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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有点舍不得,忽然垫起脚尖,搂着连长吻他一下。

哇!全连官兵和她的同学都一起鼓噪起来。

cindy转身跑向过马路,虽然天气还很热,那紽红的脸蛋儿却明白的表示,她的春天又回来了。

少年阿宾系列21~仲夏夜之梦

九棚村和港仔村都在满州乡的东边,和恒春隔着一条山脉,面对太平洋,这是阿宾他们垦丁之旅的最后一站。

早上,他们在九棚港边烤肉玩游戏,下午到港仔村体验砂漠风暴,晚上投宿在港仔的一间小庙里。那庙准备有十几间简单的客房,他们选了其中左右有两张大通铺的房间,男女分开各睡一边,也许是真的玩过头了,乡下又无比的寂静,上床没多久就纷纷进入梦乡。

阿宾和钰慧躲开众人,相偕到海边散步。广阔的沙滩上,洒满皎洁的月光,几里之内完全见不到人烟,阿宾搂着钰慧,两人将鞋提在手上,赤脚享受那碎浪涌漫上来时的清凉。

这几天来他们一直没有机会独处,而明天就要回家了,不免都有点难过。俩人默默的沿着浪花走,夜深人静,星斗满天,这如诗如画的意境,使他们都陶醉在罗曼蒂克的气氛中。

一直陶醉到他们看见那二条狗。

那二条狗屁股相对,黏在一起站着不动。

钰慧先看到的,借着月光她怀疑的问:宾,你看,那里有两条狗,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

做嗳,小姐。阿宾说。

咦?真的吗?你乱说的。钰慧不相信。

骗妳干嘛!

这样的姿势钰慧还是不相信。

这样的姿势我也可以做,阿宾邪恶的说:妳要试试吗?

钰慧当然不要,搔了阿宾的胳肢窝一下,说:要试你自己去试。

阿宾也回搔她,其实俩人都怕痒,嘻嘻哈哈互相躲闪笑成一团。钰慧往海里面逃,阿宾追上去,没多久就被海水拍湿了衣服,他们也不管,弯腰互相泼着水,淋成了两只落汤鸡。

今晚海面平静,波短浪缓,他们不知不觉越玩越深,钰慧退,阿宾就追,当们走到水淹臀部的深度时,阿宾不敢再前进,钰慧故意往水深处去,挑衅的向他勾指引诱,阿宾又追了几步,却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在海水里面。钰慧连忙赶过去将他捞起,阿宾已经喝了两口海水,咳着不停,钰慧心疼的埋怨他。

怕水就不要逞强嘛!她拍着他的背。

就算会溺死,我也要追到妳在一起。阿宾说。

傻孩子。钰慧替他拨走额前的头发,吻了他。

阿宾也将她紧紧的搂住,钰慧说:我们回沙滩上去。

阿宾求之不得,和她手拉手走上岸边,然后在浪花刚好打得到的地方,相拥而坐。海水带着泡沫淹上来,退下去的时候便将他们压着的细沙流走,让腿上有一种痒痒的舒服感觉。

天上满满的全都是星星,阿宾跟钰慧说,如果没有月亮的话,星星会更多更亮,钰慧干脆躺下来望着,看得都痴了。

好美哦!她说。

钰慧站起来,脱掉t恤和短裤,又反手到背后要去解胸罩,阿宾见状也连忙起来将衣服三两下脱剩内裤。

钰慧看他也脱了衣服,奇怪的问说:我是想要下去游泳,你干什么?

