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困难重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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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纵使薛晨是天东国的神医,也不是什么病都能够治得了。

华佗再世被奉为神医再世,不是一样要经受生老病死之苦,无法医治!

“凌潇,你这是怎么了,你要相信薛晨,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皇浦无痕不知道凌潇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你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办法可以治司徒辰的对不对,你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薛晨的身上,可你是否知道想过世事无绝对。”

若不是担心吵到里面的薛晨,凌潇这句话就是用吼的了,“真不是,我……”

凌潇不想听皇浦无痕在这里解释自己有多无辜,只想要静心的等待结果。

早在之前她就有在医书里看到可以治疗经脉尽断,内脏损伤的方法。

将伤者体内的浊血放出,然后将另一个人的血液输入,再用各种药材熬药给其定期服用即可。

浊血主要是因为内脏震伤,会有内出血,这个换血的方法未必不可以,只是凌潇考虑到了众多因素才没有实行。

凌潇不是不愿意用自己的血来救司徒辰,就算是要自己身上全部的血液她也愿意。

只是如果两个人的血型不合,那么血液就会产生排斥,那么到那时司徒辰必死无疑。

她与司徒辰虽是有血缘关系,可毕竟同父异母,存在着一定的风险。

只要除去了这个,至于什么珍贵的药材在君名岛是数不胜数,这个自然不用担心。

在离开西凉的时候,她留了一个心眼,写信飞鸽传书去了君名岛,让炎阳送一些有助于内伤的药来天东。

君名岛其他人对她是什么态度凌潇并不知道,但是炎阳对她是很肯定的,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怀疑过她。

凌潇不知道炎阳如何能够这么信任自己,也许那是源于对夏老爷的衷心,或者是对夏琴的疼爱。

那都不可置否,但是凌潇真的很庆幸炎阳能够信任她。

而且她也相信炎阳一定会回复她的书信,相信过不了几天药材就会送过来。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想静一静,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皇浦无痕眼神复杂的看了凌潇一眼,最终还是选择安静的站在一边。

在这个时候他说的越多,只会引得凌潇更加不满,倒还不如让凌潇自己冷静冷静。

薛晨从医箱里拿出蒲垫,垫在司徒辰的手腕下,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诊断。

无意间抬头看见了司徒辰的脸,手一抖,站起来细细的端详着司徒辰的脸,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朝门外看了一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辰不是应该在西凉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身受重伤?

纵然心里面有很多的疑问,薛晨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当下最紧要的是把司徒辰的病情诊断清楚。

门外的两个人站在门口等了许久也没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凌潇已经有点站不住。

过了片刻禁闭的大门才被打开,凌潇的心也随着大门的打开而更加紧张,“陛下,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薛晨并不知道司徒辰和凌潇的关系,司徒辰的病情非同小可,就想把凌潇支开。

凌潇黑下脸看着薛晨,薛晨被凌潇看的有点心虚,下意识轱辘一声咽了一口唾沫:这是怎么了,他难道说错什么了?

“不用了,就在这里说吧。”皇浦无痕很是落落大方的不介意,薛晨犹豫再三也只好把实情说出来。

“西凉殿下的情况不妙,臣恐怕……”凌潇生怕薛晨说出什么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不经意开口打断。

“恐怕什么!”

两个人都被凌潇这突然的一呵给吓到了,皆是不解的看向凌潇,“对不起,你们继续。”

薛晨整理一下乱哄哄的思绪,这才开始接着往下说。

“臣恐怕不容易医治,他经脉尽断,内脏也受了很大的冲击。好在他服用了一种奇药,这也就病情都没有恶化。”

也就是在病情没有恶化的情况下才能够说别的。

这样的伤势就已经很严重了,若是再恶化那就只能说:对不起,请节哀,尽快准备后事,把没交代的都交代了吧。

凌潇庆幸自己提前给司徒辰喂下了红莲青,只要能够抱住司徒辰的命再贵重的药也在所不惜。

“不过接下来的医治也并不容易,所有伤中内伤最为棘手,除了要用药物调理以外,还要用内力护住心脉,让其能够把药效全部吸收。”

内伤不能够单单靠服药,还要每日熬出一桶的药水,让司徒辰在里面泡上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必须要有一个人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不然内脏受了药物的刺激,就会爆裂。

“这样的治疗要持续七天,七天时间里一定要按时将他放入药水中浸泡,而且还不能够中断。”

话上说的虽然简单,可是用内力为别人护住心脉,相当的稿费内力。

如果不是有着一定内力根基的人,绝对不能够担此重任。最重要的是内力耗费过多,会休克。

“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皇浦无痕说出只是两个字吓坏了旁人,凌潇晓医理,知道这不容易。

