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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三岁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毫无阻隔地看到过它们。如今它们都大大方方地摆在了我面前,看起来仍是那么的雪白、挺拔和丰满,尖尖的**如我记忆中一般是红色的,现在已经兴奋地硬挺起来。我的目光飞快地从妈妈的**上掠过,不敢稍做停留。

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知道妈妈也许又想出了一种新的方法来戏弄我这菜鸟,很快我就会被赶回房间去对着这些记忆打手枪。

妈妈的阴毛乌黑发亮,看起来有些潮湿,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山丘,使我看不到我曾在与我同级的女友处看到的那道裂缝。妈妈突然骨盆往前一送,身子后仰,露出了她阴部的那道裂缝。

妈妈用手将**撑开,我可以看到在裂缝里的顶部有一个很大的粒状物,这是不是就是我从一本偷自妈妈女友处的结婚手册上读到的所谓「阴蒂」呢?在它的下面,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看起来似乎能够毫不费力地吞噬我的**。

想到我的**被妈妈神秘的**吞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变得生气勃勃,完全地硬挺起来,**的小口中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与此同时,妈妈从枕头下抽出一根长长的白色的塑料假**,她告诉我这东西可以使她肌肉放松,然后妈妈将它插入自己的**,用力地抽动起来。

「这就是我昨晚做的事。」她说:「我想要真正的**插进来,但我只有这根冰冷的塑料玩具,我只能用它来安慰自己,我多么希望有人能彻底解救我啊。但昨晚我胆小的儿子却没有勇气这样做,现在我不再需要它了,我要你,儿子,来吧!」不知怎么搞的我竟然理解错了妈妈的意思,因为她还在用那塑料玩意摩擦她的**。

「你还是要用这东西来满足吗?」我傻乎乎地问。

「不,孩子,我不想自己来,我想我们俩一起来更有趣。」

这回我没有再误会了,结结巴巴地说:「妈妈,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俩…我们俩…一起…呃…一起…那个…呃…一起用它?」

「不,宝贝,我们不是要用‘它’我们是要一起**!我吸你的**,你舔我的洞洞。你要吸妈妈的**,干妈妈的**,而我要吸干你的每一滴精液,让你今天再也爬不起来。」她扳过我的身子,湿润的双唇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嘴。

「不要讨厌妈妈,孩子。」她说着,我头一次看到妈妈流泪,「我还没有老,我和你一样有强烈的**,但没有人能真正满足我,我又不能到街上去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那样的话你爸爸会知道的,我不想伤害他。你爸爸临走时要你照顾我,我想他没有这个意思,但现在我真的需要你这样。」

「喔,妈妈,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疯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从来没有真的和女人做过这种事。」

「我想也是,你甚至还不知道怎么接吻。」

「教我,妈妈。」

妈妈将身体靠向我,双唇又吻了上来,我感到她的舌头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滑过,然后挑动我的牙齿,想要往里挤。

「嘴唇张开点,宝贝。」妈妈说。

我感到妈妈柔软温热的舌头滑进了我嘴里,和我的舌头激烈地交缠着,我下意识地抵住妈妈的进攻,但她舌头突然地一勾,退回了自己嘴里,却将我的舌头勾到了她的嘴里。

这是多么香艳的体会呀!我们俩的舌头抵死缠绵着,互有进退,都在拼命地吮吸对方的唾液。与此同时,妈妈引我的手到她高耸的**上,用力挤压和揉捏她的**,我感到**的硬度空前地坚硬。

妈妈把头转向我说:「你想吮吸它们,是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吧,那时你还和我一起睡呢。」

「我记得,妈妈,那时你把我赶下了床,因为我老吸你的**。」

「我赶你走是因为我是那样地喜欢你那样做。你还是小宝宝时,你爸爸不同意我喂你奶吃,说是会破坏**的形状,但他何尝不是天天吸我的奶吃?但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悄悄地喂你吃奶,你还记得吧。你天生就是个吸奶好手,每一次我都几乎要洩出来了。」

妈妈的手温柔地抚在我硬挺、搏动的**上,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击着我的**,将**因兴奋而流出的透明的润滑液涂满**和整根**。感觉真是爽,爽得我不住地吸气。

