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阅读(1/1)

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马蚤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竃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强j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强j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笆。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强j,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竃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竃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r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竃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竃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笆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荫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竃头就让雪梅高嘲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竃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复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笆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笆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着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象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滛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芓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少年阿宾六十七walkthrough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20020227台湾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象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借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呆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它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干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干净的干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干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s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干,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