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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

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着。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我再

也睡不着,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後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我悄悄

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

,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着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着探手入内衣,我摸

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没有醒过来。我

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

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

,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

府大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找

缩回了手,看看又没甚麽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

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麽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

,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我急忙缩同了手。她迷

迷糊糊地望着我,我假意为她盖被。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叁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我笑着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着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

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二妞摇了摇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甚麽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甚麽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

声色,也不跟我多说。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看

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麽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

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着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甚麽。”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甚麽,到底甚麽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甚麽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我望着她说道:“你分一

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麽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

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後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後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後。”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  “你害怕吗?”

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压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笔直地顶住

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甚麽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这时的我

,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再爷,不要这样!”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着,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後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麽?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麽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笔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麽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

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麽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

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

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麽,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没有甚麽特点,也

没有甚麽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

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後,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後又是

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後,如果长处

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叁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

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找

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

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

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甚麽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

,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乾净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

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着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

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麽,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麽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

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

,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说。

我笑着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麽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甚麽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

有点失望!”

“为甚麽呢?”

“我当时心里多麽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找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

,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着,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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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游子艳事

●游子艳事

●游子艳事

我当年在国外半工半读的时候,赚的钱只够支学费。露宿街头总不是办法,于是到处找个合适的地方住

下。终于在“搭上搭”的情况下,我住到一个女同学的宿舍里,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她答应不用我

给足租金,只要我尽量做多些家务就可以在她客厅的沙发上过夜。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半夜里给人弄醒了,原来是我那个“包租婆”同学。当

时她身上一丝不挂地骑在我身上,我正想问她干甚麽,她突然一举手,“咯”的一声,竟然把那支比利达自

动手枪带到我床上。上次她生日,我陪她去枪会玩时,我曾经见识过那支小家伙的威力。

她的手隔着薄薄的运动裤,抚摸着我的阴茎,并说道∶“是时候交房租了吧!不是吗?喂!咬着它。”

说着,她就把枪杆塞进我口里。她褪下我的裤子,使劲地揉搓着我的阴茎和阴囊,半带粗暴地命今我道

∶“快勃起来,快勃起来!再这麽个死样,我开枪了!”

她把手指戮进我的肛门。我出声抗议着,但她并不理会,径自挖弄着,说也奇怪,这麽一来、小弟弟反

而完全勃起。

“好了,很好!”说着,她略为坐後一点,将我的阴茎套进了她的阴道里,她己完全湿润,“泊、泊”

的声响在小小的住所显得特别响亮。

她闭了眼睛,一副忘我的模样。我越来越觉得不妥,如果她高潮来临的时候,可能会无意识地开枪,那

我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心里的不安始终支配着我,即使我的阴茎怎样被她剧烈收缩的阴道所吸吮,我也不能达到高潮,我感到

她的阴道越来越热,液体从凹方八向涌出来,使我的小弟弟像在洗热水澡一般。

“怎麽啦!我己经高潮了,你还没有吗?我数叁声便开枪了!”

“啊!她来真的了!”我立即去拉她手臂,但已经迟了,只见她手指一动。

我一阵眩晕,身体一下抽缩、像失禁般猛烈地射精。

待我惊魂稍定,才明白枪中并无子弹,她只是恶作剧,要吓唬我一下。

“原来你们男人只要可以造爱,就是被人用枪指着也不抵抗的。”

後来,我虽然不要每个月交租,但不时要陪她上床。

印象最深的,是我二年级时的圣诞节,我正在楼上温习,忽然,她和一个金发女郎来叫我下去那个有火

炉的温暖大厅。

“脱光你身上的衣服吧!”她说道。

我看着那个金发女郎,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大好吧!”

“那也可以,你现在就搬出去,我不再租地方给你了。”

我无奈地宽衣解带。她们已经迫不急待地扑过来,“包租婆”同学又把玩着我的阴茎,她把手指戳进我

的肛门,我很快已经兴奋起来。他们高兴地笑了,然後她们要我躺下来,和她们接吻。接着“包租婆”同学

想了一个主意,她对金发女郎说道∶“我们轮流跟他干,谁先让他射精就算输。如果一个钟头後他还未射精

、我们便赏他一份圣诞礼物,好不好呢?”

