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 无聊的争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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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敏到第二层各间看了一遍,没有看见王行义、郁香英。便上第三层大厅,只见王行义与郁香英在一边喝茶一边谈话。郁香英说:“小时候的事我记忆犹新,终身难忘。”

文敏跑了进来,忙问:“小时候的什么事?”

郁香英吃了一惊,文敏怎么这么凑巧就来这里?她淡淡地回答:“这是我与行义的个人隐私,怎能告诉你?”

“个人隐私!那一定是搞不正当的事,对吗?”文敏不高兴地问。

王行义见文敏已回来,又碰巧见他与郁香英在这里私谈,知道文敏一定心中不高兴。见文敏这么说,不禁面红耳赤起来,说:“文敏,不要胡乱猜疑,疑神疑鬼的。你无中生有,那是污蔑人家。”

文敏生气地说:“郁香英说谈的事是你们的个人隐私,不能告诉,这当然是搞不正当的事才不能暴露,我难道说错吗?”

“个人隐私不能单指搞不正当的事。”王行义说:“比喻说,借钱,也不能告诉别人,难道借钱是搞不正当的事吗?二人共同商议去做一次无名英雄,也不能告诉别人,这无名英雄难道是搞不正当的事吗?偷把钱放入人家衣袋里,这难道也搞不正当的事吗?你应该一分为二看问题,不能说这样的话,去污蔑人家,抨击人家。”

“总之,郁香英不敢讲出来,说明心中有鬼!”文敏冷笑一声说:“即使小时候有搞过不正当的事,也纯属幼稚无知,我也会见谅的。”

“文敏,你太横了!竟说出你会见谅的话!”郁香英恼火起来说:“我问你,按目前来说行义是你的什么人?你竟把行义作为私有财产,不容女学生亲近,你有这个权利吗?”

“我是为了行义的名誉,女学生对行义的亲近,是对行义有意思,行义即使玉洁冰清,但人们背后必然议论他与某个女学生关系暧昧。这就影响了行义的名誉。”文敏说:“你与王秋平常常想亲近行义,我怎能不防?”

“那你天天跟行义在一起,就不怕别人抨击吗?”王秋平走了进来指责说。

原来王秋平今天也来王行义家,她与郁香英是同村,不是同一个自然村。郁香英走的时候没有告诉王秋平,因为这是个人的情爱问题,决不能让第三者知道。王秋平走的时候,当然也没有去问郁香英今天有没有在家,要不要去王行义家?这样的话。王秋平也是步行来的,与郁香英前后差了半个小时。她也买一袋苹果和几瓶果汁,想去窥探王行义对她的爱。因为就要上大学了,接下去只能用书信交谈,而不能面谈了。她知道王行义这段时间会常被学校叫去谈一些事,所以今天才来王行义家。

王秋平来到王行义家,见了赵玉珠,问王行义有没有在家?赵玉珠心中暗叹,这王秋平来又要让文敏生气了。便笑着说:“行义是在家,与郁香英才到楼上喝茶,文敏就已回来,三个人都在楼上,贤侄女,你来不是时候,但既然来了,就上楼去谈谈吧!他们可能是在第三层大厅。”她见王秋平拿着苹果果汁,又说:“你买了这么多苹果果汁,步行而来不觉得累吗?这苹果果汁家里都有嘛!”

“空着手来没有意思!”王秋平一笑说:“伯母,那我也上楼聊聊吧!”

“去吧!”赵玉珠笑微微地说。

王秋平听说郁香英也来,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听说文敏也在楼上,那么,今天不但会徒劳往返,而且会惹文敏生气。但文敏生气她不怕,王行义又不是文敏的未婚夫,即使是文敏的未婚夫,但这争夺也是情场上司空见惯的,迟早会与文敏撕破脸的。她虽然知道正如赵玉珠所说的不是时候,但总不能立即返回家,让赵玉珠一家耻笑……

于是,王秋平来到第三层楼,她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见文敏与郁香英在争吵,忽听文敏指出她与郁香英常常想亲近王行义,文敏就是要防着,立即恼怒起来,走进去,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地指责文敏。

