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诱惑】(1/1)

我和老公在同一个单位,他是大学本科生,工作努力上进,从93年参加工作到现在,早已进入公司管理中层.我呢可以说没什么文化,初中毕业,作为父母单位的子弟,被以委培的方式送到技工学校混了三年,毕业后就来到这里和老公碰面.

上学的时候,我谈了个对象,毕业后没有分到一起,但这并不影响青春无知的我对爱情的认识.

那时候,受香港武侠片的思想灌输,认为女人要“从一而终”,像射雕中的穆念慈,即使知道杨康是个坏蛋,都要用悲戚制造浪漫.这样的结果是,他一有时间就来这里找我做爱,好象爱情就是做爱没有别的,后来发展到做了爱后还要钱,搜刮完离开.当然,最终我们分手了,说难听点就是被玩够踹了.这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发生了以后的故事,使我认识了林文,还做了他的老婆.

林文到底是文化人,有本事,有水平,还幽默.很快,我就被他征服在他宿舍的单人床上.

记得当时的我,由于受已经吸毒的前男友肆无惮忌地压在女生宿舍做爱而造成的恶劣影响,在林文面前就存在自卑感,当他表达出想把手伸进我裤子却有困难的时候,我赶紧自己脱了下来.也许就是这个动作,或者别的我主动侍侯的行为,好象让林文一开始就占了主导优势.

于是,以后一起,非常般配.晚饭后,工厂居民们喜欢到广场上散步,那里总能看见他们夫妻,有时候还带着孩子,很恩爱.人都一样,对美好的、漂亮的东西感兴趣,我们俩也不例外,觉得能和这样的夫妻做邻居很不错.

我们只知道他们这么一对人,具体的底细并不了解,想着他们是不是小气的人,是不是难缠的人.总归我们要生活在一个走道上,出进厨房,上厕所,而由这些生活细节所带来的个人习惯等等,是不是能互相接受,互相体谅,都是我们担心的问题.

林文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搬进去后只是和他们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就互不相干地开始生活.我是个开朗的女人,想象中两家像亲戚一样,来回串门吃饭,打牌玩耍,热闹而又愉快,

谁知道住几天发现他们并没有对我热情的招呼给予太起来给我递过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尴尬事,他蓝色球裤的裆部开口处吊着个东西,那东西有些大,肥囊囊的,我没意识到是他鸡巴露出来,还低头去看了一下.当明白过来,那个羞呀,赶紧跑了出来,好在他并不是故意的,悄悄把蒜送过来放在门口的台面上.

自从我们住进来后,发现他们家的门平常都不关上,我们关了几次门,来回又开又关,不方便还似乎不大气,也就开着,后来学他们挂了门帘,反正大门锁着,没有外来危险.

就在我借蒜的那天晚上,他们家早早就把门关上了.这个谁会注意,可是林文上厕所回来说听见邻居又在吵架,好象还打仗呢,我才发现门是关着的,就偷偷听了下,果然有孙惠的哭声,似乎还有别的响动.回来问林文,是不是过去劝一下,他说听着不厉害,就不要立着不动.反应过来后我回头就跑,进来压住门才感觉心都快要弹出嗓子眼.

不敢出去了,躺着想,觉得半夜两点了,人家以为我早睡了才裸着去上厕所的.这样自己解释着原因,尿就加憋了,忍了再忍,实在不行.于是偷偷打开门观察,走道的灯是长夜亮着的,他们家闭着门黑着灯,让我怀疑刚才一幕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上了厕所,满脑子都是那个李见兵的裸体,人不穿衣服怎么那么奇怪,那个东西挺起来也相当可怕,和身体不协调,不协调的东西看起来就古怪可怕.正想着,那边就有声音了,仍然是哭声,还有响动,这两种声音间歇性地一直响着.

我已经习惯这声音了,听了还有助于催眠,开始迷糊,有了睡意.