「下面我再教你怎样用嘴,看好。」她说。妈妈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我的**,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的整个身体,从没试过**滋味的我不由地呻吟起来。

妈妈存心要让我难堪,她的头上下起伏,嘴唇紧紧地吸住我的**,用力吮吸,舌头则圈住棒身,来回地蠕动,牙齿轻轻地咬住**的根部,挤压之间令我有一种放射感。

我在一些小说上看到过男人为了取悦女人而在她们的嘴里射精的描写,我不想我的第一发如此轻易就浪费,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了。我感到自己就像一辆老爷车,随时都要抛锚了。妈妈似乎没有意识到我会如此快就射出来,所以要命的舌头抵住了我的精口,用舌尖轻轻地撩拨,酸麻的感觉从**一下子直冲脑门。

我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腰部一麻,一股浓精突然激射而出,被妈妈的舌头一挡,顿时四下飞溅,布满了妈妈一嘴巴,然后我如释重负般躺倒在床上,刚才那种放射的快感一时间令我还无法迅速回过神来。妈妈舔干淨我的精液,然后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

「上帝,这滋味太美了,我喜欢。不过下一次我再吮吸你的**时你可不要射这么快喔,起码要坚持久一点,让妈妈可以好好玩玩,不然妈妈要生气了。」妈妈舔着嘴唇,有点意犹未尽。

「现在,让妈妈给我的好儿子一些奖赏吧。到这来,让妈妈喂你奶吃。」

她的话音刚落,我就条件反射似的「噌」一下窜到妈妈身边,长久以来对妈妈**特殊的爱好使我有如此失态的举动。妈妈坐起来,她的**雪白丰满,虽然有些下垂,但无可否认地充满着成熟妇女迷人的魅力。

我伸手托住妈妈的**,抬起到我嘴边,使我伸嘴就可以够到那两粒玫瑰色的坚挺的**。到现在我才明白在色情小说中当男人提及女人的**的份量时所代表的意思。

妈妈的**令人吃惊地非常有份量,而这份量、这色泽以及挺立的**都似乎要宣称这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妇女的**,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少女硬充肥大的或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干瘪的**可比。这是真正的**,它们显示了一个真正成熟的妇女的风韵。

当我陶醉地吮吸着它们时,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个大人了。妈妈呻吟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刚才妈妈用舌头将我弄出来的情景历历在目。

我舔着妈妈的右乳,将硬挺的**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地围绕着乳晕划圆。从敏感的舌尖上,我可以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也渗出了微热的液体。

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妈妈的乳根,舌尖舔了舔妈妈流出的乳液,澹澹的、甜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专心地在妈妈的右乳上游荡,妈妈的呻吟声更加急促,终于忍不住说:「我的左边很糟糕吗?」

「没那回事,妈妈。我只是想令你更快乐罢了,如果你喜欢,我马上换过来。」我换了一边,在左乳上重复着刚才的努力。

「哦,宝贝,你做得太好了,你爸爸根本比不上你。我真希望在你小的时候我能天天喂你奶吃,真希望你爸爸入狱那会儿,我一直喂你奶吃,我真蠢,我错过了那么多的好时光。哦,吸妈妈的奶呀,宝贝,用力吸妈妈的奶呀!」

我记起刚才妈妈吮吸我的**害得我狼狈地射出来的情景,决心让妈妈也狼狈那么一次。我轻咬着妈妈的**,用力地左右拉拽它,同时手揉面团似的起劲地揉搓着妈妈丰满的**。

妈妈不住地吸气,呻吟着说:「用力…哦…哦…用力…孩子…再重点…」

我就这样勤奋地大肆蹂躏妈妈的**几分钟后,妈妈忍不住了,一把将我的头拉开,按到她的**上,说:「想不到你这么口齿伶俐,孩子,现在快用你的小淫嘴干妈妈的**呀。」

妈妈有些手忙脚乱地来回几次才引导我的脸对正她的**,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散发出的潮气温暖而带有一丝甜香,这比什么刺激都要强烈百倍。