内力的修炼来之不易,这一次的耗费还不知道到何年何月才能够恢复。

“不,不仅如此,还要用有助于修复筋脉的药物熬药每日服下才行,这也是臣今日所要说的重点。”

薛晨也是在着急这个问题,这个治疗的过程,两个因素都不能少,缺一不可。

“问题是修复内伤的药极其稀有,在宫中虽然有几样,可是数量不够,而且此药难寻。”

皇浦无痕低下头陷入沉思,薛晨说的言之有理,在皇宫里的药是最为齐全的。

如果皇宫都没有,那也就别指望其他的地方有了,“至于药的问题不用担心,给我几日的时间就可解决。”

这一回薛晨的目光从皇浦无痕的身上转到凌潇的身上,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请你们相信我,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辰出事。”

凌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等着吧。

三日后炎阳派来的人就飞鸽传书到宫中,约定在京城的一家客栈之中见面。

灵清殿原本为皇浦无痕的宫殿,因为特殊情况就让司徒辰住在了这里,凌潇不放心,也就留了下来。

皇浦无痕劝说了多次,凌潇就是铁了心要在这里住下,皇浦无痕说不过她,也就不再说什么。

自从回到了皇宫之中开始,凌潇对皇浦无痕的态度就冷漠了很多。

每次皇浦无痕来看她,说的再多,凌潇也只不过是恩,啊的敷衍来回答。皇浦无痕只能苦笑。

凌潇接到书信后睡不着,就前往司徒辰的厢房去看看他。

这一晚的月光很亮,洒在灵清殿上就像是镀了一层银。

凌潇踩着月光来到司徒辰的厢房,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司徒辰床榻的位置正好对着窗户。

月光全数照在了司徒辰的身上,司徒辰就像是睡美人一样,让人想一亲芳泽。

当然凌潇并没有这样想,真的!

凌潇点起房间里的蜡烛,是她粗心大意了,忘了把窗户关上,实在是不应该,要是司徒辰这时候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司徒辰的脸色依旧苍白的渗人,凌潇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因为红莲青的副作用,司徒辰的体温很低。

摸起来就像是泛着寒气的冰块,凌潇吸了吸鼻子,怕自己忍不住会哭出来。

“兄长,我若是叫你兄长你肯定不开心,叫你殿下又显得生疏,不如就叫你辰哥哥好不好,这样会不会很肉麻?”

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凌潇的话,本来就十分清冷的房间因此显得更加的冰冷。

“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哦,以后就决定叫你辰哥哥了,哈哈哈……”

司徒辰并没有回答凌潇,凌潇自己一个人坐在床榻边握着司徒辰的手自问自答。

“辰哥哥你会不会生我的气,都是因为我,才害的你变成如今这副样子,那天是不是很疼?”

说到这里凌潇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司徒辰的手无论她怎么捂着都不见变暖。

手心不断传过来的冰冷让凌潇很慌乱,只能够把司徒辰的手握的更紧才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你我第一次见面时,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怕是早已经命丧黄泉,如今你又为了救我差点丢了性命,我欠你的到底应该怎么还。”

还不清,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凌潇的眼泪还是决定,一颗一颗的落在司徒辰的手背上。

凌潇索性趴在司徒辰的胸前哭了起来,哀伤的哭声在冰冷的宫殿里久久盘旋不散。

凌潇那天在司徒辰的厢房里哭了一个晚上直到睡去,而皇浦无痕也在门外听她哭了一夜。

这天皇浦无痕没有去上早朝,也没有用膳,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人来求见都拒之门外。

老臣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吓的是不轻。纷纷来到御书房求见,可是皇浦无痕却谁也不见。

跟在皇浦无痕身边的公公是个明眼人,知道定是为了凌潇的事情,就赶紧去灵清殿去叫凌潇。

“凌潇姑娘,凌潇姑娘!”

凌潇哭了一晚上,眼睛疼得很,正打算睡一会就出宫去,却被一个尖锐的声音吵醒。

“谁啊,一大早的嚷嚷。”凌潇有点起床气,对吵醒她美梦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语气。

“凌潇姑娘,是我啊。”门外的人不停的拍打着木门,凌潇无奈之下也只能够起身穿好衣服去给来人开门。

“这不是刘公公吗,这是怎么了,毛毛躁躁的,出什么事了,能让你慌成这样。”

凌潇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要是能够站着睡着,她现在大致已经睡着了。

“哎哟,凌潇姑娘,出事了,出大事了,陛下他今日未上早朝,还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不让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