我阿宾才知道会错意,说:我也去。

钰慧将胸罩解下,青春、浑圆而坚实的|乳|房在轻轻地摇动,那迷人的形状,从|乳|尖到|乳|底,形成累垂的曲线,阿宾计算着它们的二阶微分,揣度那平面和空间不可思议的变化。阿宾怀疑她的|乳|尖是不是有一条无形的丝线吊着,要不然怎么会恰好这样诱人的向上翘起,还能将|乳|房托成耸起的山峰。

钰慧发现阿宾在看她,就瞪了他一眼,左手抱胸,右手脱去小巧的内裤,骂他说:大色狼。

她迎着月,背向阿宾,好像整个人都弥漫散发着月光,黑色瀑布一样的秀发泻落到柔细的腰间,臀部彷佛细琢的白玉,最不应该的是还裂成美丽的嫩桃子,令人垂涎欲滴。

她每一个轻缓的动作都在挑逗阿宾的神经,所以当他也将内裤脱掉时,钰慧就看见阿宾那惊人的强硬,这显然是对自己的美丽在作见证,她甩了一下头发笑说:游泳不须要带着舵。

唔,这不是舵,阿宾从背后揽住她,硬得像棍子的地方就贴在钰慧的臀缝上,阿宾说:这是罗盘针。

钰慧觉得鸡笆卡在那里很痒,就踮起脚尖,将腿儿分开又重新合拢,阿宾就被她夹在大腿中间,紧傍着温暖的蜜地,没想到还能有剩的伸出一粒油亮的光头来,在前面呼吸新鲜空气。

钰慧探身去看,发现自己s处居然长出来的竃头,觉得好玩,她用手指捏着说:罗盘针?你骗人!这分明是个和尚。

阿弥陀佛!阿宾说:施主言重了。

钰慧听了有趣,笑得花枝乱颤,阿宾将手摸到她的|乳|房下缘,轻轻托在大肉球的底部,同时挺动屁股,让鸡笆磨擦钰慧的小嫩芽。

嗯不要钰慧红了脸,说:我要去游泳嘛

阿宾咬住她的耳朵,故意喘气给她听,钰慧嘴上说不要,却举臂反手抚抱着阿宾的头,一点也没有要拒绝的打算,只是缩着脖子略尽闪躲之意。

阿宾将舌尖探进她的耳朵里,她病计鹧劬μ秩模1隼肟洌匙挪弊酉蛳禄校哪灸褚谎娜ムㄋ募绨颉?br />

钰慧才些些觉得没刚刚那么肉麻,正想要乘机逃开,忽然双手抓空,腿缝中的和尚也不见了,原来阿宾矮身半蹲,吻着她的脊椎末稍,并且伸出舌头,沿着脊柱凹往上舔,舔得钰慧浑身发毛,手脚僵直动也不敢动,心脏差点都停了,小嘴儿张开却只出气不入气,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阿宾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钰慧反应这么强烈,他顽皮的来回多舔了几趟,钰慧忽然一个寒噤,气咻咻的短喘不停。

他又趁势往钰慧高翘的屁股舔,当舔到最高处的时候,钰慧一直在喉头滚着的一声啊终于叫出来了。阿宾满意的换边继续舔,钰慧仰头吁不成声,两腿不自主的抖着。

阿宾爬下臀峰,看见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有一弯可爱的折线,他随着线朝里面吻,钰慧乖觉的将粉臀往后挺,阿宾却吃到一大堆黏黏的水,奇怪,不应该有这么多啊!他才知道,原来当他舔着钰慧背脊的时候,她就浪丢了一次。

钰慧对阿宾的发现羞愧难当,阿宾却趁火打劫,一条舌头伸的老长,不停的往里面钻去,可惜在这个角度让他抓不到重点。阿宾就教钰慧双手扶膝,弯腰张腿,好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无所阻拦的舔在钰慧的荫唇上。

钰慧像功夫女侠般架起马步,圆呼呼的臀部尽量抬高后翘,让阿宾吃个仔细。阿宾看她阴阜丰满的浮起在腿间,柔柔绒绒的荫毛敷在上面,肉包子上面已经难耐的裂出缝来,阿宾舔在又嫩又湿的馅肉上,咸咸马蚤马蚤的滛水不停地流出,阿宾照单全收,还吃得滋滋有声。

