌呢?……

见对方没吭声,他只好赶快又用普通话补了一句:“喂,您好,请问,您找谁啊?”

“你是谁啊?这不是侯岛的座机电话吗?你究竟是谁啊……”侯岛追问了一句后,对方总算回了一句话。通过听声音,侯岛意识到原来是殷柔打来的。

“哦,原来是殷老师啊!我以为是哪个老乡打来的呢?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不过,你那方言难听,听不懂……”

“哦,哦,是吗?我不觉得……您,您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打电话找你说一个事儿。你说奇怪不奇怪,那次我们聚了聚后,我包里多一个手机。我打开一看,发现是你的。不好意思,侵犯你的**了。我这段时间忙,忘记了告诉你……我今天早上床时,才突然记起了这件事。这不?我给你打电话来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一趟,把你的手机拿回去吧。这年头,没手机不行……”殷柔笑着对他说。

“哦,原来我的手机掉在你包里啊!我一直以为酒喝多了丢了呢!谢谢您啊,谢谢您啊……”见殷柔看到他的手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就非常高兴地感谢说。

“没什么。大家是朋友,你这样就见外了……”殷柔见侯岛那样感谢她,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好的,有空我就来……”

“那我挂了啊!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后,侯岛看了看时间,都十点多了,就穿好衣服起床。都十点多了,还睡什么睡!再睡的话,岂不成了猪?

刚洗漱完毕,狄丽丽卖早点回来了。她带回了一杯豆浆,三根油条。嗨,又吃这玩意儿。他最厌恶的食品就是炸的。一那油锅里的油,不知道炸了几个星期,还在继续用。而且听说,有些不法商贩用泔水油来炸!想起那些来,他就没胃口儿!

但是,没办法,该吃时还是要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何况美女伺候到手边,你不给面子怎么行呢!在这世界上,不给他人面子就是给自己难堪。尤其是男人在女人面前,不给那些有虚荣心的女人一点面子,那更是免不了惹一身麻烦的。

“谢谢老婆!”他接过来,吻了她一下,装作很饿的样子,迅速将三根油条和一杯豆浆解决了。男人嘛,需要的就是男子汉气概,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骑马打天下的,因此吃饭太慢也容易被看成缺乏男人气息的表现之一。侯岛迅速吃完,无非就是要表现一下他是个男人,无非就是要表现一下他喜欢吃狄丽丽买的早点。

侯岛吃早点就对狄丽丽说:“刚才我的一个老乡打来电话,说他那里有点急事,需要我过去帮忙一下。待会儿,我就过去……”

他也知道做人要厚道,不能在老婆面前撒谎,但他要去找殷柔,说了实话就会遭狄丽丽盘问,惹一身麻烦的。在这个诚信异常缺乏的社会里,说实话虽然是美德,但有时撒谎却更能提高效率,更能把事办好,更能制造“双赢”的局面。

“哪个老乡?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非要让你过去一次?”狄丽丽看了看他,不解地问道,“不去行吗?今天在家里陪我……”没想到,侯岛并没蒙混过关,还是遭到盘问。

“我也不想去,但不得不去。你想想,那个老乡是我一起穿破档裤的朋友,他被车撞伤了,我不去,还像个男人吗?”侯岛想都没想就撒谎说。没办法,已经撒了一个慌,为了这个慌不被揭破,就不得不违心去撒第二个第三个第n个慌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狄丽丽见他如此说,就紧接着对他说。

“不用了。你不认识那个老乡,而且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又远。你还是呆在家里面休息吧!要不,找个人陪你逛街?”见她要与他一起去,他认为这个慌肯定是揭穿了,便迅速拒绝了她。

她想了想,就好不情愿地同意不与他一起去“看老乡”。

他走到镜子前整了整衣服,便准备出门。见此,狄丽丽把她的手机递给了他,说:“拿着!有事打电话。我就在家里睡觉,哪里也不去……”

侯岛略略犹豫了一会儿,接过她的手机,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正文第20章造访师娘

