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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夫人贺素珍,娇笑一声,说:

「别害臊,过来让我瞧瞧,为什麽把月娇肉得流那样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说着。

华本善转过身子,向夫人跪下,说:

「夫人,请原谅我年轻无知,一时冲动,以至做错了事。」

「我冷眼旁观,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发生肉体关系,是热恋的成熟,没有什麽错不错,只是怕被老爷

知道,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

「请夫人照顾,不让这件丑事,给老爷知道才好。」

「那也未尝不可,但你对我有什麽报酬呢?」

「夫人,小的家里很穷,一无所有,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只有以自己的身体为太太服务,别

报酬,我付不出。」

「你这是出於肺腑之言吗?」贺素珍微微笑说:

「小的过去蒙老爷和太太的栽培,赐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铭感肺腑,这次承蒙夫人的原谅,小的那敢说

谎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绝不推辞。」

「倒用不着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当说,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锁魂,也碍难说出口。

华本善这个小子,非常的聪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欲特别的强,以牛老爷那风独残年,气血衰弱

的身体,是满足不了欲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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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凤迎龙

●四凤迎龙

●四凤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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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借怀珠司机受宠

他移跪过去,故意磕个头,额头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说:

「只要夫人不嫌小的出身微贱,小的愿意效劳。」

女人的各部门,都是很敏感的,何况贺素珍看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浑身血液膨胀,经他这碰,欲念更是

高 ,那还能自主得往。

她把睡衣一宽,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搂住华本善宽大的胸部,说:

「小宝贝,别客气啦,那是世俗之见,快起来吧。」

华本善这个小子,也真色胆包天,他右手向後一缩一伸,就将夫人的纤腰搂住,一抬头顺势衔住了夫人乳头

猛吮,左手摸向另一只玉乳。

「唷!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调情的圣手啦。」夫人咦了一声,说:

她说过话,也低下头去吻华本善的面颊。

华本善用口吮她的乳头,左手从另一只玉乳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只觉湿润溜滑,粘了一手淫水,

他抬起头来,面带笑容说:

「夫人,你流出来了。」

贺素珍 过他的面颊後,抬起头来,说:

「快坐来起,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大阳具。」

华本善右脚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微微一侧身,面向夫人站立。

贺素珍两只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只觉热得烫手,两掌一摸,那条大阳坚硬像根铁棒。

她张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樱唇小口,那有华本善的阳具大。

华本善猛然一吸气,阳物突然向上一翘,竟然翘离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後一仰,毕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娇声说:

「小宝贝快!快干我的穴啦。」

华本善两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个又硬又大而又热的大阳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

,只听「拍」一声,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吗?」

「夫人,对不起,小的太紧张了。」

「还不快点向後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给它烫伤啦。」

华本善两手向榻榻米上一撑,身子向下一伏,两腿向後一撞,就似架拱桥似的臀部翘了起来。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往自己的阴户口塞去。

但她虽是喜欢这个又坚又硬特大号的阳具,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阳具,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两手将阳具握

得紧紧的,不敢一下就将手松了。

华本善骤觉龟头抵住了阴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压,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龟头,迅速地钻进夫人阴户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满满的,好啊。」牛夫人快乐的叫说。

华本善的 头,经阴户的淫水一泡,感觉很舒适,情不自禁的叫说:

「夫人,你放手吧。」

贺素珍虽然感觉有点涨痛,但这等的痛,是快乐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动一下,我再松手。」

华本善唯命是从,他的臀部一拱一压,连续地抽了几下,那阴户内的淫水,被特大号的阳具挤抽得直往外冒。

他抽动了一阵之後,龟头沾满了淫水,比较溜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华本善见夫人放开一手之後,徐徐地连抽带插地向里挺进。那个阴户,恍如一块烂泥田,阳物抽插挺进,传

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阳具虽然只是进了大半截,已够她受用的了,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口里哼出唷!唷!的娇声。

华本善一送一挺,想把她的阴户挺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

他虽不是个中老手,但还算挺得恰到好处,挺得牛夫人飘飘欲仙,不自禁的将右手也松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什麽顾忌,华本善施展浑身解数,向外抽出一分,向里送进二分,几抽几送,特大号的阳具