金发女郎拍手叫好。她们两人郁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但当我快要射精时,她们便会捏痛我的睾丸

,如果我的阴茎软化时她们又搔我的阴囊,挖我的肛门。

一个钟头过去了,金发女郎边拨弄我的乳头边说∶“他应该得到礼物哩!

“来吧,先让他看看礼物再说。”她们把我带到“包租婆”同学的睡房。原来有一位中国女孩早已被她

们绑在床上。

金双女郎温柔地摸着我的阴囊说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是个处女,现在就让你去替她破身吧!”

我爬到那个中国女孩子的身上,她呻吟着说∶“我好怕!”

我轻抚她已充满汗湿的黑发,安慰她说道∶“不用怕,我已经让她们弄得快要射精了,待会没几下就好了。”

其他两个女人的四只手开始刺激我和中国女孩的下体,我们就在扭动中湿吻起来,“包租婆”同学”拍

拍我的屁股,说∶“快点插进去,看样子你就要发射了。”

我扶着胀得快破的阴茎,让龟头顶着那个女孩子的私处,她大声呻叫起来,令我更冲动,于是一口气向

前疾刺,虽只插入一半,但她已痛得死去活来。

她姐姐吻她的嘴唇,捏着她娇小的乳房,设法让她安静下来。“包租婆”同学就大力拍击我的屁股,促

使我更用力地抽插。

中国女孩不禁疼痛而尖叫起来,在这细小的房间中,叫声倍觉响亮。我好像忘了她刚才还是处女,每一

下都插进最深处。终于,在狂乱的光景下,我将浓浓的精液丢在她的肚皮上。但发射之後我还意犹末尽,于

是便将另外两个女人抓起来大干特干。

那天晚上我干了八次、最後一次我已经射无可射了。这是我生中最淫乱的一次。

回香港後,我赚钱供了一层屋来住,再也不敢再随便租房子了。

我仍记得让我开苞的那个中国女孩子,但自从那次之後,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一面。

有一天下班後、和老友阿德一起从公司出来,阿德问我道∶“喂!老赵,有一样好东西益你、千万不要

说不答应哦!”

“甚麽事呀!你说出来听听嘛!”

“我想你和我老婆一齐去澳门玩几天,去到那里,你们怎麽玩都没问题。”

“你讲甚麽呀?叫我和你老婆去澳门玩,而且玩甚麽都行,你想戴绿帽吗?你知道你老婆都好漂亮好吸

引人的,你不怕我和她玩上床吗?你是不时神经有问题啦!”

“我就是要你和她上床,你不去才是神经病。有天晚上我和老婆讲了,说对她的女朋友有性幻想,她就

就说除非公平交易,如果不是就休想!”

“怎样公平交易呀!你拿我和你老婆交易吗?”

“不是我提议的,是我老婆选中你,她说你够型,够男人味。”

“你两公婆真是一对活宝贝,你们这样分明是要我做男妓,我不干!”

“算我求你啦!”阿德说好说歹,又答应一切旅费由他出,还说会将她老婆那个女朋友介绍给我。终于

,我受不住他的诱惑,答应了他。

老实说,阿德的老婆真是好诱人的,有一次我们一齐唱卡拉ok,她坐在我侧边,一条雪白粉嫩的地大

腿和我互贴,搞到我小弟弟都站起来,还被她发觉。不过她就没有出声、只是对我阴阴嘴笑。後来,我就经

常幻想她是一个淫妇,猛挑逗我,同我做爱。想不到,今次就要幻想成真,而且可能会由她作主动来桃逗我。

第二天晚上,我的艳遇就开始精彩了,阿德、阿德的老婆、阿德老婆的女朋友、同我,四个人一齐吃晚

饭,说是预先培养气氛。

吃饭的之时,大家还是客客气气的,还不算好开放,到吃完饭到酒吧饮崎时,就融洽得多了。那时我揽

住阿德的老婆、阿德揽住那个女朋友罗。原来,阿德两公婆以前就已经玩过换伴游戏、所以他们并没有甚麽

顾忌、而我始终系第一次,所以有点儿尴尬。

饮了几杯酒後、阿德的老婆阿丹低声对我说道∶“不如我我们现在就到澳门去吧!我好想哦!”

