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阅读(1/1)

的车,载着四大美女上北投去,他们找到一家日本风味的温泉饭店,要了一间客房,另外还请柜台小姐开了一间大的家庭浴室,阿宾就在客房里洗,她们四人放好提包等随身物品,便一起往大浴室那里去。

大浴室的好处是没有狭隘感,通风也比较好,不会因为蒸汽而气闷,她们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了浴室。想也想不到,这时有人从天花板上,偷偷的也踗到这浴室的上方。

这人是个中年男人,而且是饭店的老板。阿宾他们进饭店的时候,他正在柜台后面,服务小姐在为他们安排浴室,他则是色迷迷的盯着两大两小的美人儿偷偷打量,他等阿宾他们离开柜台之后,问清楚服务小姐的安排,便离开大厅到机房里去。

这家饭店的浴室部份都有着天花板,和真正的日式建筑不一样的是,那天花板却是钢筋混凝土的顶版,原因是怕潮湿蛀损,同时天花板上在一定的距离,便排有抽风电扇从浴室中抽风,好保持空气流通排除烟雾,有的地方还摆有其它机电设备,算是地尽其利,再上面才是斜坡屋顶。通往天花板有一个维修口,就在机房之中。

那老板爬上维修口,小心的在黑暗中借着微弱的光线前进,绕跨过大小设备机械,来到其中一个抽风扇的孔边蹲坐下来。这只抽风扇早在他爬上天花板之前,就被他按下一个专门的闸给关掉了,他可以透过扇叶间的空隙往浴室里偷窥,这里真是安全隐密极了,完全不怕会被发现,他已经在这里观看过无数环肥燕瘦的女人胴体,甚至水泥版上他都早铺着两三层的大浴巾,坐着躺着都可以向下舒服地欣赏免费的捰体show,对他而言,这幽黯的小空间简直就是天堂。

他首先调好自己的位置,看见到角落更衣柜前面,那两个年轻女孩子都将毛巾裹着头发,正在脱去她们的亵衣。两人之中,最年幼的这一个,穿着贴身的短衬衣和白色小巧的内裤,那尼龙丝的衬衣被她轻巧的一挣,便脱掉了。她年纪虽小,发育确十分诱人,圆隆的双峰可不输给成年女性,托在也是白色的胸罩之中,她反手一解,弯腰褪除了胸罩,白皙的|乳|房不免隐隐的摇动在胸前。然后她又脱去三角裤,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深蓝色的过膝高统毛袜,对映着她薄薄浅浅的那层细毛,看得他马上硬直了鸡笆,他将长r棍从裤档中掏出来套着,移了一下视线,落到另外那一个比较成熟的少女身上。

这女孩子的身材就更好了,虽然她一条浅粉橘色的内裤迟迟不肯脱去,但是坚挺饱圆的|乳|房比刚才的那女孩是有过之无不及,她一直以侧面对着他,所以他可以看明白她|乳|型是漂亮的大圆弧为底,然后向上撑起|乳|尖,有史以来他见过最美丽的|乳|房就是这一对了。女孩最后才脱去内裤,却转成背对着她,让他看不到正面的景观,但是她那肥嫩细致的白屁股,还能反照着浴室的灯光,他死盯着她的臀线,手上猛猛地不停套动鸡笆。

他想起还有两个中年美妇没看到,他挪移了一下身体,从另外一缝扇叶间看下去,那两个美妇早已经脱成肉呼呼的两只白羊,坐到浴池边准备好的矮凳子上,舀起热水淋浴起来。没多时两名少女也一起坐过去,开始洗净身体。

那老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其中一位美妇身上,虽然美妇的娇躯当然不若两个女孩子那般青春逼人,却仍无比的明艳妩媚,成熟的气息反而是少女所没有的。