连根插了进去,塞得满满的,抵得紧紧的。

华本善两个手臂支撑太久了,微微有点酸,两手一松,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嘴巴凑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来。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将他的颈子箍住,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

华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

好一会,牛夫人突然两手一松,咦了一声,说:

「唷!大阳具,真够味,快活啊,乐死了啊.....」

华本善就有那麽缺德,问说:

「夫人,你要不要告诉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事。」

「不说,我绝对不说。」

「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麽代价。」

「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快...快抽动啦。痒死了!」

华本善屁股一歪,龟头在阴户内转动了一下,阴户内吱吱的响,那种声音听来真是悦耳销魂。

「夫人,你感觉满意吗?」

「唷!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现在碰上你这个大阳具,才尝到了真正的人生快乐,总算我这一辈

没有白活。」

「夫人,你还拿什麽来感谢我啊。」

「别再叫我夫人了,以後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後要什麽?我就给你什麽?」

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乳,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抽动,那销魂悦耳的乐,响的更是动人心弦。

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唷!的快乐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交织成一片至美淫荡乐章。

华本善抽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

「姊姊,你没有生过孩子,这个穴还紧得很呢?」

「我的子宫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阳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宫内,怎麽会有孩子生啊。」

华本善说:「我的阳具这麽样,合适吗?」

「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龟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动,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

流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叫声不绝。

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强过十倍。

他磨了一阵,问说:

「我这个阳物很对你的劲,你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 所祈求的啊。」

「姊姊,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你呢?」

「我就告诉他,说是他生的。他那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

「好啊,姊姊,快动吧,我就借种给你。」

牛夫人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交叉,夹住华本善的腰,就似筛米糠一般左扭右转。

扭转了一阵,奇峰突起,高潮来临,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头,凑上嘴唇狠吻。

大约有五分的时间,牛夫人的高潮已过,淫水像泉水一般喷了出来,手一松,腿一放,哼道:

「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会 中快乐,又好似在养精蓄锐,再度迎战。

华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大约不到十分钟,夫人的高潮又再度来临,扭动臀

部迎合,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於耳。

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不到叁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紧缩,龟头一阵酸麻,精水

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

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後,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

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龟头擦乾净,匆匆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

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娇搂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

後休息的塑胶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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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表兄妹旅社戏鸳鸯

华本善只气得脸上发青,暗骂一声,说:

「我干你的夫人,你却干我的爱人,我不把你叁个爱妾干个开花,我也不姓名华。」

但听月娇说:

「老爷,你饶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施展从素女经得来采阴补阳的方法,九浅一深的抽动,抽过九次之後,又狠狠地插下去

不动。肛门一缩一吸气,抽吸月娇穴中淫精。然後再把气徐徐由鼻孔呼出来,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娇的舌尖

,将她舌头的津液, 下腹中。

月娇初次开苞,就碰上这个采阴补阳的老手,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夹背,娇喘吁吁了。

华本善只气的头上青筋暴落,想叫唤,但又碍於牛大成的威严,不敢出声。

他气愤愤走出厕所,正想走回月娇的卧室,把情形告诉夫人,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竟然站在厨房门

口怔神。

蓦地,听二姨太太呼叫,道:

「月娇,月娇,饭菜还热不热了,快送到我的房里。」

华本善见机会来了,跑了过去,叫了一声,说:

「太太,月娇在替老爷洗澡呢?」

哼!二姨太太哼一声,说:

「月娇有事,你去给我做两个荷包蛋送来吧。」

华本善暗暗欢喜,立即转身跑回厨房,好在牛府用的电炉,煎两个荷包蛋,非常的便利,插头插上,不到五

分就煎好了。

他端着荷包蛋,匆匆向二姨太太的房中走去,走至房门口,但见房门虚掩着,他站在门口,叫声说:

「太太,荷包蛋送来了。」

「端进来吧。」二姨太太娇声回答。

华本善用脚轻轻把门踢开,闪身进去,只见二姨太太两手抱着後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交

