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送给我女人礼物,用得着理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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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朝淡淡的笑开:“那家正在整顿,你有兴趣?”

这人又在明知故问,她要没兴趣她问了做什么,再说她让秘书三番两次联系了东城集团,打听那家工厂的事,他不可能一点消息没听到。

乔暮认真点头,问道:“整顿到什么时候?”

“这得问下面的人,具体的我没过问。”他看着她笑,这眼神又深又浓稠。

她总觉得他这笑别有深意,“那你能不能过问一下?”

“好,改天我问问。”他低头在她颊侧蹭了蹭,拉了拉缰绳,再次让晨暮跑了起来。

“我还没说完。”乔暮抓住他精壮的手臂:“你能不能现在打电话?”

“这么急?”

“嗯。”

“乔氏珠宝不是有供应商么?”

“不够,订单太多,交货时间紧迫,实在来不及。”

“郭家工厂你们不是有合作?”

乔暮白他一眼:“你知道对不对?你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什么也不懂,这样挺好玩?”

他没回答她,俊脸搁在她右肩上,轻轻的吐气:“你要的话,送给你也行。”

“送给我?”乔暮眉心一跳,没想到他这么大方,转而她又警惕起来,语气中飘浮着嘲弄:“你要什么?”

“我不要什么。”他占有性的拥着她,一边骑马,一边懒洋洋的在她耳边笑。

怎么可能?

他把那家厂捂在手里捂了那么久,到最后白送给她?

乔暮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一再问他:“你到底要什么?”

“我送给我女人礼物,用得着理由?”他的嗓音很轻柔,含着一丝宠溺。

乔暮的心脏几乎是狠狠一震。

如果他这句话里面多出两个字,变成“我送给我心爱的女人礼物”,那么将是多么的美好。

可能,她一激动之下,真的会答应嫁给他。

实际上他说的是“我送给我女人礼物”,像是帝王高兴之下随意的赏赐。

即使这样,乔暮发现自己心坎处不可抑制的淌过一丝甜。

她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顿了顿,扭转过身,在他薄唇上连亲了好几下,小心的呢喃道:“不许骗我。”

她想过拒绝,但是诱惑力太大,那家厂家她最初最大的想法就是能合作,眼下他说要送给她,她矫情的话说不定失之交臂,整个乔氏珠宝就失去一个机会。

他毫不避开享受着她的主动送吻,嗓音中含着笑意:“我说过的话一向算数,不过我有个前提,你得在这三天的时间内专心在这里陪我度假,不许中途走掉。”

“嗯。”她郑重其事的应着:“我说话算数。”

“那你现在坐好,我要让晨暮加快速度。”他刚一说完,身下的晨暮就扬起前蹄,吓得乔暮花容失色,抓住他的手臂尖叫连连。

晨暮很久没出来放风了,天气转睛,视野开阔,脚下的路又非常适合奔跑,它撒开了四蹄瞬间狂奔起来。

一路上只听得到乔暮的尖叫,以及男人爽朗的笑声,一串串撒在路上,撒在湖边的草丛里,撒在和煦的阳光中。

一开始没适应,挺害怕的,生怕要从晨暮背上掉下去,渐渐的,乔暮发现身后的男人保护她保护得非常好,她就不那么害怕了,开始享受兜风的快感。

天鹅湖比上次他们度假泛舟的那条湖要大,两人骑着马沿着湖边走了大半天,有时候看风景不错,傅景朝会让晨暮停下来,两人下马看看风暴,躺在草地上晒晒太阳倒也惬意得很。

此时,乔暮被旁边的景色深深吸引住了,拍拍他的手说:“傅景朝,停下,我们下去走走。”

身边的湖边有一大片的花海,有一群蝴蝶从她眼前飞过,飞向花海中央,在那连绵不绝的花海中翩翩起舞。

乔暮兴奋的下了马,清风吹过,送来满鼻的香味。

结果,她实在过于陶醉,一不小心没看清脚下,身体往前一扑,整个人趴在了一大片花海里。

傅景朝拴好了晨暮,回头一看,忍不住笑了,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么开心?”

“当然了,女孩都喜欢花。”乔暮干脆不起来了,在花海中打了一个滚,身上沾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白色的骑马装上染得花花绿绿的,倒也别致。

“你这样不怕别人说你没公德心?”傅景朝拧着眉。

乔暮一想也是哦,这片花海一看就是供观赏的,她这么一压,算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心里内疚的时候一抬头看到他大爷一样往旁边一站,一点没有要拉她的意思,她撇了下粉唇,嗔怪的嘟嚷:“你就那样光站着啊?”