早上起来,怕碰上李见兵难看,想等他先洗刷完再出去厨房.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担心要送孩子怕上班迟到,就硬着头皮去厨房洗刷,完毕后刚出来,便碰上李见兵,他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揉着眼睛去了厕所.

两天时间里,我总能想起那晚的事情,后来想两家住一起,这样的尴尬事情难免不碰上,都这么在乎,以后怎么做邻居,于是释然了许在里面,还面对着我,涨得发红的鸡巴像条抬着头的怪蛇,向我作势.本来思想里厕所是空的,突然在门口,用飘散的眼神看着我,说:“能用一下你家的螺丝刀吗”

我想把眼睛抬到他脸上,但发现余光还是能看见那个东西,就不知道要瞅哪里,紧张地看向厨房,结巴地说:“在厨房,有吧我也不知道.”

“帮我找找吧”他好象也紧张.

我想出去进厨房,但他挡着,走到电视跟前感觉离他太近又拐进茶几后面.

他看出来了,放下帘子出去,我赶紧跟着.打开厨房门,一回头,他就跟在我后面,那个东西使劲往我眼睛里钻,好象看到哪都躲不开.害羞紧张,无所适从,弄的我已经没有主张,指了一下桌子下面的小工具箱,便绕着他跑了出去.

回来后,我赶紧把宝宝抱在怀里,想着他要是干什么,至少顾忌我的孩子.

一会隔壁的电视响了起来,他过来还螺丝刀,仍然站在门口,裤头开口是拉好的.我舒服在门口,眼睛游离地看着我脑后,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指了一下后面的厨房,说:“那天不好意思啊.”

他的脸一下红了,慌乱地往后退,想让我进去坐,硬是没表达出来.

他家房子小,客厅里的电视、沙发和桌子都满满地围着茶几,我从茶几边的空间处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假装看他们挂在电视上方的结婚照片,让自己也放松下来.那是补照的,很新,两人都被打扮的俊朗漂亮.

回过头,李见兵正给我找杯子倒水,屁股对着我,裤缝直得贴在屁股蛋上都不消失,我就喜欢他穿衣服的样子,从后面看都很帅气,可是为什么要脱掉给我看呢,不雅观,现在弄得气氛紧张,别扭不别扭.

想到这,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就乘他还没面对我的时候,说:“那天骂得重了,不要”

就听他突然打断我:“不是的,我我”

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看他,发现他脸红得连脖子都粗了,递过茶几的开水杯子淹的一路都是水.

倒完水他想让我坐到大沙发上,因为小沙发偏,属于让客的客气举动.我没有动,就见他仍然站着,满房子乱瞅,问他找什么,他说有个小板凳不知道放哪了,我知道他想进卧室找,但我坐在门口,他不敢进去.

说起来,这个事情很古怪,不就骂了他两句,怎么怕我怕成这样.看着他的举动,我就想笑,让他坐,他才坐到三人沙发上,就好象是在我家,而不是在他家.

他没有话,我期待他能解释点什么,就见他专注地盯着电视,于是我也开始无聊,而且拘束起来,便起来告辞出来.

从那后,他好象好了些,不给我打招呼,却开始不回避了.孙惠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我每次碰见李见兵就好象和他有什么秘密一样,他也再没用裸体给我表示过什么,一切都变得正常却索然无味,到了夜晚,只要孙惠在,就会有不同程度的“哭泣”声音,弄得我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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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着手淫,孩子过来抱我腿叫妈妈,看着他心疼的憨态,仰着头用逗号一样明亮的眼睛瞅我,似乎都是在看我的身体、我的生殖器.我想光着屁股出去,越来越想,就向门口跨出脚步.

我没有走出去,李见兵家来客人了,就在我已经掀起门帘子的时候大门敲响了,把我心里的魔鬼驱出了身体.

吃完饭,我抱着宝宝去广场散步乘凉,那里有太在那里握着自己的鸡巴正在手淫.

