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欺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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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潇感觉着周围的暖气,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唯独这样,才能维持青鸟体温的恒定。

在皇甫无痕去找暖炉的时间里,司徒翰也让人准备好了热水,浴桶就放在寝房的一侧。

用屏风围着,却能够看到热水冒出来的腾腾热气。

“我不太方便,王爷还有无痕你们二人留下来,把青鸟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把他抱到浴桶之中。”

凌潇自己虽然不在意看青鸟的**,可这毕竟不太符合伦理。

像青鸟这样的死脑筋,要是知道自己的身子被看光了,不知是否会以死明志?

司徒翰挠挠头,这是要给青鸟洗澡吗?看他们两个人疑惑的眼神,凌潇就知道他们没听明白。

“待会王爷你扶住青鸟,无痕还要请你故计重施,用内力把青鸟肺部的毒素逼出来。”

这是凌潇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凌潇相对来说比较佩服内力,能够这么用。

中毒了可以用内力逼出来,受伤了可以用内力来治愈内伤,蒸桑拿都没有这样的功效。

皇甫无痕两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一个下午,终于把青鸟肺部的毒素都全部逼出。

浴桶里的水也从原本的清澈变得混浊无比,司徒翰扶着青鸟一天,手都快断了。

却又不能松开,只能撑着。而皇甫无痕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到结束时已经全身无力。

青鸟在两人的努力下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因为内力对肺部的冲撞,还要昏睡几日。

司徒辰睡到了夜晚才醒来,这天夜里下起了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大家都嗅到了冬天的味道。

看守司徒辰的暗卫见司徒辰醒了,赶紧去报告给凌潇,凌潇赶紧到了司徒辰的厢房。

“妹妹,我这是睡了多久,怎么觉得我似乎睡了好久,喉咙还有一些刺痛感。”

凌潇没有说什么,先是探了一下司徒辰的额头,确定他并没有发烧才松了一口气。

玉扇是唯一见到事故发生的人,听玉扇的描述,情况大概是这样:

司徒辰因为喝多了在水亭里闹了起来,青鸟要拉司徒辰起来的时候,他却把青鸟推开。

青鸟本是稳住了自己,司徒辰自己又扑了过去,两个人就双双摔入了水池之中。

为什么司徒辰沉下水去又浮上来,只有一个解释,为了救司徒辰,青鸟牺牲了自己。

用自己的内力把司徒辰送上去,自己的结果就是往下沉,最后沉入淤泥之中。

不然肺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泥土。

跌到了水里,呛了那么多口水,喉咙不发炎就是好的了,只是疼痛又有什么。

相识那么久,倒是不知道司徒辰还有这么乱来的一面。

“昨日你喝多了,睡了一日,兴许是睡的太久了,喉咙干涸才会觉得有些刺痛,喝些水就好。”

凌潇的语气很温和,也听不出什么端倪,司徒辰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到桌边喝了一口茶水。

也许是太安静了,让司徒辰突然想起了青鸟。“对了,青鸟呢,怎么不见他?”

青鸟的事情,司徒辰还是不知道好一些,免得影响了他的情绪。

“他这几日有事出宫去了,还要过些时日才回来,这些天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司徒辰若有所思的点头,青鸟要是不在了,就少了一个能够陪自己说话的人,想想心里就有一些失落。

“放心吧,哥哥都是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会照顾不好自己。”

凌潇叮嘱完了才离开,在青鸟恢复之前,绝对不能后让司徒辰发现什么。

这一次倒是难得,老天爷很是难得的没有给凌潇整出什么幺蛾子,几天的时间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

青鸟的病有几个人轮流照顾,好的倒是快。皇甫无痕接连几天连续罢朝,并未和任何人讲清缘由。

因为一直呆待在灵清殿之中,那些人自然而然的就想到皇甫无痕是为了凌潇。

就开始愤慨了起来,对凌潇进行人身攻击。

说凌潇是狐狸媚子的有,说凌潇是红颜祸水的也有,话是能够说的多难听就说的有多难听。

可不管他们怎么说,灵清殿都没有一点的动响,皇甫无痕再没那个心力去理会他们,让他们爱怎么说都行。

凌潇对于他们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只是一笑而过,那些一直嚼舌根的倒是成了跳梁小丑。

五天时间过去,青鸟终于醒了过来,灵清殿除了司徒辰不知此事,其他人都是皆大欢喜。

青鸟醒来的那一天,薛晨也正好从宫外回来,气的皇甫无痕差点没拆了他的药房。

“薛晨,最近你真是越来越放肆,是不是朕太放纵你,才让你如此目中无人,皇宫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皇甫无痕都快把御书房的桌子都拍坏了,薛晨很是无辜的跪在下方,看皇甫无痕口水飞溅。

“陛下,这不是你当初给臣的特权么?”

