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的就是我的(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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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越来越爱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了,商暖觉得好笑,便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盛承骁看她这般模样,一时有些捉摸不透她心里真正的意思。

其实今早进了商暖的门,他便发觉她变了,变得不再那么依恋他,她自立了许多,也坚强了许多。

“软软,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离婚的。”这一点,他从未动摇过。

商暖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又开始去抓帽子上的两只毛绒耳朵了。

顿了顿,“我不去京海。”就算你不想离婚,我也不去那里。

“不能听我一次,跟我回去吗?”盛承骁淡淡头疼。

商暖坚决地摇摇头,小脸的气色颇为红润,想来她在这里,确实得到了不少照顾。

“不回去的话,我见不到你会想你的。你忍心让我一直活在相思之苦中吗?”又是一番劝解。

商暖有了孩子忘了丈夫,“你可以想别的转移注意力。”

像她在小镇上生活了两个多月,便很少想起他,也很少想起京海的人和事。

最初的时候,她还会下意识地关注京海台,看看那里的天气,看看那里的新闻,久而久之,念想也便被腹中的胎儿占据了。她不是鱼,他也不是水,鱼离开了水便活不下去了,她离开了他,却没有那种痛不欲生缺水而亡的感触。

“要真那么容易就好了。”盛承骁苦笑,不再试图以情动人,他算是看出来了,他以为绝无可能做到的事,她却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早就知道,她的感情再深,也不会深过他。只不过她对别人的感情还没有对他的浓,所以他才敢放心而已。

商暖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小腹,想着再过两个月她可以买一架小提琴,每天拉琴给宝宝听,音乐天赋也是可以培养的嘛!

商暖其实不太清楚怎么样对宝宝才是最好的,像学乐器,很多小孩从小学,因为父母希望他们能有一技之长,但小孩们往往却会觉得苦。

这么一来,商暖便决定先天归先天,后天归后天,宝宝出生以后要学什么,她可就不管了,不学坏就行了。

盛承骁看商暖一直在轻抚着肚子,眼里有抹忧虑掠过:“软软,你不舒服吗?”

“啊……”迷蒙地回过神来,商暖愕然看向他:“没有啊。”

“那你怎么老是摸肚子?”男人打量了下她腰身,并非发觉什么异样。

商暖瞪瞪眼,把小爪子伸开了:“你不要老是看着我。”

男人无言,面色微苦。

两人又聊了点有的没的,某个时刻商暖眨了眨眼,困倦涌了上来:“我要去睡觉了。”

盛承骁帮她关好了外边的铁门,跟着她来到了并不大的卧室。

卧室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商暖打了个呵欠躺下后,便挥了挥手:“你要走的时候给我留个纸条,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

“我没那么快走。”还没说服她一起离开,盛承骁怎么会走?

商暖一下子睡着了。

她的睡姿很端正,没有往哪边偏,就是端端正正地睡着。

盛承骁抚上了她的眉眼,她都完全没察觉到,可见睡得有多熟了。

盛承骁其实也是累了的,索性和衣躺下,跟着眯了会眼。

昨夜里在外边,天又冷,鞋子裤子又踩得湿漉漉的,风还冷而大,他就是铁人也睡不着啊。

若不是早前一直惦记着和商暖多说点话,他估计也早躺下了。

屋外风吹雨打,到后头甚至下起了冰雹,一颗颗砸上了哪家哪户的门窗,撞得噼啪响。

屋内温情淡淡,虽然商暖也没给盛承骁多热情的招待,可此刻能睡在一起,男人已经很满足了。

这样的满足,在过去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他都不曾享受到。

盛承骁早醒一些。

发现有水漏进了屋内,他便自发找了拖把去拖干。

商暖越发往被褥中钻了钻,蜷成了小球。这边的屋舍没有装暖气,冬天室内也是冷得很,还好小卧室里舒服得多。

京城。

商述珩接到保镖送来的最新消息后快速阅完了。

抽屉里还放着当日要盛承骁签名的离婚协议,商述珩取了出来,面上并不显山不露水。

最后对保镖交代了无论如何以商暖的意愿为重,商述珩将桌面重新收拾整齐了。

商暖睡醒时难得胃口不多好,神色恹恹的,她看看天气,询问盛承骁:“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啊,现在的天气不好。”

“等天气好了再说。”盛承骁话落学着商暖,给她冲了热奶,“不想吃晚饭,就先喝点奶霸。”

商暖没有拒绝,浑身包得像个小圆球。

“软软,京海室内有暖气,没这么冷。”

商暖不理。

“要不我们去京城,许久没去看望岳父岳母了。”

“过段日子再说吧。”她目前并不合适长途奔波。

盛承骁不自觉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两人都没有主动去提及当日的争执,那件事就如同被封印在了彼此不好的那一面记忆墙上,也许随着时光流动,那段记忆会被风化,也许,会演变成各自心头的一根刺。

谁知道呢?