前段时间,因为手机不再,侯岛的生活有很多不方面。虽然有电话,但电话不能发信息,侯岛想跟师妹师姐交流一下感情都不方便。不能再拖了,他决意要拿回他的手机。

到了殷柔家所在的小区后,侯岛给庄德祥打了一个电话,说在研究《金瓶梅》中遇到了一些困难,希望今天能当面请教。

庄德祥说他现在有急事在外面,让他改天再当面谈。

没想到庄德祥不在家。好机会,庄德祥不在家,他就又有机会和殷柔单独在一起。想到这里,侯岛心里居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不知道为什么,和殷柔单独在一起,他感觉到和与其它女人单独在一起不同。单独和她在一起时,他觉得内心总有一点点好奇,总有一点点期待,总还有一点点冲动,而且注意力也特别集中,眼睛也总是不由自主地观察她身上那些长得与男人明显不同的部位。

庄德祥不在家,殷柔在不在家呢?他想给她打个电话问问,但更想给她个“意外”。想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决定给她一个意外。毕竟这样印象深刻一些,对以后拉紧关系有利一些。

进小区大门时,侯岛对保安装作熟视无睹的,居然很容易就混进去了。小区的保安嘛,监视和防御的都是那些衣着不整或者穿着廉价衣服的人,重点就是废品回收的进城民工,对于穿着稍微有档次点的,对于长相稍微有气质点的,对于对他们不屑一顾的,他们都会默认为小区内的业主或者住居人员,对其大开绿灯。

在进楼时,刚好有很多同时进去的人,也不需要用什么可视电话找主人开门了。他笑了一笑,一路静悄悄地走到了殷柔家门口。

他按了门铃后,一个披着湿漉漉头发的女人来开门。谁啊,不会搞错了吧,侯岛心里不由得大吃一惊。

正在他怀疑是不是走错门时,一个声音催促他说:“进来吧!”

通过声音,他才确认那女人就是殷柔。原来,殷柔正在家里洗头发。侯岛略略扫了她一眼,发现她穿着睡裙,拖着拖鞋,细白的长腿和晃动的胸部格外惹人眼……

“怎么不到外面去洗?”侯岛被她撩人的装束搞得心猿意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慌忙间居然说出了这样毫不着边际的话来。人嘛,在心慌意乱时思维就容易出现短暂的失控,就容易一时说出让人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

“在家洗放心些!你怎么来时不打一个电话?”她一边搓头发一边笑着对他说,“你在客厅坐会儿吧,我刚刚洗头发,还没洗完……”说着,她就往洗手间里走去。

“庄教授呢?”见她往洗手间走,侯岛跟在后面问道。

“早上起来就出去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她突然抬起头来问他。在她心目中,侯岛是来找她的,是来拿手机的,根本就没想到他会问庄德祥,因此显得颇有几分吃惊。

“没,没什么事……”说着,他的眼睛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胸部——没穿胸罩,圆圆儿的挺拔的**正在轻轻地有节奏地晃动着。随着那有节奏的晃动,他全身的血液开始迅速流动起来了,全身的细胞开始兴奋起来了……

“你出去坐会儿吧……”殷柔见他跟到了洗手间,意识到有些不妥,便脸红了红,轻声对他说。

“不……”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胸部,并轻轻地抚摸起来。

她先是一愣,继而用低沉的声音警告他说:“侯岛,不,不能这样!你冷静一点……我要洗头,你出去坐会儿吧……”再说这话时,侯岛明显地感觉她的呼吸节奏加快了,她的心脏跳动加快了。

此时,他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他会如此冲动,也没想到他会遭到她的“拒绝”。他一时窘迫极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也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憋了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不……我……我想……我想给你……洗头……”

“侯岛,你冷静些,你冷静些……”

“不!见了你……我……我无法冷静……”

“不要这样,侯岛!不要这样,侯岛!”

“不!我想给你洗……”

经过短暂时间僵持,她不再反对了,很平静地对他说:“那,那就好吧!”

给别人洗头并不是件什么好差事,但给美女洗头,尤其是给你想吃豆腐的那个美女洗头,就不能不说是件非常快意的事了。因为这时你会有更多的近距离接触机会,更多的吃豆腐揩油的机会。见了美女不想揩油的男人,是不懂风月的男人;见了美女不善于找揩油机会的男人,是木头木脑的男人。因此见殷柔同意让他帮忙洗头,他不禁喜不胜收,全身无数个细胞无数个毛孔都兴奋,都激动!