看那姿势,是冲我来的,应该是听着我的脚步在等候.可他没想到我也光着屁股,就愣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好了.那个东西真大,握在他手里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我现在就想要这个,于是走不动了,想进他的房间.

我往前只走了一步,他就开始后退.我顾不了许到地上,还没站稳,被跳起来的他又用力搡了一把,一直退到门口才收住没倒.

他被激怒了,仍在向我走来.

我不会像他那样没种,就是硬着头皮,我都要看他想干什么,嘴皮子张处,话就出来了:“干吗,干吗打人啊打呀打呀我告你强奸,告你露阴耍流氓”

一看他停住脚步,我加猖狂:“我告我老公,告你老婆,到处说,咋的

有本事来呀,打呀给,来呀“

他憋着,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半天憋出句话:“你好不到哪儿”

“是呀我好不到哪儿,你也说去呀,告去呀,看有人信你还是信我.”

两句就噎得他说不出话来.我不是个快嘴的女人,平常就不和别人吵架,吵不过别人,总是躲着避免,可对付这个李见兵,我怎么那么得心应手呢,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收拾他的理由好象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

他说不出来,就站着发抖,那是气的.穿了个衬衣,早让我把扣子撕开,光着下身,阴毛被我蹭得形状不一,一片狼籍,一副滑稽相.

而我呢,也好不到哪,可以想象到.于是,丢了句:“窝囊”便带着气势回头走了.

进了我的房间用力关门,发出示威式的响声后,就开始笑.到底是去找了一肚子气还是得了欢喜,反正觉得这个事情太可笑,自己太疯狂,而且酣畅淋漓.

李见兵又开始躲我,让我看不起,外面人模人样,怎么一有点事就这个球德行.

他这样,我就开始同情,心软得想安慰他,告诉他我不会告也不会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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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孙惠上大夜的时候,我听到他开门就赤身跑过去,他不想让我进,我硬挤进去.这次我学乖了,不吓唬他了,直接扑到他怀里抱他.他停顿了好久,才配合起来,于是我们上床.

纠缠在床上亲吻,那鸡巴就在我手中膨胀起来,不是很硬,但已经够大了,握在手里像个小孩胳膊.他很冲动,想爬上来,但我不让,我想骑上去.骑上去后,抓着鸡巴就往里套,担心时间长会软掉.

下体从外向里被撑开,兴奋产生的爱液使我一坐到底.结婚前没有受到很好的开发,对大鸡巴还持有恐惧感,做爱如同必须的爱情过场,结婚后老公给我满足,逐渐体会高潮,可是他太男人了,从不给我做主的权利.

但是现在,就在我无限扩容的阴道里有根充实的大家伙,而且就在我的控制和主导之下,我想立刻解决体内对这个东西的强烈需求,意识在无形中已经开始指挥,屁股像接错了线路的自动打夯机一样,暴风骤雨般砸向我的“座骑”.

我太激动了,以至于他的鸡巴什么时候软的都不知道,只感觉胯间小腹下突然掉下一块肉,于是身体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变得空虚难受.

欲望好比爬山者,正值冲顶阶段就被雪崩刷了下来,我如何能罢休,摸着那湿漉漉、软塌塌的半截肉肠,连抓带揉.想亲他的嘴,又想口交.和他又没有经验,不知道他到底适合哪种需要.

李见兵也着急,挡开我的手自己抓着套弄,一边抬起头向我胸部靠过来.我把奶头喂给他,并用胳膊抱住他的头,这样很像我的宝宝在吃奶,一下生出慈心来,欲望倒被抑制下去.

他把我放在床上,从乳房上离开,游走到脖子上,耳朵后,然后又向下,一直到阴部.他想舔,我觉得脏不让,于是他让我趴下,开始亲我屁股,亲到大腿上,顺着去了脚跟.

我不行了,腹腔里在痉挛,那里太需要肉棒鞭策,就伸手去找那鸡巴.啊,大了,硬的厉害现在不用还等着软啊,爬起来就往他的身上硬翻.

