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阿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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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很聪明了,我聪明怎么还会心甘情愿的跳进你这个火坑?”她收回自己的手。

靠在沙发上表情冷淡。

“安晓,顾云湘的事情我会尽快处理的,你不要老是放在心上,倒是你,我很担心你。”

“担心我去杀了她?”安晓心里不平衡,怎么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凑在一起发生。

“那对你没有好处。”

“如果这样我觉得开心的话,那就是好处,你看好了她,最好别给我可乘之机。”她起身走向浴室。

向凌向凌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安晓情绪不稳定,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是顾云湘的问题却真的有点不好解决。

男人在犹豫的时候最容易出事,这一点他不是不知道。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理论有时候都能用在事实上。

安晓洗完澡出来,闻到房间里的烟味,驻足看着沙发上愁眉不展的男人。

难道是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拧着眉头,向凌的脾气不好,但是这几个月真的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他每天要做很多事情。

会很忙,也会很累,她摇摇头,没说话,上床睡觉。

……

安晓好几天晚上回家回来的很晚,向凌每次去接她下班的时候,李非晚都是一个人在。

“她去哪里你都不会问一下吗?”向凌面对悠然自得的李非晚的时候,一种烦躁油然而生。

李非晚好笑的看着他现在焦急的脸:“你搞搞清楚,你是她的丈夫,我只是她的上司,我有什么资格过问她去哪里?再说了,她那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能走丢了?”

“李非晚,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尽可能的远离她,都是为了你,现在你倒是不高兴起来。”李非晚挑唇,一丝冷笑爬上唇角。

向凌被堵的无话可说,在爱情的路上他似乎连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都不如,做什么都很笨。

现在连她去哪里了,她都不知道。

“你们吵架了?”李非晚大概也知道安晓最近心情一直郁郁寡欢的,上班常常会走神。

但是他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根本不会过问。

可向凌急得胡子都长出来了,看来他们两个是真的出了问题。

“不是什么大事。”向凌摇摇头说完,拉开车门上车离开。

李非晚眼眸一沉,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事情也不说,想急死人是不是。

安晓的手机只要开机,向凌一定找得到她。

向凌几乎不用这样的方式找她。

但是一找到,他的怒火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在酒吧不进喝酒跳舞,还跟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舞池里都是摇头晃脑的人,向颜目光如炬,她周围的那些男人都在垂涎她。

这个女人,这么多天都在这种地方吗?

怒火噌的一下上来,大步的跨进舞池,把浓妆艳抹的女人从里面拉了出来。

穿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露这么多。

向凌很少因为这种事情发火,而今他想生气,想动手把她打醒。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出了酒吧的门,空气清新了很多,安晓穿的少,被向凌扔在地上,酒喝多了,就有些神志不清。

地上冰冷刺骨的味道她还是能感觉到。

不由得仰视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满腔怒火的男人,低低的笑出声来。

“向凌?真的是很神奇,怎么每一次他都能这么准确的找到我?”安晓没有力气爬起来,身体呢软。

身体里一股蠢蠢欲动的燥热挣扎喷薄生长。

她刚刚无意识的喝了一杯果酒,感觉到不对,但是已经晚了,现在开始有反应了吗?

“谁让你来着种地方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呢。”向凌的怒吼声很是向凌。

真的安晓耳膜都受不了。

她揉揉自己的耳朵,醉眼迷离,瞳孔涣散,手指不断的抓着地面。

她没有回答,向凌只听到她很不对劲的急促的喘息声。

再看她时,就发现她面色绯红,向凌心下一疼。

这是被人下药了吗?

脱下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把她扶起来。

她却勾住他的脖子迫使她看着她。

“阿凌,不知道有没有人这么叫过你,我好久都想这样叫你了。”她轻笑,兴许是被下了药的缘故。

她这一笑,百媚丛生,活生生的诱惑。

这个叫法他是第一次听到,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她触动了,她这样叫他,他有些欣喜。

“以后别来这种地方了,今天是我来的及时,要是来晚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向凌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她一下,所有的怒火都消失不见。

她一句阿凌把什么都冲散了,本来想教训她,现在也舍不得了。

“我好热,阿凌……”她坐在副驾,难受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向凌车子开的很快,要让他知道谁这么大胆子敢给她下药,他非得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马上就到家了,别扯衣服。”向凌看她本来穿的就少的衣服被她扯的乱七八糟。

他抱着她,不过是刚到院子,两人就吻在了一起。

今天晚上的事情他是生气的,但奈何她一直叫他阿凌。

可是他也不想然她觉得什么事都能这么随心所欲。

“说,以后还去不去?”他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已是坦诚相对,她因为药力十分渴望。

而向凌却想惩罚她,要是被爷爷知道,免不了被责罚,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能这样。

“阿凌……”安晓努力的睁开眼睛,想动一下,却被他桎梏动弹不得。

“回答我,以后还去不去。”

安晓无力的摇头:“不,我不去了,求你,求求你……”那种锥心蚀骨的滋味实在是难捱,他不给她,她就更痛苦,那一团火仿佛要将自己烧掉似的。

向凌勾唇,俯身从鼻尖开始吻她,“好,老公这就给你。”

他记得她叫了他一个晚上的阿凌,的心情是极好的,因为她叫他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