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黎逝水和谦卑男藤原纯(1/1)

藤原初原本身子板正的站在门前,等了一下和他一起来的人。

在五分钟之后,一位美人才慢慢的走了过来。

一步一步,端庄而优雅。

她穿着一身女式的极为华丽的宫装,头发盘起,是特意设计的造型,美丽而不显凌乱,黑色的长发仅仅用一根金簪就牢牢的固定住了。

也是非常美艳的眉目,顾盼之间,摇曳生姿。

双眸仿佛含情一般。

然而等藤原纯看见,哪怕是他这样的人,眼里都忍不住透漏出几分不认同,“黎逝水,你打扮成这样……真的不觉得奇怪吗?”

美人的眼眸扫过他,若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暗送秋波,却让藤原纯更露出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

不是藤原纯不识美丑,而是眼前这个名叫黎逝水的女人,虽也穿着女式宫装,面容美艳,但分明是一个男子。

所以,不是她,而是他。

果然她一张口,嗓音粗糙,有如壮汉,“藤原纯,你管老子做什么呢,老子愿意这样。”

其实是不愿意的……

黎逝水在心里补充,但既然答应了别人,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两人推开了门。

一入室便是极好闻清淡的香味。

还带着某种隐隐绰绰的……仿佛是欲望一般的味道。

这些天,学校里暗暗的藏着一种传说,只要是容貌好看的处男,并且能得到那位学长的认可,就有机会和一个绝色佳人共度春宵。

这样的消息未必太过离谱了些,所以,也没人相信。

想必若是真的有人经历过,也会将一切信息埋葬。

但,也不是没有出于某种目的,将自己的经历透漏出来的人。

黎逝水就是从另一个人口中得到信息,并被拜托做一件事。

原本想试探着看看能不能接触那位学长,但他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就说明没有机会。

他将他自己保护的太隐秘了。

也把他们要见的那位绝色佳人,藏得太深太深。

后来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藤原纯在床被之间寻找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女性,她将自己藏在了薄被里,因为身形消瘦,居然没有被立刻发现。

藤原纯还是因为她身体与床被之间细弱的摩擦声,而找到的她。

她面容艳美秀丽卓绝,果然如同传说中的神女般如梦似幻,身上有股脆弱易碎的感觉则令人心碎又心醉,而她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但是并非没有能遮盖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被一层薄薄的红色床单包裹着,除了面部,只露出点雪白的脖颈和赤裸的脚踝。清澈的双眸中有着淡淡的迷茫,任凭着藤原纯的摆弄,在藤原纯将她身上那层裹藏着她的床单扯下时,也没有露出任何挣扎的动作。

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寒颤。

而黎逝水一进来就在观察着这里的环境,拜托他的人告诉黎逝水,这里有很多性虐的危险物品,甚至连剪刀、刀片等凶具都被放在小房间里,可以随意的被人取用。然而他去了浴室旁的那个小房间里,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甚至连物品也很少,只放着几瓶催情的药膏和一些无伤大雅,造不成流血效果的情色玩具。

这是那位拜托他的人在骗黎逝水吗?

他不这么认为。

在那位看来,解救这个女性无疑是一件大事,所以他会说出所有自己知道的信息,和,后来所搜集到的。

恐怕——黎逝水的目光慢慢的转向她,他之前从未见到过赤裸的女性,因此他的目光总不叫自己看她,但现在他必须看,因为她本身就是线索,但她并没有被绳索绑住也没有扣住——是因为她吧。

为了让她能够自由的走动,不至于困在一个地方动都动不了的被人随意操弄,或是被人拿起剪刀这些东西伤害,而撤掉了那些危险的物品和线绳。

推出这点结论时,黎逝水有些惊讶,这是反斯德哥尔摩症吗?绑匪爱上了人质。

内在的看守越来越松,外在的看守越来越严。

不过她确实比黎逝水想象中的还要漂亮的多,只是她身材窈窕,肚子却撑起了很大的一个弧度。

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正好听到藤原纯端正的跪在地上,询问这位女性是否可以亲吻她的脚踝。

她说,“可以。”

虽然沙哑了,也是很好听的声音。

黎逝水的目光从藤原纯那张脸上扫过,他正低着头颇为用心的亲吻,或者干脆而直接的一点说是在啃咬,细碎的头发掉了下来,只是动作温和优雅,有如在贵族宴会上享受着正餐,他在女性本就缀满吻痕的身体上留下了更多。

是的,哪怕是脚踝脚趾处,也依旧有许多印记。

这叫黎逝水生出些可怜她的情绪。

恐怕她在这里,完全没办法拒绝别人吧。

黎逝水按住了她的肚子,她看上去肚子很大,倒像是个怀孕的女性。

他微微施加重力在她的肚腹上。

“唔……”

女性的呻吟声轻微而让人心动摇,带着几许舒适的感觉。

大量的白色黏液在黎逝水的帮助下从女性的腿间流了出来,她的肚子变得平坦了些。

黎逝水发现真的很多很多,因为那些白浊慢慢的流满了大半个床,可女性的肚子还是不够彻底的平整,难道是她长胖了,看身体的其他部位还是很纤细,或许还是有残留的精液在肚子中吧。

毕竟他们这些人在进门前都会被要求吃一粒白色的颗粒,那是避孕药。

所以她应该不会怀孕的,不然的话,在怀孕中捧着大肚子被操到流产,再被操着怀上孩子,再流产,再怀孕……

这想象浪荡、淫靡而残酷,无法说出口却让黎逝水觉得全身都有些热。

可能是因为这身衣服吧,太厚了。

黎逝水微微低头,念着她的名字,“小……园……?”

这是那位学长说的,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