文敏听了,一时语塞。但她见王秋平又来,更激起怒火,怒形于色地说:“我为了照顾行义,是老师安排我与行义坐在一起的。”

“你与行义坐在一起,我不说。无论是下课,吃饭前后,自由活动什么的,你都跟着行义,而不让我们跟着,所以同学们说,班长的名誉迟早会败在文敏手里。同学们也对你的做法非常不满,常以抨击。”王秋平也怒了起来说。

王行义想劝解,却左右为难,这文敏、郁香英、王秋平都是同班同学,平时印象也很好,若先劝,无论是文敏或王秋平郁香英,而这一方一定认为他厚此薄彼,劝两方却没有两个嘴,总得分为前后劝。这文敏再劝也没用。不但没用,而且会惹文敏更加恼怒,说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他只得让她们争吵下去。

“同学们是站在主观看法片面上去看问题,特别是女同学不能亲近行义而心怀怨恨,结连一起,抨击我,这我知道。”文敏怒容满面地说:“男同学是受女同学的煽动,才一齐抨击我,这可能也是你们两个的暗中唆使下。”

“我们也是班干部,会去唆使这件事吗?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郁香英也怒火中烧说:“我与秋平如果有搞这件事,老师也会知道的,必然指责。你不要信口开河,无中生有。”

“那方老师、郑老师目光如炬,洞若观火,班长也深明事理,目光何等锐利!岂不知班中之事?若然发现是我与香英挑起同学的不团结,岂能饶过我们?同学们对你的厌恶,郑老师、方老师也心知肚明,是想让你自己自悟过来,可是你变本加厉,在高中二年级各科竞赛时又与吕秋花、李玉华吵闹,被方老师在大庭广众面前批评,若没有班长出面解围,你连参加竞赛的资格都没有了。”王秋平愤然地说:“不管是我与行义在一起时,或香英与行义在一起时,你总是去干扰,我们谈的是正事,你也认为是谈恋爱,真是岂有此理!也难怪全班同学对你厌恶到极点。你成了孤芳自赏,众叛亲离的孤家寡人,尚不知收敛,还这么咄咄逼人,难道人家帕你吗?”

“你们不怕我,我难道怕你们吗?”文敏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地说。

“我看你们还是停下来,都是同班同学,不要争吵这种无聊之事,被人耻笑。”王行义正色地说。

“班长!这无聊之事的争吵是谁挑起的,你应该明白吧!”郁香英冷冷一笑说。

“难道是我挑起的吗?”文敏又怒了起来说。

“谁挑起的我心中有数。文敏!这郁香英、王秋平是我的客人,你应该给我留点面子,不要再吵了,你下去吧!”王行义敛容说。

文敏是非常爱王行义的,又因为王行义而到处树敌,刚才与郁香英、王秋平争吵也是因为王行义而掀起了轩然大波,如果不听王行义的话,王行义一怒之下,不理她了,那她要怎么办?于是,她只得忍气吞声地说:“听班长的话!”便走下楼去。

王秋平刻意到楼梯一看,见文敏真的走下第二层,便回到大厅对王行义说:“班长,这文敏也太过分了,把你当作私有财产,不容女学生亲近。以前两次参加各个学科竞赛时,曾两次与吕秋花、李玉华吵闹,如今又与我们吵闹,真是岂有此理!令人痛恨。”

“班长,这种女学生,你以后会与她和睦相处吗?”郁香英问。

王行义说:“我知道!”

“娶她过门,十天要吵十一天。”王秋平接口说:“家庭永远不得安宁。”

“这我知道!”王行义歉意地说:“今天你们二人来,遇上这件事,闹得不欢而散,实在不好意思。”

“这不是你造成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王秋平一笑说:“很快就要上大学了,只因怀念班长,过来一叙,真想不到会遇上这么蛮横无理的女学生!”

王行义微笑说:“今后你们就不必再到这里,她因常在这里,不要因这件无聊的事接二连三地吵闹。咱们以后可以通信嘛!”

