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就是我的回答(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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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逸拎着自家保姆做的热粥小菜回到病房外时,还未推开门,便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味儿。

而此时,病房内的病号正被人按在了病榻上,狠狠地吻,更近乎于咬。

商暖闭紧了牙关,又觉得不甘心想让上头压着的男人快停下,一来二去的,都急得要转悠了。

要是早知道自己说的话会刺激到他,白白让自个被占了便宜,她就不那么冲了,怎么也要退离他十来米远了再说呀!

“呜……”摇头晃脑,小妮子拱啊拱的,意图逃离对方的桎梏。

盛承骁掰正她的脑袋,强迫她的视线对上自己,却只在里头看到深深的愤恨和怨气。

“你们在做什么?”

猛不丁地推开了门,向逸当即冲上去拽住了盛承骁的肩头。后者一个反手打了过去,很快便被向逸按住了。

两人开始在这并不宽敞的病房内打斗起来,商暖飞快拨好了自己凌乱的头发,跳下床囔起了:“别打了,不要打……”

囔着囔着发现没人管她,小妮子缩了缩小身子,跑到窗边观察战况了。

粗粗看起来,两人似是在伯仲之间,谁也胜不了谁呢!

然没多久,向逸的劣势就显示了出来。虽然这些年来也没少锻炼,但毕竟不是盛承骁这种在部队里过活的人,输了也不丢人。

只是想起刚刚商暖被这男人欺负时哀戚戚的小模样,向逸简直不能更抓狂急怒。

原来的打斗还有招式上的优劣,现在就剩单纯的喊打喊杀了。

拳脚无眼,两人都是胡打一通,只惦记着要把对方压下去才好。

踢,撞,踹,砸,捅,磕……

盛承骁最后一拳要砸向向逸的鼻梁时,商暖二话不说冲到了向逸面前挡住,还连带着将向逸往后推了一下。

僵硬着,收回了自己的铁拳。

盛承骁知道自己这一拳的力道,若是没收下来的话,这妮子还能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吗!

男人的怒气一刹间便爆棚了。可惜商暖这时候已经跑到了向逸身边,抓起向逸红肿的手给他按捏了起来,“向逸哥哥你疼不疼啊?软软给你吹吹……”

向逸抹了下自己唇角的血迹,无奈自嘲了,“软软,哥哥都破相了,怎么办呢,有几天不能见人了?”

商暖闻言‘啊’了一声,仰起头看他,摸了摸他青肿的脸,“你好可怜哦,那你不要见人了,呆在家里休息,软软会保护你。”

“行啊,哥哥在家逗狗,软软赚钱养家糊口,回家了记得把小钱包上缴。”向逸才嘚瑟想扬扬唇呢,颊侧便是一抽,痛。

“软软的钱还是软软的,不能缴。”商暖很较真地道:“不过软软不会让你饿死的,你不要担心哦。”

盛承骁在一旁看着病房内另外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也不知更多的是痛意还是妒意在侵蚀着他的心。

眼底有些干涩,连呼吸也变得这样不堪。

曾经他们好着那会,她也说过要保护他的,可他不当回事,觉得保护女人是男性的天职,男人却不该由个弱女子来保护。

现在,她只想着要保护另一个男人了。她看不到他身上的伤和痛,满心满眼的,只有向逸!

这边两人干脆打算要离开了,盛承骁恰在此时上前一步握住了商暖的手,“软软,不要走。”

商暖懊恼地甩开了他的手,不理。

“软软,你喜欢的是我,你只是把他当成哥哥的对不对?对恋人和对哥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没那么傻,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是吗?”全然无视了向逸锯刀一样的眼神,盛承骁还在说:“软软,我知道错了,我错了第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你给我个……”

不等盛承骁说完,向逸已然揽过了商暖的肩头,将小妮子的手从盛承骁的大掌中夺了回来,“盛先生请自重,软软是我的未婚妻,盛先生要是实在缺女人的话我可以请人帮你介绍,但请不要随意对软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时至今日你总该明白,软软不是你所以为的无身份无背景可以肆意欺负的女子,至少在这京城,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商向两家绝对有能力让你再也回不到京海。”

“软软,我们走吧。”面对别人时一脸冷酷,等到对着商暖了,向逸则温柔得令人如沐春风。

商暖愣愣点点头,勉强冲向逸露齿笑了,“软软想小小白了。”

“那我们就去找它。”

“软软……”盛承骁不死心地追了上去。

商暖听到他的声音时没有回头,而是踮起脚尖亲了下向逸的侧颊,“盛先生,不要再追着我了,没意义的。这就是我的回答。”

两人手牵着手,一点一点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这就是,她的回答。

盛承骁自此终于面无血色,惨淡颓然地踉跄了起来。

自欺欺人地以为什么都可以从来的,原来只有他!而她早已将他摒除到了自己的世界之外,任是他怎么追逐,她都不肯停留了。

盛承骁,到头来后悔的竟是你,是你!