随后,他就抱着她进了洗手间,一边充当她的“洗头妹”,一边趁机在她脸上和脖子上抚摸。

开始,她有些紧张,但很快就适应了。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裤裆里硬硬的,不由自主地到她身上去擦动。她也很快发现了“他的变化”,就不停地说些如何洗头最护发等他并不感兴趣的话题,企图以此引开他的注意力,以免他进一步做出冲动的事。虽然她也很想,但她在月经期间不能,同时她也不想让他那么轻易上了。轻易让男人上了的女人最终往往难以得到男人的重视,这是她的体验,也是一条几乎可以说成真理的规律。

侯岛意识到殷柔在有意地引开他的注意力,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有意识地控制住自己。他努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手中事”,非常细心地帮她搓头,非常陶醉地在她脸上和脖子上抚摸。她也不反对,好像也不兴奋,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那份意外的爱。男女单独在一起时,许多事想复杂了,故事就丰富了,面临的麻烦就多了,而想简单一点,则什么都没有。他们都努力想简单一些,结果洗头那一会儿果然什么事都没发生。

洗完头后,侯岛又帮她吹了头,帮她化了一些淡妆。她一一默默地接受,似乎是在接受一个老情人对她的关爱一样,平静而心安理得。

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她静静地享受着服务,他默默地为让他迷倒的美女服务,悄悄地揩点油。

“侯岛,没想到你做这些挺在行的!经常给美女洗头吧……”女人经受不住沉默,尤其是单独与她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时。殷柔见他长时间不说话,心里有些闷得慌,便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你说呢?我不仅做这些在行,而且做好多事也非常在行呢……”侯岛说着就将嘴往她的脸上蹭,带着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她说,“我做这个更在行……”

她一边把脸偏向一边,一边很不坚决地对他说:“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侯岛,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看待……你别这样好不好……”

不坚定的语气就包含着部分愿意,尤其是在亲女人时,女人不坚定的语气就意味着同意,只不过她内心有一点点顾虑,只不过她在考验男人的勇气和魄力。听到她这话,侯岛心头一喜:有戏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他迅速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压在她的胸部上,同时迅速用嘴堵住她的嘴,去舔她的舌头……

出于女人那番独特的心理特征,男人第一与她亲吻时,总要假意推几番,装作不愿意的样子。她开始也死活不张开嘴,并不停地两边摆动,不让他的嘴亲吻她。这点小把戏还能让人知难而退?他见到她并没明显的反对,就意识到该用勇气和魄力去征服她了,就不停地去追着吻她的嘴,并强行将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过了一会儿,她伸出了她的舌头,与他的舌头裹在了一起,快速地相互舔起来……

女人的舌头是她示爱的表现。当一个女人愿意让你尝尝她舌头的滋味时,你下一步想做什么,她几经就不会反对,至少不会真的去反对,至少不会让你难堪了。

侯岛见她的舌头裹住了他的舌头,就紧紧地抱住她,疯狂地吻了起来。

呵呵,积极的信号,该进一步就要毫不犹豫地进一步啊!

正文第21章月经来了

吻是一个女人爱的代言人。女人与男人深情地接吻时,她的爱就已经做了某种宣誓,就代表她也爱着那个男人。但接吻只是爱的逗号,仅仅有接吻的爱是不完全的,至少是不能表示“爱有多深”“情有多切”。尤其是两个处在**状态中的男女,接吻当然只是爱得更深的润滑剂而已。只有男人体验了女人的深浅,女人体验了男人的大小,爱才会更进一步。

侯岛见到殷柔,魂都被她勾走了,经常在梦中“爱她”,而现在能与她热吻,他当然不会到了吻这里就结束爱的,当然不会将逗号当作句号的。他一边疯狂地吻着她,一边把手慢慢伸进她的衣服里……

果然,她没穿胸罩。穿胸罩有穿胸罩的好处,没穿胸罩有没穿胸罩的方面。他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后,毫不费力地就摸到了她的两个大**,并趁着便利紧紧地抓了几把。蓦然间,他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好像此时此刻他正握着全世界所有美女的胸部一样,好像他是非常值得骄傲的男人,是非常有艳福的男人,是值得神仙都羡慕的男人。

她一动也不动,并渐渐地变得软了起来,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

“哇塞,真大!我一手都把握不了!”侯岛不禁赞美起她的胸部来了。虽然她的胸部不算特别大,但此时他抚摸着却感觉到它在膨胀,在不断变大,已经溢出了他的两个手掌。

殷柔看了看他,脸上很快掠过一丝骄傲而自信的笑容,然后装做很羞涩的样子,轻轻地嗔怪他说:“你啊,色眯眯的!”

