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节(1/1)

美丽的夕阳下,我们捡来些干柴,堆在卵石滩上,用撕碎的枯叶引燃,围着篝火开始野炊,颇有原始部落的情调.梦芸捧着鸟蛋,依依不舍地放入火堆.彭磊把鳝条串在细长的树枝上烘烤,噼啪作响,很快就熟了.黄鳝香气扑鼻,烤蛋是比煮鸡蛋鲜嫩百倍,顷刻间又全部下了肚.

下午的劳作让我们胃口大开,野味还不足以果腹,吃到兴头上怎能就此罢休.

彭磊取出最后的大荤生鸡一只:“也一块烤了吧.”

我从未燃的柴堆中找了根笔直光滑的长木棍,从屁股到脖子捅穿了整鸡,和他一人一端提着放在火苗上.这姿势很吃力,但我们又不会做烤架.不过,有女人就有可能.我让梦芸跪下身去,测了测洞孔的高度,刚好合适,于是就把木棍这头用塑料桌布裹好,塞入她的后庭.彭磊见我偷懒,也把另一头交给若馨.女生们背对着趴在柴火两边,用肥臀夹着粗长的棍子,变身为人肉烤架.跃动的橙色火光映照着两只完美而对称的裸体,刻画出素描般的明暗对比.

“屁股好热”有人抱怨道.

鸡的下面泛起了金黄,我将木棍旋转了半周翻烤另一面.这个动作竟引起一阵莺啼燕鸣,我索性匀速旋转,满足直肠的快感.不久火势渐弱,我调节了“烤架”的孔位高度,插入下方的阴道.她们的骚动愈加剧烈,居然顶着棍子自慰起来,有节奏地摆动身躯抽插着,体液溅入火堆滋啦作响.要知道木棍的断口非常尖锐,偏偏两人还互不相让,使劲把棍子向对方的内脏戳去

危险我正想阻止,哪知她俩同时达到高潮,欢叫和痉挛中,梦芸矜持不住,崩出一个响屁,沿着木棍腾起一团火焰瞬间包围了烤鸡,甚至快打到对面的屁股对了,人体废气是可燃的,何不利用这种生物天然气增大热量呢

“好接着放”我拍拍她的大臀,果然又是几团火球

“我也可以吗”若馨还有所顾忌.

彭磊笑了:“少废话,有屁快放别输给芸姐”

她早憋了一肚子气,自然不甘示弱,菊瓣颤动了几下,呼啸着喷射出熊熊烈焰,“砰”

在男友的加油声中,美女们肆无忌惮地放着屁,平日里最不体面的气体成了宝贵的燃料,在柴火用尽之前把鸡烤熟了.

拔出棍子,烤鸡散发着浓郁的肉香,难以想象这是臭屁的功劳.我把两人摆好料理体位,双手没有上绑,方便她们喂饱自己.四个专属的肉碗内被灌入酸酸甜甜的酱料,待彭磊把整鸡切成块,我们便大块朵颐起来.烤鸡皮酥肉嫩,蘸上料加美味.

女生的洞能已经完全开启,操控也驾轻就熟.相对于若馨的谦让,梦芸在美食面前的贪婪本性彻底暴露.我幸运地分到一个鸡大腿,塞进她肚子里,转了几下,拔出来却成了一根骨头被她私吞了我连抠带哄,死丫头就是不肯松口.等我宣布放弃了,她才不紧不慢拉出一大坨蘸好酱的无骨鸡腿肉,放进小嘴,满脸坏笑地猛嚼起来.

野炊在欢笑中结束,留下满地的蛋壳和碎骨.我们躺在渐渐熄灭的篝火旁,仰望繁星点点,多么忙碌而美好的一天.彭磊抚摸着若馨,她也不再抗拒,通过游戏,多少消除了对性的反感吧.我被梦芸搂在怀中,头枕着她柔软的胸腹,慵懒到睡意朦胧.

