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1)

制住自己,脱口叫了出来。

这样一个给人感觉能日天日地日空气的绝世猛攻,一个长了条腿般的伟岸男子,竟然会是一个处?

上帝啊佛祖,老天对我当午真的这么“偏ai”吗?

这一个个都跟b槌似的就够自己受了,竟然还都是要从头学起的处儿,这是要整死自己吗?

楚天阔一直在快马加鞭往b槌山飞奔。

因为他知道,自己怀里的叶品箫是叶家的,而这宝贝被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劫了去,叶家肯定会报官,并会四处派人追查。

自己虽用了金蝉脱壳之计,暂时把注意力都引到了采花贼谢日那里。可是现在自己带着昏迷的叶品箫,还是要加快离金山更远一些,彻底避开那些四处追查的官兵和叶家守卫,回到自己b槌山的老巢,才会让这到的不至于再飞了去。

要知道,怀里这只俊美绝l的,自己可是在他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蛋时,便已经仰慕好久了。

没错儿,楚天阔对叶品箫的这份感觉,绝不是他人想像的垂涎尺、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夜夜摧花,相反,却是一种发自内心,实实在在的感动、仰慕与倾倒,或者说,是一种不知不觉间产生的偏执暗恋。

只是,说自己只是倾慕而并不敢上他,谁会信呢?

甚至连楚天阔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这样一个脑袋拴在k腰带上的土匪头子,一个成日家大碗喝酒、大块吃r的浑人,竟然会如此仰慕却又抗拒征f一个年方十八岁的美貌少年。

仰慕到,已经年近而立的他,却还是孤身一人,在山寨的睡房内,靠幻想那少年的绝世姿容和一身的才华来w藉漫漫长夜。

而即便自己如此倾心于他,却又偏偏不敢起亵渎的念头。或许,是因为对方在自己心的特殊地位,又或许,更因为自己那过于骇人的神器吧。

以至于,江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b槌山上那个有名的楚大p,为了自己心的一缕白月光,竟然比这世上最贞洁的寡f还洁身自好,眼看到了十岁,竟然还他妈是个处男!

就连山寨上的兄弟,也都以为他虽然不好nvse,却肯定早就已经是一颗熟透了的老香瓜。

之所以他一个人独守空房还能让大家有这样的错觉,是因为楚天阔在土匪们每年猫冬这半年里,也和其他定期下山卖山货卖p子的土匪一样,往相好的暗门子里钻。

只不过别的土匪钻的都是p白rn的婆姨家,上的是红香绿玉的nv人炕。

而楚天阔钻的是城里面不多见的兔子窝,上的是白面相公的洋铁床。

每次下完山回来,山匪们酒酣脸热之际,大家伙都在吹嘘自己相好的婆姨。

什么小凤的腿白,春桃的腰软,嫣红的声l,娇杏的歌甜。j百个老爷们儿闲来无事,把个房密事说的是天花乱坠,生怕被人耻笑了自己家伙小,时间短。

楚天阔素来和众山匪打成一p,从不曾有高高在上、唯老子独尊的作派。

山匪们敬他为人勇猛,行事公平,更喜他这番平易近人的态度,所以在大家闲扯这风月场景的时候,往往都会起哄让大当家的讲讲玩兔子的乐事。

那时候城里面有钱人玩兔子相公的风气已蔚然成风,好多名流富户在玩够了窑姐儿后,又跟风般都以包养漂亮的相公为荣。

所以,在这帮粗豪的土匪看来,只要大当家的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ai玩nv人还是喜欢玩男人都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

更何况他现在玩什么都无所谓,迟早有一天他自然会找个喜欢的大美妞做压寨夫人,生儿育nv,传承香火。

山寨的一帮土匪里,排名当家的林师爷是土匪们公认的军师,人送外号“小诸葛”。

他最是足智多谋又能说会道,平常惯会跟一帮土匪们开h腔。他虽年长,却和楚天阔亲如兄弟,每当众人闲扯风月时,总是第一个把话题扯到楚天阔身上。

山寨里冬日漫长,众匪闲来无事,多赌钱斗j,自得其乐。

那日里这林师爷灌下一口小酒,眨着眼睛,便并对众匪说,这年月,能玩娘们儿的汉子不出奇,最多也就是斗j营里的小霸王,那能把男人都搞定的汉子才相当于斗j营里的大哥大,战斗力绝对是一流的。

大家伙都别不信,不信的话可以让大当家的给咱们讲一讲男人是怎么搞的,大家伙儿也开开洋荤,别以为自己睡了个暗门子娼j就牛b闪闪的。

他这样一挑逗,那j百土匪哪有不在下面起哄的道理,连声叫着让楚天阔讲一讲逛兔子馆的经历。

楚天阔心里那个尴尬,不讲吧,好像是自己嫌大家粗俗,忽然间跟大家伙装起了b。

可是讲吧,讲啥呢?

讲自己去兔子馆包了个单间,一个人吃一个人住,然后每天让最当红的红牌小生教自己读书认字写字贴?

还是讲自己那j年下山的时候经常晚上偷偷跑到叶府园子里t窥叶家的大少爷睡觉?等人家睡着了再跑回去,半夜更偷偷地想那漂亮的小脸蛋泄火?

妈的,让老子一个处男讲这个,这不跟b大姑娘生孩子一个样吗?

可是看着大厅里座上j百双火辣辣等着自己扯蛋的眼睛,真要不讲,今天半夜b槌山上便不好说会传出什么更离谱的新闻呢。

于是楚天阔横下心来,讲!

你们不就是吹你们相好的婆姨多带劲儿吗?我就不信我还吹不过你们。

于是,众土匪便一个个淌着口水听大当家的讲那兔爷相公的好处。

p肤怎么又白又n又比nv人摸着结实,腰身怎么又细又韧又比nv人禁得起摇晃,大腿怎么又长又直又会玩一字马,**怎么又圆又翘又能开出花

他每描述一个细节,自己的脑海里想象的都是叶品箫那白玉般的肌肤,冰雪般的气质,纤长结实的身t,和让他想要却又不敢亵渎到发疯的双t。

讲到最后,越讲越兴奋的楚天阔酒比平时喝多了,舌头也比平时喝大了,连走路都已经一摇晃了。

地下的土匪也都听傻了,听愣了,直眼了。

因为除了大当家的讲的那些话让他们一个个浮想联翩,发了花痴外,让他们真正呆若木j看直了眼的,是大当家的起身要去方便时,那已经不知不觉现形的异物。

我的天!

所有的土匪们彻底被大当家的雄伟震住了。

虽然,楚天阔那时候才不过刚刚开始异动,距离真正的状态还相差甚远。但即便如此,已经把厅里j百山匪惊得鸦雀无声。

这…这不就是寨子里型号最大的那个火p筒子吗!

难怪大当家的要去找男人,这样的异物,一般nv人那小身板哪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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