傅景朝哂笑,看着她脸上头上也沾了花瓣,大手往她面前一伸,作势要拉她起身。

乔暮傲骄的把脑袋一扭:“没诚意。”

她身上的骑马装是紧身款,非常贴合身体曲线,随着她气恼的一扭头,一起一伏的胸口益发饱满挺立。

男人深黑的眸子刹那间灼热,呼吸紊乱,下腹硬得不成样子,沉哑着嗓音:“再不起来,我就在这里要你。”

她身体丝毫没动,才不信他光天化日之下真会这么做。

乔暮的肩膀一沉,坐起来的身体被推倒,摔进花海里,男人的身躯紧跟着覆盖而上,花海又陷下去一大片。

他犹如被蛊惑一般,一语不发的吻上她的唇,她很敏感,不安的扭动,他的吻带着品尝的味道,低哑的笑从喉咙间溢出:“这是你自找的,我刚刚警告过你,你不以为意,当然,也可能是你也要寻找刺激,没关系,交给我。”

“我才没有。”乔暮愣懵了好一会儿,身体随即强烈的颤栗,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傅景朝,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他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停下动作看她白皙的脸上布满红潮,在他看来简直是秀色可餐,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暮暮,我们做吧,嗯?上次在帐蓬你不也很舒服么?”

“不要!”她头皮发麻,吓得六神无主,他好好的提到帐蓬那件事做什么,他这是在野外做上瘾了吗?

难道他不知道那次他钻了她帐蓬的事早在外面传遍了,而且传得非常难听吗?

这里可不是帐蓬,纯露天的,又离大路没几步远,他这么做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

他慵懒的压着她,炙热的吻继续往下,大手没有难度的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乔暮眸中带着水光,忍着啜泣。

当这声哭泣钻进男人的耳朵,他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下来,所有的动作暂停,无奈的看着她的小脸:“哭什么?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你走开,讨厌死你了。”乔暮用腿踢蹬着他,哭腔的嗓音说:“依我看你有傅司宸的潜质,一天到晚的发情。”

男人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短发:“好了,不哭了,我一时情难自禁,向你道歉行不行?”

“不行。”乔暮打掉他的手,胡乱坐起来边把衣服穿好边吸气:“你得发誓,以后不许你这么对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你要找刺激找别的女人去,我不侍候。”

他伸手替她把最下面的钮扣整理好,亲了亲她满是泪痕的脸,哄道:“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今天这是初犯,下次不会这样了。”

不会才有鬼。

乔暮怎么也不会想到,只是单纯的出来玩,他居然真的胆大到想在这里……

她一把推开他,一边抹着脸上的泪,一边吸着气向大路上跑去。

仓皇的小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傅景朝一时没有追上去,他微微喘息着从地上站起来,体内还留有火山般喷发的欲望,低头看着自己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掌,若有所思。

他自认为有很好的自控力,虽然刚才他要办的是自己的女人,可像这种光天化日之下随时随地的发情,这不是他的风格。

唯一能解释的是,他可能被下了药。

之前是派人渗透进了琉璃湾,这次是金茂王府。

他的对手还真是无孔不入。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线条,转手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派人再彻查下金茂王府内所有的保姆资料。”

“是!那要把那个人揪出来吗?”

“不用,暂时按兵不动。”

“和琉璃湾别墅的那个一样?”

“嗯。”

“好,我马上去办。”

……

乔暮委屈的一路向前跑,渐渐没什么体力了,竖耳听着身后的动静,既没听到马蹄声,也没听到男人的脚步声。

讨厌。

他明明做错了事,还不过来哄她。

什么意思?

是懒得哄吗?

乔暮这么一想,更气了。

干脆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来休息,坐了有五分钟,马蹄声传来,她下意识抬头,男人骑着晨暮转眼来到她跟前,倾身朝她伸手:“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乔暮不想理他,可小手已经违背了她的意愿先伸了出去,身体腾空,转眼就上了马。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她咬紧牙关,恼火的低声道。

傅景朝捏住她小巧的下颌握在掌心,逼她迎视他的眸光,低声缓缓吐出声音:“暮暮,我被人下药了。”

下药?

