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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行恶状’,也想起他曾经说过讨厌自己的话………

一想到这,他的心又开始微微刺痛了起来。

「你不相信我?」

信怎麽不信我一点也不怀疑你喜欢我———喜欢‘上’我嘛!

「……我、我知道我一开始是有点太过份了……嗯…好吧……是很过份……可、可是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原来自己这麽喜欢你嘛!喜欢到想把你占为己有……而且谁叫你每次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惹我生气,又一点都不温柔,每次上床都好像我在强奸你……可是你对别人又都有说有笑……你干嘛对每个人都那麽好?!……现在想想也不晓得为什麽会去喜欢你……我每一个男孩子都比你柔顺多了,又会服侍人……」说著说著,倒像在抱怨希骥对他不够好。

「停——,大少爷你要是不满意我的`服侍′,大可以让别人来服侍你,看你是要我做些什麽其他事情来还债都可以。」如果可以放我回去那就更好了,黎希骥在心里又加了一句。

「我又没说完!……虽然你又不会服侍人,又不温柔,可、可我就是只想要你啊!……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我就是对你一、一见钟情嘛!」

这小子越说越夸张了,一见钟情都出来!黎希骥现在更加肯定他一定是在玩他。

「我说梁大少爷你想要我怎麽配合你这个新游戏,你就直说好了,不需要兜这麽大圈讲那麽多恶心的话来玩我。」黎希骥压根不相信他。

「恶心?!我玩你?!」心高气傲兼之脾气不是很好的梁聿麒,怎麽能忍受自己难得的一番告白被人如此轻视,语气中带著风雨欲来的冷凝,而心里除了愤怒,整个胸腔更是沉甸甸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是!我就是在玩你!看你被吓到时的白痴表情我就觉得很爽!怎么样?不可以吗?!」

一开口,喉头尝到一股苦涩。

「不敢。」

看到黎希骥一副‘我就说嘛’的表情,耳边似乎听到理智断裂的声音,思绪全部停摆,理智完全被愤怒替代,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让他也尝一尝心痛的感觉。

接下来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已经一手拨开黎希骥手中的空碗,整个人覆了上去,将他的内裤连同睡裤一起扯下,用力将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你不是很想配合我吗?!我就让你配合个够!」

「啊!」耳边传来一声惨叫。

黎希骥连恐惧都来不及,身下已经被火热的硬挺强行贯穿,昨晚使用过度的菊门,根本不堪这种粗暴的对待,在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之下,他不晓得是不是听到了那里撕裂的声音,大腿上却真实地感到一阵黏腻湿热,温热的液体从两人交合之处流出,剧烈的疼痛在体内深处炸开,第一次被强暴时的记忆又重新回笼,清楚地传到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恐惧加上疼痛让他连动都不敢动,只是僵直著身子,祈祷梁聿麒可以早一点解决。

听到黎希骥凌厉的惨叫,梁聿麒完全清醒,急忙将自己的凶器拔出,低头再看到骥咬牙紧忍的样子和大腿上的鲜血,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愧疚,不晓得该如何表达他的心情,他只是紧紧抱著身下发抖的男人,在他耳边不停地道歉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绵密的细吻随著话语声落在希骥的眼睛、额头、脸颊,最後落在他有些苍白的双唇。

然而看到骥倔强地侧过头避开他安抚的轻吻,心口又是一痛。

10.「希骥大哥你好厉害啊!」

「呵呵呵……当然啦,你们都不知道我家那个小鬼有多难缠,挑剔的要命………小施!你不要那麽猴急好不好?」

「等好久了耶什麽时候可以吃啊」

「快了啦,再几分钟就好了……」

「是啊!魏小施,你要是敢害我们等会没得吃,小心我揍扁你喔——」

「哼…每次都只会欺负我希骥大哥——阿越欺负我」

「你们别吵了……」语气有些无奈。「真像一对欢喜冤家耶。」

沉默———

「谁啊!」异口同声。

「哈哈哈……咳…哈哈…呵……」

梁聿麒一回到家,还在奇怪怎麽一个人都没看到,就听见厨房里传出嘻闹的笑声。

熟悉的声音让他的心突然一紧———是骥!他在笑!

带著无比紧张和狂跳不已的心情,他一步步沉重地朝厨房缓缓移动,每一步前进都是在他胸口的一下重击,随著目的地的靠近,他的心甚至狂跳的仿佛要从喉间蹦出……他好怕见到的又是希骥冷漠的神情。

自从一个星期前他又再一次强上了希骥之後,这一个星期以来,希骥对他完全不理不睬,甚至刻意躲著他。如果没有特别吩咐,他根本见不到他,就算面对面,他也是全身僵硬闷不吭声地瞪著他看,连一句话、一个笑容都吝於施舍。而他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强迫他什麽。

然而每次看到原本满脸笑意的骥,在见到他後瞬间冻结在嘴边的笑容,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入,痛得连呼叫都是奢侈。

所以他宁可静静地站在一旁,享受他不肯对自己展露的笑容,也不愿见到他瞬间转冷的眼神。

不过偏偏就是有人不懂得‘识相’两个字怎麽写——

「老大——你干嘛站在门口不进去啊?………啊好香喔哇——好多饼乾啊」

你这个白痴阿飞!谁让你开口的啦?!

果然,突来的声音引的希骥抬头一看,两人眼光交会的刹那,他清楚地看见他没来得及收回的笑意就这麽凝在嘴角,接著身体一僵,整个人像个雕像似的一动也不动。

见到希骥明显的排斥,他那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心又再一次被划了一刀,想开口说些什麽,紧缩的喉间却像哽了个硬块,除了哽咽,发不出一点声音。

先前的欢愉气氛早像蒸气般消失,诺大的厨房里虽然站了不少人,此刻却只剩沉静的诡谲。

「大家干嘛都不说话啊?………你眼睛抽筋啦?」无视於同伴阿逸拼命打过来的暗示,那名叫作阿飞的男子大步地朝希骥靠近。

「……好多饼乾啊!是你做的吗?我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