“没办法啊!你这样诱人的胸部,太监看了都好色,我能不好色么?”他立即挂满了一脸淫笑。

“油嘴滑舌的!”

“真的,真的好大!一手把握不了!”他说着,突然想起了一句丰胸产品的广告词:做男人一手把握不了的女人!

见他满脸坏笑,她便不再说话。

他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轻轻地抚摸她的胸部,并逐渐往下摸。当他吻到她的脖子时,她好像记起了什么,双手紧紧捏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继续往下摸。

不阻止他的手往下摸,他还没意识到更好的风景在下面,尚沉浸在她的胸部和脸部,一阻止他的手往下摸,就提醒了他手应该迅速往下摸。他强行把她的手拿开了,直奔下面的风景去了。

她出乎意料地没反抗。大概她累了吧,大概她默认了吧。在短暂的几秒后,他的手已经越过了拉锁那道关,到达了黑草丛,直抵仙人洞门口。

殷柔没吭声,摆了摆她的肩膀,好像是要挣脱他。他笑了笑,将手收回去了,张开两臂,将她抱起来,走进她的卧室,将她丢在床上,然后趴在她身上热吻她……

他感到他热血沸腾,下面胀胀的,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再也顾及不了什么,脱掉衣服,压在她身上享受她的温存……

压到了她身上后,他立即腾出手来去脱她的睡裙。睡裙一抹就掉了。很快,她就剩下一条花边的蕾丝裤势单力薄地守卫着两腿间的黑草地和仙人洞。

看到如此性感诱人的小蕾丝裤,他便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把手伸进她两腿间,准备让那条蕾丝裤换岗去吹吹风,准备……

突然,她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双手,说:“不要,不要动下面……”

他一边继续往下摸,一边笑着对她说:“上面都看了,还在乎下面?我想……我想看看……看看而已……”

“不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先说看看,待会儿就撞进去了……真的,不行!我的‘大姨妈’来了……”

“不会吧?这么巧?”侯岛带着吃惊而失望的语气说。已经到了这一步,再放弃的话,多少有些让人失望。功败垂成啊,能不叫人伤心吗?能不叫人失望吗?

“真的,还没干净……”殷柔看出了他失望的神情,就立即笑着解释说。

“那我看看,看看。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最喜欢看那里……”侯岛想了想,就退而求其次地说。

“不,还是不行……”殷柔略略想了想,就拒绝了他。

“有什么不行?你不相信我吗?我要是那种人,嘿嘿,还要等到现在?我早进放进去了……看看,我就看看。我对这个感到好奇,看看女人的那个东西有什么差别……”

“你外表文质彬彬的,原来内心也这样好色下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见了女人都想……”殷柔看了看他,抛了一个媚眼,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看看,看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仅仅看看,没你的允许,我保证不会强迫上的……”

见他已经许诺,她没吭声。

在要求女人做那些事时,男人永远不要奢求女人直接说出“行”,因为她们的默认已经给了你答案,你要等她们说“行”的话,她们就会笑你木头,就会恨你傻!

侯岛看到她默认了,便迅速脱下了她那条蕾丝裤。蕾丝裤里确实还有卫生巾……

山沟自有个仙人洞。既然找到山沟里,来到仙人洞门口,不能进去,也该看看外面的风景吧。于是,他便仔细欣赏起周边的风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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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个地方的风景,他下面**的,充胀得非常难受,情不自禁地趴在她身上摩擦,渴望**的**棒得到一点安慰。

她怕他一时冲动,真的上了她,就用手握着他那硬邦邦的**棒,不停地安抚起来……

侯岛虽然是过来人,但还从来没做过“望梅止渴”式的爱。看着她洁白而美丽的**,他居然能乖乖地听从她的命令——“只准抚摸肚脐眼以上的部位,以下部位只可远观”。呵呵,没想到这也是一种情趣,而且他越玩越感觉到有情趣。

他尽量忍着不射,但最终还是抑制不住让一股热流冲出来了,冲到她肚子上到处都是。

殷柔一惊,将他从身上推开,叫他到床头抽屉里拿卫生纸,把她身上的擦干净。打开那个抽屉,他见里面放的都是情趣用品:除了卫生纸、安全套,还有增大丸、催春糖等内服药,还有一些涂擦的中药水,还有男女用的自慰器——简直比一些成人保健用品店里的货还要齐全。

操,难怪庄德祥金枪不倒,原来他对这些东西深有研究啊!