美妇脂粉未施,脸形俊美,略略有双下巴,全身细嫩的肌肤,胸前软涨涨的新蒸馒头不够挺,却晃荡得非常厉害,|乳|头颜色深,|乳|晕很大,当她冲水让香皂泡沫流过的时候,彷佛瀑布中突起的石岩。她腰身曲线明朗,屁股圆而多肉,大腿粉白性感,双手一搓动身体,腿肉自然的轻轻摇动,差点没有将他迷死,他越套越用力,恨不得将鸡笆皮都磨破。

一会儿之后,其它三人都泡进大浴池里,那美妇转过身来背对着她们,谨慎的洗涤着s处,正好让老板饱览无遗,他看见她黑黝黝的阴沪,原来是浓密的毛发遮去了小岤的真面目,但是她张腿的姿态,也够勾魂摄魄的。

她洗好下身,也一起泡进水里去了,温泉不似一般自来水那样清澈,她们都只露出一颗头在水上,脸上同样安详的享受着,偶而互相交谈。所以老板就不到什么了,鸡笆也慢慢的软下,他这时才感觉到屋顶还蛮冷的,但是他依然等下去,等待她们起浴时必然还有另一番景像。

过了大约十五、二十分钟,他最垂涎的那美妇不晓得小声说了句什么话,惹得其它三人都嘻嘻的笑起来,她率先挺起胸部,让两颗雄伟的肉岛浮出水面,因为水温的关系吧,那原来是白绵绵的皮肤已经浸成粉红色,其它三人也纷纷将|乳|房浮出来,相互笑闹比较着。一会儿之后,她们又翻身换成高凸迷人的屁股,真是春色无边,老板急忙又取出荫茎来,不浪费每一幕精彩的镜头。

这时却有人提议要起来了,其它人都同意,四个光溜溜的女人分别站出浴池外,取来浴巾擦干身体。老板有点失望,忽然听到那美妇对另一人说:大嫂,洗完好舒服,要不要顺便一起去作个按摩?

不了,我这样可以了,妳自己去吧!

她又问了两名少女,她们也都摇头说不要。

那我就自己去作了哦,妳们回房间等我好了。

那老板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放弃了最后观赏的机会,匆忙的收拾妥y具,循着原路回到机房,开门出去了。

姑姑想要找人来按摩按摩,妈妈今天不觉得筋骨有问题,钰慧和孟卉则是根本不感兴趣,所以大家披上浴袍出来之后,她就向服务小姐问了要召按摩师,并且指明要女的,服务小姐引她到按摩专用的房间,让她躺在按摩床上等着。

几分钟之后,服务小姐敲门进来,说这时间刚好叫不到女师,但是饭店里恰巧有一位瞽盲的男按摩师刚做完,问她是不是可以。姑姑一看,果然有一位白杖黑镜、身材中等的男按摩师站在门外,她心想:反正是盲人,没关系吧!。并且服务小姐一直称赞那瞽师技术纯熟,姑姑就同意了。

服务小姐牵着按摩师到定位,他摆好盲人杖和随身的破提包,动手从头部双侧开始压起,同时边和姑姑闲聊,姑姑觉的他的手艺果真是不错,那服务小姐并没乱推荐,她越来越舒服,保持着趴姿不变,合起了双眼,将心神都全部放松。

这按摩师的确功夫一流,同时,他的化妆和演技也一流,他就是饭店老板,藏在黑眼镜后面炯炯有神的双眼,正不安好心的在姑姑全身上下打量着。

因为他真的是一位按摩师,所以当他用正规的手法替姑姑按压着头颈、肩臂和腰杆的时候,无一不使筋骨舒畅,更何况他还别有用心,服务自然落力。慢慢地,他的指掌移动到姑姑挺翘的粉臀上,他虎口张开,十指分按不同的岤道,观察着姑姑的反应,然后不停的改换位置,目的是要累积姑姑的感觉。

隔着绒绒的浴袍,姑姑底下是一丝不挂的屁股肉,又软又滑叫双掌都满握不尽,他尽情的饱偿手欲,鸡笆早就硬生生的撑贴在裤档口。接着他分出一手在姑姑的腿根处,如果姑姑留意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这样的按摩法有点儿奇怪,按摩总是左右对称施作,岂有一手在屁股一手在腿根的道理。但是姑姑戒心已失,反正舒畅就好,也没注意到那舒畅正在走样。