钰慧半蹲仰起头,阿宾则是跪着仰起头,埋在钰慧的屁股里,月光下,俩人就像在进行着快乐的膜拜仪式。

钰慧回头看见阿宾的姿势,嗤的笑出来,说:你好像大青蛙哦

阿宾听她居然还有空来取笑自己,就将右手食指穿到她阴d上,适力的揉动起来,钰慧不免啊啊的浪吟,阿宾就说:妳才像狼女啊今天刚好月圆

也许真的是刚好月圆,但更多是因为阿宾的舌头和手指,所以狼女就叫得更蛊惑人心了。

喔喔啊呀

钰慧被玩得很难受,她摇动屁股想摆脱阿宾的手指,阿宾一不作二不休,左手中指挖进她的岤儿中,缓缓的进出,舌头则移动战线,去舔她的屁眼。

钰慧真的尖声叫了,阿宾自然不会去阻止她,到后来她嘶哑的喊着,同时海风强劲,所以听起来也很微弱。

钰慧没被人舔过屁眼,阿宾也没舔过人屁眼,他舌头在皱皱粗粗的小圈上滑动,钰慧既搔痒又舒美,小屁眼儿直收缩,好像在说话一般。阿宾同时也加快两手手指的动作,把个嫩岤整治得痛快不已,阴d红肿颤动,膣腔夹得又小又紧,他决心要钰慧溃决,三个要点不停的猛攻,钰慧哆嗦了两三回突然长声娇呼:啊啊,浪水向后猛喷,阿宾前胸尽湿,她第二次高嘲了。

钰慧再也无力站定,眼看就要软倒下来,阿宾停止所有令她敏感的动作,扶着她结实的屁股,让她顺势蹲坐下来。

钰慧以为阿宾好心放过她,要让她歇息,等坐到他腿上时,却发现原来鸡笆正在那里等候着她,而且很方便的刚好一插而入,才知到中了阿宾的连环j计,可惜已经后悔莫及了。

阿宾的y具自始至终都硬着,钰慧下来的时候双腿张分,防御尽失,而他正好指天站立,顺理成章的就和心爱的人作成了完美的结合。钰慧泄过两次的岤儿又湿又暖,鸡笆头进去之后借着她的体重直达芓宫口,钰慧原本已经爽够浪够,大鸡笆没预警地插进来让她再度紧张莫名,阿宾捧着他的臀腿,慢慢的摇动,她咬着牙,岤儿不受控制的阵阵收缩,又开始美起来。

阿宾托着她起落,没多久就发现钰慧自动自发,已经抛着臀儿在上下地套动,他就将双手移到前胸,玩起她的|乳|房。钰慧蹙紧眉头,好像很痛苦,嘴儿却是在荡荡的浪笑着,两个小酒窝浮现出来,她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秀发四散,发出没有意义的喉音。

阿宾问她:舒服吗?

她不说话一直点头,阿宾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觉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将屁股抬放抬放,阿宾见她浪得难过,便也挺动着腰来帮她,钰慧一发现阿宾也配合抽动,马上叮咛说:不要停哦哥

阿宾爽都来不及了,哪里会停,钰慧显然是多虑了。

阿宾逐渐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进入到她底部,然后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闯进来。钰慧的头支撑不住,懒散的仰靠到他肩上,阿宾丢下那一对美|乳|不顾,在她周身到处爱抚着,钰慧笑意更浓,酒窝儿也陷得更深。

钰慧一旦被c得舒服,荫道就不断的抽慉夹紧,阿宾插在里面也觉的舒服,鸡笆涨得再加粗加硬,于是钰慧又被c得更是舒服。钰慧迎着海风尖叫,反正寻常时候也没什么好环境可已叫得这样过瘾的,索性叫个够。

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诉说,让阿宾知道她的感受,也让阿宾听了之后有足够的后劲再干她。

终于钰慧得第三次高嘲来了,她大力的颤抖着,呼吸变得微弱。

钰慧的头依然仰在阿宾肩上,双手掩面啜泣,接着大哭起来,阿宾看她明明是在快乐的高点,而且汨汨的滛水一波波流出,沿着他的阴囊滴到沙滩上,钰慧怎么反倒却伤心起来了呢?

阿宾停下来,担心的问:亲爱的,妳不舒服吗?

很舒服钰慧呜咽着。

那妳哭什么?

