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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是一阵电流

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呜……不要,别碰我……啊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

下,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力,很快,巧缘就被淫慾之火完全支配了,或

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

「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

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的**,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

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色**。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

缘不断受到性慾的冲击,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

次,欲拒还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差

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之中。

「哇!啊啊啊呀……」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被人一轰而入,

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

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淫秽的声音,**进出**的「噗滋、噗滋」声、伟

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的洗礼,想不到

那种淫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

入在淫慾之火中。

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巧缘全身颤慄,**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

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洩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

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洩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

着,那淫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慾火大炽,胀大的**也更加凶勐了,在

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

啊……」巧缘在**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慾火

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

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

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狂,虽然最初哭着拒

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姦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下,身体逐渐适应了各

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越来越享受被虐待

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

兽姦、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慾

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

人都不假辞色……然后,到了现在……

「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么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

啊?」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

「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不论

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

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地在巧缘下身**

着,口中不断胁逼母亲。

「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奴隶,不论新主人

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

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在

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地狱,被性慾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

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

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

的**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

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

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

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

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

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

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

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

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

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

来强姦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

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

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

咳得窒息。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地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都

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烂掉,

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

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

激着伟安的**,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

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

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突然口中的**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

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之后,她疯狂地咳嗽。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

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

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

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

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

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

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

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你的牝

穴,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

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

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

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

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

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

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

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

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

**,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圆环,

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

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

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地吊起

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

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

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一定得拍下来不可,我先将摄影机拿进

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

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

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

阵紧缩,无数的皱褶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先帮你涂上润滑软

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

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

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

虽然被玩弄肛门,可是**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甦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地紧缩肛门,可是

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

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肛门的异生感,不住地悲鸣。

「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

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

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地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

玩弄肛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500㏄。」伟安完全不理

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

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肛门被

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

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

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

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地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

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地拍下

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

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

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

惊呼起来。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它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啊!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

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

「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

大的便意开始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

连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

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地扭动,拚命地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

羞耻的字眼。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

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于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

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于忍不住,

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用手确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将

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

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的了,便将自己的**扶好,对着妈妈

的**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

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

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不断,嘴角淌

下唾液的淫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

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

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秋千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

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地捏弄母亲的**,那硕大的**在绳索的捆绑

之下,本已经胀大凸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高高的挺立着,

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

亲的子宫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

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看

着母亲的**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浣肠液疯狂地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

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

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内

的压力越来越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地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

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

体异样地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

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啊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

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

白,嘴巴疯狂地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勐地一鬆,不再剧烈地震

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

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地悲鸣,头部发

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

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开始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

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

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时的表情极其相

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

置。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冲洗妈

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

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

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

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

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

「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

「!」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

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

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洩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

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

么自己的情慾会如此强烈?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

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

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

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

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

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

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不停地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

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

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

充斥了空间……

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

尖和阴核,用肛门棒和假**疯狂地同时**母亲前后两个**,用鞭子打得巧

缘的**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屁眼,发疯一般射精,

**、乳交、**、肛交……尽情地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彷彿是要将母亲

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

于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

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地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掉,即使是再真实