「快舔妈妈那里,孩子。」妈妈怕我不懂,说:「用你的舌头舔妈妈的肉穴,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俩都会很快活的。别害臊,要知道这是你出生的地方,你爸爸把精液射进来,然后你就从这里出来了,你不过是回老地方看看罢了。快舔吧,把你的舌头伸进去,舔干淨里面的蜜汁,不要管什么伦理道德,让它们见鬼去吧。」

有了妈妈的这番话,我放心地用舌头舔遍妈妈的整个阴部。舌头深深地插进妈妈的**,用力地在阴壁上刮,将阴壁上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卷出,吞到肚里。要知道,我只有在吃冰激凌或看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时,我才会这样做。

我留心妈妈的反应,当我的舌头在**内活动时,妈妈会发出短促的呼吸声,身体颤抖,阴壁上液体的分泌加剧。我发现当我舔到妈妈**内的一个小突起时,妈妈的反应会突然加剧,于是我专门攻击这个突起。

妈妈呻吟道:「哦…对…孩子…你这小坏蛋…哦…真聪明…知道舔妈妈的小豆豆…弄得妈妈好痒…哦…哦…好舒服…哦…上帝…妈妈要洩了…哦…」

我不停地舔妈妈的**,舌头深深地插在妈妈的**内。我品味着妈妈**的味道,这是一种溷杂着不可思议的粘稠的潮湿的温暖的带点辛辣的以及略带咸味的多种味道的溷合。

我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因为这过去一直是爸爸最爱的禁区,这是我和我的弟弟妹妹们出生的地方,而且我还知道这也是一会我的**进入的地方。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壁剧烈收缩,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彷彿想要将我的舌头拧断,塞到最深处般。妈妈的淫液不断外流,流到我的脸上,粘满了我的脸和整个大腿根部,然后流到床上,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哦…宝贝…我最爱的儿子…」妈妈大叫起来:「用力吸呀…好儿子…用力舔妈妈的肉穴呀…哦…哦…妈妈要出来了…乖儿子…你把妈妈弄出来了…哦…好棒…不行了…哦…哦…哦哦…出来了…不行…洩…洩了……」我退出舌头,抬头看妈妈。

妈妈的身体痉挛着,表情十分痛苦,双手紧紧地捉住我肩膀,手指深陷进我的肌肉。好一会,妈妈才平静下来,微笑地看着我,然后说出了最让我动心的话。

「谢谢你,孩子,我的爱人,刚才太美了,妈妈也让你弄出了一次**,现在,该是让我的宝贝儿子体会成人快乐的时候了。来吧,孩子,干妈妈吧!」

我爬到妈妈的身上,脸对着脸地看着妈妈,勃起的**触到了妈妈的阴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

「妈妈,我知道我们的行为是不对的,我们不叫对方的真名,像一对恋人一样,好吗?」

「不!」妈妈出乎意料地激动。

很快她又用柔和的语气对我说:「孩子,你知道什么是**吗?」

「当然,妈妈。」我说:「同一个家庭的成员彼此通奸、**就是**,像我们现在这样,对吧,妈妈?」

「正确,儿子,太正确了。那你知道**是最淫邪最下流的吗?在现实社会中这是绝对禁止的,是过失,是犯罪,甚至反自然的。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笑了起来:「当然了,妈妈。不过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妈妈跟着也笑了:「妈妈很高兴你也这样想,我可不想失去这种下流的美妙感觉。我还要你不断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们是母子,我们在**。我们待会儿**时,我叫你儿子,你要叫我妈咪,不要叫母亲或妈妈,要叫妈咪。小孩子都管母亲叫妈咪,我希望记得我在和我最可爱的儿子一起**。」

我深情地看着妈妈美丽的棕色眼睛,说:「我爱你,妈咪。」

妈妈很高兴地回答:「我也爱你,儿子。我很高兴你以前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妈咪想成为宝贝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妈妈要教会好儿子怎样和女人**。」

她伸手往下一探,捉住我的**,满心欢喜地说:「哦,好硬,这是属于妈咪的了,谢谢你,儿子。」

她引导我的**对正她的**口,然后用手圈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前推。由于妈妈的**口早已湿成一片,我的**顺利地进入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欢快地叫到:「哦,欢迎你回来,我的好儿子。」

妈妈教我要前后挺动屁股,这样才能使我的**完全进入,与妈妈结合为一体。我感觉到妈妈温暖的肉壁紧紧地缠绕着我的**,**的深处彷彿有一种吸力,将**往深处吸,肉壁有规律地蠕动着,不愧是经验丰富、久经锻炼的**呀!