这就是人的欲望,百般努力拼搏而无果,让人加想要得到,并且由于连续的失败,突然看到亮光,想一下子投入进去,完全沐浴.可是,就在我扶着对准的时候,便感觉它在萎缩,赶紧往下坐着套,已经是半软不硬了,进去后就感觉里面好比气球在放气.

他不行,反倒赖我.

我说:“好好好我不动,你来.”

他像个大夫,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开始给我做手术.我已经没有太大兴趣,看着他的样子倒想笑.后来他可能感觉光靠自己不成,拉我的手到他裆里摸,我心里倒要看看他怎么弄成功今天这个事情,便只抓了不动,任他摆弄我的身体.

一会,真的大起来,但仍然是半软不硬,他自己抓过去搓着,就让我躺好叉腿.爬上来后只感觉他的手在下面动作却不见东西插进来,抬头看,那玩意像个新鲜的肠子头,红红地露出肚皮,毫无生色.

我要回去睡觉,他说就睡这里,他不激动就好了,能成的.宝宝一个人在那边,我还不放心,再说我不想了,睡这干嘛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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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照常干我事情.

晚上孙惠还是大夜班,在她上班前,就听见关门的声音,一直到孙惠上班那门才开.孙惠一走,李见兵就跑过来,说他刚才和孙惠做爱,好着,没有问题.

我翻眼用鼻子耸了一下,表示轻视.可他非要,求着说就试一下,于是我把裤子脱下,扶着沙发把屁股撅给他.他在后面不知道忙什么,半天不挨过来,回头一看,就见他努力地在手淫,可那东西并没有要变大的意思.

两天后的一个早上,我正在厨房刷牙,人影一晃,李见兵进来.他指着他家示意我小声,然后看他粗大的鸡巴硬着露在裤子外面,我就脱下裤子转过去.因为是大清早,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所以阴道干着,就感觉他硬硬的东西戳在外面但进不去.我朝后退了一步,把腰大幅度弓下,然后双手掰着自己屁股让他弄,他就没有了动静,等了一会转过身,他已经软了,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后来这种情况又连续出现过几次,我不耐烦了,就说他:“不行,不行,还干嘛要让孙惠知道呀以后少找我.”

李见兵是要面子的人,我只要说一次,他就会收敛,很长时间他再没拿着软鸡巴来找我.这阵,我也不想,好象对他失望后兴趣就不大了,很少想,就不会发骚.

一切都变得正常了,李见兵没有怪异的露阴举动,我也勾不起诱惑.同时,随着时间的磨合,使我们在狭小的空间逐渐交往在里面,我一拉门就拉住我不放,要搞我.原来我会给他,但现在怎么那么紧张呢,使劲摔开他手,回头就跑.孙惠好象听到什么,也跑到门口来看,我已经进房子把门关上了.

作为对垒的双方,一旦失去优势,一切就完了,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没想到危险这么大.

就在两天后孙惠上大夜的晚上,我被李见兵听着声音堵在走道里,他全身赤裸,挺着家什站在他家门口给我示威.我想骂他,但怕激怒他,这种人一旦激怒了会有杀人倾向,便假装没看见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他换了个地方,横在走道,握着那东西边手淫边用无法形容的笑看着我.

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说:“干嘛让开”

本来想用最威严的声音,可是眼前的气势,那裸体,那鸡巴,加之紧张和不安,说出来就显得那么无力.好在他让开了,我低着头过去了.

突然,腰里一紧,感觉一双铁桶一样的手臂箍了过来,身子像小鸡一样飞到半空.我挣扎着,让他放开,但他已经往他房间走去,我想喊,但怕吓着孩子,只好任他提到床前.

他很粗暴,把我压在床边上,一把拉下我裤子,身体就压了下来.有东西在我屁股后摸索,很快一根极硬之物扎了进来,奇怪的是,我那里居然有水,让那东西进的相当顺利.接着,还没来及感觉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鸡巴,便被一阵疯狂的抽插弄飞了魂魄.

