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赵福金身陷樊笼 米小可志凌绝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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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赵福金身陷樊笼 米小可志凌绝顶

驸马蔡鞗和皇子赵植想要逃出大山,一个挂念着妻子赵福金,一个放不下母亲元祐皇后。

话说,福金自从进到完颜宗望的大帐,蔡鞗的心都要碎了,他和福金大婚以来,二人琴瑟调和、如胶如漆,誓言凤凰于飞、白头相守。蔡京垮台后,福金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徽宗皇帝最疼爱的帝姬而对蔡鞗产生了任何疏离之感,相反,更加形影相随、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茂德帝姬赵福金,初封延庆公主,改号时封茂德帝姬,茂德帝姬是宋徽宗34女当中容貌最为靓丽的一个,因而在靖康之变时,成为金国权贵们主要的争夺对象。

赵福金虽然被完颜宗望所占有,但是让金帝的脸面丢尽,致使完颜晟重新分配宫女,从而满足了完颜宗翰儿子设也马的过分要求。为此,完颜晟耿耿于怀。

完颜宗望是金太祖阿骨打的第二个儿子。 宗望经常跟从太祖征伐,随在太祖的左右,屡建殊功。宋人称之为“二太子”。

完颜宗翰也不含糊,他勇猛有谋,曾参与拥立阿骨打称帝,备受太祖的信用。

然而太祖阿骨打却将宋廷皇室三太子赵楷的心上人 ——辽国的蜀国公主余里衍,用威逼手段,迫使辽帝耶律延喜将余里衍嫁给了“二太子”完颜宗望。

完颜宗翰心里不服,父亲忒偏心,根本就没有考虑宗翰的感受,蜀国公主余里衍是辽国的大美女,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自己作为金国的大太子得不到如此美人,实在遗憾、可惜。

完颜宗翰怒不可遏,欲找父亲理论一番,却被五叔完颜杲拦阻门外。完颜杲挑拨离间,宗翰暗中调查,原来是四叔搞鬼、使计。

辽帝耶律延禧应承女儿余里衍随赵楷返宋的请求。宋特使梁师成领着众人正要回国,天柞帝却派人将宋使的驿馆团团围住,梁师成忿忿不满地与辽帝交涉、理论,耶律延禧道出自己的万般无奈。

原来,时任辽国使节,世祖劾里钵第五子,太祖完颜阿骨打同母弟完颜杲得到宋特使的讯息后,便火速告知了阿骨打。

阿骨打为了羞辱天柞帝,在金臣们的倡议下,书信于辽帝,希冀同辽联亲,是为儿女亲家,结永世和睦近邻,指定要娶“蜀国公主”耶律余里衍为自己儿媳。

得知父亲要与辽帝成儿女亲家,娶得人是雪肤花貌、燕妒花惭的辽“蜀国公主”耶律余里衍。大儿子宗翰和二儿子宗望谗得口水直流,兄弟俩争执得相持不下,差点儿动了拳头,使了刀枪,在阿骨打四弟完颜晟的劝说之下,宗翰将好事让给了宗望。

这是宗翰的无奈之举,可是攻入汴京,完颜晟又把宋国的大美女赵福金分给了宗望,害得儿子设也马一喜一悲,险些疯癫。

四叔偏宠宗望,总得寻找理由,说什么是为了挽留大宋的才子宇文虚中,才勉强答应宗望的无理要求。

走了个余里衍,又得来了赵福金,完颜宗望的心里得到了些许的慰籍,赵福金虽说经历过北漂的煎熬,略显些疲惫踌躇,但丝毫不减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的容颜,依然有着芳菲妩媚、芙蓉出水的韵味。他要好好享受一番,这造物主待宗望不薄,一个是广寒仙子,一个是九仙娘娘,皆乃天赐极品、人间尤物。

完颜宗望的营寨里灯火辉煌,今晚要与赵福金巫云楚雨、蜂狂蝶乱,他和手下大碗地喝酒,大块地吃肉,还时不时地讲些粗话,逗得大家手舞足蹈、前仰后合。

福金被绑在柱子上,她没有反抗的余地,甚至连自杀的机会也没有,她独自悲戚、泪雨涟涟,自言自语地说道:“相公,为妻对不起你。”

突然间,福金的耳边响起:“延庆公主,我是小可。”的奇怪声音。

果然是米小可。赵福金十分惊讶地问道:“为何要北上金国?为何要叫茂德为延庆公主?”

小可泣曰:“吴激奉命使金,金不遣返,命为翰林待制,父母早已不在,公婆相继离逝,吴家宗亲不理不睬,小可是为吴激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找他,要找谁?”

“找到了没有?现在怎样?”

“卖掉了父亲的一部分书画藏品,小可便从汴京来到了上京,好不容易找到宇文虚中的府邸,大人告诉小可,吴激已代表金国出使朝鲜,没有个三年五年回不了上京。小可一听,顿时昏阙过去,后来经过秦桧夫妻的证实,特别是秦夫人王招弟透露了吴激再婚的秘密,小可的心破碎了,正要跳河之际,恰巧撞见了王重阳。”

“九哥那边有什么消息?”福金着急地问道。

“赵构已是大宋的高宗皇帝,登极大位不久,便废除了“帝姬”称号。“帝姬”与“帝饥”同音,是为不吉,故而恢复了旧制。

“重阳告诉了公主的消息,公主、驸马待小可不薄,小可决心已下,既然是死,就要死得其所。”

“小可,你要做什么?”赵福金万分惊悚。

米小可拿出了一包团状的药丸说道:“这是王重阳交给小可的春****“兴阳丸”它集结了淫羊藿、蒺藜、牛鞭、五石散等春****,若是完颜宗望喝下“兴阳丸”必然会一泄再泄,直至死亡。你我就是为大宋朝廷做了一件大好事。”

赵福金全身颤抖,她低声言语:“难,就怕“二太子”没事,反而搞死了自己。”

“还有小可呀,今晚一定要弄死他。”

赵福金摇了摇头,说:“小可,还是赶紧出去,福金不想这样。”

米小可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晚了,已经出不去,二太子会立马过来,你我只能共同对付,别无良策。”说后,小可立即钻到炕铺的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