呵……

一杯一杯地灌着辛辣刺喉的酒,浑身的酒气越加浓烈。男人的眼神是少有的混乱茫然,血丝偶尔会在他眼底一现。

“先生,少喝点吧。”调酒台后的服务生难得动口劝人。他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像盛承骁这样的,也不是头一回见着了,不外乎情场或钱场失意罢了。盛承骁没有听这劝,只是从左往右,又一度将一排酒往下灌。是间高档的pub,来这里狩猎的人不少,这会儿边上的男男女女,可有不少看上盛承骁姿色的。

调酒师摇摇头,走开了。他没那么多多余的善心,劝过,人家不听,也便这样了吧!

“哟,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聊,我陪你吧。”率先上来的是名金发女郎,自然,她的头发是染的,浑身还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盛承骁视若无睹。

“还挺冷淡,帅哥,有什么心事就说说呗,妹妹可是很乐意和你深入交流下呢。”明明每个字单拆出来都很单纯,怎么连起来就那么别有深意了呢!

也是凑巧盛承骁心情不好了,想也不想便回击了说:“大妈,你说的妹妹在哪儿?我晕圈,怎么都没看到呢?”

“你……”金发女子跺着高跟鞋,气巴巴地走了。

居然说她是大妈!

盛承骁将最后一个杯子往下扣,发现真的不出酒水了,才再一度招了调酒师过来。

这回调酒师只给他上了几杯白开水,顺带着低声提醒了:“先生,喝完这些你还是早点走吧,刚才那位是一老总的小情儿,是小四还是小五不太清楚,不过说得上话,有几个来我们这的都遭了她的暗手了,你……”

“谢谢。”利索地还了钱,这趟盛承骁不需调酒师再磕叨了,无视了场中某些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出到了酒吧门外,吹了一身的冷风。

夏夜,有蝉鸣。

盛承骁独身一人在京城陌生的街道上游荡了不知多久后,在一处阴暗位置站定了,“出来吧。”

“帅哥发现我了啊,真是荣幸。”出来的,是前头酒吧里那金发女子,而她身后,还跟了几个保镖一样的人物。

“找我有事?”本来酒量就好,盛承骁喝了那么多,其实根本没怎么醉。

是醉不了吧?心事太多,便是穿肠毒酒都无法抹去,只能越喝越精神,越喝越清醒而绝望。

“小兄弟,你刚刚悖了我的面子,我想了想,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我找了几弟兄过来,看看你是要来硬的呢,还是乖乖和我服个软。你选?”左扭右扭地立到了盛承骁面前,金发女郎想着刚刚这位居然喊她‘大妈’,简直是砍人的冲动都有了。

她历来注意保养,虽然年已三十了,却还像个二十四五的妙龄少女,怎么就和大妈扯上边了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对方是个俊美无涛的大帅哥,她也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算了!

“你的废话可真多。”凉凉这么一说后,盛承骁动手了。

他的手劲可大着呢,那些寻常地方训练出来的混混保镖,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不过十来分钟时间,地上便已倒了七个在哀嚎的。盛承骁目光薄凉地望向了金发女郎,“还有什么指教吗?”

“疯子!”金发女骂咧了一句,在盛承骁再度抬起拳头的时候,尖叫一声便拼命跑人了。

她才不要和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一样被打得骨折嚎叫!

算了,晦气!

回了在京城陆军基地的临时住所后,盛承骁洗了个澡,跟着京城这边的几兵哥到下边逛训练场去了。“承骁,你觉得我们京城这边怎么样?我以前去过你们的冰刺部队学习,觉得你们的作战方式和我们不太一样,不过很值得借鉴。”说话的是一名叫苏新的兵,他是虎鹰部队的王牌特种兵之一,英雄惜英雄,近三年来盛承骁在四大部队里名声大噪,前者也便起了结交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