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

「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

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

狂地**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

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

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完】

母子**肛交

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我与新婚的妻子小惠刚从法国度完蜜月回来的第

四天,正亲密的搂着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着黑色丝质性感内衣,遮不住

她那性感的**,我只穿条内裤。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及录影机,昨天妈带给

我们婚礼当天的录影带,现在才有机会看。

我右手搂着小惠,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

「咦,这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小惠疑惑的说着。

「是啊,爸跟妈都在里面啊。」

「可是,妈当天不是穿这件衣服。」

「她可能后来又换了一件吧。」我不在意的说着。

在萤幕的一角,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亲吻着。

「奇怪,他们在作什么,我不记的……」我也疑心起来。

当镜头拉近,答案揭晓,男女正在激烈的接吻着,两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

身体。

镜头一转,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看来比妈年

轻十几岁,妈正跟他交谈着,他的手放到妈的大腿上,并把妈的裙子拉到腰间,

露出妈雪白的大腿跟黑色的内裤。他们的对话被室内其他人的交谈淹没而听不清

楚,不过看得出来妈与男人谈的非常高兴,当镜头移进,我们看到男人的手在妈

的大腿内侧摸着,离妈的方寸之地不到几公分。我感到心跳加速,脑中轰轰作响

,我敬爱的母亲与爸以外的男人……

「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往下看……」小惠说着。

「再看一下。」我盯着萤幕说着。

镜头集中在妈的脸部,妈美丽的脸上是充满快乐的表情,她的头正左右摇摆

着,嘴巴张着。萤幕中男人的手在妈的内裤里面蠕动,很明显的男人正用他的手

指玩弄妈的肉穴。

「我们不应该再看下去了。」看到这,小惠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

「嘿!你在对我老婆些什么?」很快的,爸出现在镜头里。

「抱歉!」男人说完,抽出在妈腿间的手然后舔着自己**的手指。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知道你能作些什么。」爸把

