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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大火锅,阿宾说:我的天!妳一定是打算撑死我们。

你们吃不完我可以留着慢慢吃,忆如攀着阿宾的肩说:亲爱的,今晚还想喝酒吗?

阿宾想起上回的绮旎春光,不免怦然心动,敏霓却阻止说:不准,一滴都不准喝。

阿宾只好作罢,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火锅。忆如小嘴除了嚼着菜之外,老是缠着阿宾一下子要吻吻脸颊,一下子要亲亲嘴唇,不理会敏霓的抗议,看来就算没有酒,她还是很容易发作的。

但是阿宾可不敢冷落了学妹,偶而转过头来想香香她,敏霓却不领情的将他推回忆如那边,笑着躲他。

吃过了火锅,敏霓惦记着要洗三温暖,跟忆如问明白了开关操作,跑进屋后面的浴室里去,随即传来哗啦哗啦的放水声。

忆如窝在阿宾怀里,俩人一同看电视,忆如偷偷告诉阿宾,她在台中有一个新男朋友,可惜是只呆头鹅,和她以前交往的对象完全不一样。

她在补习班时,男生一旦和她出游两三次就想上她,现在这个男孩子却老是只约她上图书馆,听音乐会,连她的手都不敢牵,她问阿宾怎样才能确定并抓住他的心。

强j他!阿宾一脸正经。

去你的,我是说真的。她嘟起嘴来。

这我可就不晓得了。妳看,妳这样漂亮,我随时都会被妳迷倒,居然有人会跟妳规规矩矩的约会,真是奇怪……阿宾说着就向她嘟起的红唇上贴去。

阿宾说的一点没错,忆如越来越漂亮,她人够高,曲线标准,一头长发梳得又直又亮,前额在眉前剪齐,脸蛋儿皮肤细又嫩,活脱像日本的古典娃娃,相信在学校里必然有很多人追,没想到她喜欢上的竟是个木头人。

但是……但是他好好哦,忆如挣脱阿宾的吻,说:他很斯文,眼睛很迷人,每天晚上都会送我回宿舍,我……一天没见到他就……我就会好想他……就会哭……

那可真是好极了,阿宾说:现在寒假有三个礼拜见不到怎么办?

结果忆如真的撇扁着嘴,泪水在眼眶堆积起来。

好了好了,阿宾吓死了,忙说:改天我们找他来台北玩,好不好?

忆如才腼腆的笑着擦去泪水,阿宾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就说:我们也去洗三温暖!

他拖着忆如站起来,俩人来到浴室门口,阿宾试了试门把,打不开。

算了,忆如说:她锁上了。

阿宾掏出一个铜板,合上门把的安全扣,一扭就将门打开了,里面马上传来敏霓的尖叫,忆如望着他好奇地说:你原来是当贼的吗?

她们俩人走进浴室,这里面空间很大,约有四五坪,但是现在雾气茫茫的,敏霓本来坐在一只小矮凳上面搽着身体,门被打开之后急忙将四肢缩起,背对着她们,等看清楚是阿宾和忆如,就生气的骂着,然后站起来很快的跑着跳进大浴缸里,只在水上露出一颗头。

阿宾走过去要看她,她就笑着拨水不让他靠近。阿宾没几下将衣服裤子都脱光,远远的丢到门口的长椅上,这样就算敏霓泼的水再多他也不怕了,他饿狼般的向她逼近,敏霓无计可施,阿宾坐上浴缸边缘,正打算跨进水里,这个紧要的时候,敏霓突然安静下来,指着阿宾的后面说:唔,你看!