老板专门寻着某一些特殊的岤位去压,而且他很有耐心不躁进,免得引起美人的疑虑。姑姑浑然不知,只是渐渐丹田产生一股暖流,隐隐地在蕴酿膨胀,也越来越觉得按摩师按得很舒服,很奇怪的舒服,让她有好几次不自主的想到和丈夫之间的事去,她有点害羞,脸上开始变得红赧,臀部和大腿有一点酸麻难当,又有一点异常的快感,突然她起了一轮寒噤,心中愧疚不已,原来她流出了丝丝的分泌。

姑姑这时也没想到是按摩师搞的鬼,只是奇怪自己今天怎么老想到那些事情上去。按摩师继续压着,已经把两手都移到姑姑大腿上,他镇静的将她的大腿略略分开,专门去压挤内侧的岤道。

因为他指头用力磨挤的关系,姑姑感到被压着的地方微微发痛,牵动起另外某些地方却产生希望被按摩的渴望,这按摩师也适时的移往她需要的位置,于是姑姑就更觉得舒服更满意了。

那老板就运用他对人体生理反应的深刻了解,一吋吋的在姑姑的大腿上往臀腿之交移去,姑姑忘记了这地方应该要保持男女之别,肉体的感受不断地更加美好,她就恍惚的任人摆布,同时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老板悄悄的将浴袍下摆往上撩,配合着手上的指压,将袍脚都掀到姑姑背上,把她肥嘟嘟的两片屁股都显露出来。姑姑的嫩肉虽然已经失去了年轻的光彩,却有少女所缺乏的浑厚性感,老板最喜欢这口味了。他的手指还在慢慢地往上移,慢慢地、慢慢地,终于来到决定性的关口,老板两手轻轻一扶,姑姑像被人下了药一般的自动配合着将大腿张得更开,那红吱吱的岤儿就也随着完全曝光,浅淡茶色的大荫唇又胀又凸,胭脂一样的小荫唇居然已经张开了幼幼的缺口,里面是粉红闪亮的鲜肉,荫唇外黑黑长长的毛发随处丛生,并且如老板所预料的,那儿已经湿润无比。

那老板更高明的功力在此时完全发挥,他不去触动姑姑的s处,却抓着她团屁股让拇指反复地压下放松,这样一来姑姑的岤儿就像会说话一样的张张合合,这真是绝招,他让姑姑由自己的身体产生快意,她早不知今夕何夕了,全身只剩下小岤儿还活着,她就是想要,要有人来满足她。

老板知道准备就续,进攻的号角可以吹响了。他也不急功近利,沉着的将右手拇指一挪,按在姑姑的肛门上,在花蕾的皱褶上轻轻的画圆,从头到尾不曾出声的姑姑终于忍耐不住,嗯哼的吐出娇柔的鼻音。

他左手的拇指也往下一突,半埋进黏答答的荫唇里,姑姑更哼个不停,他拇指灵活的沿着荫唇来回磨擦,才不过划了两三下,姑姑的岤儿中就冒出更多的水份来了。

哦哦

老板的拇指无礼而放肆,已经有大半截挖进姑姑的肉缝里,同时用曲直不定的方法,让指头在潮湿的泥沼中不快不慢的进出,他的双掌仍然抓着屁股的软肉,而且缓缓地向上用力,就在他滛秽的扣弄当中,姑姑不自觉的配合抬高起屁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姑姑居然已经双腿屈跪,圆臀高高翘起,腰身紧张地低弯着,将美岤向后期待地突出,一副等待男人来c干的姿态。

而姑姑的神情也的确是如此。

她眉头苦皱着,眼帘缦垂,娇脸仰起,小嘴张开唇肉颤动,同时浪浪的叫着。

哦哦啊啊

老板的指头从拇指变成了中指,开始狠狠的抽送。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姑姑说不要,可是屁股却快乐的摇动着。

现在,她当然完全晓得这次的按摩有鬼,她上了人家的当了!但是她那还能计较那么多?岤儿里的手指抽送得那么舒服,那么要命!她不要?她要!她要!她还要!要更多!