“好!班长说得对!”王秋平说:“免得来这里又要受气!”

王行义笑着说:“我的班长早已自动辞职了,你们一定要改口,叫我的名字,不要班长!班长!地乱叫,我听了也不好意思。”

“既然这样,那我们以后就叫你的名字了。行义,什么时候办酒席?”王秋平一笑问。

“时间还没有确定!”王行义笑着说:“咱们同学都不要互相庆贺,因为有六十个同学,不能够有那么多时间参加酒宴,有的一天会有十几个同学办酒席,谁家有这么多人去一一参加呢?”

“那好吧!咱们同学的酒席就不互相往来吧!”王秋平又一笑说。

……

这时,赵玉珠走了进来,笑着说:“香英!秋平!走!下面去吃面。”

“伯母,我们不饿呢?”王秋平、郁香英异口同声地说。

“不饿也得吃,你们南村与我们王家村同样的风俗,你们是知道的。”赵玉珠含笑说:“行义!下来陪着香英,秋平吧!”

“是!妈妈!”王行义站了起来,对王秋平、郁香英笑着说:“走吧!别客气!”

到了第二层楼,赵玉珠叫孩子们下去吃面。又问王行义:“文敏呢?”

王行义趴在赵玉珠耳边悄声地告诉了文敏与郁香英、王秋平吵闹的经过……

赵玉珠听了,长叹一声,不置可否,叫道:“文敏!文敏!下楼吃面!”

文敏从自己房间出来,笑着说:“婶婶!我刚才在看弟弟妹妹们做作业,之后跑到房间看书。”

“哦!下去吃面吧!”赵玉珠也笑着说。

……

到了底层大厅,众人坐下,王行义陪着郁香英、王秋平吃,文敏对郁香英、王秋平不屑一顾,端起碗,跑与文奇等一起吃。吃完面,就与文奇等一起上楼,到房间看书。

郁香英与王秋平吃完面,对赵玉珠说:“伯母,我就要回去了。”

赵玉珠一笑说:“就是再忙,也应该住上一晚,明天回去吧!”

“我们午饭也不吃了,现在就回去。您应该知道刚才我们已与文敏争吵的事,在这里很不好意思的。”王秋平说:“如果住上一晚,势必又要与文敏争吵起来,大家脸上无光。为了避免这事的再发生,只有远离文敏。”

“这文敏也太不象样了。”赵玉珠一叹说:“香英,秋平是我家客人,跟她有什么相干?竟然不给我家一点面子,真令人切齿!”

“伯母不要与不明事理的文敏一般见识!”郁香英调转话题说:“刚才行义说办酒席同学们不要互相往来,因为没有时间,所以,行义办酒席我们就不来了。我们办酒席,行义也不要去!”

“是呀!行义对我说因为全班六十名同学都要办酒席,又时间限制在几天之内,所以没有办法互相往来。”赵玉珠说:“只要同学们互相体谅,心中记住对方,又何必一定要在这次办酒席互相往来呢?”

“伯母说得对!”郁香英说:“那我们就回去了,告辞!”说完,深情地看了王行义一眼,走出门去。

王秋平也深情地看了王行义一眼,告辞而去。

王行义与赵玉珠送到公路边,因为郁香英与王秋平是步行,十步九回头地与王行义、赵玉珠挥手而别……

王行义说:“妈妈!这文敏也太可恶了,竟然连咱们的面子都不留,那郁香英、王秋平是咱们家的客人嘛!”

“我知道!但你也不必去责文敏,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似的,讲话只是敷衍而已,渐渐疏远。我也不会去责问文敏,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这次文有为、李如平、叶如高过来时,你直接对他们说,无非是说你要走了,这些兄弟姐妹已经没有你的帮助了,大家成绩都很好,叫他们把自己的子女带回家,也婉言谢绝他们接下去的再照顾。咱们就要搬回自己旧房子去住了,免得以后他们的女儿不能得到你而撕破脸皮,被赶出这座楼房。这叫见机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