我被这完全想像不到的快乐迷住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它完全不是我从书上读到过的什么「紧得可以把你的生殖器弄断」的那种。要知道我妈妈曾经生过五个孩子,而且爸爸每晚都不放过妈妈。

这是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像是套进了一个刚刚合适的手套一样,既不紧,又完全地贴着**,感觉十分舒服。妈妈的**内又热又湿,这也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女人的肉穴。我想起妈妈刚才说过的话,于是放松身体,让淫邪的**感觉支配我的行动,我边干妈妈的肉穴边和她说话。

「喜欢吗,妈咪?是你的亲儿子在干妈咪的**呢。」

「还要继续吗,妈咪?」

「哦,这种感觉真下流,真淫荡,是吧,妈咪?」

「妈咪和宝贝儿子一起干舒不舒服?」我低头咬住妈妈的**,用力地左右拉扯,舌尖舔着妈妈**的中心,给妈妈一种钻心蚀骨的快感。妈妈的手抚过我的头发。

「哦…对…儿子在干妈咪…哦…淫荡的儿子和妈咪…哦…好儿子…用力呀…继续干妈咪呀…狠狠地干死妈咪…」我偷眼看看妈妈,她紧闭着双眼,脸泛红潮,鼻息粗重额头渗出了细汗,显得很陶醉。

「儿子的**很大吧,妈咪?喜欢儿子的**吗?」

妈妈无意识地呢喃着:「哦…哦…是的…哦…是的…好大…好**…好硬…哦…我的宝贝儿子有个大**…哦…哦哦…弄得妈咪好舒服呀…快呀…在用力点…哦…」我知道了妈妈对我咬她**的反应,于是又做了另一个试验。

我伸手到妈妈的阴部,撩弄妈妈的**,用力地将两片**上下前后左右地扭拉着,**加速出入,一进一出间,妈妈的淫肉随之卷入翻出,同时带出大量**,那情景十分**。

「哦…哦!……」妈妈尖叫起来,「不…不要…哦…哦…饶了妈咪吧…哦…太美了…哦…不行了…儿子…妈咪不行了…快…快…妈咪要来了…快快…再快点…哦…哦…哦哦…哦哦哦…咪要洩了…呀……」

尽管妈妈刚才被我舔出过一次,但妈妈这时**开始大量外流,顺着**流到我的小腹、大腿上、手上,完全弄湿了床单。随着我们身体的每一次有力的碰撞,**被激得四下飞溅,溅满了我的全身。

妈妈的阴壁越收越紧,紧紧箍住我的**,令我的每一次**都艰难无比。同时妈妈不住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冲击着我的意识。颠动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彷彿要将我的**连根拔断。

这种感觉比妈妈刚才用嘴将我吸出来棒得太多了,而且那一次是我一个人的**,这一回我要和妈妈一起喷出来了!

我的意识模煳起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妈妈和我的结合处,感觉到那里传来的有规律的搏动,只感到身体一颤一颤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住得放射出来,令我周身舒泰。这种放射感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在我的生命里,记不起有哪次射出过那么多。

我身体离开妈妈,疲惫地躺在她身边,我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到身体里,感觉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是那么地遥远,那么地模煳。

模煳中我似乎听到她说:「哦,我的儿子真是好样的,他射进了我的里面,如果能生出个孩子来就好了。」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见鬼!我突然记起堂兄曾告诉我男女间的**会导致生孩子,而我居然不但干了我妈妈,而且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里面。

我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我不是父亲,即使我想,我的兄弟姐妹们也不会答应,我该怎样想爸爸交代呢?让妈妈生孩子应该是爸爸的事。