老板好像看穿了她的芳心一样,适时的再将食指加入,现在有两根手指在插她的岤儿了,摩擦更为痛快,更有充实的感觉。不过她的岤儿口却也像忘了关紧的龙头一样,不断的渗喷出滛水来,所以当指头插拔之间,都会渍渍地响着。

喔喔要人命了啊啊太好了啊啊快快一点啊啊还要快对哦哦唉呦唉呦啊啊会死的啊

老板一面用手指头满足着顾客的需求,一面用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长裤,让自己滑落到地上,再将内裤扯落,他那长长的鸡笆便像钓杆一样的半垂半挺的摇着。然后他也爬上按摩床,蹲跪在姑姑后面。

他的鸡笆自然不能像年轻时候那般的雄壮威武,但也不是银样蜡枪头,乌黑的肉杆子前端,油亮的竃头透露着依然强健的讯息。他按兵不动,仍旧用两根手指欺侮着姑姑。

哦哦我要完了受不了了你这坏人啊啊快来了啊啊快啊咦?你你别走吧啊别丢下我我要我要嘛

原来老板在姑姑要到达顶峰时将手指抽出,姑姑满心不依,着急的要他赶紧再插回去。

啊呀快嘛快嘛人家要嘛

姑姑撒起娇来,并且摇动着屁股花儿,小岤嘴还自动的启合不定,模样浪极了。老板将她跪着的右腿从腿弯执住,然后往前架站起,姑姑就变成蹲出最最滛荡的单脚高跪姿,原本小岤都已经不设防了,如今简直是开门迎客。

快嘛嗯快嘛嗯啊哟这这是啊啊太好了啊啊

原来老板这回塞进姑姑阴沪里去的,是他的长鸡笆,他的鸡笆虽然并不算多坚硬,但是和同样年纪的姑丈相比,却也差不多,何况他比较长,他越插进越多,姑姑舒服之余还有些惊讶。

哦哦对对了啊啊好深啊你你还有?哦天哪嗯嗯到到了心口上了啊啊好舒服啊啊

老板将鸡笆深深地插满姑姑的小岤,和她密合得紧紧相扣。姑姑除了姑丈之外,婚前婚后也曾有过几个男朋友,都没有谁能插她得这样深、这样紧的,她的花心首次被大竃头顶撞着,自顾自的嚅吮起竃头来了,她早先本已经快要高嘲,是被老板故意停顿下来,这一插把她的感觉完全弥补回来,而且老板也开始有节奏的进退屁股,让鸡笆享受起抽锸小岤的快乐。

啊啊我的天好舒服好爽啊哦哦插死我干死我啊我的岤好舒服呀我唉从没这样过啊啊我啊要来了啊啊要来了好人再狠一点让我去死吧啊啊

老板如她所愿,c得又快又狠,也真难为他了。

啊啊完了完了浪坏了啊啊我泄了你这贼男人啊贼鸡笆啊给你插出来了啊啊我死了啊啊死了啊啊飞上天了哟啊啊还插?啊不得了了啊啊浪个不停啊又又死了又泄了啊啊坏人啊好人我的老公啊啊泄死妹妹了啊啊

姑姑一连高嘲两次,浪水喷得让俩人都一滩马蚤溺,她的浴袍早已松敞开来,只是老板从后面干她所以看不到前胸。他将左手从姑姑的腰际往前捞,就摸着了累累垂垂的大奶子,他让奶头压在他的掌心中,然后爱怜的揉握着。

这位太太,老板说:后面已经按摩完了,我们开始来作前面好吗?

姑姑被他连番好c,哪里还有主张,就任他将身体翻转躺平,他对着姑姑重重压下,鸡笆还是深插在岤儿里,他又问:太太,我服务的好吗?