当初进皇宫初为太医时,两个人可是把条件都给谈妥了的,为了若惜,皇甫无痕可是豁出去了。

给了薛晨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特权,时间久了,皇甫无痕早就已经把此事忘的一干二净。

“就算如此,你也应当同朕说一声,怎能无声无息的就离开,没有一点声响,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

青鸟那件事情发生,薛晨在,事情也就没有那么麻烦。

“可前几次,不都是这样的。”

这样的出宫方式,薛晨做的也不是一两次,皇甫无痕不是也没有说什么吗?

况且最近太医院的事情太多,他懒得理,就直接出宫去逍遥了,谁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够了!错了就是错了,居然还敢狡辩,扣你这个月一半的例银,没得商量,下去吧!”

皇甫无痕知道自己理亏,却不愿意认输,薛晨白了皇甫无痕一眼,他一半的例银,就这么没了。

“是。”

司徒翰这天也不知道是去干嘛,并没有去找司徒辰,司徒辰闷得慌,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总觉得在生辰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可自己就是记不起来,记忆就像是断开了。

见房间里没人,司徒辰直接躺在了地上,地面的毯子毛绒绒的,几天换一次,倒也干净。

司徒辰百般无聊赖的在地上翻来覆去,转向床榻时,一个木盒映入眼帘。

司徒辰站起来走过去,从床榻下把木盒拿出来,之前有打扫过房间一次,并没有什么木盒。

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把这木盒放下去的?司徒辰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木盒打开。

木盒里整齐的摆放着七朵莲花灯,还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生辰快乐。

在前日的酒宴上,除了青鸟,其他人都有送了礼物?这不会是青鸟送的吧?

带着心里的疑虑,司徒辰抱着莲花灯去了青鸟的寝房。

快到达的时候才想起青鸟出宫去了,只好往回走,正好被凌潇撞见,看到司徒辰的手里抱着木盒,就将他拦下。

“辰哥哥,你刚才是要去找青鸟吗,怎么又走回来了,这木盒里是什么东西?”

凌潇是好奇心作祟,紧盯着那木盒看,司徒辰一心想着青鸟的事,并没有注意到凌潇‘如狼似虎’的眼神。

“我是有些事情要问青鸟,到半路又想起他不是出宫去办事了,这才往回走。”

对青鸟出宫办事这件事司徒辰记得很清楚,编借口的凌潇倒是把这件事忘的差不多了。

“啊,什么,不是,对,不过青鸟他昨日就已经回来了,你去找他便是,我还要去一趟宣音阁,你小心些。”

说完凌潇就心虚的跑了,自己因为突然肚子不舒服,就让皇甫无痕先去了宣音阁。

都已经过去那么长一段时间,可不能让皇甫无痕再久等。

司徒辰紧了紧手里的盒子,深呼吸一口气,往青鸟的寝房走去,青鸟那时正喝完汤药,药碗还放在桌上。

确实青鸟的伤已经完好了,大家都忽略了一件事,长期要喝药的原因,房间里都是浓重的草药味。

在房间里待久了的青鸟已经习惯,外人却能够闻出来。

“青鸟,你在吗?”司徒辰站在门口非常礼貌的敲门,门并没有关稳,只是一敲就开了。

青鸟走到门口正打算开门,门就已经开了,看到司徒辰手里的木盒,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听说你出宫了一趟,房间里怎么都是草药的味道,你难道受伤了吗?让我看看伤口……”

说着司徒辰就要去拉青鸟的衣服,却被青鸟多来,司徒辰的手僵在半空中,有一些尴尬。

“没有,我很好,殿下多心了,不知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司徒辰这才想起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指了指手里的盒子。

“我是想问,这是不是你送的,因为有些不确定,所以才来问一问。”

司徒辰话的本意并无恶意,青鸟硬是听成了司徒辰是在嫌弃自己送的礼物,自顾自的心酸起来。

犹豫了很久,才点头。“我身上没有太多的银两,想来想去,就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