每一下顶入,都感觉进了子宫,又疼又胀,让人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呻吟,而就在这不舒服中快感奔腾而至.当性神经把大量兴奋都一股脑儿地传输给大脑,堆积到放不下,我就不行了.高潮涌来,从屁股后,沿着脊椎和大腿向全身上下扩散.我想让他停下好好地享受,但说不出来,嘴里被自己的叫声填充着无法说话,而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高潮过去了,他也累了,趴在我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我的腿被床沿硌的疼,撅着屁股想让他离开,可他压着不让.

我只好开口说:“先起来下,我腿疼.”

于是他起来了,但是抱着我起来的,然后提着我往床里倒进去,沉重的身体同时也跟着压下,本就插在里面的鸡巴一下捣得我尖叫了一声.

我想骑上去,给他说,他便躺下.但今天这玩意怎么这么长,骑着不敢完全坐下,好象里面已经被他顶伤了,一坐到底就疼.我注意着深度套弄,他就不干了,挺着身子向上迎,几下就受不了,只好下来.

他爬到我肚皮上,一阵猛搞,开始还可以,可他一落底就会使劲钻一下,这下就很疼.

我说他,他反用讥笑的口吻说:“我不是不行吗还能疼啊,不会吧.”

我有点生气,不想让他弄了,推开他想起来,但他一把推倒我,又趴在我后背上插进去.这个姿势好,他使在床下,稳稳地控制着我拼命地往里捣,像发了疯一样.

我开始害怕,疼都忘记了,向他求饶,哭着求饶.

那边传来孩子的哭声,这下我真的着急了,憋着嗓子发出自己认为最大的声音.

他一下停住,手也放松了.我爬下床,还没站稳当,就连续几个跳跃,只听“啪啪啪”一阵耳光,打得手麻.

这时候,怪象发生了,就见他呆若木鸡地站着,鸡巴一跳一跳地往外射精,喷得老高,弄了我一身.

我跑回去锁住门抱孩子,一会就听他在敲门,紧张得什么似的.敲了一阵没了声响,当孩子沉睡后,我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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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上班,我正走着,李见兵从后面上来,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像贼一样,说了句“对不起”,就匆匆走了.

晚上回来做饭,他等我从厨房出来,又说了句“对不起”,表情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我没好气,也没管孙惠听见听不见,骂了句:“滚你妈的”

我算是明白了,人就得凶些,特别是对这种不正常的人,不用给他好脸,果然,他老实得连做爱都不敢太大声.

可是过了几天,我却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怀念起那个晚上来,痛苦已经没有踪影,脑海里出现的都是兴奋和当时高潮的感觉.忍了几次,还是找机会过去了,可是他阳痿,怎么弄都总是在插的时候就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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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深秋,记得那天晚上很冷,我早早哄着宝宝睡觉,他睡着了我也有些瞌睡.因为当时孙惠上小夜,李见兵吃完饭就出去了,我操心大门,就想去看看锁好没,然后回来睡觉.当我正试着拉门的时候,门一下开了,李见兵推门进来.他神色慌张,脸色通红,我想回头就走,但随着关大门的声音,我已经被他抱住.说实话,我不太信他能硬起来,就任他抱着并没反抗.

他浑身都是凉气,用一只发抖的手撕拉我的裤子.

我很奇怪,这是怎么了,就说:“你先放开我再脱呀”.

真是的,一松开,我想自己脱,发现他两手拽着我裤腰,一下就抹到了底.

他的鸡巴是硬的,硬得像钢筋,什么时候硬的没有发现,插进来的时候有些凉.他还是采用上次那晚最后的那个姿势,环腰半提半抱地控制着我,疯狂地抽动.

我没有抓的地方,身子不时地会凌空,就总担心会头重脚轻地摔下来.除了这个外,下体是非常受用和舒服,没有太疼的感觉,只是胀,隐约有点疼会加刺激我的欲望.