“嗯不是那里啊轻一点”梦芸含糊不清道.

小色妞,在说梦话吧我没当回事.

不一会儿她又抱住了我,喃喃道:“进错啦而且,怎么冷冰冰的”

我莫明其妙,刚坐起身以示清白,她一下子跳起来,月光下,圆润的臀部凭空多了一条尾巴,垂在胯间疯狂扭动着

我啥都没想,放倒梦芸,奋不顾身地揪住手腕粗的蛇身,可是这畜牲的力量和技巧远胜黄鳝,仍在不断侵入我女人的身体彭磊停下缠绵前来支援.若馨打开了手电筒,我们惊恐地看到游入梦芸肠道的怪物,只剩半米长的尾巴还留在体外甩动着.我捏紧蛇尾,在掌周绕了一圈,蹬着她朝天撅起的屁股,与彭磊合力将大蛇向外拖曳量它再顽固也敌不过两个男人拔河的蛮力,粗长的蛇身绷得笔直,被一寸寸拽出臀心,细密的鳞片剐蹭着柔嫩的穴口,沙沙作响.

“妈呀杀了我吧”剧痛中的梦芸只剩惨叫.

“菜刀快”我朝若馨吼道.

在蛇头即将被拔离的一瞬间,若馨颤颤巍巍砍了下去这一刀有气无力,未能将其斩断,受了伤的野兽扭过头来攻向毫无经验的行凶者说时迟那时快,我抡起胳膊把蛇当作鞭子朝地上狠命抽去,一下,两下它不动了.

起初我就怀疑过,此刻彻底明白了事故的缘由金秋十月还有什么鸟会下蛋我们刚刚吃掉的正是蛇蛋,而蛇妈妈循着气味找上门来了

梦芸捂着肚子跪在草地上啜泣,她怎么也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并舍身孵化的,竟然是自己最怕的动物第一次母爱的尝试以悲剧告终,她为此付出了代价.

怕她受伤,我查遍她的体表仍不放心,又把手电筒插入她的前穴,扒开了后门.朦胧的灯光透过薄薄的一层隔膜,把体内照得通明直肠沾满尘土,管壁充血,好在没有任何破损.

拔出电筒,指向地面,我看清了偷袭者它身长近两米,青灰色的鳞片覆满全身,不似有毒.我抓起几近折断的脑袋,愤怒而怜悯.

毫无防备中,右手虎口一阵刺痛我低估了冷血动物的邪恶天性,让它复仇成功了.甩掉蛇头,掌心顿时血流如注彭磊脱下t恤为我包扎,片刻就红了.

慌乱,惊叫,女孩们泣不成声.

“筒童都是我不好”

“你不该救我的,逸影”

意识逐渐模糊,缥缈中有人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到了生命开始的地方

九一切都完了吗

睁开眼,我躺在帐篷里,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牢牢套着,炙热难耐.我低头一看,不由大惊手掌整个插在某人的阴道里她反向背对着我,屈膝侧卧,仍在静静酣睡,从屁股的长相我认出了是梦芸.我的前臂中段卡在她的穴口,而手腕处似乎被一圈比阴门紧的肉环咬着.我想悄悄地抽出拳头,没有成功,却把她弄醒了.

梦芸扭头望着我,脸上写满关切:“手还疼吗”

“嗯,感觉很好,这是怎么回事”

她腼腆地笑了:“果然很灵呢,我的子宫”

“哈”

即便是上次醉酒胡来,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区.那之后,我们根本没敢再尝试拳交.而现在,她居然主动将我送入了女性最神圣的领域

“我觉得这样可以疗伤,所以就试试看了.”

“傻瓜,妳玩命啊”

“是我的错,当然要赔罪反正这条命是你捡来的而且,如果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股暖流沿着胳膊上行,涌遍我的周身世界上除了妈妈,还有一个女人如此爱我,以至于动用她孕育生命的宝贵器官为我再造血肉之躯如今我坚信,不久的将来,我的宝宝会在这里诞生.