我笑着说道∶“你真的这麽心急吗?”

阿德更心急,他亲自开车送我们去码头。临分手前、他还和对老婆说∶“阿丹,玩得开心一点!”

开船的时候、我和阿丹就已经眉来眼去、我的小弟弟更加有大部份时间是在亢奋的状态。如果我们锁搭

的是有房间的大船,恐怕要在船上就干起来了。

好辛苦先忍到澳门、进入酒店的房间,我和阿丹就抱住不放了。我对阿丹幻想过好多次,但真正贴身、

口对口的亲热始终是第一次,真的好刺激。

我们互相接吻和抚摸了一大轮之後,阿丹就脚软软身绵绵地跌到床上、我将她身上那件外套脱掉,拉高

她的圆领恤衫,剥开个胸围,一下子就含住她奶子上的小红点。

接着,我将她那条贴身的长裤都脱去,原来她只穿着一条肉色的叁角裤,她的手儿拉住自己的底裤,几

条毛发从裤边走漏出来,她的屁股故意前拱後突,好像脱衣舞郎那样扭腰摆臀地对我挑逗。嘴里还说道∶“

你只知道脱人家的衣服,自己却一件也不脱,我们一齐去冲凉,然後再上床上痛痛快快地玩,好吗?”

我好快就脱得精赤溜光,阿丹就伸手来捉我的小弟弟,又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龟头。

“哗!你也心急了,硬得这麽利害,是不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哦!你这麽大支的肉棒,不捅死我才

怪哩!我好怕!不敢和你玩了,我看还是算了,我们回香港吧!”

我知道他是说笑、搞搞气氛,所以我也笑着说道∶“你先走吧!记住明天看新闻报告,澳门某酒店内、

一名香港男子因为打飞机过度虚脱至死了!”

我们一边打情骂俏,两个肉体就一边擦来擦去。其实她那里舍得放手,我站在她背後时,双手就放在她

的胸部,帮她按摩两团软肉,而硬梆梆的小弟弟就在她的股缝乱准着,不得其门而入。

她站在我背後时,一双小嫩手入则握住我的肉棍儿捏捏弄弄,一对饱满的乳房就顶我背上,帮我的背几

做肉体按摩。

浴室里不方便玩“69”,只可以轮流替对方服务,玩到最後,我终于忍不住,被她的口水淹没禾花雀

,来一次颜面发射。溅了她一口一门的精液。

前戏做完,抹乾身上的水珠,一起上床玩戏肉了。

阿丹柔情地说道∶“让我替你按摩一会儿吧!你刚射完一次,都要等一会儿才有得玩我啦!我就做一回

按摩女郎啦!老板,是不是做全套呀?”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真的没有这麽快就回气,我趴在床上,让她替我按摩背脊。她一边按摩,又一边和

我倾谈调笑,那气氛倒像是去骨场玩似的。

“怎麽你还不结婚呀?结了婚?不就个个晚上都有得玩吗?”

“不结婚更好玩嘛!可以天天晚上和不同的女孩子玩,个个都不同玩法。”

“结了婚都可以啦!你们男人难道结了婚就不去滚吗?”

“当然不那麽方便吗?如果我的老婆有好像你这麽开通就可以,好多女人都没有你这麽开放哩!”

“那麽,你又会不会同意你老婆和别的男人玩呢?”

“我还没结婚,所以并不知道。”

“你们男人都是自私的占多数,自己出去滚就好开心,女人去滚一滚就要生要死。好心你想深一层啦!

如果女人不滚、男人那里有那麽多的女人滚呢?”

阿丹实在是个好讨男人开心的活宝贝,她替我按摩一轮,又去整一条热毛巾替我抹面。我“大”型躺着

,那条毛巾放在我面上,真的好舒服。

这个时候、阿丹十指纤纤地在我胸部和腹部按摩,双手在我两粒乳头处轻轻地捻捻捏捏,一个滑滑溜溜

的屁股亦轻轻地摇前摇後,我感到她的阴部湿润了我的小腹,裂缝处的地方特别是热辣辣。

“你不要这麽懒啦!伸出你那对咸猪手摸摸我好不好?”阿丹扮出荡女呻吟的那种声浪,今我当堂有点

儿歉意。颜面发射也玩过,人体按摩也做过,我可是无论如何也要做一些工夫来取悦她才对呀!