乔暮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抓住他的手臂,在仔细看过他的脸色没有异常之后,咬牙说:“傅景朝,你又骗我,下次麻烦能编个好一点的理由吗?”

他收紧铁臂将她纤柔得不盈一握的腰身拥在怀里,头埋在她颈侧,一副前所未有的疲态:“回去再告诉你。”

说完,他策马飞奔,一路赶回别墅。

晨暮稳稳的停在后院,他先下了马,很体贴的站在马下伸手把她抱下来。

乔暮双脚着地,扶在他颈后的小手察觉到他体温偏高,一般情况下量体温,摸颈后是最准确的,这么说,他真的被下药了?

她推了推他,赶紧小声说:“不是有话要告诉我的吗?现在能说吗?”

“回楼上再说。”他睨她一眼。

她点头,扶着他来到屋内,走进电梯。

卧室。

乔暮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他已满头大汗,脚步虚软,她连忙去取来面纸给他擦汗:“现在要怎么办?”

“帮我拨个电话。”他一手用力按着额头,抽着气,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视线模糊,已经看不清字。

“好……要拨哪个?”乔暮看他这样,早吓得手抖个不停。

“通讯录第十三个名字,告诉他事情的真相,让他马上过来。”

她急忙翻到通讯录,找到第十三个名字,看也没看,赶紧点进去,对方接电话非常快,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喂,你好,傅景朝被人下药了,你能过来一下吗?”

对方什么也没问,立刻说:“我马上到。”

她以为对方会挂断,岂料对方下面又问她:“能跟我说下他的症状吗?”

“呃……他身上温度偏高,一直在出汗,现在眼睛好象看不清了,身体也没什么力气……”

“还有呢?”

“还有就是……他刚才在室外差点那个了我!”乔暮脸皮薄,嚅嗫道。

对方显然听懂了,指挥她道:“你先去拿些冰块过来放在他额头给他降温,剩下的等我过去再处理,你暂时不要动他。”

“好。”

乔暮一刻不停下楼找冰块,厨房内没人,她顺利在冰箱冷藏里找到了很多冰块倒在碗里飞快的跑上楼。

也不知道哪里有纱布,她干脆把身上的骑马装一角撕下来,裹住冰块放在他额头。

傅景朝已经陷入昏迷,头仰靠在沙发背上。

她遵循电话里那人说的没敢动他,手一直按着这包冰块不让它滑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手或许是感染了冰块的寒气,或许是他一动不动让她心惊,她害怕得流出眼泪来。

“傅景朝,你不要有事……我不许你死……”她喃喃着,焦急中不停的往门口张望,心想那个人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漫长的等待过去,就在她以为那个人不会来了,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门被推开了,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房间,来人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手中提着黑色的皮箱,脸色同样黑着,乍一看上去不像是医生,更像是杀手之类的。

“你是……”乔暮不认识对方,想确认下对方的身份。

景时润率先朝她点了下头:“我叫景时润,就是刚才和你通话的人,先让我看下他。”

乔暮从沙发上站起来,抚着冰块的手不忘继续扶着,简短的介绍了下具体的情况。

景时润一脸肃冷,先翻看了傅景朝的眼皮,随即又打开皮箱,里面出来满满当当的医疗器械,开始给他做检查。

两分钟后,景时润脸色缓和了不少:“还好,没有摄入过量,我给他打一针药,过一夜就没事了。”

乔暮更紧张了,追问道:“他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hr369。”

“这是什么?”

“一种对神经有所损害的药。”景时润摇头,把手中的器械放进皮箱,关上后看着她说:“这种药在国际上是禁药,正常人摄入一克就能让人行为反常,先是看到女性莫名亢奋,如果让他得逞,他做完立马猝死。幸好你们什么没做,所以他现在的症状是疲软,出汗,没有力气、昏迷。如果不及时用解药的话,同样会死。不过死法不一样,这种死法……”看到乔暮的脸白如灰,他没说下去。

到底是谁要害他?

乔暮大脑一片空白,紧紧绞捏手指,好半天才问道:“像这种事情他以前遇到过吗?”