高潮来了,我压抑着声音释放,我知道他能干,所以放心地扭动享受,希望那感觉持续下去不要停歇.

就在这关键时刻,“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急剧地响起来,因为我们就在大门后,那声音大得简直吓人.我想离开他,但他静静地抱着我不动,像在听什么.

突然,又是一阵敲门声,比刚才还响还急,同时有人喊道:“开门,我们是公安”

我没反应过来公安是什么,还想挣脱,就感觉下体内抽了一下,一股热流向身体深处涌来,撞击着阴道深处.

砸门的声音大,我没有太在那射精.

我抱着哭闹的孩子出来,看见李见兵仍然面无表情地呆立着不动,鸡巴已经软了,吊在裤子外面.我想去开门,又回头推他,他不动,只好用手把他鸡巴放进去,拉了把裤子开口,就去开门.

公安是冲他来的,他在外面露着鸡巴耍流氓,被人认出来告了.

第二天,有人私下里议论他,第三天,好象大家都知道了,第四天,满世界都在谈论.于是我知道他有很多次这种行为,只是每次都只被厂保卫科叫去谈话教育,没想到这次被人告到派出所,好象事情闹大了.

有女同事问我和他住一个门洞,知道不知道这个事情,我说从没发现过,觉得他仪表堂堂,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孙惠不敢出去见人,我过去安慰她,她说她早就知道,还知道他搞我.吓得我死活不承认,说看见他在厕所脱裤子,没有别的事情.我劝她离了算了,她说孩子都大了,一个家不容易,光是哭.

听说李见兵被拘留了十五天就放了,可我一直没看见他,孙惠一个人过着,隔壁总是显得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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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九月底回来,因为我们产品开始进入销售旺季,没有必要再去了,所以整个走道里就都是我们的声音,有时候我有一种完全占有的感觉,好象阵地已经全部归我了.

快过元旦的时候,李见兵回来了,和以前一样,收拾的很精神,只是看见我躲闪着目光,不敢迎面碰上.元旦后他就走了,我过去问孙惠,她说他在城里找了份工作,住在他父母家,我又问他是不是好些了,还打不打她.

她苦笑了一下,叹道:“他已经不行了,不是男人了.”

那是最后一次见李见兵,过年孙惠是去城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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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年夏天,林文又开始出差驻点,却见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来敲门,经常来,我就明白与孙惠关系不一般,找机会和她聊天,原来开春她就和李见兵办了离婚手续,这个男人是追求她的.听着我就觉得她有些残忍,可她悠悠地说是李见兵先提出来的,而且一定要离.

这个小伙不像李见兵,性格热情开朗,又没我大就张口闭口地喊我“姐”.

我们两家真的融在了一起,我有事情就把孩子交给她,他们做了好吃的会喊我,我也经常叫他们过来吃饭,然后一起打打牌聊聊天.

因为和孙惠都是女人,所以上厕所总是不关门,结果有一天我正上厕所,门被拉开,孙惠的男朋友出现在门口,只听他“哦”地轻呼了一声就又关上,我的阴部马上有些潮湿.

我回来,把裤头脱了,找了件刚到膝盖的裙子穿上,就带着宝宝进了隔壁.

我提议打“争上游”,看准那小伙坐的位置,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对面.

一轮下来,我输了,他找纸条给我往脸上贴,可是眼睛到处没有本子之类的东西,我透过玻璃茶几,指着盘子下压着的报纸让他取.当他弯下腰的时候,我分开腿,装着和孙惠说话,眼睛余光就看见他正盯着我的下面,一股快意冲上脑门,感觉下体在蠕动在分泌,眩晕使我把腿分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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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孙惠结婚了,丈夫是另一个男人,很爱她的男人.因为住得远,我们很少走动,但她把我当知己,我也把她当大姐.偶尔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偷偷看我裙子里面,虽然不说什么,但我明白那是提醒,善意的提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