因为很舒服嘛!钰慧说。

阿宾可没辄了,不敢再动,仍然跪在沙滩上,抱着钰慧让她休息。

钰慧侧头过来吻阿宾,说:嗯哥哥别再弄哦,我够了。

阿宾也吻她,这夜里纵然清凉,俩人仍旧满身大汗,他们搂着温存了一会儿,阿宾实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沙上,害钰慧也慌倾了一下,她拍拍屁股站起来,阿宾看她拍动屁股时,臀肉晃动的样子,马上又心悸不已,他拉拉钰慧的手,说:慧,妳看

他指了指跃跃欲试的鸡笆,钰慧连忙退后两步,摇手说:不关我的事我才不管!

阿宾想要上前捉她,她知道他的弱点,转身向海里逃去,阿宾跳起来追赶着,在浅水处抓到她。钰慧咯咯的笑着,不肯让阿宾亲近她,俩人同时跌倒在水中,阿宾慌忙的站起来。

钰慧坐在水里,拉着他的手说:别担心嘛,海一点都不可怕。

海那么大阿宾说。

钰慧玩起他的鸡笆,呵呵的笑说:你有罗盘针啊。

阿宾提议回去洗澡,钰慧却拖着他往深水走,阿宾不肯,钰慧拿着鸡笆问:你不要了吗?

阿宾当然要,只好跟她走,钰慧走到海水大约淹漫到腰部时,才停下来,她说要教阿宾仰漂,阿宾哪里肯,钰慧便说:很简单,我做一次你看。

她便在水上躺下来,放开四肢,轻松的浮在上海面。阿宾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钰慧如同躺在床上一样惬意,她说:看,一点都不难。

然后她站起来,又说:我会扶着你,你慢慢躺下来。

钰慧双手撑在阿宾的屁股和背上,让他躺在水中。阿宾觉得很滑稽,向来只有他放倒女人,如今让钰慧将他放倒,仅管好笑,他还是很紧张。

你别僵手僵脚的,张开点,放轻松,钰慧斥喝他:再放松一点力都不要出对再松乖对了头也放松后仰眼睛别看我看星星嗯很好很好这不是漂起来了吗

钰慧偷偷的收走了扶着阿宾的双手,阿宾真的漂起来了,他抓到诀窍,知道肌肉都不能用力。忽然他有一些担心,钰慧只教他漂,没教他怎样站起来。钰慧笑病疾〖的贴着他的脸,还吻他,他怕失去平衡都不敢乱动。

过没多久,钰慧不见了,阿宾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觉鸡笆有人在抚摸,原来钰慧跑到那里去玩他。

阿宾半软的鸡笆马上又重新硬起,罗盘针现在看起来像根船桅,高高的竖成与海平面垂直。这真是新奇的感受,他全身轻飘飘一点都不着力,耳朵浸在水里有一种诡谲的宁静感,而钰慧正在套动爱抚他的鸡笆,不断的畅快感受传来,如同梦游幻境,他有点晓得为什么钰慧刚才会哭的原因了。

钰慧看他闭眼睡在海面上,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知道情人正十分舒服,她送佛送到西,轻启朱唇,吻上了鸡笆。

可是她马上又吐出来,舐着舌头说:好咸!

原来是海水的味道,她吐了一些口水,在竃头上抹了抹,才张嘴重新含住,觉得淡多了。

阿宾任她玩弄,无限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好像飘荡在云端,乘着风飞翔一样。钰慧留意着他脸上的表情,知道情郎正在享受,心中也甜蜜的很。有时她太过出力,阿宾会微微下沉,但她只要含着竃头向上吸,他马上就浮起来,他们都注意到这个特别的乐趣,海果然并不可怕,甚至是太可爱了。

只是光一直吸吮着鸡笆,阿宾固然会舒服,却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会s精满足,钰慧求好心切,就用手同时也为他捋着炮管,果然阿宾马上更硬涨肥大,显然更痛快了。钰慧舌尖绕着竃头打转,纤纤小手将鸡笆杆子套得飞快,阿宾十指屈张,想要抓点什么东西却抓不到,屁股不自主的夹紧,所以下半身开始下沉,钰慧用左手托住,好让他继续漂在海面上。

