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ABo5.欧支线.in+out(进出)(1/1)

目标仍然是每周两更(心虚)

进入欧尔麦特结局支线啦,还会有另一条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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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锁的衣帽间外传来了脚步声。

咚、咚、咚。

没有其他动静,但伊南娜知道是谁,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到达需要帮助的人身边。她仍然背靠镜子瘫坐在地毯上,头埋在膝盖间小声抽泣着;门外安静得很,一时间空气中弥漫开微妙的冷清。

沉默而舒适的压力。

no.1英雄就在她身边,这种认知带来的安全感一言难尽。光明与庇护的象征,即使他就是当前状况的罪魁祸首——伊南娜显然丝毫没有反省之意——她也仍然被笼罩在欧尔麦特宽大的羽翼下。

一段时间过去,她哭累了,在温暖无形的注视下有些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不自觉地打架。门此时开得无声无息,皮鞋踏在地毯上显得沉闷而稳重,她从地板上被捞起来,陷进一片炙热的心跳声中。

她是爱着欧尔麦特的。伊南娜这样想到。

她应该是爱着欧尔麦特的,谁会不爱他呢?

伊南娜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醒来了。她自立得早,又是记者这种作息随机的职业,发展和维持亲密关系实在太难。

而且太暖了。

滚烫,平稳,安然无恙的保护。

时隔半个月,她再次回到了这个男人身边。房间里很暗,光线被遮光性良好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严丝合缝。她预想中的所有事,包括愤怒与惩罚等等都没有发生,他只是从后面抱着她陷入沉睡。

怎么会睡得这么熟呢。她有些出神。脑后紧贴着坚实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肌,她像个抱枕似的被紧紧搂住,软绵可爱。只有他的怀抱会这么温暖。

这种感觉就像是……

就像他真的需要伊南娜似的。

她才睁开眼没多久,就感觉到发顶被轻吻了一下。温柔怜惜的吻,和缓得不可思议。

“……你生气了吗?”她蜷成一团瑟瑟发抖,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低叹一声,收紧了手臂,几乎是强迫着展开她:“生气。”

伊南娜就哭了。一半是害怕,一半是难过。没有人会在欧尔麦特生气时开心的,尤其他生气的对象还是自己。

“我在强迫你。”他低声说道,“我明知道自己在强迫你,却停不下来。”

他在示弱。伊南娜清楚地知道这一点,这也许甚至只是他的手段而已;伊南娜没少见过向她大献殷勤的男人,也从不乏追求者,对这类话语早该有些免疫力。

但谁会怀疑欧尔麦特的真诚呢。

伊南娜心疼得别无选择。

她挣扎着转过身,抬头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我疼。”明明是咬人的那个,却先红了眼圈,“…八木俊典,我疼。”

粗糙的舌苔接触到后颈时,伊南娜都还没反应过来。湿热的唇舌一遍遍舔吻过敏感充血的腺体,温柔又占有欲十足。

真的像是狗狗在圈领地。她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下一秒就被自己逗笑了。如果用狗打比方,这就是只体型大得像藏獒的金毛吧。

“在想什么?”大狗狗从背后压上来,牙齿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后颈,“别走神啊。”

伊南娜呜咽一声:“没有,在想狗啦……”

“狗?”

“…在想你像狗——呜!……”

世界上最使人迷惑的就是alpha,但伊南娜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深究八木俊典的脑回路了。随着唾液注入腺体的alpha信息素立刻如狂风骤雨般掀起了她的发情热潮,曾经只是闻到就被迫发情的信息素,现在正紧密地包围着她,甚至侵入到身体内部兴风作浪。

突发奇想狠咬了她一口的alpha毫不愧疚,又亲昵地舔舔他留下的齿痕,手直接摸到白皙嫩滑的大腿根部,满意地感受到湿滑的淫液泛滥成灾。alpha信息素实在霸道,香软甜嫩的ga被他这一口折腾得几乎去了半条命,剩下的半条全用来发情和流水了。不过是个普通的临时标记,理论上应该还能起到安抚发情期ga的作用,但常规显然并不适用于八木俊典这种怪物一样强悍的alpha。

如果和他在一起,伊南娜恐怕就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发情期了。在永久标记带来的增幅作用下,只要八木俊典愿意,她随时随地都会无法自控地陷入发情。