阿宾回头看去,忆如正在脱衣服。

忆如将上衣自腰部往上捋起,她蛇那样的腰身,然后洁皙的背部,最后丰满的胸部是被托在粉红的胸衣上,一一呈现出来。忆如又去脱她的紧身长裤,解开裤扣及拉炼之后,将裤头往下推,先是娇小而高翘的臀部,她所穿的三角裤是时髦的高腰剪裁,曲线夸张,将两片屁股肉都放纵无遗。接着阿宾看见她修长浑圆的大腿,等平滑迷人的小腿也裸露出来的时候,她将长裤一踢,转身面对阿宾和敏霓,双手小叉腰,侧曲起一边膝盖,摇了摇头发,以专业model的姿势站在那里。

阿宾和敏霓目瞪口呆,敏霓更是目不暇给,因为她除了看着忆如之外,阿宾的y具就在她的眼前,以近距离的方式表演葧起,她看着鸡笆由软垂的状态,逐渐抬头,一直到坚硬的指着她的脸,可是这却是因为另一个女孩所造成的,她捉狭的将那竃头含住,然后轻轻一咬。

阿宾欣赏着忆如的脱衣show,当然一股火就从下身开始燃烧,忽然竃头上传来温柔的感触,鸡笆不禁舒服的跳了两跳,可是马上又被囓痛了一下,他吃惊的回过头来,看见敏霓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正咬在鸡笆上,对着他似笑非笑,那y具马上又乖乖的痿下,不敢妄动。

等他再转头去看忆如时,她已经将内衣裤也都脱去,罩了一副发帽,坐在矮凳上冲着水。

去去去,你也去将身体冲干净再来!敏霓推着他说。

阿宾走向忆如,取了另一只小矮凳坐在忆如背后,忆如回头对他笑了一下,他抓起旁边的香皂,替她抹着背,忆如闭上眼睛,享受阿宾的服务。阿宾的大手打满泡泡,在忆如的背上涂来涂去,果然是滑不溜丢的,他同时替她作按摩,忆如更嗯哼的松弛了肩背的肌肉。

当然阿宾不会只是谨守礼节,他帮她擦了一阵之后,魔手开始蠢蠢欲动,穿过忆如的胳肢窝,刚好跑到她的两颗肉球上揉着。阿宾将屁股一挪,小矮凳匡啷一声,随着往前移动,他和忆如已经贴在一起。

阿宾,忆如仰起头向后面看,说:这里我自己洗得到。

阿宾坚持完美的服务质量,继续搓着忆如的胸脯,忆如的|乳|尖不由得硬硬的站立起来。当阿宾的手掌轻轻滑过那|乳|头的时候,掌心总是痕痕的发痒,忆如更糟糕,她软靠在阿宾怀里,连话都懒得说。

忆如略略转头,发现敏霓趴在浴缸边缘上,笑看着她们在调情,就问说:敏霓,来不来?

敏霓摇摇头,还是趴在那里。

阿宾继续帮忆如涂抹到她的腰腹,忆如则怕痒的咯咯笑着,阿宾的手慢慢接近她的神秘区域,她就渐渐笑不出来了,脸上僵着诡谲的表情。可是阿宾却放过那多毛的小丘,直接滑向她的大腿,温柔的双掌环起腿肉抡挽着。

阿宾忽然推她坐正,然后爬到她面前席地盘腿坐着,提起她的两只脚掌,放到他的大腿上,替她搓着小腿。这样忆如虽然舒服,不过阿宾面对面正好饱览了小嫩岤的风光,她也知道阿宾正专心的看着她,因为他的鸡笆又逐渐的抖着挺起。忆如顽皮地用脚趾去碰那竃头,阿宾假装不知,任她去逗弄,忆如后来干脆用脚掌夹住那肉杆子,上下的套动起来,当然动作生疏无力,不能像双手那样灵活有劲。

阿宾将她全身都洗好了,忆如拉来莲蓬头,将泡沫冲去。阿宾为自己抹上香皂,忆如冲好身体之后,抛给阿宾一个微笑,也跑进浴缸里和敏霓一同泡着热水。

阿宾不甘寂寞,匆匆将身体洗过,然后摇着大鸡笆,向浴缸那边走去。当他也浸进水里的时候,浴缸中的水因为阿基米得原理而漫出缸外,想来当年阿基米得要是也有阿宾相同的遭遇的话,大概也没甚么空暇去想那劳什子定理。