刚才他们已经作过爱,其实阿宾也快差不多了,钰慧细心的帮他又含又套,他更没办法再撑几时,钰慧托在他屁股的手还报仇的去挖他屁眼,阿宾开始抖起来,钰慧便知道他要完了。

钰慧张大红唇,尽可能的将阿宾吞进嘴去,钰慧从没这样帮阿宾吃过,他的竃头直抵咽喉,钰慧以嘴巴代替手掌,整个头晃动起来,这几乎要了阿宾的命,r棒不自主的向上猛刺,真是辛苦了钰慧,然而阿宾也终于忍耐不了,卜卜地从马眼一口口不停地吐出浓精,钰慧没空去想,就全部吃下去,仍然帮他含着竃头。

阿宾射完了精,鸡笆慢慢软下。钰慧放开嘴也放开手,让他自己又浮起来,阿宾全身无力,随着波浪摆动。

嗯,钰慧称赞说:现在漂得最好。

她伸手携着阿宾然后躺下,也漂浮起来,月光下海面上,两人赤裸的肉体,融合在大自然的律动中。

不久,钰慧听到阿宾的哭声,她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阿宾说:你还没教我怎么站回来。

钰慧泄气的说:真丢脸。

她先站起来,再将阿宾扶起,结果他笑嘻嘻的哪有在哭,钰慧撒娇的打他,两人手牵手,回头往沙滩跑去,只留下笑声在海上回荡。

少年阿宾系列22~同学会

阿宾的学校依照新生的县市,分配给二年生每人一位直属学弟妹,并且要他们在开学前与学弟妹见面,以便协助菜鸟们各项琐碎的事情。

以前怎么没有对我这么好?阿宾埋怨着。

他拨电话给这个叫做柳敏霓的学妹,从电话号码看来,她和阿宾是住在同一个区,阿宾在电话中自我介绍,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我想到学校。那学妹说:学长有空带我去吗?

现在吗?阿宾问,他看了看表,早上十点钟刚过。

可以啊!学妹说。

他们就约在附近的麦当劳门口,阿宾去接她。当阿宾骑车到那里,学妹还没到,他就撑起脚架,坐在车上等。

嗨!背后有人跟他招呼。

阿宾转头去看,一位笑盈盈的女孩,双手交握拎着一只小提包,梳着整齐的浏海,很俏皮的模样站在那里。

学妹吗?阿宾小心的问。

嘻嘻,那女孩笑着说: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阿宾张口结舌,女孩会这么说自然是认识他,他努力回想,看她那轮廓好像有点眼熟,实际上却是没有半丝印象。

那女孩看他愣了半天,显然真得认不出来,不情愿的骂他说:死人头,我是柳月娥啦。

柳月娥!

阿宾一下子都记起来了。

柳月娥是国小五六年级时,和他坐同一张课桌的同学。那时凡是男女同桌,必然桌面上会刻出一条楚河汉界,划得分明,谁人越界都会吵上半天。

月娥在六年级开始发育,而且还成长得特别快,就成为男生取笑的焦点,阿宾很恶劣,有一次在众人面前故意用力去碰她的|乳|房,月娥痛得大哭,并且怀恨在心,一直到毕业都不肯和阿宾说话。小学毕业之后,阿宾没再见过她,再后来,阿宾就将这个人这件事都忘了。

这一切都还好,小孩子懵懂无知,倒算是常有的故事。

但是,糟糕的一点是,月娥却是阿宾初吻的对象。

小学五年级有一天,他们当值日生,放学后同学都走了,他们作完整理就在教室说话,阿宾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突然抱住月娥吻,月娥只轻轻的挣扎,然后乖乖的让他亲个够。

真的就只有那么一次,以后他们还是吵吵闹闹,不过有时候四下没人,阿宾就会去拉拉她的手,她也不反对,小小的情愫便这样滋长着。所以后来当阿宾在同学面前欺负她,她自然十分委曲和生气,只是阿宾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气那么久?

现在阿宾自然想通了。

他回想起过去的所有事情,一张脸涨得通红,结巴的说:柳月娥?