景时润淡淡点了点头:“遇到过,但像这种药出现在他身上是第一次,幸运的是发现及时,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我觉得会是谁一再给他下药?”乔暮背脊发凉,全身直冒冷汗,不敢相信傅景朝这些年遭遇了这么多恐怖的暗杀。

“还能有谁?老对手,aaron。”景时润冷冰冰的说道:“这两股一正一邪的势力明争暗斗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了,当初傅景朝端了人家在国内的老巢,aaron之后逃蹿到海外,近几年才在国外扎根,势力壮大。听说aaron对旧仇念念不忘,发誓要重新夺回漓城这块大市场。”

接下来的故事不用他细说,她都了解。

三思会乔云深出事,aaron重新培植了新的合伙人,同样的,遭到了傅景朝势力的打压,以及警方的围剿,aaron怀恨在心,自然要报复傅景朝,想置他于死地。

“这件事说明别墅内有内鬼。”景时润紧锁眉,“你好好想想,你们今天吃了什么?”

“我吃了早餐加午餐,他昨晚一夜没睡,起床比较晚,只吃了午餐。”乔暮慢慢回忆:“可是我也吃了,我却没事。”

“你没事?”景时润思考着问:“你们吃的是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所以不存在各吃各的,所有的菜我都有吃过。”乔暮说到这里,电光火石间说道:“唯一不同的是各自的米饭,对,是米饭。”

“还是出在别墅内有内鬼上,查一下今天谁给你们盛的饭,端到你们手里的就知道是谁了。”

乔暮点头,她本能的起身下楼,走到一半,蓦地想起了曾在琉璃湾发现的两次黑影,一次是她半年前在三楼书房,一次是上次兄弟俩在二楼书房吵架的走廊角落,这么说不是她眼花,琉璃湾也有奸细。

怪她不好,忘了提醒他琉璃湾有奸细,说不定他提防之下,彻查别墅,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又一想,不对,今天不能打草惊蛇,在花海她跑出去之后,傅景朝一直没追上来,说不定他已经打了电话去查。

抓人很容易,可这些人都不是真正主谋。

乔暮遂折回去,景时润正把傅景朝背到床上躺下,见她这么快进来了,便问:“查到了?”

她摇了摇头,关上门,“先不要打草惊蛇,等他醒来再做决定。”

景时润颇为意外的挑了下眉,起身双手叉腰道:“不愧是他的女人,连做事方法都一样。行吧,那在他醒来的这段时间你们总不能不吃不喝。”

“不是有你吗?看起来你和傅景朝的关系不错,既然如此,你不如帮个忙,盯着厨房内的一举一动。”乔暮走到床边坐下,抽来面纸细心的给傅景朝擦脸上的汗,打了解药之后,他身上没有再出大汗,细汗却不少。

“我……”景时润无故被甩了锅,张口结舌,继而摸了摸鼻子,得,谁让他和傅景朝这小子是哥们呢,他认栽行不行?

“那你看着他,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我,我记得这里到处都有监控,我去他书房,盯着监控。”景时润嘀咕一声,没一会就出去了。

房间内安静下来,乔暮眼中笼上厚厚的雾气,看着躺在床铺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后悔不已。

她该早点发现他的反常,不该骂他骂的那么难听。

为什么总是这样,她总是索取,他总是付出?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大方到拱手把那家她最想要的工厂送给她……

不,她不能白拿他的东西,她总得为他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呢?

眼下他躺在这里,一切全是拜aaron所赐,那是个大毒枭,无数次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她只恨自己力量太小,斗不过这个大毒枭。

不,等等,有个人或许知道大毒枭的情况。

那个人就是云深哥。

但是,云深哥越狱之后再也没和她联系过,唯一一个可能是他的电话也只是响了一声,她并没有接到。

最近她一有空试着打过去,那个号码已经成了空号。

云深哥在哪儿?

他留给她的那两个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乔暮抱住脑袋,绞尽脑汁,想到头疼,口袋里的手机震动。

来电:卫琚。

她缓了口气,接起来:“卫副总。”

“乔小姐,今天你没来公司?”

“哦,对,我和黄助理说过了,今天我有点不舒服,怎么了?有事?有紧急的文件可以发到我邮箱,我马上看。”

“没有什么紧急的文件,我只是看乔小姐今天没来公司,昨晚又走得那样急,担心乔小姐的身体。”

提到昨晚的事,乔暮抱歉不已:“对不起啊,昨晚我答应请你吃饭的,结果我有事先走了,改天我重新请你。”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卫琚静了静说:“乔小姐在乔宅吗?我晚上有空,刚好要去乔宅拜访令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