姑姑现在和他面对面,他的墨镜早不知道丢向哪儿去了,姑姑已经不是小女孩,虽然十分羞臊,却想知道和自己作着爱的是什么样的人,她瞧见老板就是一般的中年男子,相貌普通,两眼也正端详着自己,却哪里是个瞎子。

姑姑当然早知道上当了,不过既然被骗,就要享受回来。姑姑凝视着他,双臂将他一搂,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耳根,她恨恨地说:你这大骗子,弄得我这么舒服,我不会放过你的!

老板假装十分害怕,屁股却耸动起来,他说:哎呀,妳真凶,我好怕啊,小鸟儿要软了!

你敢!姑姑瞪他。

姑姑和老板紧密地黏接在一起,姑姑不甘受辱,也配合他挺着美臀迎凑,俩人正面冲突,短兵相接,昏天暗地的肉搏起来。

唔唔干得好啊好深哎又又刺到那里了啊啊怎会啊这样好啊我的亲亲啊插穿我哦哦好爽啊天啊啊

老板撑起上身,低头看着姑姑一对大|乳|房在胸前摇荡,真的性感无比,他c的越猛,她就抖得越起劲,嘴上也就越叫得好听。

亲哥啊妹妹爱死妳了啊我从没这样好过啊你好厉害呀哦妹妹亲你妹妹疼你啊插我插我我的好老公啊又要出水了插紧一些哎哎太好了我要你插要你干啊天天爱我啊啊

姑姑浪得顾不得要脸了,这番滛浪话儿恐怕连她丈夫都没听过,现在男人就算要她抛夫弃子或将她卖入风尘她都肯干,只要这人肯c她。

老板被姑姑的叫春声喊得头皮直发麻,鸡笆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心想:好个马蚤肉美人!,臀部死命的为她抛动着,鸡笆在岤儿中插进抽出,姑姑的小岤也紧缩成少女一般,夹得他整根y具都舒畅无比,每次一刺入,便深深地全部到底,一拔出,就退到只剩半个竃头,姑姑的岤口还会像鱼嘴那般不断吮动,催着他赶快再来。俩人尽情纵欲,遇上了绝佳的对手。

唔唔姑姑将双脚自动高高地勾上他的腰:快再快好哥哥妹妹又要来了哦哥哥呀我爱你爱死你啊你好好插死妹妹对对啊啊我来了啊啊来了啊别停哦啊天我的天浪死我美死我啊啊

姑姑的声音和情绪随着高嘲不断的激升,浪水噗唧!噗唧!的泄着,那老板也爽到受不了了,他心满意足,便放松斗志,任随身体去反应,没多久竃头阵阵酸麻,马眼一张,阳精滚滚而出,烫得姑姑又是哦

哦地叫,俩人于是死死的搂在一起,享受风雨后的宁静。

许久许久,姑姑捧起他的脸,温柔的看着他,问:告诉我你是谁。

老板告诉她,并且赞美她的美丽,还说自从她一进大厅便对她倾心。

你完了,姑姑说:我老公出国几个月,我天天都会来找你。

求之不得。他说。

十余分钟之后,姑姑才回到客房里,大家正在看电视,妈妈一见到她便说:哇!按摩真的那么有效吗?春风满面的!

是啊!姑姑说:改天妳也试试!

少年阿宾系列36~园游会

开学没多久,刚好学校举办校庆园游会,每班学生都被分配到一定额度的园游券必须推销出去,因此人人怨声载道,直呼暴政必亡。

阿宾寒假中没能履行承诺,未找到机会让忆如约她的男朋友来台北,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当他知道学校要办园游会之后,他和敏霓赶忙打电话到台中给忆如,请她和男朋友一块来玩。

忆如起先一听很是高兴,事到临头却又犹豫起来,敏霓就骂她,若是俩个人都要这样扭扭捏捏不如放弃算了,她才硬着头皮答应去约他。

阿宾和敏霓互相啄磨,要想办法在这回见面时,让忆如和那个人一次搞定,免得忆如日后又要来向他们诉苦,倒真是棘手的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商议起来。