那女孩笑靥迷人,露出洁白可爱的牙齿,看着阿宾不说话。

那,阿宾说:柳敏霓又是谁?

哎呀,她说:月娥很俗气嘛,就改叫敏霓了。

弄了半天,原来学妹是同学,敏霓告诉阿宾,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一说名字她就知道是他了,阿宾听了只能蠢蠢的笑。

好了!敏霓说: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

去哪里?敏霓说:去学校啊!学长弟弟。

敏霓还记得她大阿宾两个月。

阿宾发动机车,敏霓揽住他的腰侧坐上来,她穿了白色的丝质衬衫和白色百褶短裙,要小心坐才不会穿梆。

路上敏霓告诉阿宾,她重考了一年,所以才变成他的学妹。阿宾载着她进到学校停车场,放好摩托车,带她到校园四处参观,跟她介绍这是某某馆那是某某堂,因为还没开学,所以校园中没有什么人。

今天天气不大好,阴阴的,远处传来闷闷的雷声,忽然豆大的雨点倾盆的下下来了。阿宾和敏霓慌张的走避,冲到附近的教室中,衣衫已然湿了一半。两人拍动着身上的水珠,敏霓的上衣变成了透明,贴在丰满的|乳|房上,底下一半是肉色的内衣罩杯,上面一半是浑圆的球面,还因为她的动作波动不已。

阿宾盯着她,敏霓注意到他在看,慢慢停下手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忽然阿宾将她一拉,拥进怀里,捧起她的脸吻起来。敏霓闭上眼睛,接受他的热情,她微微张开香唇,阿宾的舌头马上趁虚儿入,到处搅动着。

时空霎时凝结了,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八九年前,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躲在教室里面,展开生命中第一次对异性的探索。敏霓淋了雨本来有些冷,现在却燥热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冒烟。

阿宾张着眼睛,端详敏霓的脸。小时候敏霓并不很漂亮,而现在女大十八变,淡淡的眉,仍旧病疾〖蒙蒙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他伸手抚着她的脸,皮肤细致粉嫩,现在的敏霓却是个大美人了。

雨突然又停了,四周都静悄悄的。

阿宾的手从她脸上滑下来,经过脖子和肩膀,停留在敏霓的胸膛上,轻轻的按着,这却是小学时没做过的事了。敏霓心头乱跳,一把推开他,转身低头整理着衣服。

月娥

敏霓!她纠正他。

阿宾环手将她拥住,说:敏霓,我们走吧,我请妳吃午饭。

好,敏霓说:但我们得回家先换套衣服。

这是当然的,阿宾牵着她去驾车,回家的途中,阿宾问她有没有和哪个同学还在连络,敏霓说只有一位叫王忆如的,和她一起上补习班,也住在附近,今年考上台中一所大学。敏霓提议不如找她一起来吃饭,阿宾听了就说好,他先送敏霓回到她家,敏霓要去通知王忆如,阿宾和她约了中午十二点来接她,然后也回家去换掉湿衣服。

阿宾刚换好衣服,敏霓拨来了电话,说王忆如不想出去,邀他们到她家去吃饭,敏霓已经替他答应了。阿宾无所谓,他还是到敏霓家去接她,敏霓换过一件圆领镶边的榇衫,一条比方才长一点点的直裙,坐上阿宾的摩托车,她告诉阿宾忆如家的地点,阿宾寻着去了。

忆如全家移民,留她一个在台湾读补习班,空荡荡的房子平时只有她一个人。阿宾和敏霓不一会儿就骑到了,阿宾找地方停车,敏霓去按门铃,阿宾停好车到门口,忆如刚好来开门,她和敏霓天天见面,自然没什么稀罕,阿宾则是许久不见了,不免客气的多寒喧了几句,互相问候一番。

要说敏霓变化大,忆如变得更多,在路上即使见面也认不出来。敏霓至少还是娇巧的体格,忆如却高朓健美又肉感,头发扎到脑袋后,夹着一支梭型大红发夹,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点,她只穿着露出肚脐的黑色背心,小小的牛仔短裤,一双腿又白又长,还光着脚丫子。

敏霓一看她得打扮,就说:哎呀!妳卖肉啊。

忆如伸手来要捏她,骂说:阿宾在这里妳也乱讲。

阿宾和敏霓脱了鞋子,忆如让她们坐在客厅里,她家的客厅很大。忆如说:家里没什么东西,我煮了些冷冻水饺,将就些吃吧!