「哦,上帝,妈妈。如果你怀孕怎么办?我们下面该怎么办?我的宝宝多久才会出来?我该怎么办?」我确实有些惶急,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小孩,遇上我无能为力的事只能听妈妈的。

妈妈笑起来:「你倒知道这样会怀孕,我还以为你想要妈妈给你生个儿子呢?这样不好吗?有个管你叫哥哥的儿子也很有趣呀,再说我也想给我的宝贝儿子生个大胖小子。」我急得要掉眼泪。

妈妈见我如此惶急,作弄了我一番,这才说:「宝贝,放心吧,那有那么容易怀孕的。妈妈的安全期还有一个星期呢,即使是非安全期,想要妈咪每做一次就受孕,那妈妈还不给累死。你看我跟你爸爸怎么久了,才生出你们五个吗?」原来如此,我放下心来。妈妈继续向我保证,打消我的顾虑。

「听着,孩子。我是你的妈妈,即使我放荡到人尽可夫,我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妈妈只是想让你和妈妈**,也希望你喜欢这样。别担心这样会怀孕,那是妈妈的事,你不用操心。」说着,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缓慢的、温柔的、深深的热吻。

「好了,现在,我想让你试点新花样。刚才你仅仅舔过妈妈的**,这次我们来点新的,来,孩子,再舔舔妈妈。」接下来我不停得舔妈妈,妈妈也舔我的**,每一次干妈妈的前后我都要用心地舔妈妈的**,一直弄到妈妈满意为止。

但我确实喜欢这样,那一天「69」这个数字成为我生命中的幸运数字。当妈妈用她饱满柔软的**夹住我的**时,我感觉就像上了天堂一样,这是我从两岁有记忆以来最令我惊奇的体验,原来**不但可以用来喂奶,还可以完成**的部分功能呀,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看来,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我们俩又数度交缠,直到双双筋疲力尽无以为继为止。不过即使我们还想继续下去也不可能了,看看时间,其他孩子快要放学回来了。

其他人回来的确是个问题,虽然到我爸爸回来为止,我都可以和妈妈寻欢,但是如果让我的妹妹、弟弟们发现了,麻烦就大了。

我和妈妈一合计,决定往后一天只欢好两次,一次是在下午其他人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之前,另一次是在其他人都睡着的晚上。

但有时候熬不住了我们就会熘到仓库里先解解谗,然后开车到城外的杉树林里停下来,在车后座上开战。

爸爸走后两个月,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来了,这机会是妈妈创造出来的。由于是暑假,妈妈安排其他孩子或去亲戚家,或让他们外出野营。

当然,我要「被迫」留下来和妈妈一起看家。这样我们有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过两人世界,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已婚男人一样,和自己心爱的妻子一起享受着人生的甜蜜。

我公然睡在妈妈的大床上,只要我们喜欢,就会一刻不停地**。为了取悦我,妈妈整整一星期不着片缕,即使是我们**结束,妈妈的**被我又吸又咬地痛得挺立不起来,我也能从看妈妈的**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特别是她雪白丰满的**上布满我的唾液和咬痕,肥美的**里流出我的精液的样子最令我兴奋。的确,看着我射出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自己妈妈的**里流出来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但是随着我和妈妈的**越来越频繁,有一件事从始至终一直困扰着我,使我的精神压力越来越重,那就是妈妈会否因为我们的性关系而受孕呢?

我决定好好和妈妈谈谈这件事,毕竟近亲结合受孕生子的后果,即使是我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是十分清楚的。在一次和妈妈的疯狂**后,我提到了这个困扰我的问题。

「这真是我生命中最伟大的时刻呀,妈妈。」我说:「我希望它能持续久一点,我不能想像当我不能再干妈妈的**时我会怎么样。」

「喔,我也是,宝贝。我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下去,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些方法继续下去而不让别人发现呢。」

我深深地吻了妈妈一下,说:「那样的话真叫人疯狂,妈妈!不过,如果你有了的话,那就不好办了,虽然我们一直很小心。」

「说什么呢,难道你想用避孕套?」妈妈笑了笑,将声音放低道,「哦,不过,这也确是一件麻烦事,你不说我差不多完全忘了,不过已经晚了,我的安全期三天前就已经过了。算了,反正都这样了,躲也躲不过,我看以后的三个星期一直到九个月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了。」

