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伍、(1/1)

另一边,淑嫔怒气冲冲得的冲到养心殿

“淑嫔娘娘!淑嫔娘娘!”

“娘娘您当真不可进去阿”

“娘娘!”淑嫔身后一众太监面色难堪,直在后面追赶着急的喊道。

“滚开!”淑嫔蛮狠的扇了一巴掌那前头一个太监“你们这群狗奴才,想掉脑袋不成?养心殿此等地方,你们这群没用的居然允许一个贱女人进入陛下的寝宫里!?”

“如若出了事,怕是你们一万个脑袋都不够用!”

淑嫔简直要恨得牙痒痒,昨晚她就奇怪为什么昨晚陛下不在她那里就寝,现在看来倒真如那个涧月姑姑所言,这养心殿里是当真有一个女人,

那位大人曾告诉她,进了宫,一切万事有皇后,也只需听皇后,郑家确实在这朝堂之上权利涛天,以至于她们这些表家外系也只能仰仗,唯其马首是鞍。

可如今许是被昨晚冲昏了头,也许是被皇帝那清隽君子给迷的团团转,待昨晚看见那位所谓的表姐皇后又被她秘密召见后,淑嫔那不屑却又盈满嫉妒的眸子里,轻蔑的神色溢于言表

无论是谁,她定是要陛下的宠爱

“咳咳”

淑嫔身后传来几声女子的咳嗽声,

“不知妹妹”

郑姌手搀身旁的嬷嬷,行动处弱柳扶风,娇喘微微,娟白的手帕轻捂薄唇,蹙蛾眉,面色有些泛白,一双眼睛微微漾着水色:“本宫这个脑袋抵不抵得上?”

众人下跪,没人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心里只想着:完了。

“上药了?”

匪晏看着涧月那脸上的大大的巴掌印,皱了皱眉,

“嗯”涧月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无奈到现在这反而越来越痛了,随后又闭紧了,几秒后她叹了口气,想了想,伸手就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掌心上写着些什么东西

“蠢”他哼笑道,低着头看着她那小脑袋,任由她在手心上写写画画

竖横折横

涧月手一顿,然后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匪晏深黑色的瞳仁中盈满了她的小脸。

“我晓得”匪晏弯腰脱下高腰红罗靴,也躺了进去,两人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他接着道:“但是绾绾,童梅现在是我的妃子,你恼我把她放众矢之的,虽然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但却另外一个程度来说却也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你想我怎么做我也懂得,但这也是一开始她自愿要当的,况且”

他顿住,笑道

“你要信你童梅姐姐的。”

匪晏蹭了蹭她的额头,然后在上面亲亲的吻了一下,神色认真的开口:“你最要紧的”

她轻轻的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面色不悦,她着实听不下去了。

匪晏哑言,抿了抿嘴,不说话。

“我”

“姐姐”

她急着要说出来个一二,但就这么蹦出来几个字以后,却又说不出来了,疼痛感又加重了。

“涧月”

匪晏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到她的脸颊,语气认真道

“在想要帮助别人的同时,要先保护好自己。”

她卧在塌上鼾睡,身边男子坐在床边照着那点昏暗的灯光,盯紧着她那脸上红肿的侧脸,他在她睡着的时候就已经起身了,出去悄声处理了事情以后,又才回到她身边,也应是处理的及时,所以现在和一开始那样还是消肿了不少,眸子在灯影的拂面下,泛起淡淡波澜,屋子里只听得见细细的灯蕊滋滋啃咬声。

他沉默的拿着那膏药一点点的涂抹在她的侧脸上,一言不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屋外突然传来小小的稀疏声,匪晏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的变化,甚至连这声音也一并无视了,过了许久,只听得见他说的一句话,

“自行领罚”

随即,又有一些细微的声音消失了。

他宽衣重新回去到了床榻上,把涧月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里,抱了一会儿,然后埋头在被褥下吮吸着她娇嫩的胸脯,辗转流连徘徊,先后咬住敏感的两点,又或是用那腥红的舌尖舔舐过那两颗小红梅,双唇合拢,含在口中吮吸,珠子儿在他的口里,变化不同的样子,时而挺立着,时而受压力微微往下按,可又一会儿又含住往外轻拉,手往更深处去探,大手把她的大腿张开,然后放自己的腰上,隔着亵裤那两片花仍然瓣娇嫩得似是触手即碎,匪晏太用力,只是轻轻的捻着两片娇嫩的花瓣

涧月睡得熟,表情有些难受,不自觉的微微张口在喘着气,她扭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嗯”

过了一会,她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不自觉的紧紧抓住被褥,岔开的在被褥下的两条腿被掀开了一点,也只不过是到膝盖,一双手从里边探了出来,抓住大腿和小腿的中间处,把她的腿分的开开的,人不知道怎么的,亲着亲着就到了她的脚下,

他的手是极好看的,修长而骨节分明,既可提笔写出一手好字,又能轻挑银弦,弹得一手好琴,涧月以往就最宝贵他这一双手,也一度曾经怒目圆睁着他说“污浊之事,你万般不能玷沾的”

女性美好的幽谷赫然呈现,细细长长的肉缝,淡粉的色泽,似有若无的银色水光,他两手在那外围的圆而白嫩上轻柔的按了几下,然后一只手指轻轻插了进去,点弄她玉璧上敏感的软肉,潮泽润湿的幽口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指尖,他把手指抽了出来,看着落在手指上面在橘黄色的灯下隐隐约约闪着银光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不是涧月无意识的已经动了情,液体一点点的在向着手指下面流,他眸色暗了暗,手指轻微颤了颤

张开薄唇,把手指放进了自己口中。

“绾绾,也该罚。”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就像是一股暖风一般吹过,却又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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