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一见钟情付流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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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发现的？”轩辕明朗看着轩辕清朗笑笑，“所有认为自己掩饰得很好的人，都只是自己感觉良好。其实你早就在不经意的时候流露出来。明曦是很漂亮，只要她出现，必定会吸引所有人的眼光。便是再不愿望承认，你眼中的温柔仍然让我无法忽视。若你不是我的兄弟，若明曦不是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努力的促成你的心愿。可是我无法做到，直到今天。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国家不可无君，明曦也不可无夫。我既然不能兑现自己的承诺，便希望你可代我实现。在南齐国与明曦之间，你来选择一种，代为兄完成使命！”
“大哥，你生来便是南齐太子，自小接受了当朝理政的教育，而我只是一个亲王，陪你读书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
“正因为知道，我更知道你比我其实更适合这个皇位。我深知自己时间不多，学习十分专注，而你因为没有继承皇位的压力便总是淘气，可是哪一次夫子能将你难住？你每次都能迅速准确的答出问题。这样的结果才让你一直在我身边同学，父皇生前也曾说过，你的聪颖远超过我几倍。若不是你比我晚生了几年，这太子之位父皇真的愿意由你来坐的。”
“大哥，便是我聪明了，我仍不是太子。天命不是由人来决定的。再说，便是我对明曦有情，明曦对我也无意，强扭的瓜不会甜。明曦有无期望在于皇兄，而非我能实现。”
“你的意思是不管南齐还是明曦，你都不愿选？”轩辕明朗问道。
“非是我不愿选，而是不能！”轩辕清朗坚决的回答。
“若是明日我便死了呢？”轩辕明朗突然质问道。
轩辕清朗愣住了！
轩辕清朗自小就知道大哥的身体情况，这几年的病情在劳累之下有所加重也是明白的，可是他真的不曾想过，有一天大哥会死！他曾经对自己说过，有一天大哥会不在，这个不在，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大哥只是像去了另一个地方，不会太远，也不是太近，想见虽然不能，却依然存在。但是死却不同！死，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便是天子皇命也无法在有生之年有力相见的世界，天人永隔！不在，是有期望的，哪怕是骗自己的一点幻想，也是有的，可是死了，便什么也没有，完完全全的，彻彻底底的，绝望！
就在轩辕明朗兄弟商议未来的时候，明曦的宫中再次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左贤王。看到明曦的睡颜，左贤王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声音极轻，居然就将明曦惊醒了！在明曦的惊叫出口之前，左贤王先行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是我！”
明曦一看是他，眨眨眼表示明白，左贤王松开手，“吓着你了，对不起！”
“你怎么又来了？这是闹着玩的吗？”明曦埋怨着，翻身起床，“有什么事吗？”
“今天我与轩辕明朗见面了。”
“什么，皇上与你见面？你和他说什么了？”明曦震惊的问。
“他早已经知道我是谁，也很明白我的心意，但是他对我说，你并不愿意跟我离开。你只爱他，而我只是个过去式。”左贤王盯着明曦问。
“那又如何？他并不曾有一句虚言，你为何又来问我？”明曦稍平静下心情答道。
“我不信，我要你亲口对我说。”
“如诚，我们分开十几年了，我对你早已经忘情。在我的记忆中你只是一个故人!你与我都是经过生死之劫的人，还要看不透这一点吗？”明曦诚恳的说，“如今我们各有各的身份，互相之间已无可能。不管我以后会如何在南齐宫中生活，我心中唯有轩辕明朗一人，而你也会回到北胡，有你的生活，有爱你的女子与你相伴。”
“你对我就一点留恋也没有吗？”左贤王不甘心的问。
“我对你只是故人之情，并无其他。如诚，你放手吧！我好不容易才过上平静的生活，我不想打破这个局面，不管是对我个人还是对南齐和北胡，我都不希望因为你我的事而引起混乱。如诚，相信我，世界上的好女人很多，除了我沈婉晴，一定会有另爱你的女人存在。”
“便是天仙美女对我也一样，我心中只有沈婉晴一人。婉晴，你离开之后到你我重逢，我是过了几十年，而不是十几年，我从来不曾忘记过你，我一直想着，只要老天能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无论如何，我都只爱着你，只想与你相守，共到白头！”
“如诚，你不要说了，没用的！”明曦摇摇头，“我曾经多么希望你能对我这么说，我也曾经期盼过与你能白头到老，可是在那个我最需要的时候，你没有给我，时间不对了，机会便没有了，我的心里有人了，你再也住不进去。对不起，如诚，我不能答应你。”
“如果……如果轩辕明朗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呢？如果，如果明天他就死了呢？”左贤王咬咬牙突然说道。
明曦的脸忽的一下沉了下来，“季如诚！便是我不能答应你，你也不至于恶毒至此，要咒明朗吧？这哪里还是你？是我们分开太久了，我真的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
“婉晴，我只是假设，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左贤王却没有因为明曦的恼怒而退缩，固执的要求明曦回答。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明曦气恼的对他拂袖，背对他坐到桌前，看也不想看他一眼，“我不回答没有意义的问题，你走吧，我不想再和你讨论下去！在我没有叫守卫进来之前，你马上消失！”
“婉晴，你若不回答，我是不会走的！你不回答，是因为不敢面对这个问题吧？我们经历过生死，难不成你却不敢面对轩辕明朗的生死问题吗？你这样是让我怀疑你们的感情是否如你形容的坚贞！”
听到左贤王挑衅的话，明曦怒冲冲的回过身来，“并非我不敢，实是你无聊！”
“这并不是无聊，你也知道人事无常的，若你看不过生死，我怎么可能死心？”左贤王步步紧逼。
“好，我回答你，你听清了：便是明日明朗便不在了，我宁愿追随他于九泉之下，也绝不会移情他人！”明曦瞪大了双眼，炯炯的盯着他，坚决而肯定的字字清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