见他看着抽屉磨蹭,她催促他说:“快点,快点,磨蹭什么,弄到我身上到处都是。”

“帮我擦!”她一边撕纸一边递给他。他一边擦一边将废纸放进了床头的一个方便袋……

“很舒服吧,你躺着睡一会儿,我起去洗个澡……”说罢,她起床到了洗手间。

侯岛觉得浑身软软的乏力,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正文第22章两情相悦

大约15分钟,殷柔从洗手间出来了,一丝不挂地走到了床边。她爬到了床上,睡在他身边。

“舒服吗?”她用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摸着。

“舒服……你真好!我爱你……”侯岛见她那样关心他,便迅速笑着回答说。

“呵呵,你的嘴越来越乖了。你欺负了我,还要在嘴巴上卖乖……”她立即眯着眼睛笑起来了。

“嘿嘿,谈得上欺负你吗?像你这样的美女,谁不想上呢?我早就想……要不是你是我师娘,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天天晚上抱着你美丽的**睡……”他继续嬉笑着说。

“你还有脸说这!我是你师娘,你把我放在哪里了?哪有学生这样对待师娘的?你该打,该打……”她一边笑着说,一边打他的屁股。

从记事开始,侯岛的屁股挨过不少打。父亲手中的棍子,老师手中的教鞭,都不知多少次虐待过他的屁股,让他痛得流泪。但此时她的手打在他的屁股上,他不仅没有一丝痛的感觉,还感到格外的舒服。有美女用手拍打屁股,多打几下也舒服啊!

“嘿嘿,我怎么啦?不就是眼睛看看,嘴上说说而已,还没真的上啊……呵呵,我现在还真想上了……”他嬉笑说着,又开始往她的两条腿中间摸了。

“流氓!地痞!无赖……”殷柔停住了打他屁股的手,紧紧地捏住把他的手,不让他的手游移到她两腿中间的深处。

“流氓就流氓,地痞就地痞,无赖就无赖。只要能经常在你怀里流氓地痞无赖,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真的吗?你别嘴上硬,如果让庄德祥知道了你吃了我的豆腐,你不吓得屁滚尿流才怪!你们男人说话个个嘴硬,做事情却个个是懦夫。懦夫,男人都是懦夫……”殷柔看了看他笑着对他说。

“你太小看我了!别人是不是懦夫,我不敢说。我绝对不是。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抱着到外面走一圈,一丝不挂地走一圈……”侯岛立即笑着对她说。

“走哇,有胆走哇!”她也笑着对他说

“好,我们两人一丝不挂地抱着,在小区里走一圈,看到底谁怕谁……”他说罢就准备抱起她来。

“你疯了?真是色胆包天!你上了你师娘,还要带着你师娘裸奔啊!”殷柔见他要来真的,就一边用手掐他的脸,一边说责怪他,“我问你正经的,如果庄德祥知道了今天的事该怎么办?”

“怎么办?生米煮成了熟饭。他要喜欢宣传他老婆的艳闻就宣传去呗……”侯岛见她在有意考验他,想都没想就笑着回答说。

“他当然不会宣传这事,我是怕他以后会找借口整你。如果整你,你怎么办呢?”她见他说话有点玩世不恭,就急忙严肃地对他说。

“没事,只要你不告我强奸,我就没事。我告诉你吧,庄德祥也是喜欢猫腥的人。他抓我的尾巴,我大不了和他来一个鱼死网破呗。你不能对我过河拆桥哦——”

“切,你知道庄德祥的事?庄德祥这个老东西!”殷柔见他提到了庄德祥的事,就忍不住骂了起来。

“怎么啦?你怎么啦?你们夫妻不是挺和睦的吗?”

“你不懂,不要问。你说说,如果他知道了我们的事该怎么办?”殷柔想了想,便不再继续说那件事,而是紧紧咬着刚才提到的那件事不放松。

“别怕,我有办法让他想说口难开……”他一边说,一边将她的头揽到他的肩膀上。

“什么办法?”

“我已经掌握了他在外面玩女人的铁证。他要干涉我们的事,我就将那事抖出来。到时,只要你从中劝一劝他,让他冷静一点,衡量一下利弊,他就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毕竟他有一定的名望,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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