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巨婴(1/1)

我,一个谋求长期发展,偶尔色胆包天、本质胆小如鼠,不主动搞事热爱和平。勤勤恳恳玩攻略,攻略线攻略画风总是会突发各种意外扭曲的废材自救型——主角(存疑)。

天道终于还是对我下了毒手,如今我的“后宫”一二叁号,预定四号都知道我是爸妈的小心肝大——宝贝了。

又名:巨婴。

不过这时候头颅惨遭重创,间接导致旧疾复发,脑子短路到欧尔麦特在暗中祈祷,希望有生之年我能够自愈的我对未来的悲惨世界一无所知。

……

“妈妈的心肝宝贝儿啊!”这据说是我特有钱有势的妈妈——真喜孽女士,兼雄英股东(赞助商)。

“爸爸的小上酱啊~”这据说是我特有钱有势的妈妈的老公,也就是我爸爸——真喜先生,入赘的全能家庭主夫。

我眼神死了,就算我失去记忆也知道超过小学四年级的年龄被家长这么照顾会被人鄙视,还会被贴专属名词。

在我那对的家长用柔肠百转,悔不当初,哀婉悲怆的语调向治愈女郎了解我的身体状况时。

刚才替我擦眼泪的奶金色头发的帅哥眼角抽搐,眼神超赤裸地写着“真想不到你是个巨婴”。

还有那个黑色长发的男人,嫌弃得太过分了吧。

……

“情况就是这样,检查出来的结果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在想有可能是因为个性的副作用或者是‘历史遗留’问题。”治愈女郎向真喜女士解释。

欧尔麦特和绿谷疯狂鞠躬道歉。

“那个,我有权力知道我现在是怎么个状况吗?比如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关系什么的?”我抓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勉强获得自信和勇气。

记忆完全混乱了诶,我到底是哪个我啊。

“爸爸妈妈会帮你问清楚的,小上酱害怕是不是?爸爸把你的娃娃带来了,看——当当当。”真喜先生从袋子里掏出一只穿着水蓝色牛仔外套的红发娃娃,是男性。

可是好奇怪,将娃娃拥在怀中的那一刻起,似乎就不再存在应对陌生人时的恐惧心理了。

“不要怕啊,小上酱。爸爸妈妈一直都在,爸爸妈妈爱你。”真喜先生抚摸我的头顶,莫名的我眼眶一阵湿热。

真喜女士走过来,“只要上酱开心,妈妈就会继续支持你。不要怕哦,告诉妈妈没有关系的哦。”

这么一看,我的发色主要遗传真喜女士,脑后那一撮遗传的她真喜先生。

真喜女士搂着我的肩,令我感动的一头雾水。

“这孩子小时候遭遇了一些意外,头部和心理方面承受了太多。我和爱人以前一直想要孩子,可是到了中年都没有怀上,本来以为没有希望了,没想到最后一次尝试的时候有了她。因为是唯一的孩子,从小她还因为个性总是误打误撞活得糊里糊涂的,所以我们娇惯了些。”真喜女士眼中含着泪。

“她个性觉醒的太早了,有时候连我们都不确定她的年龄了。四岁生日的时候突然变成了十二岁的样子,失控的时候把自己变成婴儿。”

虽然气氛很温馨感人哦,但是我身为当事人就有那么一丝难为情的说。

突然有种委婉封建的味道,真话怎么感觉是“我的儿啊,x代单传,真喜家独苗苗!”

咳咳。

“孽上!对不起!我会照顾你的,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真喜阿姨,对不起!是我的错!请让我补偿孽上同学!”绿谷跑过来握住我的手,九十度鞠躬闭眼道歉。

“额……好、好?”所以还是没人跟我解释发生了什么,弄不清情况我总不能大方的说没关系吧。

万一他绿了我呢?

小声在心里说一句也没人听得见:好家伙,这位绿谷同学身材妙啊。

殊不知我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偷瞄行为被某位靠眼睛发动个性的职业英雄第一时间看破。

“嘁,废久,你放开。说了那么多你倒是真的做到几件啊。还有孽上你这家伙,想说什么不要只在心里讲。”爆豪非常不爽绿谷,不光是因为孽上是他女朋友绿谷却总是没分寸,还有他总是和能力不符的一切行为。

“嘛,你们都是上酱的同学啊。不用太自责哦,选择报考英雄科的那天起,大家应该都做好承担英雄风光背后的重量的心理了吧。这些意外又不是出于你们本意,放轻松啊孩子们。”

真喜女士拍拍我的背:“上酱她其实不是第一次这里出问题了,等她潜意识把自己的记忆拼对了就会恢复的。不过……她、可能对帅哥的抵抗力较差,如果可以的,希望你们能饶恕她的冒失行为。”她指指自家孩子头部,难为情一笑。

真喜先生及时救场,“来来来,小同学,听说最近的年轻人都喜欢去这些地方来着,消费券请你们务必收下,就当感谢你们对我们小上酱的照顾了。”

跟真喜孽上关系更亲近的爆豪终于知道她喜欢砸钱送消费券的习惯是怎么来的了。

相泽消太:有其母必有其女。

相泽消太多少了解一点真喜家的内部情况的,没办法,身为职业英雄信息渠道很宽,真喜家的规模又是top。

所以在他看来,随妻姓的真喜先生的作为都是有真喜女士默许的。

……

“哦~所以我这么厉害呀,那那个脸上长手的敌人真的很帅?好开心。”我像听奇幻故事一样听着自己的故事,现在最好奇那位手兄是有多么魅力四射。

我是真的命大,也是真的好色,服了。

相泽消太还有我的事要和真喜夫妻谈,爆豪绿谷被真喜女士邀请在去车里等。

欧尔麦特和治愈女郎留了下来。

“真喜同学,现在你能向我展示一下你的回溯吗?”治愈女郎问我。

“咦?如果我有的话,当然。”哇哇哇我的个性这么厉害的吗?