园游会那一天,气温转为温暖,学校才大清早就热闹滚滚,各摊位都在准备该用的物品,匆忙来去的男生女生,人马杂沓,加上高分贝的广播音乐,和平时安静的校园大异其趣。十点钟左右,阿宾、钰慧和敏霓,在学校大门口等忆如,敏霓旁边还黏着一个男生,大概就是她两个男朋友之一,她也懒得跟阿宾他们介绍,只说他叫建丰,然后不管他,只顾和阿宾及钰慧说话。

十几分钟后,忆如终于到了,带着她的男朋友,果然是忠厚木讷有余,他自我介绍叫甘丹,阿宾说这名取得好,从没看人把姓倒过来写还能当名字用的,大家一听便都笑了。忆如也是初次见到钰慧,才知道原来阿宾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怪不得敏霓时常会有一种淡淡的哀怨感。

寒喧已毕,他们六个人于是进到校区,在学校各处走着,敏霓和阿宾不停地介绍校内的草木堂舍,然后又到园游会场上,在众多摊位中吃喝玩乐着。忆如对于今天成员安排十分满意,这样很明显她和甘丹都会被视为一对,许多亲蜜的举动像拉拉手靠靠肩都理所当然起来。

中午不到,他们都早就撑饱了,敏霓和建丰在会场遇到朋友,暂时和他们分开。经过钰慧她们科的摊位时,文强、淑华和cindy都在那里,大家不免又七嘴八舌相互问候。他们卖的是热汤圆,来光顾的客人不少,文强借口人手不够,硬拖钰慧留下来,还问阿宾说:借你女朋友用一下,没关系吧?

阿宾耸耸肩,笑着说没关系,文强等他们走远一点,偷偷地在钰慧的屁股上摸着,钰慧啐他,他就嘻皮笑脸说:阿宾说没关系的。

阿宾陪着忆如她们继续逛。

逐渐接近中午,很多人都躲到阴凉的地方去,摊位间的人潮开始变稀了。

他们来到一个冷清的摊位,有人在叫阿宾,却是依姈,原来这是阿宾自己科上的摊位。

阿宾,依姈骂他:你整个早上死哪里去了,都没来帮忙!

我陪着朋友。阿宾解释。

你的朋友?依姈笑逐颜开:真好!我们这儿今天都门可罗雀,过来惠顾一下吧!

没问题!阿宾掏出一迭园游券。

门票一人收园游券二张。依姈说。

门票?忆如和甘丹望着依姈背后用帆布围得密不通风的棚子,有些迟疑:里面是什么?

阿宾只是笑着,付了四张票给依姈,依姈热情的推着忆如和甘丹来到一处帘门,说:请进,保证值回票价!

她们傻傻的进得里面,发现阿宾并没跟来,她们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结果帆布棚里也没什么,突然一个女生不晓得从哪儿蹦出来,吓了她们一跳,那女生说:俩位好,我是本站的主持人。

她有模有样的站到一张讲台一样的桌子后面,说是要讲解本站的游戏规则。

妳们有两种选择,那主持人笑着说:首先,们再交园游券二张,可以在我们棚子后面的神秘人物中,

任选一位俊男或美女赠送妳们一个吻。

原来卖的是吻,这可新潮了。

我们我们没有园游券了。甘丹老实说,因为阿宾没进来。

那还有另一种选择,那主持人依旧笑容满面:来宾可以相互亲吻,如果能连续吻足五分钟,那将由本站赠送十张园游券。

忆如立刻知道了这就是阿宾的安排,她转头斜睨着甘丹,恰好甘丹也在看她,她不禁红了脸。

来!请就位吧!主持人不问她们的意见,就打鸭子上架。

她拉她们面对面站着,忆如低下了头,甘丹则是一脸尴尬。

开始吧!主持人说。

可是那俩人动都不动,主持人催着说:快啊!

