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王道仙稀释矛盾 韦贤妃意外受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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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王道仙稀释矛盾 韦贤妃意外受宠

赵构拿着酒杯走到了徽宗身旁,他内心十分激动地说道:“感谢父皇为孩儿所做的一切,到了金国,赵构定会为大宋争利,为父皇争光。”说完便和父亲干了满满的一杯。

“要说感谢的人,应该是父皇,你们母女识大体、顾大局,为朕排忧解纷,为国解除困难,可父亲却没能够给你们母女应有的待遇,想想过去的所作所为,父亲真是内疚不已、羞愧难当......”

见父皇不断地责备着自己,赵构慌忙跪地,含泪泣言:“父皇没有任何对不起母亲和孩儿的地方,相反,倒是因为有了父亲的特殊关照,才让孩儿有机会和柔福妹妹,重阳弟弟他(她)们生活在一起,是父亲的严格要求才使孩儿在书画、文学、诗词等方面造诣颇深,武学练就颇有成效。俗话说的好:严师出高徒,严父出孝子,若不是父亲的格外关注和严格要求,哪有赵构的以上成就?所以孩儿应当感谢父皇,才是正理。”徽宗一听,非常高兴,又和赵构干上了一杯。

这时,蔡攸和太子不知为了什么事情,竟然争吵了起来,王道仙连忙打起了圆场,“蔡大人就少说两句吧,今晚是皇上为出使金国的臣子们饯行的时刻,两人如此争吵,有失皇上的体面,作为臣子不替皇上考虑,有悖为官之道。”

蔡攸指了指赵桓,气愤地说道:“蔡攸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所做之事皆是为了我大宋的社稷,皆是为了我大宋的百姓,蔡攸行的正、站的直。”

“这又是何必呢?喝多了酒吗?跟太子抬什么杠呀?如此下去对二公子的前程没有任何的好处,难道说林灵素的事情,二公子忘记了吗?”

蔡攸满腹的委屈,不知从何说起,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蔡攸就是再蠢、再笨,也知道太子会有多大的能量,又咋能不知深浅地和他争执高低?蔡攸是诚心要敬太子的酒,谁知太子不但不领情,还把杯中的烈酒泼到了蔡攸的身上,且愤怒地骂道:“本太子岂能跟畜生一起喝酒?”

“算了,算了,太子定是多喝了两杯,过些时间就会烟消云散。”

蔡攸摇了摇头,说:“难啊,成见太深了,上次他和皇上去看望父亲时,太子就对蔡攸的行为望而生厌、耿耿于怀,说蔡攸权利熏心、丧心病狂、禽兽不如,逼着自己的父亲致仕离廷,要皇上提防蔡攸结党营私,说蔡攸能有如此举动,定然是冲着赵氏的江山,这不是胡扯又是些什么?”

王道仙拍了拍蔡攸的肩膀,说:“依本道看,二公子需耐心地向太子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大宋朝廷,为了大宋百姓,若是和太子结下了梁子,怕是以后没有二公子的好日子。”

“都解释过了,能有用吗?没用。他同样是奚落蔡攸,挖苦蔡攸,纵观大宋整个朝廷,赵桓最恨之人除了王黼便是我蔡攸。”

“王黼的事情本道早有耳闻,他以书信和签名的形式要求徽宗将三皇子——赵楷是为大宋朝的皇太子,当时的赵桓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却是忿忿不平、恨之入骨,待到太子地位牢靠之时,便毫无顾忌地暴露其本性。不过二公子和王黼的性质截然不同,拉下蔡京为首的奸贼佞党,对赵家的江山没有什么坏处,依本道估计,太子会如此行事,想必还有另外的原因。

说完,王道仙就来到了徽宗的身边,见皇上一个劲地猜拳、喝酒,他叫上了几个年轻的太监,要他们扶着徽宗,跌跌撞撞地走进韦贤妃的“龙德宫”。

赵桓的舌头虽然喝短了,但是他兴致犹浓,毫无倦意,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还一个劲地要和国师连干三杯,道仙万般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见国师喝完,赵桓也一杯接着一杯地往下干。道仙慌忙制止道:“太子,一个意思就行,您要应付那么多的官员,身体吃不消的。”

赵桓将杯子抢了过去,一口气就喝进了肚里,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国师......错了,我就和您喝......三杯,那些鸟人.......想敬本太子的酒......没门.......”

赵桓醉得不醒人事,大骂蔡攸不是好人,王道仙将蔡攸一把拉了过来,说:今晚就好好地陪陪太子,太子说的任何话,你只可点头说好,不许乱加评论,待太子清醒时刻,他首先见到的人便是二公子,太子必然会感激一番,先前结下的梁子或许就有解开的那天。

徽宗被太监们送到了“龙德宫”,韦贤妃高兴得不知所措,她带着宫中的家人、太监、丫鬟跪地相迎,徽宗打鼾似如响雷,众人见是这般,只好搀扶着皇上躺上了炕铺。

说来也是奇怪,徽宗没过多长的时间就醒了过来,贤妃十分关心地问道:“皇上今晚哪能喝下忒多的烈酒,年岁不饶人,龙体要紧的呀!”

“只是偶尔而已,今晚是给构儿他们饯行,理应多喝酒。那出使金国的宋廷官员,今晚已全部安排在兵部的驿馆里,明日一早就要出发。”

韦贤妃紧紧地抱住徽宗,她胆战心惊地说道:“构儿真要去了金国,妾身又开始害怕了起来,那金人十分凶残,万一构儿有什么不测,妾身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这次出使的可都是大宋的能人,作为一国之君,朕放下了帝王尊严和他们同样喝酒,为的就是让我们的构儿能够顺顺利利地出使金国,平平安安地返回大宋。”

其实韦婕的心里最是清楚,那八仙里的汉钟离托梦给自己的时候不是说得很明白,自己的儿子会成为赵氏皇室里唯一承继宋廷大位的王子吗?可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儿子的富贵是用皇室血的代价换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天也渐渐地来临,她不敢想像下去,心怵地躺在了徽宗的怀里。

徽宗的全身渐渐地骚动了起来,他翻身将韦婕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舔着韦贤妃的额头、眼睛、鼻子......韦贤妃从来没有享受过徽宗皇帝如此地挑逗与激情,她积极配合,两人似如新婚中的恋人,鸾颠凤倒、雨沾云惹,足足娱乐了好几个回合,方肯罢休,兴致完毕,徽宗叹言:“朕为何当初没有了这样的感觉,难道说,贤妃还真是吃了什么“凤韵仙丹”?”

韦氏嗔怪道:“奴婢事先也不知道皇上今晚会来“龙德宫”?再说了,现在的皇上要比二十年前的皇上厉害了十倍,莫不是皇上也吞下了王国师煅炼的什么“龙虎仙丹”?”

徽宗狠狠地亲了一口韦婕,愉悦兴奋地说道:“没有喝什么“龙虎仙丹”,倒是近来会常常地想起了爱妃,这兴许就是爱情的缘故吧?”

韦婕一听,十分高兴,可是这迟来的爱又能够维系得多久呢?但愿不是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