奇妙的是,她对此感到平静。

如果说这世界还有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能被信任,那个人也会是欧尔麦特。

不……八木俊典。欧尔麦特就是八木俊典。

八木俊典也就是欧尔麦特。

发情热搅乱了她的思绪,软绵绵的床像是虚幻的,四肢都轻浮在云端,只有包围着她的信息素显得那么真实。伊南娜是信息素钝感人群,她自身的信息素也不强,有时平淡得像个beta,面对强势的alpha信息素节节败退,不得已让出阵地,几乎完全被覆盖遮掩。

“好香。”始作俑者亲吻着她的后背,似乎还颇有余裕,“娜娜…娜娜?”

“…明明是你自恋。”伊南娜强忍着没翻白眼,完全懒得理他。大英雄似乎是个话痨,并且在床上格外严重;发情的ga近在眼前,他难道不应该、至少伊南娜看过的言情小说里都是提枪就上?

“呀——!”就在她这个念头浮现出的下一秒,alpha的性器就毫不留情气势汹汹地撑开软肉强挤了进来。甬道里盛不下的黏滑爱液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曾经吃过这根鸡巴的小穴面对入侵者仍然显得无所适从,紧咬着瑟瑟发抖。

“乖…让我进去。”八木俊典咬着她的耳廓,牙齿带有色情意味地细细厮磨着,“听话。”

他真的是很凶,有身高差又有体型差,金发蓬松柔软,像只充满威吓感的狮子。但伊南娜噗嗤笑出声,甜甜软软地蹭了蹭他:“你进来呀。”

“别自讨苦吃。”alpha警告道。

伊南娜嘟囔着:“明明是在吃你,一点都不苦。”

然后她就又被咬了。

八木俊典用牙齿紧叼着她后颈的腺体,像把尖刀抵在勃勃跳动的生命上,被打湿的刘海粘在额头也无暇撩开。他对这细皮嫩肉的部位似乎上了瘾,隔段时间就得咬一口才满意。

伊南娜是个活生生的ga,哪能被他像这样当口服抑制剂用。再次被注入alpha信息素的女孩颤栗不已,浑身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八木俊典捞起她酸麻的细腰,滚烫坚硬的阴茎继续缓缓推入,交合处全是黏腻的体液,过分的饱涨感挤得她眼泪都不住地流。

“好紧。”大英雄慢条斯理地轻轻抽插起来,出的少进的多,一寸寸占领ga湿软的甬道,“现在能听话了吗?”

“呜,呜呜……”他的ga少女哼哼唧唧地叫着,骨肉都快要化成水,泪眼汪汪可怜得不行。绵软的内壁一抽一抽地试图收紧,却半点余裕都空不出来。

男人的性器像打桩机似的往深处狠顶,反复撞击下溅起许多蜜液的泡沫。最初的痛感过去后,伊南娜勉强止住了眼泪——ga对性爱的适应力超乎想象,又热又胀的花穴绞紧吮吸着大肉棒,没几下就不争气地被肏上了高潮,甜嫩的软肉颤抖着挤出更多暖流。

深陷发情的ga有多敏感,一心惦记着标记的alpha就有多急躁。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正敏感着,八木俊典却紧紧搂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被喂进肉棒的快感实在太多太多了,多到伊南娜不得不再次哭了起来,哭声娇娇弱弱,像只小奶猫。

她其实不是这么娇弱的人,但对比起欧尔麦特就娇弱得很了。八木俊典早把她的敏感处摸得一清二楚,性器碾着宫口嫩肉死命往里挤,显得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从容不迫。

想快点标记,快点成结,快点让她成为自己的ga,这种本能催促他在不伤害伊南娜的底线范围内无法自制地任性妄为。软绵绵的臀肉像是可以肆意揉捏搓弄的棉花糖,他没忍住狠狠掐了两下,又抱着她直接翻过身,把穴肉被摩擦碾压到痉挛的快乐哭吟堵在她的喉咙里。

他一路吻下来,从唇到锁骨再到白软挺翘的乳肉,牙齿温和又刁钻残忍地反复咬在涨大的乳尖上,含糊不清地逼问道:“还疼吗?”

哭到打嗝的ga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