啊!敏霓说:不是说有鱼刺龙虾和鲍鱼吗?

是啊,晚上妳请客就有,忆如说:别啰嗦,来帮忙。

俩个女孩子跑进厨房,没多久捧出两大盘热腾腾的水饺,放在沙发前的长几上,忆如又开了一些罐头,摆起来还真满满一桌。敏霓调着沾酱,忆如跑到酒柜前打开柜窗,取出一瓶hennessyvsop,敏霓睥睨看着她说:我来妳家这么多次,怎么妳从没让我喝过这种东西?

现在不是要喝了吗!忆如将酒递给阿宾:麻烦你打开。

阿宾将软木塞拔开,忆如找来三只玻璃杯,阿宾各倒了半杯,敏霓也将碗筷都摆好了,忆如举杯说:庆祝老同学相聚,干杯!

三人都喝了一大口,敏霓却呛起来,伸着舌说:好辣!

阿宾和忆如都笑起来。他们边吃边喝,谈起小时候的趣事,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开心,又笑又闹,乐得东倒西歪。

终于最后三人都吃饱了,酒也喝掉了大半瓶,敏霓本来就都病疾〖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线,脸儿红得像苹果,忆如和阿宾比较好一点,却也是昏头转向。本来阿宾和敏霓都坐在长沙发上,敏霓在他的右边,忆如则是跪坐在地板上,后来她就爬上来,坐在阿宾的左边,阿宾双臂一伸大鹏展翅,将俩人都搂在怀里。

忆如笑着说:先生,请妳尊重一点,我们敏霓是有男朋友的。

敏霓欺身过去打她说:大嘴巴,妳就没有吗?

俩人在阿宾身上戏吵起来,每人都有一边|乳|房贴在阿宾的胸膛上,把他磨得软软的很舒服。

忆如攀住阿宾的肩膀,靠着他说:至少我的不像妳那个那么会吃醋。

那又怎样?敏霓不服的说。

所以我敢这样忆如说着吻了阿宾的脸一口:啐,妳敢吗?

敏霓可不敢说她早就吻过了,只是马上也亲了阿宾的另一边。忆如不服气,爬起来对着阿宾,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捧起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忆如全身上下丰满肥嫩,赖在阿宾身上不肯起来,敏霓一直笑着打她,骂她是马蚤货,她将阿宾依得更紧了。

敏霓,怎么可以耻笑同学呢?阿宾正色地说,然后又看看忆如:即使那是真的!

敏霓哈哈大笑,忆如气得要咬阿宾,阿宾连说是开玩笑,搂着她也去吻她的唇,忆如伸出舌头回应,阿宾就开始认真的吸着。

敏霓看得嫉妒,一直摇她们俩人,阿宾放开忆如,转头吻住她,忆如伏在阿宾肩上,瞧见阿宾和敏霓舌头打得甜蜜,就嘻嘻的笑起来。

敏霓说:笑什么?

忆如拉起敏霓的小手,按到阿宾的裤档,说:笑这个!

敏霓摸到硬硬的鸡笆,吓得连忙缩手,忆如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向阿宾说:既然敏霓不怕她男朋友吃醋,你就拿出来让她疼疼你好了,硬在那里那么可怜。

敏霓偏头嘟嘴说:妳自己去疼!

哦可以吗?忆如伸手在鸡笆上摸着:那我可不客气了喔,真好,好硬啊,阿宾,舒不舒服?

