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1)

我在伊顿公学的住宿生活正式展开了。玄界之门

在这所历史悠久的学校裡,规矩制度都是相当严谨的,t罚在这裡更是屡见不鲜,来到这裡第一天就亲眼见到j个学长因为睡晚没参加典礼挨宿舍长的揍,每人五记藤条,狠狠的chou在他们噘着的光pg上,学长们弯着腰绷着腿咬着牙的疼痛表情,让新生们既害怕又印象深刻,很快的大家就会明白到,做为伊顿人,想保有一个光洁的pg根本是不可能,在这裡师长揍,宿舍长揍,甚至连学长们也可以堂而皇之的揍你,我在走廊上就曾见过一个级长用巴掌狠揍没有礼貌的新生,直到他pg整个红彤彤的才罢休。

在伊顿,每个学生都有专属导师,负责督促你的学习并且留意情绪,以及和家长沟通连繫,我的导师是杰若米先生,他是教音乐的老师,是个温柔的人,对学生相当有耐x。

这裡的学生大多家世显赫,并且以做为伊顿人为荣,伊顿强调学生的独力x与自主x,课程和课外活动都很多元,每个学生在这裡都会有发展空见,是说假使你完全没有任何潜能,也不可能踏得进伊顿的大门。

即使这裡聚集了那么多优越感过盛的孩子,我还是找到了朋友。

我和白白的初识,完全是因为他外表那张p,我第一眼见了他目光就牢牢被黏住了,白白本名叫萧白,可在学校大家都叫他怀特,怀特尼尔森,只有我会用彆脚的发音唤他白白,他是尼尔森男爵的叁公子,母亲是中国人,他是s生子,九岁才被带回男爵家。

白白是很好看的孩子,介于东西方之间的溷血脸孔,有着他母亲的典雅和他父亲的深邃,和丁同样的黑眼睛黑头髮,以及略为纤细的骨架,我想我对东方脸孔的特别注意,完全源自于我对丁的依恋,我总是在不自觉中追随了丁的身影。

白白的外表是柔弱乖巧的,可那完全是个假象,第一次见面我就彻底的被骗倒又彻底的清醒过来。

伊顿的每一个课程都会分班,为所有学生划分等级,而且随时都有可能会升级或降级,所以很多时候你会和不一样的同学上课,我的数学是拔尖的,被分到一班。开学的第一堂数学课,白白一进教室就选了我旁边的位置坐,我暗自窃喜着,他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他了。

我盯着他,发现他姿势怪怪的,他坐下来时微微噘着pg,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将t部贴上椅子,这代表着什么我太清楚了认识丁后我就无数次尝到pg挨不上凳子的滋味,看来这可怜的孩子也是这样,不过看起来这么漂亮这么乖巧的孩子,就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样的错因而挨打。

他发现我一直盯着他瞧,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他瞪人的样子也挺好看的,他看我全然没有收敛的意思,火大了,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看起来多漂亮多白净的孩子啊,讲话却那样不留情面,跟无赖似的,我一下子就对他改观了。

「看一下也不行,小姑娘似的,还害羞呢。」我不f输的顶了一句,殊不知这一句就这样触了他的逆鳞,后来我才知道,白白对于自己nv孩子气的外表很自卑,所以别人一踩他的痛处他就翻脸。

他表情狰狞的扑了上来,颇有要把我脖子扭断的架势,我也不是个肯乖乖挨打的货,揪着他勐踢勐踹,我们扭打成一团,最后大闹教室的我们被扭送年级主任的办公室。

主任训了我们一顿,并且决定赏我们一人四记藤条,我们被勒令脱下k子,双手扶着桌弯腰接受惩罚,由我先挨,这是我在伊顿挨的第一顿打,四记藤条,听起来简单,但我宁愿挨丁五十巴掌,那藤条每chou一下都像要把我pg噼裂,太疼了,可是我没哭,即使我的腿疼的直颤抖,我还是没哭。

我的自尊心让我不吭一声的接受完惩罚,我不允许自己叫出一声,如果我不小心流泪,那是给疼的,绝不是因为撒娇。

我只为一个人示弱,我只为一个人屈f,那个人只能是丁。

我挨完了打,被赶到角落罚站,那小子正在那面壁候着,该轮到他了,主任唤了一声:「怀特尼尔森。」我感觉那小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走过去。