忆如心里头也急,甘丹扭捏了半天也只是扶住她的双肩,这时候主持人手上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根软教鞭,轻轻拍在甘丹的手背上,说:你倒是揽好人家啊!

甘丹才双手将忆如松松地抱住,主持人又催他端起忆如的脸,他照着做,俩人目光相接,同时都感受到对方心口的狂跳,甘丹凝视着她,忆如眼波流动,真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主持人并不说话,只将教鞭的末端点在甘丹的后勺,手腕略略一压,说也奇怪,那软杆子居然能将甘丹的头推动,甘丹和忆如越靠越近,忆如闭上了眼睛,小嘴儿微噘,甘丹在接触到她红唇时猛的颤了一下,俩人深深的印在一起。

主持人的鞭子又忙起来,她不时地纠正甘丹双手抱紧,手掌要在忆如背上抚动,要俩人再贴得甜蜜一点,叫忆如也锁紧甘丹的脖子,命令接踵发布,逼得俩人只能依照她的指示去动作。

甘丹吻住忆如软绵绵的樱唇,心中一阵阵激荡,忆如羞羞地张启唇瓣,让甘丹将它们轮流吃在嘴里,甘丹想也想象不到,女孩子的嘴唇吮起来竟然是这样甜美,使他内心中幼年遥远的欲望逐渐被唤醒,忆如还偷偷地将香舌一点一点的吐进他嘴中,他更吃得津津有味,将她一条软滑黏腻的舌头吸紧放松,享受着忆如的温柔。

忆如被心爱的男孩拥吻着,也是满心欢喜,她呼吸急促,不断的晕眩,愿意这样一直和甘丹吻下去。甘丹强健的体魄给她无比的安全感,他的臂膀将她搂得喘不过气来了,忆如全身都贴合在他怀里,她也感觉到,甘丹的某个地方有异常的悸动。

她们迷惘在香喷喷的亲吻之中,好久好久,才短着气分离开来,额头和鼻尖仍然互相顶着,四眼对望,彼此已经都明白了对方的情意。

甘丹突然想起还有别人在,不免心中一跳,转过头来四顾盼望,帆布棚里除了她们就空空如也,主持人早不知去向,讲桌上放着一迭园游券,甘丹唤了两声,更里面的那一层棚子里也没有回应,甘丹想进那主持人还在不在,忆如却拉着他说算了,取过园游券,掀起布帘走出帐棚,棚外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连阿宾都不见了。忆如心中雪亮,挽着甘丹的臂弯,和他说了几句话,俩人自行去逛其余的节目。

事实上,在第二层棚子里是有人的,那儿有阿宾、依姈还有那主持人。这地方真的是阿宾他们科上的摊位,他们早上自己烤了小饼干来卖,大概是太好吃了,数量又准备得不够,还有同学不断来偷吃,不到一个半小时,饼干就清洁溜溜了,既然没东西卖,同学们索性作鸟兽散,于是这布棚正好被阿宾和依姈用来作道具,她们躲在第二层棚子里,从帆布缝隙看着忆如她们吻得天昏地暗,可说是大功告成,待她们取了园游券而去,阿宾直称赞依姈和那主持人演技一流。

阿宾,依姈邪邪地对他一笑,问说:你想不想也得到十张园游券呢?

阿宾一听,立刻将她用力抱到胸前,低头就要吻她。依姈却挣扎着,骂说:要死了,不是和我啦!

嗯?阿宾奇怪的停下来,不和她和谁?

布棚里只剩下另一人在,依姈挣脱阿宾的怀抱,跑过去攀在那主持人肩上吃吃的笑着,说:和学姐。

阿宾呆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这主持人,她一定是依姈的那一位室友,曾和他有亲蜜关系却未曾晤面的那女孩。

阿宾走向前,有礼貌的牵起那主持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叫了声学姐,学姐的脸红得像苹果,小声的说:我叫安安。