赤焰当前还被收押在冰刺的大牢里,两个来月,他什么都没招,不论谁去审问,他永远一副睥睨苍生的凌厉气势,让人又恨又……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优秀的领导人。

本来让几个台播放他被捕的消息,也是想引出赤焰的同伙来,不想那些人竟然能忍得住按兵不动,就像没发生过这回事一样。

若非知晓帝王蛇的消息网铺天盖地无孔不入,军方的人都要怀疑人家组织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头头被捕了这么严重的事。

可,这样一来,他们究竟是在计划着什么呢?

另外值得一提的,便是当日有个伤了赤焰的人被扎了一针,起初并不见什么异常,然而两日不到,这人开始忽而高热忽而体寒,发作时周身疼痛难忍,据他自己的描述,犹如万蚁啮噬,到第四日的时候,他开始出现了自残倾向,医生不得不一次次给他注射镇定剂。

本来只是如此,还不至于让军营里这般焦虑和忧心,重要的是,和这名兵接触过的人,也逐一开始出现了和他相同的症状。

后来军医们终于断定这是一种传染性病毒,不能再让传染源和其他人接触。于是有了隔离。

不少专家医生已经在紧急研制解药了,可两个多月来,始终没什么进展,而那些感染了这种病毒的人在持续痛苦了一个多月后,一个个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是沉睡,而不是死亡。人还有呼吸,可却一直没有醒来,像植物人那般。

没有人知道他们体内是否还在发生着这样那样的变异,可若是持续不能研制出解药的话,那些人最后的下场,不外乎一个死亡,和一个被迫死亡。

不是没有找赤焰严刑拷打过,奈何他油盐不进,永远能用最清冷却华贵的姿态,让你铩羽而归。

冰刺内部此前也出现了一些争执,关于要不要用赤焰来交换解药,由于没有达成一致意见,赤焰反而还活得好好的,只除了,他失去了自由。

晚饭后商暖抱着只大公仔,正有一下每一下地哼着歌,都是些小调,三句不离孩子,有哄宝宝睡觉的,有小夜曲,被她唱出来,确实别有一番味道。

“软软,怎么这么喜欢这类歌呢?”还一个人唱得这么高兴?

商暖闻言看向他,确实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你晚上没有地方睡。不过你可以租一间房暂时住一晚。”

盛承骁的脸霎时黑了:“我媳妇就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睡。”

“那你睡沙发。”商暖从善如流地答了一句。

盛承骁憋屈,却也只能妥协了,总比被赶出家门要来得好。

沙发离卧室其实不很远,只要开着卧室门,两个人还是可以睡着交流的。

可商暖都在絮絮念念着和宝宝交流,压根没分多少心神给盛承骁。

“软软,你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呢?再过两个月就新年了,新年我们总得一起过吧?”

新年啊。

小妮子想了想,等到新年,宝宝就有五个多月大了,那时候她可以回家。

然一想到回去了还是要看杨零的脸色,立即摇摇头,商暖在心底盘算了:“过年我就和爹地妈咪一起过。”

这就是没他什么事的意思么?

再一细想,也便知道了些她的理由,“软软,我们可以两个人过的,就在我们自己的房子里,不回我爸妈那,好不好?”

“现在想还太早了,等快过年了想。”两个月,谁知道会生出些什么变数呢?

商暖决定抛开这个话题。

以盛承骁的身高,睡沙发上确实很难睡舒服,辗转了不知多久后,他终是抱着枕头往卧室里走去了。

不等商暖开口询问,他已经恶声恶气道:“我不管,反正我要睡床上,谁也阻止不了我。”商暖开了灯,看着这男人得寸进尺,她哼一声,气呼呼的:“你明天就离开我的家。”“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男人这下反而是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