接着,她又笑了起来:「放心吧,孩子。女人受孕的机会只是微乎其微,我不信你会这么巧就碰上,碰上了你就做爸爸吧。」

说实在的,这之后的十天,我一直提心吊胆,尽量避免直接射进妈妈的**内,我感到妈妈也有我这样的反应。唉,结婚生子本是人之常情,但牵涉到母子**却令人如此烦恼。

到了第十一天,妈妈说:「好了,孩子,我们休息一会吧,今天我的日子来了。」

我听出了妈妈心里的无奈和渴望。往后的一个月,我们都被这件事弄得筋疲力尽,时间经常弄乱。

有时妈妈说「今天是安全期」接着却改口道「哦,我忘了这是哪天了,担心也没用」

天哪,我要被妈妈搞昏头了,看来妈妈对自己的安全期也弄不清楚了。在我们正苦度暑假「蜜月」的时候,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爸爸的,他要回来了!他的老板准许他回来休假,这个周末他可以到家。

在这最后的一周里,我和妈妈完全忘却了过去一个月的提心吊胆,什么怀孕、生子等,统统抛到脑后,只知道日夜不停地**。

我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大胆,不但把精液射遍妈妈的全身,更喜欢直接射到妈妈的子宫深处,也不管它什么安全期不安全期的了。

「妈妈,我们这三个月来什么都做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做。」

「你说什么,孩子,你真的想要一个小宝宝?」妈妈看起来十分向往和热切。

「不,妈妈,不是那样。我的意思是说,爸爸走后的三个月里,如果你在这之后的六个月后、九个月内生孩子,别人就会怀疑的。」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屁股蛋,停在她的肛门上,说:「我的意思是,我干过了你的**、**和嘴,但独有这地方我没有干过。妈妈,让我干吧。」

「哦……哦!孩子。」妈妈吃惊道,「还没有人这样对我做过呢,包括你爸爸。」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你夺去了儿子的童贞,我至少有权利开发妈妈的另一个处女地呀,况且妈妈也想这样,是吧?」

第二天,当其他孩子上学后,我大摇大摆地来到妈妈的卧室,妈妈拿出一个软管,用来方便我进入她的肛门。我将软管套上勃起的**,另一头塞进妈妈的肛门,我跪下来,将**对正妈妈的肛门,用力向前推进。

妈妈的身体很紧张,肛门收缩很紧,使我的**寸步难移。我从书上知道如果妈妈感到快乐的话,肛门的括约肌会放松,那时进入会方便得多。但我不想那样,我想强行进入,妈妈看起来也是希望我那样。

「哦,妈妈,我要进去了。我要强行插进去,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更高兴!让儿子给妈妈的屁股开苞吧,你这臭婊子,烂淫妇,看我干死你。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粗鲁地对妈妈说话,但看起来妈妈似乎很陶醉。

「哦…对…好…儿子…好儿子……插进妈咪的屁眼里……妈咪想要你插进来…哦…哦…用力干妈咪的屁眼呀…哦…干呀…用力干…狠狠地干…干到妈咪坐不起来为止…哦…好痛呀…妈咪好喜欢…干得妈咪越痛越好……」

我的**深深地插在妈妈的肛门内,妈妈的肛门收缩得十分的紧,括约肌像钳子一样,生似要把我的**钳断一般,却令我感觉到**出入时异样的快感。妈妈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但屁股又拼命地向我凑过来,令我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很快妈妈的大腿剧烈地抖动起来,震得我的**发麻,一股热流禁不住喷涌而出,打在妈妈的肛门深处。妈妈的身体极度痉挛,双腿一哆嗦,炽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这一天我干了妈妈的肛门两次,最后妈妈的肛门痛得使她坐不起来,我才罢休。到了爸爸回来前的最后一晚,我到妈妈的房间去度过我们的最后一晚。妈妈没有睡,正等着我,但是看起来很忧郁。

「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东西了,孩子。」当我想到这话里的含义时,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们之间结束了。」

