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继续的条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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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次的干痛不同,这一次有了他前一刻的侍弄,多少有了些准备,但是还是痛得让她想哭,除了身体被撕裂样的痛,还有心里的痛。她相信世界上没有比她更蠢更悲哀的人了,她失去了所有,却换来个竹篮打水的结果。

慕景深从来没打算教过她,她蠢到白等了这么久……往后,她忽然就想这么死去算了,她不想继续那个打赌,不想输,不想当着所有人承认自己不堪的身世,她不说,不代表她不在乎,她为什么会是个让人唾弃的私生女,她做错了什么……她更不想,更不想放弃最喜欢的画画……

野蛮的动了会儿,心头那股火才消退了几分,慕景深重重喘息,红着眼睛低头看着歪在那儿咬着拳头啜泣的女人――

她那么绝望痛苦,好像真的世界末日了一般,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有那么一瞬,他很想掐死她做个了断。她什么都不记得,他却像垃圾桶一样牢牢装着那些腐烂的往事,痛苦,到底谁比较痛苦,绝望,到底谁比较绝望……

他在身体里的攒动那样清晰坚决,制止和挣扎没用,展念初不甘就这样被他打压的毫无还手之力,反正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她看着他,冷冷笑起来。

慕景深蹙起眉头冷眼看着她。

“上次你也喝醉了是吗?”她的指甲抠入他的手臂。

展念初竭力忽视掉身体里翻涌的那股奇异暖浪,说得断断续续,“不然你不会没发现,你根本……根本……不是我第一个男人。”

恶狠狠的说完,她有丝报复到他的快感,但同时又觉得悲哀,她这样说谎气他有什么用,自欺欺人,对现实于事无补……

可事实上,她确确实实激怒了刚刚平复下来的男人,有一瞬的静止,慕景深立即狠狠捏住她脖子,“和谁?”

“记不清了。”她想哭,面上却带着难看的笑,“慕先生,我刚和展惜情吵架,基本上每句话都是气话,但就一句是真的――”

伏在她身上,慕景深冷眸以对。

“就是那句,各取所需。”她想和这个混蛋同归于尽,他折磨自己,又把她耍个彻底,她从来没这么痛恨过谁,“你说得对,谁帮我我就跟谁上床,你要不是慕景深,你要不是金鼎奖的评委会主席,我就算要送上门,也轮不到你。传闻一点都没错,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变态,流氓!”

料想中的暴跳如雷并没有出现,慕景深用手抚摸了下她乱七八糟的脸,似笑非笑的,突然捏着她的腰肢重新动起来。

过于激烈让她承受不住,叫声都渐渐破碎,可耻的是自己竟然失去了自主权。他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去。

可怕的临界点一点点来临,她死死捂住嘴巴不发出声音,那男人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发泄着**和怒火。她渐渐承受不住,要死过去一样的眩晕让她恐惧,就在最高点上时,她猛地一哆嗦,那发泄完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离去,留下她在眩晕和空虚里茫然的摔落。

慕景深从床上起身,一刻不留,看也不看那女人,转头走入浴室去。

热水落在身上带走污迹,静静的冲了好一会儿,头部剧烈的昏沉才减轻了些。

他吐出的气息都是燥热的,抚了抚额头,高烧更甚。无力的将自己摔在墙壁上,他胸膛剧烈起伏,想起刚刚的所作所为,他想自己大概是疯了……

洗干净身体,慕景深披了睡袍走出去,头疼欲裂的走到柜子前摸出药瓶,将倒出的药片一股脑吞掉,喝着杯子里的水,他抬头看着空无一人又凌乱不堪的大床。

心骤然停跳了几秒,飞速转头,他看着蜷缩着坐在窗边沙发上的女人。她没有好好穿衣服,只披了一件他的大t恤,长发凌乱披散,茫然又哀戚的抱膝蜷缩在那儿。

屋子里的灯被她关了,只有床头的台灯贡献着并不足够的光线。

展念初歪在那儿,眼望着窗外惨白的冬夜。

听见慕景深的脚步靠近,展念初喃喃控诉,“为什么展惜情一出现我的人生就要地动山摇……这不是真的,老师……”

她回头看着淡薄的男人,她宁愿刚才的一番争吵只是彼此的气话,她气急言不由衷的说了谎,她期望他也是。

慕景深靠着沙发站定,伸手摸过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叮的一声盖子打开,叮的一声盖子合上。

嗅到了那淡淡薄荷的烟味,展念初转过来爬上他的身体,从他唇间取下烟吸了口,那味道很清淡,带着让人清醒的气息。

慕景深看着她陶醉于烟雾中的样子,那张脸和眼都红肿起来,他伸手抢下烟掐灭,目光越过她难看的脸,神色飘忽,声音清冷地说,“现在,说清楚这个‘各取所需’――我动了你是事实,给足够的钱是我的习惯,哪个女人都一样。”

展念初隐约感觉到什么,抬头看着他,眼神藏着胆怯的希冀。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展念初都沮丧起来,他才淡淡开口继续说,“教你画画,可以。”

展念初顿时瞪大了眼睛,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但是无论如何,找不到最开始那种单纯的雀跃感――她已经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没那么简单。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一样东西,往往要加倍的失去。

“但,比赛的结果我不会干预。”慕景深抬手想抽烟,才发现烟被自己掐了,想了会儿,他重新点上,吸了口,边吐雾边说,“想得奖,用实力说话,别指望不劳而获。”

她比想象的要镇定,望着他瘦削清冷的眉眼,很平静的点了点头。

他重重吸了口烟,那只烟的身体就迅速变短,他微微眯起眼,样子看起来惊心动魄的俊美。她望着他,觉得陌生又熟悉。

“而我要你做到的:诚实,安分,听话――”他伸手摸摸她凌乱的长发,眼眸深邃,“能不能做到。”

抱膝盯着他,他那种让人看了迷惑的眼神令她失神,这男人真是个矛盾体,可以温柔美好如斯,也可以阴暗邪恶到底。

抓了抓t恤的边缘,他不用明说,她每一个字都懂,听话,安分,懂得不能再懂。

他已经许诺,哪怕前一刻两个人差点杀了对方,她却难以解释的无比相信他话语的真实度。她沉吟抉择,最终点了点头,和他达成了协议。

慕景深退去了刚才一身的戾气,这会儿疲惫全然泄露,俯身直接坐到她旁边,他歪着头,眼皮沉重的自动合起来。

展念初摩挲着自己的膝盖,屋子里很热,她就算只穿了t恤也不会感到腿凉。听着旁边男人低低的呼吸,她眨着眼睛,轻轻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对吗,我能相信你是吗……”

撑着额角,慕景深闭目,“只要你不惹我发火。”

她无奈,她又没有嫌自己活得长……

“老师,我们以前……”展念初歪在沙发上,没敢看他,“认识吗?”

慕景深没有说话也没有睁眼,只是唇线淡淡抿了下。

“我傻了,怎么可能认识……”她急忙摇摇头。侧头看了看他,毫无反应,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望着他,她心绪复杂――两个人的关系无法解释的微妙,似师徒,似情人,又有些感觉是相识已久的朋友。

正看着他,他忽然睁开眼,见她吓呆了一样傻傻的盯着自己,他眼神一下子变得滚烫,扯开睡袍就朝她压过来。

展念初吓了一跳,推他,“老师,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