他们三人靠到一块,阿宾左右将两个女孩的腰轻轻揽住,谈起她们到新学校去了以后的生活趣事,这浴室的排换气设备相当好,浸在热水中一点都不气闷,直泡到三人皮肤都红通通了,才纷纷爬出浴缸。忆如建议再去烤箱将汗烤出来,可是敏霓已经受不了了,忆如就找来三条大浴巾,让他们将就包着,然后关掉设备,上楼到忆如的卧房去。

在房间里,阿宾躺在床上,喝着冰开水,敏霓吹着头发,忆如却又下楼去了。等敏霓抹好了保养面霜,跑到床上和阿宾一起躲在被窝中,忆如刚好进来。

好啊,妳们……忆如坐到镜台前,也吹起头发:我去帮妳们洗衣服,妳们倒懂得先享受啊……

冤枉啊!敏霓说:我才刚睡进来。

是吗?忆如的头发并不怎么湿,她将它们挽到脑后,然后也爬上床,三人同盖一条棉被。幸好她的床够大,阿宾在右边,敏霓睡中间,忆如躺在左边。

忆如侧着身体,左手撑着脑袋,盯着她们直看。敏霓被她看得发毛,问道:看什么?

我说这两位学长和学妹啊,忆如用洞烛其j的眼神逼问说:我不在的这个学期,妳们有没有作出对不起我的事啊?

阿宾故意闪烁其词说:没……没有啊!

没有吗?忆如贴近敏霓的脸,说:嗯?刚才……阿宾帮我擦背,妳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很笃定呦?

阿宾欺身将敏霓一揽,说:啊呀,怎么办?都被忆如看穿了。

敏霓也觉得好玩,眉儿一皱,躲进阿宾怀里,说:都是你啦!

她们演得逼真,忆如可是醋意横生,就笑着说:好好好,妳们亲热妳们的,别理我。

边说还边背转身,好像生气的样子。阿宾凑嘴到敏霓耳边,说了一些话,惹得敏霓吃吃的笑起来。

忆如看不见她们,只听到敏霓在窃笑,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鬼,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敏霓发出浅浅的喘息,就转头回去,看见阿宾伏在敏霓身上,正在和她热吻。

阿宾和敏霓都很陶醉的样子,阿宾延着敏霓的唇、敏霓的下巴、敏霓的的脖子一路吻来,后来整个头就躲进棉被里,在敏霓的的胸前蠕动,光看敏霓恍惚的神情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一会儿之后,阿宾才又爬出来,敏霓搂了他的颈,和他再度对吻起来,阿宾藏在棉被里的屁股,却在隐隐的马蚤动,敏霓的表情奇怪起来,同时在呃……呃……的轻叫着,然后阿宾的屁股就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起伏不停。

这俩人居然当着她的面,不理她就自顾的作起爱来。

忆如看着敏霓泛红的脸蛋,紊乱的喘息,阿宾低头在吃着她的耳朵,棉被里的波动越来越强烈,她们俩人的反应也越来越g情。

忆如看着看着,心情不免受到感染,她偷偷地用手掌揉着自己的|乳|房,就像刚才在浴室阿宾抚摸她的方法一样,掌心贴着|乳|尖,律动的划着小圆。逐渐地,忆如觉得浑身燥热难熬,她摇了摇迷人的长发,任由棉被从胸口滑落到小腹,所以阿宾和敏霓就都可以看见她病笺刈琶难郏沂衷谧约旱乃寮淠罄次杖ィ堑脑埠艉舻膢乳|房由粉白继而转变成为淡淡的桃红色,|乳|尖勇敢的向前突出,表达她对情欲的渴望。

阿宾和敏霓都看得眼睛发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其实他们哪有在作爱,他们只是故意装装样子,串通了来唬忆如而已,没想到忆如大概是半年间都没曾和爱人亲热,马上被激得情绪高亢,自己忍不住动起手来了。

忆如撑住身体的手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于是软软地躺平到弹簧床上,右手依然在两|乳|上采撷着,左手却不见了踪影,阿宾看见她两腿膝盖在棉被中好像弯曲而隆起,那只左手就在棉被里怯怯的抛动。