叉着靠在床沿边,脚上套了一双拖鞋。

她穿的开襟的长睡衣,右摆拖落在床边,粉红色的尼龙叁角裤,肥嫩雪白臀部,都露在外面。

阴户私处,虽然有叁角裤罩着,但尼龙裤是透明的,黑色的阴毛,隐约可见。

华本善看的失了神,端着盘子,站在房中发楞。

二姨太太微微一笑,说:

「把荷蛋放在桌上,去给我打盆热水来,洗过脸再吃。」

「是。」华本善答了一声,将盆子放在 台上,拿起洗脸盆往外就走。

一会儿,华本善端着洗脸水,重又走进二姨太太的闺房中。

刚走到房门口,就闻到一阵浓厚的香味,他感觉很奇怪,暗道:

「刚才没有这样浓厚的香味啊。」

原来他转身出来时,二姨太太站起身来,拿了一瓶法国的香水, 在床上。

华本善把洗脸水放在洗脸架上,转身向二姨太太问说:

「太太,还有什麽事要我做没有?」

这个华小子天生一付英俊潇 的风姿,所以小姐们见了他,都要看上几眼。

二姨太太早就对他存了念头,几次用言挑动,但华小子浑如不觉。

华本善并不是不懂,只是怕风流一时,把自己的金饭碗破得不华失,故此装作不知。

二姨太太瞪着一双媚眼,全身上下注视他一阵,只见华小子越看越可爱,她移动娇躯,把房门掩上,转过身

子,微微一笑,说:

「你先坐下,让我洗过脸再对你说。」

华本善存了报复的心理,胆子突壮,他大摇大摆的走至 台边的沙发上坐下。

二姨太太轻移莲步,走至洗脸架前,没有立即洗脸,却先照镜子,她横竖看了一阵,说:

「快过来把我睡衣脱下,等我洗过脸,再给穿上,就没有你的事了。」

华本善年轻力壮,又生就一付英俊的体形,他虽然射过精不久,但以他这等的体力,那消半小时就恢复过来精力了。

他走至二姨太太背後,一手提着二姨太太的睡衣领子,往後一拉,睡衣便脱了下来,提在自己的手上。

但见二姨太太只有胸前罩了一层奶罩,那雪白细嫩光滑如玉的背脊,完全呈现在眼前。

华小子已经尝过销魂蚀骨的快乐了,美色当前,那还能矜持得住,他那个粗大的阳物,又突然发怒起来了。

猛然一翘,又冲破裤钮,蹦了出来,他们站的距离又近,龟头正好抵上二姨太太的肛门。

二姨太太转脸一望,说:

「你怎麽啦,我叫你做点事,你就这样不老成。」

「小的该死,请太太原谅。」

我这次原谅你,以後你更加事无忌惮了。」

「太太!实在你太美丽了,使我情不自禁的冲动起来。」

「你这等冒失,好在没有人看见,若外面还成什麽体统。」

「在外面太太不会叫我脱衣服,那我绝不会冲动。」

二姨太太是存心引诱他的,但为了使华小子伏贴起见,所以故意责备他的不是。

「看你的胆子倒不小,难道在房中你还敢向我无体麽?」

「小的不敢。」

两人对话至此,二姨太太怕失去了机会,立即转变话题,说:

「你真是见了我美丽才冲动的吗?」

「是的。」

「你以前和女人发生过关系没有?」

「小的今年才二十二岁,从未接近过女色。」他不敢直说,只好扯谎。

「你既然没有接近过女色,你怎会冲动起来呢?」

「食色性也,何况我是健壮的青年,见了太太这麽的绝世美色,那有不心情动摇啊。」

「你见色起淫心,也不是老成的青年,我要罚你跪。」她说着,脸上现出媚人的微笑。

华本善已体会了她的意思,向她鞠躬说:

二姨太太倏然转过娇躯,伸手夺回她的睡衣,往床上一抛,情不自禁张臂抱住华本善,娇声娇气的说:

「你坏死了!」

华本善年轻活泼,又富诱惑力,而且他热情,不挑动则已,这一挑动,就似火山爆发一般。

他张开粗如水筒,而又具蛮力的双臂,搂住二姨太太的纤腰,高高抱起紧紧的搂住怀中。

二姨太太见这等火热的行动,比牛大成那要死不活的动作,够刺激得多,她自动的,热辣的向华本善脸上各

部狠吻。

华本善将她抱到床缘边,往床上一放,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地下,匆匆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脱下,将二姨太

太的叁角裤也拉了下来,奶罩也揭去。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把二姨太太的大腿扶的翘起来,说:

「太太,我领受罚跪啦。」

华本善的个子高,这种弹簧床很矮,他要半蹲半跪才能将阳具斗上二姨太太的阴户。

就在龟头抵住阴户之际,二姨太倏然抬头,伸手握住他的阳具,猛然吃了一惊,失声叫说:

「唷,好大的阳具,你这样来干我,我要活活的干死啊。」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手却不由自主的拿他的阳具往阴户内塞去。

塞进去约有二寸多长,感觉不对,又将阳具拔出来,用龟头在阴唇上拨了两下,重新又塞了进去。

在这高矮不适合的床沿边,华本善感觉不对劲,而且很吃力,费了很大气力,还未能直捣花蕊。

他将二姨太大的两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环抱他的头颈,两手搂住她的腰部抱了起来,同时站了起来,两臂

猛力一吸,那根特大号阳具,向前一挺连根都塞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去了。

只听二姨太太叫说:

「啊呀!痛死我了。」

华本善抱着她,阳物狠狠的抵住阴户,在房中走来走去,他走一步,臀部又猛力一缩一挺。

二姨太太被他这一缩一挺,直捣花心,挺得花蕊又痒又痛。

「唷,唷,你把我的小穴捣穿啦。」

华本善抱着她转了一圈,捣了几十下,只捣得她淫水直流,突然看见那个梳 台,高矮很合适,他将二姨太

太,放在梳 台上,肥臀抵住桌缘,他存了报复之心,猛抽猛送。

二姨太太的小穴那里吃得消,「啊呀」「啊呀」叫说:

「这样狠干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干死。」

华本善又猛干了十几下才向外抽了半截出来,低头一看,只见两人的阴毛被淫水浸湿,阴茎也沾满了透明液

体,间杂着血丝。

休臀部一挺,那阳物又送了进去,再一看她的面色,只见她只眉紧皱,面目紧闭,面色苍白,香汗直冒,好

像晕过去了,心中有点不忍乃以九浅一深之法,慢慢抽插,好一会,才见二姨太太醒了过来,如是问说:

「太太,这样干你觉得不快乐是吗?」

二姨太太吁了一声,说:

「好厉害的大阳具,我已死过去了,你快些抱我起来把,这台子上太硬了。」

华本善搂住她的臀部,抱将起来,又在房中打转,他一边走一边问说:

「这种仙人抱柱的玩法,你和老爷玩过没有?」

「他那老不死,那能抱得动。」

他每走动一步,龟头就顶花蕊一下,上右脚龟头就顶她的花蕊左边,上左脚就顶在她的右边。

只顶的她乐到 处,口里哼出哎唷!哎唷之声,淫水哗哗的直冒,沿着华本善两腿向下流。

地上原是磨光打过腊的,很是溜滑,淫水滴在光滑如镜的地上,那种淫水又带粘性,踏在上面,非摔跤不可。

华本善也快乐得亡了魂,一脚上踏在淫水上,脚下一滑,身子向後一仰,碰通一声,跌了一个四脚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搂得很紧,这一 竟然没有抛了出去。二姨太太正好骑在他的身上,只是双脚在地上触了一下

,倒不甚要紧,只是那粗大的阳具,却狠狠的顶了进去,痛得二姨太太晕了过去。

华本善那牛一般的身体,不说是摔一跤,就是从二丈高的楼上摔下来,也不打紧。

好一会二姨太太醒了过低来头一看自己的阴户,只见两片阴唇干的翻了出来,还不住向外流血,猛然吃了一

惊,失声叫说:

「唷!我的穴被你干穿了开花了啊。啊呀!好痛啊!」

说着,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按着肚子站了起来,只觉阴户内空洞洞的,又烧又痛。

她移步床边,往床一躺,说:

「痛死我了,小华快给将睡衣盖上。」

华本善跃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衣给她盖好,说:

「荷包蛋要不要吃了,要吃我就 你。」

「我痛死了,那还吃得下,你吃了吧。」

华本善弄了这半天,肚子也确实饿了,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个,片刻就吃了进去。

他吃过荷包蛋之後,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叁角裤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淫水揩拭乾净,将奶罩和叁角裤放在

二姨太太换过待洗的衣服一堆。

这才转身走至洗脸盆边,扭了一个湿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脸,掀开睡衣一看,只见她的阴唇翻了过来

,如是问说:

「太太你现在还痛吗?」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开苞还要痛苦几倍。」

华本善把她的阴户擦拭乾净之後,把睡衣重新盖好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说:

「太太,你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说此,微微一停,又说:

「今天晚上,老爷不会到我房来里睡,你来陪我睡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吗?」

「我这小穴,被你干伤了,这叁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来替我按摩按摩。」

华本善点点头,说:

「我等老爷夫人睡了之後,再来吧。」说着,又低头和二姨太太接了一个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这时,牛老爷和月娇也散了场,牛老爷喝过鸡汤就睡了,叁四两位姨太太也先後洗过了澡,正在化 ,预备

晚饭後看电影。

牛夫人贺素珍刚从洗澡间出来,见华本善端着一个盆子,问说:

「你送什麽东西给谁吃。」

「二太太肚子饿,我煎了两个荷包蛋送给她。」华本善微微一笑答说。

「咦,你得小心老爷。」

「夫人,别忘记我替你服劳役的代价啊。」

「好,算你运气好,走上了桃花运。」

华本善转眼一望,盘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挥,「拜!拜!」疾步走入厨房,只见月娇忍受着痛苦,正在忙着

做晚饭,华本善走过去向她轻声,说:

「月娇,你去休息呢,晚饭我来帮你做吧。」

月娇这时很觉痛苦,眉头一皱,把应该做些什麽菜,悉麽配,告欣了华本善,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来就是阴盛阳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尽,早已睡了,二姨太太给华本善肉的开了花,

痛的饮食不思,也没有出来吃晚饭。

饭厅上只有夫人和叁四两位姨太太在吃饭,贺素珍今天尝到了人生最快乐的滋味,特别的显得高兴,她向叁

四两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说:

「他最近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衰弱了,你们有什麽感觉吗?」

叁姨太太长长的叹息一声,说:

「自古说:『红颜薄命』,真一点也不错,这漫漫的长夜真要活活的把人闷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着,说:

「我们姊妓们都不争气,不管那个生孩子,就是老爷有什麽不幸,大家精神上也有寄托。」

贺素珍娇一声,说:

「你们今天早晨在花园里,听懂老不死的骂母鸡的话没有?」

叁姨太太摇摇头,说:

「没有?」

「他不是骂母鸡把花圃抓坏了吗?」四姨太太接着说:

「他是借骂鸡来暗示我们的,他的气血己经衰退,夜夜春宵,已感吃勿消。没法使我们满足,叫我们向

外买食的意思。」

叁四两位姨太太听了,心中暗暗欢喜。

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一个西装毕挺,头发梳得溜光的英俊潇 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觉惊奇的迎上去,说:

「表兄,你什麽时候来的啊,悉麽不先打个长途电话给我。」

「我接到同学一封限时信,因他突然奉命出国考察,我特地赶来送行,时间太匆促来不及打长途电话了

。」少年一边答话,一边望了着贺素珍和叁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娇躯微微一侧,说:

「表兄,请见过我大姊和叁姊姊。」

少年很有礼貌的向贺素珍叁姨太太一躬身,说:

「夫人,对不起打扰啦。」

贺素珍站起身子,点点头,说:

「请坐,请坐,还没有吃饭吧。」

「我刚刚送朋友上飞机,吃过点心,倒还不饿。」

四姨太太指着少年向贺素珍介绍说:

「这是我的表兄邱少安。」

贺素珍说:

「四妹,你陪令表到外面吃饭吧。」

说着,她和姨太太同时走出饭厅。

四姨太太在饭厅陪表兄喝了一杯茶,就叫司机华本善开汽车进市区。

惠安街离闹区不远,那消片刻,就到市区,华本善突然煞住车,转头向四姨太太,问说:

「到什麽地方?」

「惠文大饭店。」

这家惠文饭店,是朝阳市最有名的大饭店,中餐,西餐,旅馆,都应有尽有。

华本善一踏油门,汽车直向惠文饭店开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饭店门口下了车,向司机说:

「大姊和叁姊,要看电影,你回去罢,你也不必再来接我,我回去时再叫街车好了。」

华本善心里有数,点点头,一踏油门便转身开回牛府。

四姨太太见汽车开走之後,往少安身边一靠,挽着他手臂,说:

「表兄,我们几年未见啦,先开个房间谈谈吧。」

「客随主便。」说着,侧眼向四姨太太微微一笑。

邱少安长的英俊潇 风流,而且是调情圣手,他只这一笑,就笑得四姨太太春情洫漾,浑身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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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表兄妹旅社试云雨

四姨太太引着邱少安进入惠文大饭店,开了一间头等房间,这间房间,有浴室、有客室、休息室。

莉莉穿的是白缎子旗袍,她走入房间就一直走入内间休息室立即把旗袍脱了下来。

旗袍脱下之後,她走至穿衣镜前一照,但觉里面的线桃花格子内旗袍,很不好看,索性也把它脱了。

她一边脱,一边向她表兄,说:

「表兄,你肚子饿不饿。」

「这个时候吃饭,好像太早了一点。我想洗了澡再吃饭。」

「你对女侍应生说,等一会再叫饭菜罢。」

邱少安对这位美如天仙的表姊,垂涎已久,想不到她今天这麽大方,主动的开房间,听她这样一说,立即把

外间门关上,走进休息室。

只见她正在脱长统丝袜,他微微一笑,说:

「表姊,要我帮忙吗?」

四姨太太修长的大腿一伸,说:

「表弟,你不觉得委屈吗?」

「能替表姊服务,那是无上的光荣。」说着,蹲下身子,就动手给她脱袜子。

他将袜子褪去之後,左手握住她的脚指,右手指头在她的脚心乱抓。

只抓得四姨太太痒的格格娇笑,娇躯在床缘打滚,说:

「表弟,你坏死啦。」

邱少安放了手,站起来向她一鞠躬,说:

「坏的不是我。」

「是我吗?」

「当然是你。」

「我什麽地方坏?」

「你用色相引诱我。」

「我倒问你,你是真的送朋友出国,还是特地来找我的。」

「都可以说,但没有想到表姊下嫁牛先生後,完全变了,若晓得如此,我早就来了。」

「我和以前也没有两样啊。」

「表姊过去严肃,淑静,冷若冰霜,现在却热情似火,大方多了,而且比以前更美丽。」

「过去是小姐,现在姨太太,以前是藏在园圃中的鲜花,现在是荒野的残花败柳,身份不同严肃不起来啦。」

「这样比谕,在我看来,认为不大恰当。」

「什麽地方不当,你说说看。」

邱少安把西装,衬衫裤子皮鞋都脱了去,只穿一条短裤和汗衫。

走向床缘上一坐,把四姨太太搂在怀中,说:

「表姊过去是处女,没有尝试到男女性交的 中快乐,现在己经体会到销魂的滋味,但感觉欲念不够,

故此,不得不显示大方。」

四姨太太两臂向上一抬,抱住邱少安的颈子,狠狠的吻了一个热吻,说:

「你既是猜着了,那你是否能接受我的大方呢?」

「看在表亲的份上,当尽力而为。」

邱少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双乳。

四姨太太一手探入邱少安的跨下,只觉他的那个阳物,软绵绵的还没有兴趣起来,问说:

「表弟,你是疲倦了,还是生理上有了毛病。」

「别把表弟看做吴下阿蒙,等一会一定叫你知道它的厉害。」

四姨太太被他抚摸得欲念高涨,挣扎起来,将邱少安的短裤子脱了,用一双细嫩的玉掌,捧着他那个阳物,

一阵乱搓。

邱少安定住了心神,想以逸待劳,缓缓的说道:

「表姊,别太心急啦。」

「我受不了呀,被你抚摸的难受极了,淫水都流出来了,真是急惊风,遇到慢郎中,要命。」

「我今天坐火车,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太重,洗了澡再干吧!」

「男人的汗臭味,闻了才够刺激。」

邱少安一摸她的阴唇,真是流出水来了,他顺手一推,把四姨太太推倒床上,把她的叁角裤解下,把她的一

双大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食中两指并拢,猛然轻轻的插进四姨太太的阴户中,两个指头分了开来,

在里面不停地旋转。

四姨太太虽然尝过指头挖穴的滋味,但牛大成那套工夫,却没有她表弟这手工夫来得巧妙,只乐的她,哼声连连:

「唷,够刺激啊,快乐啊,转的太慢啊。」

邱少安不敢转动得太快怕指甲把子宫壁划破,听她说太慢,立即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是学医的,他今天在朝阳市买了一付塑胶手套,准备妇产科接生用的,他从西装袋里,拿出来戴在手上,

向头发上反覆的摩擦一阵。

邱安的头发上,涂了很多凡士林,这一摩擦,塑胶手套上沾了很多的凡士林。

他臀部向前微微移动,向四姨太太的跨下靠近一些,将她的两个大腿搬开,五指并拢,徐徐地向四姨太太的

阴户内插进去。

最初插进去时,她倒还没有什麽感觉,但在五指完全伸进去时,只涨得她不住的叫说:

「少安,太大了些,涨得痛。」

邱少安五指紧紧的并拢,缓缓的转动,那塑胶手套,在子宫壁上,徐徐的摩擦,中指紧紧地抵住花蕊钻动。

四姨太太经他这一转,好像很痛快似的,尤其擦在四周的子宫壁上,指头抵着花蕊上,简直是销魂极了,快

乐极了。

只听她唷!唷!的叫说:

「唷,好啊!唷!快乐!哎唷!哎唷!我要死啦,少安....少安....少.......。」

邱少安不躁不急,彷似转螺丝钉的一样,渐渐的转动。只见四姨太太乐的高潮频起,淫水汨汨地流出来。

大约有二十分钟之久,邱少安的手臂,感觉有些酸了,猛然抽了出来,说: 「表姊,觉得舒适吗?」

「阴户内倒是够舒适的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呀!」

「只是没有两人拥抱来後那样有刺激,销魂蚀骨。」

邱少安点点头,说:

「我们洗个热水澡,恢复一下疲劳,再叫你享受更大的快乐吧。」

四姨太太流了很多的淫水,身上也感觉很脏,於是站起身来,二人一同走进浴室。

两人紧紧的抱着,四条腿绞在一起,躺在澡盆内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淋在身上。

经过热水一冲,两人身上的热度骤增,尤其又是紧紧的拥抱着,身上的血液,都同时加速流动。

这时,任你是柳下惠,也不能不动心。

邱少安那软绵绵的阳具,已经挺了起来,顶在四姨太太的肚皮上,好似给棍子撞了一下。

她将抱住邱少安的两臂一松,站了起来,说:

「好,你的阳具也掉起皮来啦,我也不叫你占便宜,也让你尝尝我手上的功夫。」

说着,两只细嫩的玉掌上,摸了一些香肥皂,在邱少安从澡盆里拉起来,坐在澡盆边,两手捧着邱少安的阳

具一阵乱揉。

她的手掌,本来就很细嫩,再加上肥皂的溜滑,只揉得邱少安心精动摇,浑身感觉舒适无比,连骨头都苏软

了,揉动了百十下,只见阳物猛然一挺,竟然把精液射了出来。

那些精水,正好射在四姨太太的张开樱桃小口中,她立即 了下去,说:

「我今天也学会了采阳补阴的方法啊。」说完,格格娇笑起来。

「表姊,算你厉害。」

「我不能让你专美啊。」

这时,邱少安的阳具射了精之後,已经软了下去。四姨太太仍然没有松手,她将左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