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1)

21 献肛

夜阑深,丹娘坐在床边,密密缝着一只香囊.她螓首轻垂,明眸流动着如水的柔情.绣囊上,一枝红艳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灯花轻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痴了.烛旁镜中映出一张洁白的面孔.秀发轻拢,犹如烟云,丹唇宛若疏雨淋湿的杏花愈发娇艳,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几丝细纹怎么也抹不去了.

英儿已经去了数日,此刻应该到了罗霄吧.潇潇性子和善,必不会委屈了英儿.等安顿好,天羽就也该回来了,不知道这一路,他们有没有受苦

想起了那个年轻男子,丹娘身子顿时热热的异样起来.对于丈夫,她起身来.丹娘听到水响,暗想终是要遂了他的心意,两手抱住臀缘,将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开.光润的臀沟向两边一张,顿时滚下一串水珠,臀内同样是如雪的肤光,中间红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从未试过肛交,心里不禁有些发颤,但情郎要插进去,她也只能乖乖举臀相凑.孙天羽看出她的紧张,初次肛交最易受伤,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松下来才好徐徐进入.但孙天羽没有这么做.丹娘哪点儿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落红,这次终要她肛开见红才了无遗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说道:“有点儿痛.”

他这一说,丹娘愈发紧张.孙天羽托起肉棒,对准那只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丹娘闷哼一声,吃疼地拧起眉头.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屁眼儿是第一次用呢,应该说请哥哥给你的屁眼儿开苞.”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赧然道:“请天羽哥给杏儿的屁眼儿开苞”又轻声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儿都情愿的.”

孙天羽笑道:“白孝儒给你开苞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丹娘的脸色微变,突然间臀后一阵剧,不由得低叫起来.丹娘屁眼儿收得极紧,孙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头,一手托着肉棒,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丹娘蹙额颦眉,忍痛抱着圆臀,将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迎接肉棒的进入.

红嫩的肛菊在龟头挤压下渐渐张开,过于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龟头圆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孙天羽吸了口气,肉棒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她没想到带给自己无数乐趣的肉棒换个地方会是如此凶狠,屁眼儿彷佛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肉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内侧.孙天羽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个捅入肠道,享受着美妇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丹娘紧紧咬着红唇,小声啼哭起来.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孙天羽抱着丹娘的纤腰,在她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艳的妇人一边掉着泪珠,一边乖乖挺着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随着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干干净净的臀肉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臀肉张得开开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着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儿不及白雪莲紧韧,肠壁的柔腻却相差无几,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与白雪莲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无处不柔软,那只屁股犹如熟透的浆果,香软滑嫩,抽弄中妙态横生.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肉箍套住肉棒前后滑动.孙天羽心下大定,不顾丹娘婉转哀泣,只是一味蛮干.

丹娘挺着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唯有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孙天羽的问话使她无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烛夜.丈夫一举一动都刻板认真,待她相敬如宾,却少了几分夫妻间的亲昵.但她全无怨言,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紧,被孙天羽两手握住,接着肉棒在肠道里跳动着射出精液.孙天羽拔出变软的肉棒,抱着丹娘湿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泪越掉越多,孙天羽也不理会,按着玉人滴血的雪臀朝两边分开.柔嫩的屁眼儿绽出几道伤口,里面犹如血洞般灌满鲜血,不多时,一股浓精从血迹中滚出,流到两腿之间.

纵然没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让这个熟艳的妇人再次落红,孙天羽也足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块白布,抹去丹娘后庭的残精血迹,然后翻出当初留给丹娘的伤药,用指尖挑了少许,细细涂抹.

孙天羽拨开丹娘的发丝,笑道:“杏儿还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儿,谁让杏儿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圆,香喷喷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还有杏儿的屁眼儿,红红的一个小圆孔,漂亮极了,哥哥一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你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孙天羽擦干身上的水迹,拉开薄被,将丹娘拥在怀中,沉沉睡去.水雾渐散,旁边的红烛越烧越短,最后只剩下一滩斑驳的红泪.

这一晚同样在后庭疼痛中睡去的还有英莲.母子俩一在家中,一在狱内,却都没能脱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过丹娘是心甘情愿,英莲却是心惊胆战.

英莲后庭受创甚重,刘辩机纵然心急,也无可奈何.他将英莲带回房中细加调养,每日抱在怀里摩挲把玩.英莲已被狱中的残暴吓破了胆,无论他做什么,都不敢作声.

刘辩机在省里周旋多日,听说吴大彪从中作梗,赶回来商量对策.他们只以为吴大彪是想抢功,却不知吴大彪指斥狱方办案不力,主张两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却两份私心.一是欺狱中不知薛霜灵身份,想敲出多线索,二是为着白雪莲丢失的罗霄秘籍.

刘辩机重新拟过了供词,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笔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开床帏.

英莲趴在床上,睡梦中脸上还带着一丝惊痛和恐惧.他光着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翘起,中间缠着厚厚的纱布.刘辩机抚摸着他细白光滑的身子,心里阵阵发痒.

英莲睡得极轻,他的手刚一放上,就已经醒了,他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呼吸却浊重起来.

刘辩机摩挲片刻,忍不住解开了纱布.英莲的小屁股已经洗净,肌肤红白可爱.嫩肛涂了药物,已经消肿,但伤口还未完全愈合,隐隐渗着血迹.刘辩机叹了口气,把纱布依样缠好.看样子,至少还要三天才能用.

英莲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却听刘辩机捏着嗓子道:“小莲,睡不着吗”

英莲怯生生睁开眼,“大叔”

刘辩机托起英莲的下巴,手指抚弄着他鲜红的唇瓣,最后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个美人胚子你娘怎么生你出来的”

这位大叔不仅救他从脱离苦海,还给他治伤,拿了许多好吃的,虽然经常作一些奇怪的动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莲鼓足勇气,“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刘辩机眼珠一转,“你爹爹怎么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