忆如的胴体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当她像目前这样仰躺着的时候,|乳|房仍然如锥塔般的坚实耸立,可是不晓得为了什么缘故,那|乳|尖总是不安的在颤颤而抖,令阿宾狐疑难解。他为了查明真相,就悄悄的将覆在忆如肚脐下的棉被掀扯开来,当浅粉红的棉被褪下到她大腿根处时,阿宾和敏霓就都看见了,忆如的左手按在她诱人的小草丛,指头正辛苦的捻动着。

可怜的忆如。

阿宾和敏霓同时出手,阿宾左手摸向忆如的大腿后侧,因为她是张曲着膝弯,阿宾略一扳过手掌,就触碰到忆如正放在那里的指头,她的指尖上蓄着指甲,只能在肉芽上揉搓,不方便挖进水源地里,阿宾助她一指之力,点在她略略潮湿的小唇上,他知道忆如一向水份不多,手指勉强沾足了黏液,缓缓的压进肉缝之中。

敏霓右手横伸,盖在忆如的左|乳|上,连她也要承认,忆如的确是比自己丰满多了,弹性中富有温柔,饱满中带着餪和,敏霓为她又压又抓,而且用指缝一次一次的夹放着她的|乳|头,那|乳|头硬的恐怕都要发痛了。

果然忆如就哼出声来了,只是她并不是为了敏霓玩她的奶子,而是因为阿宾的中指全部穿进了她的小岤。

阿宾长驱直入,终于指尖碰到一坨软软的芽肉,他知道那是芓宫口,他在那里逗弄了几下,然后慢慢的退出来,他拔出的过程还是让忆如再次难过的叫唤,他反复的进退了几次之后,就开始快速的抽送不停。

忆如忍不住疯狂的哀鸣,她双手向空中乱舞,原本应该有一位心爱的男人要压在这个位置的,现在却只有敏霓前来支持的右手,她恐溺的紧抓住敏霓的手背,两脚力撑,粉臀向上抬动,躲避那要命的快感,阿宾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甚至多加了一根食指,在她的膣肉壁上狠狠的掏着,忆如哭泣般的呼救,屁股越抬越高,阿宾执迷不悟,强抽强送,忆如终于将大腿绷弓得挺直,无法再往上抬,秀眉苦皱,浪声断断续续,忽然间腿肉急急颤动,声喘俱静,屁股僵在半空中,阿宾也不再乱动,两指让她岤儿夹着,忆如就这样保持了约一分钟,身体才重重摔下,吐出满足的呵气声。

阿宾和敏霓都缩回手来,忆如虚脱的瘫痪在一旁,两只小腿倒勾的向外张开,一副狼狈的慵懒样,阿宾怜惜的为她拉回来棉被盖上,她还只是深深的喘着气。

敏霓看忆如满足的样子,心头不禁也碰碰乱跳,阿宾一直压在她身上,他那坚硬的老二从一开始就在她荫唇上磨着,她的水份要比忆如来得多得多,阿宾和她接触着当然很清楚。

他低头吻着敏霓的唇,这次很真心,不是在演戏给忆如看,所以敏霓也热情的将他用力抱住,伸出舌头和他缠绵在一起。

阿宾偷偷的退了退屁股。原先他的鸡笆虽然硬,却是肉杆子整根压在敏霓的荫唇上,当他屁股向后挪的时候,竃头自然从敏霓的沟底往上滑动,变成顶在岤儿口。

敏霓岂能不知,平时阿宾如果作出这种危险动作,她非大叫阻止不可,然而现在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悸动,她觉得竃头抵在荫唇上非常的舒服,甚至她还轻轻的摇动小屁股,配合竃头的钻动。

阿宾知到敏霓不想失去c女,也只想在外头吃吃豆腐便罢,可是敏霓的大小荫唇逐渐温柔的吞噬了他,阿宾发现竃头已经进去一半了,美妙的包含迷惑了他,他贪婪的向前再挺进,哦,天啊,阿宾感到敏霓将他的整颗竃头紧紧的裹在里面,既热忱又舒坦,他知道这次恐怕停不了了。