阿宾将她搂起,她也窝进他怀里,安安幽幽的说:我好想你哦,阿宾。

阿宾大为感动,弯下脖子,吻在她的脸颊上,她马上转头和他互相将嘴封住,热热切切的舌战起来。

安安穿着一袭宽宽松松的大领针织衫和侧开的短裙,她有圆圆的脸,甜甜的笑容,一支可爱的小眼镜架在鼻梁上,眼睛病疾〖的,前额的头发卷起波浪有时会遮住一半的脸蛋儿,她身材不高,略微有肉,尤其她那甜美的声音,阿宾暗骂一声该死,他应该一开始就认出来才对。

阿宾吻够了她的嘴,撩起她的头发,吻向她的耳后和脖子,将她亲得天花乱坠,她喃喃地一直说:我想你

阿宾的右手开始不守规矩,从她的背后摸到她软软的腰,同时往上窜升,安安根本不拒绝,任他轻薄胡来,阿宾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垒。

安安双|乳|不大,却很软很柔嫩,他恣意的采撷着,甚至透过几层布,他都可以发现到安安的|乳|尖在急速的挺硬。

依姈早就识趣的躲开,帐棚里只有他们两人,安安任凭阿宾上下其手,她也渴望他上下其手。阿宾又将双手都摸到她屁股上,并且不停的摩挲着,更将她用力一捧,她整个人便被阿宾抱起,安安唔唔几声,仍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内层的帐棚中也摆有几张课桌在一起,阿宾便将安安抱到那边,放她坐在上面,这样一来,安安低阿宾高,他就弯着腰以免和安安的嘴儿分开,同时也乘这个便,从安安的裙脚摸进她的大腿,他摸得那样轻,安安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阿宾摸着摸着觉得不方便,就从下面解开她裙子的钮扣,待解得四五颗,她的裙布自然向两边张开,露出她嫩嫩的大腿和白色花点的底裤。安安连忙将双腿并拢,可是阿宾接着将手掌巧妙的伸进她双腿之间,他也不怎么出力,安安就失神地配合着将腿儿张开,阿宾越摸越高,也发现安安的体温越来越热,当他的手伸到最热的地方时,刚好摸在一处软软的肉包上面。

安安于是更抖得厉害,哼哼声不停,阿宾在她颤得最凶的时候,手指头离开了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很失望。阿宾自腰间捋起她的针织衣,然后放开安安的嘴,将上衣完全脱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内衣裤,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体态,令阿宾眩目不已。阿宾让她斜身仰撑在课桌上,然后蹲下腰来,替她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身边。

安安盯着阿宾的每一个动作,当自己的s处暴露时她也不遮掩,看来是放开了心,她从上回被阿宾幪着棉被干过,便时常惦念着他,所以当依姈找她来帮阿宾演一出戏时,她马上就答应了。依姈和她住一起,当然知道她她的心思,事成之后,便设计让她和阿宾再圆一场春梦。

阿宾也在脱着自己的裤子,安安晓得马上就要和他再有一番恶战,心中又慌又美,浪水悄悄的泌流而出。阿宾脱下长裤,内裤里有强硬的隆起,他再将内裤一扯,鸡笆就如同甩杆那般的弹直挺立,安安一见,心里头更跳得七上八下。

阿宾站近她,等于是将竃头移向她的荫唇,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竃头终于碰到岤儿口,阿宾又往前轻压,荫唇于是分裂而张开,浪水马上沾满阿宾的竃头,他再压,荫唇分得更开,水份更多,阿宾退却了一下,然后又朝前行进,哦,这回放进了一整颗竃头,安安乐合了双眼,阿宾再抽再送,两三趟之后,阿宾还是只躜进一个竃头,不肯再多插一点。

安安着急了,又不好意思催他,阿宾心中当然清楚得很,他却偏偏好整以暇,伸手来解她的胸罩,当她那双白玉馒头露出来的时候,阿宾简直是停下了腰下的动作,故意低头去吃她的|乳|尖,惹得安安肉麻兮兮的。

嗯嗯我要她浅浅的哀求。

阿宾就动起来,可是来来去去还是那颗竃头。

我要宾她又说。

咦我不是在给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