突然之间,我觉得对这个家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虽然妈妈语气中有挽留我们过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来了,妈妈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怀抱,我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兴爸爸回家,即使这意味着我将失去妈妈,但我十分爱我的爸爸,他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尽力模彷,包括和妈妈**。我尊重他,不想伤害他,我想妈妈也是这样。

后来,我立定决心终有一天离开家,我知道我无法和妈妈**组建一个家庭,因为她是我的妈妈,而我想要一个妻子能够共度一生,为我生个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妈妈不是这样的女人。哦,妈妈,我最爱的妈妈,她只能是我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第二章带刺的玫瑰

当我回过头来看发生的所有事情时,我十分感谢我的妈妈,是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是她养育我长大「成人」,也是她给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礼物──甚至比妈妈和我疯狂度过的三个月还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后一年,我的妹妹罗丝诞生了。

罗丝和我彷彿是天生对头似的,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欢和我作对。我的许多亲戚都说,罗丝小的时候经常被我欺负,我的行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只不过是兄弟姐妹间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试问谁家有几个孩子的相互间哪个不是吵吵闹闹的,我们之间也不过如此,只是有点变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们几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争吵,甚至打起来,即使是我们都喜欢的东西,我们也不愿承认。但是罗丝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哭,几乎每次她争不过我都要放声大哭。

虽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紧咬,有时甚至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熘掉,免得心软,反而去安慰她。

当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渐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十分害羞和忧郁,但又忧郁得过了头,终日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深入地接触她,给她以鼓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为回报,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任何人只要看过一次,宁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负她,但到了长大后却每天都要为赢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从我开始做春梦并**的年龄始。

年轻时我**很频繁,但用以作为对像的女主角并不是妈妈,而是我的妹妹罗丝。现在想起来并不奇怪,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妈妈,也很尊重她,但我对妈妈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对爸爸的崇拜,而且后来是妈妈主动勾引我的。

我想我最后能毅然断绝与妈妈的关系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妈妈的缘故吧。我经常在会梦里见到妹妹**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

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里往外走,这时妹妹进来了。那时我十三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勐,一把将妹妹拉入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着对方,鼻息相通。我的**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着衣服戳在妹妹的**上,妹妹的脸顿时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我当时就失魂落魄地愣在了那里,完全没有感觉到妹妹的离开,我真希望那种消魂荡魄的感觉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枪达到了**。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回忆着妹妹的小**贴在我胸膛的感觉,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时的感觉,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的话是多么地令人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妈妈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分利用这些机会窥视妹妹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流行一种孩子们间的**:找个机会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后问她「感觉到了吗?」,当对方回答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女方的身体,说「现在感觉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几次机会饱餐了妹妹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看来,我受妈妈的影响过深,以至于对女人的**特别感兴趣。

我极力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不过,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妹妹**后,简单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恋人、丈夫与妻子,甚至是父母的关系。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日的馀晖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着是外裤,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

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着美丽的晚霞,我只能看见她美丽的轮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在落日的馀晖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后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阴部隐约可见。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后……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觉到了吗?」,她都会在让我「感觉」了几下后,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爱她。我从来都不妒忌妈妈和爸爸的结合,但我不得不为爸爸的偏爱而焦急,我甚至怀疑爸爸和妹妹已经有一手了。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妈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之前。由于有了和妈妈的经验,我越发想对妹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如果她拒绝,那么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破坏我们的家庭,因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人。

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妈妈极力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后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培养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性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里,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书呆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女孩约会,但充其量不过是一起去玩玩,看看电影,拉拉手,最多亲一下脸蛋而已,不过有时能够有机会伸手进女孩的上衣或短裤内,还是蛮过瘾的。

不过在有了和妈妈的关系后,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过,我没有再去尝试这些事情。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顿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自己住。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发觉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里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详情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准备期末考试,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察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快回来。

我预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终于降临到我们一家。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当时我们一家坐着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繫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

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繫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倖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我带着妹妹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澹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后,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表情,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我把她带回家,然后筋疲力尽地躺下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妹妹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后,我跌进房里,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妹妹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妹妹身边。她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着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离开我,醒醒,小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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