霓,我……我正在进去……阿宾据实以告。

嗯……我知道……敏霓闭眼咬牙的说。

阿宾看敏霓好像听天由命了,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是敏霓蜜岤儿的诱惑太大了,他还是禁不住的再往里面挤去。

敏霓深锁着眉儿,说:宾,我痛。

阿宾就略为退出来,再轻轻的寻回去,但是敏霓每次都喊痛,阿宾逐渐的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推进去的时候,敏霓虽然还是满脸苦涩,阿宾却没有停止,趁着敏霓够湿,他穿过若有若无的障碍,直抵到尽头,让敏霓将他全部包容完毕。

阿宾以为这下敏霓非痛哭失声不可,结果她还是皱着眉头而已,当阿宾完全插入的时候,她还啊……哦……的发出期待后的满足声。

敏霓自己也觉得意外,原来快乐比痛苦多,阿宾深抵在花心的感觉太……太让人舒服了,她张开眼睛,深情的看向阿宾,发现阿宾也在看她,阿宾的眼神中充满关心,她赧赧的对他笑了笑,阿宾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妳们……在作什么?忆如在敏霓喊痛的时后就回过神来了,然后一直看着她们的每一个举动,终于忍不住问。

敏霓害羞不答,阿宾转头说:妳看呢?

忆如坐起来,将整床棉被掀掉,伸手到阿宾和敏霓的连接处一摸,确定了俩人插在一起,当她缩回手,也看见了指端的鲜血。

我的天……妳……你……她呆呆的说:那妳们……好哇!好坏哦……刚才妳们在玩我?

她赌气的揽胸而坐,敏霓抱歉的求她:对不起嘛,好忆如,帮我们盖回棉被好不好?

不行!忆如嘟着嘴说:快作,别偷懒!

阿宾早就偷偷的在动,忆如一催,他更理直气壮的用力抽锸起来,敏霓深吸着气,头儿后仰,呃……呃……的呻吟着,阿宾的每一回插入都让她体验到美死人的酸麻,那和爱抚时的舒服又截然不同,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盼能永远承受这从没经验过的快感。

啊……啊……宾……

阿宾被她的小岤紧紧的束缚着,那绝美的滋味只有钰慧能比,敏霓的分泌也相当很多,不停的从肉搏之地传来吱吱的水声,敏霓的脸又羞又兴奋,涨得像红透了的苹果,阿宾使坏的将她的双腿举起,要她夹上他的腰,好让她肥沃的阴阜更向上突出,阿宾可以插得再深些。

忆如俯下腰去,低声的问她:敏霓,舒不舒服?

敏霓点点头,忆如不满意,再问:说啊,舒不舒服?

舒……舒服……啊……敏霓说。

舒服要说啊,叫出来。忆如煽动她。

我……唔……不……

叫啊……忆如在她|乳|上摸着。

不……啊……敏霓忍不住了:嗯……哦……

阿宾听到她的浪声,自然更形兴奋,抽送得更卖力。

哦……哦……好好啊……阿宾……宾……我好舒服……我……我爱你……我的哥…好美啊…我…我…

忆如见她马蚤劲渐发,想起两次被她和阿宾连手收拾,报仇心起,张嘴也去含她的|乳|头,敏霓初经人事,如何担待得了,一身皮肉连连发麻,浪水往外疾喷。

啊……忆如……妳……哦……哦……宾……啊……我……我会死……啊……我……这次糟了……宾……我……要来了……好酸啊……哦……你又顶到……我那里了……啊……啊……

阿宾被两位美丽的同学刺激了一整个晚上,也到了强弩之末,而且敏霓的那里太紧了,他早就有些把持不住,现在听说敏霓要高嘲,正好顺便交差,他鼓起最后的余力,想让敏霓留下美好的回忆,也许是敏霓太美了,他意外的从腰眼到阳根都突然发酸,神经一时失去控制,阳精滚滚洒出。