忆如阿宾虽然爽,但是有些犹豫。

敏霓放弃卫冕的权力,这是我的,忆如看着敏霓说:哈哈你瞧,她在生气了。

阿宾搂过还翘着嘴的敏霓,再度吻她,而且吻得很深,敏霓先是静静的让他吻,后来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忘情的伸出舌头给阿宾吮,阿宾一时心动,不管忆如在旁边,就摸上她的|乳|房,敏霓这次没有拒绝,还将胸膛骄傲的挺起,让他更摸得方便。

忆如还骑在阿宾的一条腿上,她看阿宾在摸敏霓,便说:阿宾,我的更大毧纯次?br />

她褪去背心,只剩下碎花的无肩带内衣,她轻轻一扯,两个|乳|房蹦的弹出来,果然比敏霓大上许多,阿宾一看,转头张嘴就含上一颗|乳|头。

忆如立刻闭上眼深呼吸起来,揽住阿宾的头抱在胸前。阿宾的手仍然在敏霓的胸部揉着,他知道敏霓习惯被动,就去解她的衣扣,敏霓看着阿宾在吃忆如,忆如很享受的样子,她瞧得出神,任由阿宾去脱。

阿宾将她上衣解开,伸进胸罩里面摸着|乳|房,敏霓的小|乳|头早就硬了,阿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的拔起放下,敏霓舒服得双眼无神,小嘴儿直呢喃,阿宾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忆如被阿宾含住一边的|乳|房,自己摸起另一边来,她不仅|乳|房大,|乳|头也比较大,|乳|晕周围还长有疏疏两三根细细的短毛,阿宾有时候用门牙很轻很轻的啃她,她就发出噢噢的哼声。

阿宾斜着头吃得累了,放开忆如低头来吻敏霓的|乳|头,敏霓的小而尖,相当可爱。忆如跳下阿宾的腿,蹲下来解开他的长裤,阿宾合作的抬起屁股让她脱去,忆如隔着内裤再去摸阿宾,她这次测量出比较精确的数据,惊讶的说:

老天,你究竟有多大?!

说着就扯开阿宾的内裤裤头,小阿宾已经立正站好,向大家点头致意。

敏霓听见忆如的惊呼,就睁开眼睛来看,也意外的说:好大啊!

两个女孩都趴下腰伏在阿宾的腿上,对他的鸡笆啧啧称奇,阿宾觉得他好像突然间变成动物园的珍禽异兽,被她们指指点点的。

忆如用指头轻触着竃头,却怂恿敏霓说:喂,妳舔他一下。

敏霓马上说:我才不要,你不会自己舔!

忆如本来就是欲擒故纵,听得敏霓这样说,马上张嘴将阿宾含住,敏霓见她全吃可真急了,连忙握住剩下的部份说:留一点给我啦

阿宾怕她们将自己分尸了,商量的问:两位小姐,有话慢慢说好吗?

忆如不肯放嘴,自顾吮个不停,敏霓求了半天,她才勉强的吐出来,敏霓噘着嘴,用手掌将她的口水擦去,才也含上。

阿宾既然无力解决她们的纷争,就干脆伸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摸着,忆如肉多,敏霓结实,真是各擅胜场,忆如因为鸡笆以被敏霓占去,反正没事,就起来将牛仔短裤也脱掉,再重新趴回去。阿宾左手满意的摸着只剩三角裤的大屁股,手掌穿进裤里,沿着臀缝往前摸,摸到一只奇怪的绒毛玩具,饱呼呼的,中间凹一条线,还湿淋淋的,阿宾故意往线洞里钻,手指就更湿了。

忆如被挖得难过,索性连内裤都脱掉,将屁股翘得半天高,好方便阿宾摸她。

而敏霓是穿着裙子,虽然长了一些,阿宾撩了几撩,就也露出小巧的圆臀,阿宾右手想要如法泡制,敏霓屁股左摆右摆不肯就范,阿宾设法要再往前伸,她放掉鸡笆双手来捉住阿宾的手,爬起来抚好裙子才又坐回沙发。

忆如见鸡笆有空了,此时不来更待何时,连忙跨身上去,扶正肉杆子就用力坐下来,好马蚤货,那鸡笆马上全根消失一点没剩,只是她没想到插满时会进到那么深,全身一阵酸软,居然就高嘲了。

但是阿宾并不知道她已经完蛋,原来忆如高嘲时并不会大量出水,只是贴住阿宾不动,阿宾胸前抱着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