治愈女郎拿出一个盘子,“麻烦你把这根胡萝卜,这串葡萄变成种子。”

我好奇地接过盘子,按照正常逻辑把手放在胡萝卜和葡萄上面。

真神奇,意念在下达回溯的同时我感觉到了磅礴的力量,蕴藏无限生机的力量。

“这算成功了?”动漫那种照耀整个空间的白光呢?

我果然不是主角,泪目。orz

“是的。现在我们有一个忙需要你帮,可以吗?”治愈女郎简单检查了一番种子,在这之前根津跟她已经实验过很多此。“欧尔麦特。”

欧尔麦特深吸一口气,“真喜少女!拜托你了!”他掀开衣角,将狰狞可怖的疤痕暴露出来。!!!大叔?您动作是不是不太合适,我还是个孩子吧?

咦咦咦???肌肉男漏气了!??

“这是……老师您真是个猛男。”我看得头皮发麻,会多疼啊当时。

右腰部明显的贯穿留下来的伤疤,因为洞太大,所以他肚子上的皮肤像漩涡一样,看起来要被吸进那个伤疤。

欧尔麦特拎着衣角,“这是我五年前遭到敌人袭击受的伤,呼吸器官一般损坏,胃整个摘除。因为连番的手术以及后遗症,使得我憔悴成这现在这副模样。”

脑海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问:“那个,有消费券吗?总感觉,对人的回溯很特别,需要点什么,可我想不起来。”骗人的,但是这个头必须严防死守。

这种个性滥用被传出去……

欧尔麦特默默递出一张过于可爱的消费券,这是绿谷少年之前纠结着认为会需要所以转赠给他的。

“好像是这个。”我接过来看,是我会喜欢的。“欧尔麦特,你上来躺着吧,治愈女郎我可以把帘子拉上吗?我对人使用这个个性有点不太方便。”

“当然。”治愈女郎转过办公椅。

年轻人的矜持,真好啊。

……

“欧尔麦特,你只需要恢复到五年前吗?”五官底子还是相当不错的,我……我感觉我可以。

“嗯,是的!我的生命全寄托在你的手上了,真喜少女。”欧尔麦特闭眼,器官长回来会是什么感觉……果然还是闭眼最帅气。

“欧尔麦特,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哦。我的个性受到打扰容易失控,很有可能直接将你变成受精卵。”

欧尔麦特:“……”

拉上帘子后,我爬上病床,跨坐在他腿上。

欧尔麦特:“……”!!!真喜少女,她、她她她直接坐上来了,啊啊啊shit!少女啊,你坐的位置太糟糕了!

欧尔麦特紧绷嘴角,放轻松不许胡思乱想,你可以的,八木俊典。

我最开始坐在他的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然而……欧尔麦特太太太高了!我俯下身脸只到他腹部!

往前挪,胸部!

再往前挪,颈部!

这是对我身高无声的蔑视!

我……额头青筋暴起,心一横向前跨坐一大步,坐到有点凸起又有点软的位置。

捧起欧尔麦特的脸,我趴在他身上含住他的嘴唇,抵开他的唇齿,闭眼纠缠,个性因子在期中游离。

回溯的过程像奇妙的再生,不亚于直观一个胚胎在母亲子宫的瞬间成长。

朦胧中——我看见了少年时期欧尔麦特奔跑的背影。

……

怦——怦——怦

欧尔麦特猛地睁开眼,惊愕地盯着身上捧着他阖眼亲吻的少女。

这本该属于男女之间的直白热切的接吻……

他是她的老师,甚至他的年龄足够当她的父亲。

有真喜孽上的叮嘱在先,身体回溯的过程他几乎按捺不住那股久违的……没有疼痛的身体,如同新生。

理智是何等的不堪一击——

……

……

“「主犯」吗……”

“有什么疑问吗?欧尔麦特。”根津问从会议开始就有点魂不守舍的欧尔麦特。

“一般我们就算想到那种大胆的袭击,也不会相信有人敢付诸行动,在战斗中突然滔滔不绝地发表煞有其事的谬论。没有自爆自己的个性,但是却不停地吹嘘那个叫脑无的家伙的个性,然后事情一旦没有按照自己预想的那样发展,就会表现出明显的不快。”

“嘛,主动说出个性,可能也有诱导我行动的意图在里头吧。”欧尔麦特分析道。

“但就算是这样,在对抗英雄的战斗中主动放弃个性不明的这个优势,仍然是极其愚蠢的。”

“煞有其事地发表幼稚的谬论,向他人炫耀自己的所有物,认为事态会按自己预想发展的单纯思考方式,这个名为死柄木的敌人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仍未能完全摆脱幼儿时期的万能感的“巨婴”。”欧尔麦特综上总结。

“说白了,就是一个拥有力量的小孩嘛。”布拉德金老师对这个敌人首领嗤之以鼻。

“他是不是没有接受过小学的集体个性咨询呢?”午夜觉得这个敌人可能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

“这些特质,越听越熟悉啊……”相泽消太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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