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烧霜(2)(1/1)

快到傍晚的时候,林霜霜和何劭动身回家。娘家没有他们俩睡的地方,以前她都是跟二姐一个房间,床狭窄,连一个何劭都容不下,更别说两个人了。

回家的路上下起雨来,牛毛似的,又密又细,还凉。

雨淋在身上,浸不透衣裳,但风一吹,就冷得很。何劭脱了外套,给她披着,自己底下就一件白色工字背心,露出结实的臂膀。

他的衣服太宽大,快把她整个人罩住。他竖起领子,挡风,林霜霜便嗅到一股属于男人的气息。

两人快步跑回家。

何劭拿块毛巾替她擦头发,林霜霜看见他皮肤上凝着细小的水珠,衣服被淋湿了,贴着肉,显出皮肤的颜色,胸口那一点也很突出。

林霜霜抬手,抚了抚他的肱二头肌,顺着肩膀,一路抚摸到胸口。

心脏在左胸口,咚咚地直跳。

“咚,咚,咚”,像节庆时,敲的鼓点,砸在人耳里,心上。外面淅沥的雨声也远了。

林霜霜踮起脚尖去吻他,两只手攀着他的肩,上半身都依靠着他。

毛巾掉落在地。

何劭下意识地用手控住她的腰,稍微往里一收,两人贴得更紧。

唇舌相互搅弄,彼此的体温渐渐上升着,皮肤湿黏黏的,起先是雨水,后来变成汗。

也不知道怎么滚到床上的,或许,成年男女只需要一个吻。

林霜霜调侃他:“怎么?舍得要我了?”

何劭闷了一会儿,才说:“给吗?”

“不是给不给,是我要你。”林霜霜这一副傲气的口吻,配上她脸上的疤,着实违和,何劭却觉得生动极了。

林霜霜行事为人彪悍,说要就不含糊,把他推到床上,动作大,身上披的外套也掉了。

木板床嘎吱一声响,要塌了般,却还硬挺着。

她骑到他身上,扒下他裤子,男根弹出来,打到她虎口。

林霜霜低下头去,嗅到一股腥味,想帮他口交的念头打消了,只用指甲划了划顶端。

何劭闷哼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林霜霜才不管他,扭着屁股又去抚摸他的腹肌。他长年累月地干活,糙是糙了点,身材却很好。

林霜霜手指不是诗里描写的葱白,跟他一衬比,就显得如玉般。

她摸得上瘾了,何劭也硬得不行了。他想反客为主,被她凶悍地压制住。

林霜霜摸够了,才大发慈悲地褪掉衣裤,胴体呈现在他眼前,美好得如天上明月一样触不可及。

她往下坐了几回,龟头都擦着入口滑开了,最后他握着她的腰,一顶,便入了那温柔冢。

“嗯……”林霜霜微向前倾,撑着他的胸膛,臀部一起一落,吞掉他龙根的大部分。

她叫得欢,是叫给她自己助兴的,自己先爽了,喷出来的水都流在他鼠蹊部。

何劭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到,趁她还没缓过劲,调转过位置。

他把她压在身下,不留余力地,一顿猛肏。林霜霜吟哦着,她像情潮里的一叶孤舟,飘飘悠悠。她浑身泛着粉,像上了层粉釉。

林霜霜正爽着,何劭忽然抽出去。

她迷蒙着眼,看他手速飞快地撸着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白浊射在胸口。

何劭从她身上离开,躺在一边,喘着气。

林霜霜想起母亲说的,缠着他又要了一回。何劭受宠若惊。要一回,是情欲驱使;她已经满足了,要第二回,是为什么呢?她说要射在里面,他懂了。不是要他,是想要孩子。

何劭没发表任何意见,如她所愿,抵在最深处,射了个满壶。

他还堵了好半会儿,才抽出来,精液和清液混合着,分不清彼此,一道流出。

他帮她清理干净,她卷了卷被子,侧躺着,面对墙壁,沉沉睡去。

何劭看着她,无声叹口气,躺到另一边,中间隔了半臂的距离。这张床是为了结婚,特意在村里老木匠那定的。

明明是夫妻。明明同睡一床。明明才欢爱过。

却隔了这样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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