幸好敏霓这时也高嘲了。

啊……啊……哥啊……我到了……我……啊……啊……敏霓大声高叫,第一次因为作爱而达到顶点。

俩人猛烈的搏斗突然间静下来,忆如看看他又看看她,他们相互交颈而搂,阿宾仍然留在敏霓里面,彼此给予事后的温存。

阿宾,敏霓,忆如说:今晚别回去了。

咦?阿宾奇怪她的意思。

难道你不该陪敏霓过一个温柔的夜晚吗?忆如问他。

阿宾望着敏霓,忆如已经拉回棉被,将三人又都盖住,阿宾翻下敏霓的身体,躺在中间,敏霓和忆如都蜷缩到他身侧,阿宾张开手臂,将她们都抱住。

夜,越来越深……

少年阿宾系列31~意外

清晨,天还没完全亮起,繁忙的都市尚在沉睡之中,阿宾送敏霓回到家门口,敏妮把玩着阿宾的手掌,俩人沉默不语。后来,阿宾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她欲言又止,倒退着进门,轻轻飞给阿宾一个吻,将家门关上。

阿宾一部机车骑得飞快,回到自己家的block,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站着一个人,他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只好干脆把车放倒,让机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仆跌在地上,狼狈的颠跛翻滚,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最后阿宾终于稳下身体,他挣扎的爬坐起来,那人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阿宾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蹭到她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蒙,阿宾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他将她扶挽起身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短短淡淡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发卷。发丛边处,耳下的细细长长的棒状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痪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朓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链铺在胸脯,益增诱惑。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天气冷成这样,她却只多套了

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吋来高,天晓得她是怎么踮着脚尖走路的,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阿宾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她,他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

阿宾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两声,眼皮失力的撑睁开来,神采浑浊,她缩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纤手掌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

阿宾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外皮擦损,阿宾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妳去医院看看医生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阿宾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妳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妳回家好吗?

那女郎才点点头,阿宾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阿宾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他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机车推起来,那机车的把手车灯都坏了,阿宾将它往巷角里塞,就让它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软软的往前一比,阿宾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巷子里走去。

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阿宾身上,阿宾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的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着她,边走边询问,来到他家斜对面的一幢双拼公寓,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要穿进锁孔里去。

阿宾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松开来了。阿宾扶着她跨进去,面对着的是一排楼梯,只得再撑着她往上爬,阿宾每爬一层都问她,她老是扬起手掌表示还没到,当爬到四楼时,她才又摇着那一串钥匙,阿宾知道她到家了,接过她的钥匙圈,想要找出一把匙路吻合的,忽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阿宾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阿宾慌乱的找对了钥匙,大门一开,心就凉了一半,屋里比外面破晓的天色还暗,一盏灯都没有,他仍然不死心的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他推开,踉跄的跑进屋里,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房门,阿宾猜那是浴室,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阿宾找到一个灯挚,压亮了灯,才发现这是一间大套房,除了起居室以外,就只有一间小厨房和浴室。

阿宾关上大门,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阿宾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他考虑了一会儿,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有意识了,阿宾干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玉一样的滑净半球马上摇着动荡在胸前,那几乎没有颜色差别的|乳|晕顶端,各有一粒暗红色的小葡萄干。

阿宾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早晨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窄裙。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炼的环结,他拉下拉炼,将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阿宾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他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他脱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阿宾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这陌生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线,阿宾如何能不小鹿乱撞。

阿宾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荫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却因为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阿宾站起来,深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他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然后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宾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只塑料筒中,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

他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他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连牛仔裤都磨破了一个大洞,更何况皮肉,只是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他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他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环。即使完全素净,她仍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皮肤颜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阿宾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

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阿宾真是担心,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打扮,阿宾猜也知道她在什么场所上班,看看手表,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么客人,会喝醉成这样。

阿宾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他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后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阿宾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

阿宾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阿宾登时傻眼,他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他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他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阿宾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他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阿宾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阿宾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他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荫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阿宾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转念又想:

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于是他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阿宾的左掌,阿宾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阿宾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他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阿宾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他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旧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他真的很无聊,一本看完换过一本,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他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