我伸手一摸,就摸住她那对鲜奶,捏住两粒莲子慢慢玩。虽然她坐着,但一条腰仍然可以摇摇抛抛、当

她的阴部撞下我小腹时,除了肉与肉的“啪.啪”声之外,她的嘴里也发出好似就销魂袭骨的呻吟声。

我摸到她两粒葡提子硬了之後,一对手就顺路向下滑,初初是扶住她一条腰,帮她摇,然後又兜向下,

从後面向她屁股沟探索,摸到热辣辣峨溪涧时,发觉已经潮涨,我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将下阴悬空,然後施

展金龙探爪向溪涧挖去,搅到整只手掌都湿淋淋的,我将湿了手掌拿给她吃,她不肯。我就在左右两个肉峰

抹乾手掌。

“你好坏呀你!我要你给我舐乾净!”

话还没说完,她就将一对饱满的大乳房贴到我脸上摩擦,将淫水擦到我脸上,我被她这麽搞,还可以在

女人面前做人、于是我将佰反在下面,校准了炮位,一下就冲入她的肉洞要害。阿丹两脚将我环腰一夹,立

即就跟我一齐摇起来。

我扭腰摆臀地在她上面做活塞运动,其实互有攻守。最厉害的是她的阴道里好像有内功似的,一夹一夹

,她的阴道壁也似乎凹凸不平。我插入的时候,好像有许多肉牙在刷扫我的龟头,我抽插时,就像有几只八

爪鱼在吸啜,我知道这就是所谓名器了。

“你累不累呀!不如等我坐在上面,你睡下来亨受好不好?”阿丹忽然停住,一对媚眼发出淫乱的神情

,那种眼神,我只在西方的四级片里见过。

阿丹把渗出汗珠的背脊对着我,一手提着肉棍慢慢坐下,一招“坐怀吞棍”,把我的佃阴茎吞没在她的

肉洞之中,她好似一个上了链的机械人,利用小蛮腰运劲,急速地前後摇动。我感到整支肉棍和春袋都发热

了,她压得好大力,坐得好深,我那支肉棍好像顶到尽头,不到一分钟、已经想发射。

“不行啦!慢一点呀!”我伸手想制止她的下盘不摇动,但她好像已经完全失控,而且将前後摇改成旋

转摇。这时候,我大头细头都晕浪了,她的肉洞里面好像越来越热了,好明显的,两阵热辣辣汁液由他的肉

洞里出现,我的龟头好像冲热水凉似的。

这一阵照头淋、阿丹好像和我有仇似的,好激动地摇、扭、撞、压,还不停地呻叫道∶“啊!就到了!

就到了!你射啦!射啦!”

我终于射精了,我射完精,她都还没有玩完,阿丹还在叫、还在摇,她的高潮好像特别长,特别劲。

她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舒舒服服地压在她软绵绵的肉身上。这时,我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打

开一听,原来是阿德打来的。他笑着问道∶“喂!你们怎样了?我老婆好不好玩呢?”

我笑着说道∶“阿德,你们在那里呀!怎麽知道我们刚刚玩完呀!”

阿德在电话里说道∶“我在自己的家里嘛!我怎麽会知道你们的事呀!我是刚刚在阿珊的嘴里出精,随

便打个电话给你们嘛!”

阿丹听出是她的老公打来电话,就抢过去说道∶“阿德,我好舒服哦!他好劲呀!刚刚射了精,现在还

没软,还硬硬地插在我下面哩!”

阿德说道∶“老婆你开心就好了,阿赵是我的好朋友,他答应好好照顾你的,你们放心玩个痛快吧!你

再让他听听电话,我有事和他说。”

阿丹又把电话交到我手上,我说道∶“阿德,你老婆好风骚哦!她实在是一个外貌美和内在妙俱备的好

老婆,怎麽你还不满足,还要和别的女人鬼混呀!”