话说完。

事情开始怪异起来,镜头拉远,爸的腿间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她的小

嘴吸吮含弄着爸从拉链中挺立的**,爸的手抓着女人的头,让**前后进出女

人的唇舌之间。

「对,宝贝,吸我的穴。」妈这时也低下头将男人的**含入嘴中。妈的技

巧看来很好,男人脸上出现舒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正用她鲜红的舌

头在一根**上缠来绕去,一双如丝媚眼还不时飘向镜头,彷佛看着我,使的我

激动起来,小弟弟也紧顶着内裤,似欲冲天而出。

我将手伸到小惠两腿间,她也看的傻了,两腿间湿漉的程度显示出她的欲火

跟我一样炽热,我脱下内裤,将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将八寸的**送入

她的**中。

「啊!」小惠叫了一声,继续看着。

我一边看着萤幕,一边用粗壮的**缓缓的着小惠,这时爸正趴在地板上

,身下的女人正用力挺耸着肥大的屁股,不停的娇叫着,爸狠进出的**将阴

唇的翻来覆去。妈则是站起来脱下内裤,将它套在男人的头上,趴在沙发上,

翘起屁股。男人自后舔着妈那芳草萋萋的**,伸出两根手指插弄着妈的**。

妈似乎被玩弄的非常快乐,不停的呻吟着,白圆的屁股不停的左右摆动。这时房

内的其他人也一对对交合起来。

妈的呻吟不久就低沉下来,原因是另一个男人将**插入她的口中,脸前的

男人动手将衣服的拉链拉下,将衣服褪到腰间,除下乳罩,妈雪白的皮肤,丰满

略松弛的**马上出现。男人一边用肉猛砰妈的小嘴,一边用两手用力挤压她

的**,白色的两办肉球马上在男人手中变形。

她身后的男人这时起身,从后面将**插入妈的**中,开始作撞击的运动

,物理中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在这时显现出来,身后的男人把她向前方,一股

反作用力使身前的男人将她向后方,妈的**像是皮球一样的夹在两个男人中。过没多久,两个人换手。

小惠看的将手伸到阴蒂上不停的揉弄,屁股不停的套弄着我的**,穴内湿

热的程度可以知道她看的非常兴奋。

「你妈真是狂野的女人。」

「别这样说我妈。」我报复性的猛往上顶,撞的小惠向上一震。

「啊…好痛…对不起嘛……」

注意力回到镜头,爸跪在女子的背后,**正像油井的钻头,快速的在身前

女人的肛门进出。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妈身前的男人这时躺下,身后的男人

自妈的**拔出,她来到躺着的男人身上,抓住男人挺立的**坐下去,身后的

男人将**插到妈的后洞,第三个男人加入,妈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洞这时都塞

着男人的**。

「天啊,妈真的这么**吗?被三个男人……」我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实是

如此。

没多久,三个男人加快动作,身后的男人拔出**,将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

屁股上,身下的男人则一直朝上猛顶,妈被的全身颤抖,两手抓住口中的**

,不停的搓弄,她脸前的男人也一阵抖动,将阳精射在妈的脸上,妈的脸显示她

正要到达**。身下的男子一个翻身,将妈压在下面,**了数十下,也泄在妈

的体内。

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我再也把持不住,将精液注入小惠的**。我下巴靠在

小惠的肩上不停的喘息。萤幕上的妈把三人的**轮流舔干净后,起身走向在旁

边交缠在一起的另一组。

这时电话响起,我关掉录影机去接,是妈打的,听到妈的声音,心里泛起奇

异的感觉。

「小易啊,昨天拿错录影带了,待会过去你那边换过来。」

「妈,不用急,我们并不急着看。」

「没关系,反正没事,待会我过来,拜。」

「好吧,拜。」

我将小惠抱离身上,取出录影带摆回盒内,跟小惠到浴室冲洗身体。

十几分钟后「叮…咚…」门铃响起,是妈来了。小惠倒了杯饮料,在沙发上

我身旁坐下,小惠坐在另一边,我跟妈交换了录影带。看到爸妈的**,我跟小

惠都不敢正眼看妈。

「你们还好嘛,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问题可以告诉妈。」

「嗯,我们很好。」

「真的吗?小惠,发生了啥事,告诉妈,妈替你作主。」

「妈,我们真的没事。」小惠低着头,不敢看着妈。

「你们该不会看了那带子吧……」妈看了我们的反应,知道答案。「好吧,

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小易,你爸跟我在你两岁时加入了一个**俱乐部,我们都是爱玩的人,

也很享受这样的**娱乐,希望这样说没有伤害到你。」

「妈,这是爸妈的私生活,而且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并没伤害到我,只是

有点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爸跟妈这样正经的人……」

「你确定你不气爸妈吗?……」

「我很确定,小惠,你呢?」我转头问。

「喔……不!」

「那就好,既然被你知道那么多我们性生活的秘密,让妈也解一下你们的

,你跟小惠在这方面如何?……」

「嗯……很好啊,虽然……嗯……不算狂野。」

「小易在床上表现好吗?」妈问小惠,小惠害羞的点点头。

「像录影带里的男人那样吗?」妈加了这句。

「嗯,我们没试过这样的……」小惠想着,脸开始红了。

「啊,你们没有帮彼此**吗?」

「喔,有……口……有用嘴啦。」

「嗯,当我嫁给小易他爸时,那对我来说算是相当狂野的了,不要认为我是

**的女人,当初结婚时,我一直不肯帮小易他爸吹喇吧呢,他的**对当时的

我的嘴来说就像巨人一般。小易,让妈妈看看你的**。」

我身体没动,但是听了妈的话,我的**不由自主的硬的跟铁石一般,妈伸

手将我的**自裤中解放出来,八寸的勃起高高的向天怒张。

「喔,儿子啊,尺寸比你爸的长!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

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妈边用双手环绕着我的肉,边爱不释手的说着。

「小惠,让妈妈看看你的吸吮的功夫……」

小惠没有动作。

「不要害羞,让妈示范一次。」

妈弯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我已稍有露珠的**,接着双唇包住**前端,我

的肉马上被温热的口腔肌肉十面埋伏,妈以纯熟的技巧像个婴儿吃奶般的吸着

**前端的肌肉,妈边在下体让我发出着重的喘息,一边脱掉我的裤子。妈还用

舌头在**上缠绕,妈让我一部步走向**。小惠在一旁看的小脸通红,边用舌

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换你啦!」妈抬头对小惠说。

小惠看着我的一柱擎天,低头张开嘴把**含入后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模

彷**的动作。

「很好,含的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

妈指导着。

当小惠练习口舌技巧时,妈脱下小惠的衣裤,用手在我老婆浑圆坚实的**

臀部上面抚摸。

「喔,小惠在帮你服务时,**也变的又湿又粘,小易,你有个火热的宝贝

老婆。」说完妈把手指伸进小惠的**抠弄着,弄得小惠嗯呜作声。

「小惠,你希望**插进**多深,就把**吞的多深。」妈一手在小惠的

阴蒂上挑弄着,一手伸到自己内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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