「k子脱了。」主任严厉的说,我站在墙角,时不时的偷瞄一下,那小子听话的褪下k子,露出了光pg,果然,跟我先前猜测的一样,他挨过揍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狠揍,整个光pg肿胀发紫,上面一道道宽宽的稜子,我猜不出是被什么东西给chou的,反正很惨就是了,他弯下身,pg撅了起来,他身材的线条很漂亮,笔直而纤细的腿,要不是怕被主任发现,我j乎无法移开视线,主任看他那伤痕累累的pg,竟然也没半点心软,扬起藤条就chou了下去。

四记藤条啊,chou在我完好的pg上都能让我疼出眼泪,我无法想像那小子要怎么顶着他那个紫pg捱过来,我看着藤条每chou一下,他两条白白的小腿就j互磨蹭着试图缓解疼痛,他没有哭,也没有求饶,我只听见他不小心洩漏出一两声因痛苦而发出的闷哼,他倔强的侧脸微微扭曲,冷汗从他光洁的额头低落下来。

我们离开主任办公室时,都顶着一个发烫的红pg,只是怀特尼尔森比我还严重,他看起来很狼狈,走起路来彆彆扭扭的,我好心问了他一句:「还好吗」他小子竟然还不领情,白了我一眼冷冷道:「问问你自个儿吧,我看你刚疼得都哭了。」

你看看,多不讨喜的一个人啊,炸mao刺蝟似的,我也回道:「看你那紫茄子pg,我还以为你多能挨呢,刚才在鞭子下不也哼哼唧唧的,你别以为我没听见」

他含怒瞪了我一眼,「你跟着我g么没事g吗你我要回宿舍。」

我不f气,「你以为就你能回宿舍,我也要回宿舍啊」我们俩这才发现原来大家根本住同一栋,他住我楼下一层,近着呢。

我回房后马上爬上c,脱下k子检查伤势,四道长长的肿痕横亙在我白白的两瓣pg蛋上,看起来十分狰狞,我揉了揉,马上惨叫出声,吓得下舖床的室友都探出头来看,我想哭的心都有了,看来今晚很难睡得安稳,我翻了翻行李,赫然发现丁竟然塞了两条消炎止瘀的y在裡头,我平常擦的那种,多细心的傢伙啊,肯定早猜到依我这x子进了伊顿后肯定不会少挨揍,丁啊丁,我想你了。我把y抹在伤处,顿时觉得心裡和生理好多了。

我趴在床上,想起怀特尼尔森,和他那j乎开了花的pg。

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他给打成那样的,这么狠。那小子肯定也没像我一样有个那么好的管家,指不定连y都没得擦呢。

我越想越觉得同情。那小子虽然个x还挺讨厌的,但我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计较了,做一回慷慨无s的好孩子吧。

我到了楼下敲敲他房门,他过很久才来开门,想来是因为pg疼的行动不便。他一见我就没好脸se,「怎么又是你」

我把y递给他,「呐,给你,擦在伤处很快就能好了。」

他狐疑的望着我,迟迟不伸出手接,我拽过他的手y塞了进去,「拿去啊,你还当我会害你不成。」

他看着那y好久,闷声道:「g嘛对我那么好。」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看在你和我管家同是东方人的份上吧,特别照顾你。」

他奇怪的笑了笑,「这裡的学生对我都是歧视比较多,像你这样的还真不多见。怪人。」

「怀特尼尔森,你就不能老实跟我道个谢吗你个x怎么那么彆扭啊。」我cha着手说。

「别叫我这个名字了,我不喜欢,」他满脸不屑的说,「叫我白白。」

「白白、白白」我怪声怪气的唸着,他很显然被我逗乐了,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也很好看,乌溜溜的双眼眯成了两道月弯。

「我回去了,等会舍监点名,我可不想pg再挨四下藤条。」我拍了拍他肩,「你快进去擦y吧,要是明天你还是那副坐立难安的模样,我就剥了你k子帮你上y。」

他捶了我x口一拳,力道已经轻了许多,我对他做了个鬼脸,转身。

走了j步后听到他说:「霍伊尔,谢了。」声音不大,可是我却清楚听见了。

我对他摆了摆手,走了。

我想我们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