阿德笑着说道∶“山珍海味,长吃也乏味嘛!喂!我试过阿珊了,她的不错,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也介

绍她和你玩玩吧!哗!我的东西又在她嘴里硬起来啦!我要插到她下面去了,不跟你说啦!”

阿德收线後,阿丹告诉我说∶“阿珊是我的同事,刚从国外回港,我老公一见过她就着迷了,但我也好

喜欢你,今晚总算得到你了。”

说到这里,阿丹告诉我要去一去洗手间,当她放开我时,我见到她的肉洞里有些水流出来、把她两边大

腿的内侧都湿润了。

第二天回到香港,在阿德家里见到阿珊,我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她就是那个在“包租婆”同学家里被我

破处的中国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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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绳子

●温柔的绳子

●温柔的绳子

我的姐姐高中时代是二读生,毕业後被一间有名的模特儿公司选中,

作为一名模特儿演员。

她的工作很忙,有时还会穿着泳装上台表演呢,说起她的体型呀,在

众女人中是属最标致的,她的身高165公分,胸围八十六公分,腰细五

十九公分,臀围八十五公分,肢体匀称,她的脸型是道地的日本人形像,

她的皮肤我是知道的,非常的细嫩。

我拥有这样漂亮的姐姐还真是幸运,看着姐姐身边的男人,不禁让我

生出嫉妒之心,於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能把这样一个漂亮的姐姐弄到

手,不管我再怎麽辛苦也没关系。

我计划很简单,我想让姐姐看到我在手淫,而且是在姐姐的屁股後面

手淫。

今天,我就要实现我的想法,我走到姐姐的身後,看她在忙,没有注

意到我,我故意走近她的身旁,闻到她独有的体香,她的皮肤就会散发出

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水味,而这种香水特别的香,让我极度的兴奋。

我准备在姐姐面前开始手淫,我从裤子里把我的鸡巴拿出来,用一只

手摆弄着,由於看着姐姐那身美丽的肉体及幻想着与姐姐做爱的刺激下,

很快我的鸡巴硬起来了,我对着她的背後,并用手把玩着我的鸡巴。

当姐姐有感觉时,她回头看见我在她身後自慰,她的脸马上变红了,

而且她的心彭彭的跳着,呼吸急促,很不好意思的转身,急忙回到她的房

间。

现在是夏天,我开始感到用这种办法来刺激她,一定会成功的,因为

姐姐没有骂我没有打我,这样让我更能大着胆子做这种事。

这种事也持续几天了,姐姐也没有说什麽,终於,有一天在凌晨二点

时,我在睡眠中忽然听到客厅里有声音发出,我还以为是小偷进来呢!没

想到...我悄悄开门出去一看,客厅里的灯把屋子照得很亮,并看见姐

姐光着身子由客厅走向浴室时,我发楞了,两眼发直,并直 着口水,没

多久我清醒了,为了怕被姐姐看到,我悄悄的走入房间,并虚掩着房门,

喘了一大口气。

由於在灯光的照耀下,让我第一次看到姐姐的裸体的轮廊,毛发黑黑

的,身体的肤色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白嫩。

想着想着,我判断姐姐已经在洗澡了,而且父母又去旅行,要後天才

回来,於是我大着胆子,偷偷的走到浴室的另一头,有一个透明的窗户可

让我看到浴室的全景,於是我爬到窗户边望向浴室,一股股水蒸气直冲向

我,让我感到一片雾蒙蒙的,过了一会等到水蒸气没那多时,我清楚的看

到姐姐躺在池盆里,不断的变换着姿势,一肢脚抬起来,她那又白又匀称

的大腿真今人难以忍受,同时看到了黑黑了一片穴毛,真想马上扑上去干

她。

我闭着眼想着:『啊!女人啊,为什麽那样引人呢?她在洗她自已的

穴和毛,喔!我的心快跳出来了。』

就在这时听到姐姐小声的发出『啊』的声音,所以立即向她看去,而

姐姐也正在看着我,我一心虚,马上跳下窗户,我想这下惨了!!

而姐姐那时正急急甩着头上的湿发站了起来,想离开这地方。

我一步一步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