“儿子,老爸先打打样了.”

我展开右手,仿佛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乡,倍感亲切.子宫内膜很光滑,粘稠的汁液让触感为细腻润泽.我在这厚实坚韧的肉袋内旋转扭动,搅得她的肚皮一拱一拱,连那性感的肚脐眼都被撑平了.宫底左右两侧各有一枚小孔,应该是输卵管吧,好奇的小指尖忍不住探进去一点点.我只想逗逗梦芸,原以为她会春啼连连,可她抿住了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着,显然很痛苦.这让我万分愧疚,于是不再胡来,缓缓挤开几乎被拖出阴门的宫颈,宛如分娩般从女友腹中取回了右手.

皮肤泡得发皱,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半点痛楚.我紧握拳头,每个关节都萌发着新生的力量满怀感激和膜拜之心,我对着梦芸的阴唇深情一吻.突然,一股鲜血从中涌出她的下体、我的嘴,以及帐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红.

“哎,来事了.不该这时候的呀.”

“希望只是我的血.”

“谁知道呢不疼,别担心.”

梦芸吃力地钻出帐篷,我搀着她向树丛走去.她排完经血又腹泻不止,或许是被大蛇暴菊,肠道受了刺激.我毫无怨言地等她完事,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经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细地冲刷几颗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吗”

她脸红道:“我刚才那个弄出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费.”我身先士卒,抓过一个草莓嚼起来.

她们也不再忌讳,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体里闷了一天,带着肉肉的气息,还有点发酵后酒香,加令人回味.

女生们又合力捕到几条黄鳝,还有一些闻讯赶来支援菜谱的无名小鱼,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这天的料理就在鱼肉、蛇肉和最后的一袋面食之间变换花样.

体盛依旧,但我们此时多的是把女体当成必备工具,而不单纯为了享受性趣.

梦芸的蜜穴暂时需要修养,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务重了.

早饭是鳝鱼面,我将喝完的大饮料瓶拦腰切开做成漏斗,捅进两人屁股,把面条灌入,再一根根地吸着吃掉.午饭是蛇肉饺子,我们把剁碎的馅儿放入圆形皮子中央,抹上她们的体液再让肉孔用力夹紧,饺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别,外形分两种鲍鱼版的封口整齐,式样传统;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匀的皱褶,像小笼包.蛇肉的味道棒极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饭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男人们负责分头探索出路,女孩们在营地附近采集食物.

殊不知,噩梦再次悄然降临.

临近傍晚,当我一无所获,满身疲惫地回来,却远远看见彭磊光着膀子,和她们扭作一团卑劣龌龊的家伙我怒火中烧,朝他们冲去,他像被捉奸在床的痴汉般拔腿就跑

梦芸抹着泪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滞,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开着一个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肠壁一览无余,括约肌撑过了极限,无法收缩这还是若馨的身体吗我心痛地揉弄着几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无法将它与那朵迷人的雏菊联系起来.

“是它惹的祸.”梦芸指着地上一只湿漉漉的小老鼠.

“怎么可能蛇的头都比它大呢”

“可是胖子”她做了一个让人寒毛倒竖的手势.

原来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误会,也要为若馨的伤讨个说法.

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唤着彭磊,无人应答,可分明见他往这里跑的呀.又走了很久,水流变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来.突然发现对面河岸的芦苇丛里有几缕亮色,是女人的内衣

大自然无孔不入的侵袭让我意识到蔽体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须把它们拿回来.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点没被冲走.狼狈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长树枝,费了好大劲总算把这性命攸关的布片挑了过来内裤是梦芸的,乳罩是若馨的.

继续寻找彭磊,前方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汹涌而入.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彭磊是否也尝试过他甚至不会游泳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营地,只听见帐篷里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